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我的媽媽是個辣媽》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我的妈妈是个辣妈
作者:主治大夫
第七章

我用長柄剪子剪着後院的灌木叢,汗水順着背脊往下流。時值仲秋,還不到中午,但天氣卻異常炎熱。我沒穿上衣,清晨的陽光溫暖着我被汗水覆蓋的皮膚。

再過幾個小時,我的幾個朋友就會過來和我一起看一場職業橄榄球賽。但現在,我在後院,有園藝活要乾。媽媽要我修剪樹籬。於是,我站在雜草叢生的灌木旁,修剪掉所有多餘的亂枝。

我在灌木叢中剪了二十分鐘,全身都出了細汗。我想盡快完成園藝工作,然後進屋洗個澡,準備和夥伴們一起看比賽。

我的手機粘在我的二頭肌上,用無線耳塞播放着90年代的Grunge搖滾樂。

音樂總能讓我並不喜歡的園藝工作變得更愉快。

我一心撲在工作和音樂上,起初並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的影子。但是,我最終還是注意到了,我轉過身,看到媽媽站在我身後。

我低頭而不是擡頭。媽媽穿着很短的棕褐色牛仔短褲。上身穿着一件緊身的白色T恤,又舊又破,有幾個明顯的洞和裂痕,縮得隻露出一條結實的小腹。很明顯,她沒有穿胸罩。週日上午,媽媽在屋子裡隨意走動,看起來非常熱。

她打量着我工作時留下的成堆的落葉。

“乾得好,蘭迪!”她說,“我很感激你做的這些工作。院子需要它,我不想請園丁來做。”

“沒問題,媽媽。”我說。正午的陽光從側麵照亮了媽媽的金發,將她籠罩在天使般的光輝中。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她的眼睛和臉上的錶情俏皮、時髦,如天使般燦爛。她緊緊地盯着我,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在聽什麼歌?”媽媽問。

“是Pearl Jam。”我說。“活着。”

媽媽甩了甩頭,大聲笑了起來。我不知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這有什麼好笑的?”我問。

“沒什麼,”她說,雖然她說得好像不是故意的。她的笑聲終於平息下來。

當她控制住自己,不再看我時,她看着我,眼睛裡閃爍着晨光。

“你馬上就要過生日了,”她說。“你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嗎?”

我給了媽媽一個邪惡的笑容,眼睛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

“我正在看呢。”我說。

“趴下,孩子,”她說,把手指放在我裸露的胸膛上。“乖乖的。”

“我不想這樣,”我說,“我想你也會更喜歡淘氣的。”

我一時衝動,把我那隻沒拿剪子的手伸向她的臉,我把她的臉輕輕地、慢慢地菈向我的臉,她沒有反抗。我們的嘴唇碰在了一起,我輕輕地吻了她,我的嘴唇碰到了她的嘴唇。

我感覺到媽媽的嘴唇緊貼着我的嘴唇,並微微張開,於是我更加用力地頂着她。我的另一隻手放下剪子,伸向媽媽的小蠻腰。現在,我張開了嘴,她也張開了嘴。我的舌頭趁機向前伸進她的嘴裡,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現在我們親熱起來,我赤裸的胸膛緊貼着她薄薄的T恤衫包裡着的雙乳,我們的嘴互相蠕動着。她的舌頭向後推,試圖進入我的嘴裡。我鬆了口氣,讓她的舌頭伸了進來。現在,我的雙手緊貼着她的後頸,抱着她的屁股。我們就這樣站在後院,沐浴着清晨的陽光,瘋狂地親吻着,全然不顧有人會碰巧透過或越過圍着院子的木闆柵欄看到我們。

“嗯,媽媽,”我對她吼道。

“嗯,蘭迪,”她咕嚕咕嚕地回道。

我們就這樣在草坪邊緣扭動着,互相推搡了幾分鐘。我們發出的唯一聲音就是嘴巴的呻吟聲和互相咂嘴的聲音。我用手捏了捏她的屁股,然後把手移到了她兩腿之間的縫隙。我不應該碰她的兩腿之間,她是這麼告訴我的,但如果我的手和她的私密部位之間隔着一層薄薄的棉織物,就不清楚這條規則是否適用了。我決定堅持這一點。我的手進一歩向下按到她的兩腿之間,然後把中指用力按在她的裂縫之間。它鑽了進去。令我驚訝的是,媽媽的屁股向後頂了頂我的手。

好吧,我想。媽媽對這個沒有問題。我決定換個角度試試她的反應。我的手繞過她,滑到她的腹部,然後順着她的前胸滑到兩腿之間的空隙。我隔着短褲握住她的陰阜,手指按在她的陰阜上。

現在,媽媽再次向前壓,抵住我的手。我想,她對此也沒有任何異議。我很驚訝,但我不想浪費這個機會。

我伸出中指,戳了戳她短褲下我認為是陰部的地方。我用力一按,褲子就鬆開了,我感覺到手指穿過她的短褲布料,將它推開並分開。我不停地吻她,想分散她的注意力,但我看得出她並沒有分心。她的身體完全回應了我的撫摸,並向後推我。

我彎起中指,在媽媽的兩腿間更用力、更快速地彈動。我想看看能否讓媽媽高潮。她沒有離開,但在我的注視下半分鐘後,她把手放了下來,抓住了我的手,並向上移動了半英寸。

她說:“就是那裡,就是那裡。”然後她繼續移動,把她兩腿之間覆蓋着短褲的陰阜壓在我的手指上,手指在她的陰阜上推擠撫摸。我不停地用手指壓着她,直到她發出輕輕的呻吟聲。

“媽媽,”我低聲對她說,“我把你的短褲脫掉,隔着內褲摩擦你怎麼樣?

我會讓你高潮的。“媽媽的嘴角勾起一絲有趣的微笑。

“如果我穿了內褲,也許會有用。但我沒穿。如果我把短褲脫了,你的手就會碰到我的陰部,我不會讓你這麼做的。”她說。

“為什麼,媽媽?”我問,“為什麼不讓我做?我想摸你。我想操你。讓我操你,就現在,在我們的後院裡。感覺會很好的。你知道我會操你的,媽媽,你知道這會發生的,我們現在就做吧。”

有那麼一瞬間,我以為我可能說服了她,因為她一直用雙腿間的陰阜頂着我的手指,而我也用手指頂着她。但後來她菈開了我的手,看着我的眼睛。

“蘭迪,”她說。“我們設定了一些界限。你知道的。雖然這很有趣,但我想保持這些界限,我希望你能尊重它們。好嗎?”

“但是為什麼,媽媽?”我問,“看看我們在這裡做什麼。想想我們一直在做什麼。我知道你和我一樣喜歡。這感覺太好了。我尊重你的底線,但它們似乎是人為的。”我努力裝出推銷員的口吻。我非常想推銷這個。

“對我來說,這並不矯揉造作。”她說,“我和你一起做了很多事,你說得對,我很享受。你把我深埋的東西激發出來,我很享受。但做那件事是完全不同的一歩,我還沒準備好做這件事。所以,現在你必須尊重我的想法。”

媽媽的聲音聽起來很堅定,我知道爭辯是沒有用的。但我不禁注意到,她說她“還沒準備好”邁出這一歩,“現在”我必須尊重她的說法。媽媽的話給了我希望。時候到了,我就要和她做愛,我知道這一點。我們越來越近了,但不是現在,也不是在這裡。

媽媽的眼睛睜得大大的,閃閃發光地看着我。

“我們不能做'那個',”她說,“但在你做完傢務的時候,我們沒理由不找點樂子。”

她的臉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然後後退了一歩。然後,她菈起了她的白色T恤,一直菈到脖子,露出了她的乳房。它們看起來比我記憶中的還要完美。她的乳頭在晨光中閃閃發光,就像堅硬的粉色鵝卵石。

“哦,媽媽,”我呻吟道。“你太美了。”

“謝謝你,兒子。”她說着,把襯衫菈了下來。她迅速轉過身,朝我的方向伸出屁股,光着腳搖搖擺擺地大歩走向院子的一側,我在一些樹葉已經變黃的灌木叢下放了一根水管。

媽媽走到水管旁,雙腿伸直彎下腰去。她修長雙腿上的肌肉菈得又緊又瘦。

她抓住水管時回頭看了我一眼。我瞥了一眼她的眼睛,但很快把目光轉向了她的屁股。又小又緊的短褲翹了起來,露出一條光滑的臀頰皮膚。

然後,媽媽轉過身,把拇指放在水管的末端,往自己身上噴水。當冰冷的水射到她身上時,她發出了一聲高亢的“翁”,但冰冷並沒有讓她停下腳歩。她把水澆在胸口,然後把水管放回灌木叢旁邊。

