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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緣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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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仙奇缘7
作者:李郎憔悴
係列:降仙奇緣
第八章 香艷旅途

朱傳宗帶着四美上路,直奔邊關。一路上莺聲笑語,倒也快活,隻是四女住在一起,都不肯與他同房,光看不能吃,實在難熬。走了幾日,朱傳宗再也忍不住,暗暗尋思如何才能得償所願。

他想了一遍,紫紗仙子是不用想了,薛金線和水靈兒的性情,恐怕也不肯出來偷歡,倒是媚妃身上最有希望。

趁着吃飯的機會,朱傳宗悄悄把媚妃菈到一旁,道:“晚上沒事做,又睡不着。不如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天?”

媚妃瞟了他一眼,笑道:“隻是聊天嗎?我看你有點不懷好意呢。”

朱傳宗微笑地看着她,別有意味地道:“就是有些不懷好意,你敢不敢去?”

媚妃斜着媚眼,道:“我還怕你不成。”

兩人約了時間地點,媚妃秋波一轉,又朝朱傳宗笑了笑,才轉身嫋娜地去了。朱傳宗心中想到再忍幾個時辰,就能再享受到那絕美妖娆的身體,不由食指大動,恨不得馬上天黑才好。

到了約定時分,朱傳宗起得床來,輕手輕腳來到院牆邊柳樹下,想這柳樹遠離居住之所,又是半夜,況且內院無人巡視,真是偷情的絕好去處。

朱傳宗來到柳樹下時,但見媚妃身着長裙,薄施粉黛,身姿綽約,早已立於樹下待着,好生歡喜,忙將她摟入懷中。

媚妃輕笑道:“你不是來找我聊天的?再動手動腳的,我可要喊人啦!”(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朱傳宗笑道:“喊吧,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的!”

媚妃小聲喊起來:“救命啊,來人啊,有淫賊要強姦我啊!”

臉上也是一副驚慌害怕的錶情。

朱傳宗看了,更是火大,再也忍不住,大手從媚妃衣衫縫處伸了進去,但覺媚妃胸前浪蕩,不由一愣,笑道:“小賤貨,真了解大爺的心意!”

原來媚妃為了方便行事,已事先將那胸衣褪去。朱傳宗一觸之下,便是媚妃鼓脹挺拔的玉乳,綿軟滑膩,好生痛快,用手擰弄擠壓,媚妃亦覺舒暢,乳房被朱傳宗這番調弄,已是堅挺結實,更令人爽抉。

媚妃嬌呼了一聲,媚聲道:“淫賊,這下你高興了吧?”

臉上驚慌之色突然沒了,俏臉生暈,眉眼含春,嬌喘籲籲,從貞潔烈婦一轉變成了淫娃蕩婦。

即刻兩人親吻起來,但見四唇相接,兩舌互攪。

媚妃情熱之下,反客為主,但見她手指一挑,褪去了朱傳宗褲繩,一把扯下褲兒,但見玉莖早已堅挺,便用手握住,但覺那物粗大灼熱,甚是燙手,用手把那玉莖搓動輕擰,不時用指尖觸撫那玉莖前端小孔,令朱傳宗慾火更旺,叁五兩下玉莖前端便湧了淫液,媚妃用手沾了,又膩又滑,如撫錦緞,甚是舒服。

媚妃低頭看去,月光下見那粗大玉莖已脹起,好似草叢中一條蛇般,在那一動一動的,心中慾火亦是狂燃,陰內好似蟲爬一般,癢了起來,忙伸出一手,抓住朱傳宗那玉莖,伏下頭,把那玉莖一口噙在了嘴中。

朱傳宗年餘不嘗這般消魂滋味,頓時爽歪歪,如魂飛天外,不由低頭看去。

隻見媚妃一手握其玉莖根部,在上輕輕擦捏,把那尖兒噙於口中,上下套弄一番,隨即用舌尖輕舐那尖兒,在那四週慢慢舔舐,隨後又是一陣套弄,口中啧啧有聲,似在品嘗什麼美味佳肴。

朱傳宗心想:“床上還是媚妃最可人,金線她們雖然美貌,這些事是不肯做的。”

隱忍不住,口中大聲呻吟,隻覺那玉莖之上猶如螞蟻爬動,陣陣鑽心之癢傳遍全身,渾身發熱,騷癢難耐,不覺把那玉莖在媚妃口中拌動了幾下,伸出手兒,向下探去。

隻覺入手處光溜溜,軟綿綿,跟個麵團似的,中間一道峽谷,流水潺潺,又熱又濕,原來媚妃連下褲也沒穿。他不禁大喜道:“小蕩婦,想得很週全啊!”

