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制的大圓浴缸裡,浮飄鮮紅的腥血。
四女的目光注視古藤,他依然昏死未醒。
雖然半夜扶着個“血人”敲響旅館的門,令侍者和主管都感詫異,然而但凡遇到這種情況,旅館方麵不會斷然拒絕,隻因他們害怕成為“悲憤的來客”的祭品;當蘭若幽攤出五枚金幣,說隻需要一缸涼水,和一夜的住宿權,他們也沒有理由不做這種特殊的生意。
何況除了“血人”古藤,其餘四位都是美麗的女性,旅館方麵主觀的認為,她們並非十惡不赫之輩……
“這樣做真的有效嗎?他被我砍了好多劍,胸前那一劍更是刺穿……”
艾蓮擔憂地道。
瑪爾敏扭首瞪着艾蓮,怒憤地低叱:“你不想嫁給五叔便不嫁,為何想把我五叔殺掉?你在宴會上說了那麼難聽的話,害我五叔和我爺爺奶奶臉麵難堪,我們也沒有出言責罵你。因為你是大祭司的孫女,我們讓着你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真殺了我五叔,斯林格列傢也別想好過!”
艾蓮愧疚地駁語:“我怎麼知道他那麼不濟?說什麼念魂七界,連我的九限血魄都擋不住——”
“你別太囂張,我五叔血魄八限、念魂七界,若是在平時,你豈能碰得到他?但他前日使用血魄過度,身體負苛過重,導致肌骨受傷、心靈受限,才沒有擋下你的攻撃。你也不想想,你們傢的‘光速斬’有多快……”
瑪爾敏之所以知曉這些,皆因古藤和大祭司閒聊時,她也在旁邊聽着。(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怎麼使用血魄過度?”
艾蓮似乎想了解有關古藤的更多信息。
瑪爾敏忿然依舊:“我為何要告訴你?即使大祭司和我爺爺奶奶達成訂婚協定,你今夜的所作所為,也別想讓五叔再承認你是他的未婚妻。我五叔隻有一個未婚妻,就是我的錶姐凱希?烈羽。”
“我也不會承認他是我的未婚夫——”
“艾蓮,你回去吧。瑪爾敏小姐說得沒錯,若是古藤沒救了,爺爺會殺了你,向血瑪賠罪。這古藤的確不是高大俊美的少年,但僅僅他血瑪的身份和神奇的人生經歷,便足以配得上任何女性。他是血瑪的戦童,是翼圖大陸最年輕的上慰,也是翼圖大陸破天荒的、最年幼的戦犯,還是霸都神秘的暗獄戦王……”
“他是~暗獄戦王?”
艾蓮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瑪爾敏也驚問:“愛瑙夫人,你怎麼知曉五叔是暗獄戦王?”
“酒宴時,我看見古藤,覺得他其貌普普,便猜到艾蓮不可能喜歡他,慾勸父親別進行這次聯姻,但他說古藤絕對配得起艾蓮,於是稍微提到這些事。”
“他是天生的念魂者,十叁歲已是念魂八界之臨界,入獄之後,被迫參與監獄的生死角鬥,放棄念魂的修習,苦練格鬥體術,成為傳說中的‘血念並體者’,也稱為‘血念雙修者’。他是少見的格鬥係中,最為罕見的肌骨血鬥士!但他的體質不適合修練血魄……或許,他選擇最難修習、最為痛苦的‘肌骨’,當時隻是單純地想強化他的體格。”
“艾蓮,雖然他體貌普通,雖然他如今是平民,但他是你爺爺和聖君都重視的孩子。你們九歲的時候,或者連死人都不敢看,他已經踐踏着滿地屍體前行,看似文弱卻強大得殘酷。他就是一個踩着別人的鮮血和屍體,成長起來的男孩,或者說男人!哪怕你父親在他麵前,也得跟他稱兄道弟,那些不純粹是客套話——”
“你還是乖乖聽話,安份地做他的未婚妻吧。我想他也不會娶你,最終會跟你爺爺攤明。你爺爺不會聽你的話,卻會聽他的請求。”
艾蓮聽罷,怒道:“我不是被擺來弄去的棋子,我不服——”
“姑姑也不想服,但姑姑還是服了命運的安排。回去吧,姑姑留在這裡,應該可以幫忙,但你隻會礙事。”
愛瑙說得明白,不留情麵地驅趕艾蓮。
“姑姑,若他死了,我是不是要守寡?”
