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哥的媽媽阿雪阿姨怎麼沒和兒子住在一起呢?弄個冬棗還要自己媽媽轉送,難道他們母子的關係不好?
李映梅很早就注意到,華哥什麼都好,但是一提到有關母親的話題就顯得很怪異。有次月考的作文題目是《母親》他也是交了個白卷。李映梅記得當時華哥說自己沒有媽媽,還說很羨慕自己有個可以親近的母親,一副很難過的樣子。
李映梅覺得華哥的樣子很像是一本書上描寫的症狀,是一種病。她還專門去小姨傢,將那本心理方麵的書籍借了回來,仔細研讀。書上的描寫和華哥的樣子很是相符,而以後陳明華對陳玉娟的態度也印證了這一點,陳明華就是典型的戀母症。
以前李映梅以為是華哥的母親過世的早,造成了他從小缺乏母愛。但現在看他母親還沒死,難道那個阿雪阿姨脾氣不好,虐待兒子?還是從小就抛棄了兒子?李映梅胡思亂想着,用筆在紙上劃着弧線。
教室門口傳來了一陣喧嘩聲,李映梅擡頭一看,是自己的華哥進來了。她下意識的將頭扭開,耳朵卻豎了起來,仔細傾聽着。她沒有聽到華哥對梅梅兩字的解釋,恨恨的咬牙,手上擰着華哥的腰肉,卻不舍得很使勁。
這個沒良心的傢夥,坐的倒挺快的,自己辛辛苦苦給他擦了一個多月的座位,他都沒仔細看上一下;自己早上精心的打扮,他好像看都沒看,更別說讚上兩句了。
李映梅正撅着嘴生氣的時候,陳玉娟進來了,開始上課。李映梅偷偷瞟了同桌一眼,發現他頭上的白紗布,華哥受傷了?李映梅心裡一軟,偷偷的遞了個紙條。
等了一會兒,得不到同桌的回應,李映梅又偷瞄過去,發現華哥正盯着自己的母親猛看呢。那眼光直勾勾、色迷迷的,直撲媽媽的胸部,和平時那些暗自窺觑自己的那些男生一樣猥瑣。
陳玉娟對於其他男同事、男同學的色迷迷的眼光近乎免疫了,但她一進教室,就感受到了小情郎那火辣辣的目光。這個小色鬼,玩了一晚上還是沒個夠,自己早上精心的打扮也讓他驚艷了一把啊。想着,陳玉娟的嘴角出現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意。
“壞傢夥!”(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李映梅心裡嘀咕了一句,又傳了一張紙。
我正欣賞着老師迷人的身姿,突然感到一陣寒意。朝旁邊一看,李映梅正氣乎乎盯着我呢。
“不許你偷看我媽媽!”
“我不是故意的啊,誰讓你媽媽的胸部那麼豐滿,那麼好看呢?那天給你媽媽做人工呼吸的事,我怎麼也忘不了啊。”
我在紙條後麵續寫着,逗着李映梅。
“你流氓!”
李映梅更生氣了,頭扭了過去。
“不能怪我啊,我一看到你媽媽,就想起了我媽媽……”
“我不理你了!”
話雖如此,但李映梅的態度軟了下來。
“哇,梅梅,你今天真漂亮啊。不過額頭好像有個小痘痘?”
我見好就收,轉移話題。
李映梅看了紙條,果然上當。看到前一句,她的臉上露出喜色,然後急忙對着鏡子端詳了起來。
“壞蛋!大壞蛋!就會騙人!”
“呵呵,你個小傻瓜,不騙你騙誰?對了,昨天晚上的演唱會看了嗎?冬棗吃了嗎?”
……
陳玉娟在黑闆上抄了一段英文,讓大傢翻譯。她則開始在教室裡轉悠。我心中一動,傳遞紙條的動作誇張了起來。在陳玉娟經過身邊的時候,我故意用腳尖往過道輕踢了她一下。
“陳明華同學,請注意!這是課堂!不要在底下搞小動作!”
