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美少女偵探,出動!
“我回來了!”
莫心怡踏入了傢門,隻見弟弟莫振宇正在客廳中靜靜地看著書。
“傢姊,妳回來了。”
“小宇,爹地今晚也是不會回來吃飯嗎?”
“對,他說突然有件突髮案件……”
“不要緊,那我們兩個人吃好了。”
口中雖然說不要緊,但知道爸爸今晚“又”不能回傢陪她們吃飯,心怡的臉上仍不禁流露出一點憂鬱的錶情。
不過見到弟弟也是一副寂寞樣子,心怡決定立刻打起精神,開朗地笑着說:“今晚傢姊有空親自下廚,便讓妳嘗嘗我的手藝吧,小宇!”
“嗯!”振宇也立刻高興地笑了,他同樣也不想姊姊為他擔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莫振宇雖然是心怡的親弟弟,而且年齡也隻是相差不夠叁年,但兩姊弟在性格和素質上卻有很大分別。
已經快要十四歲的振宇身型長得頗為高大,可是卻完全沒有父親莫正雄的粗豪或姊姊心怡的好動活潑,反而顯得瘦削而沉靜,外貌英俊得來卻稍嫌柔弱和脂粉味多了一點,粉白的皮膚,好靜而愛看書的性格,纖細得有點像女孩子,心怡有時也不禁想,他看來倒像是那個千金小姊邝蕙彤的弟弟多個像自己的弟弟。
兩姊弟的媽媽在振宇叁歲時便已去世,故此他其實對這個媽媽並沒有太深的印象。反而姊姊心怡在其後姊兼母職,下課後在做功課、溫習之餘還幫助爸爸料理傢務,而在近兩年爸爸升任為高級督察後經常因工作繁忙而早出晚歸,心怡負責的傢務工作便更為繁多,幸好小宇也開始能幫得了手分擔一點工作。
對於姊姊心怡,振宇有着一種超出一般姊弟的崇敬和景仰,或許可能是因為心怡姊兼母職,又或許是因她那好像無所不能的本領和像有無窮精力般的形象。
(我也想變成像姊姊般能乾和出色的人,幫她分擔一下……)
振宇想起了數天前他的好友阿傑曾如此取笑他:“阿宇,妳經常把心怡姊姊掛在嘴邊,妳這傢夥不是有戀姊情結吧!”
“別亂說!”
雖然是這樣說,但振宇卻也清楚,在他認識的同齡女生中,無論在樣貌上還是性格、能力上都沒有一個及得上姊姊。
戀姊情結?不會吧!雖然每次看到姊姊那溫暖而又活力充沛的笑臉,他便感到心靈也像被照得暖洋洋……
“怎樣,好不好吃?”
“太好吃了,姊姊妳真是天才小廚師呢!”
“什麼時候學會這樣口甜舌滑的?”
“是真心話,真的哦!”
(真的嗎,下次我也弄些好吃的東西帶給志宏試試吧……)心怡想起了她那年青舞臺劇編導男朋友。
“姊姊怎麼在傻笑?很嘔心哦,難道是想起了志宏哥?妳什麼時候帶他回來玩啊?我不會介意,也不會妨礙妳們的!”
“真是人細鬼大的小子,再亂說看我的過肩摔饒不饒妳!”
“姊姊好兇哦,小宇好怕!……”
二人相視而一起大笑了起來。
飯後,心怡在洗完碗碟後又要掠乾剛洗完的衣物。
“傢姊,我來幫妳……啊!”
振宇走出了露臺,卻看見心怡正在站在一張高椅子上,把剛洗完的衣服夾在天井上架着的掠衣竹架上。
她回來後仍未曾更衣,雪白的校服,掩不住她髮育良好的胸脯,而僅僅長及膝蓋的格仔校服裙在她掠衣的動作下輕輕晃動,在振宇站着的位置微向上望,剛好可看到那雙小麥色的、健康而充滿性感魅力的大腿,甚至連稍為上方白色的小褲子也隨裙子的擺動而隱約可見。
振宇的臉立時紅如蘋果。他立即低下了頭。
看見弟弟的窟態,心怡不禁微笑說:“小宇,妳臉紅了哦……我可愛的弟弟原來也長大了,真是光陰似箭呢!”
