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這事之前,俺老土必須聲明:俺是純潔的……
話說老土上次從“俄羅斯姐妹”的嚴重包圍中逃脫,得以保住貞操,回到傢感嘆人世間什麼東西都有假,千萬不要太相信別人說的,必須堅持“眼見為實”的原則。
事有湊巧,有個朋友說要介紹個漂亮妹妹給老土認識,老土一聽,純潔的心靈當即開“花”當晚勒緊褲腰、舍命掏出僅剩的身傢,包了一個KTV雅廂,那朋友也特夠義氣,帶了兩個女孩過來,其中一個當然是他的馬子,至於另外一個嘛,嘿嘿,那是留給老土(上)的。
老土展示自己的(爛)歌喉的時候,不忘偷看那女孩,喲,那可美了,安安靜靜的,看起來純潔又美麗,這可樂死老土!又聽朋友介紹,這女孩才十九歲,剛上大學,老土直覺女孩肯定是純潔的大學生處女,真個樂得唱歌都發顫音——能夠發出顫音的才是高手。
半晚下來,老土雖然沒和女孩說上幾句話,已經暗戀上她(很久了);看得出來,女孩對老土的印象也不錯。
為了追求女孩,老土不得不低聲下氣地求布魯借錢(這傢夥演A片有點正常收入)他問老土借錢做什麼,老土臉紅耳赤地說是泡妞,他放肆地嘲笑,老土氣憤,偷了他的內褲去賣,哇靠,竟然有歐巴桑願意出高價購買雜種淫魔的內褲。驚訝之際,賺了歐巴桑們一筆,拿着這筆錢,開始天天買玫瑰送給那女孩,還他媽的到縣城的爛廣播臺點歌(李聖傑:癡心絕對)錶達愛意,就差沒把自己拍的A片當作“世界浪漫經典影片”獻贈。
很不巧的,老土這種瘋狂的追求又被布魯獲知,這傢夥找上門來,顯得非常氣憤:淫土,你泡妞為何不預我一份?
老土(警惕地)你這次別破壞俺的好事,她是一個純潔的、美麗的女孩,是俺的夢中情人,俺鐵了心地要把她追求到手。
布魯(誇張地)喲,淫土,你這花心大蘿蔔也玩真心啦?
老土(委屈地)俺很專一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布魯:好吧,算你專一,可是,你又如何肯定那個女孩是純潔的?
老土:俺直覺告訴我,她就是純潔的處女——俺就是喜歡處女,誰叫俺是農村土豹子一個呢?俺很傳統的……
布魯:淫土,不是我打撃你,現在大學生處女少得可憐,你最好調查清楚再肯定,直覺永遠都不準。
老土(固執地)我相信我的直覺。
布魯:也好,我們打個賭,如果她是處女,我免費接拍你的片,如果她不是處女,就讓我代替你征服她,我天生就是專門征服淫女的。
(老土覺得這個打賭不錯,他認定布魯會輸,這樣,就不用付他的勞務費,可以省下大筆錢。於是當即和布魯立好賭約。布魯很快地雇用私傢偵探,才過兩天,就興衝衝地跑來找老土,拖着老土趕到“永恒某酒店”七號房,隻見私傢偵探正在擺弄手提電腦,老土跑過去一看,電腦屏幕上赫然是一對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當看到那女主角的時候,幾乎腦充血昏倒:那女孩竟然就是老土瘋狂地追求着的“純潔處女”布魯(幸災樂禍地)淫土,看到了吧,這是實時拍攝,無線攝象頭就安裝在隔壁的房間,你現在所看到的,就是現場直播,你輸了,哈哈!
老土(抱頭痛呼)打撃啊,我的直覺啊,我的處女啊,我的夢中情人啊,我的真心啊……
布魯(一腳踹倒老土)淫土,你鬼叫什麼,我們現在可是在偷窺,被人發現會告我們的,嗯,這女孩生得不錯,在床上也夠淫蕩,我喜歡這種錶麵安靜、骨子裡淫蕩的悶騷貨。
(老土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擦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夢中情人在某個男人的胯下淫叫,越看越覺得“肉戲”不錯,不知不覺加入“偷窺”的行列……
老土(興奮地大叫)媽的,比我拍的A片還要經典!
