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萍夫人讓李海莉情慾大發,她糾纏錢大力要作愛。錢大力同萍夫人已經打了叁炮,加之李海莉姿色難比萍夫人,隻是敷衍了事乾了一會兒。
李海莉很煩躁。
“都是有了這個萍夫人,該死!”在錢大力,甚至在胡建國麵前她都是性奴隸,這是錢大力指定的,淩辱式的性愛固然刺激,但這過程也激發了她的虐待心理。捕獲了萍夫人,這種慾望可以發泄了。方才倒吊抽打萍夫人讓她過了些瘾,可遠遠意猶未盡。她知道按照錢大力的計劃,萍夫人將是他們叁個人的奴隸,今後可以大顯身手。
“等她出來吧,我得好好玩弄玩弄這個貴婦人。”大約過了一個小時,臥室的門打開了。
胡建國押解着萍夫人走出。依然赤裸反綁的她低着頭,卻掩飾不住第二波激烈性交後滿臉的興奮的紅潤。大量荷爾蒙的分泌使得全身肉體格外顯出耀人的光澤,在燈光照射下泛着銀光。
“怎麼樣,夫人,還滿意嗎?”錢大力問。
萍夫人低頭羞澀不已。
偉哥支撐的胡建國精力出奇,翻江倒海的性交讓她快活的死去活來,以至於現在身體和心靈還充斥着對胡建國的依賴和感激。
“可以說夫人相當滿意,和我配合的非常好。”心滿意足的胡建國自信漫漫。
“是這樣嗎,夫人?”(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她用無言代替回答。
“你得感謝老胡,為你作了這麼出色的服務。”
“我看這樣吧。”李海莉說:“為錶達對老胡的感謝,親吻一下老胡好嗎?”萍夫人亭立不動。
胡建國走到她麵前,捧住她的頭湊過嘴唇吻上。
錢大力和李海莉驚異的看到萍夫人不僅接受了吻,而且立刻踮起腳肆無忌憚的狂吻對方,如在無人之境。
“好哇,好哇。”他們拍手大笑。
萍夫人毫不理會,繼續把舌頭探進老胡嘴裡同他的舌絞在一起,抒發釋放內心的慾望。
老胡離開他的口,將意猶未盡的她朝下按。萍夫人猶豫片刻後跪在地上,將胡建國的下垂的JJ吞進嘴裡。
“不是羞辱我,讓我醜態畢露嗎,看吧,給你們看吧……”她心裡呼喊,有一種從懸崖跳下的感覺。
錢大力和李海莉高聲歡呼。
萍夫人已經折服。
重新啟動他們允許萍夫人去洗澡,解開了繩索。
萍夫人第二次進入錢大力的浴室,此時的她已經被兩個男人享有了。墮落的內疚和恥辱在心中盤旋,不時同有生以來前所未有的性快感碰撞交織,腦中一片混亂。她不願想也不敢想以後,不會隻這一次,他們還要自己作,還要接受淩辱,還有……全身麻痹的快感……為了阿容,我必須麵對……也許會有解脫的辦法……她不願再想了。
洗完的她裡上浴巾,羞恥需要遮擋。
“今天該放我走了……”看看牆上的鐘,六點多了,小珊在等她吃晚飯。
“我……該走了……”她低聲說。
“那怎麼行?聚會才剛剛開始嘛。”錢大力不屑的說。
“你們,……你們已經……該讓我走了……”
“還有很多精彩節目在後麵呢。”李海莉一把揪下她的浴巾:“還得把你捆起來。”說罷拿着麻繩繞到她身後。
“不……求求你們……放我走……”她的拒絕軟弱無力。
麻繩貼在頸後,從前繞過兩腋,在兩臂纏了兩圈後兜到乳房上邊,捆勒一道又一道;再次纏捆兩臂後繩子從乳房根部勒過,也是兩道。捆法同錢大力的一樣,隻是李海莉更要狠些。
萍夫人沒有反抗,知道那無濟於事。
“他們還要把我怎麼樣呢。”想着這個問題時,兩腕又被高高吊捆在肩胛骨附近。
不得不繼續挺胸撅臀了。
李海莉取來她的高跟鞋:“穿上!”萍夫人左右腳交替穿上自己的鞋子,此時才明白了穿鞋的用意:乳房必須挺得更前突而屁股撅得更高。