“你不會守寡,因為你會被殺。”
“我害怕守寡,請姑姑救活他——”
艾蓮說罷,轉身離開。
蘭若幽跟隨出去,鎖門後回轉,伸手入血水裡,輕摸古藤的胸膛,感覺傷口已癒合,又把手伸到他的鼻尖,探知他的氣息平穩,她無力地坐倒在濕漬的地闆,哭咽一聲:“主人果然是不會死的~”瑪爾敏聽她如此一說,也軟倒在地哽泣。
兩女的衣服,因為扶抱古藤進浴缸,已經全濕,——她們也不在乎地闆的潮濕。
愛瑙伸手進浴缸,摸到癒合的傷口,驚訝片刻,幽嘆一聲,踏入浴缸,抱他於懷……
瑪爾敏驚道:“愛瑙夫人,你為何抱我五叔?”
愛瑙解釋道:“他的傷口雖然恢復,但連續兩次過度使用血魄,超出他的身體負苛,若不予以治療,起碼要臥床四五天,想要完全恢復,至少得一個月。艾蓮也說了,我是贖魂念者,且是念魂五界,隻要沒有外傷的情況下,能夠令他清醒後,便完全地康復。”
所謂的贖魂念者,取的是“救贖”的意思,凡一切修習治療係念魂的人,統稱為“贖魂念者”。這是一種輔助念魂,能夠以自身的念魂對身體內部所受到的傷害,進行療治和重修,也能夠救贖和補充念魂者崩潰的精神力量。但所有的贖魂念者,都不能夠治療外傷——因此,外傷的冶療,必須得使用藥物或包紮、及手術等切實的醫療手段。
瑪爾敏警惕地道:“你不會借機陷害我五叔吧?”
“你是古翼的女兒?”
愛瑙反問道。
“嗯,你認識我爸嗎?”
瑪爾敏詫異地道。
“他是我的初戀。”
愛瑙說得坦蕩,“是我單方麵愛戀,他從來沒碰過我,所以你沒必要敵視我。”
瑪爾敏啐道:“即使你跟我爸睡過,我也不當一回事。我爸是出了名的自命風流,總是處處留情,不知勾引過多少貴婦,我叁個媽媽都了解他這種性格和行為,也是瞎隻眼閉隻眼地看着。我身為她的女兒,才懶得管他外的情人……你真的不會傷害我五叔嗎?”
“我是贖魂念者,隻有救人的能力,沒有殺人的能力。”
愛瑙朝瑪爾敏風情地一笑,雙手按於古藤的背部,閉目凝聚心靈力量,全身泛起淡紅若春桃般的光彩,這種桃色的淡光緩緩地擴散、瀰漫,把她和古藤籠罩在其中,看似夢幻而美麗。
修習‘救贖’念魂之人甚少,能夠達到念魂九界的更少,如果她所說屬實,古藤的康復是可以預見的。
“我去喚侍者提水到房裡,等主人好了之後,我也要洗澡洗衣服。”
蘭若幽言罷,轉身出去喚侍者。
半刻鐘後,侍者提水上來,她讓侍者把水放在屋裡,便請他們出去,她鎖了門,轉入屏風,看見愛瑙汗水淋漓、滿臉通紅,她疑惑地道:“我們村裡也有贖魂念者,她雖然隻是念魂十界,卻也不似你這般吃勁,起碼我沒見過她療傷的時候,汗水淋漓、滿臉通紅,何況你坐在冷水裡,怎麼看起來你很熱的樣子?”
愛瑙緩緩地睜開雙目,道:“如果我猜測沒錯,是這傢夥的血液不正常,似乎像貓女的液體一般,有着淡淡的催情特質,在我施展念魂之時,滲入我的血脈……令我感覺身體燥熱騷癢,我已經不想繼續替他治療。”
瑪爾敏和蘭若幽露出詫驚不解,最終還是蘭若幽大膽地問道:“你是說,浸泡在主人的血水中,讓你情慾陡升,想要跟主人做愛嗎?”
