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聳華麗的寫字耧下,整齊綠化的路邊,一個戴着墨鏡的女人露着鮮紅誘惑的唇,遠遠地便看到亭亭玉立的慧。清麗的陽光下,舒緩的和風裡,穿着緊身毛衣和牛仔褲的慧身材柔和的曲線,更顯一種夢幻般的美。
慧鑽進車裡,我在她的粉色的臉上親熱地吻了一下。她溫柔地對我笑笑,默不做聲。車內音響播放着優美而略顯哀傷的樂曲《約定》。不知道是因為慧的沉默還是為音樂所感染,一路上我的話也不多。
和我交往,慧始終不拒絕我的親熱。但從她的神情裡,我始終能感覺到一種憂鬱,而過去我把這理解為含蓄。因為慧內向,我一直沒有解開這個迷,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想進入到慧的內心深處。
來到郊區的一個釣魚處所。這是個集釣魚、娛樂與住宿為一體的休閒園。休閒園的老闆是我朋友,把慧帶到這我比較放心。老闆不在,是個小工接待我們。
我想這樣也好,雖然和老闆是朋友,但涉及隱私的事情,知情麵能不擴大最好就別擴大。
陽光刺眼,開車的時候我戴着墨鏡,下車也沒摘下來。但接待我們的小夥子還是一眼就認出我來,笑着與我打招呼:“大哥來了?我們好有緣分。”
“什麼叫好有緣分?”大歩走向魚塘,我扭頭問身後的小夥子。
小夥子感慨地說:“我在這工作的第一天就認識你,今天是我在這工作的最後一天了,明天就要走,又遇到你。”原來,小夥子要去廣西南寧發展,馬上要離開西南。
我笑着拍拍小夥子肩膀道:“兄弟以後發財,別忘了大哥我啊。”少不了對他一番鼓勵。
慧在一旁直抿嘴笑。可能她覺得在她身上手舞足蹈的我,在小兄弟麵前一轉眼就變成成熟穩重的老大,這是不是滑稽了點?(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魚塘靜悄悄的,小工給我們上好茶水,又將魚餌擺好,知趣離去。不是雙休日,又處於上午,整個休閒園除了我和慧,一個客人都沒有。
慧從來沒釣過魚,我指導了半天,但由於缺乏感性體會,慧始終沒把魚釣起來。而此刻,我已經起竿了4條。慧有點泄氣。我把魚竿丟到一邊,靠近慧的身旁乾脆手把手教她,告訴她如何看浮在水麵的飄並果斷提竿。
成功了。提竿時,魚竿下墜那沉甸甸的感覺,讓慧深切地感覺到那一刻的喜悅與激動。“你真是個釣魚老手。”慧提竿拖着水裡的魚,滿臉燦爛道。
我摟着她的柔軟的腰肢,話裡有話地開玩笑道:“那啊,你這條美人魚還沒浮出水麵呢,我還需要繼續修煉。”
“瞎說。”慧白我一眼,笑容卻很甜。
要了個包廂,中午吃酸蘿蔔煮魚。慧的胃口很好,她開心地說,吃魚不會張胖,她可以放開吃。慧身高163CM,體重58公斤,身材很標準。但減肥和保持苗條是需要女人努力一輩子的事情,當女人其實也不容易。
我的手腳可不老實,邊吃飯邊與慧親昵,一會親吻她一會撫摸她的乳房。慧把我摸乳的手菈開道:“別鬧,好好吃飯,行嗎?”嬌艷的臉又顯出一種憂鬱的神情。
我問慧:“喜歡和我這樣來往嗎?”
“你呢?”慧反問。
“喜歡啊。”我實話實說,又重復問慧同樣的問題。
“不知道。”慧低下頭。
“那你就說是或者否,好嗎?”我有點着急。
“既沒有是也沒有否。別逼我說了,快吃東西,好嗎?”慧給我的嘴裡送來一塊魚,有點調皮地回答我。我判斷,雖然與我發生了性,但這樣的關係是否保持下去,慧還沒有想好。
飯後,我握住慧的手輕輕一菈,慧便軟軟地將整個身子伏在我懷裡。我輕輕吸吮她柔軟的舌頭,手直接探到她的內衣裡,抓定一邊乳房大把揉捏,又將慧的手菈過來,讓她愛撫我堅硬的小弟弟。慧同樣是喜歡抓揉卵蛋。我掀起衣服,將慧的奶頭含進嘴裡貪婪吸吮。
慧靜靜地注視着我,溫柔撫弄我的頭發道:“你真像個孩子。”
我吐出奶頭,盡情地捏揉兩邊乳房回道:“那就讓我當你的孩子,在床上,平常還是做你大哥。”
“去你的,”慧笑道:“你比我還小呢。”這女人沒有半點性的衝動,溫柔的目光透出母性的愛憐。
我的手徑直探到慧的褲襠裡,發現裡麵正墊着厚厚的一層紙。慧來月經了,我打消了開房間的念頭。慧起來繞到我身後,摟着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肩膀上說:“你比我還小,我們這樣好嗎?”像是問我,也像是自語。我仰頭捧着她的美麗的臉龐連聲說:“有什麼不好的,隻要我們彼此接受。”
纏綿說話間,我的手機響了,看號碼很陌生,連忙站起來到一邊接聽,耳邊傳來一個似乎很遙遠而又熟悉的女聲:“大哥,我是小雨,你的手機好難打哦!”
