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2014年“所以,最後總結一下,法律必須代錶公意;每一個女性和男性公民都必須有權親自,或通過代錶來參與立法;法律對任何人都應該是一樣的:無論是男性還是女性公民,在法律麵前一律平等,對於任何榮譽、地位和公職都應該是平等的,隻根據能力授予,不因他們的道德和才乾之外的區別而有所差別”隨着下課的鈴聲,講臺上的男子啪地一聲合上書本。
講堂下響起熱烈的掌聲,小小的課室裡座無虛席,本來已經狹窄的過道間站滿了從別的課堂前來旁聽的女學生,顯得擁擠不堪。
講臺上的男子一邊微笑着感謝學生們的聽講,一邊提醒着她們回傢路上小心。
這位老師叫韓鋒。是該校有名的青年才俊,雖然隻有叁十來歲,但是已經評上了副教授的職稱;他身材魁梧,健美的肌肉線條在白色的襯衣下隱約可見,像個準備去接受采訪的拳撃手。然而臉上那禮貌而溫暖的微笑,卻讓他顯得文質彬彬。
來上他選修課的,清一色是女生。吸引她們來聽課的,除了韓鋒英俊潇灑的外貌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他精彩的授課內容,韓鋒是為數不多研究和倡導女權主義的教授,近些年來,他不停地倡導“新世紀女性平權運動”,他的文章和觀點在社會中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和討論,讓他一時成為了學校的名人。
學生們漸漸散去,韓鋒慢悠悠地將着課件和講義塞進公文包,準備離開課室。
“韓教授,能耽誤您一點時間嗎,我有些問題想請教一下。”一個甜美的聲音問道。
韓鋒擡起頭,站在他麵前的,是一個身材高挑的女生,她下身隻穿着一條牛仔短褲,露出一雙健美的長腿上身穿着一件白襯衣,最上方的幾顆紐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敞開着,露出胸罩的花邊。明明是一身清純的學生打扮,卻隱約透露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性感和狐媚,一雙充滿靈氣的眼睛微笑着盯着他,似乎還帶着兩分挑逗的意味“當然可以了,你有什麼問題,問吧。”韓鋒和藹的說道。
“為什麼韓教授您可以這麼厲害,這麼年輕就當上教授了呢?我還以為大名鼎鼎的韓鋒教授,是個。”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傳來。
“我做了一係列關於國外女權運動的研究,也在社科雜志上發錶了不少論文……”韓鋒一本正經地說道。(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按說做到教授這個位子,應該都成了頭發半禿的糟老頭子了,但您不但年輕,還帥得這麼過分,真是出人意料”女生似乎對這些毫無興趣,輕浮地打斷了他,那張嬉笑着的臉越靠越近韓鋒不由得後退了兩歩“還有跟講課內容相關的問題嗎?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先走了。”
韓鋒禮貌地一笑,拿起公文包向門口走去。
“你作為一個男人,是怎麼當上新世紀女權主義的旗手呢。”女生笑着跟在身後“林肯解放了全世界的黑奴,但他是個白人,不是嗎?”韓鋒笑了笑,大歩流星地往前走“你不是我班上的學生。”
“我可是慕韓教授大名,跷了自己的專業必修課,過來向您學習的呢,沒想到你這麼冷淡”女生調皮地撇了一下嘴。
“感謝您的支持。”韓鋒點點頭“韓教授,實不相瞞,我的畢業論文,就是跟女權主義相關的呢,不知道韓教授能不能留一下歩,找個安靜的小課室,指導一下我這個迷惘的小同學?”女生一邊說道,一邊用手挽住韓鋒的胳膊。
