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了要好好做人,做事要理智不要那麼衝動。」高警官說道。
我點點頭也不說話,拿起行李往大門外走去。彭的一聲,高牆的大門有關上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牆外的空氣就是清新的多。我自由了,準確的說因為錶現良好,我提前一個月釋放了。雖然隻是一個月,但是號子裡的日子一刻不想呆了。
很快到了離開一年多的傢裡,門沒關開了一條縫。我按住激動的心情推開門,傢裡的擺設還是我離傢的樣子,看到這熟悉的一切我感到很溫馨。客廳裡沒人,廚房裡傳來炒菜聲和低聲說話的聲音。我走到廚房門口,她們也看見了,滿臉驚異的錶情。
「哈哈,是不是很意外」。我哈哈大笑。
母親和妻子遲疑了一下,很快尖叫歡呼起來。我張開雙手,妻子輕快的撲進我的懷裡。母親對着電話說了句,「嗯,今天別來了。好,拜拜。」掛了電話,輕笑着在遠處看着我。
我抱着妻子在客廳裡鑽了兩圈才放下,聞着女人身上久違的體香,不由的緊了緊胳膊。
「老公,我們到沙發上做吧,路上累不累。」
「老公,你受苦了,看你都瘦了不少。」
我看着妻子喋喋不休的說着,靜靜的聽着她清脆的聲音,很悅耳很動聽。雖然因為她坐了一年多的牢,但不不後悔,因為保護自己的女人是一個男人的義務。
一年多前,我去妻子公司接她。看見一個小白臉不住的糾纏筱雨,我遠遠的看見筱雨皺着眉頭躲着他,他還不依不饒的還伸出手菈住我妻子。我衝上去給這小白臉一頓狠揍,這孫子雖然長的高高大大的,隻是空心的草包。我知道沒有下死手,但這孫子還是斷了叁根肋骨。就算他不是草包也不是我的對手,我從小跟着爺爺習武,之後又當了幾年特種兵,空手對付幾個人不在話下。(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site)
對方傢裡有點來頭,而且又是我先動的手還傷了人。所以告我蓄意傷害,還好找了以前的老領導,被判了一年半。雖然代價很大,但我不後悔,自己女人都保不住算什麼男人。但牢獄生活,也讓我買了個乖,下次做事情要講究方式,起碼別在大眾廣庭之下,搞的那麼多的目撃證人。
「哎呀,看我光跟你說話,我去給你倒盃茶。」妻子起身往廚房走去。
我依着沙發上,目光跟隨着妻子挺翹渾圓的屁股移動,禁慾了這麼久老二不爭氣的挺立起來。看着天色還早,壓抑着情緒。
妻子今天穿着超短的白色的小T恤,純白的顏色有些透明,隱約可以看見裡麵的肌膚。長度隻及肋部,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胸前的雙峰挺翹把衣服撐起來,哇,裡麵也沒有穿胸罩,兩個小豆豆都能看見。下麵穿了一件牛仔短褲,似乎號碼有些小了。勒的緊緊,把臀部的曲線完美的展現出來,還看不見內褲的痕跡。
咦,保守的母親怎麼也不說妻子了。母親穿了一件及臀的碎花連衣短裙,下麵是黑色的絲襪。哇,老媽也穿的很新潮了。
廚房裡妻子和母親低聲說着話,妻子還不時的菈着母親的手撒着嬌,母親颳了一下妻子的臉好像在羞她。我不由好奇起來,什麼時候婆媳兩個的關係那麼好了。之前她們兩個的關係不至於吵架,但還是不時跟我說說一些小話,兩人的相處更像對待客人一般。現在這個情況,甚至超過了母女,像親切的姐妹一樣。
雖然對於她們之間的良好關係我是喜聞樂見的,但也不免有些好奇。不由的豎起耳朵偷聽起她們說話來,隻是她們說話的聲音太小了,隻能算是嘀咕。隱隱約約聽得些隻言片語。「……打過電話了……」「你討厭」
「筱雨,你說誰討厭啊。」我大聲問道。
妻子發現我聽見她說話,好像被嚇了一跳。看着我笑瞇瞇的看着她,她拍着胸口說道,「我說你討厭,還偷聽我們講話」。
「是啊,我們女人的話題,你瞎關心什麼呀」母親也說道。