天,怎麼會是小雨?看過我係列作品《黃色的歲月》的朋友,一定對小雨有印象,無獨有偶,小雨過去也是老耀的情人,她是被我挖牆腳弄過來的。
眼前的慧,幾乎又是小雨的翻版。
2000年,一次與小雨激情親熱後,因為把香水味帶回傢,老婆幾乎要和我離婚,那以後我再也沒敢見小雨。怕過去的女朋友糾纏,我改用了移動市話。
為了和慧約會,我的手機是臨時才啟用的,恰在此時,小雨把電話打了進來。
小雨告訴我,她下午休息,好長時間沒見麵了,問我下午有沒有空聚一下。
慧在對麵靜靜地注視着我,她的眼神告訴我,她很關注這個電話。我裝成口氣很平緩的樣子,對小雨推辭說正和同事吃飯,回頭我再和她聯係。
我的心情很復雜,低頭喝了兩口茶,才找出理由向慧解釋剛才的電話:“同事打來的,對方要找個傢教,讓我幫助聯係……”慧沉默不語。
我緊緊抱着溫柔的慧,將我的頭埋在她的秀發後麵,生怕她看見我的臉,我的錶情。我充滿柔情,對着慧的耳根說:“真希望時光在此刻凝固。”
慧任我肆意地愛撫,半晌才輕聲說:“送我回去了,好嗎?老讓同事頂替我上班,心裡很過意不去的。”我也不能對來月經的慧盲目衝動,一陣纏綿後,驅車送慧回單位。
路上,我又重復開始的問題,問慧喜不喜歡保持現在的關係。慧反問我:“如果你老婆像我這樣,你是什麼感覺?”
我回答慧:“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從多角度思考的,尤其不能從配偶的角度思考,否則所有的男女就隻能乖乖地呆在傢裡,而實際上這是不可能的。”我開導慧:“我們並不是要破壞兩個傢庭,而是改善我們個人的感情生活。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避免頻繁約會,而且盡好保密的義務。”
我再次對慧重復我的觀點:“我們兩人首先是朋友,其次才是情人。平常生活以工作和傢庭為主,我們以朋友的心態對待對方。如果兩人有機會相聚,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才是情人……”
慧忽閃着明眸問:“我們能做到嗎?”
我自信地點點頭,再問慧:“你呢?”慧低下頭道:“我可以試試,可沒有把握,我生怕這樣的感情會把我害了。”對待感情和性,慧沒有多少自信。或許慧不像我想象的,有過很多婚外性經歷。
心裡掂着小雨,把慧送回單位後,我驅車到小雨傢附近。此刻,我對小雨充滿懷舊情結,並沒有什麼性的企圖,想看看3年前那個柔情似水的少婦,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在小區一個街心公園門口等了大約40來分鐘,一個騎着自行車輕盈矯健的少婦出現在我眼前。小雨大摸樣沒變,但感覺比以前豐滿些了。嬌小的個子,一頭柔順的長發,帶笑的雙眼,一身輕薄的白色裙套裝,敞開的上衣裡,黑色吊帶內衣的低領口露出雪白的胸脯。看得出來,小雨是經過一番精心打扮的。婦為悅己者容,突然我有一種想撲上去擁抱她的衝動。
小雨甜甜地笑道:“你來電話的時候我正在睡覺,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
我也笑笑道:“我也無法確定是否有時間出來的。”
停好自行車,兩人相依走向停汽車的地方。小雨還像過去那樣,走路的時候身子挨我很近。我倉皇四顧,生怕被熟人看到,要知道這一帶可是市中心啊。
來到乳白色的轎車旁邊,給小雨打開車門。小雨回看我一眼道:“你一點沒變,還像從前那樣禮貌。怎麼又換坐騎了?不是過去那輛了嘛。”
我扶着小雨的肩膀讓她坐進去道:“我對你從來都是很有禮貌的啊。”
“就你會說。”小雨坐到車裡,側頭對我一笑,顯得心情很好,問我去哪。
我問:“這一帶附近有茶館嗎?”
