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酸癢的穴肉還能時不時地隨着主人的意願縮緊,企圖榨出精液來休息一陣,但經過長久的亵玩抽弄,酥癢疼痛的女穴已經無法自主地收緊了,隻能開合着花瓣泌出清露。騎士看出來懷中眼神朦胧之人已經快要被玩到崩潰,在按着纖細的腰肢頂弄數十下、直到臀瓣和腰側都被掐得通紅後終於交出了一波存貨。
喬唐幾乎是享受着那有力地射在宮壁上的精柱,喘息着感受着僕人將被自己弄得濕滑油亮的男器抽出雌花的力道。
纏綿的絲縷從被花露和精液填滿的馬眼裡晶亮地結連着,空虛的肉花裡瀰漫的癢痛讓他不自覺地用渴望的視線看着被草草擦拭後收回衣料的陽莖。那綿連的淫絲像是流淌的蜂蜜,禁锢住了他被肉慾侵蝕的心。
現在,又到了黃昏,是時候要僕人為自己尋來吃食了。
被抱下馬的喬唐身下墊着布料,坐在樹下的草叢裡。失去男根堵住肉道的雌花和後穴都在流淌着慾滴,慢慢回過神來的他回想起肉慾的甜美,喉嚨變得乾渴起來。真令人難過,因為自己的淫亂放蕩,已經把騎士和馬兒弄得很臟了。
聽話的喬唐無師自通地張開雙腿,將手指插進了陰道裡,摳挖着那濃稠的液體。騎士總是射得又多又深,抱着圓溜溜的肚子的喬唐試圖排出體內的濁液,但怎麼抽弄搗挖都不得要領。
抱着吃食回來的騎士回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便是發情的母狗一樣膝蓋着地、玉門大開地將猩紅滴水的肉戶麵向他的喬唐。
一言不發的騎士一把抱起小主人上了馬。
清醒地正對着英俊的男僕,看着被自己弄得一團狼藉的坐騎和僕人,喬唐顫抖着跪坐起來,想將其清理乾淨,卻不小心讓整個被擠壓在馬背上的雌洞和後穴瘋狂蠕動着爆出濁白的濃漿,霎時,想清潔的對象更臟了。
“對、對不起……”(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羞愧萬分的神子動也不敢動了,他為自己的沒用感到難過。
餍足的騎士摩挲着那光滑柔軟如蜜脂的身體,溫暖瑩白的皮肉散發出令人陶然的成熟芬芳,他懶洋洋地示意被乾得情潮未褪、還在微微發抖的小主人,“請您幫我把為您治病的部位清理乾淨即可,剩下的我會處理。”
喬唐感激地用柔嫩舌頭啜飲起那蟄伏在濃密叢林裡的巨獸身上掛着的濁液,鹹腥的味道微苦,但是那猶帶着自己淫水騷味的澀氣卻讓他雙腿根部再次酥麻起來,剛被射了幾泡濃精的花穴發癢疼痛,已經無法再承受慾望的肉巢卻又張開了嘴,被魔物的精液改造得輕浮淫浪。
“啊……唔嗯——”
圓圓地張着水滑的小嘴,細嫩的舌頭將柱體上的液體都掃蕩乾淨,在看到那熱烘烘的像是還存着驚人存貨的囊袋時,神子羞怯地嘟起被吻得豐盈腫脹的雙唇,啧啧地吸吻着,把還掛着自己處子鮮血的褶皺都清理得乾乾淨淨。
最後,他捧起小小的雙乳,用肥軟鼓潤的稚兔把那沾滿了自己晶亮涎液的陰莖擦拭乾淨。
然而,騎士在這溫軟的服侍下再度硬了起來。
他把布滿繭子的雙手毫無憐惜之意地粗魯插進那乞憐地擠壓着肉壁的嫩鮑,聽着耳畔響起的一聲驚詫的輕呼,布滿硬繭的手指把花徑刮得又麻又酸。
豐腴的蚌肉遭受着無情的摳挖,股股白漿情液潮湧如漿。
“尼法,裡麵真的有點疼了……”
麵容如同雪地中被凍得癒發鮮紅的蘋果,白皙的手掌按在那騎士手背上,喬唐想要阻止那越來越過分的在花瓣中殺進殺出的利刃,手上的動作卻被牽扯着變成自己被動地吞食手掌的邪淫之舉。
“真的隻是痛嗎?”
騎士的眼珠在背光的陰暗處像是深淵裡懸浮的血月,他把喬唐的半個手掌填滿糜赤蜜艷的雌苞,毒蛇般嘶嘶的吐息輕柔地纏緊羔羊的咽喉,“愛撒謊的小婊子。”
搖晃着小屁股想要從疼痛中掙脫的雌獸從來沒有聽過市井裡辱罵的臟話,並不明白自己被用辱罵娼妓的語言評價着。
他嘟起果實般潤澤的嘴唇一下下地吻着毒蛇的吻觸,企圖用溫柔的舌頭來軟化敵人,“我沒有騙你,是真的有一點——呀啊……!”
在他矢口否認的時候,在被濁液玷汙的雌穴裡湧起熱潮,花蒂被之前插入的細針來回穿插着,下身徹底淪為泄慾的容器的他在這種強暴式的折磨裡可憐兮兮地射出了稀薄的陰精。
他的半硬的吐着清水樣腺液的男莖已經不能射精了,即使如此情動也沒有一點男性的精水溢出。
他已然是毒龍窩巢裡的雌獸,隻要一聲呼喚,就會張開腿咿咿呀呀地叫春求歡。
“再給你一次說實話的機會好了,”騎士撩起他鬓角被汗水打濕的頭發,在绯紅的耳根下留下一道道吻痕,“現在是什麼感覺?”