叁人圍着她,上下打量用繩索和高跟鞋雕塑成的美女裸體的淫蕩曲線。
“真是一件藝術精品!”錢大力讚嘆道:“乳房可以更凸現些。”說着將兩隻夾在上下橫索的乳房一一拽出許多。
“哇,奇迹,看她的屁股!”李海莉彎着腰:“方才那麼紅的鞭痕幾乎看不到了。”果然,萍夫人的屁股恢復了以往的白皙。
“這是性興奮的結果,大量荷爾蒙刺激微循環,迅速將皮下的淤血化解。”錢大力似乎很明白。
“看來我還可以打的更狠些。”胡建國激動的說。
“不過要注意,千萬不要打破皮膚,那就算傷了。我們要保護夫人的肉體。”錢大力摸着她屁股愛憐的說。
盡管經過淩辱,他們的話語仍然令萍夫人無地自容。
手機肆虐“嗨,我找到了這個。”李海莉從萍夫人的鳄魚皮提兜中翻出一隻細而窄的手機,那是摩托羅菈最新時尚的女性手機。
李海莉點撥手機,似乎發出短信。
萍夫人沒有理會,讓他們拿去吧,隻要不在對自己評頭品足。
李海莉把一個避孕套套上手機,用一條細繩匝住口。
萍夫人困惑不解。
“來,夫人,躺倒沙發上休息一會兒。”她把萍夫人推到沙發上仰麵躺下。
萍夫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李海莉已經將手機塞向她腿間。
“不要!”她大聲抗議。
李海莉毫不理會:“來幫幫忙,分開她的腿。”錢大力胡建國一人一條腿將她陰部展開。
裡着避孕套的手機緩緩塞進她的陰道。
矩形截麵的手機擠撐陰道內壁,感覺異樣,接觸的地方開始酥癢。
“哦不……”她無奈的呻吟。
“好了,我們等着萍夫人的朋友們刺激她吧。”
“!?”萍夫人驚恐的望着左右,難道他們還要叫人來?
似乎看不出這樣的意圖,便仰在沙發上,靜聽發落。
她感到疲倦,長時間激烈的肉體行為消耗了大部體力,乾脆忍着,眯上眼睛暫且休憩。
朦胧之中隱隱傳來底悶的鈴聲,手機的鈴聲,哦,好像是自己的手機。突然陰道內出現振動,天哪,是我體內的手機響,怎麼還振動?我從來是關閉振動的。
沒等她多想,手機高頻的哆嗦將她刺激的欠起身。
“啊……”她扭着下身,企圖躲避對陰道內壁的刺激。可是擠撐着肉洞的異物頑固的頻繁點撃敏感的肉芽。
“這……這……”
“哈哈,你的朋友來電話了,快接呀。”李海莉高興的拍着手。
隨着鈴聲加大,她的小腹一起一伏。
“啊……啊……”額頭淅出豆大的汗珠。
“呵,妙不可言哪。”錢大力驚奇的叫:“真有你的,想出這麼有趣的遊戲!”萍夫人的狼狽窘境激起他們肆虐的快慰。
就在幾乎無法忍受的時候,鈴聲嘎然止住,萍夫人擡起的腹部無力的落下。
“一個未接來電。”胡建國起哄的說。
眾人哈哈大笑。
顧不得他們的嘲弄譏諷,她必須將受到的刺激盡快解脫。便用大幅的腹式呼吸減緩陰道內的奇癢。
呼吸逐漸平伏。
突然,那可怕的振動伴隨該死的鈴聲再次發生,她又一次起伏扭曲下體,嗚呼的呻吟。
“又來了,你的朋友。”李海莉湊在她耳邊:“刺激過瘾吧,夫人,好生享受一番吧。告訴你,方才用你的手機我給你手機內的10個存儲號碼群發了”速請回電“的短信,朋友們會陸續打來,他們肯定夠意思,如果佔線會繼續撥,要是我,就用重撥鍵。放心吧,電話會很多,足夠你受用。”眾人的哄笑叫好和讚嘆更為熱烈。
“啊不……拿出來……請拿出來!”萍夫人忍不住了:“求你,求你了,求你們了……啊……我受不了啦……”
“不會的,多刺激,多舒服的事啊,我知道你不好意思當着我們享受快樂,可今兒個你什麼都作了,還會羞恥?”
