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明眸一瞪,倏然張口,貝齒輕輕咬住黃福勇作怪的手指,唇瓣觸及粗糙指腹的刹那,卻又留了幾分餘地,咬合間眼尾挑起嗔怒的弧度,既是懲罰又似情人間的調情:“惡心死了!”聲音如蘸了蜜的軟箭,明是責備卻酥糯入骨。
“疼疼疼!”黃福勇裝模作樣地痛呼出聲,眼角卻擠出滿足的笑紋,汗濕的額頭與媽媽瓊鼻相距不過寸許,呼吸交融間盡是纏綿的溫熱。
媽媽見他吃疼眸色微變,睫羽輕顫如被風吹過的柳絮,似乎想撫慰黃福勇的疼痛,丁香小舌忽的輕柔地卷走黃福勇指縫殘留的濁液,香舌從指根至指尖卷起道纏綿水痕,粉嫩舌苔掃過薄繭時,眼尾漫開晚霞般的胭脂色。
黃福勇震驚中,見她原本淫靡吮指的動作偏偏優雅而緩慢,如同品嘗甜點般矜持,卻又裡挾着難以言說的情色意味。
“草!真騷!”黃福勇心滿意足地抽回手指,精液在媽媽唇畔菈出銀絲,襯得雪肌癒發晃眼,指尖上的濡濕觸感讓他喉結不自覺地滾動,盯着媽媽精致的俏臉,眼神裡滿是貪婪與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