做完一切傢務後,心怡回到自己的睡房中,她今天的心中有件煩惱事必須想一想。
正值花樣年華、獲得同學愛戴、老師信任、學業和課外活動均得意,最近還找到了一個出色的男朋友,本應是天之矯女般的女高中生,但是心怡最近卻有件心事令她躊躇不已。
那是和她的父親與及她的一個好朋友有關的事,她父親是本市警署的高級督察,而目前他正在為調查犯下嚴重性侵犯案件的一個神秘教會“伊甸回歸教會”
而勞心。心怡也明白爸爸為何對此案特別看重,因為心怡的母親在心怡五歲時便因被歹徒姦殺而死,所以父親對風化案可說極為深惡痛絕。
她從父親口中得知“伊甸回歸教會”原來在之前已在肆無忌憚地犯案,隻是以卑鄙手段令受害者不敢主動報警,令繼承了父親的正義感的心怡也深感憤怒。
心怡自少便和父親、弟弟叁人相依維命,在缺乏母親照顧、弟弟年幼而父親又公事多忙下,間接養成了她獨立自主的性格,生活環境所迫,她不得不比其它同齡的孩子更堅強、更自立。經常想:我是不是也可出一分力幫一下爹地?
而對今次事件,她還有另一原因令她感到義不容辭,原因是她的摯友兼同學邝蕙彤,最近也成為了“伊甸回歸教會”的犧牲品。
本來在報了案後曾精神了一點的蕙彤,在這星期以來卻像是完全變了另一個人般,不但無心聽課而成績大退,本來之前還肯向自己傾訴心事的,但現在卻連自己也不啾不啋。
心怡想來想去,似乎唯一解釋是蕙彤仍然對上次的慘劇不能釋然。她猜想若果能把歹徒繩之以法,蕙彤或會從新振作也說不定。
作為學生中的領袖,有着比別人強一倍的責任感和主動性,心怡為了深愛的爸爸,為了好朋友,也為了不想再有其它人受到傷害,她決定要儘一己之力希望協助調查這個案件。
目前一直令警方對束手無策的原因,是因為對方的神秘、出色的隱藏。警方除了知道其中幾個人的職業和一些特征外,對他們的真正身份始終難以鎖定。
而唯一的一個重大線索,便是從某些受害者的口供中得知品嘗會的其中一個成員是個胖子醫生。
當然他們也曾循這條線追查,可是全市中肥胖的醫生也有二十多人,在逐一調查後並未能鎖定任何一個人有決定性的嫌疑。
然而心怡本身卻有一定把握,她在數個月前曾經看過的一個胖醫生的嫌疑非常大。雖然那時那醫生並不是有什麼不規矩的動作,但憑女性的直覺,她很確實地感覺到對方散髮的異樣氣氛和眼神,絕對不是一般行醫濟世者的眼神。
她看着胸前戴着的頸煉,那是在一個多月前十六歲生日那天父親送給她的。
(“心怡,妳真是個懂事的好女兒,完全沒有做任何令我擔心的事,而且所有我見過的老師都對妳讚口不絕。我為妳而驕傲……”)
心怡想着,似乎已下定了決心。
(什麼伊甸回歸教會,便由我這美少女偵探來揭穿妳們的真麵目!)
心怡露出了自信而鬥志強橫的笑容。
2、美少女偵探,跟蹤!
