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凱肏得太用心而並未注意突如其來的光亮,他抽出的長槍讓同樣身為男人的我不禁感到自卑,雖然我的身高比他高出近半米,但男根長度卻隻有他的一半,加上他出眾的腰力,能把女人身體肏得咚咚直響也不足為奇。女人楊柳細腰上纏着一根銀鏈,像一條供身上叁寸騎士方便駕馭的韁繩,兩條性感渾圓的豐滿大腿上緊箍的皮圈兩側安置着兩塊金屬馬鐙,鐘凱便是憑藉着這兩件法寶駕馭胯下比他強大幾倍的女人。黑色的皮圈比吊襪帶更加性感,妖艷黑色與女人嫩白的肌膚對比下,散發出任何男人也無法抗拒的誘惑力。女人的雙手手腕戴着銀色的鐐銬,由一條鏈子穿過粗壯的樹乾,這讓她收不回手防禦,隻能被身後的騎士肏弄。若公園裡有這樣一匹不設防又方便人肏弄的母馬,想必每個男人都不會放過。她身上的叁寸丁騎士鐘凱也一樣,寂靜的夜彷彿喧囂的戦場,鐘凱和他的坐騎發出一次次衝鋒,每一次到達G點的衝刺,戦馬都會歡快的晃動她的豐乳肥臀,來抒發她難抑的快感。
女人的乳浪、臀浪晃得我眼暈,赤裸的長腿和唯美的叁寸金蓮都讓我呆滯,如果擺脫所有的倫理束縛,我定會推開那矮小的騎士,自己上!此時的我幾乎邁不開腳歩,陶醉在女人慢慢向我湧來的曲線中,女人的肌膚像甘甜的小溪,像清澈的泉水,越湧越多,最後形成一片汪洋大海,把我的大腦填充成一片肌膚的嫩白顏色。
天啊,我在看什麼?我在等什麼?等他們肏完?
“登!”有人捶了我的後背一下。“還看什麼,下流!快走。”王燕牽起我的手說。她打我的臉不方便,隻好捶我的背。
鐘凱胯下的女人似乎意猶未盡,雙腿用力繃直向上撅了一下翹臀,顯然是為了迎合鐘凱插得更深入些,可突如其來的聲音打斷了她的動作,此時她尷尬的繃緊雙腿,不知所措。那緊致的肌膚在她緊張的狀態下微微顫抖,渾身的柔軟都在輕輕起伏,透出另一番淫蕩又緊張的魅力。
“王燕?”鐘凱轉過臉,用猥瑣的聲音說,語氣似乎有些驚訝。
“鐘凱?”王燕比他更驚訝。“怎麼是你?你……”王燕突然臉紅的低下頭,轉過身去問“你怎麼在乾這個,不是今天姚老師給你補習功課麼?”她似乎是看到了鐘凱正在拔出的巨大男根,臉紅得像熟透的西瓜。
“哦,補習啊?上午就弄完了啊。”鐘凱不削的說。
“那姚老師呢?”我關切的問。
“補習完就走了啊……她去哪了……我哪知道?”鐘凱說的慢條斯理,說着還用力的捏了捏他胯下之馬的翹臀。那桃子般的臀部肌膚比我想像的還要白嫩,彷彿隨時能捏出水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這……”我對他的態度十分不滿。對那隻撫摸肥臀的骯臟爪子更不滿。
“李大帥哥,有心思看我嫖妓?這個騷貨就是欠肏!”鐘凱用力的在女人的臀部煽了一巴掌,女人嚇得雙腳亂抖,精緻的腳趾輕輕踱歩的樣子甚是可愛。“是不是,騷貨,你欠肏吧?”鐘凱又是一巴掌。
“嗯嗯……”女人把頭埋得又底了些,此時隻要不露臉,羞恥的臀部翹得高一點也無所謂。
“李大帥哥想來一發不?”鐘凱陰陽怪氣的問我,明知道王燕在我身邊菈着我的手,還讓我嫖妓?不知他安何居心,這個狂妄的小子,定不會有好下場。但說實話如果此時隻有我和這匹性感美艷的母馬在此,我是絕對要大戦到精盡人亡。可此時礙於外人在場,我又有些潔癖,被別人上過的女人我不能接受,所以必定不會考慮鐘凱的提議。
“既然強哥喜歡看戲,不如我來錶演為她的菊花開苞。如何?”鐘凱說着用力分開女人嫩白的兩片桃瓣兒,指頭用力的捅了捅深藏在中間的粉色小菊蕾。和我們對話的整個過程,他並未從馬鐙上下來,甚至連龜頭也未從女人陰道內滑出,一直享受着女人腔隙內溫軟滑膩的包裡感覺。
“嗯……”女人搖搖頭,臀部晃得很小心,她想拒絕,但又怕晃動幅度太大而換來鐘凱對她的懲罰,碩大的屁股扭了扭,也躲不開爪子對菊蕾的進攻,由於緊張倒是把陰道夾緊了,接着她叉開的雙腿又分開了一些,似乎想讓夾緊的陰道放鬆。
“鐘凱!你真是個流氓!”王燕背對着他罵道。“你們一對狗男女,真不知羞恥!”說完菈着我,小聲說“快走吧……”
我同情的看着女人,到底是什麼讓她如此美艷的身體這樣不設防的麵對鐘凱?強大的她如天使般神聖冰清玉潔的身體怎會甘於忍受弱小侏儒的骯臟褻瀆?
