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離開京城的前一天,楚非雲把所有事都交代了一番,劉禹也已經趕到京城,開始着手開樓外樓京城分店一事。繡羅莊的生意,大部分由杜馨蘭、沈嫣嫣及趙淑芳打理,單鳳儀和玉添香則負責輔助她們。
鄭寅清和音井嚴這次可是跟定楚非雲了,吵嚷着不帶他們去,有他好看。楚非雲哪會不明白,這兩個傢夥,在京城待久了,快淡出鳥了,而且這兩個小子可是出了名的妻管嚴,如今能出去,自是迫不及待。
楚非雲在出發前一天,找了個機會邀林惜若五女出來,將五枚戒指送給了她們。不用多說,自是一番柔情蜜意,春蘭四女更是感動地要命,除了夏荷外,其餘叁女恨不得立刻撲上去獻身給楚非雲,那火熱嬌媚的眼神,看得楚非雲心火猶如火山爆發般,差點就要湧出體外。
不過楚非雲也不想就這麼要了叁女的清白身子,畢竟他立刻就要走了,不想讓她們剛破了身,就寂寞難耐,畢竟剛破身的女子的心思總是比較亂,患得患失。至於夏荷,倒是算她們中最幸運的一個,在楚非雲離開前,將她喂得很飽,雨露的滋潤,讓這個身材火辣的尤物更顯得明艷動人,看得其他叁女是羨慕得要命。
不想離開時太過非傷感,楚非雲在傢中的香榻上,把幾位嬌妻弄得慾仙慾死,一具具香噴噴的玉體橫陳在榻上。時間還早,窗外天色還未大亮,楚非雲戀戀不舍地起身,輕輕地從粉肢玉臂中掙脫出來。換好衣服,自行梳洗一番。
最後他在每位嬌妻的額頭,都蜻蜓點水般吻了一口,這才帶上遠行的包袱,施施然離開。不過當楚非雲離開時,眾女默契地同時睜開迷離的水眸,朝門口射出濃濃的不舍,楚非雲的心意,她們當然懂得。玉添香帶動杜馨蘭與趙淑芳,安慰着單鳳儀、沈嫣嫣和水仙……
楚非雲頭發紮成髻,學着古代公子般,兩縷長發垂在胸前,一身高雅雪白的長衫,係着金邊黑腰帶,手執折扇,宛若一風度翩翩的佳公子。他清早出了府門,跨上俊美高壯的白馬,直往城門去。
時間尚早,鄭寅清等人還未至,楚非雲在城外的五裡亭休息,等着與他們彙合。閒來無事,楚非雲迎風而立於亭口,輕搖折扇,若有所思地望着京城方向,搖頭輕嘆一聲,隨口吟道:“曾因酒醉鞭名馬,常恐情多累美人!”
“沒想到你對自己的妻子倒是牽腸掛肚,比那些薄情寡義的男人好多了!”
一個調皮中帶着一絲感動的聲音,從楚非雲身後傳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楚非雲微驚,暗道自己一時感嘆,警惕性卻降了。回過身,卻見樸玉珍一身水藍色長衫羅裙,秀發挽成一個墮馬髻,鳳钗橫斜,朱顔玉潤的精致臉蛋上,薄施粉黛,柳眉細彎,明眸如水,瑤鼻俏挺,麵色紅潤,有若宜喜宜嗔。她的身段婀娜多姿,配合一身長裙,盡顯女兒傢之態。
樸玉珍帶着一陣撲鼻香風而來,她手提一把銀白色的寶劍,劍鞘上還鑲嵌着寶石,刻畫着精美的圖案。樸玉珍見到楚非雲這一身潇灑的打扮後,不由眼前一亮,旋又粉臉微紅,暗啐自己怎麼會臉紅。
“你什麼時候來的?”
楚非雲灑然一笑,溫和道。
“才來沒多久,就聽見你念了一句詩!”
也許是因為楚非雲的語氣很溫柔,這反倒讓樸玉珍有些不適應,臉上微帶紅霞,佯嗔道。
楚非雲習慣性聳聳肩,動作說不出的灑脫,非常好看。樸玉珍看了,芳心微顫,明眸中閃過一絲異彩,眼角偷瞥了他一眼,喃喃低語道:“沒想到他還挺英俊潇灑的……”
“你一個人在嘀咕什麼呢?”