陳玉娟終於發現我和李映梅鬼鬼祟祟的動作,作為老師的本能反應,一把抓過紙條,批評道。
李映梅一看我被媽媽批評,幸災樂禍的朝我直樂,忽然她想到紙條上寫的內容,臉色刷的白了。但她卻無法可想,隻能眼睜睜的看着媽媽將紙條收走。
陳玉娟回到講臺上,掃視了一圈,看到大傢都在安靜的寫着答案,將手中的紙條拿了起來。她看到女兒和小情郎的對白,臉刷的紅了起來,幸虧沒人看到。她恨恨的白了一眼小情郎,明白了我的用意。
“陳明華!李映梅,你們課間操的時候來我的辦公室!”
“你媽偏心眼啊!怎麼不批評你。”
下課時,我故意擺出一副苦瓜相,訴苦道,看到我的冷笑話不起作用,安慰道:“梅梅,你別想多了,怎麼說那天做人工呼吸的事我也不理虧。”
李映梅想了想,認命的嘆了口氣。
課間操的音樂響了起來,我和李映梅站在陳玉娟的辦公室門口,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辦公室裡沒人,李映梅以為媽媽不在,我卻指了指裡麵的小套間。
果然,陳玉娟的聲音傳了過來。
“梅梅,你先進來!”
李映梅怯怯的菈着我的手,我給了她一個鼓勵的眼神。
“那個人工呼吸是怎麼回事!”
陳玉娟明知故問,故作鎮定。
“媽,那天華……陳明華救你的時候,你不是暈了嗎,他怕你出事,就給你做了人工呼吸……”
李映梅臉色漲的通紅,頭也垂了下來,聲音越來越低。
“流氓!”
陳玉娟也是滿臉通紅,恨恨的罵着門外的小壞蛋。這不是逼自己和女兒攤牌嗎。
“不!”
李映梅猛的擡起頭,“媽媽,華哥那麼做是為了救你,不是……不是耍流氓!”
“唉。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陳玉娟輕輕嘆了一口氣,小情郎這是慢慢領着女兒往陷阱裡跳呢。偏偏自己還沒法攔着,梅梅這個傻丫頭被騙子賣了還替他數錢呢。
“華哥他不是個壞人。”
李映梅又頂了一句。
“哼!他還不壞?那他為什麼老盯着我的……那裡看?梅梅,我早就告訴過你,陳明華是個花心大蘿蔔,標準的色狼,你跟他啊沒好果子吃的。”
陳玉娟覺得這個世界太混亂了,她想到不僅僅是自己的乳房,連同小嘴和陰道、屁股蛋早就不知被小色鬼玩過多少次了,屁眼也差點淪陷,女兒還傻乎乎的為他辯護。
“不是的!華哥他是有苦衷的,他是書上說的那種戀母症。媽,你和阿雪阿姨關係好,你勸勸阿雪阿姨,對華哥好些,華哥很需要她的關愛啊!”
“噗”,我在門外正在偷聽,下巴差點沒掉下來。這個小丫頭,懂得還真不少啊。看來她可是將一個心兒都係在了我的身上,我卻整天想着怎麼耍她,有點內疚啊。
仔細想想,這兩個多月,我每天晚上想的都是老師的豐滿的身體,李映梅的影子很少出現。偶爾想到她,也是將她作為工具,挑逗陳玉娟性致的工具而已。她是老師的女兒,利用這一點戲弄老師,挑逗老師而已。對於李映梅本身,我卻是考慮的很少。
我真的喜歡她嗎?我扪心自問。前世中,李映梅在大學的形象要好看些,臉龐更圓潤,身體更豐盈,和媽媽的樣子很像。是了,自己喜歡的不過是媽媽的影子罷了,而對於李映梅本身有多少了解呢?
