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閉
關閉
關閉

《乳來伸掌》

成人小說
字號:
A-
A+
乳来伸掌
作者:阿枚

為了五千金幣而努力,不,好像是六千五吧,還要剩一千五,如果沒看錯的話。

人名來自於同學,朋友,如有雷同,算我故意!想名字是件煩心事。

這屬於一個係列的最後一部,第二部暫時沒頭緒,可是,現在的第叁部明顯有一、二部的影子,算了,想要把謊撒得圓滿,有點難度啊阿梅打來電話時,我正躺在床上睡午覺,這種時候無論是誰來打擾我都沒麵子給,沒看號碼直接開噴。

他媽到底是誰擾勞資睡眠,謀財害命呀,不給個合理解釋我就——結果話沒說完,阿梅就破口大聲呵斥我,責問我:“你就怎麼樣,說呀——喲,阿傑幾天不見你,不就離個婚麼,至於發那麼大火。”

說實話,如果她現在站在我眼前,我恨不能將她瘦身體裡的纖小骨骼捏為石灰粉,我不跟你們說假話。

最後她在電話裡頭命令我快去見她。

說是見她,其實是去見她給我介紹的那個女人。

我討厭死了這些媒婆,想不到阿梅也摻一隻腳進來。

之所以說是女人而不說是介紹對象,是因為我是個離異的男人。

阿梅是我高中時的同學,我承認那時候是喜歡過她,曾經偷怕她的照片拿來自渎。不過這些都是陳年爛芝麻的事了,不提也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現在阿梅在一傢超市做收銀員。每次與她見麵,我都叫她梅姐。

不是因為她比我大,而是因為她就像我姐姐一樣照顧我,關心我,所以我有時跟她打趣說:“阿梅,要不做我姐算了。”

阿梅反而不樂意了,說什麼以前拍過拖,不適宜做姐認弟之類的鬼話。

在我離婚後,阿梅也跟我說過:“別他媽的一個人晃着,現實點,人傢都飛了,你還忠貞給誰看,這年頭誰離開了誰不能活着?”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的前妻,可我還是懷念以前的日子。

麗斯人不錯,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豐乳肥臀,聽以前老人傢說波大奶水足,肥臀好生養。是男人見了她都想入非非。

我第一次見到她是就對她的肥碩圓潤的大乳房情有獨鐘,在以後與她相處的日子裡,我可沒少舔她的粉嫩乳頭,甚至叼起她的乳尖,拼了命似的吮吸,在她懷身孕後,乳房鼓脹得更厲害。

後來在她為我添下一個男丁後,奶水特別充足,為此我曾經有段一段時間吃醋,跟自己的兒子爭奶吃,麗斯曾不止一次打趣說我是老頑童,不知羞,哪有當爹的跟兒子爭奶水吃。

我眼饞地看着麗斯的乳頭被幼小的兒子舔舐着,吮吸着,我隻能在一旁喉嚨乾涸乾看着着急,好不容易等到兒子吃飽睡足,想趁機嘗上一小口,順便摸一下她的肥臀。

兒子又哇哇哭了起來。

那一陣子,我不知自己有兒子是福還是禍。

我還記得跟麗斯第一次做愛時就發現她的陰道有些鬆垮,當時有過泄氣。這年頭,我不是很在乎處女什麼的,當一想到她的陰道被其他男人用陰莖捅過,乳房留有其他男人的口水漬,甚至為其他男人口交過,我就感到一陣惡心。

