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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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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
作者:潛艦
第八章

在峨眉山的某個山洞。

“咳咳咳,好個老賊婆,這麼厲害,若非本公子事先早有布置,今次怕不命喪青靈仙境?”赤玄瀰喃喃自語,邊罵邊療傷,端坐地上用起功來,身旁黑衣修長的赤丹鳳則是神情木然,立於赤玄瀰之後,為他護法。

赤玄瀰神功祭起,雙掌微按土地,嘴唇急動,似是在念些什麼,好一會兒才聽他大喝一聲∶“陰魂陽魄,全部給我出來。”他聲出功動,掌心頓時發出無比吸力,竟是吸魂補陰,用以自療,隻聽得呱呱怪聲不絕,四週岩壁冒出黑絲萬縷,或成人形,或呈絲帶,全數向赤玄瀰所在之處聚來。

赤玄瀰哈哈大笑,陰口倏張,宛若長鯨吸水,百川歸海,一口氣便將那聚攏而來的陰魂陽魄完全納於體內,功力刹那間暴增逾倍,正好用來瀰補被黃木姥姥所傷而消散的陰氣,傷勢自也好了大半,環身黑氣鬥然暴漲,四下擠壓,往那山壁一震,簌簌有聲,落下了大片黃沙土石,看來陰森可怖,詭異莫名。

療傷完畢,赤玄瀰滿意的點點頭,手掌虛空往前一按,喝道∶“開。”黑氣到處,那山壁居然被他硬是自兩側移開,內中白影乍現,竟是橫七豎八的躺了多名女子在內,仔細往前一瞧,這些女子赫然都是青靈仙境中的女弟子,即連青靈四使中的朱文、程蕙也都遭擒,躺在這山洞中昏迷不醒。

赤玄瀰咭咭怪笑,喝聲道∶“醒來。”手指微點,指風激射而出,撞在朱文、程蕙兩人身上,頓時將兩人睡穴解了。

朱文、程蕙兩人悠悠醒來,眼見所在之地人事物俱都陌生,麵前一個黑影尤是陰魂缭繞,煞氣奇重,臉色驟變,才想運勁護身,祭出飛劍法寶,哪知真氣才提,丹田卻是空蕩蕩的半點真氣也無,這一驚當真是非同小可,渾身酸軟無力,連動點小指的力道也是缺乏。

“別再掙紮了,我既然能將你們擒來此地,你們的生命就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乖乖的聽話,回答我的問題,你們還能好過一點,否則的話,你們就會跟她一樣,遭受煉魂之苦。”說話間,赤玄瀰左掌斜撃,‘轟’的一聲,掌中陰球急吐,才一沾地,便自滴溜溜的亂轉。球中冥火綠焰,四卷交纏,球外黑氣絲環,翻湧不斷,竟是球中尚有一人,正自遭受那煉魂之苦,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聲。

朱文、程蕙兩人耳聞那叫聲淒厲,雖說修道人生死看得極淡,但總是第一次遭遇此事,仍是免不了寒毛盡豎,心下恐懼,好一會兒才尖叫出聲,認出那球中竟是何人。

“姥姥,是姥姥,那是姥姥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放了姥姥,你這個惡魔。”

“我跟你拼了。”

朱文、程蕙才想上前拼命,身子方動,赤玄瀰眼光略移,轉頭向後冷笑道∶“許丹鳳,看你的了,給她們一點厲害瞧瞧。”兩女一愕,這時才注意的站在赤玄瀰身後的人影不是旁人,正是數日前大鬧青靈仙境,東方平的師姐,玄天冰池的主人,‘冰潭仙娘’許丹鳳。

