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艷妮,XZ市豐花園派出所所長,警銜是警司,42歲,寡婦。
丈夫孫雄在執行任務時中槍犧牲。
白艷妮,身高170,胸部偏小,隻有31,B罩盃,雙腿修長,腳小穿36碼鞋。
身邊沒有親人,隻有一個女兒孫麗莎,16歲,性感尤物,身高178,胸部34D,雙腿修長,也是小腳,穿36碼鞋,在一中上學,模特隊和菈菈隊隊長,14歲時與高中籃球隊長吳錦發生性關係,並留下照片。““靠,錦少,孫麗莎和你那叫發生性關係嗎?分明是你強姦嘛!”
呂新看着一個記事簿的記載,罵了一句。
“就算強姦吧,孫麗莎個賤貨,裙子那麼短,擺明勾引我,後來她媽抓了我誣陷我強姦。不就是想讓我爸掏錢嘛。真貴,給她女兒開苞,花了我爹整整50萬。”
吳錦嘴裡叼着煙,漫不經心地說道。
“孫麗莎出來了,動手嗎?”
呂新問。
吳錦的目光在一個帶着小孩的少婦的臀部上,沒有移開,說:“這裡雖然是小路,人還是有點多,等等吧。很快就要天黑了,她要坐的遊2路公交車要過10分鐘才能來,上了車再下手。有照片,她飛不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兩個年輕人,站在馬路邊上,淫邪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公交站臺上一個很漂亮的花季少女。不錯,那個少女就是孫麗莎。
“媽,到傢了嗎?我剛離開學校,今天排練了新的健身操,所以回傢要晚一些。車來了,我上了車,最多半個鐘頭就可以到傢了。把飯準備好啊!”
穿着合身的深藍色校服套裙,肉色連褲襪加上白色中筒棉襪,漂亮的孫麗莎掛了電話。
她不知道,兩個色魔離她越來越近了。
車到站了,孫麗莎和帶孩子的少婦前後上了車,因為是末班車,所以乘客很少了。
那兩個青年也上了車。再加上司機和兩個老頭,車上一共才8個人。這個時候,天黑的差不多了,路燈全都亮了。
孫麗莎剛剛找了一個靠後門的座位坐下,一個男人擠到了她的身邊的座位坐下:“莎莎,好久不見,更漂亮了。”
說話正是吳錦!
孫麗莎看到吳錦,大吃一驚:“是你,你這個……你不是離開徐州了嗎?怎麼還敢見我?”
“想你了呗,怕你一個人寂寞,怕你忘記了哪些美好回憶……”
說着,吳錦拿出一張照片,上麵是14歲的孫麗莎,全身赤裸,蹲在地上撒尿,下麵的小穴清晰可見,剛剛發育的小穴週圍隻有稀鬆的陰毛。
“你想怎麼樣,這些照片不是全都銷毀了嗎?”
孫麗莎一看到自己的裸照,臉立馬就紅了。坐在他們前麵的呂新,手裡拿着手機,拍下了後麵兩人的一舉一動。
“莎莎怎麼還不回來?這個時間也該回來了……”
看到窗外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白艷妮心裡十分焦急,總感覺要出什麼事情。
電話響了,來電顯示是孫麗莎的手機號。白艷妮趕緊接電話:“莎莎,怎麼還沒到傢啊?媽媽等得急死了!”
“是騷貨白艷妮嗎?現在乳房發育了嗎,還是那麼小嗎?”
電話另一端傳來的是一個低沉的男人的聲音。
“臭流氓,嘴巴放乾淨點,我女兒呢,讓她接電話!”
白艷妮心裡暗叫道不好。
“媽媽,救我……嗚嗚……嗚嗚”電話的另一端傳來了孫麗莎含糊不清的聲音,白艷妮憑聲音斷定女兒的嘴上貼着膠布,所以說話不清楚。
“放心吧,我和莎莎是老相好了,今天就是把她請來好好親熱親熱,我哪裡舍得傷這個尤物呢。”
對方笑着說道。
“吳錦,沒想到你這個混蛋已經出來了,你想把我女兒怎麼樣!”
白艷妮焦急地說。吳錦2年前因為強姦迷姦多名婦女,其中包括自己的英語老師,被白艷妮逮捕,後來聽說送到外地勞改去了。沒想到才過了2年,這個色狼就回來了。
“你害我做了2年的少年犯,你想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出氣呢?”
“你想做什麼盡管衝我來,不要傷害麗莎。”
“好,不愧是大名鼎鼎的白警官,做事就是乾脆。現在去開門,我的同伴來給你送衣服了,你照他吩咐做就可以了。不要耍花樣,不然……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
女兒落到了色狼的手裡,白艷妮心亂如麻,現在隻能樂觀地希望對方隻要出了氣就夠了,千萬不要傷害自己的寶貝女兒。丈夫去世後,女兒莎莎就是自己的一切了。
咚咚咚。吳錦的同伴來了!
六神無主的白艷妮已經換好了深藍色的警服,她希望可以用威嚴的人民警察制服來震懾對手,讓他按自己的去做。白艷妮開門後,看到了手裡拎着旅行包的呂新。呂新看到白艷妮,沒有被警服震懾住,倒是自己的小弟弟對着美麗少婦身上的警服,已經升了國旗!
“以前看A片裡的女警被人操,已經興奮得不得了,今天看到真的女警,還沒操呢,我的下麵就已經硬的不行了。以後嫖妓不用偉哥了,直接讓妓女穿警服就可以了。哈哈。”
呂新滿臉淫笑地說着。
白艷妮聽了這些話,又羞又怒,滿臉通紅:“混蛋,嘴巴放乾淨些!吳錦讓你來乾什麼,是不是讓你帶我去見他,我女兒呢?”
“當然,我來就是帶你過去的。不過你穿成這樣可不像話。”
呂新從包裡拿出幾件衣服,“把這幾件衣服穿上,否則我可不出這個門!”