第二天,在學生會的會議完結後,心怡又再次來到那個可疑的胖子醫生的醫務所,假裝要來看病。
當她步入診症室,她再一次感受到那醫生望向他的目光有點兒異樣。
雖然並不算是什麼很淫亵或邪惡的錶情,但心怡一向很敏銳的直覺卻感到,他的目光作為一個醫者來說未免過於銳利和直接。
(要怎樣才能令他露出馬腳呢?難道……真要用那種手段……)心怡猶豫着是否要用到“美人計”這一招。
心怡對自己的外錶也有一定的自信,在同級的女生中她知道自己是髮育得較早熟的一群,在這半年來感覺到自己的胸脯已越來越有“份量”,女性的曲線已經大致成形,而身為運動健將,更有助她肉體的健康和均勻的髮展。
至於樣貌,她已經習慣了幾乎每天上學或回傢途中都感到有些途人向她射來的,帶着驚艷甚至是有點色情的目光,所以她也相信自己的樣子對異性也絕對有吸引力。
“醫生……最近我的胸部有點痛,不知道是什麼事……”
要用“色誘”的手段,心怡內心也有一點不高興和感到“不光采”,因為她一向相信女人並不是隻靠胸脯而腦子空空,但為了父親和好友,她還是咬牙忍受下來。
“……是嗎?讓我探一探……”
那醫生也稍露出一點愕然,然後便把聽筒放在心怡的左邊胸脯上。
“喔……”冰冷的聽筒隔着薄薄的校服和胸圍傳入敏感的肌膚上的感覺,令心怡本能地稍為低吟了一聲。
“因為隔着衣物,所以我要用力一點按才聽得清楚,忍着了。”
醫生的聽筒稍為用力按在那髮育良好的乳房上,令少女臉也紅了起來。雖然是勇敢和強情的少女,畢竟也是個16歲的女校生,故此在乳房這個正在急速髮育、成熟中的身體部位,其敏感度是屬於平均以上的程度。
“……呼……咿!”
而到那冰冷的聽筒直接按了在胸前頂點的蓓蕾上時,心怡更感到一下有如觸電般的感覺,全身菈直,而右手也握緊了她放在裙袋中的一件東西。
那是一具最新型的電震式的女性防狼器。一個少女孤身探聽敵情,心怡當然不會無備而來,從父親方麵的途徑她一早便得到了這個防身用具。
她的預算是隻要醫生一對她不利,便立即拔出防狼器把醫生殛暈,然後用手提電話通知爸爸前來救助。
醫生看着心怡那敏感的樣子,嘴角微微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第二天晚上,在田徑部的練習後心怡正獨個兒預備離開學校。
(奇怪……難道真的不是他?還是因為我的“美人計”不成功?)
心怡納悶地想着,原來昨天結果什麼也沒有髮生,那醫生在再診症多一會後便告訴她找不到什麼異常,並推介她往政府醫院作更詳細的檢查,然後她便平安地離開了。
(這條線索也斷了,怎辦……難道真要找全市的其它胖子醫生逐一試試?)
心怡搖搖頭像要揮去自己那荒唐的念頭。
此時,正在步出在校門外的她看見麵前停着一輛氣派不凡的名車,一見到她出來,車門便被打開,然後一個雍容華貴的成熟女性隨即踏出車外。
心怡直覺感到這女人是來找她的。
女人的儀態非常淡定優雅,樣貌也大方得體,是典型的貴婦打扮。
“是莫心怡小姊嗎?”
“對,請問妳是……”
“我丈夫姓邝,我是蕙彤的媽媽。”
“啊……妳好。”
“有空嗎,聽小女說過妳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些關於小女的事想向妳詢問一下。”
“沒有問題!”可以從蕙彤媽媽身上得到更多情報,是心怡求之不得的事。
“那請上車,我們去附近一間coffeeshop坐坐吧。”
二人來到了一間裝潢高級的咖啡屋,裹麵現時的客人並不多。
“應該怎麼說好呢……”雖然是邝夫人邀約心怡來的,但一坐下後她卻感到有點不知從何說起。
“是否,最近小彤的行為……有點不對勁?”
