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畸形的蛤蟆一樣東西就這樣消失在了那雪白的凹凸之間。
有種被泰森的重拳打中了一樣有種眩暈感,插進去了!所有的一切近在眼前,一切都無可辯駁……
而且,那渾圓的大屁股還在用力往下。老頭肥碩的肚腩,壓進去了一個大坑,向過了保質期的腐肉一樣。
我聽到老頭有種嘶叫聲,“嘔,光……”
女人配合着,“啊……”的聲音,像在演情景劇一樣。
女人渾圓的屁股慢慢的扭動着,老頭的肚子向裝了半缸水的皮球一樣跟着慢慢動蕩。
它肥短的腿有種向上用力的撐動感。
“哼……”林茜的聲音中有母親對於作了壞事的孩子的感覺,卻帶着種妖饒的味道。
老頭似乎被那種聲音引誘了,雙腿更不激烈的向上撐動着,發出激動的“吭哧、吭哧”聲。
“哎哎……”女人妖異的聲音向是一種對於孩子的喃呢和引誘。我從來沒有聽過她在作愛時發出這種奇怪的聲音。(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老頭的喘息聲變得劇烈的吭哧感,向一頭打了激素的菈着磨盤的驢,“媽媽,太舒服了…我要…”惡心得稱呼和惡心得聲音。
“哼哼……”女人鼻子裡有種憐愛得輕笑,她慢慢得把上半身趴下去。我不知道她要乾什麼?!
那雪白渾圓得屁股慢慢擡起來,有一種恐怖得肮臟感,那白色如同被攪拌過的廢水白沫一般。
接着,豐韻得大屁股突然落下,速度極快似有噴濺着水霧。
女人得聲音發自肺腑得,“哈啊……”尖叫聲,聲音妖娆的向個娼婦。
老頭肥大的肚子抖動中,“啊嘶,啊嘶……”向一頭正在趕着菈磨的牛或是豬。
我眼前的視界有種婆娑的模糊感。所有的一切向隔了一層毛玻璃一樣,碩大的白屁股如同油彩一樣起伏着,噼裡啪啦的肉響,向有人在蹦床上彈跳的聲音。
耳中能聽到夾雜着女人的妖娆“啊…嗯……”喝聲和老頭的“吭哧”聲。
視線夾雜着一種眼部腫痛的模糊感,時間仿佛停止了一樣的漫長,我不知道這種噼裡啪啦持續了多久。
我聽到老頭忽然在尖叫,“啊啊,媽媽,我,啊……”
然後眼前一切就都停下了,靜止了。所有的色塊都停住了。
我用手揉擦了一下腫痛的眼睛。
畫麵上的一切,變得像剛剛開始時一樣。
隻那白晳渾圓的屁股與那肥碩的肚子中間,有一沫被擠出來的泡沫狀的液體,向一種被腐爛了的顔色。
內射了嗎?我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種時候我還在在乎這些,有種可悲的,可憐的冷感……
在我的悲傷中,屏幕上突然有隻胖手伸出來,一把掐在女人完美飽滿的大屁股上。那手指直接掐進了臀肉中,我的心臟猛的有種被掐住的幻痛感。
我聽到女人發出了“呀…啊…!”妖娆的叫聲,向被觸發了某個按鈕一樣,那臀部的白肉有種激動發抖的錯覺。
林茜的鼻音中有喘氣和生氣的感覺,“哎呀!”
“呃,呃……媽媽…我…”老頭的手有點發抖,喉嚨裡的水聲,向害怕說不出話來一樣。
林茜似乎聽懂了它的意思,有一種對孩子的遷就,腰肢緩慢的伏低,溫柔蠕動,向一隻雪白的肉蟲子。
老頭,“嗯,嗯……”
一直到那胖手脫力一樣慢慢的垂下去。我看到那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鮮艷的手掐紅印子。
良久後,女人才頓了頓屁股,慢慢的擡起來打算離開。
我看到了一個修羅場,從那被糊住的陰唇之間……白色的液體惡心的往下滴落,向是某個已經損壞的無法修復的被汙染的聖物。我能看到女人的臀部慢慢擡高,能看到漂亮的梨狀肌和飽滿的臀,抖動着,白色的液體在不斷的滴落下來,向流出的血。
下麵老頭的陰莖如同死了一樣萎縮無力。
有種心死如灰的感覺。
……
我的傷感無邊無際……
我已經睡了,迷糊中,有光,很刺眼……
有一種頭痛不想醒來的固執感。我不知道哪些冬眠中的動物被突然喚醒時是什麼感受,(聽說科學傢在北冰洋的凍土層下發現了幾億年前的冬眠中的動物。)而我也真的很希望能一直睡下去,永遠不會醒來……
她的聲音帶着些吃驚,“老公你在床上?”那種刺眼的光消失了,眼前恢復了黑暗。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這麼早睡覺啊。”她坐在我的旁邊,有種沐浴露的清香味,小聲問,“老公怎麼了,今天這麼早就睡了?”
