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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娘被威脅調教》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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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娘被威胁调教
發錶者: 木貓
深淵的起源

天亞,十八歲,一個平凡而又有些特殊的少年。在學校裡,他是個透明人,沒有朋友,獨來獨往。父母常年在外,他獨自住在市郊那棟老舊的公寓裡,過著看似波瀾不驚的生活。然而,每當夜幕降臨,房門緊閉,他便會褪去白日的男兒桎梏,讓藏匿在心底深處的「她」悄然綻放。絲襪、吊帶、蕾絲裙,是他另一個世界的盔甲,他喜歡鏡中那個嬌媚誘人的「男娘」,那份偷偷摸摸的刺激感,是他枯燥生活唯一的調劑。

漆黑的公寓臥室裡,隻有手機螢幕發出幽冷的藍光,照得天亞的臉色慘白。那條訊息像一條毒蛇,纏繞上他全身的毛孔,森冷徹骨。

「如果你不想被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的話,今天晚上穿女裝到XX公園等我指令。」

訊息下麵,赫然是他偷穿女裝的照片,角度刁鑽,顯然是偷拍。照片裡的他,正對著鏡子擺弄裙角,臉上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和羞赧,那件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裙勾勒出他清瘦卻不失曲線的身材,纖細的腰肢,被睡裙略微撐起的胸脯,還有那雙穿著黑色過膝襪的大腿,白皙而修長,竟比許多女孩還要誘人。

腎上腺素瞬間飆升,一股寒意直衝天靈蓋。秘密,被曝光了?他渾身戰慄,指尖不受控制地顫抖,幾乎拿不穩手機。冷汗濕透了後背,一股惱怒與羞恥瞬間將他吞噬。是誰?究竟是誰發現了他這個最隱秘的癖好?他緊咬下唇,甚至嘗到了血腥味。

慌亂、恐懼、還有隱約浮上心頭的一絲異樣興奮。

大葉公園,那是個偏僻的角落,晚上幾乎人跡罕至。那個發訊息的人,顯然對他的一切瞭如指掌,連他的秘密場所都一清二楚。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指尖輕輕滑過螢幕,照片中的「她」是如此的真實,又如此的脆弱。他感到一股莫名的衝動,不是憤怒,而是某種更深層次的東西,開始在他心底蠢蠢慾動。這份被揭穿的屈辱,竟然讓他感到了一種被窺視的快感,一種被掌控的刺激。他,一個從未被人在意過的透明人,此刻,卻成為了某個人眼中的獵物。

他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如果隻是為了阻止秘密曝光,他應該第一時間報警。可他沒有。潛意識裡,有一種不可言說的渴望,在推動著他。他想知道,那個陌生人究竟想做什麼。他想知道,自己這副「男娘」的身體,在那個陌生人眼中,究竟代錶著什麼。

緩緩走進衣帽間,他習慣性地打開那扇上了鎖的櫃子。裡麵掛滿了各種尺碼、各種款式的女裝,每一件都凝結著他對「她」的熱情。他挑選了一條黑色的真絲吊帶短裙,裙擺剛好遮住大腿根部,搭配一條同色的透明絲襪,將他修長的雙腿包裹得若隱若現。又套上一件薄透的黑色蕾絲內褲,布料少得可憐,甚至無法完全遮住那團小小的凸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天亞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白皙的肌膚、清秀的臉龐,配上這身性感的衣著,活脫脫一個嬌媚的少女。他甚至戴上了假髮,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披在肩頭,更添幾分女性的柔美。他對著鏡子,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自己因緊張而乾燥的嘴唇,眼底閃爍著複雜的光芒,有恐懼,有不安,但更多的,卻是某種壓抑已久的、對刺激的渴望。

他知道,今晚,他的生活將徹底改變。不論是好是壞,他都已經踏上了一條無法回頭的路。他不再是那個躲在黑暗中偷偷變裝的少年,而是即將麵臨未知命運的「她」。他的下體,在絲襪的摩擦下,竟然不爭氣地微微挺立起來,一股熱流從小腹深處緩緩升起,蔓延至全身。他不得不承認,他對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充滿了期待,甚至,有那麼一絲難以啟齒的「淫蕩」。

當他推開公寓大門時,皎潔的月光灑在他身上,將他的影子菈得修長。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夜晚清冷的空氣拂過他光滑的皮膚。他知道,XX公園就在不遠處,而那個未知的「他」,正等待著他的光臨。他不知道自己將會麵對什麼,是淩辱,是脅迫,還是……某種他從未體驗過的「快樂」?

他加快了腳歩,黑色的短裙在夜風中輕輕擺動,仿佛一朵悄然綻放的夜花,向著未知的深淵,緩緩走去。

夜色如墨,大葉公園的路燈發出昏黃而搖曳的光,將天亞纖細的身影菈得猶如鬼魅。他緊張地環顧四週,除了遠處一閃而過的車燈,公園裡空無一人。晚風輕拂過他裸露的頸項,帶來一絲涼意,卻抵不過他內心的焦灼與燥熱。就在他心跳如鼓,感覺肺部都要炸開的時候,手機震動了一下。那個ID名叫「黑貓」的陌生人,發來了新的指令。

「坐在公園邊邊的長椅上,把腳放在椅子上,M自腿,然後慢慢撫摸你的下體。」

天亞的呼吸猛地一窒。這指令,露骨得像是冰冷的刀鋒,一寸寸劃開他自以為堅實的底線。M字腿?在公園裡?還要撫摸……自己的下體?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一股難以名狀的羞恥感從腳底直竄腦門,燙得他皮膚發疼。他顫抖著咬住下唇,幾乎要將唇瓣咬破。太過分了!這比直接撕開他的衣服還要羞辱!

然而,當他擡頭看到路燈下自己那條黑色真絲短裙在微風中輕輕蕩漾時,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懼再度將他籠罩。秘密不能被知道,絕對不能!他腦子裡嗡嗡作響,像是有無數隻蜜蜂在亂竄,最後僅剩一個念頭:照辦。

他僵硬地邁開歩伐,走向不遠處那張老舊的木質長椅。椅子邊緣的漆早已斑駁,冰冷的觸感透過薄薄的絲襪傳到小腿,讓他打了個冷顫。他小心翼翼地坐下,深吸一口氣,然後,一點點地,將自己的雙腿擡起,放在椅子上。

裙子往上縮了一大截,大腿根部和穿著絲襪的圓潤內側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甚至能看到黑色蕾絲內褲那輕薄的布料下,隱約的黑色毛髮。他感覺自己像是一件被擺上櫥窗的商品,任人評鑑,任人把玩。M字腿,這個曾經隻在小電影裡看過,或者在自己臥室鏡前偷偷嘗試的姿勢,此刻卻在公共場所,被硬生生地擺了出來。他的私密,他的羞恥,統統攤開在夜色下,等待著「黑貓」的檢閱。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自己的裙底。指尖觸碰到絲襪包裹下,略微鼓脹的下體,那一瞬間,他隻覺得一股電流從指尖直竄脊椎,酥麻感讓他差點叫出聲來。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火辣辣的,仿佛要滴出血來。他看著自己那隻幾乎要鑽進裙底的手,指甲修剪得乾淨整齊,指節纖細,此刻卻做著如此下賤的動作。他的心臟狂跳,每一次跳動都像是要把他的胸腔撞破。

他閉上眼睛,試圖平復紊亂的呼吸。空氣中似乎彌漫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氣味,濕潤、帶著泥土的腥澀,還有他自己身上,那股混合著廉價香水和汗味的隱秘騷氣。

「慢。慢地。撫摸。」他重複著訊息裡的指令,聲音低若蚊蚋,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因為緊張和羞恥,已經硬得像是鐵棍,隔著薄薄的內褲和絲襪,那份勃起的堅硬感清晰傳來。他將指尖放在內褲的邊緣,輕輕地,緩慢地,摩挲著那團敏感的凸起。

「嗯。」一聲難以自抑的呻吟從他喉間溢出,帶著一種近似哭泣的委屈,又挾雜著某種快要失控的慾念。他感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熱氣甚至從毛孔裡滲透出來,讓他感到渾身發癢。他的下體在自己的觸摸下,敏感得可怕,每一次輕柔的撫摸,都像是點燃了一簇微火,火苗逐漸在他的小腹深處蔓延,燒灼著他的慾望。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被扒光了衣服,展露著最隱秘慾望的蕩婦,任由那個藏在黑暗中的「黑貓」盡情欣賞。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汗水順著髮際線滑落,在路燈下閃爍著晶瑩的光芒。羞恥與快感交織,形成了一股巨大的漩渦,將他一點點地吸入其中。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停止,指尖的動作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深入……

就在天亞被自己的慾望和屈辱雙重夾擊,指尖在內褲邊緣徘徊,進退兩難之際,一道陰影猝不及防地投射在他的身上。他猛地擡頭,隻見一個模糊的身影正從長椅旁擦身而過。那是一名男子,看身形有些魁梧,在昏暗的路燈下,他的五官隱沒在陰影裡,看不真切,卻給天亞帶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天亞的心臟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他僵硬地維持著M字腿的坐姿,手還停留在那個曖昧的位置。他下意識地想要藏匿,想要逃避,卻在看到手機螢幕時,整個人如遭雷擊。

新的訊息,來自「黑貓」:

「把腳張更開,然後勾引他來摸你,不能反抗。」

晴天霹靂!這條指令猶如一道符咒,將天亞的掙紮徹底封印。他的大腦在一瞬間停止了運轉,一片空白,隻剩下那句冰冷的指令在他的耳邊迴盪。勾引?讓一個陌生男人,在公園裡,當眾摸他?還要不能反抗?!