我看見她們統一戦線,我趕緊投降岔開話題:「中午我們吃什麼呀」
「餓不着你」兩個女人一起說道,說完咯咯咯笑了起來。
晚上,好不容易到了九點。我菈了菈正在看肥皂劇的妻子,妻子茫然的看着我。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臉蛋飄着一絲紅霞。回頭看了看母親,母親說道:「今天特別困,我早點休息了。」說完施施然的回房去了。
我一把抱起妻子,在妻子的驚呼聲中往臥室走去。一腳帶起房門,把妻子摔倒床上去,急吼吼的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別那麼猴急嘛。」妻子嬌聲道。
「我他媽的能不急嘛,憋了我多長時間了。」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嘿嘿,叫你下次還那麼衝動了不。」
我也不理她,撲了上去吻住她的小嘴,一手在她胸前撫摸着。嘴裡不停的追逐着小香舌,手裡的乳頭不經幾下撥弄就挺立起來。筱雨也熱情的回應着我,雙手勾着我的脖子。我撩起短短的T恤,埋頭在雪白的奶子上吸吮起來。手也不停的把玩另一隻玉乳,乳房在我手中不斷的變換着形狀。在揉捏中也把我憋屈一年多的慾火展現出來,突然想起她不戴胸罩的事情。
「你怎麼也不戴胸罩,媽也不說你」。
「夏天熱嘛,媽跟我的關係可好了,你不理解女人夏天最討厭這玩意了。」
我伸手往下探去,解開短褲的紐扣一把就牛仔褲拔了下來,遠遠的扔到一邊去。裡麵豁然是一件小巧的蕾絲丁字褲,狹窄的布條夾着縫隙裡麵,難怪看不見內褲的痕跡。
「以前不是不肯穿這丁字褲的嗎?」
「以前穿不舒服嘛,穿多了就習慣了,而且也好配衣服,穿緊身的看不見痕跡啊。」
我重重的對着她挺翹的屁股一拍,「騷b,老子不在傢穿給誰看啊。」
妻子不依道,「哪有穿給別人看,在外我都是穿套裝的。」
我褪開那沒巴掌大的丁字褲,伸手到兩腿間一摸,水淋淋的。手指一捅就滑進了逼裡,筱雨一陣悶哼。我大拇指摩挲着陰蒂,中指不住的在陰道裡攪動着。
伴隨着我的動作,淫水不住的流淌下來。
忽然我覺得有點不對勁,想了想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我擡頭望妻子雙腿間一看,光溜溜的。我操,毛沒了。我心中一陣慌亂,這是什麼情況。
「你逼毛怎麼沒了。」我沉聲問她。
「什……什麼啊,剃了唄。」
「沒事乾嘛剃毛?」
「啊,嗯,媽媽說,女人颳去體毛不容易得婦科病。」
「就這個」
「嗯」
腦海裡莫名的浮現母親那包裡着黑色絲襪的腿,還有那不住扇動的短裙,時隱時現的神秘地帶,是不是也是……。我甩了甩頭,不敢再想像下去。
我倚着床靠躺了下去,把妻子摟着懷裡。我的胳膊緊了緊,妻子明白我的意思。伸出小巧的香舌舔弄起我的乳頭起來,不時的吸吮、舔弄,用牙輕輕的扯咬。
我半瞇着眼睛體味着女人的服務,舒爽的感覺衝撃着神經。
我的手撫摸着妻子的頭發,輕輕的推着她的頭往下摁去,妻子白了我一眼。
舌頭在身上打着滾,慢慢的往下滑落。雞巴上感到一陣濕滑,舌頭在上麵掃過,慢慢的又轉移到卵袋上,輕輕的點着。突然嘴唇包住一個睪丸輕柔的吸,舌頭不住的在陰囊上麵掃動,這個突然襲撃讓我的雞巴跳了跳,筱雨埋頭在我胯下,專心的伺候着兩個蛋蛋。看着胯下女人的專心致志,作為一個男人的征服快感油然而生。
妻子慢慢移上來一口把雞巴裡住,舌頭環繞這冠狀溝舔着,不時舌尖還滑過馬眼。好久沒有享受到妻子的口交服務,不過似乎以前她沒有這麼良好的口技。
難道這個東西也講究頓悟嗎,一陣陣酥麻的快感傳來,打斷了我的思緒沉淪在這慾望中。
原本輕撫在她頭上的雙手,青筋凸現的揪着妻子的頭發,我的呼吸也粗喘急促起來。妻子反而加快吞吐的頻率,快速的吮吸,小手不住的摩挲着卵袋。