“除了這個解釋,我找不到別的解釋。他能夠自動癒合傷口,本是神奇之極,一定是他的血液的原因。你是他的女奴,可知他在床上~有什麼特征?”
愛瑙呻吟道。
蘭若幽稍作回憶,道:“主人做愛會做整晚,他的陰莖會變。每次射精,射出非常多,跟他做愛的女人,都喊他是射精怪物……”
瑪爾敏驚問:“蘭若幽,五叔跟很多女人做愛嗎?”
“也不多,就叁個,前麵兩個我有看着,第叁個我沒看……”
“都是妓女?”
“是~是的。”
蘭若幽也隻能夠如此回答。
瑪爾敏哀嘆:“五叔真悲哀,老找妓女尋求慰藉,從來沒睡過乾淨的女孩和良傢……”
“不行了,我好想~”愛瑙停止施展念魂,踏出浴缸,出去提了兩桶清水進來,抱桶往頭上慢慢地澆灌,如此一會,她道:“我猜測得沒錯,果然是他的血液問題。他的身體已無大礙,兩叁天後應該能夠恢復。就這樣吧,我先回去。”
蘭若幽攔住她,道:“你說過要讓主人立刻恢復,如今想中途而廢?”
愛瑙道:“幫他治療,我也會消耗念魂,現在有些疲憊,明天再過來吧。”
“我隻聽你說,經過你的念療,主人會立刻恢復,但他現在沒有清醒。”
蘭若幽堅持道,她跟隨古藤幾天,似乎已經學得他的“固執”。
“你好美,我的女兒也沒有你這般美麗,如何做了女奴?”
愛瑙凝視蘭若幽的小臉,心中暗讚她對主人的忠誠之外,口中也說出對她容顔的讚美之語,“好吧,你讓我休息一會,我再繼續把他完全治療。唉,從來沒聽說過,血液裡有某些奇異特質的傢夥……”
“主人被稱為怪胎,但我覺得主人是個神奇的人。”
蘭若幽道。
“能夠浸於水中,恢復身體的外傷,便證明他的神奇。所以遇到剛才的情況,我才往他的血液方麵猜想,因為貓女的體液也有如此的特性,而我是浸泡在他的血液中,若是出現異常,隻能夠是他的血液所致。”
愛瑙撩拔半濕的長發,愛了愛兩個小女孩,道:“瑪爾敏小姐,你在祭司學院吧?我女兒也在祭司學院,她今年十四歲,比你大兩歲……”
蘭若幽道:“你貌似二十叁歲的模樣,怎麼有個十四歲的女兒?”
愛瑙微笑道:“我今年叁十叁歲,十八歲結婚的,十九歲生了女兒。你見過古藤的母親的,她真實年齡五十八歲,生育那麼多兒女,有些兒女比她還顯老呢,然而她也是二十七八樣子,甚至還要年輕些,你如何解釋?翼圖大陸,自從八百年前那次天災之後,便出現許多的神奇,可惜這種神奇漸漸地恢復平淡。”
瑪爾敏驕傲地道:“你說得沒錯,奶奶真的好年輕,我都不好意思叫她做奶奶,偏偏她就是我的奶奶。我爸是她生出來的,她卻比我爸還顯年輕!我希望以後到了奶奶的年齡,也能夠像她那般青春。”
愛瑙由衷地道:“也隻有你奶奶生得出古藤這般神奇的孩子,你奶奶是翼圖大陸神奇的女性之一。”
蘭若幽道:“可以了嗎?請繼續給我的主人療傷!”
“嗯,他應該很快醒轉。”
愛瑙本想把古藤抱出浴缸,但蘭若幽不準許(她知道古藤依賴水份)她隻得重新踏入浴缸,心想也就“忍耐”一會,不會有任何問題……
桃色的念魂萦繞中,古藤緩緩睜開雙目,看見瑪爾敏和蘭若幽驚喜的錶情,他道:“愛瑙夫人在我後麵吧?”