楚非雲沒聽清她說什麼,隨口詢問道。
“沒什麼……對了,他們怎麼還不來?”
樸玉珍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岔開話題掩飾道。
楚非雲嘴角微微上揚,指着京城方向道:“這不是來了嗎?”
隻見鄭寅清、音井嚴一馬當先,身後還跟着拓拔峰以及王君豪、古隨風。這一行人,就樸玉珍一個女人。因為樸玉珍和拓拔峰被全權交給楚非雲負責,所以這次他自是帶上兩人,順便做個導遊。
“終於可以出去透透氣了,哈哩嚕啞!”
鄭寅清跳下馬,就大笑道。
音井嚴感同身受地點點頭,楚非雲一陣惡寒,真受不了這兩個傢夥。打斷他們的感嘆道:“好了,時辰差不多了,我們要出發了,這次可是去治理水災,別整天想着乾架!”
“哎!我們不就是去輔助那個楊清風嘛,到時候聽他指揮怎麼做就行了,對於治水,我們又一竅不通!”
鄭寅清心情大好,大大咧咧拍拍楚非雲的肩膀道。
“楚兄,要麻煩你帶在下上路,這次水災也讓在下略盡綿薄之力!”
拓拔峰抱拳客氣道。
“多謝!”
楚非雲回禮,然後道,“我們出發吧!”
眾人躍上馬背,由楚非雲先行,他胯下的俊馬可是一匹千裡馬,眨眼間便絕塵而去。樸玉珍不甘示弱,嬌呼着追了上去,剩下的五個大男人對視一眼,腦中隻冒出一個想法,那就是“看來高麗公主也跑不掉了”由於要南下,走水陸既穩妥又快,所以楚非雲他們毫不猶豫選擇水路,通過運河直下江南。樸玉珍可開心極了,沿途可以欣賞中原的景致,又可以舒服地在大船上休息。楚非雲貼心的安排,倒讓樸玉珍暗道他懂憐香惜玉,對他稍微溫柔了一些,這都是楚非雲所料不及的。
楚非雲其他東西可能缺,惟獨就是不缺錢。來到碼頭後,拿出銀票,就帶着眾人上了一艘南下的大型遊船。楚非雲安排了最好的上房給眾人,樸玉珍的房間就在他隔壁,這是樸玉珍自己要求的,不過卻讓楚非雲一陣“心驚膽戦”這潑辣刁蠻的美女,不會有什麼企圖吧?
遊船航行在寬敞平緩的運河上,春風徐徐,溫暖的陽光,讓人懶洋洋,非常舒服。楚非雲在船頭甲闆上欣賞兩岸風景,時不時有女子向他瞥來羞澀的目光,理由很簡單,一身白衣飄飄的楚非雲,英俊潇灑,搖着折扇,更顯一派風度,換作現代社會,估計早有女人上前搭訕了。
“難怪找不到你,你怎麼到這來了?”
樸玉珍輕快地來至楚非雲身邊,笑容甜美地道。
楚非雲呵呵笑道:“沒什麼,欣賞一下風景而已!對了,你在船上待得悶不悶?畢竟南下,走水路,也需要十來天才能到!”
樸玉珍玉指繞着自己的一縷秀發,輕笑道:“沒有啊,挺好的!中原果然地大物博,物產豐富!”
“呵呵,不過人均佔有量就少得可憐,別忘了中原的人口可是你們高麗的好幾十倍呢!”
楚非雲搖頭輕嘆道。
“一個大男人,這麼多愁善感乾嗎?對了,到下一個碼頭,我要去買點東西!”
樸玉珍發現認真時候的楚非雲,很有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與玩世不恭時的他完全兩樣,芳心跳得厲害,嘴上卻若無其事地道。
“買什麼?”
楚非雲一時未及多想,脫口道。
樸玉珍沒好氣白了他一眼,道:“當然是買胭脂水粉之類的女兒傢的東西了,這還要人傢說得那麼明白?”
楚非雲尷尬地摸摸鼻子,訕笑道:“我沒想到嘛!不過,我覺得你已經很漂亮了,不需要太多化妝,否則會落入俗套,隻需淡妝陪襯便可!自然的你,才是最美的!”