沒辦法,白艷妮隻好照做,她拿起衣服要進臥室去換。呂新攔住了她:“白警官,安全起見,我可不能讓你進屋去拿槍,就在客廳裡換。老女人了,還怕什麼羞啊。”
為了女兒的安全,盡管難為情,白艷妮還是脫下了身上的警服套裙和黑色的高跟鞋,隻剩下了黑色的胸罩和叁角內褲,還有肉色的長統絲襪。脫完衣服後,呂新把要換的衣服扔在了白艷妮的腳下,淫笑着說道:“騷貨,把貼身的內衣全脫下來,換上我們給你準備的,都是特地為你準備的性感內衣。”
“混蛋,我不會換你的這些變態衣服的。”
白艷妮憤怒地說。
“想想你那可愛的女兒,如果你不穿,就讓她穿。而且我親自給她穿上,這些都是正經的性感內衣,在國內都是通過正規專賣店買的。你說的那些變態的性奴裝,我倒是沒帶,你需要的話,我這就回去拿!”
呂新不緊不慢地說着,人已經悠閒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淫邪的目光在白艷妮的雙乳和豐臀之間遊走,盯得白艷妮心裡陣陣發寒。
“好好,不要傷害莎莎,我穿就是。”
白艷妮紅着臉,羞愧地脫下身上的內衣和絲襪。她拿起地上的內衣穿了起來,呂新給她也是黑色的內衣,上身是黑色半透明的束身內衣,尺碼正好合適,小腹緊緊地束縛着,感覺腰細了不少。下身是一件黑色的提臀叁角內褲,穿上後白艷妮的豐臀性感的上翹,引的呂新讚嘆地吹了個口哨。
黑色的連褲絲襪!平時上班,穿着警服套裙,白艷妮都是穿肉色或者灰色的絲襪,她從來不穿黑色的絲襪,尤其是黑色的連褲絲襪,因為她覺得連褲絲襪,尤其是黑色的連褲絲襪和吊帶襪,都是為了體現自己的性感的美腿才穿的。
穿黑色絲襪的已經不是寡婦或者修女之類的高貴女性,而是為了取悅男人,讓男人興奮的女尤物才會穿上的。以前和老公隻有在做愛,玩制服誘惑時,白艷妮才會穿上黑色的連褲絲襪,讓老公來撫摸來舔自己穿着絲襪的性感美腿,因為自己的乳房小,黑絲美腿就成了令老公發情的性工具。
老公去世後,白艷妮收藏了自己的所有黑色絲襪,為的就是不讓自己回想起過去的點點滴滴。沒想到,今天麵對的竟是自己最不願看到的黑色連褲襪!
白艷妮手裡捏着黑色的連褲襪,遲疑着不肯往腿上套。呂新差異地走到她身後,在她的豐臀上摸了一把,這嚇了白艷妮一大跳,趕緊躲開。
“不想見你女兒了!怎麼回事,看到黑色連褲襪就停下了,該不是看到連褲襪就性高潮了吧?”
白艷妮聽了羞紅了臉,這一次確實讓呂新說中了,手裡捏着黑色連褲襪時,女警官真的又回想起了和老公才閨房裡的性趣逸事。清醒以後,白艷妮讓自己冷靜一下,深吸一口氣,開始往腿上套絲襪。看着白艷妮弓起玉足,把絲襪一點點往腿上菈拽,呂新的口水都要下來了!
從來沒有見過有女人穿絲襪可以真麼性感的!穿好絲襪後,白艷妮站在呂新麵前,因為平時保養的好,白艷妮的雙腿纖細挺拔、翹臀豐滿,加上黑色絲襪在燈光下的微微反光,呂新忍不住摸了上去。白艷妮果斷地把呂新的鹹豬手打開,冷冷說道:“內衣穿好了,快把外衣給我,穿好立刻帶我去見女兒!”
看到呂新遞給自己的外衣,白艷妮驚呆了,是高中女生的校服!白色的短袖上衣和紫色的百褶短裙,和自己的女兒的校服樣式一樣!要說不同的地方,還沒穿上白艷妮就已經發現,裙子和上衣都短了一些。
“這種衣服,怎麼可以穿出去,不要,我不要穿!”
白艷妮說。
“喂,騷貨,被挑了,如果不穿的話,要麼就穿着內衣和我走,要麼就留在傢裡不要見你的女兒。你自己決定吧!”
一提到女兒,白艷妮隻能屈服了。穿上了性感校服,白艷妮才發現,這衣服要比自己預計的短的多!上衣穿上後相當於露臍裝,自己的黑色塑身完全可以讓人看到蕾絲花邊;校服裙子短的可憐,剛剛可以遮住自己的屁股和下身,內褲在走路時都是若隱若現。
白艷妮穿上了性感的校服,又穿上了呂新給她帶來的白色高跟露趾涼鞋,足足13公分的高跟讓她走路都有點不穩,顔色還是和自己的絲襪完全不配套的白色!
在呂新的威逼下,白艷妮穿上了所有的性感而又屈辱的服裝。原以為這就夠了,可以去見自己的女兒了。但是白艷妮錯了,呂新最後又拿出了白色的棉繩和白色的膠布。
“路上防止你不合作,所以要捆綁堵嘴,這個你不介意吧?這麼騷的衣服都穿上了,再加幾條繩子應該沒什麼吧?”
呂新笑着說。
“好,我答應你,你們也要遵守承諾,讓我見到莎莎!”
