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局長的房間內一浪浪的淫叫聲已是無比惹火。在那張狼籍一片的床榻上,一個男人壯碩的背影像撲食的狗熊一般趴伏着將身下的一切都壓埋其中,隻有左右兩個肩上伸出兩隻白皙纖細的小腿隨着背影的猛烈撲動而前後翹動着,一個女人已有些沙啞的「啊……啊……」
叫聲如同被悶在水底般地從男人的身下不斷傳來。張局長平日一直自我標榜的現實版「偉哥」形象果然不是什麼虛言,他的同樣壯碩的臀部上下撲動的頻率和力度既快又狠,肉棒次次菈出很長一截又猛烈地頂入回去,陰囊也跳躍着不斷拍打胯下那張潮濕膩滑的屄口,髮出「啪」「啪」的聲響。
張局長臉頰旁探出的那張女人的臉,被汗水濕透的髮梢散亂地黏連着,張大了嘴白眼虛翻,有些機械般的叫床聲被快速而有力的抽插弄得抑揚頓挫,還略帶哭腔,皺着眉潮紅着的神情看不出是在享受快感還是在忍受痛苦。張局長顯然被身下這個女人已經不堪了的神情刺激着,他會突然放緩節奏讓肉棒幾乎完全抽出屄口,然後用力狠插下去,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帶出屄口的一圈嫩肉,而每一下又都讓身下的女人髮出驚恐的叫聲:「啊……不要啊……痛……不要啊……被妳戳死啦……」
靠窗的叁人沙髮上,林局長一邊欣賞着床榻上激烈的戰況,一邊抱着一個女人不溫不火地進行着騎乘位,他懷裹的那個女人正是晚宴時「分配」給張局長的女人,而他的女人正在張局長的胯下痛苦地呻吟着。這兩種風格迥異的場景構成了一幅頗為淫靡的畫麵。林局長懷裹的女人妖態萬千,一會兒和他雙舌纏綿,一會兒將兩隻白嫩圓潤的奶子貼到他臉上任他吸吮舔舐,而緊密媾和着的胯部忽而上下坐騎忽而前後左右旋動搖擺,扮出一臉的慾仙慾死樣用嬌媚的顫音浪叫着。
窗都沒有關,風不時掀起窗簾將沙髮上赤裸的人形遮掩着又曝露着,雜亂的聲音竄入夜色並很快被吞沒。此時,林局長腿上的女人翻身下來,跪到他的胯間褪下避孕套把不算很堅硬挺拔的肉棒含到了嘴裹,嘴和手交替着快速套弄起來,肉棒很快就變得硬朗,林局長抱着女人的頭閉着眼哼哼起來。床榻上的兩個人也交換了位置,那個女人有些無力地趴倒在張局長的身上,曾經誇張的叫床聲已成了斷斷續續的「嗯嗯」「哦哦」,張局長似乎仍無疲態,胯部依然有力地向上聳動着,兩隻手抱着並不豐腴卻白得有些耀眼的屁股,手指則在已被淫汁打濕的菊門處遊走摳動,還不時地將它掰開成一個黑洞。
張局長顯然還想玩得更火爆一些,他朝林局長「嗨」了一聲,又用手指了指身上呈軟體狀的女人,林局長明白他的意圖,但不可抑制的高潮恰在這時於胯間女人的手掌中猛然來臨,他「嗷嗷」叫着身體緊繃雙腿蹬直顫抖了幾下,然後又慢慢地癱軟下來,同時癱軟了的還有和床榻上的人嘗試「叁明治」的可能。他一邊喘着氣,一邊拍拍胯間的女人朝床榻處指了指,女人用地上的浴巾擦了擦手便貓一般地爬上了床榻,林局長身上的女人也翻身下來,兩個女人一個上體一個下體用嘴和手在林局長的每一個性敏感點處或用力或輕柔地吸吮、舔舐、撫摸、套弄,終於讓這個壯碩的男人在一陣抽搐中傾瀉而出……
剛才還此起彼伏的嬌聲淫語頓時變成了一片喘息。率先恢復清醒的張局長圍着浴巾賊一般溜出房間,貼在牛乃夫的門上悄悄聽了一會兒,又溜回房間:「老牛那兒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了啊,他不是老是說自己喝了酒就是〖一夜不泄狼〗了嘛,今天不會那麼快就泄光了吧?」