「啊」
妻子的小嘴緊緊的裡住,腦袋深埋在我的胯間,不動的迎接着我的發射。看我似乎像拔出了的動作,雙臂死死的箍住的大腿不讓我動彈。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妻子把精液嚥了下去,最後還用舌頭舔了舔嘴角。
「你怎麼全嚥了下去。」
「怎麼你不喜歡嗎?」
「喜歡,可是……」
「以前那是以前,我是看你太辛苦了,犒勞你的哎!」
我很感動的想把妻子擁在懷中,她反而輕輕的打開我的手。「你的任務還沒完成呢」說完狡黠的對着我眨了眨眼睛,挑弄了一下我那半死不活的話兒,埋頭有撫弄上去。
妻子嫻熟的挑弄了幾下,雞巴慢慢悠悠的站了起來。也不管上麵還殘留的液體,張開小嘴含着,翻着嫵媚的眼睛看着我。見我盯着她看,卻沒有羞澀的意思,勇敢的和我對視,見到這與以往不同的風情,雞巴把妻子的小嘴撐的滿滿的。嗯,
我低吼一聲,把妻子翻轉過來。提槍對着嬌艷的花蕊,一下子就捅了進去。
淫水很多,妻子沒有什麼不適隻是輕聲的哼了一聲。
人人都說婚姻有七年之癢,我一直認為這是無稽之談,現在我也是這樣認為。
我和筱雨之間的愛情,就像季節的轉變,春天發芽秋天結果一切是那麼的順其自然。在上軍校前認識她,那時候她還一個充滿書卷氣的女學生,當我這個學校霸王突然出現她麵前的時候,她那因驚恐而發白的俏臉彷彿像上膛的子彈一樣射進我的胸膛。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非她不娶了,於是鬥毆的時候都找不到我了,成天拖着狐朋狗友出主意,在一個個狗頭軍師七拼八湊的餿主意中百折不饒。也讓我得到了一個意外的收穫,校長對於我浪子回頭金不換大肆讚揚,拿掉了檔案裡的所有處分不算,評語寫的是花團錦簇。
遠離了打架鬥毆,遠離了激情四射的小太妹,開始了我的純情初戀。是初戀,雖然早已經不是處男了,但是在筱雨身上第一次感到初戀心靈的悸動。晚上輾轉難眠,白天瞌睡連天。時刻關注着她的一顰一笑,偶爾一次微微的皺了眉頭,我都心焦不已。不知道自己哪裡唐突了佳人。
難得拿起筆的我破天荒的寫起了情書,可恨文學細胞太少咬爛了筆頭也寫不滿半張紙。把班上的才子強擄來,威逼加利誘,不寫挨打寫了幫他揍欺負他的小癟叁。才子勉為其難的捉刀了一篇,華麗辭藻錦繡文章看的我牙齒都酸倒了。隻好佈置手下小弟每人一星期一篇,高考時兄弟夥語文成績大幅提高這卻是始料不及的。
在我像火一樣猛烈的追求中,在隔絕了其他眾多追求者的騷擾。筱雨漸漸的敞開了冷漠的籬笆,打開了心靈的堤防。在小河邊,樹林裡她那肆意揮灑的笑聲像銀鈴一般清脆,讓知道冰山美人也有調皮的小動作,狡黠的惡作劇。我蕩漾在這愛河裡,幸福卻不敢褻玩。不知過了多久之後,我膽戦心驚的顫巍巍的抓住她的小手,觸電般酥麻傳遍全身,腳歩也有輕浮淩亂。看着她霞飛滿麵的嬌羞,我鼓起勇氣緊緊握住她的小手一直沒有放開。
從第一次牽手到第一次接吻,都充滿了激盪笨拙和手足無措,一切都像一個初哥一樣朝聖般的按照最傳統的方式完成一歩歩程序。
之後她也報考了和我一個城市的大學,稱呼也從熱戀中的傻帽變成了婚後的老公,雖然還時不時的懷戀她那嬌柔的脆脆的一聲傻帽。但是她撒嬌的說,「我就要叫老公,因為老公是我一個人的」。我又怎麼忍心拒絕呢。婚姻中我們相互依戀,她也像小女孩一樣撒嬌耍小脾氣,我卻喜歡她那嬌憨的樣子。這也是以前她們婆媳麵和心不合的原因,母親總說我太驕縱她了,我對此我都是抱以傻笑,母親說兒大不由娘,我加倍的拍馬屁奉承她。就像是幸福的煩惱一樣,我總是兩麵逢源大做兩麵派。不知道不善於處理人際關係的我,為什麼能調解的那麼好。
我在獄中才知道,因為她們愛我對於我拙劣的錶演也樂在其中。現在她們兩熱絡的像嫡親姐妹一樣,也許是因為我在獄中兩人相互扶持相互鼓勵積攢的感情吧。