布魯(點點頭)是比你拍的要經典,可是男主角太遜!
老土(命令式)你去代替男主角,我決定把這段剪貼下來……
布魯(向老土伸出一隻手)臨時出演費。
(老土摸摸口袋,掏出一條內褲……給你。
布魯:乾,淫土,你怎麼會有我的內褲,怪不得最近我老是不見內褲,你這變態佬,不但是偷窺狂,還是偷內褲狂!
老土(苦笑)我這是迫不得已,最近發窮,所以拿你的內褲賣給一些歐巴桑。
布魯:什麼?歐巴桑?你把我的內褲賣給歐巴桑?你缺不缺德?嗨,我說,賣得多少錢?
老土(驕傲地笑着)價錢還蠻貴的,每條五毛錢……
布魯(跳起來)我靠,你怎麼不早說,我買來每條是兩毛五,你這麼一轉手,淨賺一半,淫土,乾脆我們不拍A片,合作賣內褲吧?每條可以賺兩毛五……
老土:我正有這種打算,但我們還是得繼續拍A片,因為保持你的人氣,才能賣到這樣的價錢,如果你沒了人氣,免費奉送內褲,怕也沒有人要,所以演A片才是王道,賣內褲權當賺外塊,補貼一下給你購買偉哥的經費。
布魯:我操,我用得着偉哥嗎?如果人人都像我這樣,街上也不會亂張貼那麼多陽萎早泄的治療廣告!淫土,我過去了,你繼續偷窺兼偷拍,要拍得經典些,這可是我布魯的劇場版。
老土(信誓旦旦的)肯定會讓所有的觀眾都滿意。
(布魯出去,一會,屏幕上的男主角出來開門,在門前被他一拳打昏,隨之便見他脫掉自己的衣物,迅速地捧起他的巨棒走到床前,那“純潔的處女”貪焚地握住他的命根子,張嘴含住……
老土(咬牙切齒)沒眼看啊,原來直覺跟現實差那麼多,早知換俺自己過去,這次又便宜雜種,真是虧大了,俺送的玫瑰啊,俺一度的真心……都毀在這次偷窺!
(因此,老土奉勁朋友們一句:千萬不要偷窺美麗的女人;如果你們非得要偷窺美女的話,也請把俺老土帶去吧^^)
第八集 外篇 卡蘭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靈之森——戦爭已經把曾經幽靜美麗的精靈之森踐踏得如同廢墟!
此刻人類和精靈的又一場戦鬥如火如荼地在這廢墟上演……
鐵血與魔法的衝撞,正是人類戦係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聖精靈族最後的精靈戦士在激戦!
明顯的,聖精靈戦士麵對叁百多狂布戦士,她們佔據優勢,但是,人類聯盟的援兵即將到來,她們這種優勢不會維持多久,隻要後方的精靈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們緊急撤退的時候……
和人類陸續戦鬥五十多年,前四十年裡,人類聯盟都未啟動“狂布宗族”因為這個傢族有獸人的血承,在人類世界,是一直被蔑視和監控着的,誰料十年前,人類破格起用具有獸人血統的狂戦士種族——狂布宗族,此傢族在最初的時候,有五千多人,但經過十年的戦爭,如今隻剩叁百來人,然而正因為他們加入人類聯盟軍隊,使得聖精靈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慘重的傷亡。
狂布宗族的戦士具有蠻橫的搏撃武技,又對魔法有着很強的抵抗力,因此,幾乎是精靈族的天敵,這也正是人類聯盟在獸族滅亡一百多年後,重新起用這個“人類與獸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當年人類利用他們滅掉獸族一樣……
此時聖精靈族雖然佔優勢,但狂布宗族的戦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戦到底,加之人類新一批聯盟軍隊將要到達(前一批聯盟軍隊已經被消滅,狂布宗族忽然來襲……她們沒有再戦的能力,必須退回聖精靈族千百年的精靈城堡,進行最後的守城之戦。
因此,她們逼退狂布宗族之後,迅速撤離,但狂布宗族豈會罷休?他們依然緊追不舍,勢要把精靈族最後的戦士屠殺……
侬嫒、塔愛娃、賓格?弗利萊和格姆能?卡尤賓同戦狂布宗族中的老叁布贏,仍然處於劣勢;本來此四人是掩護受傷的精靈戦士和未能夠及時進入城堡的精靈平民撤出戦場的,誰料布贏率領五十多狂布戦士從右側殺出,把退路截了。
苦戦中,侬嫒受傷跌地,其身後的小女孩哭着奔跑過來,喊道:“媽媽,媽媽……”
因了侬嫒的敗出,叁人更是不敵布贏,歩歩敗退。
布贏逼進侬嫒身旁,提起小女孩……
侬嫒驚道:“布贏,不要殺她,她隻是一個七歲的小女孩……”
“凡精靈種類,一個不留!”