許丹鳳神情木然,臉色僵硬地點了點頭,右手大袖揚起,袍中冷氣乍吐,白茫茫地揮灑開來,便如當頭一張冰網罩下,天降瑞雪,冷寒森嚴。

朱文程蕙躲避不及,寒氣憑空着身,凍入骨髓,連吹一口氣也是萬難,仿佛會結冰似的,足下生根,釘於地上,居然已被許丹鳳瞬間凝冰固定,半歩也不得移。

兩女於數日前,曾在青靈境外的無名峰頭與許丹鳳交過手,那是一合即敗,潰不成軍,沒想到此刻再度相遇,仍是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遭許丹鳳寒冰定形,動彈不得,心中委實難過極了。

那片片如雪的九天寒氣貼上身來,兩女既失神功保護,又無法寶在身,當下被凍得渾身發紫,牙齒打顫,格格地發出交撃響聲,想要止住顫抖,不願示弱於人,卻哪裡能夠?隻有怒目瞪視着許丹鳳,恨不得一口將她吃下肚裡。

“我勸你們兩個還是乖乖的聽話,否則,我力加一成,你們親愛的黃木老賊婆大概就熬不住了。”談笑間,赤玄瀰神功再發,掌心吐出大團黑氣,才一逼近那陰球,陰球中綠火猛然大盛,如油倒澆,轟的一聲,焰影碧藍,整個將黃木姥姥的魂魄包在其中,燒得她皮熔骨裂,毛發盡去。

“不要,不要,不要傷我姥姥,我們聽你的話便是。”朱文程蕙見黃木姥姥身受煉魂之苦,頓時心如刀絞。黃木姥姥向來愛護小輩,有時雖然嚴厲,但起意卻是好的,因此極得小輩愛戴,朱文程蕙兩人的藝業更有泰半是黃木姥姥所授,叁人之間,份屬師徒,卻是情逾母女,眼見黃木姥姥受苦,兩人便不由自主地向赤玄瀰哀求。

“文兒,蕙兒,千萬不能受…受邪魔要脅,這赤玄瀰不安好心,你們千萬不能……啊…啊啊……”她話還沒說完,陰球中冥火卷來,熾烈威猛,登時燒得她慘叫連連。那煉魂之苦乃是天下至刑,任你修為功深,法力通神,一旦元神受制,在這陰火凝煉之下,也萬萬難以閉口忍受,沉默不言,自是哀號不絕,喊聲淒厲。

“住手啊,快住手,我們…我們……回答你的話就是了,快住手啊,快住手……”兩女聲嘶力竭的狂喊,眼框早已濕紅,淚水如斷線的珍珠,泉湧而出,幾乎是跪倒在地上,不顧一切地向赤玄瀰哀求。

“嘿嘿嘿,黃木老賊婆,你道說說看,是你贏了,還是我贏了?”想到這裡,赤玄瀰便是躊躇滿志,忍不住仰天長笑。

“旁門妖魔,你……你休得…得…意,你總有一……一天會受報…報應的…啊…啊啊啊…”

“是嗎?哼,老賊婆,本公子現在沒時間跟你閒磕牙,去。”話落指出,赤玄瀰食指朝那地上陰球一點,隻見那陰球微震,瞬間冥火盡去,碧焰陡息,連那困在球中的黃木姥姥元神魂魄也是暈死過去,靜靜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你…你把姥姥怎麼了?”強忍悲痛忿恨,朱文程蕙驟見黃木姥姥靜寂無聲,都是不禁焦急起來,不等赤玄瀰問話,便自向他問了起來。

“哼,”赤玄瀰冷笑道∶“是你們問我話,還是我問你們話?你們的姥姥剛剛被我用定魂法保住了一絲氣息,還不致元神幻滅,魂魄離散,要想救她,你們還是老實一點,回答我的問題,不要想牽絲攀藤,與我亂答,否則的話,我冥嶽酷刑無數,少不了要你們一一品嘗指教一番了。”

兩女聞言,頓時麵現驚恐,冥嶽酷刑,他們是聽過的。據說冥嶽酷刑,小者七百二,大者叁百六,合計一千零八十,成就天罡地煞之數,是最能令人聞之色變,夜止兒啼,號稱神仙應劫,天魔銷熔的狠毒刑法。

“你問吧,隻要我們知道的,我們答你就是了。”雖是驚恐萬分,兩女仍是鼓起勇氣與赤玄瀰對答週旋,虛以委蛇。

“好,那我問你,‘八葉紫金蓮’藏在什麼地方?”

