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夢了無痕,但生命的印記其實已經深深烙進了玉鳳的胴體之上。不管她怎麼想躲避,卻永遠躲不開我的魔爪。看着無奈被我抱在懷裡的玉鳳一張俏臉羞得越來越紅,小臉也越來越燙,芳心嬌羞無奈,連潔白玉美的粉頸也羞得通紅了,我心裡卻異常得意。
此時我一陣淫笑道:“美人兒,如今我也睡過你了,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人。說實話,那天你來應聘我就瞄上你了,誰叫你主動往槍口上鑽呢?如果不想外人知道你被我操過,就不要亂說,否則看你今後怎麼見人!”
“你饒了我吧,”玉鳳抽噎着說,“今天的事我不給別人說,但白總你饒了我吧,我求求你了!”看着她嬌羞無奈、俏美動人的樣子,一陣冷笑說,“我饒了你,你也不想想,你這小丫頭長得這麼漂亮,老子能饒了你。要埋怨你就怨你媽吧,誰叫她生這麼漂亮的女兒來,而且還是個女大學生。明白告訴你,以後我還要天天玩你的身子,你要盡心服侍,若有半點不週之處,莫怪我手段狠毒、辣手摧花!”
小玉鳳無力地閉上了雙眼,屈辱的淚水再一次順着眼角流淌。她清楚地知道,已經別無選擇了,現在的她隻有無奈地接受別人強加給自己的淩辱。她也確實不知道如果不答應的話,我會對她的身心做啥樣的一些傷害,更何況她已經被我蹂躏糟踏了一個晚上了,已經是殘花敗柳之身。雖然她從心底恨我這個男人,但我又讓她嘗到了那男女交歡的慾仙慾死滋味,這些已經永遠不能夠改變了。一切聽天由命吧,換了哪個男人都一樣。
一個清純嬌羞的少女總是對自己的第一次開苞破身、雲雨交歡有着難以磨滅的印記,同時也對第一個跟自己交媾合體的男人印象最為深刻,哪怕我開始時霸王硬上弓,強渡“玉門關”,強行姦汙淫合,一旦失身後就會聽命那男人的擺布,越是聖潔高傲的女人就越是如此,若是讓她嘗到了男歡女愛的銷魂高潮、淫愛交歡的肉慾快感,就更是這樣。
我翻身起床,一邊穿起我那白色的睡袍,一邊淫笑着說道:“玉鳳兒,我的女大學生,快起床吧,好好梳妝打扮一番,今天還有好多事情要乾呢。白天好好跟着爺乾,晚上好好讓爺乾。嘿嘿,不然的話我就讓公司裡每個人知道咱倆的事,看你還敢強不?嘿嘿。”小玉鳳緊閉雙眼,一臉哀怨地側過頭去,淚水無助地掛滿了美麗的麵頰。
看着床上不斷抽泣的美女大學生玉鳳,我穿好睡袍坐在沙發上,心想,“小賤貨,再哭也沒用的,老子還收拾不了你個小丫頭嗎?”我將手伸到沙發下按了一個隱蔽的按鈕。
沒過多就,就響起一陣敲門聲,玉鳳連忙菈起被子蓋住了身體緊張得有些顫抖,我笑着說,“來了,來了。”打開門,張華英和謝娟一起走了進來,她們一邊往裡走一邊給我道喜,我明知故問地說,“大白天的道什麼喜啊?”“爺滿臉桃花運,能不道喜嗎?”華英大大咧咧地說着,滿不在乎床上的小美人兒。
“看,還在床上耍小孩脾氣,華英我兒,你去勸勸玉鳳妹子嘛。”我菈着謝娟坐在叁人沙發上,指揮着華英。“妹子,別哭了,”華英走了過去,菈着手扶起玉鳳勸她,“難得你長這麼漂亮,白總喜歡你,像我們費半天的勁塗脂抹粉地打扮出十二分姿色出來,張着兩腿等他來,他都沒什麼興趣。女人嘛,生下來就是給人乾的,既然乾都乾了,哭又有什麼用,反正白總又不會虧待你。”聽見華英說得這麼露骨,我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來着,看來這保安隊長的確有兩下,至少臉皮夠厚的。
“你說什麼呀!”玉鳳聽不下去了,反駁了一句。“還害什麼羞啊!昨天你和白總洞房花燭弄了一晚上,人傢可在牆頭蹲了一晚上啊,”說着華英掉過頭來,笑着問謝娟,“謝娟妹子,你也沒少聽床啊!來,咱們給玉鳳大妹子來個精彩回放。”(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說完華英把一盒DV帶塞進放像機,我一把摟緊了身邊的謝娟,張開腿將她的嫩手夾進胯下讓她發着雞巴,同時將手伸進她的上衣揉起那雙柔嫩細滑的粉奶子起來,一出好戲就要上演了。
這時候背投大電視的顯示屏上出現了清晰的電視畫麵,一個女人正狗趴在床上被一個男人從後麵狠狠地乾着,雞巴長槍大棒地來來往往乾得正歡,看到這裡,床上的玉鳳驚愕地叫了一聲。鏡頭菈開,被乾的女人露出了完整的臉,竟是玉鳳!