而陳玉娟不僅僅長的和媽媽很像,性格也很是溫柔,外錶的剛烈包裡着一顆細膩柔韌的心。我本意是想上了母女花,卻在追逐的過程中逐漸被成熟的母親所吸引,忽略了那個青澀的少女。
以後是不是要對李映梅好些呢?我暗暗琢磨着。
屋子裡麵,陳玉娟聽到女兒提起阿雪,想到那個小壞蛋肯定在門口偷樂呢,隻覺得昨天晚上被小壞蛋扇打過的屁股又微痛起來,渾身就是一軟。
“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傢傢少管!”
陳玉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態,“梅梅,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反對你談戀愛,但要等你考上大學再說!”
陳玉娟又將我叫了進去,胡亂批評了幾句,就放我們離開。到了外間,李映梅朝我吐吐舌頭,相對偷笑了起來。我看到陳玉娟的桌子上有束鮮紅的玫瑰花,眉頭一皺,給李映梅指了指。
“出去說。”李映梅給我做了口型。
“怎麼回事?”我追着李映梅的屁股問道。
“呵呵,有人追我媽媽了。”
“誰?”我怒了,操,那個混蛋敢搶我的馬子?
“就是那個外教大山。他來這裡第一天就說他喜歡上我媽媽了,每天都送玫瑰花。這些外國人,就是不知羞。”
“這個洋鬼子,他配嗎?”我恨恨的說,日了,這可是真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啊。
“嗯,我覺得吧還成。大山老師長得還挺帥的,白求恩的故鄉來的……”李映梅小心翼翼的觀察着我的神情。
“……”我怒氣衝衝的大歩向前,把李映梅甩到了後麵。
“哎,華哥,你走那麼快乾啥?”
李映梅也皺起眉頭,華哥這樣,是吃醋了?這算什麼事嘛!這個戀母症據說最大的特征就是戀乳,尤其是碩大的乳房,李映梅看看自己胸前的小丘,不自覺的和媽媽做起了對比。自己什麼時候才能有那麼豐滿的胸部呢,到時候讓華哥看個夠。
下午自由活動時間,我找到了陳玉娟,她正好也做好了準備,有話要說。
辦公室雖然沒人,但她怕我使壞,就帶着我圍着學校的小湖轉了起來。天氣雖然有點冷,但湖邊還是不少的學生,不時有同學和陳玉娟打招呼。
“你怎麼了,半天不說話,誰又得罪你了?”陳玉娟發現我繃着臉,疑惑的問。
“還好意思問?”我氣呼呼的說,“你桌子上的玫瑰是怎麼回事?”
“呵呵,小華,你吃醋了?”陳玉娟難得看到小壞蛋這種錶情,笑眯眯的問。
“我吃個屁的醋啊。”
“真生氣了?難得哦,你個小色狼居然也會吃醋,哈哈”
“你!”
我惡狠狠的瞪着她,心裡一股邪火直往上頂,“看我不把那個洋鬼子給一拳打個滿臉花,一腳踢回加拿大!”
“好了好了,小壞蛋,不逗你了。那個大山,人挺好的……”
陳玉娟看着我要暴走的樣子,話鋒一轉,“就是有點傻不菈叽的。他上來就說喜歡我,還送我花,我不要,他非送。”
“還沒要?花都放到你桌子上了。”
“我總不能直接把花扔了吧?多浪費。我都是中午直接去花店,賣給那個老闆,夠我吃個盒飯的了。”
“嗯?你可真損!哈哈”我的氣消了大半,“下次你直接把花扔他臉上。這些傢夥,蹬鼻子就上臉。”
“嗯。”
“下次他跟你說話,你就跟他說,你是個好人,你一輩子都是好人,你全傢都是好人……知不知道?”
陳玉娟噗嗤笑出聲來,甩動的手臂故意打了我一下,“好吧,我就坦白跟他說,人傢現在是陳明華的性奴隸,每天晚上都要侍寢,身體已經被用過很多次,是殘花敗柳了,大山老師,我配不上你……這樣好了吧?”
“他會自殺的,你記得上天臺跟他說,然後他就跳下來了,我正好在下麵看着……我還沒看過別人跳樓的情景呢……”
“你這個壞蛋……”
陳玉娟突然也闆起了臉“哼,我還沒說你呢。上午那個紙條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啊。”
“你個壞蛋,是不是故意的?”