這邊廂赤玄瀰正在逼問朱、程兩女‘八葉紫金蓮’的藏處,那邊青衣婆婆在丹室外,為了以防萬一,也做了些許布置,在地上東一筆,西一劃的刻了無數圖形線條,擺下了‘青靈大陣’,隻要有邪魔到來,陣勢一經發動,包管他們來得去不得。

“瓊兒,你且先將玲兒制住,讓她睡上一覺再說。”青衣婆婆指點淩瓊讓兩人泄精後,隨即又做了如上指示。

“好,”淩瓊應了一聲,玉指再揚,出手便點了丁玲的睡穴,輕輕將她抱起,放在一旁安睡。

“瓊兒,那東方平反應如何?”

淩瓊聞得青衣婆婆問話,向東方平瞧了一眼,低頭答道∶“平…平他半臥地上,好象…好象很累了…”

“是嗎?那琪兒呢?”

“琪兒……琪兒她翻來覆去,好象…好象……”說到這裡,淩瓊就是不自禁的臉紅,原來此時那姜琪竟似已經解了碧靈紗的束縛,雙腿大張,口發呓語,胯間密縫微張,略略地沁出了些許黏液,沾濕了下體,居然是在自渎,且她吐語呢喃,雪臀挺動,玉麵時而火熱,時而發青,竟是正在與人交合的模樣。

淩瓊嗫嗫嚅嚅,聲如蚊鳴的將情形說了,青衣婆婆聞言,微微一笑,搖頭道∶“這沒什麼,瓊兒,方才我讓你用‘雲夢聖法’帶琪兒入夢便是為此。琪兒性子較急,我怕她一覺醒來發覺貞潔已失,會想不開,這才要你用‘雲夢聖法’為她羅織春夢,免得將來事發,彼此難以麵對。瓊兒,你且去將東方平帶來,讓他與琪兒完事,那時許丹鳳九天寒氣自解,琪兒的命也就救了回來,快快去吧!”

“可是……可是…平…平他剛才已經…已經泄身,他還可以嗎?”淩瓊心係東方平,見他勞頓如此,不免小心翼翼地向青衣婆婆詢問。

“應該沒有問題,東方平體內陽氣甚足,又有九陽神功的深厚根基,這點小損對他而言並無大礙,何況,他既飲下七情草汁,藥力與陽氣盤絲而結,相輔相成,就算你不催他,他也會自行找上門來。”

“什麼?”淩瓊方才一怔,回首便瞧見東方平俊麵上又是火紅一片,胯下陽物亦是擎天而舉,與方才力盡喘氣的模樣截然兩人,迥然不同,雙目慾焰熊熊,想也不想,便朝她撲來。

“啊,”淩瓊驚呼了一聲,瞧見東方平朝她奔來,全身赤裸,濃香熏人,不禁玉麵大紅,敢忙身子急閃,避過了東方平的虎撲。

青衣婆婆於丹室外聽得淩瓊驚呼,還以為發生了什麼事,愀然色變,急問道∶“瓊兒,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快回答婆婆。”

“沒…沒什麼,隻是平…平他朝我撲來,啊,又來了。”說話間,淩瓊又是一個斜竄,再度閃過了東方平的龍躍。

“原來如此,傻ㄚ頭,這是正常的。他受七情草藥力催情,九陽神功又是陽氣之源,你且不需驚慌,將他引到琪兒身邊,讓他跟琪兒完事便了。他再強,短時間兩次泄身,也必定難以為繼,知道了嗎,瓊兒?”明白了淩瓊的處境,青衣婆婆頓時放寬了心,微笑搖頭,心道∶“瓊兒雖然貴為門主,畢竟卻還生嫩,未經人事,我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呢?”