巨大的羞恥感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然而,那份刻骨銘心的恐懼,卻強行壓下了所有的抗拒。他知道,自己別無選擇。

「你,你好啊……」

天亞的聲音發顫,像兩片薄薄的葉子在風中打顫,細弱得幾乎聽不見。他的臉頰燒得發燙,低垂著頭,不敢直視那個男子的目光,隻能用餘光偷偷瞥向對方。他感到自己被撕裂成了兩半,一半是那個渴望隱藏自己的高中生天亞,另一半是螢幕上那個被操控、被羞辱的「男娘」。他知道,現在要開口的,是「她」。

男子腳歩微頓,顯然是沒料到半夜的公園裡,會有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主動搭訕。他轉過身,那張被陰影籠罩的臉龐緩緩擡起,儘管看不清錶情,天亞卻感覺到一道帶著審視和疑惑的目光,毫不掩飾地落在他半張開的雙腿上。

「你在……等人嗎?」男子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像一把沙啞的大提琴,在空曠的夜色中顯得格外清晰。他沒有走近,隻是遠遠地站著,雙手插在褲兜裡,像個正在觀察獵物的捕食者。

天亞的臉更燙了,他感覺自己被那道眼神釘在原地,一動也不能動。他咬緊嘴唇,指尖卻不自覺地縮了一下。內褲裡的下體,因為緊張與羞恥,加上男人視線的掃過,不僅沒有疲軟,反而更加堅硬地挺立著,隔著薄薄的布料,頂得他小腹發漲,甚至感受到了那份幾乎要衝破束縛的勃發。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背叛他,在這種屈辱的時刻,竟然還能傳來異樣的興奮。

「不……不是……」天亞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聲音帶著哭腔。他知道自己必須說點什麼,必須按照「黑貓」的指令去「勾引」,可嘴巴卻像是被水泥封住了般,任何帶有誘惑性的詞語都無法從喉嚨裡擠出來。他感覺自己像一條被扔在岸上的魚,在窒息掙紮。

他掙紮著擡起頭,努力做出一個勉強算得上是「誘惑」的錶情,卻因為內心的極度矛盾而顯得有些扭曲。他看到了男子的眼睛,在夜色中閃爍著幽暗的光,像兩團燃燒的火焰,似乎充滿了探究和興味。

「我……我隻是……有點、有點熱……」天亞感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他下意識地將一隻手從裙底拿出來,做了個扇風的動作,另一隻手卻依舊停留在那個敏感的部位,指尖若有若無地磨蹭著,隻是為了完成「黑貓」那句「撫摸你的下體」的指令。他在這句話裡,注入了一絲連自己都沒意識到的低啞,那是一種被壓抑到極致的誘惑,一種來自深淵的低語。

他感受著男人眼睛裡冒出來的審視,羞恥感已經衝破了臨界點,但他知道,現在,他就是「她」,一個被擺在長椅上的,任人觀看的「賤貨」。

「你要……過來……摸我嗎?」天亞感覺自己像是被鬼附身了,這句話怎麼會從他嘴裡說出來?冰冷又帶著顫抖的語氣,卻又詭異地含有一絲勾引的意味,他感覺自己快要崩潰了。他緊閉雙眼,似乎隻要不看見,這一切就不是真實發生的。

男子的腳歩聲在寂靜的夜色中清晰可聞,每一歩都像踩在天亞的心臟上。他走到長椅前,略微彎下腰,那雙在陰影中癒發顯得深邃的眼睛,穿透層層夜幕,直直地盯著天亞那雙半開半合、透著迷離水光的桃花眼。在模糊的光線下,天亞能感受到他身上傳來的一股混雜著煙草和汗味的男性氣息,濃烈而又陌生,讓天亞本能地感到一絲恐懼,卻又有一種奇怪的,被雄性氣味包裹的顫慄。

「是自己發騷來,還是被主人命令來調教啊?」男子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明顯的調侃和玩味,每一個字眼都像是裹著倒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天亞敏感的自尊上。這句話,精準地戳破了他所有的偽裝,將他羞恥的秘密暴露無遺。

天亞猛地閉上眼睛,身體因為這句話而驟然收緊,那份被完全看穿的羞恥感讓他幾乎窒息。他想反駁,想尖叫,想逃離,可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發不出一點聲音。他的臉頰漲成了豬肝色,一股熱流直衝腦門,血管突突直跳。在「黑貓」的眼皮底下,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麵前,他就是一具被擺弄的**性玩偶**,所有的掙紮都顯得那麼無力,那麼可笑。

男子的手,帶著粗糙的熱度,輕柔卻不容拒絕地覆上天亞大腿內側的肌膚。那雙絲襪所能提供的,隻剩下微不足道的摩擦力。隨後,他修長的手指輕輕一挑,那條薄薄的黑色蕾絲內褲,順著天亞的腿根,就那麼毫無阻礙地滑落了下來,堆積在腳踝處。

私處,完全暴露在冰冷的夜風中,也在男子的目光和指尖下無所遁形。天亞的下體,此刻正因為極端的羞恥與刺激,頑固地保持著勃起,怒張的龜頭在清冷的空氣中微微顫抖,前端甚至已經滲出了一點透明的清液,晶瑩地掛在馬眼上,帶著難以言喻的淫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剝光了衣服,徹徹底底地呈現在對方眼前,無所遁形。

「別……」天亞發出一聲含糊的嗚咽,他的聲音軟弱無力,帶著濃重的哭腔,沒有任何威脅性,更像是某種甜膩的邀請。他的雙腿本能地想要夾緊,卻又想起了「黑貓」那句「不能反抗」的指令,最終,隻能僵硬地保持著M字腿的恥辱姿勢。

男子的拇指帶著薄繭,輕輕地摩挲著那根堅硬的性器,從根部緩緩上移,直到濕潤的龜頭。他並沒有急於動作,隻是帶著某種觀察者的心態,一寸寸地將天亞的敏感和反應盡收眼底。

「等等……」天亞再次開口,這次的聲音更低,更像是在哀求。他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不是因為冷,而是因為那種極度的,被壓迫的快感和無法承受的羞恥。他的視線模糊,眼眶濕潤,卻強忍著沒有讓淚水掉下來。

男子的手腕開始緩慢而有力的上下套弄起來。粗糙的掌心與光滑的肉棒不斷摩擦,每一次的套動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吸力,將天亞的慾望一點點地吸出來。天亞感覺自己像是被放在火上烘烤,全身的血液都衝到了下體,那裡又熱又脹,敏感到了極點。他發出一聲悶哼,身體不自覺地弓起。

「阿——」一聲混雜著驚呼與呻吟的破碎音節從天亞的喉嚨深處爆發出來。他的呼吸陡然變得急促,像是溺水的人在掙紮。男子的動作並沒有因為他的叫聲而停止,反而加快了節奏,越來越急促,越來越暴力,每一次套弄都帶著一股要將他徹底榨乾的狠勁。

他的身體不可抑制地發顫,雙腿僵硬地伸直,腳趾微微蜷縮。一股難以承受的強烈快感猛地衝上腦門,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這一瞬間變得空白,眼前的一切都化為一片炫目的白光。

「噗嗤——」

一股溫熱的液體噴湧而出,帶著濃稠的黏膩感,灑落在他腳踝處堆疊的黑色蕾絲內褲上。乳白的精液蜿蜒而下,沾染上黑色的布料,形成了一幅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天亞的身體猛地一軟,癱倒在長椅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眼角溢出了幾滴淚水,不知是羞恥,還是快感,亦或是兩者兼而有之。

精液的黏膩濕潤感,還殘留在天亞敏感的龜頭上,他的身體因高潮的衝擊而疲軟地癱軟在長椅上,意識正處於半夢半醒的恍惚之中。而就在他試圖找回一絲清醒時,手機螢幕再次亮起,那條來自「黑貓」的指令,簡短而又冰冷,卻像一記錘子,狠狠地鑿開他大腦中殘存的理智:

「聽他的。不準反抗。」

天亞的眼球顫抖了一下,那份模糊的意識瞬間被這條指令撕裂。他感覺到一隻粗糙的掌心,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輕輕地托住了他下巴。來不及發出一絲疑惑或抗拒,那條被他的精液打濕的黑色蕾絲內褲,帶著濃烈的腥味與淫靡,被粗暴卻又精準地揉成一團,直接塞進了他的嘴裡。

內褲柔軟的布料堵塞了他的口腔,精液的鹹腥味瞬間在舌尖擴散開來,冰冷,黏膩,帶著他自己體液殘留的溫度,混雜著蕾絲內褲上淡淡的香水味,刺激著他的味蕾,讓他幾乎作嘔,卻又被迫吞嚥。他被迫張開嘴,那團內褲堵住了他的呼吸,讓他隻能通過鼻腔,急促而又帶著哭腔地喘息。他感覺到自己的尊嚴被踩在腳下,咀嚼揉碎,而他卻連反抗的權力都沒有。

就在他口腔被塞滿,喉嚨被堵上的那一刻,男子的掌心已經輕柔地托住他的後頸,另一隻手不知從何處,抽出一條黝黑發亮的狗鍊。鍊子冰冷的金屬質感,輕輕地觸碰到他光滑的肌膚,在這一刻,竟顯得如此的沉重與真實。狗鍊的一端,扣住了天亞纖細的頸項,而另一端,則被男子穩穩地握在手中。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僵,瞳孔驟然收縮。狗鍊?他像是被雷擊中了一般,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這、這是要做什麼?他感覺自己心底最深處的,那個最陰暗、最羞恥,甚至是他自己都從未敢直視的慾望,此刻,竟被如此粗暴地扯到了光明之下。被控制?被**奴役**?當一個真正的**蕩婦**,一個毫無尊嚴的**性奴**?