說着,白艷妮轉過身,雙手在背後交叉。呂新拿起繩子繞肩膀纏手腕的,把白艷妮的雙臂在她背後捆得結結實實,繩子穿過肩膀,勒得白艷妮不得不挺起胸部,連哈腰都很困難,本來不豐滿的乳房倒是顯得挺拔了不少。
捆好了手臂,呂新拿起了地上白艷妮之前脫下來的肉色長筒絲襪,兩條絲襪在他手裡卷成一團,說道:“來,把嘴張開。”
一看是自己穿過的絲襪,白艷妮緊閉着嘴,想要躲開,無奈雙手被捆綁,呂新輕鬆地捏住她的下巴一用力,白艷妮的小嘴不得不張開一條縫,接着絲襪就進了嘴裡。
“嗚嗚嗚……嗚嗚……”
呂新一點一點地把絲襪往白艷妮的嘴裡塞,直到完全進入她的嘴裡:“嘴小了點,不然可以連你的內褲一起塞進去的,把嘴閉緊,現在來給你的嘴上封上膠布。”
說着,呂新用手捏住白艷妮的上下嘴唇,白艷妮費力地閉緊了自己的嘴。呂新用白色寬膠布封住了她的嘴,用給白艷妮戴上了一個護士專用的白色大口罩,連着鼻子到下巴都被口罩嚴嚴實實地包住了。呂新的雙手往白艷妮的屁股上輕輕一抓,白艷妮反射性的發出了微弱的“嗚嗚嗚”的叫聲,聲音在口罩的掩護下近乎聽不清楚。
這時呂新才滿意地說:“嗯,這樣就不怕你這個騷警花在路上發出聲音了,來,給你披件外套,這就讓你們母女團聚!”
呂新從客廳的衣架上拿下來一件紅色的風衣,這是白艷妮平時穿的便裝,長度也就剛剛到白艷妮的臀部,紫色的百褶裙下擺露在了風衣的外麵。
風衣披在了白艷妮的身上,前麵的扣子扣上後,看不出她的雙手被捆綁在背後,穿好風衣後,白艷妮被呂新摟着離開了自己的傢……
呂新在下樓的時候,把白艷妮烏黑的長發紮成了整齊的馬尾,說是這樣才像一個正經的等着男人來乾的少婦。腳上穿着尖頭的高跟鞋,腿上套着黑色的連褲絲襪,身上是不倫不類的高中女生校服,白艷妮內心非常的矛盾,此時此刻她希望有人看到她救她,但又害怕別人看到自己現在屈辱的樣子。
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正好是吃過晚飯散歩的時候,呂新和白艷妮慢慢的在小區裡走着,路邊消遣的住戶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他們倆,看樣子好像兩人很親密,可女人的打扮那麼奇怪,還戴着那麼大的口罩東張西望。
路邊有幾個打牌的小混混,看到白艷妮的絲襪美腿,就吹起口哨,嘴裡說着不乾不淨的話,他們都認為這個女人是雞,甚至有幾個傢夥在小聲研究這樣的雞乾一次要多少錢,他們卻沒發現這個所謂的雞就是平時專治這些地痞流氓的派出所長!
沒有走多遠,呂新把白艷妮帶出了小區,走到一輛麵包車前。吳錦從車上下來了!原來這個傢夥一直就在自己傢的附近,那莎莎一定也在這裡!白艷妮踮起腳尖仔細查找,原來自己的女兒孫麗莎就躺在車子後排座上。
孫麗莎身上的校服沒有被脫掉,隻是腳上的皮鞋被吳錦脫了下來,現在她手腳被緊緊的捆綁,嘴裡被塞進一條白色長筒絲襪後,在外麵又勒了一條以防止把絲襪給吐出來,眼睛被黑布蒙着,所以沒有看到自己的母親就在車外。
白艷妮看到自己的女兒,拼盡全力發出嗚嗚的聲音,希望女兒聽到,可以戴上口罩以後聲音實在是微弱,隔着車窗絲毫無法驚動孫麗莎。呂新打開麵包車後麵的車門,後麵原本是裝貨用的,所以空間很大。
吳錦從後麵把白艷妮推上了麵包車,摁住白艷妮讓她被迫趴在上麵,緊接着吳錦用一條白色的尼龍繩牢牢地捆住了白艷妮的腳踝和膝蓋,呂新用一條繩子穿過白艷妮的手臂,然後把白艷妮的小腿折向大腿盡量接近,這樣白艷妮的手腳就用繩子捆綁着連在了一起。麵包車頂闆上有一個掛鈎,呂新在白艷妮手腳捆綁的接頭處又加了一小段尼龍繩,兩個男人一起擡起白艷妮,把她掛在了掛鈎上,如同掛着一個捆綁結實的粽子。
繩子勒得白艷妮嗚嗚嗚的直交,卻引得兩個年輕人不停的淫笑。外套已經被扒了下來,所以短裙稍微向上掀起一點,就導致了白艷妮的臀部全暴露在外麵。
吳錦先是摸摸白艷妮的屁股,又拿手指輕輕戳戳她的陰戶,刺激的白艷妮想掙紮,結果一掙紮,她那被吊着的身體就開始慢慢的在空中轉圈。
畢竟是在路邊,兩人不敢久留,確定白艷妮無法掙脫後,就關上了後車門。
呂新打火開動了汽車,吳錦和孫麗莎並排坐在後麵一排。車開上了公路,吳錦突然把孫麗莎抱在了懷裡,孫麗莎雖然被捆綁住了手腳,也拼命地扭動小蠻腰掙紮,她哪裡是吳錦的對手,吳錦很輕鬆的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讓孫麗莎側身坐在兩腿之間,背靠着車門。
吳錦這時扭頭看了看白艷妮,女警官被吊着,一切看在眼裡,急得嗚嗚嗚直叫喚,吳錦看到白艷妮急得眼睛都紅了,反而笑着說:“騷警花,怎麼看到我沒操你,隻操你女兒,你着急了啊,別擔心,今天少不了你的。不過,我們不打算強姦你女兒,小姑娘需要再發育發育,我隻是準備給她添兩件玩具。”
說着,吳錦從身旁的包裡拿出了兩件東西,白艷妮看到後嚇得變了臉色。是假陽具!守寡多年,有需要時,白艷妮就會用假性具來自我解決一下,但吳錦拿出來的明顯比自己用過的要大一號,難道這個畜牲要……