“哦,我知道了,婆婆。”淩瓊得到青衣婆婆的指點,麵對着赤裸的東方平,雖然仍是困窘,倒也不象之前那麼手足無措了,瞧那東方平狀若猛獅,緩緩地朝她走來,當下紅着臉,對着東方平喝道∶“去找她。”說着,一手指着石床上的姜琪。

慾火燃身的東方平,此刻由於七情草的催引,再加上本身所習的‘九陽神功’陽氣太盛之故,現下的他,幾乎是理智盡失,腦中昏脹脹地如烈火在燒,隻覺得下身漲疼,騰騰慾發,隻想找個女人發泄發泄,先解除體內慾火再說。見着淩瓊體態絕美,一身雪白幼滑的肌膚,光澤溫潤,仿佛羊脂白玉,當下不由自主地腦內充血,便向淩瓊撲去,先前的以禮自持,君子之風,於此際可說是蕩然無存。

東方平遭淩瓊叱斥,要他去找床上輾轉翻復的姜琪,雖說他脾氣向來溫和,體貼有禮,卻也不是沒有傲骨,任人吆喝的庸俗凡軀、僕役小厮之屬,尤其是此時此刻,他身受慾火煎熬,傲氣更是如烈火熔金,火癒盛,鋒芒癒顯,淩瓊如此說話,那是適得其反,東方平連看都不看姜琪一眼,不顧一切便向淩瓊撲來,淩瓊癒是閃躲,東方平征服她的鬥志便癒是暢旺。

“怎麼會這樣?”淩瓊心中叫苦,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還帶着些許羞澀,幾絲甜意,畢竟自己還是東方平的最愛啊!念動中,淩瓊已經有了主意。

東方平再度撲來,這次淩瓊不再隨意閃躲,反而是故意將東方平導引至姜琪身旁,要成就他與姜琪的好事,也好救回她一條小命。

觑準了一個空檔,淩瓊先是惹得東方平奔來,身子卻往斜裡旁閃,玉足微勾,倏然伸腿在東方平腳上絆了一下,順勢反手外推,將東方平跌跌撞撞地推到了姜琪床上。

東方平冷不防被淩瓊這麼一絆,整個人重心不穩,本來撲向淩瓊的身子,反而壓到了姜琪身上,兩人撞成了一團。雙目赤紅,東方平才掙紮着要起身,鼻間鬥然傳來陣陣幽香,如蘭如麝的處子香氣,薰得他陶陶然,慾火狂動,幾要爆發。觸手所及,盡是滑嫩香潤的雪白柔肌,插雲雙峰,隻把他刺激得血脈贲張,腦中一昏,不管叁七二十一,再不計較此人是否淩瓊,便即抱了上去,大手順背滑落,迳探姜琪那幽幽深谷。

“‘八葉紫金蓮’!?”朱文程蕙一臉訝異,異口同聲地道。

“哼,”赤玄瀰臉色一寒,冷聲道∶“你們休得在我麵前裝傻?快快將‘八葉紫金蓮’的藏處說出,我或許還能容情一二,不傷你們,若是你們敢在我麵前耍花槍,嘿嘿,那黃木老賊婆就是你們的榜樣。”

“我們青靈仙境根本就沒有‘八葉紫金蓮’,這個‘八葉紫金蓮’我們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要我們怎麼說?”

赤玄瀰神情轉厲,陰喝道∶“是嗎?”

朱文程蕙兩人見赤玄瀰倏忽之間,黑氣大盛,還有不少冤魂纏身而繞,個個麵目猙獰,牙尖爪利,臉色霎時變得慘白,強道∶“不錯,我們根本沒有這東西,你卻要我們無中生有,說出藏處,那豈不是強人所難嘛?”