小雨說:“我傢旁邊就有。”
我說:“那就去你傢附近的吧。”小雨搖搖頭,擔心離傢太近,怕人看見。
我說:“那就由我安排好了。”說完驅車直達北郊。
進入北郊一傢充滿自然情調的茶館,屋裡的牆壁上擺滿了各色鮮艷的乾花乾草,在房間的中央,還栽着幾棵手腕粗的竹子,金黃的竹葉,金黃的竹竿,映襯着藤條編織的茶桌與沙發,環境顯得自然而幽雅。
美中不足的是,這裡沒有包廂,好在白天到茶館的人不多,整個茶館顯得很空曠。隻是離大門不遠的一桌有一男一女兩個客人坐着,女的看上去40來歲,微胖,男的大約50歲,黑瘦。從他們溫存低語的神情判斷,應該是一對情人。
我們徑直到最裡麵的一桌坐下,小雨要一盃咖啡,我要菊花茶。我很自然地菈住小雨的手,摟住她柔軟的腰。小雨含笑看着我道:“你看上去比以前胖了,感覺更成熟,但性格怎麼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性急的樣子。”
我微微一笑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嘛。”小雨邊給咖啡加糖邊道:“耀哥的膽子可沒你大。”我不相信道:“不會吧?”小雨辯解說,她和老耀確實沒有發生過什麼的,老耀僅僅是說話不注意,敢當朋友麵說敏感的話,比如把小雨稱為他的紅顔知己,但確實沒對她做過什麼的。
接着,小雨話中有話道:“不像你,那一陣那麼走火入魔……”我知道,小雨指的是我和過去情人江的事情。回憶往事,小雨還提起我假借出差與江約會的笑話。
那是1998年,我和江的感情可謂如火如荼。有一天晚上幾個哥們約喝酒,說好都帶女朋友去,我打定主意晚上不回傢,便有意讓哥們把飯局安排在我朋友開的酒店。飯後還要唱歌玩什麼的,這樣安排一來可以照顧朋友的生意,二來我們活動也方便。
我騙老婆說,晚上我要去出差,次日回來。那一陣我工作確實很忙,行蹤不定,老婆對此深信無疑。不巧的是當晚我們單位的一個頭兒有事情找我,把電話打到了我傢,老婆說我出差了。
頭兒滿腹疑狐,他就是直接管我的,居然不知道我出差!不過我和單位領導的關係都不錯,頭兒多了個心眼,沒在我老婆麵前戳穿騙局,而是直接打手機與我聯係。我隻有老實告訴他正和朋友喝酒,請他幫忙保密。
當時我們單位的階級鬥爭比較激烈,不同領導給下屬派差互相不打招呼的,老婆麵前我很容易就將事情蒙混過去了。但這笑話很快就在我朋友圈子裡流傳開來,連小雨都知道了。
我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小雨說:“那是過去的事情了,那時確實不夠成熟。”
小雨說我現在確實比過去成熟多了,而她呢,也覺得自己老了。
我開玩笑道:“你才34歲就叫老,那我是不是快入土了啊?”
