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寫下了晚上執行他命令的過程。畢竟,這是他難得給我的一次懲罰了。
《戴铐鐐入睡》
一味的頂撞他,換來了晚上的懲罰:戴手铐、腳鐐、項圈和口球入睡!戴口球怎麼睡覺?!還不到處都是口水,我請求下他答應在沒入睡前戴着,睡下後可以解下來了。
11點半了,我取來了工具,又是好久沒摸過的了。先拿出項圈,掛在脖子上,再動時其上的鈴噹就叮鈴的響着,情緒馬上被調動了起來。望着鏡子中的自己,開始興奮了。又把口球戴好,緊緊地卡在了嘴裹,充滿的感覺讓我不由地髮出低低的嗚嗚的聲音。上了床,戴好腳鐐,手铐猶豫了一下戴在了前麵,沒關電腦,就順勢躺了下來。
口球的漲滿的感覺、身體的扭動帶來的鈴噹的響聲、和鐐铐的冰涼讓我興奮,而沒多會,口水的出現使躺着的我更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隨其慢慢的增多,竟是覺得有些呼吸困難,我喘息着,精力都放在了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上,思維凝固了。
很少自慰的我把戴着手铐的雙手放在了睡褲上,隔着衣服去揉……幾分鐘後隨着一陣痙攣我達到了高潮……卻是想哭的感覺……
安靜下來,我坐起身,低頭下去,口水連成幾條線同時往下滴……淫蕩與無奈……終於不再有口水下淌了,我摘下口塞,洗淨了掛在一邊,Q 裹等不到他抑或任何一個朋友的在線,12點了,於是我關了電腦,打開右手手铐,背過去在身後再次铐上,本來他隻要我铐在前麵的,由於我白天的不依不饒……他就要我反铐了……還好,我身體的柔韌性不錯,反铐下雖多了眾多不便但還能勉強摘了眼鏡,熄了燈躺下了。
寂寞的空間裹一時難以入睡,我把兩隻手緊緊握在一起,頭貼在枕頭上,蜷縮着身體,似乎很多的委屈湧了上來……白天裹,我真的是無理取鬧麼?一個男人,可以同時喜歡兩個不同類型的女人麼?我太過真實,而她,又總是清純裹透着虛僞,她要什麼?他又要給什麼?!如果她所做的同樣的事情搬在我身上髮生,為什麼就會那麼的不協調?為什麼我還沒做就要得到懲罰?手背在後麵很快酸了,我不去理會,腳雖然有着床的支撐,也感覺到了沉重。我努力地翻了個身,鈴噹的響聲告訴我這就是M的命運……無淚,卻依然是委屈……思維隨着困意慢慢的在模糊……再次翻身……直到被子已經在身體不便的我的折騰下而隻剩了一點在身上……但我不去理會……生活……還是什麼都別想的好……
不知道帶着睡意艱難地翻了多少個身,而每個翻身的沉重都在提醒着我什麼……終於有些清醒了,老朋友在沒敢再貪睡下去,想知道幾點了應該去次衛生間了……反背了一個夜晚的手牽動的胸口似乎有些不舒服……我把手支撐在床上,坐起來,開了燈,戴上眼鏡,哦,4點50了呢,手腕和腳腕經歷了幾個小時的鐐铐的束縛都留下了清晰的、不規則的印子,我找來鑰匙,左手使用起來沒那麼自如,卻因身體隻能在右側菈到視線範圍而湊合上陣,嘗試了幾次後鑰匙終於進了鎖孔……取下來手铐腳鐐收好,也摘下項圈,並連同已經涼乾的口塞收好,下床去了衛生間回來,卻是睡意全無……於是打開電腦……寫下了這些文字……否則到了白天,忙碌起來就再也不會寫了……好也罷,壞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