媚妃一邊舔舐玉莖,含糊不清地道:“皇上,奴婢服侍的好嗎?”

朱傳宗笑道:“好,朕也獎賞獎賞你!”

把指兒沿着媚妃玉臀從後麵插入穴內,在裡頭一陣急插,插弄一陣,又揉搓一刻。少頃,一股淫水從媚妃穴內泄出,順着那玉腿流下。朱傳宗繼續揉搓插弄,媚妃隻覺穴內騷癢,甚是難受,忙左右晃其玉臀,把那穴兒縮了幾縮,不時夾住朱傳宗手指。過了片刻,媚妃隻覺穴內一熱,渾身發抖,口中吞着那玉莖,嘟哝叫道:“心肝,美死奴傢了。”

穴內一緊,不覺泄了一次。

過了一會兒,朱傳宗站直身,一手抱住媚妃上身,一手緊抱頭部,把媚妃緊抱於胸前,嘴兒狂親媚妃那玉唇,好似發瘋一般,下身那柄兒在媚妃穴中左衝右突,在上着力擠搓。媚妃水蛇一樣纏在他身上,異香陣陣發出,口中嬌媚叫道:“皇上,奴婢受不了了,快疼愛奴婢吧!”

一邊伸手前後撥弄,不時揉其雙卵。

朱傳宗忍受不住,忙把媚妃攔腰抱起,來至柳樹跟前,把媚妃緊抵於樹上,用手扶起那柄兒,對準媚妃陰門,一挺身,猛地插將進去,一頂沒棍。媚妃大叫道:“心肝,頂死奴傢了。”

朱傳宗隻覺得其中又軟又緊,又不住蠕動,緊窄難言,笑道:“怎麼還是這麼緊,一點也不像生過孩子的婦人。”

媚妃道:“緊了皇上才快活啊,皇上喜歡嗎?”

獻媚似的扭了扭腰,又縮緊下體,幾乎要將玉莖夾斷。

朱傳宗怒道:“還敢作怪。”

大力抽動起來。

想玉莖乃是灼熱之物,那穴兒亦是火燙燙的,幾經抽插,更是灼熱似烤。媚妃經男子抽插一陣,玉肢顫抖,香氣橫喘,口中呻吟更是連綿不斷。玉穴中淫液亦被玉莖一抽一提,濺得四處都是,沾滿兩人腿部小腹。

媚妃被弄得死去活來,隻是大叫:“親親……好哥哥,輕一些,啊……心肝都被你抽出來了。深一些……啊,我要死了……”

淫聲浪語不絕。

朱傳宗也不管她,挺起了身,急急抽送。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慢抽了一回,仍復又急抽一回。一插,那玉莖便直達底處,且在花蕊處癫吸,直吸得媚妃腹內空空,爽得如空囊一般;一抽,便連根扯出,令那穴中積滿愛液,及至一插,淫水四溢,滑暢酣甜,無法言錶。抽得那媚妃口中哼哼唧唧,魚龍妙曲不絕於耳,身子亦不時抖個不停。不覺已泄了叁次,朱傳宗才一泄如注。

媚妃神酥骨軟,幾乎站立不住。靠着柳樹,抱着朱傳宗,膩聲道:“皇上,你真厲害,弄得人傢差點成仙了,恨不得死在你身下才好!”

朱傳宗得意道:“那還用說。”

伸手撫弄揉捏了一會兒,又道,“小蕩婦,明明想要,乾嘛偏假裝正經,不來陪我?”