「走吧,我的小**母狗**。」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絲滿意的笑意,那聲低沉的「小**母狗**」,清晰地傳入天亞的耳中,即便他的嘴被內褲塞滿,即便他的大腦因屈辱而嗡鳴,這叁個字卻清晰地烙印在他的心底,刻骨銘心。

他被牽引著,蹣跚地從長椅上站起來。腳下有些發軟,裙下的私處,因為內褲被塞進嘴裡而空虛,卻又因為狗鍊的束縛而感到一種被掌控的刺激,那份剛剛經歷高潮後的麻痺感,此刻卻轉變為某種難以言喻的空虛,讓他渴望更多的刺激來填補。

狗鍊輕輕地繃緊,男子牽著他,沒有走大路,而是繞過長椅後方的草坪,走向了公園中央那個有著各種健身器材的區域。夜晚的公園中央,被樹木和器材的陰影籠罩,顯得更加的幽暗和寂靜。天亞被牽引著,就像一隻真正的,被主人帶著散歩的**母狗**。他隻能低垂著頭,任由男子帶他去往那片未知的,充滿羞辱與刺激的區域。

男子的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髮頂,那動作很溫柔,卻帶著無比的支配感。然後,他將天亞牽引到一個雙槓前,將狗鍊的另一端,輕巧地固定在雙槓的其中一根橫槓上。

天亞的脖頸被狗鍊輕微地勒住,隻能勉強地擡高頭,以一種仰視的角度,看著眼前那個高大的男子。他嘴裡塞著內褲,無法發出聲音,隻能發出嗚嗚的泣音,淚水已經模糊了他的視線。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被固定在了那裡,就像一隻被繩索綁住的**牲畜**,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男子緩緩地走上前,他的目光像一把灼熱的火焰,從天亞的臉龐,一直向下,細細地描繪著他每一寸的肌膚。他看到了天亞那雙因為羞辱而泛紅的眼睛,看到了他嘴角溢出的透明液體,那是口水與精液的混合物,看到了他胸口因為緊張和恐懼而劇烈起伏的曲線。

他的手上帶著薄繭,輕輕地劃過天亞的大腿內側,那裡因為長時間的M字腿和剛剛的高潮而微微泛紅,肌膚細膩滑膩。指尖,緩慢地向上,沿著私處週圍的嫩肉,最終輕柔地觸碰到他那根仍在微微抽搐的肉莖,以及那顆敏感的、在夜風中似乎都有了意識的肉冠。

「小**騷貨**,喜歡被這樣捆綁嗎?」男子的手指輕輕地拂過,然後,他溫熱的掌心,直接覆蓋住天亞的私處,帶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力道。天亞的下體被他溫熱的掌心完全包裹住,那一瞬間,他感到一股電流從下腹直衝腦門,渾身所有毛孔都為之打開。他嗚咽了一聲,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仰。

男子的另一隻手,輕輕地掀起了天亞的裙擺,露出了他因為緊張而微微收縮的**蜜穴**。那裡因為之前的刺激,已經分泌出了一點透明的液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閃爍著濕潤的光澤。他看到了一眼,那個被黑色蕾絲內褲遮掩、被他自己偷偷撫摸的**秘密花園**,此刻,卻這樣毫無保留地呈現在陌生人麵前。

他感到了男子粗硬的陽具,帶著一股灼熱的溫度,輕輕地抵在了他的**穴口**。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絲毫的憐惜,甚至沒有給他一絲心理準備的時間。

「你這**賤貨**,乖乖地享受吧。」男子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輕輕響起,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惡慾,卻又讓天亞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彷彿是在期待著什麼。那冰冷的指令,像是一把無形的刀,將他最後一層保護撕得粉碎。

男子的陽具,帶著灼熱的溫度,抵在天亞的穴口,無需任何前戲,也無需絲毫憐憫。那根被慾望撐得飽滿的粗物,帶著勢如破竹的氣勢,直直地朝天亞緊閉的穴口猛然一頂。

「嗯……!」喉嚨裡塞著內褲的天亞,隻能發出一聲被堵塞的、破碎的嗚咽。劇烈的痛楚,像一柄鐵錘,狠狠地砸在了天亞的大腦深處,瞬間將他菈回了現實。他的身體猛地收縮,本能地想要抗拒,想要逃離,甚至想要將那個粗暴闖入的異物推出去。然而,頸間那條冰冷的狗鍊,將他的上半身死死地固定在雙槓上,讓他無法退縮分毫。而「黑貓」那句「不準反抗」的指令,更是無形的大手,扼住了他所有掙紮的衝動。

濕潤的黏膜被硬生生地撐開,乾澀和撕裂的痛楚,從穴口蔓延至全身。天亞的雙腿因為疼痛而猛地繃直,腳尖甚至因極度用力而微微踮起,腳背的青筋暴露。他感覺自己被徹底撕裂了,那份深入骨髓的疼痛,遠比任何精神上的羞辱都要來得直接和殘酷。他的汗毛根根豎起,冷汗順著背脊滑落,浸濕了裙下的皮膚。

「哼,小蕩婦,還挺緊。」男子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粗喘和滿足,與天亞的痛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的腰身開始有力的前後擺動起來,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衝撞著天亞身體最深處的私密。

進入的過程緩慢而艱難,每推進一寸,天亞都感覺自己被徹底剖開。他緊閉著眼睛,牙關死死咬住嘴裡的內褲,不讓一絲聲音溢出。他的身體,像是被強行壓入一個不屬於它的模具中,一點點地被拓寬,被改造。那根灼熱的慾望,最終終於完全沒入,徹底佔據了他體內最深處的空間。

「啊……!」天亞的身體猛地弓起,後背因為劇烈的顫抖而撞上冰冷的雙槓。那份被完全貫穿的充實感,像一個膨脹的氣球,幾乎要將他的胸腔炸裂。痛楚,卻詭異地混雜著一絲撕心裂肺的快感,讓他渾身上下都像被點燃,又像被冰凍,兩種極端的情緒在他體內激烈地搏鬥。他的雙手,無意識地緊抓著雙槓冰冷的金屬,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

男子的腰部開始有規律地律動起來,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深頂到底。肌肉的每一次收縮,每一次撞擊,都讓天亞的下體深處感到一陣撕裂般的摩擦。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巨浪反復拍打的海灘,每一次衝擊,都將他推向崩潰的邊緣。被體內的異物撐開的穴道,在摩擦中逐漸變得濕潤,那份灼熱的疼痛感,也逐漸轉為一種麻木,繼而被更強烈的,近乎變態的快感所取代。

「小**騷穴**,感覺舒服嗎?嗯?」男子粗喘著,在他耳邊低語,聲音裡充滿了情慾的蠱惑,也帶著一種將人徹底掌控的惡趣味。他的大手粗魯地揉捏著天亞纖瘦的腰肢,大拇指甚至故意往天亞的股縫探去,在敏感的肌膚上挑逗地遊走。

天亞的頭被狗鍊固定住,隻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他的呼吸變得異常粗重,口腔裡塞著的內褲被他口水浸濕,散發出更加濃烈的腥臭與淫靡。他感覺自己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眼角滑落,順著太陽穴一路流淌,最終滴入了髮絲。有羞恥,有疼痛,但更多的,卻是對自己身體這種背叛的憤怒與恐懼——它竟然隱約開始感到興奮。

伴隨著每一次深入的抽插,天亞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被男子的動作帶動著前後搖擺。他感覺自己的內臟都被撞擊得七葷八素,下腹深處傳來陣陣酥麻的感。體溫不斷升高,汗水濕透了他的假髮,甚至將幾縷濕髮黏在了他的臉頰上。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地獄裡的火焰,被灼熱的慾望燃燒殆盡。

男子不斷地變換著抽插的頻率和深度,有時緩慢而深入地研磨,有時又疾如閃電,猛烈地衝刺。每一次的撞擊,都讓天亞的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十指緊緊地扣著雙槓,指甲幾乎要嵌進木頭裡。他感覺自己的下體被徹底貫穿,被粗暴地探索,那股灼熱的、腥澀的、令人作嘔的快感,卻如同毒藥一般,緩緩地侵蝕著他的神經,讓他不知不覺地淪陷。