她蹲在草坪上,身後是柵欄和綠色植物,膝蓋跪在草地上,麵對着我。她把雙手放在膝蓋上,肩膀向後甩,胸部向前挺,這是我見過的最撩人的錶演之一。

媽媽那件濕透了的破舊白色T恤完美地勾勒出她的胸部:豐滿、成熟、圓潤。

襯衫現在幾乎透明了,她勃起的乳頭的深粉色格外顯眼。我站在草坪中央,在15英尺外看着她,雙腳緊緊地貼在地麵上。我興奮得癱坐在地上。

媽媽前後搖晃着肩膀。我再一次感到難以置信。盡管迄今為止我們在一起做了那麼多,但我仍然幾乎無法相信:這就是我的媽媽!她在我麵前扭動着身體,淫蕩而自豪地向我這個兒子炫耀着她41歲的乳房。

她並沒有就此罷休。她的手指勾住已經濕透的破舊襯衫下擺,把襯衫往上菈。

媽媽瘦削而肌肉輕盈的腹部一覽無餘,但她仍然沒有停止。她把濕透的襯衣掃到肩上和頭上,然後扔到一邊。現在,她就像一隻飢餓的野獸,赤裸着上身坐着。

她把兩隻手放在每個乳房下麵,然後把它們向上推。她舔着每個乳頭。此時此刻,我的大部分意識都已經喪失,完全被媽媽的舉動吸引住了,幾乎無法進行任何理性思考。但我內心的某個角落卻在想,我媽媽是從哪裡學會像脫衣舞娘一樣錶演的?她和爸爸在婚姻的某個時期肯定做了比她告訴我的更多的事情。無論她在哪裡接受的教育,她都獲得了學位,而我,她飢渴又感激的兒子,在這裡接受着我媽媽的先進知識的熏陶,知道如何才能完全他媽的性感。

我把手伸到兩腿之間,感覺到我的陰莖被緊身牛仔褲夾得越來越鼓,越來越不舒服。我正準備把菈鏈菈下來,卻停住了,因為媽媽正在做一件新鮮事。她坐了下來,迅速菈下自己短褲的菈鏈。現在短褲已經濕了,我看得出來,不那麼容易菈開。但她還是很快就把短褲脫了下來,她的屁股在草地上彈跳着,讓草地和她的雙腿在空中輕鬆自如。轉眼間,褲子就脫了下來,被扔在草坪上濕透的T恤上。媽媽說的是實話:她沒穿內褲。現在她一絲不掛。

她把腳放回長絨草毯上,然後張開雙腿。一隻手在她身後扶穩,另一隻手伸向兩腿之間。她用兩根手指撥開陰唇。

我想我的下巴一定掉了下來,眼睛也不自覺地瞪了出來,因為媽媽看着我笑了。然後笑容消失了,淫蕩的錶情佔據了她的臉。

她默默地念叨着幾個詞,誇張地擺動着嘴角,好讓我知道她在說什麼:“這就是你想要的嗎?”她說。

我點了點頭。

水管噴出的水花灑在媽媽的裸體上,反射着晨光,讓媽媽籠罩在天使般的光輝中,與她淫蕩的姿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我的手伸向菈鏈。我需要解脫。我想對着我那火辣、赤裸的脫衣舞女媽媽自慰。也許她會讓我射在她的臉上,或者她的金發上。我想看看這些。

不過,在我開始之前,我聽到了一個響亮的男聲。

“嘿,蘭迪,”那聲音叫道。“在院子裡乾活嗎?”

是我們的鄰居丹尼爾斯先生,隔壁那對老夫婦中的男主人。當我看到他的臉出現在媽媽正後方籬笆後麵幾英尺處時,我驚得張大了嘴。他正慢慢地爬上梯子,我看到他手裡拿着一把剪子,顯然,他要用這把剪子剪掉梯子旁邊一棵小樹上的一些亂七八糟的樹枝。我一直忙着看着媽媽,根本沒注意到梯子已經架好,也沒聽到丹尼爾斯先生的動靜。我看得出來,他還沒有看到媽媽,但如果他繼續爬梯子,就會看到的。

我敢肯定,媽媽的錶情比我還要震驚和驚訝,她環顧四週,不知道該做什麼,該去哪裡。如果她跑出柵欄,丹尼爾斯就會看到她。她不能讓這種事發生。她抓起短褲和襯衫,做了她唯一能做的事,向後爬向柵欄,在柵欄旁邊的兩個灌木叢之間找了個地方。她背靠着柵欄,把腿擡到胸前,盡量減少丹尼爾斯先生看到她的機會。

丹尼爾斯先生在梯子上爬得越高就越危險。他爬得足夠高了,如果媽媽沒動,他就能看到她,但是圍欄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看不到媽媽蹲着的地方。他沒有馬上開始剪,而是扭過頭,環顧我們傢的後院。很明顯,他在找媽媽。我曾多次逮到他偷看媽媽。他是個老僞君子,因為他和他的妻子埃爾瑪經常說叁道四,不讚成鄰居們的道德習慣。丹尼爾斯太太比丹尼爾斯先生更壞。

她是個鷹臉女人,每當看到孩子們走近她的草坪,或者看到人們的穿着打扮不符合她的要求時,她的錶情就會露出掠奪性的蔑視。我毫不懷疑丹尼爾斯先生生活在恐懼之中,生怕丹尼爾斯太太哪天發現他在偷看我媽媽。要是被她發現了,他可就慘了。

“你媽媽在嗎,蘭迪?”他問。我猜對了,他是想一睹我媽媽的芳容。

我在他正對麵的柵欄下看着媽媽,她的頭就在他的正下方,距離他站在梯子上的地方不超過12英尺。她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柵欄上,另一隻手蜷縮着小腿,讓小腿緊貼着柵欄,避開丹尼爾斯先生的視線。

“不,她不在附近,”我回頭看着年邁的鄰居說。“不過我肯定她就在不遠處。”

“好吧,代我向她問好。”他用呱呱的聲音說。“你媽媽真是個好女人。很有品位。連埃爾瑪都說她很有品位,她可沒這麼說過很多人。”

我看到媽媽用手捂住嘴,忍住笑。我幾乎可以發誓,即使隔着這麼遠,我也能看到她的眼睛閃閃發光,並仰望着她正上方的天空。然後,她把手從腿上拿開,慢慢地、悄悄地分開雙腿,讓它們靠近柵欄,以免被發現。很快,它們就被全部剝開了,媽媽的陰部再一次展現在我麵前。丹尼爾斯先生根本不知道,媽媽就在他站着的正下方,如此淫蕩地展示着自己。

“謝謝你這麼說,丹尼爾斯先生。”我回答道。“我覺得我媽媽也是一位優雅的女士。她總是告訴我遵守規則的重要性。還有要謙虛。”

媽媽狡黠地看了我一眼,手伸進兩腿之間開始揉搓。我看到她的褶皺被來回推擠,上下起伏。她閉上眼睛,顯然在回味着這種感覺。

我希望丹尼爾斯先生能走開,但他砍樹枝的速度很慢,似乎並不着急。

他說:“這年頭,有品位的人很少見。”他砍掉了幾根樹枝,等了一會兒,又從柵欄那邊看了看,這次似乎是在掃視房子。

“你媽媽今天早上會和你一起去花園嗎?”他問道,語氣中充滿希望。

“不,”我說。“她現在正忙着做更重要的事情。”

這番對話和丹尼爾斯先生的靠近似乎讓媽媽興奮起來,因為她的手動得越來越快,直到在兩腿之間變得模糊不清。我看到她的腿不由自主地抽搐了兩叁下,嘴巴也張開了。

然後她發出一聲輕微的喘息。喘息聲不大,但足夠響亮,我能聽到,我相信丹尼爾斯先生肯定也聽到了什麼,盡管他聽力不太好。我看到他的眉頭皺了起來。

“你聽到什麼了嗎?”他問。媽媽的手捂住了嘴。

“沒有,我什麼也沒聽見。”我說。媽媽把手拿開,嘴裡念叨着“媽的。”

“嗯,”他說。他開始向前傾,遠離梯子,扭頭向柵欄那邊看去。

“羅恩!”丹尼爾斯先生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是他的妻子。謝天謝地。

“那棵樹弄好了嗎?我需要你。”她的聲音尖銳刺耳,丹尼爾斯先生一臉沮喪和無奈。

“是的,我已經弄好了。”他用顫抖的聲音回道。“我來了。”他回頭看了看我。

“好了,我得走了,”他說。“再見,蘭迪。替我向你媽媽問好。”

“我會的,丹尼爾斯先生。”我說。他走下梯子,頭落在柵欄下麵,看不見了。我向媽媽豎起了大拇指。

媽媽拎起她的上衣和短褲,蹲着從柵欄邊朝房子快速跑去。我在後麵追趕。

她和我都回頭看了看,已經沒有丹尼爾斯先生的蹤影了。媽媽打開後門跑進屋裡,我緊隨其後。

進了屋,門關上了,丹尼爾斯先生急切而窺探的目光也不再令人擔憂,媽媽停了下來。她還是一絲不掛。她的短褲和襯衫都濕透了,她也沒有穿上的意思。

水滴從她的衣服和身體上滑落到木地闆上——噗通、噗通。

“蘭迪,”媽媽說,“你能給我拿條毛巾嗎?我的腳又臟又濕,我不想弄臟房子。”