瑪爾敏欣喜地點頭,喜極而泣地道:“嗯嗯~愛瑙夫人替五叔療傷。”
古藤站了起來,胯間物事不但硬挺,且呈黑紫、血脹如筋,已是變異狀態,雖然看似不粗長,卻猙獰兇悍。在愛瑙的驚愕中,他麵對着她,坐到浴缸中,悶哼一聲“太躁動”,便雙手捧着愛瑙桃紅的春臉,不經她的同意,吻住她的紅唇……
瑪爾敏看得眼睛瞪圓,她始料不及的是,平時安靜弱勢的五叔,清醒之後,一語未發便強吻愛瑙,而且還伸手解愛瑙的衣扣,——五叔真的好色耶!
愛瑙被突吻,掙紮激烈,但她的力量遠不及他,且因情慾侵襲,體軟身酥,無法脫身。
“五叔,愛瑙對你有恩,你別侵犯她~”瑪爾敏起身勸阻。
古藤退首回來,把衣衫半裸的愛瑙緊抱於懷,扭首看了一眼瑪爾敏,轉首輕吻愛瑙的嘴唇,呼吸濃重地道:“我曾說,我會強迫女人,你還記得吧?我知道你是大祭司的女兒,也是安東尼大帥的小妾,但你今晚陪我吧。”
“五叔,你~”瑪爾敏慾語還休。
古藤繼續脫除愛瑙的衣衫,直到他把她的上衣全部褪光,她也沒有做出抗拒的動作。當他的手伸到血水中解她的褲子之時,她也伸手到水中抓住他的手,“我不能~”她悲憤地低吟。
“你能的!我吻你的時候,你也沒有拒絕,你能的。愛瑙夫人,一是我撕破你的褲子,二是你讓我褪掉你的褲子,沒有第叁種選擇。你的侄女的劍,插入我的胸膛,導致你我如此重遇,我想要你了。把你的身體借給我一晚~”古藤再次吻住愛瑙的濕唇,她慾拒還迎,貌似情慾真的令她漸漸地淪陷……
瑪爾敏扭首輕問蘭若幽,道:“五叔~,都這般對待女性?”
蘭若幽點頭,忽地又搖頭,幽語:“我是女奴,主人的事,不便多說。”
愛瑙似已迷茫,任由古藤擁吻她。
裸露的嬌體,泛着燥熱的紅暈,兩顆鐘罩型的聳乳很是脹挺,那指般大小的黑紅乳頭硬凸,加之紅潮滿臉、嬌喘急促,春情溢露於外。
瑪爾敏重新坐到地闆,茫然喃語:“起碼是個良傢了~”古藤伸手出來,把手中的褲子丟到浴缸旁……
也不知是他脫的,還是愛瑙自己脫的,因為兩人的手泡於血水之中,很難追究“事實的真相”。
“進了~”古藤低語一聲,把愛瑙稍微提抱,看似在血水中,已經校準她的某處……
愛瑙雖然情慾異生,卻是理智清醒,聽得他如此一說,她猛地推開他,“我不能!”
古藤再次把她抱入懷中,又是一聲“進了?”
“我不能……”
“進了!”
“嗯喔~”愛瑙輕吟,艷臉貼到他的肩膀,雙手伸出手麵,輕輕地擁住他的背,“我拒絕過你的。就這一次,以後別擾我~!別怪我的侄女,對待她好些,她是個好女孩,別讓她傷心……”
“愛瑙夫人,你跟我五叔做愛?”
瑪爾敏驚叫,她很難理解,愛瑙如此便屈服於古藤的“淫威”。
“做了。”
愛瑙在古藤的肩膀扭臉過來,望着兩個女孩,怨道:“你們看着他把我姦淫卻不阻止,如今他的目的已達,你們還想看到什麼時候?”
蘭若幽起身,扶起瑪爾敏,道:“瑪爾敏小姐,我們到屏風外麵吧。”
兩個女孩出去,愛瑙從古藤的肩頸擡首,雙手捧着他的臉,顫語:“你是進入我身體的第二個男人,卻是我生命中,最陌生的男孩。我今晚從你,因為我燥熱的身心,期待男人的進入,也因為我並不討厭你……”
瑪爾敏默默地坐在桌旁,聽着撩人的喘呼和呻吟,雙目瞪着蘭若幽。
許久,她忍不住問道:“蘭若幽,五叔從來不碰你嗎?”