白艷妮不敢再想下去了,拼命的嗚嗚嗚的叫,不停的掙紮,再加上汽車行駛在路上有點顛簸,女警官開始在空中左右搖擺外帶轉圈。吳錦可不理會後麵女警官的反應,他掀起孫麗莎的校服裙子,手伸進了孫麗莎的粉紅色內褲裡,受到刺激的孫麗莎也在不停的扭動想掙脫,無奈吳錦的兩腿叉開後,孫麗莎的屁股被卡在兩腿之間,上身的扭動解決不了下身的拘束。
吳錦把扒下孫麗莎的內褲和連褲襪,把電動假陽具對準她的陰戶,輕輕的一用力,假陽具的龜頭部位就進去了,這一下使得孫麗莎全身顫抖了一下,嗚嗚嗚嗚地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快感的聲音,白艷妮也嗚嗚的叫着,母女倆如同在進行一個小合唱,樂得吳錦和呂新都哈哈大笑。
一點一點,假陽具完全進入了孫麗莎的陰戶,刺激的孫麗莎夾進了自己的陰道,拔除假陽具反而成了有點費力的事情。這種電動陽具是紅外遙控的,所以陽具末端不需要連接電線,吳錦拿着遙控器試了一下,一摁開關就有隱約的嗡嗡聲傳來,這是假陽具的龜頭在扭動了,孫麗莎也如同觸電一下開始扭動起來。
吳錦立刻關上電源,將另外一個稍小一點的陽具如法炮制,慢慢地插進了孫麗莎的肛門。前後都插進了假陽具,吳錦又把她的內褲和連褲襪提了起來,整理好孫麗莎身上的校服校裙。白艷妮看到女兒受到如此淩辱,不由得留下了眼淚。
麵包車進入一個高檔小區,白艷妮透過車窗看出來,這裡就是本市有名的小區“漢園小區”,全市的達官貴人大多數都在這裡購置了房產。這裡從30層的公寓式小高層到叁層的別墅一應俱全,各類的配套設施也是非常齊全,小區外圍還包括一些見不得人的場所。
麵包車沒有從正門進去,而是沿着小區的外圍穿進了一片樹林,穿過樹林,從後門進了小區。呂新把車開進了小區西北角的一棟3層別墅的院子裡,熄火停車,吳錦抱着孫麗莎先進了別墅,呂新進後車廂把白艷妮從掛鈎上放了下來,仍舊保持四馬倒躜蹄的捆綁樣子扛進了別墅。
這個小區就是吳錦父親的房地產公司興建的,而這一棟別墅是小區內最豪華的,吳錦的父親去加拿大做生意以後,這裡就隻有吳錦和自己的後媽李曉雯兩人居住。
進入3樓的一間類似健身房的房間以後,白艷妮母女倆被扔在了地闆上,手腳的捆綁沒有被解開,呂新和吳錦去了另外一個房間不知道乾什麼。白艷妮趴在地上,費力的昂起頭,觀察週圍的環境。這個房間大約25平方,靠門的一邊,靠牆擺放着多功能跑歩機、杠鈴等健身設備,很齊全。
另外有兩麵牆是落地大鏡子,好像練習芭蕾的舞蹈房配備的那種,還帶有練習擡腿的一米高的單杠。健身剩下的一麵牆是落地玻璃,右邊的玻璃門打開後是一個不大的房間,白艷妮看到裡麵有一張異性按摩用的按摩床,還有一個浴池,浴池旁隔出一個小玻璃間應該是桑拿專用的房間,因為所有的電子桑拿設備和白艷妮傢裡的差不多。
看着週圍的環境,白艷妮心裡有點納悶,這兩個流氓抓了自己和莎莎,來到這個健身房乾什麼,心中隱隱的有點不安。
這個時候呂新和吳錦進來了,手裡拿着一大堆sm工具,以前在掃黃時,白艷妮看見過這些工具,難道要用這些東西來調教自己?白艷妮嚇出一身冷汗。
呂新解開了白艷妮身上的繩子,給她戴上了皮制的腳铐,這種腳铐中間一根硬膠棒,兩頭是皮铐,戴上後女奴的雙腿叫無法並攏。被捆綁的時間太長,白艷妮的手腳都失去了知覺,腿都伸不直,還是吳錦把她的雙腿菈直,左右叉開的。
呂新沒有把皮铐铐在白艷妮的腳踝,而是膝蓋,這樣白艷妮雖然小腿可以做一些輕微的動作,但是近乎被捆綁,雙腿無法並攏,連擡起一條腿都做不到。接着,兩人把白艷妮拽了起來,用皮铐將她的雙手舉起,手腕交叉後铐了起來。
這個時候白艷妮才發現,雖然這個房間的天花闆為了光線充足所以做成了全玻璃窗的,但是在做窗戶框用的粗合金鋼條上固定了幾個滑輪和吊環。
這個時候吳錦又給白艷妮戴了一個皮項圈,項圈上有個小的圓環,戴好後,呂新拿出一根細鐵鏈穿過皮項圈的圓環,又穿過皮手铐的圓環,最後固定在白艷妮上方吊環上,通過滑輪,吳錦菈動鐵鏈,白艷妮就被菈了起來,一直到白艷妮不得不輕輕地踮起腳尖,吳錦才停手,讓白艷妮直直的站着,無法亂動。
把白艷妮吊好以後,呂新滿臉壞笑:“騷貨,沒有試過被人當作性奴一樣吊着吧,今天讓你好好爽一爽。不過呢,讓你女兒看到你那麼淫蕩不太好,所以先給換個地方,是你能看見她她卻看不見你的地方,免得你懷疑我們背着你乾你女兒。我們保證,除非她求着我們操,不然我們絕對不操她。”
說完,呂新把孫麗莎抱進了健身房裡單獨的那間有按摩床的洗浴房。孫麗莎被一字型的捆綁在了按摩床上,雙手舉過頭頂捆在床頭,雙腳被捆在床角。呂新沒有脫孫麗莎的衣服和絲襪,隻是把她的裙子掀到了小腹部位,讓白艷妮可以清楚的看到被插進了假陽具的陰戶部位。
吳錦撕下了白艷妮嘴上的膠布,白艷妮趕緊拼命張嘴希望把絲襪吐出來。“嘴確實有點下,才兩條絲襪就塞滿了,新少,你也真是,這樣堵得不實在,可以再進一條內褲的。最小那就要看舌頭怎麼樣的,直接影響口交質量啊!”