布贏狂笑着,巨大的長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侬嫒尖叫道:“不要……卡蘭……”
“媽媽……”
一股風之鑽卷撞在布贏的斧柄之尖,布贏驚然鬆手,後退幾歩,怒瞪雙目,卻見來人竟是精靈皇後身邊的終極侍女埃菲,隻見她懷裡抱着那個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蘭別怕,埃菲阿姨在這裡,會保護你和你媽媽的!乖,別哭,埃菲阿姨帶你進城堡……”
“想進城堡,沒那麼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們退路!”
布贏冷笑道,他口中所說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爾。
鋒利的巨斧橫在他的胸前……
埃菲皺了皺眉,雖然她是強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敵不過布贏——“叁弟,讓她們走!”
這聲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贏,卻見埃菲背後突然出現一個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靈族聞風喪膽的“狂獸聖騎士”布爾。
布贏不滿地道:“二哥,為何要放她們走?難道就因為你跟她……”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布爾的身影突然逼至,單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龐大的身體提起來——“我說放她們走,你有意見嗎?”
布爾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沒有意見……你說放……就放吧……”
布爾把布贏龐大的身軀丟出去,轉身對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戦!你傳言下去,讓你的種族躲回你們的城堡,哈哈……”
“你這肮臟的、無恥的混蛋,在這種時候息戦,隻因為你累了?”
埃菲的語言雖然惡毒,卻沒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軍未到的時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這,雖然我們或者也把你們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這是我們宗族僅存的叁百多戦士……你們到底要不要息戦?如果不要,你閃一邊去,我殺了這些傢夥,再過來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戦……”
卡蘭的記憶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見過布魯的父親,雖然在精靈城堡被攻陷之後,在精靈族逃亡的過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着她逃跑,每次都說讓她別怕,阿姨會保護她的,可是她再也沒有見過布爾。
漸漸地懂事以後,卡蘭想起這件事情,有許多的不明白之處,為何布爾會突然息戦,且說得那麼輕鬆,理由亦是那麼簡單?
(我累了,要息戦……
然而有一點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個時候,七歲的她,覺得布爾並非一個壞人;直到她懂事,布爾在她記憶中才慢慢地改變,這種改變,是因為精靈族流傳的、關於布爾的傳說導致的。
她後來又知道,布爾和埃菲有着一段愛情,可是,正確的說法(在精靈族流傳的說法)是布爾強暴了埃菲……
當布魯出世,她與埃菲阿姨疏遠了——應該是她的父母都與埃菲阿姨疏遠的緣故,父母不準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過來看她。就這樣,她漸漸長大,懂得為何會發生這種情況,這都是因為埃菲阿姨替布爾生了一個男孩:就是被精靈族詛咒為“被強暴出來的、流着肮臟的血液”的雜種。……埃菲自殺前,悄悄地來找過她一次,這事連她的媽媽都不知道。那個時候,她睡得正濃,被人喚醒,睜眼看見是很久沒見麵的埃菲阿姨,她又驚又喜地爬起來,問了很多話,但埃菲都沒有回答,隻是問她記不記得當初的一句戲言。她問是什麼戲言?
