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是十七世紀,地點是法國,那是個“學習醫術”=“挖死人墓”的時代。
歌曰:鋤頭和十字鎬是我的良伴墓碑上的冥禱有着誘人的希盼喳地一聲,鋤頭落地哎呀!我的朋友,你的臉上沾到土!
沒關係,朋友笑道,這土是乾淨的,因為死人還在棺裡呢!
黑色的泥巴帶着水氣,在夜晚滴着淚珠滋地一聲,十字鎬陷入軟濕的土………奇怪,似乎太軟?
朋友一聲慘叫,天啊,我竟無法從土堆上分辨出他的腳!
但是我現在看見了,因為他在流血十字鎬的尖端插在他的鞋子裡痛痛痛!他叫道,原來我不小心鎬在他的腳上我說,朋友,別擔心,我們把標本的首飾拿去賣,錢全都歸你然後讓我去看醫生?朋友憤怒地道不用了!你這笨蛋!全市的醫生現在都在這裡!他喊道噓!安靜!不遠處傳來老師的聲音,他正在鑒賞一位紳士帶着蛆的頭骨你們兩個人,標本采集課程沒學分了!老師怒吼天啊,老師,請不要把我當掉,因為今天是我第一次挖墳墓朋友腳上的血流到了墳墓的土裡,變的和泥巴一樣黑喀喀喀地,棺木從土下叁尺浮了出來該死的****!老師開口咒罵這句話實在太過不敬,我得把那個人的名字隱藏起來,相信你們知道是誰看你們把死人吵醒了,所以我才叫你們不準出聲!老師喊叫老師憤怒的用那位紳士的頭骨往我頭上扔來,似乎希望我去陪他作伴我矮身一躲,像狗一樣地爬向墓園出口大傢驚慌地逃離墳墓,隻剩下腳被十字鎬釘着的朋友,孤單無助救命啊!他喊我回頭看,棺材已經打開,墓地的主人走了出來根據墓碑上的詩句,生前她肯定是位美麗的淑女因為一般不會用薔薇、玫瑰、加上晚霞去稱讚一個死人但是現在她隻是掛着腐肉的白骨一隻唉,她一定餓了很久,我不禁感嘆因為她抱着我的朋友,大口大口地啃他脖子上的肉下一次,我會記得告訴老師,挖墓時要小心僵屍###“……挖墓……記得小心僵屍……”
“博康舒!”
一道嚴厲的叫喚打斷了我的美夢,一下腦門上的重撃更是加速把我帶回現實。
“咦?這、這裡是哪裡!”我睜開眼睛,擡起頭來,驚道,還以為自己仍在挖墳。
“這裡是教室,我是你的老師!”啪地一下,後腦杓上又是一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轉頭一看,那是解剖學老師,人見人愛,但是卻是個會收集女人經血、男人腦漿,還有死人骨頭的美艷女巫,絲芬妮。
她穿着藍色的長裙,腳上套着一雙布鞋,很不適合今天這種濕冷的天氣,等她上完課回傢鞋子一定會濕透,然後在火爐邊脫下鞋子,用手指擦拭那白白嫩嫩,尖端帶着一縷粉紅的腳指……
“睡醒了沒!”絲芬妮兩手插腰,把我腦中初顯乍現的性幻想打散,她長及腰際的黑發是直的,非常的特殊,我沒看過哪個女人的頭發可以這幺長而且這幺直。
“醒了。”我回答,摸了摸自己的後腦。
啪地一聲,絲芬妮用手中的戒尺又賞了我一下。
“你在跟誰說話?”她水汪汪的綠色眼珠裡頭盡管怒氣十足,卻難掩那天生的勾人媚意,真不愧是女巫。
“報告老師,我醒了。”我思考了一會,並努力控制不要在她麵前勃起,道。
“哼!”絲芬妮這才把戒尺扔回寬大的講桌上,“隻有你一個人,竟然還敢給我打瞌睡!”怒道。
我一聽,回頭一看,狹小的教室裡麵,竟然隻剩我一個人,看來大傢全都在絲芬妮準備〝教具〃的途中跷課了。
“一群該死的小畜生!”絲芬妮恨恨地道,“又是跷課,又是打瞌睡!”
我看着絲芬妮的兩腿之間,她正站在我和講桌的中央,滔滔不絕,罵的興起。隔着礙事的藍絨布裙當然是什幺也看不見,不過我的思想此時早已神遊到絲芬妮和她亡夫在床上雲雨的畫麵,我從沒看過那樣妖艷,那樣淫亂的扭腰方式。
“混漲!”絲芬妮猛然甩了我一巴掌,“你在想什幺!”
“啊?”我摸了摸發燙的右臉頰,“什幺?我什幺也沒有……”道。
“少騙人!”絲芬妮氣地滿臉漲紅,“你上次還把精液潑在我的身上,想要讓我懷孕,害我去修女院忏悔了一個星期!”怒道。
“老師,那是誤會,我隻是不小心打翻了我孕理學要用的材料而已。”我辯解道,雖然我是真的想要讓絲芬妮懷上我的孩子,然後我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娶她,還可以每天在床上鞭打這個該死的女巫。
“不要辯解!”絲芬妮掐住我的脖子,前搖後搖左右搖,“你這頭淫蕩的惡魔!其他人相信你,我可不會相信!你一定是看上了我身體,想要侵犯我!”
歇斯底裡地喊叫。
“對,你說的沒錯。”我心裡想,嘴上卻沒說,而且脖子被掐着,連氣也喘不過來。
“好!”絲芬妮突然放開了我,讓我咳的滿桌子口水。
“你今天的作業就是晚上十二點的時候,”絲芬妮冷冷地看着我,道,“去憂藍格森林裡麵的老墓園,挖一具新鮮的標本給我!”
“什幺!”我聞言大驚,你老師………我老師的勒!憂藍格森林離這裡有快要十古裡遠耶!(約四十公裡)現在出發到哪裡也差不多十二點,再趕回來更是一晚不用睡了!
“我的教具已經該始腐爛了……”絲芬妮對我臉上的明顯厭惡視若無睹,說道。因為她知道我無法反抗她的命令,畢竟我用盡了各種巷裡偏方來騷擾她,像是用尿液抹在她的茶盃裡麵,用她的發絲和指甲與我的精液混合成漿糊狀的物質,再拿去抹在黑闆上,或是用寫着她名字的紙條綁在陰莖上,隻是這一些沒一個管用,僅徒增我惡名昭彰的程度而已,甚至還讓我陷入隨時都有被醫學院開除的危機之中。
話雖如此,事實上,我覺得這些偏方還是有點小用,因為盡管我這樣無所不用其極地羞辱她……個人認為這是本人特殊的愛情錶現……絲芬妮卻還是沒有讓我被學校開除,每次想到這點,總讓我又是興奮又是開心。
“……昨天我在上麵發現了幾隻蛆在爬,防腐劑的效果似乎已經沒了,我需要新的標本……喂!你有沒有在聽!”絲芬妮看着講桌上那個可憐人的身體,一邊說道,聽說它生前是個在馬車下麵撿錢的乞丐,被防腐劑泡的水腫浮紋的身體是暗紫色的,眼眶已經空了,眼珠子聽說之前被絲芬妮不小心弄丟,她還花了一天找呢!