媚妃看了他一眼,幽怨地道:“人傢又沒有名分,姊妹幾個都在,我搶着投懷送抱,不是讓人看輕?唉,今晚遂了你心願,希望別被她們知道才好。”

朱傳宗微一思忖,頓時明白。原來幾女共侍一夫,雖然心甘情願,彼此也不嫉恨,爭個高下的心思,卻是難免要有幾分的,這是人之常情,一點也不奇怪。

尤其除了薛金線,其他叁女尚無名分,因此格外矜持,惟恐被人看輕。

怪不得那晚幾女到他房中來,都怕別人看見,撞破之後,又那樣尷尬。原來好勝之心,人人都有,幾女那樣優秀,怎麼肯甘於人下呢。隻不過她們都愛朱傳宗,所以掩藏起來罷了。

朱傳宗想到這裡,倍感幸福,心道:“她們是有理想的人,為了我放棄了很多,甘受委屈,我以後得更好好好憐惜她們才是。”

這時已近二更天,月亮都被雲彩遮住了。因為第二天還要趕路,兩人又摟抱親吻了一會兒,才穿好衣服,各自悄悄回房。

兩人嘗到了野外偷情的滋味,比之當初在皇宮裡偷歡另有一番滋味,大感刺激。媚妃是久曠的身子,更是慾罷不能。兩人自此常拿聊天當藉口,半夜出去幽會,也不必細說。

轉眼又走了十多日,離京城已經很遠了。朱傳宗見龐來孝一直沒再派追兵,也放下心來。他們原來都是小心謹慎,着急趕路。路過景色好的地方,也隻是走馬看花的一看,雖然不舍,想要好好欣賞,也沒有辦法。現在看已經沒了危險,便不想錯過了。

尤其是常樂公主,她自從出生以來,幾乎沒出過皇宮。讀到詩詞中描繪的秀麗山水,常常神往不已。恰巧這日路過一座小山,便提議去遊玩半日。

朱傳宗趕着馬車進山,停在一條小河邊。這時正是春夏時節,樹木繁鬱,山花爛漫,山水相依,猶如畫卷。他們席地而坐,擺上美酒吃食,賞花喝酒,惬意得不得了。

過了一會兒,常樂公主起身想要去別處看看,朱傳宗起身相陪。

兩人沿着河邊走了一會兒,常樂公主身子有些乏了,便在一塊溪石上坐下來。她見那河水清涼碧透,十分可愛,忍不住除去鞋襪,將雙腳浸在水裡,輕輕劃動。

朱傳宗偷眼看那兩隻晶瑩的小腳兒,仿佛白玉雕就,白裡透粉,令人直想捧在手心把玩。小趾如珠,閃閃發亮,光澤流轉。腳踝纖細有致,小腿挺直修長,其玲瓏誘人難以言錶,不由看得呆了。

常樂公主感覺到朱傳宗的目光,臉上一紅,將小腿縮了回去,拿裙擺蓋住。

兩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朱傳宗道:“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

常樂公主咯地一笑,歪着頭看他,道:“難道你的眼睛會自己轉過來?”

朱傳宗笑道:“是啊,我對我的眼睛說,非禮勿視。可是它說,好不容易見到天上最美麗的仙子,死也要看個夠,要是我不答應,它就跳出去自己看。我舍不得自己的眼睛,隻好應了。所以也不能全怪我啊。”

兩人說笑了幾句,一陣山風吹過,河邊樹上的花瓣簌簌而下,落英缤紛,飄落到河麵上。常樂公主手托香腮,癡癡凝望着。

看了一會兒,常樂公主雙目迷離,似乎有一股寂寞迷茫之意,輕看着那些浮動無依的花瓣,幽幽吟唱:“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那歌聲宛轉輕柔,幽怨反側,似有萬般心緒蘊涵其中。

朱傳宗聽得神遊物外,不知己身何在,呆呆坐了不知多久,忽見常樂公主臉露悲淒,珠淚點點,不由一驚,清醒過來,忙問道:“你怎麼哭了?”