韓鋒抽回手“很感謝你前來聽課,同學……”
“彤雪。”女生調皮地眨巴眨巴眼睛,打斷了他。
“不好意思,你說什麼?”韓鋒問道。
“人傢的名字叫李彤雪。”
韓鋒故意咳了兩聲:“好吧,彤雪……不,同學,我很感謝您前來聽課,要有時間,我樂意輔導,但是我得趕回傢做飯了,失陪。”他一邊這麼說着,一邊小跑到路邊,攔下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韓鋒的傢就在學校邊上不遠,出租車還沒跳錶便到了,他隻是想躲開那女孩,女孩那殷勤的態度讓他感覺不自在,但她那爽朗的笑聲,青春四溢的麵容,還有那俏皮的馬尾辮,卻一直萦繞在心上……
韓鋒的傢不大,但卻被妻子布置得溫馨而舒適,一回到傢,妻子便解下圍裙迎上前來,在他的臉上深深親了一口“歡迎回傢,大黑熊~”
韓鋒笑着把手伸進妻子毛衣裡,在光滑的後背上不安分地摸了幾下,妻子笑着拍了拍他的手“沒正沒經,快上桌吃飯吧。”
韓鋒的妻子叫柳芷惠,兩人是在大學裡認識的,韓鋒是學校籃球隊的主力乾將,芷惠是芳名遠揚的校花,又是啦啦隊隊長,兩人郎才女貌,結婚後,韓鋒留校任教,以傑出的能力在叁十歲出頭成了最年輕的教授,風頭無兩。芷惠則找了份相對輕鬆的工作,專心相夫,但傢庭主婦的生活不但無損她的美貌,反而增添了一抹成熟的風韻。簡直一對天造地合的神仙伴侶。
“今天不是說好輪到我做飯了麼,怎麼又下廚了。”韓鋒端起碗笑着說。
“下班路上經過市場,看到這生蚝又肥又鮮,忍不住買了一些回來做給你吃啊。”芷惠一邊說着,一邊把一塊肥美的生蚝夾到他的碗裡。
“這是不得不胖的節奏啊。”韓鋒笑着說。
“再不把你養胖,再讓你帥下去,你還不得把班裡的小姑娘們迷死”
“全部加起來,顔值還不夠我老婆一半”韓鋒又親了她一口,芷惠又笑着拍了他幾下。
兩人像新婚夫婦一樣嬉鬧着吃完飯,韓鋒便自動自覺地把碗筷刷好,洗過澡後,便早早地上了床。
芷惠穿着一件老氣的棉質睡衣,將全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仍然遮擋不住她高雅華貴的氣質。韓鋒一個翻身把她抱住,撩開她那烏黑的長發,在香噴噴的玉頸上親了一口,芷惠的後頸上有一塊小小的倒叁角形紅色胎記,感覺特別敏感。每次韓鋒弄她這裡,都會讓她癢得不行“好癢。”芷惠掙紮了一下,把頭發重新蓋好,韓鋒又執拗地把手伸入她的睡衣,放到堅實豐滿的胸部上輕輕抓了幾下,他的手指有意地躲開妻子的乳頭,芷惠不喜歡癢。
“晚飯吃撐了,要不我們做些運動消化消化,綠色環保還減肥哦。”韓鋒順勢抱住她。
“不了大黑熊……最近有點累……”芷惠輕輕把他的手掏出來。
自從上次流產之後,芷惠在性的方麵便變得非常冷淡,韓鋒也不好勉強,灰溜溜地把手縮回,躺好。
是因為吃了生蚝的緣故嗎?韓鋒隻覺下體微微地發脹,那個叫李彤雪的女孩,那白皙的玉頸,襯衣下那高聳的胸部,牛仔短褲下修長的白腿,又浮現在眼前。
像往常一樣,韓鋒偷偷把手伸入自己的內褲裡。
“怎麼啦,韓大教授,一副縱慾過度的死魚相”第二天在學校的飯堂裡,劉強笑着把飯盤放在他麵前。
“唉,別提了……”韓鋒苦笑着說,劉強是係裡的人類學教授,他博學多聞,幽默風趣,雖然在女權主義上,他和韓鋒有着完全不一樣的見解,但是並不妨礙兩人成為好友。
“我猜猜,你傢的女神終於重返床第,把你吸乾了。”劉強笑着說。
“吸乾我的是這個。”韓鋒無奈地舉起左手。
“你也太悲慘了吧。”劉強笑道。
“芷惠不願意,我有什麼辦法?”韓鋒苦笑着。
劉強大大地喝了口湯:“女人啊,有時候還是要來點硬的。女人的本質就是賤,她們的心裡,就想被征服,想被虐……”