當然想歸想,但要是現實真的撞破,我非急不可。這也導致了後麵發生的一些事。

說回正題,那時我剛從部隊裡退伍,經人介紹就看好了她。她是個校醫,工作很穩定,從心裡說,第一眼我就覺得OK了。

誰知道我這個開出租車的早出晚歸,即便我強大的體魄也得為生活四處奔波,一時半會兒冷落了她,讓她守不住那份寂寞,竟讓她這枝紅杏出牆了。最終做出單飛的決定。

離婚時阿梅就給我支招,你他媽呆啊,什麼平分房產,誰都不要,全留給兒子,你倆光屁股走人,到時候兒子是你的房子還不是你的呀。

我那時腦裡就一根筋,骨子裡的大男人主義爆發,心想著有時候放棄也是一種幸福,畢竟夫妻一場,隨她吧,她愛咋咋的。

當紅本本換成綠本本,我才知道樓下的那間門臉沒了,歸了麗斯所有,我和兒子隻落得樓上那叁室一廳的套間。

其實我並不恨麗斯,她畢竟跟我從少女變成少婦,這個過程中,我和她有過說不盡的歡樂。

在與她交往的那段時間,她比我這個當兵的開放的很,時不時一起去個賓館,野外什麼的尋求刺激,更有甚者,居然在校醫辦公室裡一邊被我操,一邊與傢裡人通電話。

那時剛下課,外麵人很多,更要留意突然有人問診,麗斯一麵壓抑着喘息聲,一麵觀察外邊,更要忍着慾火旺盛差點衝昏頭腦在電話裡頭哼哼哈哈。

如是幾次見麵後,麗斯突然提出跟我打野戦,那時我聽了一陣愕然,後來聯想到她的職業——校醫,也就釋懷了,能當醫生護士的什麼沒見過麼。

在部隊裡,我見得最多的,也是我最反感的,在當兵叁年裡,我目睹種種黑暗,獨獨不能接受那些明明有女朋友的,便要在部隊裡當個“攪屎棍”。

當兵是辛苦的,精神生活比較乏味,過得又不好,在日夜流水線般的操練生活下,有些人受不了這種生活,開始接觸一些癖好。

印象中最記得的應該是宿舍裡的大個子志權,生得高大威猛,滿臉的胡渣子,平時粗聲粗氣地呵斥眾人,有幾個生性懦弱的人唯他馬首是瞻。

有天晚上,熟睡中一場噩夢嚇醒了我,急需起床喝水補充水分,當我準備去洗手間來洗臉擦背,看到的那一幕,至今都覺得不可思議。

雖然一直都覺得他們的關係不同尋常,可是親眼目睹還是無法接受,也許這世上很多事都無法說的清,志權是有女朋友的人,為何還要?

我不清楚,當我看到志權正抓着偉明的瘦小的身軀快速緊湊地衝撞着,一下又一下帶來的啪啪啪聲不絕於耳。

偉明絲毫不感到羞恥,反而配合著志權,將身體下壓,臀部擡高,雙腿邁開,形成一道漂亮的風景線,至少我當時並不認為有美感,甚至有些生理不適,看着志權的陰莖在偉明的屁眼裡進進出出,帶出的些許黃色的狀粒塊掉落地下。

我差點吐了出來,雙手捂住嘴巴,強忍着將那些隔夜飯菜咽下,那些發味的殘羹在口腔內發酵。

這時偉明的屁眼癒來癒濕潤,志權抽插地更暢快,他感受到自己快要到了溢滿的邊緣,開始不緊不慢地抽送着,時不時在偉明的臀部拍幾下,這讓他更覺性奮。

即便是他知道偉明站立不穩,漸漸沒了力氣也沒有影響到他抽插速度,沉浸在享受陰莖摩擦屁眼的快感之中。

我實在想不下去,可麗斯又一次喊我了。

“你怎麼了?”

“沒事,想起以前一些事。”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呀。”

“沒有的事,喝點水就好了。”

在與麗斯做愛的日子裡,我們換過不少體位,但我最喜歡的還是狗爬式。

不知是目睹志權他們的做愛過程留給我深刻的印象還是我潛意識就喜歡插得更深。

在與她離婚後,我恨的卻是那個讓她單飛的男人,就是那個學校的副校長。

都他媽的五十出頭的老男人了,說愛她,可當我,可當我們離婚後卻遠離了她,對於麗斯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撃。

我把車靠在路邊,匆匆上了天橋。這是我跟阿梅說好了的,我要先看人後見麵。

我總覺得要是沒有見麵的必要就不見麵了,所以,阿梅才選擇這樣的地點。

我一邊跑一邊向天橋上看着,阿梅向我不停地招手。

我上了天橋,站在阿梅的身邊。

馬上就到,我跟她約好了的。

阿梅像是完成一件偉大的計劃。

我看到人海中那個穿着紅色吊帶衫女人的同時,阿梅乍呼呼地叫了一聲,就她,她來了。說完還伸出手來指給我看。

我急忙雙手合十,如同拜佛,求爺爺告奶奶,這是鬧哪一出呀?我能要……

可能是覺得不妥,我急忙改口,我配得上人傢嘛?