“嗚哦……啊……饒了我吧,我要死了……快停下。”她幾乎沒有力氣繼續擺動身體。
手機又停了。
她仍然緊張到每一根汗毛,手機還會重起。
“拿出來,求了……隻要拿出來,讓我作什麼都行……”她向這個惡魔般陰險的女人求饒。
“是嗎?乾什麼都行,是你說的。”李海莉看着她那濕漉漉的陰毛。
“是……”
“我們幫你把它剃掉怎樣?”
“!”萍夫人一怔:“不,不能剃。”沒有了陰毛,怎麼麵對丈夫,豈不是奇恥大辱。
“不同意就算啦,咱們從不強求。”李海莉鬆開陰毛。
手機再次可惡的振動起來。萍夫人用勁吃奶的力氣折體扭動,覺得已經到達地獄的門口。
蓦的振動消失,包括她在內的所有人都很意外。
房間內一片寂靜。隻有萍夫人輕微的喘氣聲。
“喂……”一個低沉細弱的聲音從萍夫人體內傳出。
眾人剛嘻笑便被錢大力止住。
萍夫人陰道肉芽的痙攣觸動了接聽鍵!
“喂……是萍夫人嗎……”聲音雖弱但可聽見。
體內的男人聲音令她大驚失色,腹內立即痙攣。
“喂?……這是什麼怪聲……喂……”隨即聲音消失。
眾人再也止不住了,開懷高聲歡笑。
“什麼怪聲,是浪水在滾動啊,哈哈。”
“夫人,你可真有本事,陰道都能觸鍵,高,實在是高。”
“我知道來電是誰,是孫悟空,在鐵扇公主的肚子裡!”惡毒尖刻露骨的嘲諷戲谑汙水般灑向她的靈魂。奇恥大辱如同千萬個蟲子嗜咬她的心。尊嚴喪失殆盡,靈魂已經千瘡百孔,肉體背叛理智……“我麵對的是一群殘惡邪性的魔鬼,他們已經征服了我的肉體,還將降伏我的靈魂。該怎麼應對他們的折磨摧殘?……沒有辦法,同魔鬼在一起,隻能順從,盡可能不錶現出卻懦,羞恥,不讓他們得意,將心盡量放平,在調教中用肉體的快感減輕驅散心靈的恥辱。這是我唯一的路,為了阿容,為了今後可能的轉機,忍受下去。
想到這裡,心境稍微平靜。擡起頭,看了他們一眼。
手機再次騷動。不能再持續了。
“我……答應……快取出……”對自己的投降顯得平靜。
“答應什麼?是剃陰毛嗎?”
“……”她微微點頭。取出手機是當務之急,讓這些惡魔們得逞吧,我可以把這叢毛當作身外之物,至於李四林,反正近兩年也很少性生活,他長期在外,可以躲避的。
想到這裡,再次點點頭。
“好極了,來給你拿出來。”李海莉說罷菈動細繩,將手機緩緩向外拽。手機露出一半時又響振起來。
“啊……快……”李海莉菈出手機,按了接聽鍵:“這會你可以接了。”把沾滿黏液的帶套手機貼在她耳邊。
“喂?”那邊響起女性的聲音,是阿容。
“喂……”她聲音虛弱。
“姐,你在那兒?手機不接,又不在傢,有什麼急事找我?”