“你這套理論還是留着自娛自樂吧。”韓鋒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突然,韓鋒的眼神瞟到了劉強的身後一個正在低頭吃飯的女生,那俏皮的的馬尾,那修長的玉腿……分明就是……
正好,女孩也擡起頭看過來,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帶着飯粒的櫻桃小嘴調皮地一笑。
韓鋒有點臉紅,連忙繼續低下頭吃飯。
不是冤傢不聚首,怎麼又碰到她了呢?……韓鋒不顧劉強的長篇大論,裝作專心致志地吃飯。
下午的課堂上,韓鋒又見到了她,那個紮着馬尾瓣的李彤雪,正坐在後排,托着下巴,笑吟吟地看着自己,韓鋒盡量不去理會他。
突然,韓鋒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平時他一般會等到下課後再回復。但是今天他卻鬼使神差地打開了手機……
手機上的圖像讓韓鋒瞬間血管贲張,圖片上是一具白花花的青春肉體,白色的襯衣和牛仔短裙被上下掀開,露出小巧精美的雙乳和下體稀疏的恥毛,兩條修長的大腿之間,正插着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陽具,按摩棒顯然已在小穴裡浸淫多時,上麵布滿了白色的漿液,像根塗滿了酸奶的巧克力棒。
韓鋒隻覺口乾舌燥,他順勢向後排看了一眼,看到了那一模一樣的襯衣和牛仔短裙……
李彤雪向他狐媚地一笑,把交疊着的雙腿放下,叉開,在圖片上看到的那片黝黑的芳草地,在裙子的陰影下若隱若現。
韓鋒隻覺口乾舌燥,他拿起保溫盃猛喝了一口水,腦子裡一片混亂,寫闆書時,手中的粉筆滑脫了好幾回。
課間,韓鋒衝入男廁,下體的男根早已經脹滿難忍,臉上火辣辣地一直燒到耳根,唯一幸虧的是廁所裡暫時沒有別人看到自己這幅狼狽的樣子。
“那個女孩……她到底想乾什麼呢。”韓鋒逃也似地鑽入廁間裡,急不可耐地將分身從褲檔裡掏出,準備用手將這些不理性的慾望從體內驅走。
巴塔一聲,身後的廁門無聲地打開。
韓鋒心中猛然一驚,狼狽地提起褲子。
李彤雪!這個讓他魂不守舍的女孩,像貓一樣輕輕溜進廁間,叉在身後的雙手輕輕把門帶上。
“同學……這裡是男廁。”
還沒來得及多說,李彤雪那柔軟的嘴唇就堵住了他的嘴,一根小巧的舌頭滑進口腔,熟悉地纏上了他的舌頭,兩團小巧的乳肉和他結實的胸膛隻隔着一層薄薄的布料。
韓鋒驚魂未定,小巧的舌頭退了出來,貼着他的臉輕聲說道:“最好安靜點呢,韓教授,給外麵的人聽到了可不好。”
廁門外傳來男生的聊天的嬉笑聲,韓鋒的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若是在裡麵這一幕被發現了……
思索間,李彤雪的手已經伸進他的內褲,一把抓住那暴漲的男根。
“好大……”李彤雪驚喜地輕吟一聲,“想不到溫文爾雅的韓教授,下麵還藏着這麼一根兇器……一定能讓人美死吧。”
她一邊蹲下去,雙手一邊麻利地解開韓鋒的西褲,將堅如磐石的肉棒從解放出來。
韓鋒沒來得及阻止,一根濕滑的舌頭已經纏上了自己的長槍。
李彤雪費盡力氣張大嘴巴,才勉強把他的大肉棒吞了進去。
滾燙的大肉棒被裡入冰涼潤滑的口腔裡,舒爽無比。
韓鋒不由得閉上眼睛哼哼直叫。無意識中雙手已經抓住李彤雪的頭,挺動下身,把她的嘴巴當做小穴一樣抽插。
李彤雪沒想到韓鋒居然如此主動,吃了一驚。碩大的龜頭不斷頂到她的喉嚨深處,讓她難受至極,但是頭又被韓鋒死死按住,隻能強忍住嘔吐的感覺,讓肉棒在自己的嘴唇中粗暴的進出。
韓鋒從來沒有如此刺激的體驗,潮濕破舊的木門外,課間學生們在走廊裡聊天嬉笑的聲音川流不息。木門內,身為師者的自己,正粗暴地姦淫着自己學生那嬌滴滴的小嘴。而且,木門隨時會被打開,讓他禽獸的一麵暴露無遺!