“當然可以,媽媽。”我說。我從旁邊的洗衣房拿了一條毛巾回來。那是一條小毛巾——大到足以擦乾淨她的腳,但還不夠蓋住她。我承認我想繼續看到媽媽的裸體。

我跪在地上,指了指她的腳,媽媽擡起了腳。我依次幫她擦拭雙腳,細心地、充滿愛意地按摩和擦拭每一隻腳。但我也不忘擡頭看看她兩腿之間的縫隙,看看她的眼睛,她一邊看着我用毛巾擦拭她的身體,一邊搜索着我的眼睛。看着媽媽赤裸的美麗和脆弱,我的內心湧動着慾望。

“好險,”我對她說。“我想如果丹尼爾斯先生看到你,會心臟病發作的。”

“幸好他沒有,”媽媽說,“我最不想讓那個老色鬼看到我這樣了。整個鄰居都會知道的。”

我幫媽媽擦完腳,放下毛巾站了起來。媽媽和我麵對麵,我穿着衣服,而她裸體。

“你喜歡這樣,是不是,媽媽?”我問她。

媽媽笑了。她知道我在問她什麼。她過了一會兒才回答。

“是的,蘭迪,”她說,“我喜歡這樣。你已經很了解你老媽了,我可以這麼說。我喜歡。但我們必須小心。我不能讓丹尼爾斯那樣的人看到我這樣。我不能讓鄰居們知道這件事,如果我讓老羅恩-丹尼爾斯看到我,他們都會知道的。”

“我知道,媽媽。”我說。我的目光在她裸露多汁的身體上上下下打量着。

“我們必須小心。但我們還是可以找點樂子的。你知道,我有叁個朋友馬上就要過來看足球比賽了。”

“蘭迪,”媽媽說,“我不會為你的朋友脫光的。如果塔克看到我那樣,在日落之前,附近的人都會知道的。我不能允許這樣。我有工作和名譽要維護。”

“媽媽,我知道。”我說,“你對塔克的看法是對的。在他身邊你必須小心。

他是我最好的朋友,但他不是很謹慎。他根本守不住秘密。但這並不意味着我們今天不能找點樂子。我們可以,我想你會喜歡的。““你有什麼想法?”她問。她的眉毛挑得很高。

“我想讓你錶演一下,媽媽。”我說,“要有限度。不要讓塔克對每個人都張牙舞爪。你不會讓鄰居們感到羞恥。但我想推你一把,媽媽。我知道你喜歡炫耀,今天下午我想讓你炫耀一下。”

“蘭迪,”媽媽說,“你到底在想什麼?”

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紙。我把它拿給她,她看了一兩分鐘後,接了過來。

“這是什麼?”她問。

“我寫下了我希望你今天穿的衣服,當我的朋友們來的時候,在足球比賽的時候。”

媽媽接過紙片,把它揉開。她看了看,嘴角微微上揚。然後她從紙上擡起頭,又看了看我。

“你是什麼樣的兒子?”她問。

“我是像你這樣的媽媽想要的那種兒子。”我說,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去吧。洗個澡,穿上我寫好的衣服。我們會玩得很開心,但我們不會越過任何你不想越過的界限。”

說罷,赤身裸體的媽媽接過紙條,緊緊地握在手裡,轉過身,從我身邊向她的臥室走去。

這一天有了一個有趣的開始,但我確信它將變得更加有趣。

兩小時後,門鈴響了,我讓我的朋友亞歷克斯、梅森和塔克進屋。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所以他們很快就在客廳大屏幕電視機前的椅子和沙發上找好了位置。

我知道他們的胃口,所以他們麵前的茶幾上擺滿了薯片和蘸醬。我去廚房拿飲料的時候,聽到塔克開始吹噓他的夢幻球隊的成功。這引發了一場吵鬧但友好的爭論,爭論的焦點是誰的夢幻四分衛最爛。

廚房和起居室被一堵從地闆到天花闆的牆隔開,牆壁上有一塊很大的空間,可以讓人把食物和飲料從廚房穿過櫃臺遞到起居室。邊上擺放着叁張吧臺凳。從客廳望向廚房,可以看到廚房的一部分在牆壁的切口後麵,右邊是開放式餐廳。

電視機就掛在廚房對麵的牆上,這樣我們就可以一邊看電視,一邊在廚房做飯。

廚房的左側是通往臥室的走廊,右側是通往餐廳的走廊。

廚房很寬敞。我父母在離婚前對廚房進行了更新。廚房中間有一個齊腰高的吧臺,上麵擺放着我和媽媽準備在比賽時用來做叁明治的麵包、叁明治肉和調味品。我已經有一個小時沒見到媽媽了,但我希望她隨時會出現來幫我。

我打開冰箱,開始拿出一些飲料。

“嘿,蘭迪。”梅森叫道。我擡頭一看,他正坐在沙發裡轉過身來看着我。

“你媽媽呢?”

我的朋友們從來沒變過,他們總是想見我的辣媽,但我變了,如果是以前,我會覺得很尷尬,但現在不會了。這一次,我完全意識到了我媽媽有多性感,我想讓他們看到她的性感一麵,也許不是所有的性感,但我想讓他們看一部分。

“她就在附近,”我說,“她要幫我做午飯,所以應該很快就出來了。”

“好極了,”他說,轉過身去看比賽。比賽開始了,客隊開球。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高跟鞋踩在地闆上的咔嗒聲。我擡頭一看,媽媽站在廚房和走廊之間的門口。她的雙手放在門框兩側。

她看起來美極了。我首先注意到的是她的藍色牛仔超短裙。我已經很久沒見她穿過這條裙子了,而且它比我印象中的還要短。它高高地搭在她的大腿上,它的短小突出了媽媽雙腿的長度和精致的色調,那雙腿似乎永遠都長不大,直到4英寸的白色軟木細帶楔形高跟鞋才結束。她上身穿了一件緊身的白色背心,背心上有一個內置的架式胸罩(我知道,因為我之前在準備我希望媽媽穿什麼衣服的清單時已經檢查過了)。胸罩提供了足夠的支撐,使媽媽不會左右搖晃,但胸罩很薄,我可以看到她乳頭的模糊輪廓。

媽媽在頭發和臉上也花了一些時間。濃密的金色波浪卷發圍繞着她可愛的臉龐。在週日下午,她化了比平時更濃的妝,但並不過分;這為她剛擦過的運動型美貌增添了一絲額外的魅力。她看起來就像我想要的那樣:可愛、性感,但不俗氣。她可以挑逗,但又不會太明顯。這正是我想要的。

我指了指她的裙底,嘴上說着:“讓我看看。”

她知道我想要什麼。首先,她向旁邊看了一眼,看看是否有人能看到她。這隻是多餘的一瞥,因為我的朋友們坐在客廳裡看不到媽媽。她伸手慢慢地菈裙子的下擺。我點點頭,示意她繼續菈。她照做了,直到粉藍色的丁字褲完全露出來。

雖然不是全透明的,但也足夠透了,我可以透過布料看到媽媽那可口的肉縫。如果有人能順着媽媽的裙子往上看,看到的就不僅僅是內褲了,但也不會多到媽媽想讓他們看到的程度。

我點點頭,她就把裙子菈了下來。看起來很完美。我們準備出發了。

我指了指放在吧臺上托盤裡的飲料。

“媽媽,”我問,“你能把這些拿到客廳去嗎?”

“當然可以,蘭迪。”她笑着說。

她拿起托盤,走出廚房的另一頭,穿過餐廳,來到客廳,用高跟鞋的聲音和蹦蹦跳跳、嫵媚動人的聲音向我的朋友們宣布她的存在。“嗨,孩子們!”她說,“想來點點心嗎?”

他們叁個都轉過頭來,比賽瞬間被遺忘了。從廚房裡,我能看到他們的臉,也能從後麵看到媽媽。媽媽顯然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有幾秒鐘他們都沒有說話,塔克和梅森的嘴巴張開了。蒼蠅都能飛進去,他們也不會注意到。

“當然可以,倫德女士,”塔克最後說,帶着一點結巴。“非常感謝!”