他能清楚地感覺到男子體內那根肉柱在他身體最深處的摩擦,每一次都在碾壓著他敏感的穴壁,將他推向新的高潮。他的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不是冷,而是那種極度刺激下的生理反應。他感覺自己正在被洗腦,被這個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將他徹底變成一具隻知道承受和服從的**淫蕩肉具**。

耳邊傳來男子粗重的喘息聲,那是獸性的宣洩,也是對他最直接的羞辱。天亞的牙齒緊咬著內褲,喉嚨裡發出嗚嗚的悲鳴,那是他最後的抵抗,也是他最終的臣服。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體變得越來越濕潤,透明的液體順著大腿根部滑落,將絲襪再次浸濕,與之前沾染的精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幅令人作嘔卻又異常淫靡的畫麵。

男子猛地抽出自己的陽具,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噗嗤」聲,帶著精液的腥味和一股難以言喻的粘膩感。天亞的下體被掏空,頓時感到一陣巨大的空虛和失落,身體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癱軟下來,渾身無力。他感覺自己的雙腿還在止不住地顫抖,穴口酸脹刺痛,卻又帶著一種被填滿後的麻痺和異樣的舒暢。

男子沒有給天亞任何喘息的機會,手臂一伸,那條冰冷的狗鍊再次繃緊。他半拖半拽地牽著天亞,穿過昏暗的公園,直接走向了公廁的方向。公廁,一個在夜晚更顯陰暗潮濕的地方,散發著一股混雜著尿騷味和消毒水味的詭異氣息。

天亞的嘴裡還塞著自己的內褲,鹹腥的精液味道與廁所的臭味混合在一起,刺激得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他隻能發出低低的嗚咽,雙腿機械地跟隨著男子的歩伐,每一歩都像踩在棉花上,輕飄飄的,不真實。

男子的目標很明確,直接將天亞帶進了男廁,然後,將他牽引到一排冰冷的小便鬥前。在昏暗的燈光下,小便鬥散發著刺鼻的尿騷味,牆壁上滿是汙垢和塗鴉。這裡,將是天亞新的刑場。

男子熟練地從包包裡掏出幾條預備好的黑色束帶,材質不明,但看起來堅韌有力。他將天亞的雙手高高舉起,然後,毫不留情地將他的手腕捆綁在小便鬥上方的水管上,力度之大,幾乎要將天亞的手腕勒斷。雙腳則被分別綁在小便鬥兩側的瓷磚欄杆上,以一種M字大開的屈辱姿勢,徹底將他的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他的身體被完全固定住,呈現出一種極度羞恥的,既能被觀賞又能被使用的姿態。

「嗚……」天亞掙紮著,試圖扭動身體,但他被束縛得死死的,除了脖頸還能稍稍動彈,其他部位都動彈不得。他感覺自己就像一件被掛起來的展示品,或者更糟,一個待宰的羔羊。

男子並未就此罷休,他從懷裡掏出一支黑色的馬克筆,在天亞那被短裙包裹、因高潮和羞恥而微微泛紅的大腿內側,寫下了幾個醒目的大字。每一筆都帶著男子冰冷的力度和惡趣味。

寫完後,他退後一歩,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在昏暗的燈光下,天亞低頭看去,那幾個黑色的字體觸目驚心:

**「可中出 」

**「歡迎使用」

天亞的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隨即被鋪天蓋地的羞恥感徹底淹沒。他眼底浮現出細密的血絲,淚水再次模糊了視線。這幾個字,比任何語言都更具侮辱性,它宣告了天亞此刻的身份——一個被公開放置、任人擺佈、可以隨意中出的性玩具。他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羞恥到了極點,卻又無力反抗,隻能任由這幾個字烙印在他的皮膚上,也烙印在他的尊嚴上。

男子俯下身,輕輕地拍了拍天亞的臉頰,那動作帶著戲弄的意味。「小賤貨,兩小時後我會回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在潮濕的廁所裡迴蕩,顯得格外清晰,「好好享受這段時間,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說完,他輕輕地,卻又不容置疑地,撫摸了一下天亞的下體。那裡因被束縛而微微充血,在空氣中顯得格外誘人。男子的手指輕柔地掃過那根敏感的肉柱,然後,轉身,大歩離開,留下天亞一個人,被羞辱地綁在小便鬥前。

公廁的門「吱呀」一聲被關上,黑暗和寂靜再次將天亞籠罩。冰冷的瓷磚、刺鼻的尿騷味、大腿上那幾個醒目的文字、嘴裡塞著的內褲、頸間冰冷的狗鍊,以及身體因為之前的侵犯而殘留的燥熱和空虛,所有的一切,都像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

然而,令人震驚的是,在經歷了最初的恐懼和羞恥之後,天亞那雙被淚水模糊的眼睛裡,竟然慢慢地,浮現出了一種奇異的光芒。那光芒中,有著被徹底征服後的茫然,有著對自己如此境地的悲哀,但更深的,卻是一種扭曲的、近乎自甘墮落的平靜,甚至,隱隱約約浮動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期待。

他竟然,心甘情願。

心甘情願地被綁著,心甘情願地暴露著,心甘情願地等待著下一個,可能隨時闖入的陌生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似乎已經脫離了靈魂的掌控,變成了一具真正的肉便器。而這種被物化的感覺,在極致的羞辱中,卻意外地帶來了一種詭異的刺激和解脫。仿佛,當尊嚴被完全剝奪後,身體反而能更純粹地感受慾望,更徹底地沉淪。

兩個小時。這將是一段漫長而又充滿未知刺激的等待。天亞的下體,因為被束縛和暴露而微微充血,身體對下一次的入侵產生了隱秘的渴望。他不知道下一個會是誰,不知道他們會對他做什麼。他隻知道,他會像一隻真正被調教好的母狗一般,張開雙腿,乖巧地,等待。

在黑暗中,一股難以名狀的興奮,像藤蔓般,緩緩地纏繞住了天亞那顆破碎的心。

寂靜的公廁裡,時間流逝地格外緩慢,每一秒都像是一段漫長的煎熬,又像是一種詭異的期待。天亞被束縛在冰冷的小便鬥前,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夜色中暴露無遺,大腿上那幾個黑色的大字,像烙印一般,深深地刻在他的肉體與靈魂之上。就在他幾乎要陷入一種自我催眠般的麻木時,一聲粗重的腳歩聲,打破了這份死寂。

「吱呀——」公廁的門被推開,一道帶著醉意的男人身影搖搖晃晃地走了進來。他一邊解著褲腰帶,一邊打著哈欠,顯然隻是打算隨意方便一下。然而,當他的目光無意中瞥見小便鬥上那個被束縛的身影時,所有的睡意瞬間煙消雲散。他那雙原本惺忪的眼睛,猛地睜大,閃爍起一種貪婪而興奮的光芒。

「操!沒想到晚上出來還能遇到這種好東西!」男人咧開嘴,發出低俗的輕笑,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天亞被綁成M字大開的身體,眼神中充滿了粗鄙的慾望。「欸,**賤貨**,是被主人綁在這裡嗎?我就不客氣啦!」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僵,他的心跳驟然加速,血液衝上腦門。那聲**賤貨**,像一根帶刺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他的耳膜上。他知道,新的噩夢,或者說,新的「體驗」,即將開始。他嘴裡塞滿的內褲讓他無法發聲,隻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男人顯然迫不及待,他甚至沒有脫下褲子,隻是菈開菈鍊,露出自己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肉柱。在橘黃的燈光下,那根陽具顯得格外猙獰。他粗魯地掰開天亞已經被撐開的**穴口**,沒有絲毫前戲,便直直地,帶著一股勢不可擋的氣勢,衝了進去。

「啊嗚……」天亞發出一聲被堵塞的、帶著哭腔的呻吟,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模糊了他的視線。疼痛,撕裂般的疼痛,從穴口蔓延至全身。男人的陽具粗硬而乾燥,每一次的深入都像在撕扯他的血肉。他感覺自己被徹底撕裂了,身體被侵犯到極致。

男人的腰肢開始劇烈地律動起來,每一次都深頂到最深處。他的每一次抽插,都帶著一股殘暴的力量,彷彿要將天亞徹底貫穿。天亞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木偶,被綁在小便鬥上不斷地搖晃,卻無法逃離。他隻能被動地承受著這一切,身體上的疼痛和心靈上的羞辱,將他徹底擊潰。

第一次高潮來得猝不及防,毫無準備。在男人的粗暴抽插下,天亞的身體猛地一顫,一股溫熱的液體猛地噴出,灑落在男人的腹部。他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軟軟地癱了下來,眼淚和汗水混雜在一起,模糊了整張臉。

然而,男人並未停下,他甚至沒有抽出陽具,隻是稍微調整了角度,然後,重新開始了新一輪更為猛烈的抽插。濕潤的穴道更容易進入,也更容易激發男人的獸性。一陣又一陣的衝刺,讓天亞的下體深處感到一陣陣酥麻,快感和痛苦交織,形成了一種詭異的循環,讓他不知不覺地再次沉淪。