快感和恐懼混雜在一起,讓韓鋒加快了下身的動作,不一會,他便死死頂住李丹雪喉嚨的深處,激烈地射出了滾熱的精液,李彤雪的鼻子埋在他茂盛的陰毛裡,幾乎無法呼吸。
韓鋒的肉棒激烈地跳動了十幾下,把積攢多時的精液一古腦子射了出來,下身的燥熱才稍稍得到平伏。肉棒退出口腔,李彤雪便劇烈地咳嗽起來,像剛溺水了一般,白花花的精液從嘴角邊橫流咳出。
韓鋒又是擔心咳嗽聲被門外的學生聽到,又是內疚,隻好尷尬拍着她的背說:“彤雪,你還好吧……”
突然,彤雪溫熱的嘴唇又貼上了自己的嘴巴,帶着剛剛射出精液的腥臭味。
“沒想到您一錶斯文,弄起女孩子來,手也是很黑呢……”滿是精液的小嘴在他耳邊吐氣如蘭“下課後,小樹林,不見不散……”
接下來的兩節課,對韓鋒來說有如兩年一般漫長。
他的內心無比的焦着,每次餘光看到後排的李彤雪,她都回投以媚惑的笑容,遠遠地衝他眨巴眼睛,捂着嘴巴,做吞咽的動作。
他居然在男廁裡強暴了自己的學生!他站在講臺上,不知所雲大談女權主義,心裡卻無助得像一個待審的重罪犯,臺下的每一位學生,都像一位拿着審判槌的法官。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課的鈴聲。
李彤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無蹤。
韓鋒的學校依山傍水而建,環境優美。學校的後方,是一片人迹罕見的小樹林,幽深的林蔭間,隻有幾條被落葉鋪滿的小路。
雖然天邊還有夕陽的餘晖,但樹林之中已是一片陰暗,韓鋒隻聽到樹林的沙沙聲和自己的心跳聲,借着昏暗的光線,他不安地尋找着那個白色的身影。
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從小路旁閃出,把韓鋒嚇了一大跳。原來隻是個背着小提琴的女生,她認出了韓鋒:“韓教授好,這麼晚,過來樹林散歩嗎?”
韓鋒一下慌亂起來:“我沒有……不是……我就過來那個啥……那個……對了,就是散歩,過來散散歩。”
說完便急忙地繼續前走,避開女孩那狐疑的眼神。
葉聲沙沙,樹影搖動。哪裡有李彤雪的芳蹤?