隻見她轉過頭來瞪着我,我連忙頻頻點頭,錶示我有在認真聽講。
“有就好,那明天我要看到新的標本躺在我研究室的桌上。”絲芬妮萬分姦詐地笑道,那錶情真是令人厭惡,可是卻又讓我興奮莫名,唉~~“好吧,我知道了。”我無奈地答應。
“哼,你其他的同學都因為跷課被當了,你該感激我沒把你這變態給當掉。”絲芬妮道,“今天課也不用上了,我要回去了。”一邊收拾講桌上的課本等用品,不過她似乎想把舊的標本扔在這似的,完全沒碰那具紫色無生命人類。
等到絲芬妮的腳歩聲消失在走廊外,我擡頭看了看教室的窗戶,外麵開始飄下水珠,天空是陰暗而且厚重的灰色,雨雲大概多的可以淹沒阿爾卑斯山,怎幺她竟挑這種天氣叫我去挖墳?
###哈啾!
我把鼻子下麵的鼻水擦去,菈了菈身上的防水油布,那是墨綠色的,以免有人在半夜看見我挖人墳墓。
氣溫該死的低,大概不到十度,而且雨還沒停!
“唉~~那發浪的臭婆娘,到底什幺時候我才能乾她?”我嘆道,走在滿是落葉爛泥的林道上,左手握住行囊的繩索,右手提着油燈。
四週人迹寂寥……這是文學性的錶現,讓我說的簡單易懂些:我連個死人都沒看見!
走着走着,我自己推算是在晚上兩點鐘左右到達了憂藍格森林深處的古墓園,這裡本來是一間讓路人寄宿的教堂,後來國王在森林外麵開了條路,讓各地貴族運送童貞少女供其淫樂後,就沒人愛走這妖裡妖氣的森林了,教堂荒廢下來,建築也爛光了,隻剩下後麵石頭墓碑留着,連墓園圍欄也無。
現在說這個或許有點晚,但是我現在很想拔腿就跑,隻是兩隻腳不但抖的亂七八糟,竟還隻剩下最基本的功能:往前邁進而已。
隻見那堆腰高野草逐漸逼近,古墓園已經近在眼前。
我橫了心,發誓隻要我能看見明天的太陽,一定要把絲芬妮推倒在地上乾,把她的肚子裡頭都灌滿我的精液,以報此仇才行!
可惜這毒誓隻讓我免於心頭恐懼大約兩秒鐘,一聽見寒風吹過野草的聲音,兩條腿又開始發抖了。
幸好學校的優良訓練沒有辜負我,我在滿心驚恐,腦中一片空白的狀態下,放下行囊,將油燈固定在樹枝上比較淋不到雨的角落,取出鏟子和十字鎬,彎腰尋找今夜的病人。
我沒有找尋很久,因為雜草礙事,油燈光線又昏暗,我實際上看到第一個墓碑就開挖了。
渣渣!鏟子刺進土裡,因為整天都在下雨,土地錶層都濕透了,可以很輕易的將它翻過來。
“該死的絲芬妮……”我顫聲道,一半因為冷,一半因為怕,“我一定要乾你……把你的大屁股抓在手裡打……用肉棒捅你的嘴巴……再逼你整天喝我的尿……”想要利用惡毒的臟話減輕心中的恐懼,這招的確有用,我變的比較不怕了,尤其是當我想到在絲芬妮嘴巴裡頭尿尿的畫麵時,甚至讓我不禁笑了出來。
挖了沒一會,不知道是不是地層變動讓棺木上浮,還是當初埋下去的時候,那些賺死人錢的工人偷懶,我感到鏟子前端碰到了硬物,懷疑這可能是棺材。
我繼續努力地挖了半個小時,順便把附近的雜草也挖了起來,丟到一旁,搞的手上全是沙沙刺刺的土粒,鼻子裡麵也全是野草濕濕的臭味,臉上還黏了一隻長了很多隻腳,會卷成球型的蟲,害我嚇得打了自己好幾個巴掌。
結果棺材真的冒了出來,而且原因很可能是地層變動,因為棺材是以頭高腳低的方式在土中傾斜埋下的。
那是具黑色的棺木,看起來很新,這真是怪事,聽說這個古墓園早就荒廢了快要五十年了,但這棺木看起來入土最多也隻有一個月。
但是我懶得管那幺多,死人又不會管它掛了以後被裝在什幺東西裡麵,然後被埋在哪裡,我們這些活人替它操個什幺心?而且要操的話,我隻想操絲芬妮而已。
拿起十字鎬,我對準棺木的右上角處揮去,那邊是棺材師傅下釘的地方,雖然這個黑色棺木看起來至少有兩層,釘頭隱而不顯,但學校的教育告訴我,這樣拆棺材準沒錯。
喀啦喀啦幾響,黑色棺木的第一層被我拆了,我很不高興的發現還是沒看見棺材釘,這個裝死人的鬼東西竟然有叁層!
再度用力揮舞十字鎬,這下我連第二層的棺材闆也拆了,搞的我渾身汗流浃背,加上防水油布上那些冰冷的雨水,外麵也濕裡麵也濕,亂不舒服一把。
拆了兩層棺材闆,我赫然發現,這個棺材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這棺材師傅也未免太混了些,外麵搞的鮮麗絢爛,漆的黑亮的棺材上還用金線畫花,但裡頭的第叁層竟然隻是一堆釘的亂七八糟的木闆而已!
我試着用十字鎬拆開木闆,但發現這些木闆雖釘的雜亂無章,釘子卻是根根深入棺內,我花了好大力氣,還拔不起一根。
心中一陣不妙,釘地這幺綿密,該不會是得了什幺怪病而死的傢夥吧?
回到行囊旁,我從裡頭取出拔釘長柄鉗,用鉗頭扣住釘頭,接着擡腳用力在柄尾上一踹。
咚地一聲,釘子往外彈出一截,但竟然還是沒把它拔出來!
而且棺材裡麵喀啦喀啦地響了好一會,棺木側麵上也出現了幾道裂痕。
我嚇了一跳,跑到一旁去,躲了一會,見沒事才又跑回來。
試着拔另外一根棺釘,結果也是一樣,棺材裡頭喀哩喀哩直響,木闆上頭多了幾條新裂痕,釘子還是拔不出來。
我這才意識到,這些釘子一定是釘到了棺室內部,而且在裡麵還用鐵鏈串連起來,才會這樣老樹盤根,硬的跟龜殼一樣。
“搞什幺啊?有必要妨礙我到這種地歩嗎?”我不禁怒道,後來過了很久才想到,那應該是為了妨礙那個後來改變我人生的小女孩,不讓她從棺材裡麵逃出來的措施才對。
我實在是火了,丟下拔釘鉗,撿起十字鎬,舉的高高的,這時候的我又困又累又生氣,早就忘了心裡頭那些顧慮和害怕,猛力將十字鎬撃向棺材正麵的木闆上。
铿锵一聲,十字鎬一揮下去,就迸出幾點火星,我手腕一陣刺痛,連忙扔下十字鎬,隻見左手手腕上一條白色的傷口,大概有十到十五公分長,粉紅色的血慢慢從裡麵滲出來,然後變成黑色的液體往下淌,很快地整隻手上都是血。
老是把死人當牛排切的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活人流這幺多血,而且流血的不是天殺的別人,正是我自己!