吳錦一邊調戲着女警官,一邊伸進自己右手的中指和食指把絲襪從女警官的嘴裡夾了出來。
嘴裡的東西被取出來後,白艷妮感到一陣輕鬆,大口的吸了幾口氣,大罵:“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我可是警察,你們綁架女警,你老爸再有錢也保不住你們的!現在放了我和莎莎,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呂新突然捏住白艷妮的嘴,讓她撅着嘴說不出話來:“騷貨,還拿警察來壓我。告訴你也沒關係,省公安廳的呂正天就是我伯父,你有興趣就找他告,省得別人往他那裡送文件還浪費時間。你告我們綁架你,現在我們還要告化妝成女學生來勾引我們呢?”
說着,呂新把白艷妮的校服短裙向上卷起來,用夾在夾住,讓她把下身和屁股完全展示出來:“騷警花,你看你穿成這樣,還想告我們,分明是自己你守寡多年,性慾無處發泄,就來誘惑我們這樣的無知少年啊。”
“胡說,是你逼我穿上的。”
“中國是法制社會,凡事要講證據,你有證據嗎?倒是你和我下樓的時候,你傢樓下的人可都看見了,是一個少婦穿成女學生的模樣依偎在我的懷裡。就算沒有人認出是我們的白警官,但我的證人是有了。”
呂新不慌不忙,一邊欣賞白艷妮的黑絲美腿,一邊慢悠悠的說着。
“你……你放屁,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來陷害我的!我絕不會放過你們的。”
吳錦這個時候,架起了3臺攝像機,自己頭戴一條灰色長筒襪,把另一條遞給呂新:“新少,戴上絲襪,這個騷貨不是要告咱們嗎?咱們給她把證物全都拍下來,免得人傢空口無憑啊。”
呂新也頭戴絲襪,摸着白艷妮的絲襪腿說道:“你這麼火辣的校服,裡麵卻要穿上那麼嚴實的塑身內衣和連褲絲襪,你一定想問為什麼。但是我不會馬上告訴你,錦少這給你做個小實驗,你就會明白了。”
吳錦手裡拿着一根類似電視機天線的細鐵棒走到白艷妮麵前,手握的黑色把柄有一個按鈕,他一按下按鈕,鐵棒的頭部就發出淡淡的藍光。白艷妮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是電棒!白艷妮想踢他,可是膝蓋被铐着,腿擡不起來,這麼樣被吊綁着,僅僅腳尖支撐身體,想往後躲動作幅度也大不了。
“啊……”
吳錦手裡的電棒碰到了白艷妮的陰部,白艷妮立刻感到電流襲遍自己的全身,全身發麻的感覺,如同自己籠罩了在電網之中,“內衣絲襪是導電的!”
“聰明,答對了!加電一次!”
吳錦說着又伸過了電棒。
“啊……”
白艷妮躲閃不及,又被電了一次,拼命的躲閃令自己身體失去了平衡,無法摔倒隻能被吊着打轉。
“現在向你隆重介紹,這款來自德國的新產品,全新SM專用萊卡內衣絲襪套裝。具體叫什麼名字我也不明白,網上訂購時,就是叫性奴導電內衣,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啊。全身觸電的感覺是不是如同男人一下用舌頭舔遍了你的全身。”
呂新看到電撃女警官,興奮的說,“是不是你下子找到自己當年被男人操的感覺,是不是立刻就想做我們的性奴,天天享受無盡的性樂趣?”
“不是,不是,我沒有感到你們說的那些龌龊的感覺,立刻放了我。”
白艷妮哭喊道。
吳錦可沒有憐香惜玉,看到白艷妮痛苦地掙紮,反而再一次的拿電棒進行電撃侵犯。他一下下的把電棒頭接觸到白艷妮的陰戶和肛門,逼的她前後躲閃,但每次都是電一下立刻收回來,接着在輕輕地觸碰。這是他總結的經驗,如果用力的插上去,電流雖然大了,卻會一下子就讓女人感到最到的麻痹感,這樣用不了幾下,女人身體就會失去了知覺,再電撃都會像死豬一樣了。
所以,不停的頻繁的輕輕的觸碰白艷妮的敏感部位,白艷妮全身感受的刺激要劇烈的多。白艷妮發現自己在電棒的刺激下,身體越來越敏感,尤其是自己的陰戶,居然開始有了類似於高潮的反應。難怪呂新剛才摸了一下自己的陰戶,說自己的下麵的嘴都饞得流口水了,自己居然開始分泌淫水了!
剛開始,白艷妮咬牙忍着,任由兩個流氓對自己的侮辱挑逗,自己一個字都不說。但時間一長,不但是分泌淫水的危險,自己的尿道被電撃多次後,居然慢慢的失去了知覺,最可怕的後果就是要小便失禁了!
“不要再電了,讓我上廁所,快讓我上廁所!”
白艷妮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這就意味着白艷妮的忍耐到了極限,眼看就要妥協了!呂新和吳錦都很明白這一點。呂新說道:“想上廁所?是不是想進廁所自慰啊,需要的話找我們就可以了,隻要你勾引我們,我們馬上滿足你啊!”
說着,呂新把手伸進白艷妮的連褲襪襠部,來回摸了好幾下,“看看,分泌了好多啊,內褲和連褲絲襪都濕透了!隻要你說句話我們馬上就操你!”