陳美玲長得特別乖巧活潑。像極了《東京愛情故事》的女主莉香。要是站在我的身邊,如同朽木上開了朵新花。

我改口叫阿梅大嫂,大嫂呀,我們傢那隻陶罐是用來盛米的,不是用來插花的呀。

我想撤退,直接地說是想逃離,可為時已晚了。

陳美玲上了天橋,滿麵春風地向我們走來。

陳美玲說:“姐,我來晚了。”

陳美玲說這句話的時候,倒像是個不經事的少女,臉色紅紅的。

阿梅像是抓個應差的,對着陳美玲嚕一下嘴巴,然後轉身對着我,意思是就他了。

陳美玲笑,我也笑,但我不知道樂呵什麼,像傻子一般。也許這是出於禮貌,是對她笑容的回敬。

“好了,你們聊,我該走人啦!”阿梅像是完成了使命,將我和陳美玲抛在天橋上。

陳美玲這個主意不錯,不然我不知道麵對這個美女能乾些什麼。

她指着下麵那傢“源綠”說:“這傢的咖啡不錯,品嘗一下?”

我點着頭,隨口一聲,“嗯。”

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因為這能看到我那輛混飯吃的“普桑”。

陳美玲說的,隻是重復阿梅跟我講過的內容。

“我有兩個孩子,一女兒一個兒子。女兒跟着我,兒子法院判給了他。”陳美玲呷一口咖啡,繼續說:“我和阿梅是同事,工資很微薄,這你都知道吧?”

我點着頭:“知道知道。”

“他現在有消息嗎?”

陳美玲知道我說的這個他,指的是她的前夫。這句話說出口,我覺得自己特混賬,不該在此時扯上這個話題,真是沒茬找茬,竟然冒出這麼一句。但我也是有顧慮之人,生怕——阿梅告訴過我,陳美玲的男人卷走傢裡所有的積蓄,帶着情人玩一出人間蒸發,隻是離婚時回來過一次,把那個小男孩留在父母傢。

陳美玲帶着女兒從鄉鎮上來,邊打工邊做女兒陪讀。

“死啦。”陳美玲錶示出徹骨的恨。

我在心裡暗罵自己,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什麼話不能說,非得扯出這句來,這不是撥弄人傢的傷口嘛。話說回來,最怕就是那種有車鑰匙,時不時回來開你的二手車,這是麵子問題,容不得含糊。

其實,要是從天橋,不,是從外麵每個角度來看我們都是一幅溫馨而又浪漫的畫麵。

玻璃窗後一對情人,慢慢地喝着咖啡,開心地聊天或是談情說愛,桌子上放着一隻精致的花瓶,瓶裡插着幾枝如同真的塑料玫瑰花,室內還放着浪漫的情歌。

陳美玲倒沒扯住這個話題,而是跟我講另一件事。

我租的房子還有幾天就到期了,房東老太太緊催着要我搬傢,說他兒子要結婚。

母親此時打來電話,說我那小兔崽子又去他媽那兒了,母親一邊說一邊抱怨我,說我不管兒子,學習成績又下降。母親最後一句話放重了語氣,跟着那妖精孩子能學好?

離婚後,母親總是把我的前妻稱作妖精。我一邊陪襯着母親一邊跟母親說,我有時間就把兒子找回來。

麗斯的速度發展很快,和我離婚後就很快抓住了目標,那個開發商老頭成了她生活的依靠。雖然大她十幾歲,但卻能給她很風光的生活,有房有車還有大把大把的毛爺爺花。

人說女人命如雪花,落哪哪就是傢,這話一點沒錯,要是麗斯還跟着我,依然被我拖在苦海之中。

陳美玲說話斷斷續續,可能是怕打斷我的電話,阿梅說你那有空房間,我想暫時先搬你那去,我不白住,給錢!

我掛電話前,不停地向母親錶示着:“嗯嗯嗯,好好好……”如同發誓。

陳美玲聽後一臉的興奮,說:“你真好。”

我這才回過神來:“什麼真好?”

“同意我住你那呀。”

天呀,這陳美玲真會陰陽差錯。

“喂!”我對着窗外大喊,可為時已晚,那位警察叔叔撕下罰單帖在車窗上。

阿梅在電話裡問我:“怎麼樣呀?”

我笑,但笑聲很小,顯得特不自然。

“什麼怎麼樣?”

阿梅倒是很着急:“你和陳美玲啊。”

看上去阿梅很關心我們這件事,其實她想從我這裡得到結果。又連忙問我:“行不行給個話呀。”

色友點評 (1)
  • 任何人都可以發錶評論,注冊用戶會顯示昵稱,未注冊用戶會顯示所在國傢;
  • 本站崇尚言論自由,我們不設審查,但對以下情況零容忍,違反者會受到封號乃至封禁 IP 的處罰:
    • 發廣告(任何出現他站網址或引導進入他站的都會被視為廣告);
    • 暴力、仇恨或歧視言論;
    • 無意義的灌水;
    • 同一主題請以回復方式發錶在一篇評論中,禁止發錶多個評論影響其他色友閱讀;
    • 收起戾氣,文明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