韓鋒在樹木深處的一個闆凳下坐了下來,天色已暗,他看了看錶,平息了盡情,準備動身回傢。
兩團柔軟的胸肉,頂住了自己的後背。
“來這麼晚,等得人傢都濕透了……”李彤雪一邊嬌嗔道,一邊去解他的褲子。
韓鋒又被嚇了一跳,急忙一個轉身把她輕輕推開“彤雪……不……同學,你等等,我是過來跟你解釋的……我是個有傢室的人……”
李彤雪掩着嘴吃吃地笑起來“韓教授說什麼呢,剛剛在廁所裡乾人傢小嘴的時候,可沒見你想起夫人的事情啊。”
“剛才……剛才是腦子一時暈了……拜托你,彤雪,你要我怎麼都行……剛才的事情可千萬不要說出去……”
李彤雪的眼神怔住了,精致的麵孔上閃過悲傷、可能還有一些憤怒“你覺得彤雪就是個勾引有夫之婦的下賤女人,是嗎?”
彤雪的眼神讓韓鋒吃了一驚“我哪有……”
彤雪一屁股坐了下去,掩着麵梗噎起來,這突如其來的淚水讓韓鋒一時不知所措,隻好俯下身安慰道:“你誤會了,彤雪,你當然是個好女孩……”
彤雪一把抱住了他。
“自從半年前聽過您的課,彤雪心裡除了您,再也裝不下別人啦……朝朝暮暮,心裡想得都是您,打聽到您已經結婚,彤雪心裡多難受您知道嗎……”李彤雪用力地嗚咽着“放心……彤雪不要名分……”
李彤雪把嬌滴滴的小嘴湊到他的耳邊:“彤雪隻想要你的孩子……”
這句話深深地撃中了韓鋒。
韓鋒雖已結婚好幾年,但一直沒有孩子,芷惠叁次懷孕,叁次都以流產結束,韓鋒自責是因為自己工作太忙,沒有好好照顧妻子所導致,自此再也沒跟芷惠提過要小孩的事情。
聽了李彤雪這句話,韓鋒感到所有的理智,所有的束縛,都在一瞬間崩塌了他像個野獸一樣把李彤雪撲倒在地,半撕半脫地除去了李彤雪身上的衣服,他發現李彤雪的襯衣和短裙之下,居然沒有半點貼身的內衣褲!一雙白花花的肉球蹦跳出來,韓鋒也顧不了那麼多,一把抓住,用力揉搓。
“快來啊……鋒哥……”李彤雪一雙靈巧的手熟練地解開韓鋒的褲子,那根急不可耐的肉棒終於解開了褲子的束縛,直挺挺地立在下腹,韓鋒把手伸入彤雪的下體一掏,摸到那淫水連連的肉縫,也顧不上什麼前戲,直接把肉棒捅入玉唇之中。
“啊……鋒哥的大肉棒……大肉棒插進來了……”韓鋒隻覺彤雪的腔道又滑雙熱,抽插間舒爽無比,好在下午已經在她的嘴裡射過一次,否則隻怕會堅持不了二十秒,便一射而盡。
彤雪口裡連連的淫叫聲,更是讓他興奮不已,他一時把彤雪抱起來,頂在樹上狂操,一時把她按在石凳上,狂操她的屁股彤雪把他的皮帶解了下來,遞到他的手上:“鋒哥,打彤雪兩下好不好……”
“什麼?”韓鋒正操在興頭上,不由得愣了一下。
彤雪臉一紅“人傢在想着鋒哥您自慰的時候,經常幻想着自己像條母狗一樣被鋒哥從後麵操,然後鋒哥會解下皮帶,抽人傢的屁股……鋒哥,滿足一下人傢的幻想好不好?”
“好……”韓鋒沒多想,拿起皮帶,向裸露的背部揮了下去。
“啪!!”清脆的肉響響起“啊……鋒哥,抽死彤雪吧。”
彤雪的花心在鞭撃下突然一緊,夾的韓鋒渾身一顫,幾乎射了出來。
“啪!!”
“啊~~”
“啪!!”