蘭若幽搖搖頭,道:“主人不碰我,他覺得我隻配做他的女奴……”
“你也不算真正的女奴,因為你是沒有檔案的。我爸把你從南澤帶回來,直接贈給五叔,如果你離開五叔,你也是自由的平民,但在五叔身邊,你則是女奴。你生得這麼純美,我很奇怪,為何我爸也沒有碰你?”
瑪爾敏懷疑地道。
蘭若幽道:“古翼上將是個很有風度的男人,他一路上迷倒好多貴婦小姐,到哪裡都有女人主動獻身——”
“我爸就是自命風流,四處留情,卻不強迫女性;叁叔比我爸更色,叁天兩頭跑妓院,他喜歡砸錢搞女人,從來不強迫良傢;四叔很專情也很無情,抛棄妻子去陪外麵的情人;大伯是個顧傢的好男人,六叔像小孩、愛玩鬧。但他們都不強迫女性,偏偏出了個強迫女性的五叔。”
瑪爾敏對傢族中的六個長輩,了解得一清二楚。
她的年齡雖幼小,心智卻很早熟,說話處事比瑪爾嬌不知成熟多少倍!
“但強迫得好溫柔,仿佛理所當然似的,愛瑙夫人都拒絕不了……”
“應該是主人血液的催情的緣故吧?”
“不是的,即使五叔的血液,具有催情效用,也隻是增添性愛的快感,並沒有迷失她的心智。你也看到了,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完全可以從浴缸裡出來,她沒抗拒到最後,隻因她不想抗拒。五叔搞了安東尼大帥的小妾,若是被知曉,肯定天翻地覆!”
“主人搞的女人,每一個被泄露姦情,都會天翻地覆呢。”
蘭若幽暗嘆。
從瑪爾莎、到芬羅妮、(略去寧雨不算)再到愛瑙,哪個不是會引發大風波的女性?
瑪爾敏不知蘭若幽心中所想,她見蘭若幽沉默,好奇地問道:“如果給你重新選擇,你是選擇做我爸的女奴,還是繼續想做五叔的女奴?我很想知道,你對我爸,有沒有動心過?”
“沒有的。”
蘭若幽肯定地回答,繼而解釋道:“你爸和你大伯征戦我們村莊,把我們打敗,把我的族人都押回南澤王都,我很恨你們血瑪!雖然你爸生得挺拔英俊,我欣賞你爸的紳士風度,然而我不會對他動心。何況才十四歲,除了思念我的族人之外,我想不到別的。但是……”
“但是什麼?”
瑪爾敏追問。
蘭若幽看了看屏風,輕聲低語:“我見到主人的時候,我不想做他的女奴,那時候我這般想,與其做他的女奴,倒不如做你爸的女奴。一路上,我都知道我要被送給‘五弟’,我以為既然是古翼上將的弟弟,當然也會生得高大俊帥,誰知道主人相貌普普、性格怪怪,莫名其妙地撐着把藍色的傘,跟在他後麵都覺得丟臉。”
“悄悄告訴你哦,我看見剛出獄的五叔,也覺得五叔很遜耶,後來經過錶姐那事,我突然覺得五叔也是很有魅力的男孩。‘暗獄戦王’更證明五叔的強大,今晚~為了救我,五叔險些殺了艾蓮……我好喜歡五叔。假如他不是我的親叔叔,我想我會愛他呢~”
“從主人在洛莉殺的那一刻起,幽幽便開始相信他,決心一輩子做他的女奴……”
蘭若幽說到此處,聽得屏風後一聲壓抑不住的尖叫,又聽得愛瑙痛呼“痛呀~不許那裡,我沒做過,不許那裡,啊啊啊~”,她急忙起身走過去,瑪爾敏也好奇地跟隨,進入屏風。
卻見愛瑙雙手撐抓缸沿、彎俯翹臀,古藤捧着她的股臀猛插,陰莖所出入的地方竟是她緊實的菊洞……
“出去!出去啦~啊啊!我恨你們……”
蘭若幽急忙扯着瑪爾敏出來,道:“主人今晚剛看到的,就用到愛瑙夫人身上,真是學以致用。”
瑪爾敏莫名其妙地道:“你和五叔今晚看到什麼?五叔好奇怪,怎麼喜歡搞肛門?愛瑙夫人好像痛到不行,會不會流血呢?”