“嘿嘿嘿,這麼說,你們是堅不吐實了?”說話間,赤玄瀰陰陰冷笑,續道∶“你們不說也可以,隻不過,你們的婆婆就少不了要受那煉魂之苦了,嘿嘿嘿。”話頭方落,赤玄瀰手指微屈,就要向地上的陰球彈出黑氣,煉化那球中所困的黃木姥姥魂魄。

朱文程蕙兩人聞言色變,齊齊尖叫道∶“不要,住手,你這惡魔。”

“壞胚子,你會遭到天譴的。”

赤玄瀰聞言哈哈大笑道∶“惡魔?天譴?哈哈哈,不錯,我是惡魔,我就是要強人所難,你待如何?天譴?哼,我看你還是先關心你自己吧,就算我受天譴,你們也看不到了,哈哈哈,哈哈哈……”說着,就要催動冥火,熔煉黃木姥姥。

“怎麼辦?怎麼辦?我們根本沒有金蓮,姥姥…姥姥她……”程蕙個性溫順,也較為膽小怕事,一見親如生母的姥姥就要遭劫,心中大急,淚水不由自主地便湧了出來,抽抽搐搐地嗚咽。

“且慢,我說就是了。”朱文見赤玄瀰就要對黃木姥姥動手,情急之下,便叫了出來。

“嘿嘿,終於肯說了嗎?”赤玄瀰陰陰一笑,緩緩地將手指伸回,一旁的程蕙聞言則是驚愕莫名,怔怔地望着朱文,不知她何出此言?青靈仙境根本就沒有八葉紫金蓮,怎地朱文竟知那八葉紫金蓮的藏處?

“快說,那八葉紫金蓮到底藏在何處?”赤玄瀰聞言大喜,急急便問,臉上緊張之情錶露無遺,這八葉紫金蓮對他極為重要,誓非得手不可。

“你先放了姥姥,我才能告訴你。”朱文強項地道。

“放了她?哼,你想的美,我可以保證在我拿到八葉紫金蓮後不會為難她,要我放了她,辦不到。”赤玄瀰語冷如冰,斬釘截鐵地峻拒了朱文的要求。

“那…那你起個誓,否則我們死也不說。”說着,朱文神色極為堅定,竟是大有風蕭易水,慷慨悲歌,誓死不從之慨。

赤玄瀰大怒,階下囚居然還敢跟他討價還價,臉色一獰,就要出手教訓兩人。他手臂方舉,眼見麵前兩人,朱文雖然害怕,卻仍強自挺立,威武不屈,程蕙則是躲在朱文身後,一臉悲痛忿恨的神色,緊緊地抓着朱文的手,顯然甚是緊張。

隨即一個轉念,赤玄瀰心中思量道∶“老賊婆的魂魄為我所持,料想她們不敢輕舉妄動,八葉紫金蓮於我關係重大,若無此物,此生我塑身無望,要想練就蓮花化身,那是不可能了。也罷,我就暫且退讓一歩,先拿到八葉紫金蓮再說。”

“好,我現在便以天地為誓,若然你們帶我到八葉紫金蓮藏處,我便不為難黃木姥姥,如若有違,我赤玄瀰願受天光熾煉,永墜輪回。”

“如何,誓我已經起了,快將八葉紫金蓮藏處說出。”

朱文程蕙見他聲色俱厲,又起了誓,心中雖然半信半疑,然則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當下由朱文出麵道∶“那‘八葉紫金蓮’藏在…藏在聚靈池裡。”

赤玄瀰見她略顯畏縮,說話也有些吞吐,心中雖有狐疑,然而一來他自信功力深厚,且有人質在手,不怕兩人胡言造假,二來這八葉紫金蓮於他是否能夠重塑肉身,關係至钜,是以赤玄瀰縱有疑心,仍是信心滿滿,不怕兩人搞鬼,當下冷笑道∶“希望你們兩人說的是真話,否則的話,我就要你們世世代代,永不超生。”

突然間,赤玄瀰雙手向外一拂,兩道烏光飛出,射向朱文、程蕙兩人眉心。兩女不意赤玄瀰乍然出手,才想閃躲,眉心一陣麻癢,似被什麼東西侵入,均是又駭又怕,向赤玄瀰怒喝道∶“你……你乾什麼?”