對此我還有什麼所求呢,隻願我以後別那麼衝動,遇事情多想想講究些方式,才能長久擁有這些天倫之樂吧。
在獄中無時不思戀她們,母親的關愛妻子的溫柔。而昨天妻子熱情似火的溫柔也說明了問題,她也是無時不刻的思戀我吧。以前我們之間的親熱,雖然也是靈與肉的交融,但總是缺乏一絲衝動一切都像按照歩驟來一樣。擁吻、解衣,簡單的前奏,還有妻子刻意壓抑的呻吟聲。我稍微提點過分的要求,就被妻子羞着說不要臉皮。雖說很喜歡妻子這淑女般的錶現,但腦海裡浮現過往太妹狂野的身姿的時候,總會貪心不足的想到如果妻子聖潔的臉龐配上狂野淫靡的動作,那是怎樣一般的感覺。
經我再叁要求小話說盡,那些非常規的動作妻子也隻是淺嘗輒止。偶爾看見我落寞的樣子時,妻子皺着眉頭笨拙的擺弄的我的陰莖,嫣紅的小嘴猶猶豫豫的在旁邊搖擺。看我愁眉苦臉的樣子,又飛快的用香舌在龜頭上掃動一下。最後勉為其難的含在嘴裡,看到我被她牙齒刮的齜牙咧嘴。生氣的吐出來,對着我的肚子一拍,說:「我說我弄不來的,不要了。」我隻好又抱着她千哄萬哄的,繼續這艱難的旅程。
新的生命的開始,又有了新的際遇。和睦的婆媳關係雖然有些詭異,隻是她們能真心相互關愛,我還有什麼其他要求呢。而妻子在床上的風情,也像窖藏的老酒熱烈而甘醇,讓我體味從沒有是經歷。皎潔端莊的麵容,大汗淋漓的肌膚,晶瑩四濺的愛液,暢快嬌呼的呻吟。像一個墮落凡間的天使,運動過度紅霞滿麵的嬌容,閉上的美眸和微微顫抖的睫毛。聖潔與淫慾矯揉參雜,如同天使和魔鬼的結合讓我慾罷不能。我像第一次品嚐到性事的少年,怎麼做也不會夠。那天晚上我一連要了四次,想把內心的激情一次性的釋放。看着妻子疲倦的身體,雖然她仍然倔強的要滿足禁慾太久的我。那一刻,我知道她對我的愛是濃烈的,對我是敞開心懷願意付出一切的。而我又怎麼忍心自私自利呢,在我半強迫的行動中,我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甜蜜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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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天,我也不忙着找事做,準備好好休息一段時間,規劃好以後的人生。以前的工作因為入獄被開除了,不過暫時還不替金錢煩惱。我有一張私房錢的卡,那是我當兵那幾年執行任務的特殊津貼,查了一下還剩下十多萬元。這樣我也放下心來,大男人跟女人要錢還是做不出來,雖然是一傢人也許是大男子主義的自尊心作祟吧。
妻子是大公司的白領,朝九晚五的按部就班的上班。我注意了一下,每天出去都一些暗色係的ol套裝,扮相顯得有些成熟。隻有每天回來時候,才會穿的很時尚很清涼像個小妖精一樣。妻子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在外人麵前永遠還是那個拒人千裡之外的冰山美人。對此一種優越感油然而生,這麼完美的典雅端莊的女人隻有我能看見她淫靡的一麵,真的好幸福。
母親在商業區有一個服裝門麵,平時偶爾去去一切有店長打理。高中時候父親因為包二奶離婚,老男人遇到第二春感情衝動的讓人詫異,揚言什麼都可以不要隻要能離婚和那嬌滴滴的小蜜一起廝守就可以。本來不願離婚的母親心也冷了,想不到二十年的感情在青春激情麵前不堪一撃。於是兩人不吵不鬧的到了民政局協議離婚,最後還是分割了財產,具體怎麼分我不太清楚,不過還算是友好分手。
受此重創母親悲傷沉淪了一段時間,大約有一個月時間天天在傢就着熟菜喝酒,活脫脫的一個老酒鬼的樣子。當時我隻顧着在外麵廝混,見傢裡冷鍋冷竈就更晚回來了。在她最困難的時期我也沒想起關心和安慰她,對此我一直心存愧疚。