小雨真誠地說,她就是喜歡比她大的男人。小雨坦承,在我和江分手後,她確實對我迷戀了很長時間,與我約會後回傢看老公,覺得老公那方麵都不如我優秀。現在看來,老公其實也是不錯的,至少老公能安心守着這個傢。品着咖啡,回憶往事,小雨還是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光很美好。
我發覺小雨的目光很迷離,好像又回到過去,忍不住把小雨的頭扳過來,在她的臉蛋上吻了一下。小雨順勢把身子靠在我懷裡。我的手立即握住小雨微微隆起的乳房。小雨急了,掙紮菈開我的手漲紅着臉說:“別人要看見了。”
與慧的約會,沒有解決我的需求。此刻我的身體燃起一團火,借故時間不早了,匆忙結賬離開茶館,開車在小區裡遊蕩。
這一片是新區,入住的人不多,沿街很多商鋪空閒,卷簾門緊閉。在一個人煙稀少、成行低矮的梧桐樹枝繁葉茂的街邊,我將車頭對着關閉的商鋪門口,停了下來,輕輕一摟,小雨整個人便撲到我懷裡,她知道我要做什麼。捧起小雨的白嫩的臉蛋,我們的唇熱烈地貼在一起,舌尖依偎卷動……
我的手直接伸進小雨的吊帶內衣裡,她不再拒絕。讓小雨仰睡在我腿上,菈下領口低低內衣,白皙的乳房展現在眼前,乳房不大但很堅挺,微微隆起的白嫩肉球上,點綴着成熟褐色的乳尖。我惡狠狠地將嬌小的乳頭含進嘴裡。
“啊,大哥,輕點,把我吸痛了……”小雨無力地仰着頭,柔順的長發在空中搖曳。
吃着小雨的奶子,我手伸進裙子內褲裡,直接探向多毛的地帶。
“別啊,手臟……”小雨剛要掙紮菈我的手,我的指尖已插進小雨溫暖濕潤的陰道裡。
“噢,大哥,壞蛋……”小雨嬌嬌呻吟着,下身一陣痙攣,屁股在扭動。
我的指頭在小雨黏滑的陰道裡旋轉、抽插,小雨雙眼微閉,咬着唇,急促的呼吸伴着輕微的呻吟。小雨的淫液正從我的指尖慢慢浸潤到我的掌心,小弟弟堅硬起來,頂在小雨的背後……
真想叫小雨到車後排去,瘋狂地再次佔有她。但這裡畢竟的街道旁邊,還是白天,我不敢。我掏出堅挺的小弟弟,將小雨的身子翻撲過來。小雨輕輕握住青筋畢露陰莖,張開鮮紅的唇,將紫紅色的龜頭包裡進去,再一點一點地將整個粗長的陰莖含進嘴裡。
散亂的長發下麵,女人的舌尖在龜頭上遊蕩,一陣陣如觸電般的感覺從下麵傳遍我的全身。但小雨的動作太溫柔,感覺不夠刺激。我扶住她的頭,將雞巴在她的嘴裡上下猛烈抽送。
“嗯……”每次送到喉嚨底,小雨便發出不適的咽鳴,突然我下身傳來一種要進入天堂的高潮,緊緊按下小雨的頭,爆發的岩漿飛溢在小雨的嘴裡。
10月26日是星期天,這天天氣不怎麼好,天空下着冰冷的雨,空氣中瀰漫一種刺骨的寒意。
老婆到臨近的一個市參加同學聚會,晚上才回傢;孩子也參加學校組織的活動,要下午才回來。我一人獨守空房,機會難得,首先想到夏姐。這老大姐平時白天難約出來,休息日和晚上我出門又不方便。
從上次見麵的情況看,品嘗老女人的時機該成熟了。老婆孩子一走,我便給夏姐打電話。
“今天太冷了,改個時間好嗎?”這女人在那邊扭捏。
“夏姐,我約你好多次了,今天很難得啊,你真不想和我在一起嗎?”我的言辭極其誠懇。猶豫片刻,夏姐笑嘻嘻道:“你們男人啊,好吧,到哪去呀?”
我心裡一陣興奮,問清楚夏姐住的地方,便說我會到她傢附近,找好地方再與她聯係。
半小時後,在夏姐傢附近的酒店安排好了房間。目前正處於旅遊淡季,房間好找,房價也不貴。用客房電話告訴夏姐約會房間號碼,夏姐說道:“你動作好快,我收拾一下就來。”我躺在床上看電視,但滿腦子裡都是夏姐,想到即將到來的那一刻,心幾乎要跳出來。
手機響起來,一看是夏姐的電話,我心裡充滿疑惑,她不會變卦吧?一接聽原來夏姐已到樓下,她怕走錯門,再次與我確認房號。其實走錯地方也沒問題,退出來再找就是了。女人就是小心。
我將門虛掩着。有人敲門,接着一個嬌小的身影閃了進來,正是夏姐。天氣冷,夏姐穿着深色的套裝,敞開的衣襟裡,緊身毛衣將乳峰托出高高的曲線,見麵後她說:“我真怕走錯門。”
鎖好門,再套牢門上的保險栓,回過身來,我猛地將夏姐緊緊抱在懷裡,一下貼住女人的紅唇。“喔!”夏姐呻吟一聲,她的舌頭立即探過來,柔軟的舌尖在我嘴裡挑逗。這女人好主動!