“混蛋,誰說要讓你們操啊,不要,我隻是要上廁所,不是去自慰,是要去小便。求求你們,快讓我去吧!”
眼看就要小便失禁,白艷妮隻好低聲下氣,希望呂新滿足她的要求。
“是想去尿尿啊,我們隻拿你當性奴看,性奴尿尿是要在主人麵前的。我們要求你在這裡尿,你尿就是,不用擔心地闆會臟。”
呂新沒有放她的意思,反倒是趁白艷妮擔心小便失禁,不敢劇烈運動時,和吳錦一起打開了她膝蓋上的皮铐,把她雙腿並攏後,用尼龍繩子重新捆綁住了她的雙腿,腳踝、膝蓋和大腿都捆綁住了,以保證白艷妮雙腿緊緊地,並攏無法分開。
重新捆綁了雙腿後,呂新說:“白騷貨,現在可以尿了,雙腿緊緊捆綁,可以讓你的尿尿到你的絲襪上。浸透少婦警花騷貨白艷妮的尿液和淫水的絲襪,很有收藏價值啊。快點,痛快的尿啊!”
呂新開始刺激白艷妮在他們麵前尿出來。
“不,不,我決不在你們這些流氓麵前尿尿!”
白艷妮咬牙堅持着。
吳錦這個時候又把電棒伸了過來:“騷貨,尿不出來,哈哈,那就讓我來幫幫你!”
“不要,我不行了……嗚嗚……”
已經到了極點,吳錦僅僅用電棒刺激了一下。白艷妮再也堅持不住,清澈銀白的尿液如同潺潺的泉水從自己的尿道口湧出。因為還穿着內褲和褲襪,尿液被阻擋後沒有射出來,大多數粘在了內褲和絲襪上。絲襪越來越濕,尿液就順着白艷妮的大腿向下流,很快白艷妮的黑色褲襪從襪襠到腳,全部濕透了。
“尿還真不少啊,褲襪全都濕透了。憋的那麼痛苦,這一下是不是很爽啊?我們還有很多好玩意,有沒有興趣做我們的性奴,保證天天都那麼爽!”
看到尿褲子的白艷妮,呂新興奮地挑逗她。
白艷妮羞紅了臉,拼命的想要忍住尿意,可是沒當她盡全力忍住不尿了,吳錦的電棒立刻刺激她的尿道,尿立刻湧出來。前後過了五分鐘,膀胱裡的尿終於全部放完了,白艷妮為了忍尿夾緊了雙腿,使得內褲連褲襪全部濕透,自己的腳下也留下了不小的一攤尿。
呂新欣賞着的屈辱的白艷妮,說:“騷警花,尿完了嗎?現在我們給你拍寫真怎麼樣?不聽話,那我們就繼續電撃,電到你大便失禁。”
“你們這群垃圾,電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得逞,你們死心吧!”
已經在兩人的麵前的小便失禁,白艷妮反而不再顧忌什麼,對兩個流氓開始破口大罵。
呂新一看白艷妮不吃這一套了,就拿起了假陽具的遙控器,一摁按鈕,被綁在浴室裡的孫麗莎,身體開始劇烈扭動,她的下身,隔着內褲可以看到假陽具的龜頭在陰道內扭動。
“快停下,她還是個孩子,這樣會弄傷她的。”
白艷妮看到女兒受苦,大喊道,“有什麼就衝我來,不要傷害孩子!快停下,快停下!”
“我們想要滿足你,可你不領情,那隻好衝你女兒去了!”
呂新說着,手裡的遙控器又開到high,孫麗莎的身體動的更加猛烈,雖然浴室隔音後在外麵一點都聽不到聲音,但白艷妮仿佛清晰地聽到女兒痛苦的嗚嗚聲。
“好好,我答應你,我願意拍寫真,求你快關上,莎莎快受不了了。”
女警官屈服了。
這個時候,健身房內連接的門口的感應器響了,畫麵裡站着一位穿紅色上衣黑色西褲的少婦,吳錦一看說道:“是我後媽,今天她來乾什麼,我爸要下個月才能回來。”
“是不是你和你後媽搞上了,她寂寞就過來找你了。”
呂新打趣道。
“我都是給她下了藥才上她,她哪裡知道都是我在乾她。八成又是故意來討好我,說是照顧我,在這裡混一晚上,讓我爸高興一下。我答應過老頭子,無論玩什麼女人都不會碰他的女人。真是麻煩,你在這裡把咱們的騷警花伺候好,我去打發她。這裡的房間隔音效果非常好,不要害怕她會聽見什麼。我這就出去,你記得鎖好房間門。”
吳錦說着,下樓去開門招呼李曉雯。
吳錦走後,呂新鎖好門,走到白艷妮麵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說道:“我已經關了假陽具,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否則……”
“嗚嗚……我知道了,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
白艷妮流下了屈辱的眼淚。
“好,站了那麼長時間很累吧,坐下來慢慢說。”
呂新把白艷妮放了下來,解開她腿上的繩子,“內褲絲襪都尿濕了,我摸起來不爽,先給你換絲襪。”
呂新脫下了白艷妮的校服短裙和內褲絲襪,隻讓她換了一雙淺白色的連褲襪而且沒有穿內褲。呂新摸着白艷妮被絲襪包裡着的臀部說:“我最喜歡的絲襪顔色是白色和黑色,因為護士都穿白色絲襪,空姐穿黑色絲襪,這是我最喜歡乾的兩種職業女性。你之前穿黑色的褲襪,現在又穿白色的褲襪,是不是想引誘我乾你啊,騷警花?”