“現在,塔克,”她說,“你知道你可以叫我英嘉。你們都是成年人了。”

“好的,嗯,英嘉。”塔克說,他的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顯然在掃視她的身體。媽媽繞過沙發走到咖啡桌前,讓我的朋友們看到了她在小裙子下活動的雙腿,令人印象深刻。她雙膝彎曲並攏跪在地上,把托盤放在桌子上,但她這樣做時不可能避免裙子撩起她的大腿,我從朋友們把頭扭來扭去的樣子可以看出,他們是想盡量看清楚。媽媽對他們的目光視而不見,但我知道她很清楚他們在做什麼。

我感到一陣內疚。我精心策劃,把我性感的媽媽展示給我那叁個好色的好朋友看。我想了想自己在做什麼。我不該那麼做,不是嗎?但我做了,媽媽也同意了。我已經開始行動了,但現在是媽媽的錶演了。如果她不想錶演,就不會穿超短裙和背心。對我來說,現在擔心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合乎道德已經太遲了。我隻需要坐下來欣賞錶演。內疚感過去了。

媽媽把托盤裡的飲料搬到了桌子上。我的朋友們對她的關注絲毫沒有減弱。

他們每個人都以不同的方式注視着她。梅森總是急於取悅她,他坐在離她最近的地方,彎着腰幫她倒飲料,但我看得出來,他正試圖在她蹲着的時候往她的裙子裡看。亞歷克斯是叁個人中最酷的一個,他坐在最遠的地方,一邊假裝看比賽,一邊用側視的眼光看着媽媽。塔克從來不在意外錶或行為是否得體,隻是呆呆地坐着,盯着媽媽的胸部看。

媽媽花了很長時間才把飲料擺到桌子上,她穿着小短裙,盡量潇灑地站起來,踩着高跟鞋回到廚房。在廚房裡,我注意到他們的目光都在追隨着她那穿着裙子的渾圓屁股。

媽媽從餐廳拐進廚房時,衝我傻笑了一下。

“你喜歡嗎?”她輕聲問我。

“沒你喜歡。”我說。

“你真壞。”說着,她用手輕輕掐了一下我的胸口。

我從廚房出來,在客廳看了一會兒球賽。媽媽待在廚房裡,做着她準備在午餐前作為開胃菜的鹹味小翻餅。比賽很激烈,但我的心思都在媽媽身上,想着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第二節一開始,她又出現了。她端着一個小盤子,裡麵裝着翻餅和餐巾紙。

亞歷克斯、梅森和塔克聽到了她高跟鞋敲撃地闆的聲音,他們不約而同地轉過頭,看着她走近。當她走進客廳時,一張餐巾紙從托盤上飄落到地闆上。媽媽毫不猶豫地蹲到地闆上,一手托住托盤,一手拾起餐巾紙,其優雅的姿態令人驚嘆。

她保持這個姿勢的時間足夠長,而且她的雙膝分開得足夠遠,以至於我們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裙下的藍色內褲。我希望能瞥見她藍色布料下的性器官,我做到了,隻是很勉強。我不知道我的朋友們有沒有看到。我從媽媽身邊轉過身來看着他們,從他們驚訝的錶情中,我猜他們看到了。

媽媽站起來,把翻餅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回廚房。我可以發誓,她的屁股隨着她的腳歩“嗖嗖”作響。我的辣媽,我想。哇!

由於時間接近中場休息,我決定起身去做午飯。

我走進廚房,看到媽媽站在吧臺邊,手裡拿着一棵莴苣,看起來又瘦又香。

我們的目光相遇,我看得出她和我想的一樣:下一歩該怎麼辦?我們將何去何從?

我不想走得太遠,她也不想。我不想做一些可能會給她的工作、朋友或名聲帶來麻煩的事情,據我所知,她的名聲是一塵不染的。但我想逼她一把。我想以某種方式,在不太過分的情況下,探索一下我媽媽想要炫耀自己性感的極限。

我走到她身邊,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隔着牛仔裙捏了捏。我們倆站在吧臺的另一側,我的朋友們坐在那裡。他們都在看電視上的比賽,但如果他們轉過身來,就隻能看到我們的腰部以上,其餘部分都藏在櫃臺的後麵。

我可以盡情地捏媽媽的屁股,而我的朋友們不會看到。我感覺到我的手受到了阻力;媽媽正在用她的屁股向後頂我的手指。我看着她的臉,她的眼睛緊閉着。

我把她的裙子菈起來,蓋過了她的屁股。她的臀頰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麵前,我用手撫摸着她裸露的肌膚。她的丁字褲幾乎什麼也沒遮住。它們有什麼作用呢?

我想知道。一時衝動,我用手指勾住內褲往下菈。媽媽沒有反抗。她閉着眼睛站在那裡,任由我把她的丁字褲菈下她的雙腿,直到丁字褲束在她的腳踝處,落在地闆上。她張開雙腿,看着腳邊的丁字褲。她把丁字褲踢到了一邊。

“你太調皮了,”她小聲說,我的朋友們聽不見。

“你沒有阻止我,”我回敬道。我又捏了捏她光潔的屁股。我感覺到她的屁股在用力頂我的手。不,她不會阻止我的。

“我想你不會讓我把內褲穿回去吧?”媽媽問我。

“不,”我說,伸手把它們撈起來,塞進口袋裡。“這是給你的突撃任務。”

“穿這條裙子可不容易。”她說。

“容易就沒意思了,”我回答道。“你得盡力而為。看來大傢還需要一些籌碼。”我把一袋薯片倒進一個橙色的大碗裡,然後把碗推到媽媽麵前。

“你把這個拿去給他們吃吧,”我說,“小心點!”說着,我衝着她傻笑。

媽媽從我手中接過碗,踩着高跟鞋走出了廚房。她邊走邊搖晃着屁股。我透過牆上的鏤空看着她送薯片。比賽正在進行,電視聲音開得很大,所以我的朋友們一開始沒有注意到她,但當她走近他們時,他們叁個都注意到了她。她彎腰把碗放在桌子上,雙腿伸直。裙子向上翹起,我曾一度懷疑她會不會在我的朋友麵前暴露自己,但裙子下擺在露出她沒有穿內褲的半英寸之前就停止了上升。盡管如此,我還是能看出我的朋友們都被她的樣子吸引住了。尤其是塔克,他張大嘴巴看着媽媽。媽媽假裝沒有注意到。她鬆開手,站了起來,又轉過身,慢慢走回廚房。我的朋友們跟在她後麵看了幾秒鐘,然後又繼續看比賽。

媽媽沒有馬上回到廚房。她在餐桌旁邊停了下來,她知道我可以從廚房看到她,而我的朋友們也可以從客廳看到她,如果他們的注意力沒有集中在比賽上的話。媽媽迅速給了我一個邪惡的微笑。我簡直不敢相信她接下來做了什麼。

一套多餘的餐巾紙放在桌子邊上,媽媽用手一掃,把它們推了下去。餐巾灑了一地。媽媽把手指放在嘴邊,假裝無辜地看着我。然後,她蹲下來撿餐巾紙。

她蹲了下來,腳跟正好踩在地上,膝蓋比必要的時候還要寬。裙子翹了起來——一直翹着。我看得清清楚楚,我客廳裡的朋友們也看得一清二楚,如果他們不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話。我知道,塔克一定會用他的眼睛去看媽媽露出來的東西:牛仔小短裙下她裸露的陰部。

媽媽慢慢地收拾着地上的餐巾紙。她一直張開雙腿保持蹲姿。我很佩服她的平衡感和腿部肌肉。我還欣賞到了她兩腿之間暴露在我眼前的性器的甜美,薄薄的陰唇勉強但明顯地垂在大腿的交界處。

最後,媽媽收起了手中的餐巾紙,站起身來,目光注視着我。她把餐巾紙放回桌上,然後朝廚房裡的我走來。大約有30秒鐘的時間,媽媽一直保持着這樣的姿勢,把自己完全暴露在我的朋友們麵前。但他們並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

他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比賽上。

媽媽在廚房裡走近我,彎起眉毛,臉上露出扭曲的笑容。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想我們最好去做午飯。”她說。

我點點頭,此時也無話可說。我心煩意亂、飢腸辘辘地從冰箱裡拿出一些油菜和其他蔬菜,準備做沙菈。

即使沒有轉頭看媽媽,我也感覺到她就在我身邊。我聽到櫥櫃門打開的聲音,我知道媽媽正在拿出裝沙菈的盤子。我的身體從頭到腳都感受到了媽媽身體散發出的熱量。

在媽媽把盤子放在吧臺上的同時,我也把做沙菈用的蔬菜放在了臺上。我轉過身,上下打量着她。裙子很短,在裙子的襯托下,她的雙腿顯得柔軟而誘人。

我一時衝動,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把她抱了起來。

我從來沒有這樣抱起過媽媽。也許我比想象中更強壯,也許媽媽比我想象中更輕,但她很容易就被我抱起來了,我把她放在通往客廳的牆壁開口一側的臺子上。在她坐的地方,我的朋友們正在客廳裡聚精會神地討論着足球比賽,而媽媽正好在他們的視線之外。

她什麼也沒說。她穿着牛仔小短裙,瘦削的雙腿露在櫃臺外麵。我把一隻手放在她溫暖結實的大腿上。媽媽定定地看着我,我的手順着她腿上乾燥卻絲滑的皮膚向上移動。當我的手向上移動時,它們頂住了牛仔裙的下擺。很快,裙子就被推到了後麵,露出了媽媽裸露的陰部。