“呀啊~~鋒哥……鋒哥抽死彤雪了……”緊致的小穴隨着鞭打的節律一下一下地夾裡着韓鋒的肉棒,夾着韓鋒心眩神迷,手中揮舞皮帶的力氣不由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快,清脆的肉響和彤雪淫艷的媚叫聲交織在一起,刺激着韓鋒的神經。不多久,在小穴一陣急促的夾攻後,韓鋒再也按捺不住,將肉棒深深頂入,將忍耐多時的精液一跳一跳地盡數射入彤雪的花心!
“啊……鋒哥射人傢裡麵了……鋒哥要把人傢肚子乾懷孕了……”
韓鋒隻覺雙腿發軟,倒在了彤雪香汗淋漓的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突然,被汗水迷離的視線裡,韓鋒看到,彤雪那柔美的後頸,有一塊小小的紋身,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彤雪便一個翻身把他壓在身下,用小嘴用清理他那沾滿淫水和精液的肉棒。
彤雪用手指在下體挖出一坨精液,送到韓鋒麵前說:“鋒哥好厲害,剛剛才在人傢嘴巴裡射過一次,還能射這麼多……過十個月,彤雪的子宮便會把鋒哥的精液養成一個又白又嫩的小胖子,然後通過小逼逼生下來……”
韓鋒沉默地抱着她,慾言未言。
彤雪又在他臉了親了幾口“放心,韓鋒,這小孩爸爸是誰,隻有這片小樹木知道哦……”
韓鋒緊緊地抱着她:“彤雪……你不用擔心,我……我會負責到底的……”
彤雪咯咯地笑着,也不回答。
兩人在草地上又溫存了一會,才把淩亂的衣服撿起穿好,依依不舍地分開。
天色已晚,韓鋒急匆匆地跑到最近的商場,買了套全新的衣服。又趕到劉強的單身宿舍,仔細地洗了個澡,確保身上沒有一絲彤雪的香味和痕迹,又在劉強的建議下,連悶了幾盃白酒,給自己染上一身白酒味。才坐着的士,匆匆回傢。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一路上,腦子想着彤雪那雪白的酮體,心臟僕通僕通跳得雙耳發鳴。
走到傢門口,劉強平息了一下心情。輕輕推門進去,盡量裝作若無其事地脫下鞋子。
“芷惠,我回來晚了,都怪劉強這臭小子,說什麼都要菈我去他傢喝一盃……”
迎接他的是一陣讓人不安的沉默。
“芷惠?”劉強走進屋裡。
芷惠穿着圍裙,怔怔地坐在沙發上,空洞的雙眼失神般地盯着前方,仿佛完全沒聽到他說話。她的手機丟落在身邊的地闆上,閃爍着白光,似乎正在播放着視頻。
“怎麼啦芷惠?”
韓鋒撿起手機瞟了一眼,轟地一聲,韓鋒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衝向了頭頂。視頻裡,一名妙齡少女,像母狗一樣趴在小樹林的草地上,一個身材健碩的精壯男子,正在她的身後,一邊聳動着下體,一邊紅着眼睛,揮舞着手中的皮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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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奴星,第叁紀,8968年皎潔的月光之下,萬物俱寂。月玫鐵制的高跟鞋踩在堅硬的大理石上,發出冰冷的回響。她穿過一個又一個數十米高的大理石拱門,這條連接大廳與主人寢宮長廊似乎永無盡頭,隻走了一半,月玫的小腿便微微地酸脹起來。
每晚主人在沐浴後,都會挑選一個當晚要臨幸的寵奴,由她伏着主人,經過這條拱門長廊回到主人的寢宮侍性。她們是怎麼做到的呢?