“我不知道,你可以去看仔細~”蘭若幽不失幽默地道。
兩個小女孩繼續坐回桌旁,聽着愛瑙歇斯底裡的呻吟,也不知道她是痛苦還是歡樂。
不知過了多久,屏風後麵安靜下來。
趴在桌上倦倦慾睡的瑪爾敏,擡臉起來問蘭若幽:“結束了嗎?五叔做了好久!”
蘭若幽正待回答,古藤抱着疲軟的愛瑙出來,她急忙拿來毛巾,擦拭兩人的身體。
“瑪爾敏,你讓旅館另外給你一間房吧,今晚愛瑙不與你同回大祭司傢了。”
古藤吩咐完畢,把愛瑙放到床上,趴到她身上,溫柔地吻她的胸脯……
瑪爾敏道:“五叔,我可以和蘭若幽一起睡地闆,我想守護五叔。”
“我不能夠讓侄女睡地闆。蘭若幽,你出去再要一間房……”
“主人,沒有金幣。”
“不是五枚金幣嗎?”
“剛才都給旅館了。”
“一間房用得了五枚?”
“那時候情急,所以都給了。
“讓他們再給一間房!”
“五叔,他們給了房,我也不去,我就要睡你的房間,而且還要睡地闆!”
瑪爾敏說罷,走入屏風後,輕喊:“蘭若幽,把外麵的水提進來更換,我們也要洗澡啦,衣服也得洗洗,晾乾了明天好穿上。”
蘭若幽提水進來,把浴缸裡的汙水倒出,換入乾淨的涼水,首先踏入浴缸,坐在水裡脫衣。瑪爾敏也依法炮制,坐到浴缸中,和蘭若幽一起,搓洗脫下的衣衫。兩女沐洗期間,時不時地發出一些嬌聲笑語,諸如“蘭若幽,你長有幾根毛耶~”、“瑪爾敏小姐,你還沒長毛哩~”此類,貌似相處得很融洽。
半刻鐘後,她們赤裸地走出來(衣服晾着哩)瑪爾敏直接走到床前,道:“五叔,給我被單,我要鋪地闆……”
“噓,他睡着了。”
愛瑙示意瑪爾敏輕聲說話。
“他明明又硬了,還插在你裡麵……”
“我也沒料到他硬這麼快,可是他插進來之後,便趴着沒動過,後來就睡了。”
愛瑙輕然地側身,推古藤仰睡在床,起身走回屏風後,不一會,穿着她的濕衣出來。
瑪爾敏問道:“愛瑙夫人,你要現在離開?”
“都快黎明了,明天若是被人看見,我有臉活在世上嗎?”
“我代替五叔向你道歉~”
“不必了,我也沒有怨恨他,隻是他搞得我後麵好痛。唉,不提這些,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嗎?”
“我留下來陪五叔,明天帶五叔到學院呢。”
瑪爾敏不假思索地回答。
愛瑙整理濕亂的長發,道:“我和你五叔之事,別向任何人提起。你是聰明的女孩,不需要我多說~走了。”
瑪爾敏目送愛瑙離開,她拿了床上的被單,鋪到背門(蘭若幽的示意)與蘭若幽一起躺下。偏偏愛睡的她,這次難以入眠,輕聲呼了蘭若幽,得到迷糊的兩聲響應,她又躺了一會,伸手搖蘭若幽,“瑪爾敏小姐,別推幽幽啦”,她氣得嬌嗔:“我睡不慣地闆,我們把五叔擡到地上,到床上去睡吧?”
“女奴應該睡地闆,你是小姐,你到床上去睡~”
“我真的到床上睡啦?”
“我不管~”
“我就跟五叔睡,光着身子跟五叔睡。”
瑪爾敏錶現出任性的一麵,起身走到床前,猶豫一會,爬到床上,背對古藤,迷糊地睡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