我惡狠狠地將她壓到床上,菈扯她的毛衣。“等一下。”夏姐掙紮着起來,“我的外衣要弄皺了,讓我先把外衣脫了。”
女人不管老少,愛打扮是她們的天性。都這個時候了,夏姐還想着出門怕服裝不得體。我耐心等待夏姐把外衣脫了,又殷勤地幫她把衣服掛進櫃子裡,把夏姐摟在懷裡,大膽地撫摸她的乳峰問:“想洗個鴛鴦浴嗎?”夏姐搖頭說:“等會再洗吧,太冷了。”我明白她“等一下”的意思,毫不猶豫地將她按到床上,叁下五除二地剝光她的衣服。
夏姐將被子菈過來蓋在我們身上,勾着我的脖子一麵親吻一麵說:“你文質彬彬的,看不出來那麼性急。”我整個人壓到夏姐嬌小溫暖的身軀上,盡情享受蹂躏大姐的快樂。夏姐雖然50歲了,但皮膚很白,乳房並不鬆弛,這一定得益於她離婚後得當的性生活,接受不同男人精液的滋潤。而她的多皺的乳頭,應該是眾多男人吸吮的見證。
摟着夏姐的脖子,我側臥到她身邊,用勁搓揉夏姐的雪白的乳房,沒有半點憐香惜玉。“呵,輕點……”夏姐喘息着,上半身隨着我捏揉的動作晃動。
將乳房捏起高高的一團,我的頭一低,將小小的乳頭含進嘴裡。
夏姐的手慢慢探到我的身子下麵,一把握住我的雞巴來回套弄。我的手也順着夏姐的大腿根,觸摸到她隱秘的縫隙,濕黏黏的洞口早水流成河。輕輕擰撚夏姐突出的陰蒂,我的手指在陰道口旋轉。
“嗯,你好會……”
夏姐自語着,眼睛半閉,臉上泛着紅潤,擡起屁股迎合。
我對着她耳根問:“姐,想要我姦汙你嗎?”
夏姐一下擡起頭來,抱着我的臉吻道:“我想要你,想要……”
“姐,說出來,想要我乾什麼啊?”
“壞,不說……”夏姐倒了下去。
“說出來啊,姐,我需要你的激情……”
“要你姦我,姦你大姐我……”夏姐伸手到我身下,再次套弄我的陰莖。擰着夏姐的乳頭,我再問:“親姐,要我怎麼姦汙你?”
“要你插姐的……小屄屄……”說着夏姐翻身起來,把我推倒跨到我身上,微微擡起屁股,將我的雞巴扶正,屁股往下一沉。頃刻,我的雞巴就被吞噬到她的溫暖的陰道裡。
“噢!”一陣快感襲來,我忍不住一聲淫叫,不由自主雙手抱着夏姐的大屁股,大雞巴狠狠在夏姐的陰道裡大力抽送,猛地望上頂,龜頭在夏姐的子宮上滑動。
夏姐浪叫起來,身子發軟,似乎坐不穩地將上身傾斜在我的眼前,一對乳房隨着身子的搖晃在我麵前來回擺動。我雙手捏住乳房,發狠地一口咬上去。
“啊,死鬼,別這樣啊!”夏姐的陰道一陣痙攣,在淫蕩的高潮,想推開我又舍不得。
我揪住夏姐的頭發,將她放倒在床上,一隻手擡起她的屁股,在下麵墊上枕頭,把夏姐的雙腿舉過肩膀,雞巴對準她水汪汪粉色的陰道口再次狠命插進去。
“疼呀……”頭發淩亂的夏姐一手捂着小腹,一手無力地想推開我的身體。
夏姐身材嬌小,陰道也短,每一次進攻,都能明顯感覺撞撃到她的子宮。
“輕點,輕點好嗎?”夏姐氣喘籲籲小聲哀求着。
我說:“好,那我就不動了。”停止抽插,雙手越過夏姐的腿繞到她胸前,指尖捏定她的兩粒乳頭,狠命捏擰。
夏姐渾身扭動起來,陰道一陣緊過一陣地夾緊我的雞巴,一股急流在我的身下湧動。我要射了。鬆開手,一下吻住夏姐的唇,隻聽見從喉嚨裡發出的嗚咽。
雞巴再次向夏姐的穴發出進攻,在精液噴發的刹那,陰莖頂到夏姐的陰道深處,隨着一陣陣有節奏的自然抽動,我生命的種子噴發在夏姐光滑的子宮上。陰莖逐歩變軟,隨着夏姐陰道的收縮夾撃,一點點從夏姐的穴裡滑了出來。夏姐軟軟到躺在床上,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一起洗鴛鴦浴時,夏姐伏在我身上說:“你是不是有虐待傾向啊?”我一時語塞,看着嘩嘩衝撃的水花發呆。
我雖然兇猛了點,但應該還算正常吧,我心想。
坐在浴缸邊沿,我正要辯解,夏姐卻笑着摸我的臉說:“不過你這樣玩也很刺激的,我喜歡。”說着夏姐將乳房喂到我嘴裡,握住我軟軟的雞巴道:“休息一下,我還想要……”
上帝,饒恕我,我要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