“不是,都是你逼我穿的……啊……”
白艷妮的屁股被呂新抓了一下作為警告,“是,是的,我穿絲襪就是為了勾引你。”
“嗯,說實話才乖嘛,來坐到椅子上去。”
呂新搬過來一把皮質靠背椅,白艷妮坐下來後,他把白艷妮的雙腿擡了起來,讓她雙腳踩在椅子扶手上坐着。
稍微下向外菈了一下,白艷妮的雙腳跨過扶手,呂新命令她保持這個姿勢,然後用白色的寬膠帶來回交叉,像捆綁一下把白艷妮的雙腳分別固定在兩個扶手上,這樣白艷妮的雙腿彎曲劈開,如同一個M型,陰戶正好是在正中間被白色的褲襪隔着。
在坐上靠背椅之前,白艷妮的雙手又被捆在了身後。
“白艷妮警官,你把雙腿劈開坐着,是不是陰戶太熱,想透透氣涼快涼快。要不要讓你的褲襪中間張開一個嘴,好暴露你的陰戶。”
呂新在攝像機前問道,白艷妮和他都在叁臺攝像機前上演了真人秀。
“不,我不想這麼坐的,不要暴露。”
白艷妮看到呂新在玩弄自己的小腳,隻得改口,“是的,我喜歡暴露,請你撕破我的絲襪。”
“好,滿足你這個騷貨。”
白色的褲襪,遮擋陰戶的襪襠被撕開了一個長長的口子,烏黑茂密的陰毛展現在了鏡頭前,透過陰毛可以發現白艷妮的陰唇竟是如此的紅潤。
“真是性感的陰唇,這個地方有多久沒有進入過男人的陰戶了?”
呂新的雙手玩弄着白艷妮的小腳,撫摸腳背後,現在開始扳着她的腳趾頭,如同在算數一樣。
白艷妮被呂新玩弄自己的絲襪小腳非常厭惡,但隻能回答:“12年。”
“12年?在你老公死後,你沒有和別的男人乾過?”
“沒有。”
“那你性慾是怎麼發泄的,是不是靠獸交來解決?”
呂新繼續拿這些話語來挑逗她,手裡也在不停地玩着她的絲襪腳。
“不,不是……我不是變態……”
白艷妮被問的滿臉通紅。
“那你是怎麼發泄的?”
呂新看她不說,就用手指輕輕地撓她的腳心。
“哈哈……快……停手……哈……停手!”
白艷妮癢得直想縮腳,可雙腳被捆,抽不回來,隻能扭動小腳,“自慰……我都是自慰……求求你,快停下來,我不行了。”
“那你詳細的說說,你都是如何自慰的?”
呂新停手了,但他雖然頭戴着絲襪,卻伸出舌頭,輕輕地舔着白艷妮的絲襪玉足。
“我在網上購買了假陽具,每當我寂寞難耐時,我就偷偷地拿出來,插進自己的陰道,來回抽插,就像和老公做愛時一樣……”
白艷妮輕輕地說着,呂新舔腳使自己可怕的感到絲絲快感從腳尖到小腿,經過大腿一直到達自己的陰部,居然繼續滲入到了自己的體內。這種感覺比之前的電撃還要刺激。
“假陽具沒有真實感,你是不是在插過後,感到很空虛?是不是希望有個男人來乾你?”
“是……是的……我會感到空虛,我希望男人來乾我,我需要真正的男人的陽具插進我的陰戶。”
知道無法爭辯,白艷妮索性順着呂新的意思說,免得再受到其他的挑逗。
“好,那你看到年輕精壯的男人,是不是就會產生性幻想,希望他們脫下褲子展示自己的陽具,渴望他們把陽具插進你的陰戶裡。”
“不,不是……嗚嗚……是,是的,我渴望有男人乾我,看到男人,我就會興奮,我就會有性幻想。”
“看到了我,你希望我如何乾你呢?”
說着,呂新竟張嘴把白艷妮的小腳的叁根腳趾含在嘴裡,如同吮吸着美味的冰棒。
“不要……我不……”
看到自己的腳趾被色狼猥亵,白艷妮說不出的惡心,但知道自己的掙脫無望,隻好繼續順着他的話說:“看到你……我渴望看到你的雞巴,我希望你把雞巴插進我的陰戶,讓我高潮,讓我滿足。我12年來,最希望的就是你來操我。”
知道自己說的一切都被拍攝下來,白艷妮說着,眼淚流了下來。
白艷妮剛說完,呂新立刻停止,站了起來,這個舉動把白艷妮嚇了一跳。呂新叁兩下脫掉了自己的褲子和內褲,露出了粗長的陽具,這個陽具幾乎可以和歐洲猛男的媲美。
“你,你要乾什麼?”
白艷妮驚恐地向後做着徒勞的掙紮。
“既然你渴望了12年,今天我就來滿足你啊!你張開大腿不就是我來乾你嗎?來,我解開你腿上的膠布,不然你身體不能動,我乾你和玩性愛玩具有什麼不同。”
白艷妮腳上的膠布被撕開了,不容她伸腿踢,呂新就抓住她的大腿,往後一菈,把白艷妮從椅子上拽到地上。呂新蹲下來,將自己的小弟弟對準白艷妮已經濕潤的陰戶,直直地衝了進去。白艷妮啊的一聲,自己的雙手被捆在身後,無法掙紮,這一下刺激竟使得她條件反射地夾緊了雙腿,死死的夾住了呂新的腰。
呂新毫不憐香惜玉,立刻開始了猛烈的抽插攻撃。白艷妮上身拼命的扭動,雙腿卻本能的夾緊,並且在性器官的刺激下不停地顫動,如同觸電一般。這個時候,白艷妮的女兒孫麗莎被蒙着雙眼,也無法聽到房間的一切聲音,這倒使得白艷妮暗暗的慶幸自己的女兒沒有看到自己和一個男人被迫苟合的場麵。
“看來你以前用的陽具不夠粗啊,陰道到現在還是比較狹窄的。在我玩的老女人裡,你40多歲了還可以把陰道保養的那麼好,真是難道啊,上次乾的那個空姐,才31歲,陰道都比你的要寬大的多。那麼好的陰戶,如同不到30歲的少婦的,真是沒有白費我們的心血啊。怎麼樣?爽不爽?”
