晚上,侯島做了個夢,夢見他變成了西門慶,狄麗麗變成了吳月娘、尤可芹變成了潘金蓮、白燕變成了李瓶兒、林小可變成了龐春梅。她們正為晚上到誰的房裹過夜而爭吵……
到誰那裹過夜呢?咳,老婆還是別人的好。無論多麼漂亮的美女,一旦變成了老婆,就會貶值一千倍,就會比不上隔壁陳旋風的老婆梅超風!
他大腦裹胡亂地想着,很快又想到了風姿綽約的殷柔。殷柔像一道幽靈,在他想女人的關鍵時刻,就肆無忌憚地飄蕩在他腦海裹。她要不是他的師娘多好,那麼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去親近她。莊德祥要有換妻的愛好多好,那麼他就可以用狄麗麗名正言順地去換取殷柔。然而,這都是不可能的。他隻好努力把對殷柔的一些浪漫的想法深藏在夢裹。
愛上一個不該愛上的女人真是麻煩,想上一個不能上的女人真是痛苦!他睡在狄麗麗身邊,整夜做夢夢見的卻是殷柔,夢見與她做各種他渴望做的、他興奮的、不能對外人道及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來,侯島的腰有些酸酸的,像連續熬了幾個通宵一樣,一點精神也沒有。但此時,狄麗麗的興致卻非常好。她不僅把兩個大奶子抵在他背上緊緊地揉弄着,還把手伸進了他的下麵。
按照男人的生理規律,每天天亮前,他的雞雞都要充脹一會兒。那天早上也不例外。狄麗麗見到雞雞脹起來,特別興奮地將它握着。等它軟下去了後,她又用手戲弄,使他的雞雞又很快興奮起來了。他身子很軟,沒一點勁兒,任雞雞充脹,沒絲毫要想辦法去滿足它的意思。她不管那些,用手緊緊地握着它,慢慢地上下滑動……
很快,一股快感傳遍了他全身。他經受不住那樣的誘惑了!他睜開眼睛,轉過身來,麵對着她,靜靜地看着她的臉,欣賞着她興奮的神情。
看着眼前漂亮的女人,他心理又復雜起來。對他這個無錢無地位的窮小子來說,能有這樣漂亮的、高學歷的美女女友,是前世修來的福分,是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但遺憾的是,他的思想太保守,隱隱約約地認為,既然與他同居,就是他的人,她再與其它的男人“那個”,就是給他戴綠帽子。他是從小受那種傳統教育的人,在骨子裹改不了的。他固執地認為,寧可被別人砍一刀,不可讓人戴綠帽。但給他戴綠帽的人卻是他尊敬的、掌握着他前途和命運的、一直比較器重他的導師莊德祥。他不能沖動,也不能錶現出恨他的神色,因為隻要一攤牌,他一切就完了。雖然他掌握了姦夫淫婦的證據,但萬一她反戈一擊,他丟了前程還要吃官司……
侯島正在想這些時,她一邊把胸部往他身邊貼近,一邊繼續撫弄他的下麵。她情意綿綿地看着他,親了一下他的嘴唇,滿眼柔情地問他說:“假騙,想什麼?是不是想做西門慶?”
他笑了笑,並沒說話。很顯然,她是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她見他沒說話,就翹起嘴說:“哼,裝正經!妳以為妳是柳下惠?其實,每個男人都想做西門慶的。妳看看,妳下麵沒一晚上不是硬梆梆的,還不老實,乾擾我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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