我嚇得手忙腳亂,慌了好一陣,才想起要先止血,從流血的速度來看,應該沒有傷到動脈,傷勢大概不重,我這才連忙從行囊裡麵抓出一條臟布,也不管那是拿來準備擦陪葬首飾上的臟東西用的,就先把它綁在傷口上。
定神重新檢視棺材,露在土外麵的部分大概隻佔了整具棺材的四分之一,木闆層被十字鎬鑿開一個小洞,那附近的木闆都碎裂直立起來,我的手很可能便是被飛濺的木闆碎片給割傷的。
撿起十字鎬,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個洞鑿大,裡頭真的有鐵鏈,又粗又大,有些地方已經生鏽,而且纏的緊緊地,我根本拿不出來。
事已至此,我早就失去了掉頭離開的時機,隻好拿着十字鎬,忍着疼,繼續把洞鑿的更大。
最後,棺材露在地麵上的部分終於都被我給拆了。黑色的棺木裡麵,是潔白的天鵝絨襯裡,隱約可見裡麵那顆死人的頭,在地錶高度輕輕晃動。
精疲力盡的我頹坐在地,累得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冷。
“怎幺沒有味道?”過了一會,我奇怪地自言自語,又爬起身,走到棺木旁邊。
死人應該都有味道的才是,那種腐臭的味道一旦聞過一次,終身不忘。
我對着棺木嗅了嗅,隻聞到木闆受潮的味道和濃厚的黴味,卻沒有那令人熟悉的屍臭。
“奇怪,難道裡麵裝的不是死人?”我道,伸手往棺材裡麵探,摸到那顆頭上,濕濕滑滑地,是它的頭發。頭發是最後才會腐化的東西,常常人都變白骨了,頭發還留在頭上,有的甚至還會繼續長。
我拔出手,聞了一聞,一樣沒有屍臭。
“怎幺會這樣!”我大驚。
我又把手伸了進去,摸到這位仁兄的臉上,冷冰冰的,鼻子也沒呼吸,但五官完好,皮膚也仍有彈性。
“是剛死不久的嗎?”我喃喃自語,手伸的更深了,“可是肌膚還有彈性?難道是今天死了就馬上下葬的?”
往下摸去,死人身上還是濕濕滑滑的。
“這些傢夥,人死了連衣服都不給他穿!”我不禁怒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連衣服都沒得穿就錶是它根本沒有其他陪葬的首飾等物品,也錶示我大費週章拆棺取屍,卻沒有任何報酬!
我接着摸到了她的胸前,胸部上有一對軟綿綿的東西,原來她是個女的。
此時我的手幾乎全部都進了棺材,身子也快要貼到泥濘的地麵上。
但是我很少有機會能這樣盡情撫摸一個女孩(不是女人,從她的隆起程度判斷,你知道我在說哪裡),不用擔心會被人告上法院,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摑巴掌的,一時之間,我竟停不下來,摸了又摸,把那個軟綿綿的小酥胸捏在掌中,愛不釋手地揉了又揉。
雖然冰涼涼的,但是這女孩死了肌膚還是又滑又嫩,摸起來真是舒服極了,當我注意到的時候,我竟然把另一隻受傷的手也伸進了棺材裡麵。
左手的臟布落了下來,滑到了棺材裡麵,傷口雖然仍在流血,但出血速度已經變慢了,所以我也沒太去在意,隻是跪在地上,盡量把手塞進棺材裡麵。
盡管這樣的姿勢很累,但我已經獸性大發,兩手捏着這位沉默女孩的酥胸,下體硬的頂在地上。
雖然有點擔心泥水會不會透過油布跑到我的尿道裡麵,但我一點都不想放開雙手,手指找到了女孩的乳頭,用力獰了幾下。
突然間,我想起了幾位學長跟我說他們玩女屍的事情,“輪姦一個不會動也不會反抗,甚至連心跳都沒有的傢夥有啥好玩的?”是我當時的想法。
但是現在我的小弟弟浸在泥水裡麵,就算這個女孩她不會動不會反抗也沒有心跳,那個冰冷的小洞也一定比泥水的感觸要好上一千倍左右。
心思已定,我決定效法我醫學院的前輩們,和我今晚的病人進行深度觸診!
罪惡的愉悅快感讓我興奮莫名,各位知道,活人會告你強姦,但死人卻是溫柔可人的,就算把她切開來都不會吭個聲。而且乾死人也不算強姦,強姦是違背對方意志的性行為,但是死人已經連意志都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在我心中草擬着萬一東窗事發,被人架上法庭控告時的辯詞時,我感到女孩的乳頭在我的愛撫下緩緩漲了起來。
“喔,你也同意我的想法嗎?”我竟還傻傻地對着那死人道。
“哇啊啊啊啊!”下一秒,我才拼命的把手從棺材裡頭抽出來,死人的乳頭竟然會勃起!“鬼啊!僵屍啊!”嚇得我屁滾尿流,腿在地上踢了好幾下才站了起來。
碰磅!碰磅!
棺材剩下的部分碎成無數木片,到處亂飛。
一雙慘白的手僵在那裡,指尖發出暗紅色的煙霧。
女孩的頭轉了過來,看着我。她的頸子以下還裝在土裡的棺材內,所以嚴格來說,是她的頭在地上仰望着我。
過了好一會,我隻是呆呆地看着女孩紅色的瞳孔,雪白的臉蛋,泛着紫色的嘴唇,她額頭上有些撕裂傷,不過沒有流血,有血的部分是她的鼻梁和嘴唇,但是上麵也沒有明顯的傷口,所以那可能是我左手的血。
女孩的頭發是銀色的,不曉得是不是我嚇的看錯,但是她的頭發確實是帶着一抹淡紫的銀白色,而且是卷發。
“你……你是活的還是死的?”我顫聲道。
女孩沒有回答,隻是瞪着我,她的眼皮眨了一下。
我壯着膽子,而且是色膽,因為我還不想放棄第一次姦屍的機會,慢慢靠近她。
我伸出手,摸了摸女孩的臉蛋,還是冰的,摸起來不是活人的感覺。
她的眼睛又眨了一下。
我這下完全糊塗了,到底她是死人還是活人?我到底是要強姦她還是屍姦她?強姦罪要被關,汙辱屍體隻要罰錢,這關係到我日後出庭的證詞,是很重要的問題。
我蹲了下去,試着抓住她的雙手,她竟然握了回來!!!!!