“何隻是“有點”?簡直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邝夫人立刻擔憂地道。
原來最近蕙彤已幾乎再沒上鋼琴課,每星期有數天放學後便“不知所蹤”,這個以前除了要上鋼琴課或鋼琴錶演外便“叁步不出閨門”的千金小姊,現在卻不時要到晚上十一、二時才回傢;這個以前非常溫文有禮貌的女兒,現在卻對母親不啾不啋,甚至還出口說嫌她太煩。
心怡聽到後便恍然大悟為什麼蕙彤最近成績大退步,而且上課時經常像無精打采和很疲累的樣子。原來她在放學後正在做着某些神秘的事。
“她究竟去了那裹,在做什麼?”邝夫人希望從女兒最好的朋友身上找到答案。
“這個蕙彤也沒有告訴我……”見到邝夫人稍為失望的錶情,心怡立刻接着道:“但很可能,這會和兩星期前的“那件事”有關。”
“妳說的難道是……”邝夫人立刻麵色一變。“難道是那班壞人?他們欺負了蕙彤一次還不夠,仍在繼續欺負她?我要報警!我要立刻去……”
“伯母,冷靜點,一切隻是猜測,並沒有證據。”
除了沒有證據這理由外,心怡還聽父親說過上次他們突擊教會所在地時,對方竟像早已預測到他們的到來般人去樓空。
(難道……是好像一些電影的劇情般,連警方中也有對方的線人?)
雖然似乎是憑空想像的推測,但心怡卻想除此之外,實在無法可解釋對方怎可能未蔔先知。也因此,心怡才並不主張邝夫人去報警,以防打草驚蛇。
“那怎辦好……要證據的話……不如我請個私傢偵探去查一查……”
“不用找了。已經有一個人在妳麵前了!”心怡微笑着眨眨眼。“便交由我試一試吧,蕙彤的事便即是我的事,我想出一分力去幫她克服難關!”
心怡聰敏、熱情和勇氣,令邝夫人也深受感動的說:“小女雖然朋友不多,但有一個像妳這樣的朋友實在太好了……女兒的事便先交給妳吧!但不要太勉強自己喔!””
第二天,在將要放學前。
“小彤,待會放學後有空嗎?那套口碑不錯的電影“武當排球”想找妳陪我去看看。”
“啊,是心怡……,對不起,我今天放學後沒有空……”
“是要上鋼琴課嗎?”
“不……隻是有點事……”
“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妳嗎?”
“這個……不用麻煩妳了……是真的……”
蕙彤支悟以對,她明顯心中有所隱瞞,但一向老實的她匆忙間卻也騙不出什麼謊話去應付心怡。
“那不要緊,算了吧!”
見到對方狼狽的錶情,心怡笑了笑地顯出毫不介意的樣子。
到放學的鈴聲一響,蕙彤是第一個學生步出教室。
而平時例必遲走的心怡,今天卻也立刻跟了出去。
(雖然今天有田徑隊的練習,但為了小彤……唯有少練一次吧!)
心怡飛也似的沖入女洗手間,匆匆戴上了一副長長的啡色假髮和太陽眼鏡。
然後,她拿出一支深紅的唇膏在嘴唇上大力塗了幾下。
(本來還想化多一個超濃妝的,可是已沒有時間了,便將就點算了吧……美少女偵探的喬裝跟蹤行動,GO!)
心怡跑出洗手間,飛也似的奔向校門——果然不愧是田徑好手,她的速度甚至和不少同年齡的男孩相比也不遑多讓。
校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斜坡,由於沒有岔路,所以心怡並不擔心跟丟;果然再跑了一會後,便可隱約見到在前麵慢慢走着的蕙彤的身影。
心怡放慢腳步遠遠地跟着蕙彤,隻見她在走下斜坡後,便步入了附近交錯的街道。現在起心怡便必須跟蹤得很小心,但幸好附近也不乏行人和障礙物可供隱藏身形。
走了十五分鐘後,蕙彤終於在一個巴士站前停步,心怡於是便也站在附近,拿出一本課本低着頭在扮看書,但目光當然仍在“斜視”向蕙彤的所在。幸好蕙彤一副神不守舍的樣子,完全沒有髮覺自己正被跟蹤。
巴士來到,蕙彤看來正預備要上車。
(這巴士是駛向郊區的,究竟小彤要去哪裹?)
心怡連忙趁車門關上之前一刹沖上車。
3、美少女偵探,潛入!
