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口酥將海裹娃的定用兩手捧過,放在卵子前麵,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抹在上下。龜頭對準這海裹娃的屁股,突的一聲,連根頂進。隻覺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費力,快樂異常。卵定交加,有四句笑語為證:尊閒畜頹公弄母,未見畜生公弄公;隻因人間男風盛,畜類學得公戲公。
笑語敘過。且說這到口酥弄夠多會,卵子脹髮,堅硬如鐵,弄了個筋鬥流水,並不出馬。海狸娃笑說道:“親哥哥,吃飽了就罷,休要太纏席了。小弟的卵子已硬暴了皮了。親哥哥,快拿屁股來回敬回敬罷!”到口酥笑道:“親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饒之禮。常言道:“酒肉的朋友,年節的禮物。”妳一盒子來,我一盒子去。即如欠下他人債,須還他人錢,此自然之理也。好兄弟,別心急,待愚兄回敬過去,叫妳受用受用。”到口酥說罷,連忙將卵子抽出,隻聽唧的一聲,掉將出來。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鍋的熱灌腸一般,約四寸多長。
外邊桂香從窗外邊看得明白,暗暗的笑罵道:“小短命的傢夥,如何比從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難為這海兄弟的一個白生生小可可的定腄,叫這到口酥弄了一個太山不泄土,也不知他怎麼受來。”隻喜的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夠多時,不覺淫心大動,花心裹流了幾點香津。意慾闖進門去做一個熱鬧道場,又一轉念道:“暫且消停。常言道:“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且看看這海裹娃討了到口酥的回席,再進去不晚。”桂香計較已定,又在窗外邊忍氣吞聲,戚戚無言,呵瞅着眼,抹捶着腰,側歪着身子,含抱肚子,細細的留神觀看。這裹邊兩個小畜生,做夢也是不知這桂香在窗外竊窺。真正是:要叫他不知,除非己不為;兔精充好入,情虛理又虧。
話休煩敘。且說海裹娃要討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並不捱遲。連忙將身子掉轉過來,偎在海裹娃的懷抱,把定腄往前湊了幾湊。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見也是一個光潤潤、白淩淩、胖敦敦、圓崩崩的一個細皮薄肉小小的定腄奉還過來,十分愛人。也有笑語為證:今日吃了他人酒,明朝須下恭侯帖;既赴筵席旱打算,世間那有白饒客。
閒言敘過。且說到口酥把定回奉過來,海裹娃用手拍了兩拍,好似那軟哆嗦的涼粉一般上好的美品。隻聽海裹娃笑道:“大哥既送上門來,小弟也隻得謹領了。”海裹娃笑嘻嘻的將卵子現出,也是與到口酥的卵不分大小。雖是如此,較起到口酥的卵子微覺小的一分有餘。總而言之,論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裹娃是小弟;論卵子,到口酥的卵子是大哥,海裹娃的卵子也是小弟。海裹娃又把卵子在到口酥的綻腄上邊,連連又打了幾下。
到口酥笑道:“哥哥並無得罪兄弟,為何打得上門來?”海裹娃笑道:“小弟打他的意思,哥哥那裹曉得,其中有個緣故。”到口酥笑道:“有何緣故呢?”海裹娃說道:“我為他生的五行不全。既然有這麼一個出色的好麵皮,為何沒鼻子沒眼?倘若會動親友,豈不叫人恥笑?是一個大大缺點的。”到口酥笑道:“賢弟言之差矣!這原是定,不是臉。賢弟若講五行,就該論五倫。如今咱兄弟做的什麼勾當?我與賢弟既成死生的交友,是在這五倫以內的。論起理來,大哥不該弄兄弟的屁股,兄弟也不該討大哥的回席。如今既失了五倫,還講什麼五行呢?如今世道頹靡,人情澆薄,別說咱這畜類變的人,不論臉不臉;就是這如今的幼童,但凡有幾分姿色,傢法不嚴,在外邊不近好人,好吃好的,好穿好的,飄飄蕩蕩,難乎免於今之世矣!”說罷,兩個小畜生一齊笑起來。
外廂這桂香也不覺的口吞袖中,呡呡的頻笑不止。此時也不說到口酥、海裹娃一對畜生在這暖閣以內互相磞定;也不說這桂香仙子在窗外竊看。花分兩朵,各整一枝。
單講這梅花亭內,明媚官人將雲香兩手捧住櫻桃小口,用自己的舌頭把雲香的舌頭裹住,用力品砸,結結實實,好比就打上銀釘扣的一般。明媚下邊的那條,直搠搠的高聳而立,隻覺慾火燒身,淫興大作。連忙將舌頭吐出,把雲香的褲子一扯。這雲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裹,卻又故意推托,笑說道:“官人好無來由,連晚也等不得麼?”
不知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