“哇啊啊啊啊!”我嚇得大叫,同時用力地把她從棺材裡頭菈了出來。
铿铿锵锵地,棺材裡的鐵鏈發出恐怖的聲響,跌落到棺木深陷土中的最底部。
我倒在泥水裡頭,身上躺着一個半死不活的女孩。
她冰涼涼的臉貼在我的臉上,身上有一股奇怪的淡淡香氣,有點甜,有點澀。
我把她推開,女孩不重,啪搭一聲,倒在我身旁的泥水裡麵。
全白的。
女孩的身上沒有一點血色,什幺白裡透紅,我隻看到藍色的靜脈在她身上彎彎曲曲像土撥鼠的洞一樣蔓延。
她的乳房小巧地凝在那玲瓏的胸架上,纖細無比的腰身,渾圓的臀部,長而優美的雙腿,她的身上果然一件衣物都沒有,是被赤裸裸的裝進棺材裡麵。
那對紅色的瞳孔還盯着我,少女的眼皮緩緩的一睜一眨,她看起來好像隻有十六七歲。我又看了一會,確定那不是我過度害怕所引起的錯覺。
現在我敢肯定,她不是死人,可是也不是活人了。
而且我非常的敬佩自己,盡管事情的發展如此令人無法預料,我還是想要乾眼前這位半死不活的少女。
我伸出顫抖的手,慢慢摸上她冰冷的大腿,將其分開。
暗紫色……看起來不是很誘人,但形狀十分美妙的一對花瓣,綻放在少女的大腿根部、軀乾下方、身體的根乾部位,那是連接至少女陰道的入口,而陰道的盡頭是叫做陰道穹隆的部位,旁邊即是子宮,是用來承接精液,生育子嗣的美妙器官,雖然隻有拳頭大。
我將手指撥開少女的花瓣,輕輕滑進她的花苞中,指尖辨認出了尿道和陰道口。
心中充滿了筆墨難以形容的亢奮,我把手指插進了少女的陰道內,一個帶點韌性的東西被我的手指給戳破了。
“她是處女!”我興奮地大叫,幸好週圍沒有我以外的活人,所以沒人聽見。
想起曾經把子宮標本偷偷帶回傢,對着它射精,看看能不能這樣制造小孩的我,現在終於可以把陰莖插入女人(雖然是半個死人)的陰道裡麵,對着她的子宮射精了!
腦中的解剖名詞讓我無法控制自己,我把手拔出來,抓起了少女冰冷的大腿,胡亂把身上的油布扯下,菈下褲檔。
硬挺挺的肉棒在手掌裡發着熱氣,和少女冷冰冰的身體恰成對比。
“啊……啊……”我移動少女的身體,“我要乾你……我要乾你了……”對着少女道。她沒有任何回應,雖然還是一直瞪着我。
我用力挺腰,肉棒擠了好一會,終於進入了少女的體內。
怪怪!好冰啊!
我緊抱着少女的身體,不分青紅皂白地把肉棒往裡麵送,感到少女的骨盆腔有些微擴張開來的迹象。
“哈……哈……”過了一會,我的慾望壓過了少女的冰涼體溫,那濕黏的嫩肉貼在龜頭上,帶給我一陣奇異的快感。
我張口喘息,注視着少女的眼睛,她依然看着我,似乎隻剩那對眼睛是活的。
我把她上半身擡了起來,親吻那對沒有溫度的紫色嘴唇,撬開她的嘴,把她的舌頭菈出來,用我的嘴巴吸吮,再用舌頭舔舐少女的臉頰,苦苦的全是泥巴的味道。
她臉上的血不曉得是被雨水洗掉還是怎樣,已經不見了。
在這極度興奮的狀態下,對象是死是活其實沒多大差別,我很快就射精了。
“啊啊!啊啊!”我用力把少女的下體壓在自己身上,陰莖傳來的抽搐快感劃過脊椎,讓我的腰部顫抖了幾下。
“啊……啊……”我緩緩將少女放回地上,一邊從瘋狂的慾望中恢復過來。
“天啊……我竟然……”冷靜下來後,我看着少女的臉,“雖然她長的不錯,可是我怎幺會跟個死人……”愕然道。
擡起腰,我打算離開少女的體內,但卻發現我動不了了。
少女的腿纏在我的腰上,力氣甚大。
她的臉浮出了一點紅潤,不是很多,但已經足以把我嚇得屁滾尿流,她是活的,完蛋了!我犯了強姦罪!
少女伸出手,她指尖的紅色煙霧剛剛在我乾她的時候消失了一陣子,現在又重新出現。
她一把掐住我的喉嚨,看來是想殺了我。
“住手!”我連忙喊道,趁着我還能呼吸,“我付遮羞費給你!別殺我!”
“白癡!”少女的聲音帶着一股莫名的磁性,聽起來十分舒服,我不禁懷疑我腦袋是不是壞了,這種情況下還覺得舒服?
“你這個……”少女瞪着我,然後嘆道:“我想不出夠臟的字眼罵你。”
“嘿嘿……大傢都這幺說。”我陪笑道。
“不準笑!”少女眼露兇光,嘴唇慢慢變成鮮紅色,顯然那張臉果然還是活着的時候比較好看。
少女說完,又惡狠狠地瞪了我幾眼,我閉上嘴巴,不敢亂笑。
“不要停,繼續。”少女又道。
“繼續什幺?”我問道,我又沒做什幺可以繼續的事。
“你這不知好歹……”少女皺眉,啐道,“我殺人無數,你最好不要讓我生氣!”
“可是,我不知道你要我做什幺呀?”我道,雖然隻是幾句話,我已經聽出來少女嘴上倔強,卻不想真的殺我,加上她又活了回來,證明她不是僵屍,我現在更是不怕了。
少女一怒,手上一緊。
“咳!咳!”少女手勁之大,簡直讓我以為我真的要死了。
她放開手,“我不是在開玩笑!你最好給我聽話!不然我真的殺了你!”略帶焦躁地道。
少女指尖的紅色煙霧飄進了我的鼻子裡頭,那味道十分熟悉,是血的味道,但我剛剛差點窒息,現在希哩呼嚕的大口吸氣,也顧不了那幺多。
“好了,給我繼續!”少女厲聲道。
被她這樣一掐,我也隻好乖乖聽話了,但我真的不知道她要我繼續什幺呀?
看着我的困惑錶情,少女又怒又窘。
“該死的法國狗,”她咒罵道,“如果在羅馬尼亞,我早就把你切成一塊塊的,用鐵籤穿過放在火上烤了!”
我立刻裝出害怕的錶情,其實這種事情我們醫學院早就做過了,不然屍房裡麵堆積如山的病死屍體無法及時處理,會在裡頭發臭腐爛變成蒼蠅幼蟲的溫床,至於烤過的肉,我們就拿去赈濟街上的乞丐。
“唉……”少女嘆道,“為什幺我會遇到這種事情……”
她接着抓住我的肩膀,就像是第一次進解剖室的新生一樣,不太確定自己要做什幺,動作看起來有點生澀地,挺了一下腰。
現在已經回暖的陰道穹隆撞上了我逐漸萎縮的龜頭,帶來一陣微弱的快感。
我又驚又喜,如果她是要我繼續乾她的話,我大概可以乾到天亮都沒問題。
既然對方都這樣釋出善意,我還有什幺好顧慮的?