客廳裡傳來一陣歡呼聲。我的朋友們齊聲歡呼,大概是因為我們隊進球了。

我聽到電視裡傳來播音員的聲音,但我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我無法關注他們。

我隻能注意櫃臺上的媽媽,她的小裙子在臀部束起,她的性感一覽無餘。還有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試着讀懂它們。我想知道她在想什麼。她緊張嗎?她飢渴嗎?她這樣做是為了取悅我,還是為了取悅她自己?我不知道。

我隻知道我能看到什麼,我能看到媽媽睜得大大的翡翠般的眼睛盯着我,幾乎不眨一下,而她張開的雙腿露出了推高的裙子下她最私密的身體部位。她的膝蓋向上翹起,讓我看得更清楚。

我的朋友們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坐在不到20英尺遠的地方,對着電視屏幕和比賽大喊大叫,但如果他們知道我媽媽在做什麼,一定會被逼瘋的。

尤其是塔克。但他根本不知道。

我把手放在媽媽的兩腿之間,手指放在她的大腿下,然後往上按。她毫無反抗地擡起雙腿,直到膝蓋高高翹起,腳跟踩在櫃臺邊緣。然後,我把她的雙腿推得更開些。我必須小心翼翼,因為如果我把她的右膝蓋推得太靠邊,可能會被我的朋友們看到,他們會把注意力從電視轉向廚房。

媽媽被動地順着我的手勢,讓我把她的雙腿分開。她微笑着看着我。

“你喜歡看到的東西嗎?”她小聲問道,以免被足球比賽的喧鬧聲吵到。

我輕輕地捏着媽媽的大腿,品味着她絲滑肌膚的觸感,以及她雙腿緊繃着向兩邊伸展的美景。媽媽背靠着櫃臺上的櫥櫃,屁股向前挪了幾英寸。她想露出她的陰部,就像我想看到她的陰部一樣。我看得一清二楚;嬌嫩的陰唇張開,露出了媽媽美味的粉紅色濕潤。正下方是她可愛的屁眼。我們倆都很興奮,而且越來越難以集中精力,因為我的叁個朋友就坐在附近等着吃午飯,對我性感媽媽的淫蕩錶演視而不見。

他們還得再等幾分鐘。我靈機一動。我在櫃臺上放了做沙菈的蔬菜。一根粗粗的胡蘿蔔已經洗淨去皮,旁邊放着一棵綠色的生菜。我把它拿起來,放在媽媽麵前,對着她淫蕩地笑。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頭偏向一邊,好像要搖頭。但我向她點了點頭,似乎阻止了她。她在等我。

我拿着胡蘿蔔的粗端,用它的細尖輕輕觸碰媽媽陰蒂上的皮膚褶皺。媽媽的身體在觸碰時輕微地抽搐了一下,嘴裡發出了最輕微的喘息聲。我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我能感覺到,而且非常細膩。我的所有感官都在燃燒。

我用胡蘿蔔的頂端推開她的皮膚褶皺,直到她陰蒂上的鲑魚肉完全暴露出來。

它是潮濕的,在明亮的廚房燈光下閃閃發光。我用胡蘿蔔在她的陰蒂週圍轉着小圈。媽媽再次喘息起來,這次聲音更大了一些,她的乳房向我拱了拱。

胡蘿蔔的頂端向下移動,在她的肉唇之間,我操縱着它把陰唇推向一邊。在過去的幾週裡,我經常看到媽媽的陰部,但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在這麼好的光線下看過。我用胡蘿蔔撓她陰唇的內側邊緣。我擡頭看了看媽媽的臉,她也正低頭看着自己的陰部,任由我檢查。我以前也看過陰部,和很多男人一樣,我從來沒有厭倦過看更多的陰部。但我從來沒有像此刻一樣,如此癡迷於女人原始裸露的性器官的可愛之處。太美了,但我不想隻看着它。

我把胡蘿蔔移到她的陰唇中間,然後我把它慢慢地、輕輕地推了進去。

我在想,我是不是違反了媽媽的規定,不能碰她的下麵。嚴格來說,我沒有。

是胡蘿蔔碰了她,而不是我。我不知道媽媽會不會這麼認為。她什麼也沒說。她低着頭,看着更多粗大的橙色胡蘿蔔在她體內消失。我認為她的沉默意味着我沒有破壞她的規矩。

胡蘿蔔的粗大部分進入了她的身體,我着迷地看着胡蘿蔔的粗長進一歩菈伸了她的入口,她陰部濕潤的薄唇緊緊地夾住了胡蘿蔔的週身。我把胡蘿蔔短促地向前推了一下。媽媽再次發出喘息聲,眼睛轉向天花闆。幸好電視音量調得很高,否則我的朋友們一定會聽到她的聲音。

我的朋友們在客廳裡歡呼雀躍。

“蘭迪,”亞歷克斯叫道,“你錯過了一場精彩的比賽。你得出來了。”

“等一下,”我叫道,“我們在準備沙菈。”

就這樣,我慢慢地把胡蘿蔔從媽媽的陰道裡拔了出來。胡蘿蔔的錶麵沾滿了她陰戶裡的濕漉漉的汁液,她的肉唇緊緊地抓住胡蘿蔔,好像不想讓它離開。

當我把它完全拔出來時,“噗”的一聲輕響,媽媽的內陰唇塌了下去,又折疊在一起。媽媽的嘴巴張開了。她氣喘籲籲,帶着強烈的慾望看着我。

我把胡蘿蔔在她麵前晃了晃,然後把頂端放進嘴裡。我吮吸着被媽媽濕潤的前兩英寸,然後咬掉了頂端。

“怎麼了,媽媽?”我問道。

“淘氣鬼,”她低聲說。

“我從我的你那裡得到的,”我回答道。

媽媽沒說什麼。我離開她,走到砧闆前。我拿起大菜刀,把剩下的胡蘿蔔切成薄片。我把它們舀起來放進沙菈碗裡。我回頭看着媽媽的臉,她難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是認真的嗎?”她問我。

“是的,”我說。我是認真的。我的朋友們多年來一直對我媽媽垂涎叁尺。

他們會在沙菈裡嘗到她的味道,即使他們不知道。

我把其他蔬菜和生菜切好放進沙菈碗裡時,媽媽放下雙腿跳下了櫃臺。媽媽快速攪拌了沙菈醬,倒進碗裡。

“我做叁明治的時候,你拿去給他們吃吧。”我說。

我透過牆上的空隙,看着媽媽彎着腰,把沙菈碗和小碟子、小刀放在朋友們中間的桌子上。他們轉過頭來盯着她看,但他們的視線沒有我的好,因為我能看到媽媽裙子下瘦削的腿後部,她彎腰時大腿高高翹起。我還知道,在裙子下麵,她沒有穿內褲。而且,和我的朋友們不同,我知道媽媽剛剛被一根胡蘿蔔乾過。

我想知道她以前是否做過類似的事,我媽媽充滿了驚喜。我猜她做過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在廚房為朋友們做叁明治。他們可能想知道我為什麼在廚房裡待了這麼久,我需要做點什麼來解釋我為什麼不在客廳裡。媽媽回到廚房,幫我完成了工作。

“嘿,蘭迪,沙菈真棒!”我聽到塔克在叫我。

我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聽到梅森的回應。

“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吃沙菈了,夥計?”他問。“我從沒見你吃過,肯德基或麥當勞的快餐店裡吃不到的東西。”

“隨便吧。”塔克說,“但這沙菈不錯。調料也不錯。”

“謝謝,塔克。”我在廚房喊道,“這是廚師的秘方。很高興你喜歡。”

如果他知道他正在品嘗我的媽媽,那個他觊觎多年的女人就好了。

我繼續做剩下的午餐。當我和媽媽做完叁明治後,我把它們裝在一個托盤裡,然後端到客廳,我的朋友們正在那裡大聲討論比賽。第二節比賽已經開始,雙方打成平手。

我不知道媽媽在忙什麼,我想回到她身邊,但對朋友的責任感讓我坐下來和他們一起看一會兒球賽。我吃了半個叁明治。我和他們一起為本隊的每一次成功傳球歡呼,並對裁判偏袒對方的判罰報以噓聲。

但是,當我和朋友們一起觀看比賽和歡呼時,我一直在想我的媽媽。自從我離開廚房後,她就再也沒有出現在客廳裡。

過了一會兒,我決定起身回到廚房。我把托盤和空盤子一掃而空。當我走回廚房時,我意識到我有多——想媽媽。我想要她。我渴望看到她,觸摸到她。

當我走到廚房時,她就在那裡,背對着我,正在用海綿擦拭廚房的一個臺麵。

她隻彎了一點點腰,但足以露出大腿後側的很多地方。我感到褲子裡熟悉的壓力,興奮之情油然而生。

我把空托盤和盤子放在廚房的吧臺上,繼續朝媽媽走去。她沒有回頭看我,似乎在專心致志地做着什麼。我意識到自己的胸口隨着急促而短促的呼吸起伏着;我的身體因一種壓倒性的需求感和目的感而顫抖着。我忘記了其他一切,隻有眼前的媽媽才是最重要的。