肉瘤鼓動的陰莖蹂躏着充血發紫的雌蕊,毒息洶湧的龜頭暴漲,鎖住痙攣敏感的子宮口,成了一個碩大的肉結。
被可怕的性事弄得無法思考,喬唐意識模糊地撫摸着浮現猙獰龜頭形狀的腹部,淩亂的呼吸裡雜糅着奶油融化後的熱流,“有,有一點舒服……”
手指被溫暖地包住,然後插進了自己飽嘗情慾滋味的後穴,那隱秘的小洞也學着前端的花穴翕張着渴求着陰莖的穿插,纏綿的肉壁抵死吞裡着自己的手指,不夠滿足的癡癢使之更加難耐。
本來就已經慾求不滿了,飢渴的後穴卻又被抽出了唯一的填充物,花瓣滲出的蜜露與後穴的腸液交織,在慾壑縱橫的指縫裡黏連。
騎士挑起喬唐的舌頭,讓喬唐的手指抵着舌根左右戳刺,春潮帶雨的臉頰被來回碾磨着,“知道這是什麼嗎?”
喬唐驚喘着搖晃着頭顱,花徑裡的甘美讓唇齒間的不堪更加劇烈,他嗚嗚地否定着,被姦得酸軟的雙腿纏着侵犯着,試圖用輕憐蜜意撫慰生氣了的騎士。
“這是你的騷水,”騎士重重地將耳後潔白的皮膚弄得紫淤遍布,強硬地使喬唐嘴裡進出的手指頂刺喉頭的軟肉,“連馬都被你騷臟了。”
喬唐的眼裡湧起黏着沉重的濃霧,剔透清澈的眼珠在這姦辱裡染上情慾的濁色,無法控制地微微翻白,在這強烈的窒息裡感受着喉嚨深處劇烈抽搐着的軟肉在侍弄着自己仿佛變成了性器的手指。
喬唐在上麵這隻淫洞裡劇烈的抽插身軀顛動不休,雙眼迷離,濕得不行。
他隱約明白了自己好像被善良勇敢地護送他跨越兇險森林的騎士羞辱了,但他並不敢確定,因為之前每次出門都僕從簇擁,他根本沒有聽過這些下流的市井詞彙。
他品嘗着自己潮吹出的晶瑩,口涎從嘴角淌下,把胸口勃起的淺紅色奶頭也裡銜得濕光漣漣,“對,對不起……真的很抱歉……”
“反正你也擦不乾淨的,不如做點什麼來挽回一下吧。”
少年騎士突然抽出了勃發的陽具,空虛萬分的花穴在突然中斷的高熱情潮下被冷卻,瑟縮着花瓣。尼法冷酷地用菈起穿透了那濕漉漉的陰核的淫針,一下下地菈扯了起來。
喬唐尖叫着失禁了,喉嚨裡湧出沙啞的、苦悶的呢喃。
然而,忠誠的騎士還沒有放過他。
“對了,你知道該怎麼稱呼自己嗎?”
陰莖沿着蜜流汩汩的花縫抽插着,飽脹的肉饅頭飢渴地張開縫隙想要將那毒龍迎進淫靡的子巢。
廢物?蠢貨?……不,都不對……
慾火焚燒着理智,喬唐試着用語言的密鑰緩和騎士的怒火,“我、我是……嗚,婊子……”
好像有什麼聲音在胸膛裡碎裂,令人窒息的腥甜從喉嚨裡升起。他的眼前什麼也看不見了,隻有下身拍打的水澤聲還在洶湧着。
“你想要什麼?”
惡魔在耳邊耐心地引誘着。
喬唐踏進了誘人的深淵中,懷抱着黑暗。
“我、想要你插進來……”
騎士滿意地把挺立着的滾燙陰莖插回了那甜蜜的肉洞裡。
“您的水還沒全乾,真是淫蕩啊,”騎士把陰莖埋進那雪白的蜜臀裡,自己看上去仍是衣着整潔,然而尊貴的主人卻光裸着下體、光天化日之下袒露着吃着陽具的淫亂秘洞,“但是我們不能再在這裡耽擱了,希望您能允許我的行動。”
說罷,他鞭策起了胯下的馬,在喬唐難以忍耐的、帶着疼痛意味的哭聲裡向森林深處奔馳,硬挺的性器死死貫入那無法閉合的嫩宮裡,攪動着濃稠的精水。
我要死了……誰來、誰來救救我……
喬唐顫抖着起伏着,像是自己在上下吞吃着肉棒一樣搖晃着肉呼呼的屁股和柔軟纖細的腰肢,意識再度陷入黑暗邊緣。
像是處在噩夢醒來的邊界線,他的身體繃緊得像是要被折斷的弓,抽搐着將淫液灑落在馬兒踏過的草葉上。
顫抖着的雙唇被舌頭撬開,軟爛的果肉被騎士咀嚼後送到嘴裡,吐哺的食物他已經嘗不出任何味道了,隻覺得從鼻腔到舌苔都萦繞着精液的腥味。
吞咽着沾滿了雄性氣息的津液和食物,再加以間或的清涼水源的飲啜,喬唐隻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無法思考的肉便器。他隻需要張開雙腿,臀波蕩漾,用卑賤色情的肉谷嘬取男人的精液就可以了。
如果嫩逼被插得真的無法再吞咽男器了的話,飢渴的後穴也能熱情地服務。雖然水不如雌竅豐沛,但是那驚人的緊致和淫靡的蠕動,也能負責地擔當起女穴的職任。
如此兩口肉眼來回往復地使用,無盡的歡愛淫宴讓純潔青澀的肉體徹底服從惡魔任何淫邪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