我沒說話。
她的聲音忽然有點低落,“對不起啊,老婆回來晚了……老公在等我呀?老婆今天是安全期喲。”
我隻想睡覺。
她把衣物掛到衣架上的聲音,“好了,老公別生氣了。原本會早點回來的,走的時候幫同事截圖制作和上傳視頻花了一點時間。”
我那個瞬間突然睜開了眼。她在黑暗中站得臥室一角的衣服架旁。臉上有些抱歉的影子。但我能看出她似乎很開心的感覺,所以,這那張圖是她截的?而且視頻居然是她上傳的?
——我看到的視頻和圖片,竟然是她傳給我的東西……?
忽然覺得很諷刺。
是啊,其實想想,那張圖根本不向是王授軍的“作品”,人作事的習慣是有不同的。
那個老不死的雖然下作,但它是個老手了。它哪裡會如此明目張膽的抄襲別人的畫作,更別說抄的是一張世界名畫,這基本是找死。
林茜卻似乎很興奮,坐到我旁邊,“老公,我的圖處理得很好呢,同事都誇我很有藝術天份呢。是可以發錶的水準呢。”
她的笑臉很陌生。
她,“改天讓你看一下就好了……”
我沒說話,閉上眼睡覺。
她可能意識到我的不開心,“……唉,我不該回來這麼晚的……老婆以後會注意的。”
“別說了。”
“好。”
睡覺。
她在旁邊用手輕輕撫摸我的頭,小聲說,“老婆抱着你,哄你睡覺好嗎?”她的胸輕放在我的額上,手向抱着小孩。
有種煩惡。
“不用了,讓我自己睡吧!”
……
早上,我起來的時候,頭有點暈乎乎的。
林茜今天上早班,比我走得早。桌子上有她留下的字條,“老公,電飯堡裡有熬好的粥和煮好的雞蛋,蒸格裡有熱好的饅頭。老公開心點,老婆晚上會早點回來的。”
我沒什麼胃口,頭很痛,感覺應該是感冒了。找了一下藥箱。傢裡的感冒藥一般隻有我會吃,她極少感冒。
不過藥好像是上次吃完了,我去其它的地方找了一下。
傢裡的東西平時都是林茜在收拾,我隻知道以前的備用藥的位置,但是沒找到,把櫃子亂找了一通。
可能也是心情不好,運氣似乎很差。等找到的時候,已經是一地的亂七八遭。
坐在那些東西中間,忽然覺得一切向極了我的愛情。
煩惱和一地的狼藉……
收拾了一下,其中一個藍色真空收納盒裡的東西倒讓我有點意外。
裡麵裝着的是好多年前我用皮筯、布和花,給她作的一個手工娃娃。那時沒什麼錢,我用皮筯和公司禮盒上的花作了個小娃娃送給了她。
那個紫色裙衣的娃娃有張圓圓的臉和大大的笑的嘴巴。
比我印象中的作得粗糙,隻記得她當時很高興,誇讚我作得好好看,我以為真的作得挺好的。這時看到卻覺得真的挺粗劣的。
那後麵還有張紙條,有她用藍色水芯筆很清秀的字迹寫着年月日和“老公給我作的”。
忽然像回到了過去,看到了很多曾經的樣子……
有種說不出的傷感。
窗外的風很大,吹開了玻璃窗,讓屋子裡有紙屑一類的在風裡飄。
可能,不管作什麼努力,都沒有辦法改變結果了吧。現在的她跟個怪物一樣……我不知道這半年裡她為什麼變化這麼大,更年期?似乎她的年齡還不至於,內分泌失調?還是說,她原本就是這樣的,隻是我以前並不了解她罷了……
吃了藥,出門上班。
感冒藥會嗜睡,我打算趕在藥生效之前進辦公室,到時在桌上趴個一小會兒吧。昨天雖然睡得很早,但休息效果並不好,身體很累。
剛進辦公室,後腳老總就進來了,“從你們組暫時調個人到人事部去幫幾天忙吧。”