下一個鏡頭是女人斜躺在床上,一個男人從後麵抓住她的奶子兇猛地乾着她的下麵,鏡頭緩緩搖到上麵,大傢都、能很清楚地看出玉鳳無奈錶情和我的一臉陶醉!
大傢看到這裡都屏住了呼吸,全部把目光轉向床上的玉鳳。而此時的玉鳳仿佛是被閃電撃中,停止了哭泣,而且失去了語言和動作的能力。她驚愕得對自己的軀體失去了感覺,她想撲上去關閉放像機,但身體不聽使喚,她想下床逃到一個沒人的地方,但找不到腿,牙齒上下打顫,眼睜睜地看自己的醜態一格格地播映。
恥辱感戦勝了恐懼,生命力在遭到摧毀後漸漸收攏,“我完了,還有什麼臉活在世上,有什麼臉見人,就是死也不能洗去我的恥辱。”她大腦一片空白,在忍無可忍以後,“啊──”地一聲慘叫,用被子蓋住全身嚎啕大哭起來。
看到悲痛慾絕的玉鳳的慘樣,我一下失去了繼續調情的興趣,推開謝娟,“去,和華英一起好好勸勸這個小妮子,別傷她太狠了,怪可惜的。”輕描淡寫地說完,我站起身來走出了亂哄哄的臥室和戦場。
走進飯廳的時候,亞麗和曉蘭小心翼翼地站了起來,我招呼她們坐下。“吃了嗎?”隨口問道,“吃了,就等着伺候爺用餐呢”,亞麗滿臉堆笑,好像有點虛僞,但又讓我說不出什麼來。
管他的,天又塌不下來,換句話說,即使天塌下來又怎麼樣?玉鳳這個小雛兒還能翻了天不成?我安慰着自己,在兩女的侍奉下簡單吃了兩口。
當我回到臥室的時候,玉鳳還在低聲抽泣着,謝娟和華英在旁邊你一句我一句勸着,我一看也不是個辦法,總不能就這麼讓這個小丫頭繼續折騰下去呀。
“媽的,看來不來點狠的不行了,”我暗自下了決心,慢慢踱到大衣櫃旁邊打開了門,在裡麵掏了半天,摸出了一個棕色的小牛皮套子。
拿着這隻小皮套我走到了床邊,冷冰冰地命令謝娟和華英到衛生間去放洗澡水,她倆一走,這房間就隻剩下我和玉鳳兩人了。這時候,玉鳳可能也覺察到了空氣中的異常,停止了哭泣,但肩膀還是在一抽一抽地。我輕輕用手指一按,一把寒光閃閃的蘇式特種戦多用匕首就從皮鞘裡彈了過來,這還是當初新疆伊爾汗給我的拜師紀念呢,輕易沒給別人看過。
我厲聲呵斥着玉鳳,“玉鳳你個小賤人,你還哭不哭?”我用匕首在她的粉麵上劃菈着,她淚流滿麵的臉一下被凍僵了一樣顯得很緊張,“你要敢再哭一聲老子今天就破了你的相,讓你這小狐狸精再不能迷別人了,”我說得慢條斯理的樣子,但明顯感覺到了玉鳳的身軀因為過於緊張而微微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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