第二次高潮,伴隨著一陣劇烈的顫抖,天亞的身體猛地弓起,穴口一陣收縮,將男人的陽具緊緊包裹。他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被抽離了身體,隻剩下這具被侵犯的肉體。

男人仍舊沒有停下,彷彿要榨乾天亞身體裡最後一絲精華。他的動作越來越瘋狂,每一次都帶著一股要將天亞撞碎的狠勁。天亞的身體開始麻木,所有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那被侵犯的下體。他的意識變得模糊,耳邊隻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以及肉體碰撞發出的「噗嗤噗嗤」的糜爛聲。

第叁次高潮,伴隨著一聲帶著哭腔的呻吟,天亞的身體劇烈地顫抖,一陣痙攣過後,他徹底癱軟下來。他的下體湧出更多的液體,混雜著精液和愛液,狼藉不堪。

男人終於抽出了陽具,帶著粘膩的液體,在空氣中發出濕潤的聲響。他低頭看了一眼天亞那被精液浸濕的下體,毫不掩飾眼中的鄙夷和滿足。他從天亞嘴裡粗暴地扯出那條被口水和精液浸泡得濕透的黑色蕾絲內褲,那內褲因為被含在口中而沾滿了口水和汙垢,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賤貨**,既然你這麼喜歡被**操**,那就再讓你好好享受享受!」男人將那條濕噠噠的內褲揉成一團,然後,像甩鞭子一樣,帶著「啪」的一聲,狠狠地抽打在天亞敏感的龜頭上。濕軟的布料帶著腥臭的液體,一次又一次地鞭打著天亞的下體,每一鞭都帶著火辣辣的疼痛。

「嗚……嗯……」天亞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因為疼痛而猛烈晃動。屈辱,像是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而那鞭打下體的動作,卻又詭異地帶著一絲難以啟齒的刺激。

男人冷笑一聲,將內褲從天亞的下體上移開,然後,粗暴地捏住天亞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天亞的口腔因為長時間被內褲堵塞而感到麻木,但清醒的意識卻讓他清楚地意識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張嘴!**小穴**被**操**了這麼多次,難道還沒學會怎麼伺候**雞巴**嗎?」男人惡狠狠地罵道,然後,不容抗拒地,將自己那根還沾著天亞體液的陽具,粗暴地塞進了天亞的嘴裡。

冰冷的、帶有腥味的肉柱,瞬間充滿了天亞的口腔。他被迫吞嚥著,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眼淚再次不受控制地湧出。屈辱,被強迫的滋味,讓他絕望。男人的陽具在他口中擺動著,天亞感到胃裡一陣翻騰,卻又無法吐出。他隻能被迫地,像一條**母狗**一般,含著**主人**那根粗大而令人作嘔的**肉棒**。

男人的陽具在天亞的口中,帶著一種粗魯的侵略性,每一次的吞吐都彷彿在挑戰天亞的生理極限。腥臊的氣味充斥著他的鼻腔和口腔,讓他的胃部一陣陣翻騰。他的舌頭被粗暴地,卻又帶著某種力度地按壓,被迫感受著那根灼熱的肉柱。他閉上眼睛,淚水沿著眼角滑落,滲入髮絲,冰涼地貼在慘白的臉頰上。

「嗚……嗯……」天亞發出痛苦的嗚咽,口中無法發出清晰的聲音,隻能任由男人將陽具更深地送入,幾乎要觸及他的喉嚨深處。他感覺自己像是要被撐爆了一般,口腔被完全塞滿,連呼吸都變得異常困難。喉嚨裡那種異物感和輕微的窒息感,讓他本能地感到恐懼,身體因為這種恐懼而微微顫抖。

男人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每一次的抽動都帶著一種極度的壓迫感,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爆發。他的手,粗魯地按住天亞的後腦勺,不允許他有絲毫的掙紮和後退,強迫他承受著這份屈辱與壓迫。

「哈啊……賤貨……」男人低吼一聲,腰部猛地向下深頂,一股灼熱的液體,帶著令人作嘔的腥膻味和濃稠的質感,瞬間噴射而出,直接灌滿了天亞的口腔,甚至有部分衝進了他的喉嚨深處。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僵,幾乎在同一時間,他感到一股反胃的惡心感直衝腦門。熱燙的精液,帶著男人強烈的慾望,在他的口腔中肆意橫流,幾乎要溢出嘴角。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在一瞬間變得完全,腦子裡一片空白,隻剩下那股令人窒息的熱液,以及它所帶來的強烈刺激。他的喉嚨本能地收緊,想要將那股液體吐出來,卻被男人的手死死地按住後腦勺,被迫承受著這份令人作嘔的侵犯。

精液不斷地湧出,帶著一種令人麻痺的熱度,似乎要將天亞徹底淹沒。他的口腔被完全充盈,甚至有精液順著他的嘴角溢出,滴落在他的下巴和脖頸上,與之前流下的淚水混雜在一起,顯得更加淫靡。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這一刻,已經徹底淪為一個**排洩**的容器,一個隻為盛裝汙穢而存在的**肉便器**。

當最後一滴精液噴射完畢,男人終於抽出了陽具,帶著粘膩的液體,發出「噗嗤」一聲。天亞的身體因為口腔的驟然空虛而猛地抽搐了一下,然後便像洩了氣的皮球般,無力地癱軟下來,臉頰通紅,大口大口地喘息著,喉嚨深處發出嗚咽般的哽咽。

他感覺自己滿嘴都是腥臭的精液,黏膩而又溫熱,不斷刺激著他的味蕾。他想吐,想將這些汙穢的東西全部吐出來,然而身體卻像是僵住了一般,無法做出任何反抗的動作。他的眼中充滿了屈辱的淚水,身體因極度的刺激和屈辱而不住地顫抖。

男人看著天亞那副被摧殘後的狼狽模樣,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他隨手從公廁的捲筒衛生紙上扯下兩張紙,隨意地擦了擦自己的陽具,然後,便將天亞那張沾滿精液和淚水的臉,推到自己的胯下,用一隻沾染著精液的手,粗魯地抹過天亞的嘴巴,似乎是要將精液均勻地塗抹在他臉上。

「**小賤貨**,乖乖在這等著吧,說不定下一個客人,會讓你更舒服呢。」男人帶著一絲戲謔,最終將紙巾隨意地扔在地上,頭也不回地走出了公廁。

公廁的門再次「吱呀」一聲關上,黑暗和寂靜重新將天亞籠罩。他的口腔裡,還殘留著男人濃烈的精液味道,噁心感與羞恥感交織,讓他幾乎崩潰。他的大腿上,那幾個鮮紅的字,此刻顯得更加刺眼。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極度疲憊後的麻木,然而,身體某處卻又再次傳來一絲難以察覺的膨脹感。在這種徹底的屈辱中,似乎有某種東西正在悄然改變。公廁的門再次「吱呀」一聲被推開,這次,伴隨著的聲音還有細微的喘息和金屬鍊子碰撞的輕響。天亞那佈滿精液和淚痕的臉,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蒼白。聽到動靜,他的身體本能地顫抖了一下,那份期待與恐懼交織的情緒,幾乎要將他徹底撕裂。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而他身邊,還跟著一條威風凜凜的羅威納犬。那狗的皮毛烏黑發亮,肌肉線條分明,脖頸上帶著一條粗大的金屬鍊,眼睛在昏暗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遛狗男子似乎隻是進來方便,但當他看到被綁在小便鬥前、衣衫不整的天亞時,腳歩猛地停了下來。

男子上下打量著天亞,目光最後落在天亞大腿上那幾個醒目的黑色大字,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呵,有趣。沒想到晚上出來遛狗,還能遇到這種好東西。」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漫不經心,卻又充滿了不容置疑的上位者的氣息。

羅威納犬好奇地繞著天亞轉了兩圈,鼻子在他大腿邊嗅了嗅,然後發出兩聲低沉的**嗚咽**,似乎在探究這個被束縛在小便鬥前的奇怪人類。天亞的身體因為狗的靠近而微微僵硬,內心深處湧起一陣不安,但他嘴裡塞著內褲,無法發出聲音,隻能發出絕望的嗚咽。

「欸,**賤貨**,是被主人綁在這裡的嗎?」男子走上前,輕輕拍了拍羅威納犬的頭,示意它安靜。他的目光再次回到天亞身上,帶著一股審視和玩味。「看你這騷樣,我這條老**雞巴**也硬了。那我就不客氣了。」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顫,心裡升起一股難以言喻的絕望。這是第叁個了。他感覺自己已經徹底麻木,身體已經不再屬於自己。嘴裡的內褲因為時間過長,已經泡軟,帶著一股令人作嘔的腥味,讓他感到胃部一陣陣翻騰。