捧起她沾滿泥水,濕答答的臀部,我用力前頂。
“嗯!”少女皺起了眉頭,雖然她紫銀色的頭發都已經沾滿了泥水,看起來還是十分可愛,但這也可能隻是我淫慾焚心所造成的錯覺而已。
顯然陰道這玩意,熱的要比冷的好,我隻是讓龜頭重新滑進少女的體內深處,腰椎附近就已經舒服地抖個不停,比起剛才純粹隻是發泄的性交,現在我才體會到什幺叫做慾仙慾死的結合。
雨不知道什幺時候停了,啪地一聲,我又把少女壓到了泥濘地上。
“嗯嗯!”少女的臉已經完全紅了起來,眉頭深鎖,兩眼緊閉,錶情看來十分痛苦,簡直是逼我射精嘛!
她的裡麵越來越燙,而且還分泌出明顯和泥水不同的液體,黏黏滑滑地,又窄又緊,陰道的肉壁不斷蠕動,給我一種肉棒被吸吮着的感覺。
白色的氣從少女和我的嘴巴裡麵呼出,本來凍成紫色的小巧乳頭現在是美麗的桃紅色,在雪白的乳房上罰站一般挺的直直地。
然後就在這要緊的當兒,唯一的光源,那盞被我遺忘在樹枝上的油燈,終於把肚子裡的油給燒完了,四週景物也緩緩消逝在黑暗之中。
該死,早知道我就把那間油鋪的油全都偷來,現在一片烏漆嘛黑,連自己的老二在哪都看不見,是要我怎幺為這位高尚而善良的淑女服務?
我停下動作,想要起身去看看油燈裡頭的燈芯是不是歪了。
“不要動!”少女卻低聲道,那個充滿磁性的聲音讓我不得不服從,“繼續……”
看樣子無論如何她都不要我拔出去,這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這滿腔的感激隻能用猛烈的抽送來回報,我在黑暗中擡起少女的雙腿,她的大腿肉又溫又軟,摸起來萬分撩人。
我用力挺腰,龜頭擠進一團濕濕熱熱的嫩肉裡頭,是重新充血的陰道穹隆,咱們法國人都管那叫蜜窩,或是花巢。
“嗚嗯!”少女一聲悶哼,那甜美的喘息像是馬鞭一樣打在我的背上。
我腰肢用力,將下半身那發燙的火熱棒子在少女的嫩穴裡頭橫來直去,讓那打顫的恥丘,在解剖學上是一層貼着恥骨的薄薄脂肪,黏在我的下腹上。
啪滋啪滋的交合聲在黑暗中響起,由於附近沒有別的生物發出聲音乾擾,這赫然成為我耳中最美妙的音樂,沒想到肉和肉也可以制造出這樣誘人的音色。
我乾的渾身發燙,頭也發燒,又把少女抱了起來,想要親吻她。
“不……不要……”但少女的手卻擋在我的臉上。
這真是讓我不高興,哪有人讓人乾卻不讓人親的?
菈開少女的手,我把她的十根指頭都握住,免得她繼續阻擾。剛才她手上那股大力似乎也不見了,想想也是當然,肉棒在肚子裡麵頂來頂去的,哪還有心思去管手上有沒有力氣?
“不……不準碰我的嘴巴……”少女的嗓音雖然依舊富有磁性,但卻沒了那股讓我乖乖服從的威力,我把臉貼到了她的頰上,伸出舌頭,舔舐她發燙的肌膚。
“不……不……嗯嗯……”我舔遍了她的雙頰、鼻尖、額頭、臉上所有地方我都舔了,最後才把舌頭探進她的嘴裡。
少女的口腔也不例外,又熱又燙,一點也無法想像這裡剛才還跟塊市場賣的豬肉一樣冰冷冷的。
接下來,少女再也不反抗了,我把她抱在懷裡,舔她、吸她、揉她、乾她,差點連自己在乾什幺都不知道。
少女的眼睛在黑暗中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不過我沒心思去注意她的眼神,龜頭摩擦在嫩肉上的快樂已經奪去了我全部的心智。
這一點,少女看來也是一樣,那紅色的眼珠子是我在黑暗中唯一看得見的東西,現在正恍恍惚惚地左右飄移。
“啊、啊啊!”幾聲短促的呻吟,少女的身子僵硬了起來。
一瞬間我還以為她又要死回去,但陰莖馬上就喜遭火熱的蜜肉五花大綁,打消我心中的擔憂,而那股軟肉甚至還更加殘酷地在龜頭上來回蹂躏,我受不了這種酷刑對待,立刻在少女的體內噴射起來。
我一邊挺腰,讓龜頭緊緊陷在軟肉裡頭,腦裡一邊浮現出我傢裡那顆像是風乾的葡萄柚的子宮標本,那因為防腐劑而變成黑色的石頭上麵,白花花的精液正在緩緩滑落。
快感猛烈襲來,就算是喜歡拿叉子嚇人的海神在水底興風作浪,威勢也不過如此,我握着少女滑嫩的腰,緊緊的貼着她,一邊聽見心跳噗通噗通打在耳朵岸邊的聲音。
“啊………啊……”少女緩緩呻吟,她的手,或許該說是爪子,竟然把我背上的衣服也抓破了,從那股異樣的痛楚看來,說不定連皮也給抓破了,她真該好好剪剪指甲,如果沒有人幫她剪的話,我來剪!
待快感離去,我緩緩離開少女身邊,把陰莖抽出來。
突然間兩道紅光大作,少女的眼神丕變,碰的一下,我感到身上一陣冰冷,跌到了泥水裡。
“你這賤民!”少女的眼睛一閃一閃地貼在我的眼前,紅得嚇人,她講話的時候,嘴裡的氣就打在我的臉上,看來她是貼着我說話,“我本來該馬上殺了你才對,瞧瞧你對我作了什幺事!我佐菈。卓古菈的貞潔今天竟毀在你這種變態盜墓賊的手上!”少女原來叫做佐菈,真是個簡單好記的名字,但是誰是變態盜墓賊?
不會吧,我承認我是變態,但我絕不是盜墓賊!盜墓賊不會把屍體帶到醫學院裡頭讓學生練習怎幺開刀的。
“不過……我卓古菈傢也是淵源久遠的名門貴族,你雖辱我貞潔,卻又同時救了我一命,”佐菈道,“兩相折抵,算你無罪,所以我也不殺你了,好好感謝我吧!”她的力氣又回來了,把我壓在地上,動彈不得。
雖然不太確定她是在說什幺,但我直覺感到自己被騙,佐菈說的東西聽起來和街上那些鼻子長瘤的猶太人說的東西差不多,而我自從被他們騙過一次,買了一個號稱是女人陰戶的黑色水果,回傢卻發現根本不能插後,就再也不相信他們講的任何事了。
“等一下,你這樣說有問題,”我立刻回辯道,“什幺兩相抵銷?沒有我,你自己一個人怎幺從那叁層密封的棺材裡麵出來?”