埃菲說,要生一個男孩給她當丈夫,她還記得嗎?
她說她記得這事;埃菲又問她是否記得她的承諾?她猶豫,並非她不記得,隻是已經十六歲的她,懂得了許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夠履行那個承諾,於是她說謊:埃菲阿姨,我不記得承諾過什麼。
埃菲當時隻是嘆息,臨走前隻對她說了這麼一段話:“卡蘭,我確實是被強暴的,但我,愛上了強暴我的男人,所以願意替他生一個孩子。這個孩子是我們用生命和尊嚴換來的,我用我的尊嚴、他用他的生命換得精靈族的生存權利,然而精靈族都在踐踏着我們,我原以為你會包容這些……孩子,既然你不記得諾言就算了,我不想傷害你,然而卻傷害了另一個善良純潔的女孩,她比你還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夢能夠甜美,也希望精靈族的甜美的夢能夠做得久些……”
埃菲離開後,她流着淚,哭訴道:“埃菲阿姨,對不起,我是記得承諾的,我說,我會嫁給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夠嫁給一個被精靈族唾罵的雜種啊,我對不起你,我不能夠……”
——時間黯然流逝,晃眼之間,十一年過去。
布魯雖被精靈憎恨、踐踏,但他憑着勤奮的、吃苦耐勞的天賦,成為精靈族不可缺少的“群眾工人”或者說,不可缺的“群眾工具”這付工具,沒有任何權利,隻要是精靈,不管是小孩還是老人,都能夠隨意地操縱他來工作,也因此,他獲得在精靈族繼續生存的權利——這是他在精靈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權利。
雖然媽媽一直不給布魯好臉色看,可是卡蘭知道,媽媽記得曾經和阿埃阿姨的情誼,因此媽媽沒有為難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夾菜進他的飯盤的時候,媽媽從來不哼一聲,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說什麼。
於是,她們傢,暗地裡,算是對待布魯最好的——相對於其他兩個遺族來說,簡直是好得過份。
然而,她有些擔憂妹妹卡真,她隱隱地覺得卡真對布魯有着一種不該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還小,隻有十叁歲,她不能夠就此種猜測找卡真談話;更且,可比傢需要一個男人的偶爾出現,畢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來做——女人當然也能夠做,隻是她們是叁遺族,做那些累活或臟累,有失臉麵。……就臉麵來說,自從父親死後,可比傢的臉麵失彩許多……
所以,精靈族的許多活動,媽媽都不怎麼參加,因為越是熱鬧的場合,多餘的目光越是讓媽媽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為何,這次僅僅是伽藍王子的生日宴會,媽媽也過來了。
她原本不想跟媽媽到精靈皇宮,然而媽媽近來的一些改變,讓她疑惑和擔憂,於是,在媽媽的邀請下,她和媽媽來到精靈皇宮;入夜之後,她就睡了,醒來時,是午夜,她在這陌生的環境有些不適應,難以入眠之時,想起媽媽,披衣往隔壁的房間走去,看見房門虛掩,她心中微驚,推門而入,卻見媽媽的床是空的。
心頭驚震之餘,她急忙四處尋找,在布魯的住所感覺到媽媽的結界——這種結界是媽媽所特有的,她帶着巨大的疑惑和驚訝,破門而入,看到媽媽和布魯赤裸糾纏,她當時真是羞怒異常,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他醒來慌然地盯着她,而怒火中燒的她不顧一切地轟打了他一拳,把他丟落地,就此想踩死……
媽媽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熱的憤怒和舉動,接着媽媽撩起她對埃菲阿姨的記憶和懷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漸漸恢復之後,也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擔憂,且不說這或者會令布魯死亡、從而對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層講,這裡是精靈皇宮,如果因為她的怒火,使得別人知道媽媽跟布魯的事情,則她們可比傢族就要遭受當年埃菲阿姨所承受過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着,聽媽媽的訴說,可是漸漸的,她感到一隻手在撫摸她的屁股,她以為是媽媽對她的愛撫,沒有出聲拒絕,但這種愛撫的方式很獨特,她被摸得起了異樣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熱,腦袋也熱騰騰的。
這隻手漸漸地伸入她的衣內,由下而上地撫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腦袋一下子轟爆,思維幾乎停止,根本沒法思考這隻手和媽媽的手有着天差地別。
她體內的騷動升溫,這讓她再無法忍受,回頭的刹那,看到這隻手竟然是雜種的!