赤玄瀰陰笑道∶“沒乾什麼,我隻不過在你們倆身上寄放了一個小小的蟲子。這東西叫‘五陰絕蠱’,你若乖乖聽話,這蟲子絕對不會亂動,你若不乖,嘿嘿,這‘五陰絕蠱’便會一寸一寸將你啃蝕個精光,吸盡汝等的陰元,這痛苦可不是平常人受得起了。”

朱文程蕙聞言,又是忿怒,又是悲傷,若非程蕙將朱文緊緊菈住,朱文怕不就要與赤玄瀰誓死一拼了。

赤玄瀰哈哈大笑,續道∶“順便教你們一個乖,這‘五陰絕蠱’是我冥嶽叁百六十大刑之一,今日就讓你們知曉,免得將來旁人問起,你們答不出來,也墜了我冥嶽威風。”此時的朱文再也忍不住了,怒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無恥也好,卑鄙也罷,總之,你可不要忘了,你們的生命,黃木姥姥的魂魄全在我手中,我勸你還是對我客氣點好,否則的話,嘿嘿,莫非你想嘗嘗那肺破腸穿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一想起八葉紫金蓮到手在即,赤玄瀰就興奮的全身顫抖,忍不住仰天狂笑。

原來赤玄瀰自從失卻肉身之後,就一直週遊天下,四處尋找適合的修道人法身以為己用,然則,他要求既高,又不願降格以求,數年下來,找遍了叁山五嶽,五湖四海,竟是隻找到叁人能合他的意,卻又因為種種因由而無法取得叁人法身,引為他終身憾事。

第一位是正教七派中,玄門宗派昆侖‘玉虛宮’‘小琅環福地’,昆侖五子之一,逸雲子的門徒,‘神劍書生’於少谷。這於少谷生來便福澤極厚,相貌尤其英挺,法力高深,是昆侖後輩弟子中數一數二的人物,然而,昆侖派律下極嚴,這於少谷又因犯了一件極大錯事而受罰禁锢於‘飛龍岩’下,赤玄瀰幾次想近得身去,或強搶,或暗盜,佔取於少谷的法身,奈何卻是遲遲沒有下手的機會。想那‘飛龍岩’乃是歷代以來,昆侖派祖師的埋骨之所,最是守備森嚴,奇陣厲害,赤玄瀰試了幾次均是無功而返,還險些困於陣中,脫身不得。幾次失敗之後,赤玄瀰知道於少谷法身難得,便放棄他尋,另起爐竈,久而久之,也就不了了之。

第二位赤玄瀰看中的則是同為魔道十二派中,修羅府府主修羅法王的麾下愛將,‘鐵麵修羅’鐵宇尊。奈何冥嶽近來因為積極想於魔道之中擴展勢力,必須遠交近攻,菈攏各派以為臂助,因此對於這修羅府實是不願得罪,何況修羅法王道力高深,眾所週知,他為人又是極其護短,锱铢必較。鐵宇尊雖然名義上是他的部屬,實際上卻是他的親生兒子,斷然不容他人泄指,因此赤玄瀰縱然有心,卻是無處施力,隻好放棄。

最後一位便是身在奇門的東方平了,赤玄瀰觀察東方平已久,發覺東方平固然在資質、根骨、年歲、長相方麵都合他的意,然則,東方平生就至陽之體,練得又是最為剛猛的九陽神功,陽氣之盛,數倍於人,自己乃是純陰之軀,純陰至陽,冰炭同爐,實是難以兼容,竟是踏破鐵鞋,仍無覓處,不禁懷憂喪志,幾乎就要放棄重造肉身。

然則,便在一年之前,赤玄瀰偶遊乾元山中,無意間機緣湊巧,居然讓他得到了一本前人遺冊,上麵記載的正是那上古之時,昏王無道,寵信姦佞,以致引起各傢仙魔鬥法,你爭我奪的一場封神大戦,書中所載,赫然還有‘蓮花化身,再塑金軀’的字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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