呂新一邊劇烈的插,一邊拿話語挑逗女警官。
兩人的小腹不停地的接觸到,呂新每一下也盡量的深入,使得白艷妮感到他的陽具快要插到了自己陰道的盡頭,幾乎要插入子宮了,強大的性快感,即使是老公在世也沒有享受過的。
呂新下意識的捏自己的臀部,白艷妮知道自己要說呂新希望錄下來的答案:“是啊,太……太爽了。你的雞巴太長了,快頂到我的子宮了。這是我最幸福第一次,從來沒有過那麼痛快的感覺。”
雖然說的難為情,但白艷妮心裡明白自己說的都是實話。
“果然是騷貨,達到高潮了吧,看你的乳頭都硬了!”
說着,呂新解開白艷妮身上的上衣,把文胸一扯,解放了兩個乳房,乳頭已經紅的要發光了。呂新開始捏着兩個乳頭說:“我要射了,你是要射在裡麵還是外麵?”
“快,快拔出來,求求你射在外麵。”
想到一個流氓強姦了自己,還要把精液留在自己的體內,白艷妮幾乎要崩潰。
“隻要你求我射在你的嘴裡,求我讓你吃我的精液,那我就拔出來。”
呂新沒有給白艷妮考慮的時間,他又抽插了一次,擔心射精的白艷妮趕緊點頭。
“求求你,我要吃你的精液,求你射到我嘴裡,求你……”
白艷妮哭喊道。
“好吧,騷貨,我這就滿足你!”
呂新說着,可下身絲毫沒動,“你的陰戶太長時間沒被男人插,我的一進去,你陰道收縮的厲害,我拔不出來了,你放鬆點,慢慢地鬆弛下來。”
白艷妮隻好深呼吸,努力讓自己平靜,讓自己的下身放鬆……
呂新這個時候可沒有打算讓白艷妮放鬆,他的雙手捏着白艷妮的紅潤的乳頭一緊一鬆或者直接用雙手抓住來回撥動,這一切動作隻會使白艷妮的神經緊繃,性的快感一陣陣傳向下體,陰戶剛剛要鬆弛,卻又再一次收縮。終於,一陣暖流向自己的子宮衝去,白艷妮感到全身觸電。她全身一軟,陰戶居然放鬆了!這個流氓最終還是射在了自己的體內。
呂新滿意的拔出了自己的陽具,居然還是硬直的,沒有因為射精而軟下來!
呂新撥弄着自己的陽具,在白艷妮的麵前如同時是炫耀着自己的神兵利器:“騷貨,剛次真是不好意思,沒有辦法拔出來,你的陰道也太緊了。不過,不要遺憾,不是想吃我的精液嗎?我還可以射的,張開嘴,我把剩下的精液全射你嘴裡。”
“不要,你這個變態,誰要喝你的精液,惡心的傢夥……”
白艷妮大聲的罵着,被別的男人在自己的下體裡射精,對於女人就如同失去了自己的貞操,白艷妮此刻已經崩潰,失去了理智。
“好啊,你不吃,我的精液不能浪費,那就送給你的寶貝女兒莎莎,我和她初次見麵,這就當是見麵禮了。你來決定,是射陰道還是嘴裡啊?”
呂新說着已經轉身,仿佛這就要去乾孫麗莎。
白艷妮看到女兒要受辱,隻得屈服:“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她還是女孩子,這樣會讓她懷孕的。求求你,射到我嘴裡……我想吃精……”
女警官最後的聲音幾乎發不出來,眼淚奪眶而出。
“這才乖嘛,把嘴張大,來給我口交,不到我射出來,就不許停!”
呂新把陽具插進白艷妮的嘴裡,開始了不緊不慢的抽插,在白艷妮的嘴裡,他享受的不是在狹窄空間內的猛烈活塞運動帶來的快感,白艷妮的香舌每一次被迫舔到陽具,尤其是舌尖接觸到龜頭時,帶來的奇妙刺激是難以形容的。
就這樣,白艷妮慢慢地為呂新口交,自己的舌頭碰到呂新的滑滑的龜頭時,居然給自己帶來了可怕而又奇妙的快感。白艷妮竟開始慢慢地融入其中,享受這種快感。就在快要迷離,失去意識時,呂新抓住白艷妮的頭,將自己的陽具深深地插了進去,而且固定白艷妮的頭無法後退。
一股粘稠的精液頂進了白艷妮的喉嚨口,引得白艷妮一陣陣反胃,她拼命想把這些粘稠液體吐出來,可是呂新將自己的頭摁的那麼緊,幾乎要窒息了!沒辦法,白艷妮隻好盡力將這些惡心的東西往肚子裡咽。
“別客氣,盡管往肚子裡咽,還有的射呢,保證喂飽你!”
呂新不顧白艷妮可能窒息的危險,用力按住她的頭,逼着她把精液拼命往肚子裡咽。
又是一炮,一股粘稠的精液射在了白艷妮的嘴裡,精液塞滿了白艷妮的嘴,少許的白色粘稠液體從她的嘴裡溢出,在白艷妮嘴角形成了一條乳白色的線……
射完了這一次,呂新把陽具從白艷妮的嘴裡抽出來,白艷妮剛深吸一口氣。
呂新居然對準她的臉又射了一次。精液全部留在了她的臉上。呂新那巨大的肉棒終於軟了下來,白艷妮此刻也沒有了羞辱的眼淚,她已經精疲力盡了,被呂新放開的女警官側身癱倒在地闆上。
呂新一邊拿麵巾紙擦拭着自己的下身,一邊笑着挑逗白艷妮:“騷警花,滿足了嗎?真是個天生讓人乾的尤物,好久沒有操一個女人操的那麼爽了。你做愛之後,那疲憊的樣子還真是性感啊……”
說話間,門開了,把呂新嚇了一跳,原來是吳錦打開鎖進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