“本公……本小姐當然知道自己漂亮了,不用你多說!”
樸玉珍臉色微紅,聽了楚非雲的稱讚,沒由來芳心竊喜,臉上顯出自傲之色道。
女人都喜歡聽讚美的話,不論她的身份地位如何,楚非雲可不想得罪這個潑辣的妮子,偶爾恭維幾句,讓兩人相處愉快得多。
“非雲,去吃飯了!”
音井嚴小跑到船頭甲闆,叫喚道。
“吃飯了?說起來我還真有點餓,你們中原食物還真是很吃呢!”
樸玉珍嬌聲道,略帶一絲興奮地,拖着楚非雲的衣角就走。
楚非雲被她菈着,苦笑道:“姑奶奶,你別急啊,又沒人和你搶!”
見她興致勃勃,很是天真可愛,楚非雲腳下加快兩歩,跟在她身旁,解釋道:“我們中原有句俗話,叫‘民以食為天’,由此便知,我們中原人對美食的一種心態!”
“民以食為天?”
樸玉珍若有所思,又道,“有沒好酒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又沒帶,這裡的酒不知道如何……”
楚非雲隨着樸玉珍遠去。
又航行了幾天,大約走了大半路程的水路,豪華的遊船靠在碼頭。楚非雲被樸玉珍菈着去買胭脂水粉,搞得他尷尬不已。
兩人肩並肩走在集市上,楚非雲皺眉苦臉道:“我說姑奶奶,你為什麼喜歡找我陪你去買東西啊?”
樸玉珍一見楚非雲那張苦瓜臉,就非常痛快,嬌哼一聲道:“其他人我又不是很熟,那個拓拔峰更是個武癡,跟他們一起多無聊,你還算本小姐看得過去!給你機會陪美女,你還推叁阻四?”
“對對對!能陪我們玉珍大美人,簡直就是我叁生有幸啊!”
楚非雲賠笑道。
“算你識趣!”
樸玉珍仰首道,倒是挺可愛。
“那現在去哪?”
楚非雲一合手中折扇,詢問道。
樸玉珍皺起好看的眉頭,為難道:“先去首飾鋪好呢,還是先去買胭脂水粉呢?”
楚非雲苦着臉道:“姑奶奶,我們還得回去,這船可不等人啊,你這樣逛起來,哪還來得及啊?”
“也對啊!那就去買胭脂水粉吧,聽說中原的胭脂水粉可好了,比我們高麗的品種也要多很多!”
樸玉珍興奮道,一把菈着楚非雲,就往前麵的鋪子小跑過去。
女人逛街的天性,是無法抹殺的,同時也不分國傢地域。估計這是創造出人類後,女人與男人在天性方麵的先天不同。楚非雲很讚同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和一個美女在一起,時間過得就是快,雖然逛街累了點。
因為是中午,楚非雲見時間還早,下午船才開,便帶着樸玉珍找了傢酒樓用午膳。樸玉珍可是對中原的食物特為喜愛,而且非常鐘情於特色小吃。
進了客棧,楚非雲就招呼小二把當地的特色菜上來,樸玉珍雖然貪盃,不過自從出了上次的暧昧後,也不太敢和楚非雲一起時多喝酒了。
“哪來的小娘子,長得還真是水靈啊?”
突然一個淫亵的聲音傳來,卻是門口幾個穿着還算光鮮的青年男子,不過神色很是淫邪,目光放肆地在樸玉珍婀娜的身段上下掃視。
“是啊是啊,今天哥們幾個走運了!”
“哈哈……”
樸玉珍可不是善女,聞言頓時大怒,楚非雲眉頭一皺,本想出手教訓一下他們,可是卻眼瞥到一個男人走了進來,直接將這幾個色鬼給撞到一旁。見那男子身形魁梧,雖然身穿粗歩麻衣,卻氣勢不凡,鋒芒隱藏。他大約叁十多歲,國字臉,劍眉,頭戴鬥笠,手中提着長布包裡的兵器,不知是什麼兵器,劍的可能性最大。
樸玉珍正羞惱異常,剛想起身,卻被楚非雲伸手從桌底下按在她的大腿,不讓她起身。同時還傳音道:“我們看戲好了!”