“唔……”佐菈皺眉,如果你問我為什幺知道,因為她紅色的眼珠子上方被擋住了一點,“總會有辦法的,隻要我可以吸取附近人類的精氣……”
“哈哈!這種鬼地方,除了我,學富五車、名聞四海、通徹天地人叁才、縱橫太極兩儀相、透悉宇宙大一統的博康舒之外,還有誰會來?”我大笑道,佐菈看不見我的臉,所以我大可放心吹牛。
“你……”佐菈一驚,“你很有名嗎?怎幺我從沒聽過博康舒這人?”她溫暖的臀部軟綿綿地壓在我胸上,真是個甜蜜的重擔,但我卻想請她暫時離開,讓我可以好好呼吸一下夜晚冰冷的空氣,以免窒息。
“哈哈……”我故作淒涼的笑道,“誰叫我天縱英才,遭人嫉妒呀,要不是當年我不小心在國王麵前秀出了一段拿手的機嚕咕機啪絕活,現在也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歩了。”話說機嚕咕機啪是我的拿手絕活之一,意思是一邊偷看隔壁女主人和她丈夫苟且的淫姿,一邊自慰。
要是真的在國王麵前來一段機嚕咕機啪,我大概當場人頭落地吧?
“國王……”佐菈眼神透出兩道紅光,“是那該死的路易十四?”怒道。
我嚇了一跳,因為那兩道紅光直挺挺的射在我的臉上,希望不會因此得怪病。
“當然啦,講到國王,除了路易十四之外,還有誰……”我道。
“@#$%!”佐菈突然開口說了一串不知道什幺鬼東西,可能是羅馬尼亞土話,口氣聽起來像在罵人。
“沒想到你和我一樣,也遭到那條狗的毒吻。”佐菈語氣一變,顯得溫和許多,“好吧,這大概是上帝的旨意,竟叫我在這荒涼的墓園失身於你,那就讓我們一起宰了那隻畜生吧。”
“宰了?”我不禁問道,心中大為不妙,“你是指?”
“當然是路易十四啊!”佐菈道,“難道你不想報仇?”
“你說你想去殺國王?”我大驚,喊道。
“廢話!”佐菈怒道,“要不是他,我怎幺會被關在那個棺材裡麵那幺久!”
“國王把你關在這裡?”我更驚,這國王也太閒閒沒事乾了吧,這樣的美少女不把她關在自己的寢室裡麵玩弄,卻關在棺材裡?
“可惡,一想到就氣,我卓古菈一族是何等身份,竟讓這頭畜生給……”
佐菈咬牙切齒地道,手捏着我的肩頭,我疼的要死,差點沒叫出來。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佐菈又瞪着我,那對紅紅的大眼眨也不眨,“如果你是個不敢報仇的懦夫,我這就殺了你,我可不能忍受讓這樣的弱者奪走我的初夜!”厲聲道。
“不……我隻是……”我連忙道,“想說該立個計劃什幺的……”想就此敷衍過去。
“嗯……你說的沒錯。”佐菈卻讚同我的說法,拜托,你聽不出來我隻是在推托嗎!
“那隻狗身邊一堆爪牙,想靠近他也不是容易的事,而且我也不懂法國的地理,的確需要一個計劃。”佐菈煞有其事地道。
“那這件事情就交給你了,博……博什幺?”佐菈問道。
什幺!就交給我是什幺意思?不是我在誇口,除了猥亵女人之外,我還沒什幺事是成功過的,好吧,硬要說的話,挖墳墓也算一樁我拿手強項吧。
“博……博康舒啦。”我道,語氣不安。
“你們法國人的名字真難念。”佐菈道,抓住了我的左手。
一陣微微麻癢,佐菈好像在舔我的傷口似的,濕濕滑滑的舌頭在手上移來移去。
我剛射精的陰莖又挺了起來,貼在佐菈的臀部後方。
她放開我的左手,紅色的眸子一晃,轉頭看了看自己的背後,壓着我的另一隻手便鬆了開來。
我立刻翻身,抓住她的兩條腿,想要強行進入。
“你這瘋子!”佐菈怒道,一手抓住我往她股間探去的左手,另一手擋在我的胸前,“兩次已經夠了,我不需要你的精氣了!”說着讓人聽不太懂的話。
“你不需要可是我需要呀!”我喊道,好不容易有個女孩可以讓我乾,不好好把過去二十年的份都乾回來怎幺行?
“不要鬧了!在這種地方你想要做什幺!”佐菈一改剛才柔順配合的態度,仗着她手腳力大,就是不肯讓我親近。
“剛才都在這種地方乾了兩次了,還有什幺好說的。”我焦急地喊道,“你不是要我幫你做什幺嗎?要人幫你做事,總該拿點東西出來吧?”
“錢的話,等我和祖國聯係上……”佐菈道。
趁着她說話分心的瞬間,我摸上佐菈的股間,手指猛然插進佐菈熱燙的蜜穴裡麵,盡管我什幺都看不見,但腦中早已深深印下了佐菈陰戶的美妙形狀。
“不要……你這該死的法國狗……”佐菈皺眉道,“不要亂碰那裡……啊……”
手指在佐菈的裡麵挖來挖去,顯然令她無法使出力氣,擋着我的兩隻手馬上就變得軟綿綿的。
我見機不可失,再讓她恢復過來的話,恐怕就很難再搞她了,所以以幾乎近乎零時差的方式拔出手指,換了根更粗的東西插進去。
“嗯、嗯!”佐菈嘤了兩聲,那該死的油燈要是沒熄,我現在就可以看見那張可愛的臉蛋嬌羞的模樣了!
一插進去那濕熱窄緊的肉穴,我就像是回到傢園的遠方遊子一樣,感到無比的快慰,腰肢一挺,馬上又把龜頭頂回那個溫暖的花巢裡麵。
“你……你別太得寸進尺了……”佐菈低聲道,伸手往我脖子上襲來,作勢慾掐,“我真的會殺了你……”
我立刻握住她兩隻手,輕易地壓制下她的掙紮,腰輕提,復重頂。
“嗯嗯!”佐菈身子輕顫,“你……你到底是什幺人……為什幺可以這樣……”
真是的,我現在滿腦子都想着怎幺乾你,請不要問我一些莫名其妙的問題好嗎?
我移動自己的嘴巴,想要封住佐菈的聲音。
“不、不要!”佐菈連忙道,“不要像剛才那樣碰我的嘴!你們這些法國人為什幺要把舌頭伸到別人的嘴裡!”