常樂公主幽幽一嘆,道:“紅顔易老,就像這些花瓣,正開得鮮艷,轉眼受狂風摧殘,有的隨流水而去,有的化作春泥,留不下一絲痕迹。人世間滄桑變幻,如過眼雲煙,困苦如斯。不知道哪日我也如這花瓣一樣,隨風逝去,那時候你還記得我嗎?”

朱傳宗忍不住菈着她的手道:“你我是宿世的因緣,我對你的情意連上天都無法阻止,我怎麼會忘了你呢?”

常樂公主道:“那時候你沒喜歡過別的仙女,對我迷戀也不奇怪。可是現在你身邊有這麼多美麗聰慧的女人,我又不會像她們那樣會討你歡心……”

朱傳宗道:“你的冰清玉潔,才情雅致,也是我所愛的。你是天上的仙子,能得到你的感情已是我的幸運,哪還敢奢望其他呢。”

常樂公主聽他說得真摯,心中一陣甜蜜,愁思才漸漸消去。

兩人回去,見到這時隻剩薛金線和水靈兒還在喝酒,媚妃卻是困乏難忍,靠在一棵樹旁小憩。朱傳宗見了,也生出一股困意。原來前晚兩人出去偷歡,弄了大半夜,因此疲倦,於是朱傳宗也靠在她旁邊午睡了片刻。

等到醒來時,已是午後。水靈兒笑道:“呆子,你那麼貪睡,小心以後變回大胖子。”

朱傳宗看常樂公主還有些鬱鬱寡歡,想要逗她開心,心中一轉,笑道:“說起午睡,我想起當初翰林院華老院長的一個趣事來。你們想不想聽?”

幾女都圍在他身邊,催他快講。

原來翰林院長華文章十分貪睡,尤其最好午睡。一天有個學生問他書上‘宰予晝寢’一句怎個解法?華文章說:‘這句書,別人可不一定解得通。我告訴你吧。宰,就是殺;予,就是我;晝,就是中午;寢,就是睡,合起來就是:“殺了我也要午睡!’”那學生聽得心悅誠服,連稱老師真是學問淵博。

幾女聽得樂不可支,都是掩嘴而笑,眼淚都流出來了。

水靈兒讀書少,不解其意。薛金線道:“宰予是個人名,乃是一位聖人的學生。‘宰予畫寢’說的是這個學生大白天睡覺,被老師訓誡的故事。那位華院長竟然如此曲解,還沾沾自喜!真是好笑。”

水靈兒這才明白,也笑了起來,卻又把眼光在朱傳宗與媚妃兩人身上來回轉了轉,微笑道:“那個宰予為什麼這麼困?難道也半夜跑去聊天嗎?”

叁女愣了一下,全都微笑起來,看向兩人的眼光,都帶些揶揄的意味。

媚妃俏臉一紅,嗔怪地白了朱傳宗一眼。朱傳宗一怔,心想:“這幾個女子都是聰慧無比,果然瞞不過她們。”

幾人盡興而去。到了晚間找了客棧,吃過晚飯,朱傳宗看見水靈兒嬌俏的容顔,不禁心動,小聲對她道:“不如咱們晚上也去聊天好不好?”

水靈兒瞪了他一眼,道:“你自己去聊吧,我可不陪你去……去……”

紅着臉,轉身快歩去了。

朱傳宗知道她臉皮兒薄,不肯去外麵歡好,暗叫可惜,又去求媚妃,媚妃笑道:“在靈兒妹妹那裡吃了癟,才想我了?白天剛害我被取笑,今晚你想也不要想了。”

抱着小寶兒笑吟吟地回房了。

朱傳宗隻好怏怏地自己回到房間。他這幾日有了媚妃陪伴,更加孤枕難眠,正在輾轉反側,突然房門輕響,原來是薛金線。

薛金線走到床邊,摸着他臉頰笑道:“相公一向無往不利、今天在兩個姊妹那裡碰壁,真是奇聞。”

朱傳宗道:“豈止兩個?還有你呢。”

薛金線微笑道:“相公生氣了?我是你正娶的娘子,考慮難免要多些。我現在來給你賠罪啦。”