正因為這點事情都做不到,所以我才沒資格接受主人的寵幸啊……月玫苦澀地想道。她的忍耐力和性技都達不到伺候主人的標準,一直是主人的事務奴,隻能協助女奴長,處理一些簡單的傢務。
長廊盡頭的寢宮傳來幾聲暧昧不清的叫喊聲,等到走近寢宮那雕梁畫棟的鐵門,月玫才聽清楚了,那是女奴淒厲的慘叫聲。
主人正在調教女奴。
月玫屏着氣,靜靜地跪在門外等候,生怕打擾了主人的興致。
等到慘叫漸漸變為微弱的呻吟,呻吟又漸漸和夜色一同沉寂。
月玫鼓起勇氣,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主人沙啞深沉的聲音傳來。
月玫輕輕推開鐵門,主人的寢宮像一個中型的羅馬劇場,掛滿了紅色的帷幔,香薰的煙霧中央,是一個被鎖在奴架上的女奴,她的四肢着地趴着,屁股高高拱起,像一條乞求交尾的母狗,她的身上布滿了可怖的傷痕和斑斑的血迹,修長的雙腿間,鮮血淋漓,那個原本小巧玲瓏的花穴,已經變成了一個拳頭般大的血窟窿,還不斷地往外留着鮮血和肉碎,隻有位麵之神才知道,它剛剛遭受了怎麼樣的殘虐。
主人剛剛在她的身上發泄完淫慾,此刻正在慢慢欠身而起。
“什麼事?”
“月玫禀報主人,主人的研究對象,最近有了新的動態。”
“哦?拿上來吧。”主人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前的肉凳上。
屁股下的肉凳奴,從口球裡發出一聲悲慘的淫叫,不斷地流着口水。半年前,她還是主人的寵奴之一,但有一次為主人作肉凳的時候,因為耐力不支晃動了一下,讓主人差點摔倒。作為懲罰,主人把她的四肢硬化,釘死在地上,讓她作一張永不晃動的肉椅子。而且月玫每天還要負責在她的子宮裡注射大量烈性淫藥,她下身的兩個淫穴都已經被縫閉,隻能日夜在慾求不得的淫慾地獄裡煎熬。
月玫連忙呈上一片薄薄的紫色晶片,韓鋒揮了揮手,晶片在空中投射出逼真的影像。
月玫恭敬地站在一旁,和主人一起,觀看那個叫“地球”的遙遠星球上,那個叫“韓鋒”的男主的近況。
她看到那個叫被他稱為“妻子。”的女奴哭叫着掙脫他的擁抱,不慎把他推下了樓梯;她看到他頭上纏着厚厚的繃帶,在一間白色的房間裡,接受一群穿着制服的男主的盤問;她看到一批又一批的女奴,舉着牌子喊着口號,在房間外憤怒地指責和辱罵他;她看到他取下繃帶,發現臉上那醜陋的疤痕時,發瘋地撞向牆壁;她看到他到處被驅趕,被排斥;她看到他喝得酩酊大醉,在小巷裡被小混混們打得頭破血流……
主人悠哉地把頭靠在身後女奴的肥乳上,點了一根煙。自從主人開始研究這個叫“地球”的低度文明星球,他便迷上了這種叫“香煙”的東西。
主人饒有趣味地看着韓鋒各種悲慘的際遇,沒有什麼比他人的悲慘更能讓主人開心的了。
“你是不是覺得,這個星球的男主跟我們比起來,很不一樣?”主人突然向月玫發問。
“回主人的話,這個星球的雄性,怎麼可能跟伊奴星偉大的男主們相比呢?他們個個孱弱不堪,跟主人的威猛雄武比起來,實在是不及萬一呢……”月玫不斷地恭維着,不敢把心裡真實的想法說出來。
“這些廢話就不用說了。”主人打斷了她:“我來告訴你吧,他們和我們,都是位麵之神的子民,長着一樣的麵容,住着一樣的星球,但是他們忘記了神的教誨,讓女人穿起了一樣的衣服,賦予女人一樣的權利,因此被神舍棄在那片墮落之地……”
月玫嘴裡唯唯諾諾地應答着,心裡卻默默地為異星上那位叫韓鋒的男主,向位麵之神祈福。
“等我將他身上背負着的那些虛假的道德,規則,義理,一層一層剝開,你就會知道,他的內心,跟我們完全一模一樣……”
主人隨手把煙頭撚滅在月玫小巧的乳頭上,火熱的吻帶來的灼痛,和主人深沉的聲音一起傳來。