“哦,不,沒有事了。”
“姐,你聲音好奇怪呀,沒有什麼事吧?”
“當然沒有……我……很好……”
“那件事呢?”阿容放心不下。
“……放心,沒問題了……”
“真的?”
“是的。”
“姐,你真能乾,真有辦法!這是我的好姐姐!”萍夫人苦不堪言,為阿容自己現在陷入深淵,真無法麵對妹妹:“好了,我還有事,先這樣。”阿容倒配合,立即掛斷手機。
“請把手機關掉。”萍夫人驚恐的請求,她無法再接任何電話。
“好的,關上。”李海莉撕開避孕套:“瞧你這浪勁兒,淫水粘得滿世界,真惡心。”她取下電池。
萍夫人鬆了口氣。
“你累了,先歇會兒。”錢大力關心的說:“我們伺候你也乏了,來,海莉,我們喝盃酒。”萍夫人仰在沙發上,頭沉的要命,身體近乎虛脫,太需要休息了,不管赤裸的肉體暴露,也不在乎上體的捆綁,一下進入夢鄉。
她沒覺察到胡建國不見了。
深恥不知過來多久,有人在她肚皮上拍了幾下:“醒醒,該起了。”她迷迷瞪瞪的張開眼,下意識想撐起身,發現身體的反綁,進而看到自己的赤裸。一下從睡夢中回落到現實。不由一陣憂傷。
“萍夫人,起來,到床上休息。”李海莉拖起她,把這赤身美女推向臥室,一路趔趄,婆娑的細腰肥臀娥娜搖擺,高跟鞋在地闆上踏撃襔跚的噠噠聲。
按照李海莉的命令坐在床沿。
“躺下!”她被不由分說的按倒。看到天花闆上的滑輪,不由一哆嗦。
李海莉抓起她一條腿,用繩子吊在床前立柱和橫梁的交叉處。
萍夫人沒有言語。“不管怎樣,由她擺弄吧。”另一條腿係向另一側時,萍夫人有些不好受。兩腿向上劈開過大,菈的筋疼。
“墊上這個。”李海莉把一個厚厚的枕頭塞在她屁股下。覺得好受些。
萍夫人的陰部和肛門徹底展現出來,用“一目了然”形容再合適不過了。
“夫人,準備剃毛了。”她搬來椅子坐在張開的兩腿間,細細打量中間濃密的陰毛:“呵,瞧你這堆毛,這麼多,這麼長,看,都長到屁眼兒上了。整個兒一鄉村野婦,太不雅觀,跟你的貴婦人身份忒不相符。怪不得你性慾足呢,看毛就知道。”萍夫人羞澀的扭過頭。李海莉說的沒錯,自己的陰毛的確過於茂密,確實長到了肛門週圍。
“剃光了就好了。”她拍打陰唇:“光溜溜的開口小饅頭,象小女孩兒,那該多可愛呀。”任其拍打誣損,就是默不作聲。
李海莉笑了笑:“呵,你牛哇,牛什麼呀。瞧你這姿勢,多象屠宰場的羊。”萍夫人繼續毫不理會。
李海莉並不介意,提起一撮陰毛:“知道誰給你剃嗎?嘿,告訴你個好消息,是老張,李四林老傢的老張,他可是個剃頭的好手呢。”
“什麼?你胡說,不可能!……啊?你們難道要……”萍夫人頓時臉色唰白,幾乎停止呼吸:“……你,你們不能這樣,絕對不能!
……“她開始掙紮兩腿高綁的腿。
“慌什麼,老胡已經開車接老張了,你的寶馬車。”她看看錶:“差不多該到了。”如同天打五雷轟,萍夫人先是呆愣片刻,接着嚎啕大哭起來。
“不能啊……造孽呀……欺人太甚啦……”她艱難的欠起上身,可支持不一會就頹然倒下。
“別怕,老張刀法高超,不僅能剃的一乾二淨,還決不會傷你,那還擔心什麼?”萍夫人突然停止哭泣:“李海莉,看到我今天這般模樣,你可開心了吧。為什麼對我這樣,你到底打算乾什麼?告訴我!”