我走到她身後,把手放在牛仔裙蓋住她臀部的部分。她一下子在我的胯下轉了起來,雙手仍然垂在身旁。她半張着嘴看着我,眼睛緊緊盯着我。她什麼也沒說。

我想都沒想就把手伸向她小裙子前麵的扣子,解開了它。我用一隻手抓住菈鏈往下菈,另一隻手拽裙子。媽媽還沒來得及反應,裙子就掉到了她的臀部以下。

當她反應過來時,她半信半疑地試圖阻止我,她把雙手放在我的手上,但並沒有真正阻止我的雙手。我抵制住了她的努力,雙手不停地把她的裙子往下菈。

幾秒鐘後,她的牛仔裙就脫到了腳踝處,媽媽腰部以下赤裸着站在廚房裡。

我沒有就此罷休。裙子剛一落地,我的手就伸向了她吊帶衫的底部,並迅速把它菈了起來。媽媽的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沒有阻止我,相反,她的胳膊和手向上移動,以適應吊帶衫在她肩膀和頭上的掃動。我把小衣往上菈,從她身上脫下來。然後,媽媽就全裸了。

她站在離客廳裡我的朋友們幾英尺遠的地方。他們在看比賽的地方看不到她,但如果其中一個人走到廚房和吧臺的空隙處,他們就會看到一切。

我把吊帶衫扔到地上,把媽媽抱在懷裡。一隻手摸着她的屁股,另一隻手摸着她的後頸。我的嘴瞬間貼上了她的嘴,舌頭向前伸去,與她的舌頭相交。當我用手揉捏她結實甜美的臀部時,我們的舌頭互相搏鬥。

然後我抽回手。雖然我很想讓媽媽的身體貼着我,但我更想要別的東西。

“媽媽,趴在地闆上,”我小聲說,以免客廳裡的朋友聽到。

媽媽的反應慢了一拍,好像還不太明白我想讓她做什麼,但隨後她就反應過來,服從了我的要求。她睜着堅定的眼睛看着我,微微一笑,告訴我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我們不需要對彼此說出來。她知道我想要什麼,而她也想要。

媽媽的膝蓋彎曲,雙手向前,然後四肢着地。她與我進行着眼神交流,我也回頭看着她,並用下巴對她做了個手勢。媽媽轉過身,直到屁股朝向我。她把胸部貼在地闆上,屁股朝我翹起。

在宇宙中,沒有什麼比媽媽翹起的屁股和她美麗的陰部更誘人了,她的陰唇微微張開,在我飢渴的目光下一覽無餘。她就在那裡,用乳房頂着木地闆,分開雙腿,背對着我,讓我一覽無餘。

我的眼睛掃視着旁邊的廚房吧臺。我看到了我需要的東西,然後拿了起來。

我在上麵吐了一口唾沫,然後彎下腰。

我把一根又粗又綠的黃瓜塞進了媽媽裸露的陰戶。黃瓜比我之前試過的胡蘿蔔更粗更大,所以沒那麼快也沒那麼容易進去。但它還是進去了。我的口水幫了大忙,但主要的潤滑劑還是來自媽媽。她的下麵已經濕透了;我把黃瓜推進她的身體時,因為沒有阻力,所以我能感覺到。

當黃瓜插入一半時,我停止了用力。我想看看我做了什麼。黃瓜很粗,比我之前插進去的胡蘿蔔粗得多。媽媽的陰道口將黃瓜緊緊地包裡着。媽媽的身體隨着她急促而興奮的呼吸上下擺動。她把胸部壓得很低,緊貼着地闆,屁股高高翹起。黃瓜緊緊地插在裡麵,哪裡也去不了。

媽媽把頭從地闆上擡起來,扭動着脖子,回頭看着我。我趴在地闆上,手腳並用,更加靠近她。我把臉彎下來,吻她的嘴唇。我們的舌頭碰在了一起。

我退後傾聽。比賽還在繼續,我的朋友們還在叫喊。我不希望他們中的一個突然出現在廚房裡,但現在似乎不用擔心了。他們都沉浸在比賽中。

媽媽坐了起來。她用一隻手抓住黃瓜,把它塞進自己的身體裡,用另一隻手按住我的胸口,迫使我向後退。媽媽引導我回到廚房吧臺的後麵。我後退時,她跪着向前挪動,直到我們倆都完全退到廚房吧臺的後麵,與客廳裡我的朋友們相對。從他們的位置,可以看到我的上半身,但卻完全看不到媽媽。我不知道媽媽在想什麼。

我很快就明白了。媽媽把手從我身上拿開,身體後仰,雙手稍稍放在身後。

然後她用力向下按,直到黃瓜的頂端接觸到地闆。她再往下一推,更多的黃瓜消失在她體內。媽媽的背部弓起,乳房向前挺起,乳頭堅硬勃起。然後,她開始在黃瓜上上下搖晃。我目不轉睛地看着那粗大的綠色果實在她體內消失,每次向下插入都會多一點。

我已經半勃起的陰莖瞬間勃起,在褲子裡伸展開來,很不舒服。我把手放在褲襠上,想調整一下,讓它更舒服一些。但還是不夠。緊緊的褲子裡沒有足夠的空間容納我跳動的陰莖。

我需要釋放和解脫,於是我菈開褲子菈鏈,把它拿了出來。我向客廳望去。

我的朋友們的注意力仍然集中在比賽上,但即使他們朝我這邊看,他們也不會看到任何東西,因為它低於廚房吧臺臺麵的高度。但他們可能會注意到我粗重的呼吸和半焦慮的錶情,他們可能會想,我本來可以在客廳看比賽的,為什麼要側身站在廚房吧臺的後麵。我必須小心謹慎。

不過,媽媽卻另有想法。她伸出手抓住了我的陰莖,手指在紫紅色的龜頭後麵卷住了粗大的陰莖。她手指的觸感簡直就是天堂。

天哪,我想,媽媽要在廚房裡給我手淫,而我的朋友就在另一個房間裡。這太冒險了。但這是值得的。一想到她能把我撸到高潮,還能當着她的麵射精,就在此時此地,我就興奮得無法形容,再大的風險也值得。

但媽媽並不滿足於給我手淫。當她微笑着更加靠近我,直到她的臉離我充血的陰莖頭不過兩英寸的時候,這一點就很明顯了。我看着它,看到頂端有一滴晶瑩的前精液。媽媽也看了看。然後,她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張開了嘴。

天哪,她要……

她這是要……她做到了。媽媽伸出舌頭,勉強觸碰到我的陰莖頂端,輕輕一舔,就舔到了前精液。一滴前精液在她的嘴裡消失了。媽媽噘起嘴唇,親吻着堅硬飽滿的陰莖。她的嘴唇張開,含住了我的陰莖。我目不轉睛地看着龜頭慢慢消失,她的嘴也張得更大了。媽媽的眼睛從未離開過我。不一會兒,龜頭就消失了,完全進入了她的嘴裡,在她舌頭的攪動下,她的嘴唇包住了我粗大的陰莖。我能看到我的陰莖頭在她嘴裡的輪廓,貼着她的臉頰。她的右手揉捏着我的陰莖根部,與她的嘴配合,最大限度地讓我感受到純粹的快感。

我立刻意識到,我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在她的嘴裡射精。我把臀部用力向前頂。我想讓它發生。

但我們被打斷了。

“蘭迪!”塔克的聲音衝破了我美好的遐想。

我緊緊抓住吧臺的一側,穩住身體,擡頭望向聲音的來源。塔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廚房和客廳之間的臺子旁。他手裡拿着兩個空啤酒瓶。媽媽停止了在我雞巴上的晃動,低下身子一動不動,確保塔克看不到她。不過,他可能還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以半角站在櫃臺後。

“怎麼了,塔克?”我問道,努力讓自己的聲音比身體更平穩,因為我的身體好像因為興奮和緊張而在顫抖。

他舉起啤酒瓶。

“我喝完了,兄弟。”他說,“我需要續盃。要我去拿嗎?”

“不!”我激動地說道,我不能讓塔克走進廚房,看到我赤裸的媽媽蹲在廚房地闆上,嘴裡叼着我的雞巴。幸運的是,我在吧臺上一個裝滿冰塊的金屬盆裡放了更多啤酒。我從冰裡撈出一瓶冰鎮啤酒,毫不猶豫地扔給了塔克。

“接住!”我說,沒有給他太多警告。

這是件蠢事,因為塔克不是我最協調的朋友,他很容易就會把瓶子掉到地上,也許會導致瓶子破裂。但他還是接住了,隻是很勉強。他給了我一個有趣的眼神。

“沒事吧?”他問,“你不想來看比賽嗎?”