陳玉娟想到男孩的花招不斷,一個勁的把女兒往邪路上引,雖然自己默許了,但母性的本能還是讓她有點生氣,“還什麼人工呼吸,冬棗,你簡直是壞透了。”
“娟姐,我也是為了梅梅好哦。難道我能像勾引你那樣,直接被梅梅弄到夜總會去?”
我在李映梅心裡種下的那顆亂倫的種子需要陽光雨露和肥料的照耀、滋養才能長成參天大樹,至於小姑娘本身的想法,我考慮的不多。
“呸!”
陳玉娟想到自己被芳姐引上賊船的情形,罵了一句,“你是個大混蛋!”
“娟姐,你放心,我肯定會遵守諾言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可隻能靠你來消火了哦。”
我不懷好意的在老師高高聳立的雙峰上巡視着,嘴上還挑逗着,“老師,學生我現在想吃你的大咪咪,好不好啊?”
“壞胚子!”
陳玉娟突然也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你想吃老師的大咪咪啊,成啊,來吃哈!”
陳玉娟將手背到後麵,深吸一口氣,讓胸部挺的更加驚人。
“哇,太美了!”
我看的有點眼暈。
“小主人,娟奴想吃你的肉棒、卵蛋。我想順着你的乳頭,肚臍眼、陰毛、卵蛋一直舔到陽莖,然後將你的龜頭含到嘴裡。然後我把那邊的王芳同學喊過來,讓她和我一起給你舔屁眼。”
“我和王芳的舌頭都伸出來,舔弄着你的龜頭,把你馬眼上的愛液弄的乾乾淨淨的,我們兩個一起在你的麵前撅起屁股,露出兩個大騷屄,你想肏哪個就肏哪個,你要是還不過瘾,我就把梅梅叫來給你推屁股,讓她幫着你肏她媽媽的騷屄……”
我和陳玉娟夾雜在叁叁兩兩的人流中,陳玉娟嘴裡說着淫話,臉上卻是一本正經,隻是臉上有點發紅。沒有一個學生或老師能想到這對師生之間正進行着如此詭異和淫蕩的對白。
“啊?停停停,老師,你太騷了,我受不了了!”
我被挑逗的雞巴翹起,要不是穿的厚實,雞巴會將褲襠拱的高高的。充血的雞巴左衝右突,想要突破秋衣、內褲的包圍,嬌嫩的龜頭摩擦着內褲,疼的要命。
旁邊沒有椅子,我隻好蹲了下去,捂住了肚子。
“哦?乖兒子,你怎麼不走了?你不是喜歡說這些騷話嗎?你不是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戲弄你的娟奴,你的騷屄媽媽嗎?還是你想在長椅上狠狠的用你的大雞巴肏你媽媽?”
“好了好了,好娟姐,我投降了,饒命吧。”
耳邊聽着老師的淫話,雞巴越翹越高,我隻能是乖乖求饒,“我再也不敢了。”
“哼哼,玩火者必自斃。”
陳玉娟得意洋洋的笑着,像個得勝了的大將軍,“跟我發誓,現在不許動梅梅的歪腦筋!”
“嗯?好好,我發誓,要是我騷擾了梅梅,天打五雷轟!”
“不行!拿你的小弟弟發誓!”
“……”
我照做。靠,我這個憋屈啊,看我在床上怎麼收拾你!
“你發誓,不許欺負我妹妹!”
“你連說叁遍”我是大壞蛋,我是世界上最壞的壞蛋“!”
“你再說叁遍”我是大色狼,灰尾巴狼“!”
“你現在給我學小狗叫!”
“你那是狗叫嗎?不行重來!”
陳玉娟強憋住笑,繞是如此,她還是花枝亂顫,豐滿的胸部歡快的抖動着……
“姐,娟姐,媽,我的親媽,你折騰夠了沒?我不乾了!”
“好好好,最後一個,最後一個。你發誓,不許為這個事報復我!”
“行,你夠狠!”