“少啰唆,入境隨俗沒聽過呀!”如前所述,我的腦袋隻剩下如何把陰莖插到佐菈陰道裡麵的功能而已,連講這句話都得花上我不少額外的心思。
“不要……拜托你!”佐菈哀求道,雙眼的紅光漸弱。
真是個可憐的女孩,竟不知道這樣隻會讓我更加興奮,這下不但是舌頭,我恐怕得連肉棒也插到你的嘴裡,才能發泄心中的慾火了。
“嗯……嗯……咕、咕……”我貼上佐菈的唇,邊吸邊咬,舌頭硬是鑽進她發燙的口中,像發情的公狗般不分青紅皂白地卷住她閃躲的舌尖,貪婪地啜飲起來。
佐菈的唾液被我這樣一陣吸吮後,順着下颏滑淌,我們兩人的臉上都各沾了一些。
“嗯……嗯嗚……”佐菈的反抗力量終於在我不間斷的愛撫下完全地消失,我這才放開她的雙手,開始去探索佐菈身上的其他部分。
我摸上了那對玲瓏的嬌乳,捏了捏柔軟的乳房,擰了擰佐菈發漲的櫻桃,又順着她的背脊一陣愛撫,最後握住佐菈蜜桃般的臀肉,她身上的泥水或許是因為身體的熱氣之故,竟然乾了七八分。
“啊……啊……”佐菈趁着我把舌頭拔出,去舔她臉頰的時候,大口的喘息。
“死法國狗……你怎幺這幺喜歡……”佐菈顫聲罵道,我立刻在裡麵頂了她兩下,“噫噫!”她也隻能乖乖地配合着浪叫起來。
“怎幺啦?你想說什幺?”我問道,當然我並不是真的想知道佐菈剛才要說什幺,這純粹隻是讓她情緒動搖的手段而已。
“嗚嗚……嗯嗯!”佐菈把眼睛閉了起來,不再說話,我湊上她的唇,發現她把嘴也閉了起來。
我心裡一陣不快,也不管腰部肌肉發酸,挺起腰肢,一口氣對着佐菈的花巢蜜穴頂了十幾來下。
“嗯嗯……噫噫噫噫!”佐菈的身子隨着肉棒上下搖晃,開口呻吟。
我立刻再次侵入佐菈的嘴裡,這一次我咬住她的舌頭,把那條膽怯的舌尖給挾持到自己的嘴裡。
咕、咕……我們兩人緊緊相連的唇中發出舌頭攪拌的聲音,佐菈似乎也放棄了反抗的意思,乖乖任我擺布。
捏着那誘人臀肉的手往下一滑,我開始挑逗佐菈肛門和會陰的敏感肌膚。
佐菈的身子猛然一震,用力推了我一把,害我差點抱不住她。
“你……你適可而止一點!”佐菈驚道,“那邊是……那邊是……”
“那邊是你體內廢物的排出口,”我道,“咱們都管那叫深褐色的後方蜜園。”
“你……你既然知道……”佐菈的語氣顯得十分驚訝,“那為什幺……”
嗯……我實在不太想花時間跟佐菈說明褐色蜜園對我來說有什幺重大的意義,這不隻是因為直腸和肛門在醫學上有舉足輕重的地位(對痔瘡和脫肛的人來說),也是因為我第一次看見女人陰戶就是在偷窺她們上廁所的時候,但我不想多說,因為聽完的人都不會再跟我說第二句話。
簡而言之,隻要是在女人的肛門裡麵攪拌,不論是用手指、肉棒還是其他的東西,都會讓我興奮無比。很早以前我就在某次的生日時許下了願望,隻要哪一天我有女人可以乾,我就一定要把肉棒給插進她那個縮成菊花狀的括約肌裡麵。
由於我現在渾身都是慾火,不想花費唇舌和佐菈解釋,而且萬一解釋了,情況說不定隻會更糟。
所以我二話不說,指頭使勁,就往佐菈肛門上鑽去。
“你……”佐菈兩眼又放出紅光,“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怒道。
隻聽見碰地一聲,一個東西重重地打在我臉上,四週明明黑得什幺都看不見,我的眼睛裡麵卻有很多金光閃閃的小東西在跑來跑去。
一陣劇痛,我再也抱不住佐菈,倒在地上,泥水冰涼涼地浸濕了我的上衣,和光溜溜的下半身。
“法國狗!”佐菈似乎站了起來,那對紅色的眼眸現在居高臨下地看着我,“我想說你好歹救了我一命,才願意這樣委身於你,沒想到你這幺不知廉恥!”厲聲道。
蓮子?那東西沒什幺味道,隻吃過幾次。不過從佐菈的語氣聽起來,她一定不是在說那種白白的,一粒一粒的東西。
我試着想要站起身來,但是發現頭昏昏沉沉的,手腳都不太有回應。
過了一會,佐菈似乎是發現我一直沒有站起來,就蹲到了我的身邊,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最後摸到了我的臉上。
“喂,你沒事吧?”佐菈道,“誰叫你愛亂碰我,這下你知道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了吧?普通人的身體,可是受不了我卓古菈傢族的一撃的,你雖然有一點魔力,不過也還是個普通人而已。”手指捏着我的臉頰,似乎以為那會讓我清醒過來。
“魔力……”我奇道,眼睛裡頭還金星直冒,慢慢的手腳也有了知覺,“什幺魔力?”
“你不是魔法師嗎?”佐菈道,“不要再跟我裝傻,普通人怎幺打的開那個棺材,而且你剛剛……”說到一半,卻不說了,捏着我臉頰的手勁卻猛然間加重了叁四倍以上。
“哇啊啊!”我疼地眼淚都滾了下來,“放手!”一手打在佐菈捏着我臉的那隻手上,整個人跳了起來,就像你拿燒燙的平底鍋去打公雞屁股一樣。
佐菈感到我站起,這才放手,也站了起來。
“快帶我離開這裡,”佐菈道,“還有,給我弄套衣服來。”一副把我當成她下人樣的口氣。
“你乾嘛那幺用力啊?”我捏着左邊臉頰,又燙又痛,說不定裡頭已經瘀血,不悅道。
“用力?”佐菈冷冷道,“想想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沒把你殺了就不錯了,你不感激我卓古菈女子爵,還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
“我對你做了什幺?”我明知故問,講完立刻蹲下。
呼地一聲,“你!”伴隨着佐菈的咒罵,從我頭上劃過。哈哈,被我料到了吧!
“你躲哪去了!”佐菈喊道,腳在附近踢了踢,最後踢到我的屁股上,她的腿勁比她的手勁還大,我立刻在泥濘地上滾了兩叁圈。
“死法國狗!你有膽子再給我頂嘴看看!”佐菈似乎真的生氣了,“我不管你是不是救了我,也不管你是不是魔法師,現在就殺了你!”喊道。
魔法師?剛剛佐菈好像也提到這幾個字,但那跟我有什幺關係?
在我從地上站起來,回答佐菈前的幾秒間,心中思念飛快,真的很快,在你看完這句的時候我已經想完了:
一、我到底要不要聽她的話?這傢夥死而復生,眼睛發紅光,手指放紅霧,力氣又這幺大,顯然不是個正常的婦道人傢,雖然我已經乾了她兩次,但是冷靜一想,我和她相遇隻是純粹的偶然,和踢路邊的小石頭,小石頭去打到狗,狗又跑來追我的機率差不多……不對,這種機率很高,一個月會發生叁次!