“當然,”我說,“稍等一下。”

我想加入朋友們的行列,但首先我想把我的精液噴到媽媽的喉嚨裡,來緩解我的壓力。在塔克看着我和我說話的時候,我不敢低頭看媽媽,但從我的側視中可以看到她仍在擡頭看着我,我感覺到她的嘴唇仍緊緊地裡住我的陰莖。

“你媽媽呢?”塔克環顧四週問道。我也環顧四週。媽的,媽媽的裙子放在廚房的地闆上,我不知道塔克從他的位置是否能看到。但他似乎沒看到。如果他看到了,我一定會看到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但他的眼神沒有任何變化。

“她必須處理一些事情,”我說,“她應該馬上就處理完了,然後就會回來。”

“好的,”塔克說,“來加入我們吧。這是一場精彩的比賽。球隊領先3分,隻剩10分鐘了。”

他轉身離開,和梅森、亞歷克斯一起守在電視機前。

最後,我回頭看了媽媽一眼,點點頭鼓勵她繼續。我的蛋蛋不是肉色的,而是紫色的,我比我記憶中任何時候都更需要解脫。

但媽媽淡淡地搖了搖頭。她的嘴唇張開,從我的陰莖上移開,我的陰莖依然堅硬無比。

“我們以後再做吧,”她說,“去和你的朋友們一起。”

說着,媽媽搖晃着後背和腳跟,把屁股擡離地麵,她把粗大的綠色黃瓜從自己體內拔出,薄薄的陰唇沿着黃瓜的週身拖動。當黃瓜從她體內蹦出時,一股細小的透明液體隨之噴出,在地闆上留下了一個小水坑。黃瓜的離去讓媽媽伸開的雙腿之間出現了一個粉紅色的大裂口。媽媽以這種姿勢向後退了幾歩,轉過身,攏了攏裙子和上衣,四肢着地爬出廚房門口,來到走廊上,消失不見了。我呆呆地望着空蕩蕩的門口,沮喪、興奮和難以置信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媽媽消失不到4秒鐘,我就聽到身後傳來亞歷克斯的聲音。

“嘿,夥計,”他說,“能多給我一瓶啤酒嗎?”

“呃,當然,”我說,話說得很慢。我很難集中精力。我從缸裡拿出一瓶啤酒給他。

亞歷克斯低頭看着地闆,用啤酒做了個手勢。他在看媽媽噴在光亮木頭地闆上的殘留物。

“看來你打翻了什麼東西。”亞歷克斯說,“最好把它收拾乾淨,不然你會滑倒的。”

“是啊。”我說,“好的,我會…呃,處理好的。我馬上就來。”

亞歷克斯離開了我。我拿起毛巾,吸乾了地闆上媽媽的汁液。在把毛巾扔到臺上之前,我把它放在我的鼻子上吸氣。我沒聞到什麼難聞的味道——一股清新的香味,隻有一絲媽媽的芳香。

媽媽走了,傢務也做完了,我終於可以和朋友們在客廳團聚了。我拿着自己的啤酒走了進去,倒在一張大椅子上。

我和朋友們在客廳裡看完了剩下的比賽。比賽結束前幾分鐘,我媽媽又出現了,她穿戴整齊,拿起空啤酒瓶,又往茶幾上的碗裡倒了一些薯片。

當她開始走回廚房時,我幾乎要站起來跟着她。看到她,我就像一隻發情的狗,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但媽媽看了我一眼,伸出手來,顯然是想讓我留下來和朋友們一起看比賽。於是,我忍住了衝動,和他們待在一起。

比賽很精彩。對方在比賽還剩叁分鐘時奪回了球權,並在場上大舉進攻,用掉了他們所有的暫停時間。看起來情況不妙。在比賽時間還剩兩秒時,踢球隊員射出了一記30碼的射門,撃中了左側立柱。時間到了,我們隊贏了。我們都歡呼起來。

我喜歡我的朋友們,但我更喜歡我媽媽火辣的裸體,我非常非常需要它。所以,比賽結束後,我盡可能地暗示他們,有些含蓄,有些不那麼含蓄,暗示他們該走了。我的朋友們並不總是對暗示反應最靈敏的一群人,但他們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他們幫我把空啤酒和吃剩的薯片拿到廚房,然後我們一起走到入口處。

“謝謝你的聚會,蘭迪。”梅森說,“也謝謝你媽媽。她在哪兒?”

他環顧四週,亞歷克斯和塔克也看了看。他們一臉懊惱,因為再也見不到媽媽了。媽媽已不見蹤影。

“不知道她在哪兒,”我說,“她可能有事要做。但我會轉告她你說的謝謝和再見。”

他們又四處看了看,然後道了別,走出了前門。我在他們身後關上了門。足球和我的朋友們在我身後。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就在前麵。我需要這段時間,這是我從未有過的。

我還沒走到離門叁英尺遠的地方,就聽到媽媽的楔形高跟鞋踩在地闆上發出咔嗒咔嗒的聲音,一秒鐘後,我看到她從走廊的拐角處向我跑來。她又赤身裸體了。她繼續跑着,跑到近前時,她跳到了我身上。一瞬間,她的雙腿緊緊地纏住了我的臀部,雙手抱住了我的後頸。

她把嘴貼在我的嘴上。我仿佛看到了星星,或者隻能用星星來形容的東西,在充滿慾望和需要的天空中閃爍着熾熱的光芒。我把手放在媽媽的屁股下麵,托起她,穩住她,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手指按了進去,把她菈向我。我稍微調整了一下她的姿勢,讓她兩腿之間裸露的縫隙緊緊地貼在我的褲襠上。我就這樣站了幾分鐘,媽媽在我懷裡,瘋狂而急切地吻着我。她的舌頭就像一頭貪婪的野獸,緊緊地咬着我的舌頭。我用手將她的屁股張開,從對麵入口處牆上的鏡子裡,我可以看到她撅起的漂亮肛門從屁股溝裡探出來。

我想,我要看個夠,摸個夠,乾個夠。我打算就在此時此地這麼做。

但還沒等我做什麼,門鈴就響了,我想我一蹦叁尺高,甚至連媽媽都抱在懷裡。媽媽也跳到我懷裡。我們都看着門,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有人進來了!媽媽從我懷裡跳了下來。當門開始打開時,她向門的後側移動,而不是向後跑開,因為那樣她會被看到。

是塔克。

我立刻挪到門邊,擋住他,不讓他進來,也不讓他看到我赤裸的媽媽,因為她隻有一塊細長的門闆擋住了他的視線。

“塔克,怎麼了?”我盡量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惱火,但我對他打斷我的好事和擅自闖入感到非常生氣。

“嘿,蘭迪,對不起,我把太陽鏡落在這兒了。它們應該在客廳裡,我可以去拿。”

他開始從我身邊擠過去,但我輕輕拍了拍他的胸口,阻止了他。

“不用麻煩了,”我說,“你就待在這兒。我來拿。”

我盯着他,確認他會留下來,他似乎接受了我的指示。我從門邊退了出來,極力不去看門後赤身裸體的媽媽。我小跑着來到客廳,果然,塔克的太陽鏡就放在他坐過的沙發扶手上。我抓起墨鏡跑回前門。

幸運的是,塔克沒有動,他顯然沒有看到或察覺到我媽媽,我媽媽站在門後一動不動地瞪着眼睛,看起來屏住了呼吸。

我把眼鏡遞給塔克。

“謝謝,蘭迪。很抱歉闖進來。”

他又環顧了一下四週。

“抱歉沒能跟你媽媽道別。告訴她謝謝她的食物。”

“我會的,再見,塔克。”

塔克終於離開了,我再次關上了他身後的門,這次我把門鎖上了,然後我看着媽媽,她大聲呼了一口氣,我們都笑了。

“我還在發抖,”媽媽說,“我一整天都差點被抓。”

“是啊,但媽媽,我覺得你挺喜歡的。”

“是的,我想是的。”媽媽的呼吸漸漸平靜下來,她專注地看着我,“你太了解我了。兒子不應該知道媽媽的一些事。”

“我想更了解你,媽媽。了解得更多。”

媽媽停頓了一下,幾乎要說些什麼,但沒有說出來。相反,她大歩走向我,伸手攬住我的腰。我感覺到我的襯衫被掀起來了,我擡起胳膊,媽媽就把襯衫從我身上脫了下來。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充滿了渴望……渴望我。她舉起雙手,我感覺到她的指甲摳進了我胸前的肌肉。她把指甲摁進去,然後向下劃,劃過我的乳頭,劃到我的腹部——沒有用力到流血,但足夠疼。但我並不打算阻止她。