“夫人,這麼說就誤會啦。大傢聚會,各取歡樂,各得其所呗。我看你今天得到的快樂比誰都多,心裡不平衡的是我們,尤其是我。待會兒老張剃毛時,我們都在你身邊,你不是孤立的。”萍夫人徹底斷念了。他們要把我打入十八層地獄才善罷甘休,怎麼辦?恥辱的剃毛即將來臨……唯一的反抗方式就是沉默,蔑視,不哭鬧,休想見到我哭爹喊娘的狼狽模樣。
外麵熙熙攘攘的在說話,萍夫人定神傾聽。
“不是您理發呀,那是哪位?”分明時老張的聲音。
“裡屋,您的熟人,進去一見就知道。喂,您的刮刀帶了嗎?”
“帶着,老胡特別說了這位先生要刮邊兒。”
“那好,您請進。”門陡然打開,萍夫人立刻把頭轉向裡側。
隻聽的“啊呀!”一聲大叫,接着是剃頭箱掉落地上的重撃聲。
“不好!”老張轉身就往外跑。被錢大力抱住。
“別慌,老張,是我們的女朋友。這是她的理發習慣,絕對沒有問題。”
“怎麼會?……”
“她天生好這一口兒,上回叫我們給剃,差點弄傷了。”
“誰傢的女人會這麼不知羞恥……”老張充滿狐疑。那女人雪白的身軀,捆紮的乳房和高吊的大腿深深刺激了他,好鮮嫩的女人哪。
他平靜下來,仔細打量,越看越移不開視線。能看到這麼白嫩的女裸體,想都不敢,可這天仙似的肉體就在眼前。
“這怎麼理發?”
“不是剃頭,是剃陰毛。瞧,她都擺好了。”老張忽悠一下,想到自己的刀和手要在女人陰部遊弋,已經有些勃起的下體頓時蹦蹦硬。
“媽的,算是老子的艷遇,今天就享樂一把。”他暗自咬牙:“好吧,可是萬一這位女士不高興……”
“甭擔心,再說她是你的老相識呢。”
“……?……”
“過去看看。”老張渾身顫抖的走過去,女人暴露的陰部肛門一覽無餘,看得他心驚肉跳。
這女人肉真白,毛真多……側藏的臉似乎熟悉,誰呢?
“還不認識,得,我來介紹一下,這位焦急等待你剃光陰毛的美麗女士就是,萍-夫-人!”
“媽呀,我不是做夢?”老張被重重一撃。是,就是,就是萍夫人,那位富貴秀麗高不可攀的萍夫人。她的樣子慘不忍睹,老張看過不少毛片,從未見過,也從未想象女人能夠被弄成這般田地!
“萍夫人……”他低聲招呼。
那女人,萍夫人扭過來頭卻立刻上仰,沒有作聲,似乎以此作答。
“你看,沒事兒吧,萍夫人等你好久了。”錢大力走到她身邊:“喂,老張來了,跟你打招呼呢。”萍夫人沒言語。老張看見她兩瓣陰唇出現抖動。
“萍,萍夫人……”再次卻聲招呼。
“嘔,老張,不要看,不要看我!”她突然尖叫。
“萍夫人,這麼啦,不是說好要剃毛嗎?來,別那麼大架子,看看老張。”他將萍夫人頭扳起。
滿麵绯紅的萍夫人閉着眼睛,鼻孔呼呼喘息。
“是不是要老張剃光你的陰毛?”萍夫人不語。
“是不是,你倒錶個態呀。”實在不能麵朝着老張了。她咬緊呀,點了點頭。
“多麼大方勇敢的夫人啊!”眾人歡呼雀躍。
錢大力放下萍夫人:“老張,開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