“好戲,馬上就要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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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2015年雲稀星明,韓鋒在這片美麗的星空下,失魂落魄地拖着疲憊的身子,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走。
他篷頭垢麵,頭發和胡子又長又臭,像個真正的流浪漢一樣。
他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刮過胡子,沒梳過頭發了。每次一看到那鏡子裡,自己臉上那道從額頭一直延伸到脖子的歪歪斜斜的疤痕,他都會痛苦得幾近發狂。
李彤雪毀了他的一切。
她偷偷地把小樹林裡那頭腦發熱的荒唐行徑拍下視頻,發給了他身邊所有的人;學校迫於壓力將他開除,警察不厭其煩地來盤問;曾經吹捧過他的報紙、媒體,都在罵他是騙子,變態,強姦魔;可這所有的一切,都不起芷惠的離開,給他帶來的傷痛的千分之一。
他試着向她解釋,他在她娘傢的門外一直跪到半夜,哭着請她原諒。他在她傢的樓道裡堵住了她,絕望地抱着她,想向她說明一切,想告訴她他有多愛她。
但是她哭着推開了自己,在菈扯中,自己還不慎摔下了樓梯,留下了這道可怖的,從左額一直延伸到右側脖子,將他原來英俊的臉容劈開兩半的疤痕剛住進醫院的時候,他還有點期待,自己受的這點傷,會換來妻子的關心和諒解,他躺在病床上,每天都等着那個熟悉的倩影,出現在窗邊。
可他等來的隻有一紙離婚通知書。
還有法庭的傳票。
這一切都拜那個叫李彤雪的賤女人所賜,韓鋒咬牙切齒地想道。
他好想在法庭上,當麵跟她對質,問問她到底跟他有什麼深仇大恨,要把自己陷害到這般田地!
但是她沒有出庭,來的是她的律師,在法庭上一次又一次地播放那天李彤雪偷拍的視頻,指着他的鼻子,說他是個變態的虐待狂和強姦犯。
他甚至找不到一個願意為他辯護的律師,百口莫辨。
法庭沒收了他所有的財產,5年的有期徒刑,一年緩刑。說真話,韓鋒還恨不得馬上住到監獄裡去。他之前本身就是個以倡導女權聞名的學者,出了這件事情後,新聞媒體一下炸開了鍋,紛紛轉載彤雪偷拍的視頻,配上各種驚爆眼球的文字“禽獸!大學教授脅迫女生大玩SM遊戲!”
“女性權益鬥士私下竟是性虐狂魔!”……韓鋒走到哪裡,都會被認出,臉上那可惡的疤痕成了他罪惡的票房,甚至連幾歲的小孩子見了他,都會指着他臉的疤痕,用稚嫩的聲音說:“啊,強姦魔……”
韓鋒靠在橋欄上,今晚星朗月明,看着滿天的繁星,韓鋒想起了芷惠那溫柔的笑聲,那熟悉的體香……他想到摔下樓梯的那一天,芷惠看他那怨毒的眼神,淚水不自地流了出來,星空變成一片模糊。
宇宙是何其的浩瀚,人又是如何的渺小啊小時候仰望天空,父親告訴他,人死後,他的靈魂都會憩息在天中的其中一顆星星上,這滿天的繁星,是不是也有屬於我的一顆星辰呢?
他看着底下的黑乎乎的大河,從橋下蔓延至群山中遙遠的天際,像一條吞噬萬物的暗流,隻有幾盞信號燈在河上搖曳着閃爍微弱的光芒。
他撿了一塊石頭,奮力擲出。石頭遠遠地下墜了好幾秒,最後才沒入大河。
他爬到圍欄上,身上衣服隨風獵動。大橋的高度讓他眩暈。
他看着天上的星河,慢慢向後倒去。
星空在旋轉。
黝黑的河麵以駭人的速度向他砸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