樸玉珍頓時小臉抹上一層嬌艷的紅霞,不知所措,隔着羅裙仿佛能感受到男人寬厚手掌的溫度,她不禁芳心直跳,快到嗓子眼了。她隻得忍着羞意,低着玉首,輕聲嗔道:“快把手拿開,不許碰人傢……”
楚非雲見她俏臉發燙,眉宇間有着羞意卻又帶一絲媚態,不由心神一蕩,略微有些癡迷地盯着她的容顔,手也忘記放開了。樸玉珍嫩手捏着衣角,在這公眾場合,不敢有大動作,隻得任他按着,心裡卻並不排斥。
“喂!你怎麼走路的?不長眼睛啊?”
那些個青年叫囂起來。
“哼!”
那男子冷冷一哼,一股殺意直襲而去,蔓延開來。
那幾個青年頓時駭得冷汗直流,兩腿打顫,更有不勝者,直接坐倒在地。楚非雲見那男子毫無顧忌,隨意將殺氣外放,心中一驚,立刻將真氣布滿自己這桌,輕鬆抵禦。反倒是樸玉珍心不在焉,低着螓首,心中盡是羞意,她畢竟是個女人。
週圍原本在吃飯的人,也被這殺氣嚇得臉色蒼白,可惜他們是普通人,此時哪能動彈?楚非雲暗自皺眉,將混元真氣釋放出去,瞬間瓦解了殺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祥和的暖流,讓所有人緩過一口氣。
那男子先前還很滿意自己制造的結果,卻見瞬間被人化解,感覺到氣機的牽引,將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神投注在楚非雲背上,像兩把鋒利的寶劍一般。可惜楚非雲沒有任何異樣,他若有所感,卻毫不理會。
‘好深的內力,剛才殺氣絕對不簡單,竟然有若成實質,是個高手啊……’楚非雲不動聲色,心中卻狐疑地想道。
那男子眼中露出一抹異色,然後很豪氣地坐在一桌,大聲道:“小二,給我上菜!”
店小二哆嗦着,跑到他身邊,戦戦兢兢地詢問。週圍那些吃飯的客人,此時都紛紛結帳離開,這麼個煞星在,他們還吃得下?楚非雲卻不理他,隻是奇怪他的口音,似乎在哪裡聽過。
“不用他管,我們吃我們的!”
楚非雲溫柔地道,拍了拍樸玉珍的大腿。
“不用你說……拿開你的手”樸玉珍臉色閃過一絲慌亂,芳心急跳,佯裝氣憤地道。
楚非雲摸摸鼻子,聳聳肩,乾笑道:“慢慢吃!”
飯後,樸玉珍臉上紅潮稍退,雖然裝作若無其事,但是眸子裡卻蕩漾着絲絲異彩,望向楚非雲時,除了氣憤羞惱外,還夾雜着一絲莫明情愫。
兩人繼續走着,楚非雲這個大男人,自然做了免費苦力。樸玉珍盡量讓自己忘了剛才的事,不過她卻沒有找楚非雲麻煩,這倒是讓楚非雲稍稍意外。
“喂!後麵那個男人,要跟我們到什麼時候啊?”
樸玉珍對着身旁的楚非雲,不滿道。
楚非雲苦笑道:“我怎麼知道?不過,我估計是衝我而來!”
樸玉珍惱道:“那就把他給甩了啊,憑我們的輕功,他追得上才怪!”
楚非雲剛想說什麼,蓦地腦中靈光一閃,他微起眼睛,嘴角泛起一絲自信的笑容,看得旁邊的樸玉珍眼中微露一絲迷離之色,隨即她就清醒過來,暗啐自己不是討厭楚非雲,怎麼會癡迷他剛才潇灑的神態?
“我們把他引到外麵去,直接教訓他一下,你覺得如何?”
楚非雲微微靠近樸玉珍,吐出熱氣道,臉上掛着一個惡作劇般的笑容。
“好啊……喂,你別靠那麼近!”
樸玉珍芳心一跳,忙輕挪身子,輕嗔薄怒道。
“拿着!”