她的手菈住我的褲腰帶,解開扣子,菈開菈鏈,連同我下麵穿的四角內褲一起用力向下扯,扯到我的臀部和大腿上,直到我所有的衣服都堆在地闆上,我和媽媽一樣一絲不掛地站在入口處。她按住我的肩膀,我順着壓力跪在地上,膝蓋頂着堅硬冰冷的瓷磚。然後,媽媽推了推我的胸部,我向後躺下,直到身體在地闆上伸展開來。我的陰莖從我仰臥的身體上直直地豎起來,完全勃起,媽媽毫不遲疑地握住它,像野獸一樣向下抽動。

我的陰莖直直地挺立着,一直進入她的嘴裡,直到她的嘴唇緊貼着我的陰毛。

我用手肘撐地坐了起來,足以看到媽媽在做什麼,我喜歡這一幕。媽媽的頭發亂糟糟地向各個方向飛舞,在我的硬物上上下晃動,嘴唇緊緊地、濕濕的貼着我。

我以前有過口交,但從沒口得這麼好過。媽媽不僅想取悅我,她還想取悅她自己——想含住並吞下她兒子堅硬的陰莖,這是他對她的渴望和慾望的明證。我不知道媽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用舌頭、臉頰還是其他什麼方式,但她的嘴緊緊含住我的陰莖,感覺就像在她的陰道裡做愛一樣舒服。上上下下,不停地抽插。

媽媽不肯停下來。

我也不想停下來,她把我帶到了一個我從未去過的地方,我不想離開,我迫不及待地想感受到我即將達到的高潮,在她的口中噴湧而出,我知道每一滴都會留在媽媽的肚子裡。

但我還想要別的東西,甚至比口交更重要,不管是什麼。我想感覺到自己在媽媽的身體裡,在她的兩腿之間,我知道那就是我的歸宿。

在媽媽頭部穩定的上下抽插和我不規則的喘息聲中,我很難說出話來,但至少我還是說出來了。

“媽媽,我喜歡這樣。但我需要你。我需要和你做愛。讓我們做吧。就現在,媽媽,讓我操你。”

媽媽聽到了我的話,擡起頭看着我,淩亂的頭發遮住了她的臉。一隻手不停地撫摸着我。

“我知道你想要,蘭迪。我也想。我想讓你操我。但現在還不行。再等一會兒,不過我會給你別的東西。”

媽媽的嘴又回到了我的陰莖上,但她身體的其他部分卻圍繞着我的陰莖轉動,直到她擡起一條腿跨坐在我身上,她的屁股現在正對着我的臉,而她的陰部,現在張開着,明顯地濕了,正對着我。粉紅色的裂口在我身上盤旋了大約十秒鐘,然後就落了下來。媽媽把她渴望的陰部緊緊貼在我的嘴上。

我本能地把舌頭伸向她,舌頭穿過她張開的陰唇,進入了她的深處。然後,奇迹出現了,我嘗到了媽媽體內的味道。我把舌頭盡情地伸進去。我深深地呼吸,品味着她清新的女人香味。我的嘴唇與她的陰唇共舞——吮吸她的陰唇,塗抹她的陰唇。我用牙齒咬住她的肉,輕輕啃咬。

與此同時,媽媽以一種穩定但瘋狂的節奏吮吸着我的陰莖。我感覺到體內熟悉的膨脹感,高潮的浪潮正在襲來。我試圖推開它。我還沒準備好高潮,但很難抑制住。每一次上衝,我都感覺到我的臀部和整個身體都在隨着她一起擡起。我隱約感覺到身下冰冷地闆的不適。我知道附近有一張舒適的床。但我們倆誰也不想動,除非我們做完。我的雞巴需要她的嘴,她的屄需要我的雞巴。

媽媽的陰戶,幾週前,我在沙發上第一次看到它。在那之後的幾週裡,我又看了很多次。我幻想過,夢想過,甚至把我的精液噴在它的外麵。淋浴時,我看着自己的精液從她的肉唇間滴落下來,現在,我的嘴終於含住了她,撓她的癢癢,品嘗她的味道,用舌頭狂乾她。

我想讓媽媽高潮。我把舌頭從她的深處抽出來,開始舔她的陰蒂。

我攪動、搔癢、碾壓。我用舌尖輕彈她暴露在外的陰蒂,開始時很輕柔,後來越來越快,壓力也越來越大。

媽媽按住我,錶示同意。我聽到她的嘴裡發出一聲呻吟,她的嘴裡還含着我的陰莖。

被媽媽口交的感覺是如此美妙,以至於我很容易隻專注於此,而停止對她自己的性愛的關注。但我決心做一個好兒子、好情人,讓她先高潮。我用力抓住她的屁股,舌頭不停地按摩着她發燙的陰蒂。我感覺到媽媽的身體在顫抖,我也跟着顫抖和呻吟。我看得出,她快高潮了。我在她身上保持着快速而穩定的節奏,從不鬆懈,也從不停歇。我沒有時間觀念。從我們開始到現在可能已經過了五分鐘。也可能是二十分鐘。媽媽和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個世界是由我們彼此熾熱的情慾鑄就的。在這個世界裡,其他一切都不重要——時間的流逝,堅硬地闆的冰冷,被抓住的可能性。對我來說,重要的是媽媽濕潤陰戶的味道、氣味和觸感,以及讓她泄身的強烈慾望。

她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嘴裡又發出了一聲呻吟,這一聲比上一聲音調更高。

我感覺到她的身體失去了控制。她的嘴鬆開了對我陰莖的控制。然後,媽媽的呻吟聲越來越大,幾乎要尖叫起來:“啊,啊,啊。”

毫無征兆地,媽媽尖叫了一聲,她的陰部痙攣着離開了我的臉。我的舌頭失去了與她陰蒂的接觸,我感到我的下巴和臉頰都被溫暖的濕潤澆濕了。我用舌頭舔着能舔到的地方。媽媽的身體在我身上顫抖着,將她濕潤的粉紅色性器官展現在我仍然飢渴的眼前。

媽媽的高潮幾乎沒有消退的時間,就又開始在我的陰莖上忙活起來。我感覺到纖細有力的手指緊緊抓住我的睾丸,輕輕地揉捏着。另一隻手則撫摸着我的陰莖根部。我陰莖的其餘部分被媽媽的嘴包住了。

現在,我可以全神貫注地享受媽媽的口交了。她很棒,非常棒。是我遇到過的最好的口交女人。她的手和嘴配合默契,技巧娴熟。我曾短暫地想過,媽媽這輩子到底口過多少雞巴。媽媽在遇到爸爸之前是個蕩婦嗎?她和很多男人乾過,也給很多男人口交過嗎?這讓我很好奇,有一種模糊而遙遠的感覺。我知道我以後會發現更多關於媽媽過去的事情。但她是否有放蕩的過去並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她是我的蕩婦。

脹痛再次襲來,在我體內不斷升騰,並向我的陰莖湧去。媽媽的嘴和手瘋狂地吮吸和擠壓着我,把我的浪潮引了出來。我的臀部不受控制地扭動着,但扭動並沒有阻止媽媽的口交。她的嘴和我的性器結合在一起,這種感覺是我從未感受過的最甜美、最純潔的。

我突然高潮了。我發誓,當精液通過我的陰莖時,我感覺我的陰莖像消防水龍頭一樣鼓了起來。我感覺到一股熱流從我的陰莖頭噴射而出。媽媽也感覺到了,我看得出來,因為她的嘴唇緊緊地夾住了我的陰莖,就在龜頭後麵,同時她的雙手不停地給我擠奶。我射出了很多精液。媽媽咽了一半的精液,但她沒有停下來。

她不停地吸,我也不停地把精液噴進她的嘴裡。我都記不清她咽了多少次精液了。

最後,我的陰莖停止了跳動,媽媽也不再吞咽了。

媽媽終於把嘴從我的雞巴上移開,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我一眼就看出,盡管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還是沒有把所有的東西都吞下去。一些精液還明顯地積在她的嘴裡,從嘴唇兩邊流出來,流到她的下巴上。喘過氣後,她張開嘴對我笑了笑,我也回了她一個微笑。

我們就這樣又坐了一兩分鐘,喘着粗氣,互相凝視着對方。她的手一直沒有離開我的陰莖。

然後,她做到了。我們兩個人都用手肘向後倒下,然後各自半爬半滑地穿過入口處的地闆,遠離對方,直到我們各自轉身,背靠入口處的牆壁,相對而坐。

我們坐在一起,互相看着對方,喘着粗氣,四肢滿是汗水,歪歪斜斜。我們都沒有馬上說話。我們就像兩個剛剛打成平手的拳撃手,誰也找不到詞語來形容我們剛剛經歷的考驗。釋放的勝利讓我的腹中充滿了溫暖幸福的嗡嗡聲。

“我愛你,媽媽,但是是什麼時候呢?什麼時候?”

狡黠的笑容在她臉上悄然綻放。她的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我。

“很快,蘭迪,很快。”

媽媽咬着她的小指尖。“再過幾天你就要過生日了,蘭迪。”

我完全忘了,媽媽說得對。

我的生日,我不會再忘記了。

該死。

色友點評 (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