鏡頭一轉,轉到莫心怡的傢中,在“美少女偵探”正在進行她第一次跟蹤行動時,她的香閨卻也被一個“不速之客”所侵入。
暫且賣個關子,先以“神秘人”稱呼這不速之客。
隻見神秘人入了心怡房後,先是週圍遊目四顧,那是一間整潔清爽的房間,代錶着房主愛清潔性格,一入到房中便感覺到典型少女睡房的一種淡淡的香味。
然後,那人便一屁股坐在心怡床上,撥開了一堆吉蒂貓和小熊維尼布偶後,在下麵出現了一個枕頭。
神秘人拿起了枕頭,把中央的位置壓向自已的臉。
(好香!……)
一陣少女的髮香湧入鼻端,甘酸的,帶有洗髮水的香味,嗅起來令那人非常陶醉。
在嗅了好一陣子後,那人放下了枕頭,然後再在床單上週圍嗅着,捕捉着少女留在床上的氣味。
“嗄……”
嗅啊嗅、嗦啊嗦的享受過夠後他又走向書桌,見到桌上放着一張心怡和男友麥志宏的合照後,神秘人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錶情。接着他又在翻著書桌抽屜,有些是有上鎖的,有些卻並沒有。神秘人在沒有上鎖的抽屜中找到了梳子、小手帕等東西,而他也沒有放過地去嗅着上麵的氣味,還用手細意撫摸着,便當成是撫摸那對象的擁有人般。
接下來,神秘人又拿起房中的廢紙箱。他今天的運氣很不錯,在廢紙箱中有不少東西,包括用過的紙巾和吃完了的蘋果芯等。
神秘人拿起了裹麵的物事,一邊在撫摸在嗅着,一邊在心中幻想:心怡用這張紙巾抹過那裹?是臉龐、頸項還是更私隱的地方?當她那櫻花色的、微翹的小嘴輕啟,用潔白而像小孩子般可愛的牙齒在咬着這蘋果時是何等誘人光景?髮黑的蘋果芯上濕濡的是她的唾液嗎?神秘人一邊用舌頭舔着、啜着那蘋果芯時,感到自己的小弟弟已硬得髮疼。
他於是一手拿起了在一旁的椅上折好而擺放着的,心怡在今早上學前所脫下的睡袍。他把睡袍笠在自己的臉上,同時伸手解下自己的褲子,拿着一支之前在洗手間拿來的牙刷(不用我告訴妳那是誰人的牙刷了吧)在自己的胯間磨擦起來……
(這是她穿了一整晚的……上麵有她的體味、汗味、……啊啊啊,好嗅得要命!……那些是曾刷遍她的口腔的刷毛……喔喔!……)
神秘人大力嗅着麵前的睡袍和用牙刷刺激自己下體,腦海中幻想着對像那絕美的主人用嘴奉侍自己下體,而逐漸升上高潮。
看完戀物狂神秘人的行為後,鏡頭轉回心怡那邊,她跟隨蕙彤在郊區的一個車站下了車,走了一小段路後,隻見眼前有數幢兩層高的別墅;當然,心怡對於現在她自己的睡房已被入侵是亳不知情的。
蕙彤在其中最大的一幢叁層高歐州風建築物前停下,心怡在不遠處另一幢別墅的牆後把頭伸出少許看着,隻見蕙彤按了門鈴不久,便有人打開了門,在她走了進去後大門又隨即閉上。
心怡在等了一分鐘後再不見有其它動靜,於是她自己也走到別墅的大門前。
門上有一個浮雕圖案:一條盤纏地上,伸高了頭在吐着舌前蛇,蛇的左右兩邊還有一男一女的全裸像。
(好漂亮的別墅!……這蛇和一男一女的標志,難道是……)
心怡按了按大門旁邊的門鈴。
大約五秒後,在門鈴下方的對講機內傳出了一把平闆得有點冰冷的男聲。
“請問找誰?”
“妳好……我是邝蕙彤的朋友,有事要找一找她。”
“……這裹並不姓邝,也沒有一個叫蕙彤的人。”
心怡一怔,在心念電轉間她隨即裝作沒事的說:“對不起,我可能弄錯了地方,再見。”
“好,再見。”
當然心怡並沒就此離去,但她也想到在大門前可能會有防盜攝影機,於是便假裝要離去般走了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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