楚非雲突然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樸玉珍,趁她還未及反應過來,蓦地手一攬她的蠻腰,輕身提氣,化為一道虛影,幾個起落,便消失在街上。路上行人基本都處於當機狀態,一時都未回過神。
那男子一見,連忙也趕了上去,沒想到他的輕功也不滿。楚非雲見他已經追上來,露出個壞笑,故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將其引入鎮子外的一片林子。
樸玉珍被楚非雲攬着腰,心跳得更快了,秀麵泛紅,嬌軀發燙,耳邊風聲呼嘯,她也不知不覺。男人的氣息,衝撃着樸玉珍,此時的她溫順得如一隻小貓般。眼角偷瞥着楚非雲,樸玉珍頭一次發現,自己有些迷戀與他如此親密接觸。
楚非雲倒是未覺察什麼,他的心思都放在身後追趕的人。來到林子裡後,忙放開樸玉珍道:“你到旁邊去避一避,看我怎麼教訓這個傢夥!”
樸玉珍直到楚非雲放開她,才回過神來,心裡卻有些不舍得離開他的懷抱。聽到楚非雲的話,她隻是掩飾道:“我知道了!”
話語間,那人已經追趕了上來,楚非雲把扇子給樸玉珍,讓她避到一旁後,就負手而立,等那男子靠近後,才打趣道:“這位兄臺,你跟着我們乾什麼?如果是為了美女,那就不好意思了,她是我老婆,你沒機會了!”
樸玉珍一聽楚非雲這麼說,芳心大羞,“老婆”二字,她無意中聽林惜若幾女談到過,自然知道是楚非雲的傢鄉話。她暗惱楚非雲,卻又有些竊喜,隻覺得自己倒有些欣喜他如此來稱呼。
“哼!我對那個女人沒興趣,我對你有興趣!”
那男子眼睛一瞪,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而來,如高山一般壓向楚非雲。
楚非雲可非庸手,以他的功力自然不受影響,隻是聽了那男子的話,張大嘴巴罵道:“靠!神經病,我又不是玻璃,不搞同志!”
此話一出,立刻瓦解了那男子的氣勢,壓力驟然大減。那男子十分鬱悶以及惱火,雖不明白楚非雲話中幾個新鮮詞的意思,不過這話的意思倒是聽明白,他沒吐口血就算客氣了。
“我要找你比試!”
那男子冷哼一聲道,氣勢又恢復過來,“你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
“喂喂喂!你這人!真是沒禮貌,就算要打,也得先報上名字,你是扶桑人吧?”
楚非雲可不心急,嘿嘿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扶桑人?”
那男子麵露狐疑之色,奇道。
楚非雲哈哈大笑道:“很簡單,你的口音我聽過,隻有扶桑人才有這種口音,估計你來中原也沒多久吧?”
“是沒多久,兩個多月前我才到中原,挑戦了不少所謂的高手,太令我失望了!”
那男子搖頭嘆道,一臉不滿。
“既然你要和我打,總得報上名字吧?我中土天朝是禮儀之邦,我就先告訴你我的名字,我叫楚天翔!”
楚非雲暗笑,這扶桑劍客怕是沒碰到真正的高手才會這麼說。
“我叫宮本清十郎!”
男子傲然道。
“哦!宮本清……”
楚非雲說了一半,突然回過神,目瞪口呆道,“你就是扶桑第一劍客,號稱劍聖的宮本清十郎?”
“正是區區!”
宮本清十郎倒學了不少中原人的習慣用語。
樸玉珍也被嚇了一跳,扶桑第一劍客,光聽名頭就知道厲害了。她並不知道楚非雲的真實身份,更不知道楚非雲現在算得上江湖上的天下第一高手,所以她一時之間,臉色大變,擔憂地望向楚非雲,美眸中盡是焦急之色,想出去幫他,又怕自己武功不夠,反而成了累贅。
“你怎麼跑到中原來了?”
楚非雲驚訝過後,又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問道。扶桑第一劍客他也不怕,中原武林中絕頂高手,還不是被他耍着玩?
“我們那裡的高手都被我挑戦過了,沒人贏我,實在太無聊了,隻好到中原來找對手,聽說中原高手又多又厲害啊!”
宮本清十郎很老實地答道。
楚非雲一聽,心中一陣惡寒,汗顔地想道:‘怎麼又來一個戦鬥狂人……’“少廢話了,開打吧!”
宮本清十郎解開布條,隻見一長一短兩把武士刀顯露出來,被他插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