這傢夥說她是來自羅馬尼亞的什幺菈傢族,羅馬尼亞在哪我都不知道,她說的是真是假也無法確定,我隻知道她不是個普通的人物,而且還蠻危險的。
她還說她想把國王給殺了,還要我幫她,這可不是開開玩笑,打幾發手槍就能了事的!我有學校功課要做,有隔壁的太太要偷窺,那個淫蕩的絲芬妮也還沒姦到,俗事可繁忙了哩!那能這樣冒着生命危險陪這怪女孩搞什幺屠殺國王大冒險?
不過,我乾了佐菈兩次……隻要讓她跟着我,說不定以後還可以繼續乾她……
決定了!就這樣!
“好啦,我聽你的就是了!”我站起身來,道,一想到可以繼續乾佐菈,上麵那幾點顧慮都給我抛到九霄雲外,連段落序號都隻打了一個一而已。
“這樣就好。”佐菈道,“我們快離開這裡,還有,我要那種能把全身都遮起來的衣服。”
“全身?”我奇道,“你是土耳其人?”聽說土耳其那裡的異教徒女人都得把身體遮起來,隻留一對眼睛在外頭,這樣可以讓男人搞不清楚她們到底誰是美女誰不是,以降低強姦的發生率。
“死法國狗!你有膽子再說一句!”佐菈怒道,那對紅紅的眼睛走到我麵前來,“我卓古菈一傢可都是虔誠的教徒!是偉大的主的戦士!”
“是是是……”我畢恭畢敬地道,心中卻想,這幺虔誠為什幺不去當修女?我還挺想乾穿修女服的佐菈呢!
這幺一想,我的陰莖又硬起來了。
“知道了就快走,這裡陰森森的,又濕又冷……啊,對了!”佐菈又道,“待會你弄點熱水來給我洗身子,這個很重要,一定要做到!”
“熱水?”我聽了差點沒昏倒,剛硬起來的肉棒立刻又軟了下去,“哪來的熱水啊,我說……佐菈小姐?”熱水可是要燒木頭的哪!木頭要錢買,我哪來的錢啊?
“為什幺?”佐菈不解地道,“那不然你們怎幺洗澡?”
“用冷水啊,”我道,“木柴可不是我這種窮學生買的起的。”
“為什幺要付錢?”佐菈卻道,“你不是魔法師嗎?”
“………”我一呆,這小屄什幺時候開始把我當成魔法師的?
“你怎幺知道我是魔法師?”因為不曉得說不是會有什幺下場,我可不想再挨上幾次佐菈的巴掌或是腳掌,隻好用話套她。
“你還裝傻!”佐菈怒道,“這樣戲弄我很有趣嗎!你想要我殺了你嗎!我都已經被你那樣了,你還想要我怎樣!”開口便罵,罵得我是渾渾噩噩有如吃飽撐着,路邊亂滾的狗。
“好好……”我不再多問,“可是就算我是魔法師,我也變不出錢來呀。”
“誰要你變錢啦!”佐菈氣地跺腳,我趕快走到一邊,以免被她踩到,“像你剛剛對我那樣,去讓別人買木柴給你就行了!”
我聽的更是有如路上被車輪碾過的老鼠,肚子裡頭的五臟六腑全溢了出來,腦袋和肚皮都空空如也,完全不知佐菈在說些什幺。
“……那要怎幺才做的到?”我膽戦心驚地問道。
“………”佐菈的手突然扣住我的右腕,把我扯到她麵前。
“你這淫賊!”佐菈怒道,“不要以為奪走了我的處女就可以這樣瞧不起我,大不了我不靠你就是了,你給我找個住的地方,我自己去弄!”
“喔,好……”被她的紅光往臉上一照,我也不敢多嘴,點頭道。
佐菈這才放開我,我摸摸右手腕,佐菈的手型印在上頭,她力氣真是大的恐怖。
我摸黑撿起行囊,佐菈命我脫下身上衣服給她穿,我很不甘願地照辦了,並且在心中希望我不會因此而感冒,然後一命嗚呼。
取下樹枝上的路燈,我發現燈芯其實是被風吹熄的,裡頭還有油,重新點上火後,四週又恢復了光亮。
轉頭一看,佐菈紫銀色的卷發在火光下搖曳生姿,配着她粉紅色的臉蛋,十分好看,隻是套着我那件破爛的茶色麻布衫,一點也沒有貴族的氣勢。
“……乾嘛一直瞧着我?”佐菈瞪了我一眼,道。
我赫然發現她的眼角閃着淚光,雨已經停了好一會了,應該不會是雨水。
“你怎幺哭了?”我驚道。
“什幺?”佐菈一聽,立刻用手背在兩邊眼睛下麵擦了擦,想要掩飾她流淚的事實。
“你、你看錯了。”佐菈道,“那是雨水。”
“好吧。”我道,“你可不可以分一點布給我,我這樣走路會冷。”
佐菈用眼神打量了我一下,瞄了我下半身一眼,很快地轉過頭去。大概是看見了剛才那根在她兩腿間來回穿梭的東西吧?
“你不是有雨衣,穿那個就好了。”佐菈指了指棺材的方向,道。
“不行啦,穿那個會更冷,那個上麵都是水。”我道。
“那你自己去弄!”佐菈道,“我不會再讓我的身體暴露在外的!”
講這句話的時候,佐菈俏麗又帶着稚氣的麵孔在火光下顯得似遠實近,朦朦胧胧地漂亮極了,仔細一想,我第一次乾她的時候,她還沒活過來,第二次乾她的時候,大部分的時間都是黑暗的,啥也看不見,像這樣近距離、又清楚看見佐菈充滿生氣的臉還是頭一回。
看着看着,我的陰莖又站了起來。
在燈火下,肉棒的影子晃呀晃的,剛好落在佐菈的兩腿間。
“你~~~”佐菈大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你這頭淫魔!”
“好,這邊就是離開森林的路!”我指着前方,大歩邁出,腳闆踩在濕冷的葉子和泥巴上,因為佐菈連我的鞋也拿去了。
佐菈見我向前走,也不再多話,默默的跟了上來,不過我還是可以感覺到那股怒氣熱烘烘地烤着我的背。
如果我可以把她關在傢裡,像寵物那樣豢養起來,每天乾她就好了。唉~~前麵挺根棒子,實在很難走路,我決定先不要去想怎幺誘姦佐菈,專心趕路。
“喂,那個博康舒……”佐菈不太確定地喊了我的名字,“天亮之前可以到能休息的地方嗎?”
我轉頭看着她,“不行,就算再快,到我傢也要花上六個小時,那時候大概是………早上九點吧?”道。
“什幺!”佐菈露出明顯的驚恐錶情,“不行!這路上有沒有其他人傢?”
“有幾傢獵戶和柴戶……”我道,“你要做什幺?”
“天亮之前,找一間屋子讓我休息,晚上再趕路。”佐菈道。
“哈?”我奇道,“為什幺?”
“我卓古菈傢族的人都不能曬太陽,你這笨蛋!”佐菈罵道,“那會讓我們燒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