還好一個月後,母親緩過來了。不在喝酒了,經常約小區裡麵的那些婦女打牌,從不打牌的母親愛上麻將後,似乎真的把父親拋在腦後了。
本來我是想父親一時衝動,不久之後還是會明白發妻的好。但事情的發展並不隨着人的主觀意願,父親老樹開花喜得千金一切沒得回頭了。女人離不開男人正如男人離不開女人一樣,初嘗到愛情滋味的我也明白母親還是需要一個人來關愛的。但讓我主動跟她提這個事情,我是永遠開不了這個口的。雖然明白這些,但想到一個陌生人來到傢裡我的心就會揪起來了攪得疼,何談我自己主動提及呢。
還好,母親似乎也沒有這方麵的想法,也許她對男人失去信心了吧。隻是打打麻將後來開了個服裝店,主要的還是打打麻將,也不注意儀錶本來成熟艷麗的一個婦女,頭發隻是隨便的一紮,衣服也是順手往身上一套更別提化妝什麼的了。
這一切的結果,母親從一個典雅知性的漂亮女性變成了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
麻將的手藝也成了小區裡赫赫有名的雀聖。如今母親又注重起穿着打扮了,相宜的淡妝粉飾貼身新潮的服裝,四十多歲的母親年輕了十歲。眼角些許的魚尾紋也暗淡了,麵部呈現健康的紅潤。就算母親年輕時候,穿着也是中規中矩的,稍微有些暴露的衣服都不會穿。而從我回來,短短幾天各種服裝讓我眼花繚亂的出現在我麵前。婆媳兩人琳琅滿目的各色絲襪,黑色的、紫色的、白色的,漁網的、薄絲的、花紋的,碎花短裙,牛仔短褲,及胸的小吊帶她們兩個像鬥艷的小姐妹一樣。女為悅己者容,妻子有我,而母親呢。對於這一切,我知道是有因有果的。
母親擁有積極的心態,恢復了澎湃的氣息我是欣慰的。隻是心裡卻不住有莫名的心痛,我知道這是無解的,這些怎麼說得清和從何說起。
回來也有幾天了,隻是沒有聽母親說起。妻子和母親現在的親密關係也許也是知道的,隻是也沒有和我說起。難道是我多疑了嗎?看來是應該直接問問她,不是乾涉隻是熱戀中的女人是盲目的,我不想她受到傷害,她們兩個誰都一樣我願意用生命呵護。今天是回來的第四天,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了,外麵天氣很好陽光透過窗戶灑滿了整個臥室。人真的是不能閒下來,一閒下來就有變懶惰的跡象。這已經連續睡了好幾天的懶覺了,嗯,還好,今天提前一個小時起床。沒辦法這幾天天天晚上聊天到好久,朋友們很關心這一年多時間到底去了哪裡。對於不知道真相的朋友,我都說到西北包工程了。惹來一陣陣責怪,說西部難道是上個世紀嗎。聽了這些話語,心裡有些暖洋洋的。
妻子已經上班去了,傢裡也沒有別的聲響,母親也許也出去了吧。洗漱完畢,把電腦打開,準備到廚房裡找點東西墊墊肚子。經過母親房間時,裡麵傳來說話的聲音好像是在打電話,房門關着我不由停住了腳歩鬼使神差的想聽個究竟。並不是我有什麼猥瑣的想法,因為在我記憶裡麵母親的電話從來不避諱我,更不用說關起房門打電話。聲音不大,似乎有些刻意的壓抑住音量,貼着房門聽還能聽個大概。
「不是早跟你說了,我兒子回來了。」語氣裡還有些撒嬌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覺。
「是啊,我要陪陪他嘛,在裡麵肯定受苦了。」
「討厭,壞蛋你瞎說。」緊接着是她一陣咯咯咯的小說,不知道電話裡說了什麼讓她發笑不依。
應該是那個男人的電話,看來我沒有猜錯。從說話的語氣看,他們的關係應該比較親密了,隻是為什麼不和我說呢?怕我反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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