“好的。人事部缺人?”按說搞人事的最不缺人吧。
老總說着搖頭說,“唉,有個人抑鬱了,去看心理醫生了。”他嘆息,“現在人就是金貴,我們那個年代,哪兒有什麼抑鬱,大練鋼鐵的時候飯都吃不上,還抑鬱。”
我點點頭,心想我是不是也應該去看看心理醫生,最近的心緒煩亂讓我有種難以壓制的感覺。但傢裡的這種事,又總覺得很說出口。
至於派人去人事部,我瞬間就有結論了,派老蔡過去吧。
小龔這種過去隻會攪事,小張則太實誠了。他要麼搞不定人事部的工作,要麼會實誠的去得罪人。
人事的工作,其實就是個會得罪人的差事。上下都罵基本算常態,要不然也不會有人搞抑鬱了。
老蔡是個老油條了,不至於在這種臨時工作上真的去得罪什麼人的,他還能撈點人脈關係。算是最佳人選了。
很瞌睡。
老總沒走,我不好直接睡覺。
他給我看他腕上戴的手鏈,“你看這個。”
那是個刻着萬字標記的銀質實心手環。
我隻能說,“挺有文化內涵的,專門訂制的藝術品嗎?”說了我就有點後悔。因為他興奮起來了,“這個祈禱手環,是我專門求的。王大師這兩天手術,我專門讓清香寺的大師開過光的為他祈禱……”
有點無語,我隻能強忍着在哪兒聽他講這手鏈是如何的讓高僧開光了,那和尚是如何有靈……
……
下午早早回傢。
查王授軍的資料。
我原本是計劃找海外的人幫我查信息。讓我意外的是,電腦開機後,那個同歩硬盤居然提示有新內容!
有點預料之外了。
坐電腦前打開看,王授軍在原有的文件夾裡新建了個文件,裡麵放着昨天那張圖和一個標了日期的寫字闆。
那張近似於《哀悼基督》的畫,想到是林茜截的,我就有點皺眉,不打開了。
寫字闆內容:王援軍,“明天手術。心中倒有幾分忐忑。但神給了我預示。”
“我會在叁天後重生,並在四十天後回到天堂。這是神喻。”
我坐電腦前想:你確實該上天堂了。
他若在手術臺上沒死,我就送一程吧。之前,我可能還有想要顧慮林茜的感情,現在也真的沒什麼顧慮了。
王授軍後麵的話:“我以為PE已經完全失效了,這項催眠技術實在太不成熟,成功率這麼低。成功了有效時間也隻有不到一個月。”
“我本來以為,接着就要失效了。”
“在這種惶恐之中,已不報希望的最後孤注一擲,把所有埋下的種子都發過去了。沒想到竟真的風回路轉,柳暗花明了。開啟了新的篇章啊!”
“上天眷顧我啊。”
窗外的陽光與電腦屏幕間有些泛光讓我的眼睛有點難受。
PE是一種催眠技術嗎?
這個老不死的一直在研究的是催眠嗎?
我思考了一會兒。
出去買了一張臨時電話卡,約了中心醫院的臨床心理科專傢電話。
我在等預約時間的時候,林茜打電話來說,“老公,晚上想吃什麼。老婆在買菜了。”
“隨便吃什麼吧。”
“不能隨便喲。”
我看着手機上的預約時間,一時的不知道想說什麼。
她,“老公你想吃羊肉火鍋吧?要不要老婆作你吃。”
“行吧。”
“老婆晚上陪你,我帶了幾件內衣城的衣服哦。”我不知道想說什麼。
預約的時間到了,匆匆掛掉了。
關了門偷偷接電話。
我總結了一下語言,大至問的是,關於失眠對人的控制。可能是有點緊張,我甚至有點結巴。因為我也不知道要怎麼錶述,關於自己的女人被人催眠了之類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