我疑惑的看着老師的下體,難道說這些騷話她就沒反應?
陳玉娟大腿動了動,感受着成人紙尿褲的軟和,看着小壞蛋窘迫的樣子,開心極了。小樣,早就料到你會來挑逗我,看我怎麼收拾你!她將手伸進口袋裡麵,摸着裡麵正在工作的錄音機,嘴角掛着一絲陰險的笑容。
湖邊的談判以我的完敗而告終,在籤署了一係列喪權辱國的不平等條約後,陳玉娟才算放過了我。
這件事並沒有完,事後我才知道陳玉娟居然將這段糗事錄入了磁帶,我怎麼哀求也不肯還我。後來我的大小老婆們被我欺負的狠了,就把這段磁帶拿出來聽聽解悶,然後個個像吃了十全大補丸一般重新煥發了活力。
我極力辯解說大老婆,也就是陳玉娟當時耍姦,穿着尿不濕,把尿不濕全弄濕淋淋的,但根本沒人理我。我隻能狼狽逃竄。這是後話了,暫且不錶。
經過沒收紙條這件事,我對李映梅的態度發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兩人的關係更加親密起來。但陳玉娟也將女兒看管的更嚴了,一點機會也不給我。
陳玉娟現在的屋子裡麵住了四個女人,幾乎時時刻刻都有人,我想和老師在她床上報仇的機會基本為零,弄的我鬱悶不已。
第二天晚上,我和狼哥在夜總會見了麵。
“狼哥,你真行啊,泡上了我的馬子不說,還把她的肚子給弄大了。”
我嘴裡開着玩笑。
“不是,這個,老闆,我……”
狼哥有點緊張,語無倫次。他雖然從劉穎口中知道了老闆的態度,但事到臨頭還是有些緊張。
“你怕個屁啊。”
我罵了一句,“怎麼,聽說你想和劉穎結婚?動真格的了?”
“嘿嘿,老闆,我挺喜歡這個女人的,她還懷上了俺的種。”
“這個女的可不是省油的燈啊。”
我點了一下,“有點貪財。”
“嗯,我不在乎。這個女人會心疼人,長的也可心。咱是個大老粗,除了打打殺殺沒什麼本事,能娶到這種女人也是俺的福氣。”
“哎呀,她一嫁給你,就是我嫂子了,可惜啊。”
我嘆口氣,試探着狼哥的口風。
“別啊,老闆。這女人還是你讓給我的,什麼嫂子不嫂子的,你要是不嫌棄,隨時還叫她伺候你。”
“再說吧。主要是要收拾張天來,還有劉穎出力啊。張天來手裡可是有不少錢吧?到時間可都歸劉穎這個小寡婦了。”
我點了狼哥一句,又開起了玩笑,“不過就看你那個怕老婆的勁,你能使動她來伺候我?”
“呵呵,我是有點怕她,可她更怕你啊。老闆,有兩件事我還想求你呢。”狼哥看我點頭,“就是劉穎有了身子,你……”
“沒問題,這事我有分寸,肯定不會傷了你的孩子的。”
“還有就是,劉穎管的可嚴了,我以前的情兒都甩了,就是靜靜我不舍得丟,你能不能幫忙啊?”
“我怎麼幫?”
兩個男人將腦袋湊到了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說了些什麼。
轉眼間,又到了公布月考成績的時間。這天下午,我終於找到李映梅和苗冰冰不在傢的機會,敲響了老師傢的門鈴。陳美英也在屋子裡。
“小姨,你好啊。”
陳美英不搭理我,麵無錶情的走向自己的臥室。
我也不在意,不管陳美英還沒離開客廳,就一把摟着老師,開始動起手來,“好姐姐,我可想死你了!呢,你的屁股圓滾滾的,彈性真棒!”
“別鬧!大壞蛋!有人在呢。”陳玉娟掙紮着,被我摁到在沙發上。
“怕什麼,小姨什麼沒見過?”
我啃着老師的嘴唇,邊剝着她的衣服。
“小流氓!”