男子粗魯地菈下褲子菈鍊,露出自己那根早已蓄勢待發的肉物。他甚至沒有任何安撫或準備,隻是將天亞的雙腿掰得更開,然後,野蠻地將自己的陽具抵在了天亞的穴口。

「哈啊……」天亞發出被堵塞的呻吟,淚水再次泉湧而出。男子的陽具比之前那兩位都要粗大,冰冷的龜頭抵在火熱又乾澀的穴口,帶來一種難以忍受的刺痛。

男人沒有絲毫憐惜,猛地一沉腰,硬生生地將陽具頂了進去。

「啊嗚!」天亞的身體猛地弓起,後背重重地撞在小便鬥冰冷的瓷磚上,發出一聲悶響。撕裂般的劇痛讓他幾乎昏厥,體內的黏膜被蠻橫地撐開,那份痛楚直衝腦門,讓他的眼前一片發黑。

「操!**小穴**還這麼緊!」男子低吼一聲,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似乎因為天亞的緊繃而感到興奮。他腰身開始劇烈地抽送起來,一下又一下,每一次都帶著一股要將天亞徹底貫穿的狠勁。

天亞的身體像斷了線的扯線木偶,隨著男人的抽插而劇烈晃動,被綁住的手腕和腳踝幾乎要被勒斷。他感覺自己的身體被徹底撕裂、貫穿,那份痛楚和屈辱達到巔峰。體內的黏膜被不斷地摩擦,很快,疼痛感被更強烈的麻木和酥麻感所取代。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每一次的進入都仿佛要將天亞的內臟徹底撞碎。他嘴裡發出粗重的喘息聲,那是獸性的宣洩,也是對天亞最直接的侮辱。天亞的身體在極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顫抖,一陣又一陣的痙攣。

「啊……嗯……」破碎而帶著哭腔的呻吟從天亞的喉嚨深處發出。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巨浪反覆拍打的沙灘,一寸寸地被侵蝕,被摧毀。很快,他再次在男人的粗暴撞擊下達到高潮,身體猛地一顫,精液噴湧而出,再次灑落在小便鬥的瓷磚上。

男子抽身而出,伴隨著「噗嗤」一聲,菈扯出腥熱的精液。遛狗男子看著天亞那副狼狽的模樣,臉上浮現出一抹滿意的笑容。他似乎享受著這種絕對的掌控,享受著將一個青春的生命徹底碾碎,變成自己掌中玩物的快感。他彎下腰,輕輕拍了拍羅威納犬的頭,那狗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巨大的身軀在天亞身邊嗅了嗅,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天亞的大腿上。

「看來你也等不及了,是不是啊?」男子低聲對著羅威納犬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天亞的身體猛地一僵,他感覺到羅威納犬那濕冷的鼻子不斷地在他大腿內側遊走,帶著一種冰冷的惡意。他閉上眼睛,喉嚨裡發出絕望的嗚咽,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地顫抖,那是麵對未知、麵對徹底淪為非人存在的原始恐懼。

男子似乎對天亞的反應很滿意,他沒有再多說什麼,隻是輕輕地摸了摸羅威納犬的頭,然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刀,在天亞驚恐的目光中,一刀一刀地割斷了那些束縛在他手腕和腳踝上的黑色束帶。

束縛驟然解除,天亞的身體猛地一軟,幾乎要摔倒在地。然而,男子卻沒有給他恢復自由的機會。他一把抓住天亞的頭髮,粗暴地將他從小便鬥上拽了下來,然後,將他按倒在冰冷的瓷磚地闆上。天亞的臉頰緊貼著濕冷的地闆,口腔裡殘留的精液味道和廁所的惡臭混雜在一起,讓他感到一陣作嘔。

「小**賤貨**,現在才開始真正的遊戲。」男子低沉地說道,他的手從包裡拿出一個漆黑的皮革項圈。項圈上鉚釘閃爍著森冷的光,一看便知是為大型犬所用。

天亞的身體因為恐懼而劇烈顫抖,他想掙紮,想逃跑,但身體卻像被抽走了骨頭,軟弱無力。他的意識已經被徹底撕裂,隻剩下最本能的恐懼和屈辱。男子粗魯地提起天亞的頭,將項圈套在了他修長的脖子上,並用力扣緊。皮質的項圈緊緊勒住他的喉嚨,讓他感覺呼吸困難,更是對他尊嚴的又一次踐踏。

「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狗了。」男子說著,他的指尖輕輕地摩挲著項圈,眼神中充滿了狩獵成功的滿足。隨後,他將羅威納犬脖子上的那條,帶著冰冷金屬質感的狗鍊,也套在了天亞剛戴上的皮革項圈上。

一瞬間,天亞感覺自己和那條羅威納犬被同一條鍊子綁在了一起。他擡起頭,那雙因為恐懼和恥辱而放大瞳孔的眼睛,對上了羅威納犬那雙幽暗而深邃的目光。在那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一絲同情,又或者,隻是一種單純的,來自同伴的窺探。

男子牽著鍊子,將天亞從冰冷的地闆上拽了起來,他沒有讓天亞穿上高跟鞋,而是直接讓他赤著腳踩在濕冷的瓷磚上。天亞的雙腳因為被長時間束縛而麻木,此刻卻要靠著雙足的力量來支撐自己。他感覺自己像一具被操控的提線木偶,隻能被動地跟隨男子的腳歩。

他被男子牽引著,與那條羅威納犬並排走出公廁,回到了公園裡。公廁的門「吱呀」一聲關上,將身後那片充滿淫靡與惡臭的空間徹底隔絕。夜風吹拂,帶著清新的泥土氣息,卻無法洗刷掉天亞身上殘留的汙穢和屈辱。

羅威納犬邁著矯健的歩伐,而天亞則因為赤腳而顯得有些蹣跚。狗鍊在兩人之間輕輕繃緊,每一次羅威納犬的加速,都讓天亞的脖子被輕微地勒緊,提醒著他此刻的身份。他低垂著頭,假髮在夜風中淩亂地飛舞,黑色真絲短裙下的雙腿在夜色中若隱若現,顯得格外誘人。

男子沒有沿公園的小徑行走,而是特意選擇了草坪。濕軟的草葉和泥土觸碰到天亞的赤腳,帶來一種冰冷而又真實的感覺。他感覺到腳底被小石子劃破,傳來一陣陣刺痛,但這份刺痛卻讓他感受到了一絲自己還活著的證明。

他就這樣被牽著,像一隻真正的狗一樣,在公園裡「散歩」。男子不時會發出低低的指令,有時是「坐下」,有時是「趴下」,而天亞都隻能狼狽地照做,哪怕動作再不雅觀,哪怕會沾染一身的泥濘。每一次的命令,都像是一根鐵釘,深深地釘入他所剩無幾的尊嚴之中。

他能感覺到路燈下,投射出的自己和羅威納犬並排的影子,一高一矮,一獸一人,卻被同一條鍊子緊密相連。他感覺到自己內心深處,有某種東西正在迅速破碎,碎成一片一片,隨風飄散。但同時,也有一種更深層次的東西,在這種極致的屈辱中,悄然萌芽——那是一種對於被完全掌控的,扭曲的,近乎病態的順從與依賴。

「我的乖**狗**,今天玩得開心嗎?」男子突然停下腳歩,彎下腰,輕柔地撫摸著天亞濕漉漉的髮絲,指尖挑起他沾滿淚痕的下巴,強迫他擡頭。

天亞的眼中已經沒有了淚水,隻有一片茫然和空洞。他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將他徹底變成**牲畜**的男人,他的臉在黑暗中顯得模糊不清,卻又透著一種難以言喻的魅力。

他沒有回答,隻是喉嚨裡發出一聲低低的,像狗一樣的「嗚咽」聲,這是他此刻,唯一能發出的聲音。男子突然停下腳歩,轉過身,那張之前還帶著玩味笑容的臉,此刻卻沉了下來,眼神中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爬。」冰冷的一個字,像鞭子一樣抽在天亞的身上。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顫,他明白這意味著什麼。那是徹底的**牲畜化**,將他最後一點作為人的尊嚴也徹底剝奪。然而,他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或者說,在被戴上項圈,像狗一樣被牽著走之後,他已經接受了這一切。

他緩緩地,笨拙地,彎下腰,雙手撐在濕潤的草地上。他的指尖觸摸到冰冷潮濕的泥土和草葉,膝蓋被粗糙的地麵磨得生疼。黑色的短裙和薄透的絲襪在他的四肢著地後,更不雅觀地緊繃在身上,勾勒出他纖瘦而又充滿壓迫感的身體曲線。他感覺自己真的變成了一隻狗,被主人命令,隻能伏下身軀,卑微地爬行。

男子牽著鍊子,走在他麵前,天亞隻能低著頭,跟隨著男子的歩伐,用四肢在公園的草地上爬行。泥土蹭髒了他的膝蓋和大腿,草葉劃過他光潔的小腿,帶來一絲絲濕冷的觸感。每一寸的爬行,都是對他尊嚴的又一次淩遲。他能感受到週圍空氣中瀰漫的,淡淡的泥土腥味和草本的清香,但在他口中,卻依然殘留著精液令人作嘔的腥膻味。

他像一隻真正的狗一樣,被牽引著,爬到公園裡一根高大的電線桿旁。電線桿斑駁的漆皮,在昏黃的路燈下,顯得格外孤獨。男子停下腳歩,鬆開了手中的鍊子,帶著一種看小動物的眼神,居高臨下地俯視著跪在地上的天亞。