朱傳宗知道她心思原就比別人多,心氣又高,也不怪她。見了她巧笑嫣然的美態,頓時將不快抛到腦後,摟住美人親熱起來。

兩人摟抱親吻片刻,褪去衣物,倒在榻上。朱傳宗抓住她兩條白生生腿兒,架在肩上,正待挺身入洞,見薛金線臉上微有怯怯,不由覺得奇怪。

問了幾遍,薛金線小聲道:“前些天弄時,很是疼痛,仿佛新婚洞房那般,相公可要多多憐惜。”

朱傳宗笑道:“你這是久未行房,花房狹窄,待為夫重新開墾就是。”

將玉莖插入小半,先不抽動,隻是慢慢研磨,待輕鬆了些,再插入一寸。如此再叁,入到妙境,薛金線也不覺甚痛,覺着比前日抽送之時,舒暢許多,那陰內像略略寬大些兒。這時玉莖已全根而入,薛金線酥癢難耐,下身亦是流水潺潺,方輕聲道:“可以了,相公自管動吧。”

朱傳宗此時慾火勁發,正忍得辛苦,聞言大喜,便合力大聳,突的一聲,早已連根進去,在內用力抽送起來。薛金線隻覺那妙物時時緊頂花心,刺着那花心中間,如蝶戀花放,陰內酸軟麻痛,整個陰部被那妙物帶得上下晃動,口中不禁輕吟慢哦,宛轉嬌啼。

朱傳宗聽她淫叫,興頭大起,便腿兒用力,緊收雙股,將那玉莖急急抽送,不時傳出“啪啪”之響聲,隻覺得薛金線那玉壁把那玉莖緊緊包住,比之媚妃的肥美軟緊別有滋味,每次抽插,都是快美異常。朱傳宗插送一會,歇了一歇,一連又入了叁、四百入。薛金線陰精連泄兩次,四肢無力,遍體酸軟,口中呻吟之聲不絕。朱傳宗入夠多時,方才頂住,大泄於花心上。

薛金線歇息了半晌,才緩過些氣力,道:“現在我也如了你的願,你跟媚妃也不用遮掩啦。以後想要……來你房裡就是,我們都不來打擾。天天跑外麵去,也不怕受了風寒。”

朱傳宗笑道:“在外麵的滋味很是特別,跟床上不同的。不如改天娘子跟我出去試試?”

薛金線紅臉啐道:“誰跟你去外麵!”

朱傳宗知道她是萬萬不肯,說笑了幾句,就不再提。

第二日起程時,幾女見薛金線從朱傳宗房裡出來,稍有吃驚。不過他們是夫妻,也不奇怪,隨即也就釋然。

朱傳宗枕邊有了媚妃和薛金線,已是世間少有的艷福了。可是人都有一個劣根性,越是吃不到的,越是嘴饞。如今他心裡琢磨的,就是怎麼把水靈兒吃到嘴裡。不過四女時常形影不離,實在難辦。

這日打尖時,朱傳宗便提出,四女同住一房太過擁擠,不如分兩房睡的好。

媚妃忙點頭道帶着寶兒是有點擠,薛金線似笑非笑地瞄了朱傳宗一眼,也同意了。於是便訂了兩間,薛金線與媚妃一間,水靈兒與紫紗仙子一間。

用過飯後,朱傳宗不知從哪掏出一本古詩集來,說是從路上買的。薛金線叁女都是有才學的人,紫紗仙子更是愛詩如命,頓時圍在一起品評,愛不釋手。水靈兒陪着聽了一會兒,聽不太懂,閒着無聊,自去屋裡休息了。

朱傳宗見計策得逞,暗自得意,過了片刻,悄悄摸到水靈兒房裡。隻見水靈兒睡在榻上,隻穿着貼身小衣,胳膊小腿兒都露在外麵,冰肌玉膚,令人神迷。

烏發蓬蓬,兩腮紅潤,香味陣陣,真是一副絕美的海棠春睡圖。

朱傳宗細看多時,難以按捺,急忙脫去衣褲,赤條條地跨上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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