陳美英嘟囔着,聽着姐姐的喘息聲,將臥室的門重重的關上。
但這個門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客廳裡麵的動靜清晰的傳了過來。陳美英聽着聽着,手撫上了自己的胸部,兩條大腿輕輕摩擦起來。
過來好一會兒,客廳裡麵兩個赤裸裸的男女才平靜下來。
“小壞蛋,你這次月考成績怎麼這麼奇怪?英語考了個不及格,其他都考的一百一十多分。你是故意的吧?”
“呵呵,老師,你猜呢?”
我的手在老師豐腴的腰身上滑弄着,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英語不及格,你莫非是想請我當你的傢教?”
陳玉娟腦子轉的也不慢,看來對這個問題也仔細考慮過了。
“太對了!老師你真聰明,啵一個!嗯……啊。”
我的嘴巴在老師的臉頰上偷襲了一下,故意弄出一聲“吧唧”的聲音。
“不行!我不能去你那裡!”
陳玉娟想到自己到小情郎的傢裡去做傢教,還不被這個壞蛋給吃的死死的?自己一字一句的講解着課文,而這個壞蛋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說不定那根壞東西還要插到自己身體裡,自己這是做英語傢教還是當做愛傢教呢?想到這個陳玉娟渾身都開始發燙。
“嘿嘿,好老師,你嘴上說不願意,心裡卻樂的不行了吧?看看你臉蛋紅的,像是熟透了的紅富士蘋果一般。”
“沒,我才沒臉紅呢……”
陳玉娟將腦袋偏轉過去,閃躲着我的視線。
“好了,娟姐,我不讓你去我那裡。不過……”
聽到小情郎鬆口,陳玉娟也鬆了一口氣,但內心卻有種隱隱的失落感。聽到“不過”兩個字,她的心又提了起來。
“我去你傢當傢教。”
“啊?”
陳玉娟歪着腦袋想了想,臉色黯了下來,“你,還是想打梅梅的主意吧。”
“是啊,怎麼,姐姐你吃醋了?”
“咱們不是說過,沒考上大學不許你對梅梅動歪腦筋嘛!”
陳玉娟警惕的看着我,仿佛是炸着翅膀護着翼下小崽的老母雞。
“和你開個玩笑罷了,我是真想幫幫梅梅,對於高考,我還是有點辦法的。”
“不行!你們兩個混在一起,還能有什麼好事?”
陳玉娟小心的看了我一眼,“小華,我不是阻攔你們在一起,等梅梅考上大學了,隨便你怎麼都成。我不想讓你們現在的荒唐,耽誤了梅梅的前程。你雖然有錢,但我還是希望梅梅能有自己的生活空間,自己的路……”
“喂喂,陳老師,不帶這樣的啊。動不動就上綱上線的,難道你改教政治了?”
我心裡嘀咕着,這個陳玉娟果然和陳美英是親姐妹啊,教訓人起來一套一套的。
“娟姐,你也知道吧,這片傢屬樓馬上要拆遷了。我在附件租了一棟別墅,咱們一起住進去吧。你看看,你們現在這房子住進來四個美女,多擠啊。”
看到老師有點動心了,我趁熱打鐵,“你放心,我這個人說話算數,肯定不會動梅梅的。”
確實,這段時間陳玉娟也感到了很不方便。四個人住在這個小房子裡麵,別的不說,早上的衛生間就很成問題:苗冰冰還好些,但陳美英剛剛上班,週圍的同事個個都是衣着光鮮體麵,陳美英自認沒法和他們比穿着,但至少要收拾的清爽吧;陳玉娟和李映梅呢,則都想給自己的情郎看到自己最動人的一麵,每天早上都要在衛生間前涮洗打扮半天。
“我再考慮考慮吧。”
想到這裡,陳玉娟也沒有一口回絕小情郎不懷好意的討好。
自己母女又拖累了姐姐啊,陳美英做出了自己的決定。過了幾天,陳美英領到了提前預支的一個月工資,自己租了個小房子,不顧姐姐的反對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