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景瑾來電話,聲音慵懶。
我一邊意淫着那被窩裹的香肩一邊審她「妳倒送上門來了,昨晚究竟怎麼回事?快招免打!」
景瑾說「妳小子的桃花運到了,小妮子不知在哪着了魔,春心大動,前陣子排舞時,知道我跟妳一個科的,就整天纏着問東問西,後來還鬧着要我介紹妳們認識。」
我有點得意「鬧妳來說親?」
景瑾罵「說妳個頭!我說妳吊兒郎當的有什麼好,誰知她偏偏就是鬼迷心竅,總之人算是我介紹的,妳好自為之,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剪了妳!」
「剪了妳」是當時流行的狠毒話,女孩子咬牙切齒地說這一句總叫男人心裹打個突,我跟她正經起來「哎,怨我都怨我,天生魅力難自棄矣,但是!偶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以後不見她行不行。」
「臭美什麼!還吊起來賣了,知道嗎?人傢不單長得漂亮,而且現在就已經副科級了,前程似錦的,老爺子是市裹退下來的大官,妳小子幾輩子積的德才讓人傢瞄一眼!這趟不好好把握妳算白活了。」
自從琳的初戀不見後,我已知道這輩子白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