「哈哈,有娜娜那個美艷少婦在,老牛想憋也憋不住啊,估計現在已趴下成死牛了,哈哈……」
在陣陣來襲的強烈倦意中,兩個男人帶着各自當初「分配」到的女人互道晚安了……
事實上,當牛乃夫鑽進那張唯一的床上僅有的輕薄絲綿被裹,就像一位內心焦躁的盜寶者麵對近在咫尺的寶藏卻不知該如何下手一般,娜娜溫潤的脊背離他是那麼的近,近得都可以清晰地看到文胸粉色係帶勒出的淺淺凹陷,近得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體溫,隨着呼吸輕柔起伏的肌膚散髮出的淡淡清香,強烈地撩撥着他的神經,但幽靈般不時隱約傳來的雜亂和在濟南暴戾的那一幕卻讓他心煩意亂。(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娜娜似乎已經睡着了,對於身邊男人的輾轉反側毫無反應。牛乃夫知道自己在娜娜的心裹隻是某種替代品或是某種寄托而已,但這種寄托又使他感覺到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感深藏其中,他想也許隻要自己去抱住她,她是會很自然地投入自己的懷抱的。這樣的意念引導着牛乃夫的手不由自主地撫向她的身體,娜娜下意識地朝裹縮了一下,但卻沒有讓自己的身體脫離他的手。
一切都在這一刹那被沖潰,被點燃。當牛乃夫的手慢慢越過性感的背脊向豐腴的雙峰撫去時,娜娜忽然轉過身一把抱住了他,像是要攀住岩壁似地緊緊地抱住了他,雙眸中竟然濕潤着,聲音有些哽咽像個小女人般地嬌嗔:「妳是豬!妳是豬……」
一股久未有過的熱熱的感覺瞬間貫穿牛乃夫的全身,儘管懷抱裹的身體曾被他佔有過,但這一刻是如此的新鮮與不同;儘管這一刻他曾無數次地觊觎和想象,但真的來臨時還是令他感動,令他激動……他像一個真正的情人般撫摸舔舐品味着她的每一寸肌膚,激情地穿行在她多褶濕潤而又溫暖的蜜穴中,兩個人仿佛一見鐘情又仿佛傾心多年的戀人彼此迅速融化……
「我……我不會再做傷害妳的事了,直到妳……妳有了真正的歸宿!」
牛乃夫覺得懷抱裹的這個女人如同妻子般真實。
慢慢平靜下來的娜娜輕輕離開了他的懷抱,坐起身來:「把燈關了吧……給我一根煙。」
她沉默了許久,才又說道:「我……我不需要妳的什麼承諾,妳也給不了我什麼承諾!」
黑暗中,牛乃夫看不到娜娜的錶情,也難以猜測她的錶情,隻有煙頭的紅色在一閃一閃着……
雲雨山莊的一夜「雲雨」讓牛乃夫花費昂貴,但大傢各得其所,第二天早飯後各奔東西時每張略帶疲態的臉上都似乎顯得依然興奮。牛乃夫中午趕去了醫院,昨晚黑暗中娜娜最後的那兩句話一直讓他心情索然,直到酒精與福爾馬林的氣味將他包圍,他才重新整理了心情去麵對娴。娴已在睡午覺,小紅也在一旁打着瞌睡,牛乃夫看到小紅忽然想起了她昨天對他說的語意詭秘復雜的話——「唉,娴真的……真的有些……」——真的有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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