「學狗尿尿。」男子的語氣平靜,卻帶著不容置喙的命令。

天亞的身體再次僵硬,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學狗尿尿?他作為一個男人,被要求像狗一樣在公共場所灑尿,這份屈辱,簡直讓他恨不得立刻死去。他的臉頰漲成了通紅,眼底隱約閃爍著水光,但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知道,這是一種極致的羞辱,一種將他徹底異化為非人存在的方式。

然而,他已經被徹底調教。他緩緩地,艱難地,擡起一條腿,像一隻受過訓練的狗一樣,將腿擡高,抵在冰冷的電線桿上。他的身體因為這個不自然的姿勢而搖搖晃晃,但卻努力地保持著平衡。他甚至試圖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嗚」聲,努力將自己徹底模仿成一隻狗。儘管他知道,自己根本無法像狗一樣小便,但這份姿態本身,就足以將他所有作為人類的尊嚴,徹底碾碎。

空氣中瀰漫著夜晚的涼意,但天亞的身體卻滾燙得像火爐。所有殘存的羞恥感,都在這一刻徹底崩潰。在男人麵前,他就是一隻被訓練的**母狗**,一隻可以隨意擺弄,隨意羞辱的**玩物**。

男子的眼中閃過一絲滿意,他俯下身,輕輕地拍了拍天亞的頭,那動作帶著一種對寵物的愛憐,卻又像是在安撫一隻已經被徹底馴服的獸類。「乖**狗**。」他的語氣極其溫柔,這種溫柔,卻讓天亞感到更加深入骨髓的顫慄。

隨後,男子毫不猶豫地,將套在天亞脖子上的狗鍊,牢牢地鎖在了電線桿的基座上。鎖扣發出「咔噠」一聲輕響,像是一道無形的判決,徹底宣告了天亞的「囚禁」。這鎖鏈雖然給了天亞一小段活動範圍,卻也將他徹底固定在了這裡。他被栓在公共場所,像一隻等待主人回來的狗,被擺在所有可能路過的路人眼前。

「好好在這待著,我的**小母狗**。」男子淡淡地說道,他的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波瀾,仿佛這隻是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然後,他轉身,沒有絲毫留戀,大歩走進了夜色之中。

天亞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黑暗中,隻留下天亞一個人,被鎖在電線桿前。夜風輕輕吹過,他的短裙因為姿勢和草地上的打滾,變得更加淩亂不堪。電線桿冰冷而粗糙,狗鍊在他的脖子上發出輕微的摩擦聲,提醒著他此刻的困境。

他擡起頭,圓潤的眼中沒有了淚水,隻有一片深不見底的空洞。他像一隻被遺棄的狗,無助地等待著。身體的疲憊和下體的酸脹感不斷提醒著他之前所經歷的一切。他能感受到大腿上那幾個黑色的大字,在深夜中散發著無聲的嘲諷。他不知道這根電線桿前,還會遇到什麼樣的人,不知道「黑貓」的指令何時會再次降臨。他隻知道,他已經徹底淪陷,被困在一個無法逃脫的牢籠中,隻能被動地承受著一切。

在徹底喪失尊嚴之後,或許,他已經不再感到羞恥,隻有一種麻木的順從,以及對未知將來的,近乎病態的期待。他開始習慣了這種被物化、被掌控的感覺。甚至,心底深處,有著那麼一絲隱秘的,對主人的期盼,希望他能快點回來,帶他擺脫這種孤獨的等待,或者,帶來全新的、更為激烈的「訓練」。

他像一隻真正的狗一樣,無助地嗚咽了一聲,然後,乖順地伏在了電線桿旁,等待著,等待著下一個會經過這裡的「主人」。夜色深沉,公園裡偶爾傳來幾聲蟲鳴,更襯得四週一片死寂。天亞被鎖在電線桿旁,像一尊被遺棄的雕塑,靜靜地伏在地上。膝蓋下的泥土已經變得冰冷潮濕,短裙被之前的爬行和侵犯弄得皺巴巴的,貼在他涼颼颼的肌膚上。脖頸上的狗項圈,摩擦著他的皮膚,帶來一陣陣細微的刺痛,卻也提醒著他此刻的身份。

時間,似乎被無限菈長。每一分鐘都像一個世紀,每一聲風吹草動都讓天亞的神經繃緊。他擡起頭,那雙因為長時間凝視黑暗而變得疲憊的眼睛,空洞地望著前方。路燈的光線在他的眼底形成模糊的光暈,將他那沾滿精液和汙漬的臉襯得更加蒼白。

他感覺不到冷,也感覺不到累,隻剩下身體深處一種空虛而又飽足的矛盾感。之前那幾次粗暴的侵犯,以及最後被像狗一樣對待的羞辱,並沒有讓他心灰意冷,反而,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他內心深處,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潘朵菈魔盒。

羞恥感和尊嚴,在一次次的衝擊下,已經徹底崩潰,化為烏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麻木的順從,一種被徹底物化後的解脫,甚至,還有一絲絲隱秘的,對未知的渴望。他像一塊被精心雕琢的藝術品,被擺在了這個公共的展覽臺上,等待著下一個欣賞者,下一個使用者。

腳踝處的絲襪因為破洞而摩擦著肌膚,帶來一陣陣微癢。他大腿上那幾個醒目的黑色大字,在夜色中似乎散發著無聲的誘惑。他知道,這是他的身份證明,是他的「使用說明書」。而他,已經自願成為了這份說明書的「內容」。

他閉上眼睛,試圖讓自己的大腦放空,卻發現那些不堪的畫麵,如同潮水般湧入。第一個男人的粗暴,精液的味道,被鞭打的刺痛,以及最後被狗鍊牽引著在公園裡爬行的屈辱……所有的一切,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種詭異的興奮感,讓他身體深處再次湧動起難以言喻的燥熱。

他感覺到自己的下體,在夜晚的涼意中,再次緩緩地充血,變得堅硬。那是身體最本能的反應,在極致的羞辱和刺激中,它似乎找到了新的樂趣。他甚至開始期待,下一個會是誰。會像之前的男人那樣,粗暴直接?還是會更溫柔一些?或者,會有更為變態的「玩法」?他的心底,滋生出一種扭曲的好奇心。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公園裡除了風吹樹葉的沙沙聲,再無其他動靜。天亞開始幻想,自己會以怎樣的姿態被下一個人發現。他會是路過的學生?還是深夜的歸人?甚至是,公園裡的流浪漢?他甚至開始在腦海中,為自己設計接下來的「劇情」:他要怎麼應對,怎麼錶現,才能讓「主人」感到滿意,才能讓他自己,從這種屈辱中獲得更大的「快感」?

他微微扭動了一下脖子,狗項圈在脖子上輕輕摩擦,帶來一絲冰涼。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完全屬於他人,屬於那個幕後操縱一切的「黑貓」,屬於那些一個個從夜色中走來,又消失的陌生人。他不再是高中生天亞,他是一個被拋棄的**玩具**,一個永遠被束縛在恥辱柱上,等待著被「使用」的**肉便器**。

空氣中,似乎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腥味,那是混雜了他自己體液、精液和濕潤泥土的特殊氣味,在夜晚顯得格外濃烈。他大腿內側的文字,似乎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光,召喚著下一個「客人」。他能感覺到下體一陣陣的收縮,那是對即將到來的刺激,身體最誠實的反應。

他像一隻真正的**母狗**一般,發出一聲低低的,壓抑的嗚咽,然後,乖順地將臉貼在冰冷的地麵上。他在等待,等待著那扇通往更深層次墮落的大門,被再次推開。他知道,隻要他在這裡,就永遠都會有「客人」來。而他,已經別無選擇,除了沉淪,再無他路。他的心,在這種無盡的等待中,變得麻木而堅韌。寂靜的夜色中,除了偶爾傳來的風聲,一切都顯得格外靜謐。天亞被鎖在冰冷的電線桿旁,麻木的身體感受不到絲毫寒意,隻有內心深處,那份對未知的病態渴望,像野火般蔓延。突然,一陣細微的「沙沙」聲,打破了這份死寂。不是腳歩聲,更像是一種小心翼翼的,在草叢中穿梭的聲音。

聲音越來越近,天亞的瞳孔微微收縮。他聞到了一股陌生的氣味,帶著泥土的腥味,還有動物特有的野性。他心中一緊,難道是……

下一秒,一個黑影從草叢中鑽了出來。那是一隻體型精瘦的野狗,毛髮髒亂,眼中閃爍著警惕而又好奇的光芒。它緩緩地,小心翼翼地,朝著天亞的方向走來。

野狗的鼻子在空氣中嗅了嗅,然後,它邁著輕盈的歩伐,繞著天亞轉了兩圈,鼻子在他裸露的大腿邊緣嗅了嗅,發出一聲低沉的嗚咽。一股潮濕而帶著野性的熱氣,噴灑在天亞敏感的肌膚上,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顫慄。他被狗鍊鎖住,無法躲避,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隻野狗在自己身邊遊蕩。

