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掌燈時分文泰來尚未回房,駱冰兩手支頤坐在圓桌前,望着眼前的燈花髮呆,擔心丈夫探問行蹤的忐忑心情,已經平復下來,一整個下午在後山上與章進縱慾尋歡,插弄了數回,下陰還腫痛不堪,匆忙下山後,給金笛秀才送飯時,又是一陣糾纏,探陰索乳,撩得自己幾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脫身,幾十個日子積壓下來的慾火,終於得到消解。
現在腦子裹,一下子是餘魚同情意綿綿的臉龐,一下子又是章進醜陋,卻讓人回味的男根,另忽而卻又想到自己對不起丈夫,已是個不貞的女人。
——不是的!我這麼做是為了報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麼可憐,我作嫂子的是應該照顧他,我不是淫蕩!不!!不是的!
——各種不同的念頭紛沓而至,擾得駱冰心亂如麻,但最終她還是找了一個合理的理由,來為自己一整天的行為作開脫,雖然是那麼的牽強。
小徑上傳來了人聲,駱冰出門迎去,隻見一個女侍掌燈前導,怪手仙猿攙着步履不穩的文泰來,一步一跌的走了過來,駱冰急着問道:“大哥怎麼啦?”
廖慶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幾盃,不礙事!”
駱冰道:“大哥喝酒從不過量,今天是怎麼啦!多謝廖寨主送他回來。”
廖慶山回道:“嫂子客氣了,武林上那個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與他同桌共飲,別人還求不到呢!這該怪我,多勸了幾盃。”
兩人說着,將文泰來扶到床上臥好,廖慶山說:“今日已晚,嫂子早點兒安歇,改日再與拙荊前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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