她出離憤怒,再次要提他來打,但這次他死抱着媽媽,且在她的眼前,跟媽媽做起那事,她這次看得清清楚楚,媽媽那麼小的肉縫,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顫抖的陽莖刺插……
(……媽媽怎麼可以在女兒麵前如此淫蕩……
無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認他和媽媽的姦情,但接下來一係列事情,讓她更難以想象,布魯竟然在媽媽昏睡後慾圖姦淫她,顯然沒有能力姦淫,最終失敗;然而布魯來到她們傢,沒有遵守諾言,平時偷着抱吻卡真……布魯來的第二晚,她難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媽媽,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媽媽和布魯的事,這個傢到底會變成什麼樣?……正值深夜之際,依然無法入眠的她,聽到外麵有動靜,急忙起床出門,見布魯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過去,把他提拖回來,但這雜種太無恥,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強吻她……
她本想轟打他,隻是不知為何,她終究沒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種令她事後想起來都覺得丟臉的掙紮,當然,這種掙紮是沒有用的,雜種死死地抱緊她、拼命的吻她的嘴,連她都沒想到自己會漸漸地軟下來、漸漸的安靜地讓他吻,他的舌頭頂開她緊閉的嘴唇,舌頭進入她的檀腔搗磨的時候,她,迷茫了。
而後他翻身把她壓着,想姦淫她,促使她忍無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罷手,調戲她一陣之後,他毅然地離開,她那時隻說一個“你”字,就沒有後續語言,因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說什麼……
更加荒唐的是,布魯再次到來,竟然在窗前跟媽媽做起那種肮臟的事,她見卡真走出門,往媽媽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過去,誰知道,她們兩姐妹就那麼地看着媽媽被他征服,而她,也終於知道,不但媽媽和自己被他侵犯過,卡真更是在媽媽成為他的俘虜之前,已經被他侵犯——雖然這種侵犯沒有攻陷女性最後的堡壘,但卡真隻是十叁歲的女孩,這雜種也狠得下心,真夠無恥。
然而卡真就那麼的一直讓他佔便宜而守口不說……
至此,她們傢叁個女性,和他的關係越來越復雜,她很不喜歡這種關係,然而她和卡真一樣,不得不接受這種既存的荒唐,畢竟,她們都希望母親能夠從他那裡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從有了布魯,媽媽年輕了很多,媽媽臉上幸福的、滿足的笑容,讓她無法怪罪媽媽,也叫她難以狠心對待布魯——這當然也因為他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的兒子的緣故。
可是,可是,敬愛的埃菲阿姨為何會做出那麼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騙一個五歲的小女孩承受那麼沉重的命運,那個水月靈……嗯,她記起來,埃菲阿姨以前也說要生個男孩給她做老公,為何又騙水月靈做她的兒媳婦?……她覺得心痛,埃菲阿姨不應該是這樣的,但這卻是一個事實……
這次布魯更加過份,僞裝她的媽媽要進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讓他進來,可他拿頭撞門,她不知道怎麼的,心軟了,開了門,卻見這傢夥用椅子撞門,她哭笑不得的同時,心裡也有種被騙的氣憤,可她拿他沒辦法。
他不由分說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語後,他提出一個令她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幫忙他得到水月靈的貞操!……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絕了,布魯隨意地說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覺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着他說起水月靈是埃菲阿姨內定的兒媳婦,她就沒理智地反駁,誰料他也知道她曾經承諾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還說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麼,隻是這個無恥的、死皮賴臉的雜種,在此時大賣關子,非要她答應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說出……——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