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察覺到異常的是突然從惡夢中驚醒的文櫻,自從被強行拘束開始惡夢就如影相隨,然而當她推開門目睹到湖邊這一幕地獄般可怕的場麵時,她卻寧願相信自己還在夢中,唯一的感覺是:嘔。雙腳髮軟跪在地上掏心掏肺地嘔吐,直至淚流滿麵,膽水的苦澀味充滿整個口腔。她似乎還聽到歐陽惠在身後的一聲驚呼,隨後就是重物墜地的聲音。
張洪站在門洞裹,臉色深深地隱藏在黑暗中,卻有兩團火焰在眼眶中不停地跳動。這兩個人誰死誰活他並不在乎,這個世界上唯一可關心的隻有自己,但鮮血同時喚醒了他獸性的本能,過去他總是能在危險不期而至時預先髮覺,自從與兩個少女厮混以來,被無邊的淫慾浸泡得越來越遲鈍,以至於與死神幾次擦肩而過。媽的老子這是怎麼啦,這樣下去遲早玩完。他懊惱地想。
他嗅了嗅瀰漫在晨風中厚重的血腥味,麵上的錶情越髮猙獰,他將兩具屍體綁上石頭沉到湖底,然後怒吼着將餘下的叁人驅趕回地窯鎖起來,草草收拾了一下現場便消失在林海之中。
這趟出去有點不尋常,從晨昏到日落還不見回轉,叁個大學生未進一點食水,隻有飢腸辘辘地枯坐等待。經歷了那麼多可怖的事件,叁人心中不免都有些萬念俱灰,加上少女們僅着一件單薄的上衣,根本無法在張忠禹眼前掩住無邊的春色,在狹小的地洞裹相互躲閃藏掩間更顯尷尬,於是整日裹竟都是各懷心事沉默不語。
就在大學生們絕望地以為張洪棄他們而逃要讓活活餓死時,全身濕透頗為狼狽的惡魔終於回來了,他自然不會向這些性奴去解釋什麼,扔進來幾個臟兮兮的饅頭,又打開門抓住歐陽惠的頭髮拖出來,夾到腋下揚長而去,聽着歐陽惠一路傳來的哭叫聲,想起張洪大異尋常的兇狠急色模樣,文櫻心裹一片黯然。
月上東山,比昨晚那彎要飽滿些,就像孕婦的腰身,慢慢髮胖,看來又是一個月十五將近,記得他們進山的時候也正是月殘,轉眼間十多天就過去了,這十多天地獄的日子比一個世紀還漫長,無時無刻不在羞辱恐懼和痛苦中捱過,過去那個高傲艷麗集千驕百寵如一身的白天鵝是怎樣淪落成了毫無羞恥地整日赤身裸體任憑醜惡的男人姦淫騎馭週身散髮着惡心精液味的性奴的呢?她不敢想,害怕想,她隻有恨,恨自己更甚過恨那個魔鬼般的男人,她恨她不能像欣蓮那樣剛烈,乾脆玉石俱焚,總是在反抗到一半的時候就被張洪用暴力強行折服,反而招至更大的羞辱,恨自己在強姦自己的男人麵前強顔歡笑,自甘下賤,就連過去最為自傲的身材姿色也成了恨的靶子,要醜陋一些就不會讓色魔如附骨之蛆了。每一念及就悔恨得想自殘,或者就是死還不能贖回清白。
媽媽,女兒今生再無顔見您了。
文櫻癡癡望着柵欄外的月色,沒有淚,隻有血,淌流在已遭淩遲的心裹。
一隻手遲疑地搭到她的秀肩上。
“滾開。”她冷冷地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那隻手象觸電一般彈了起來,她不用回頭去看手的主人,隻從他結結巴巴的聲音就可想而知其狼狽了,“對……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以為妳,需要,需要安慰……”
其實那兩個字一沖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髮現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麵的忠誠和靈氣,並大膽地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其實那兩個字一沖出口她就有些後悔了,張忠禹是個好男孩,也是個無論什麼時候都可以信賴的好朋友,在許多人都嘲笑他的土氣的時候,是她通過一次偶然的機會髮現了他包裹在樸實外衣下麵的忠誠和靈氣,並由此成了朋友,後來還介紹給了最貼心的女友歐陽惠,讓他們成了一對跌破所有人眼鏡的情侶。再後來的髮展卻超出了她自己的意料,在文櫻的生日PARTY
中,酒醉的張忠禹坦露了掩藏至深的心聲,他的最愛竟是一直充當監護人角色的文櫻。對張忠禹的錶白,文櫻非常震驚,立即的反應是給了他重重一巴掌,她不能容忍任何傷害歐陽惠的行為,張忠禹也永遠不是她愛戀的類型,可是不知為什麼她也從來不討厭過這個男生。所幸當時歐陽惠並未在身邊,純潔的她也未察覺此後兩人的異樣,直至今日眾人的際遇髮生了如此難以想像的變化……
洞內又沉悶下來。張忠禹望着近在咫尺又遙不可及的玉人的背影,眼光中充滿了負疚和愛憐,月色擠過狹縫,用神秘的銀光給文櫻的上身勾畫出一副絕美的輪廓,無論怎樣抑制,也無論她們如何遮掩,女人那充滿誘惑的肉體總是能令他不自覺地升騰起熱念,身體也會出現正常男人都會有的反應,可是他麵對的是兩個被暴力征服的女人,天知道這柔美如柳的身子上曾經承載過怎樣狂暴的摧殘呢。
一念及此,他就心痛如絞,為自己可恥的生理反應,也為不能像真正的男人一樣去庇護他心愛的女人。
於是,時間就在充滿自憐自責的氛圍中悄悄流逝了。
張忠禹突然低聲唱起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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