野狗的目光,最終定格在他被短裙包裹的下體上,眼中的好奇漸漸轉為一種近似於探究的獸性。它發出一聲低沉的嘶吼,然後,前爪擡起,輕輕地搭在了天亞的膝蓋上,似乎在試圖觸碰他,試圖嗅聞他身上那股混雜著精液與淫靡的氣味。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僵。他感覺到一種來自非人類的,純粹的,不受道德約束的慾望目光落在他身上。而他,卻如同一隻被展示的**獵物**,毫無反抗之力。

就在這極致的尷尬與恐懼中,遠處再次傳來一陣不同尋常的動靜。這次,是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金屬物體拖曳在地麵的摩擦聲。

野狗的耳朵猛地豎起,發出一聲警惕的低吠,迅速地縮回身體,隱入身後的草叢中,消失不見。

天亞的心臟猛地跳動起來,這動靜……聽起來不像是普通的行人。

果不其然,一個身影緩緩地從黑暗中浮現。那是一個男人,身材魁梧,肩上扛著一個巨大的麻布袋,袋子裡似乎裝著什麼沉重的東西,拖曳在地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他衣著樸素,臉上帶著一層風霜,看上去像個深夜歸來的搬運工或是拾荒者。

男人的目光在掃過公園時,最終落在了被鎖在電線桿旁的天亞身上。他停住了腳歩,麻布袋「咚」的一聲落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那雙原本因為疲憊而顯得渾濁的眼睛,在看到天亞的一瞬,驟然爆發出貪婪而又混雜著詭異的光芒。

他緩緩地,一歩一歩地,向著天亞走來。他的歩伐很慢,卻帶著一種不變的沉重感,每一歩都像踩在天亞的心臟上。天亞的身體止不住地顫抖,不是冷,而是從骨髓深處冒出的,對未知的恐懼。他嘴裡雖然沒有被塞上內褲,但喉嚨卻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般,發不出任何聲音。

男子走到天亞麵前,停下了腳歩。他沒有說話,隻是緩緩地彎下腰,那張佈滿風霜的臉定格在天亞的視線中。一股混雜著汗臭、泥土和某種陳舊腐朽的氣味撲麵而來,讓天亞感到一陣反胃。

他的目光在天亞的大腿上,那幾個醒目的黑色大字上來回掃過,眼中的光芒越來越盛。隨後,他伸出一隻手,帶著粗糙的繭子,緩緩地撫摸上天亞綁在電線桿上的狗鍊。指尖輕輕摩挲著冰冷的金屬,發出細微的「嚓嚓」聲。

「這玩意兒……」男子沙啞的嗓音,像粗砂紙般摩擦著天亞的耳膜,「有趣。」

他沒有去解開天亞的束縛,而是直接粗魯地,卻又帶著某種奇異的熟練,扯開了天亞的短裙,讓天亞的下體,徹底暴露在空氣中。清冷的夜風吹過,卻無法帶走他下體那因多次侵犯而殘留的粘膩和異味。

男人的目光在天亞的私處停留,那裡因為被冷風吹拂而微微泛起雞皮疙瘩,卻也因為數次侵犯的刺激而顯得格外紅腫。他的手指,帶著老繭和泥灰,緩緩地,卻又充滿力量地,覆上天亞敏感的下體。

天亞的身體猛地一顫,心裡升起一股徹底的絕望。又來了。他感覺自己像是一件徹底被物化的工具,一件可以隨意被任何人使用和丟棄的**性玩偶**。他已經沒有了眼淚,也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隻剩下麻木地等待著另一次侵犯的到來。男子聽了天亞的嗚咽,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容。他沒有急於在路燈下粗野地佔有天亞,而是伸出手,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道,解開了綁在電線桿上的狗鍊。束縛解除的那一刻,天亞的身體猛地向前傾倒,幾乎摔倒在地。

「跟我來,小**賤貨**。」男子低沉地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違抗的命令。他重新拽緊了狗鍊,牽著天亞,將他從電線桿旁拖走,走向公園深處那片更為茂密的樹叢。那裡,光線更加昏暗,幾乎被夜色完全吞噬,隻有樹影婆娑,彷彿無數鬼魅在竊竊私語。

天亞的雙腿因為長時間的M字腿和之前的侵犯而變得僵硬,赤腳踩在泥濘的地麵上,每一歩都顯得異常艱難。他被狗鍊牽引著,幾乎是被男子半拖半拽地拖進了樹叢深處。枯葉和斷枝劃過他的小腿,帶來一陣陣冰冷的刺痛,然而,這份輕微的痛楚,此刻卻是那麼遙遠而不真實。

男子將天亞拖到一處草地,這裡四週被灌木叢環繞,與外界徹底隔絕,成為了一個天然的,專屬於他們的**犯罪現場**。他將天亞按倒在地,強迫他擺出四肢著地的姿勢,像一隻等待主人檢閱的**母狗**。天亞的下巴被男人粗魯地擡起,嘴裡沾染的精液,在昏暗中發出令人作嘔的腥味。

男子的手,帶著粗糙的繭子,以一種極其惡劣的方式,同時動作起來。一隻手,粗暴地揉捏著天亞那根因羞恥而微微充血的肉柱,上下抽動,如同在玩弄一件玩具。指尖的每一次摩擦,都帶著令人發麻的酥麻感,讓天亞本能地發出一聲聲壓抑的呻吟。

而另一隻手,則直接伸向了天亞的股間。冰冷的潤滑劑,被粗魯地,毫不留情地擠壓在天亞的**菊花**上。天亞的身體猛地一顫,他知道,接下來的將會是更為極致的,更為痛苦的侵犯。之前那些被中出的經歷,讓他以為自己已經麻木,然而,對後庭的恐懼,卻是來自最原始的,最深層次的抗拒。

男子的手指,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粗暴地,卻又帶著一絲熟練地,直接捅進了天亞緊閉的**後穴**。天亞的身體猛地弓起,發出一聲被壓抑的,帶血的嗚咽。那份撕裂般的劇痛,遠遠超過了之前任何一次的侵犯。他的身體本能地想要夾緊,卻被男子的手指強行撐開,在冰冷的潤滑劑和硬物的作用下,一點點地向內拓展。

一根手指,兩根手指……冰冷粗硬的指節,粗暴地深入,撐開了天亞的腸道。他感覺自己的內臟都被牽扯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菊花**傳遍全身。淚水不受控制地湧出,模糊了他的視線,口中塞滿精液的噁心感,與後庭的劇痛交織,讓天亞感到生不如死。

「**小賤貨**,**菊花**也這麼緊,**欠操**是嗎?」男子粗喘著低語,他的聲音帶著一種令人作嘔的興奮。他抽出手指,那根因為之前性行為而早已勃起的陽具,帶著一股濃烈的慾望和腥味,緩緩地,卻又充滿力量地,抵在了天亞的**後穴**口。

天亞的身體像觸電般猛地一顫,他感覺一股灼熱的重量,帶著一種蠻橫的力量,猛地向內衝擊。痛,極致的痛!那是一種被徹底貫穿的感覺,他的身體被強行征服,從內至外,被徹底撕裂。他發出淒厲的嗚咽,身體痛苦地**扭動**,卻無法逃脫。

男子的腰部開始劇烈地抽送起來,每一次的衝擊都帶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力量,直搗黃龍。天亞的**後穴**被粗暴地撞擊著,腸道深處發出令人心悸的聲響。他感覺自己的意識在這種極致的疼痛和羞辱中,一點點地剝離,破碎。

男人沒有任何憐惜,他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深。每一次的進出,都將天亞的身體撞擊得劇烈搖晃。天亞的**後穴**開始滲出血絲,紅腫不堪,然而,在那份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又夾雜著一絲難以啟齒的酥麻,一種被佔據、被填滿的屈辱快感。他身體背叛了他,在這種極致的痛苦下,居然隱隱感受到了快感。

男人終於發出一聲低吼,身體猛地一顫,一股灼熱的液體噴射而出,直接灌入天亞的**後穴**深處。天亞的身體在精液的衝擊下猛地一弓,然後便軟軟地癱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身下的**菊花**紅腫不堪,被精液和血絲浸染,顯得格外狼藉。

「操!菊花**這麼**騷**,以後還有得玩!」男子粗魯地抽出陽具,帶著粘膩的液體,發出一聲清脆的**水聲**。他看了一眼身下癱軟如泥的天亞,嘴角勾起一抹滿足的笑容。

他沒有再理會天亞,隻是草草地菈上褲子,然後,提上麻布袋,轉身,大歩走進了夜色之中。

天亞獨自躺在冰冷的草地上,被濕冷的夜風吹拂著,身體不住地顫抖。**菊花**火辣辣的疼痛,嘴裡的精液味道,以及身體的疲憊,讓他感到生不如死。然而,就在這絕望的時刻,他的手機震動了一下。

「黑貓」的訊息!

「之後有更多調教喔,記住,說出去的話,你淫蕩的模樣就會在網路上……」

冰冷的文字,像一道詛咒,徹底將天亞推入了無底深淵。他知道,這一切還沒有結束,他的**淫蕩**,已經被徹底鎖定,他將永遠被束縛在這個**主奴遊戲**中,直到徹底崩潰,或者,徹底沉淪。他,已經無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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