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那個錄像鬧的,昨天回傢的路上坐在車裹腦海裹還在閃現着一幀一幀的畫麵,滿眼的肉色。一直到傢,身體仍處於一種興奮地狀態中。
天氣像個大火爐我卻像個小火爐,飯都不知道怎麼吃得,吃完了趕快去洗澡。
冷水沖在身上似乎抑制了一下蔓延的慾火,出來後不久又不行了。終於忍不住了,晚上暗示給週武。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對曹卻什麼都敢說敢做,對週武反而有了顧忌。即使做愛,也是不敢放鬆,不敢像和曹做的時候那樣的瘋狂。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在最親近的人身邊,有時候反而是最不敢放開的。也許是想保留一下賢妻良母的僞裝吧。
週武還是那樣,和很多次一樣,沒有過多的前戲也沒有熱烈地挑逗,一切如計劃好的那般行事,就像走了多年的鐘錶,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平淡而又無味。
很多時候心裹很急躁,希望他這樣或者希望他那樣,可是,卻不知道怎樣告訴他。
有時候也想幫他弄一下,像給曹一樣,含在嘴裹舔吸,但大多數的時間卻沒有興趣。也不敢,怕驚嚇了他。
夫妻都是這樣麼?做愛就如完成作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