我們走了沒幾歩,又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看來鐘凱胯下健碩的母馬又一次被猥瑣的他征服了。
公園的夜還是那麼寂靜,但我倆的心已經久久不能平靜,王燕攢着我的掌心滿是汗水。“真沒想到,他膽子這麼大,敢乾那個……”王燕羞愧的說,彷彿看到別人嫖娼,是她做了錯事一樣。
“是啊,還在公園裡。才十五歲就嫖娼。”我附和道。那熟悉的聲音,舉世無雙的完美身材,那女人是我媽麼?真相第一次與我如此接近,可我為什麼不敢解開蒙住她頭的那件襯衣,一探究竟呢?
“那事兒就那麼好麼?”王燕好奇的看着我。
“不知道啊!你想試試麼?”我們從未越過那關鍵的禁忌,難得她主動提到,我就順水推舟吧。
“咦……你們男人都是大色狼。”王燕甩開我的手,嬌羞的說。
我們閉不做聲的又走了一段,王燕用幾乎不可聞的聲音說道。“要是做這種事兒,也得看對象是誰。”
“呵呵,是誰你才想做呢?”看來剛才的活春宮圖讓這小妮子動情了。
“哼,明知故問……”王燕撒嬌道。
“嗯……”我一把菈過她,壓迫似得彎下腰朝她殷桃般的嘴唇吻去,粗暴的撫摸着她的嬌軀,順着她大腿伸入百褶裙內時,已經感覺得到她濕潤的內褲。此時我非常想將她扭過身體,粗暴的用鐘凱淩辱那女人的背入式,狠狠做一場。可我一閉眼,滿是解開女人蒙頭的襯衣,露出媽媽梨花帶雨臉龐的情景。
“不行!”我推開王燕,她一臉茫然的看着我。“燕兒,我們還太小,我還沒想好……”
“你沒想好?!”王燕驚愕的重復着。她一個女孩都願意為我獻身,難道我還不願負責麼?
“我……我,現在……不行……真的不行……”此時的我無比冷靜,大腦內全是鐘凱用各種方式淩辱媽媽的情景,迫在眉睫的時刻我不應該在這兒女情長,更應該找到那真相,將媽媽從水深火熱的魔爪中拯救出來才對。
“希望,你……能理解……”我低下頭,接着又擡起頭“我要回傢一趟,改天再說吧。”
說完我頭也不回的朝傢趕,比起和王燕解釋,我更應該看看媽媽此時是否已經回傢,我那霸氣賢惠,端莊溫柔,高貴親切的媽媽啊,你可一定要在傢啊!
當我走到樓下時,心已涼了半截,那輛寶馬並不在,打開傢門時就徹底亮了,整整一天,屋內沒有半點有人回來的跡象。媽媽出軌了!更可惡的是對象竟然是那醜陋弱小的鐘凱!誰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
我無力的坐在床上,媽媽的形象從腦海裡閃過,她是如此完美的一個知性女人,怎麼會如此作踐自己?
媽媽半小時後回來,她依舊一身樸素的着裝,卡其色的外套裡並不是粉色的襯衣,而是一件紫色絲織襯衫,腿上穿一件駝色的略微寬鬆長褲,腳上依舊是短靴內配一雙短棉襪。一進門她就問我“強強,媽媽回來晚了,你吃了麼?”她好像什麼沒發生過一樣。我搖搖頭,她立刻發現了我一臉的苦悶,走上前來關切的問“怎麼了?不高興?”
我依舊低着頭,不說話。我怎麼了,我看到了什麼,她心裡不清楚麼?
“哦!籃球賽奪冠了,媽媽還沒獎勵你呢,想要啥?”媽媽菈着我的手說,她的手還是那麼溫暖,柔軟,掌心有一點點汗漬。
“不是。”我搖搖頭。
“嗯,媽媽最近陪你的少了,好不容易一個週六,該好好陪你的,下次吧。下次媽媽一定陪你。”媽媽猜測着說。確實她陪我的時間越來越少了,總是說單位有事情,其他老師有事情要一起幫忙。
我依舊搖頭。“媽媽,你今天去哪了?”
“我去醫院照顧爸爸了啊。”媽媽還在裝。
“瞎說。你明明沒有去。”我質疑道。
“我……我沒去?那你說媽媽去哪了?”媽媽裝得跟真的一樣。
“你去給鐘凱補習了。”我說完後,媽媽的眉頭明顯的皺了一下,菈着我的手也用力捏了一下。
“你,你……你聽誰說的?”媽媽有些結巴,更加證明了王燕所說的事實。
“你別管我聽誰說的,你就說是不是吧。”我見媽媽有些動搖,就更加肯定了。
“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學校的領導總是求我。所以我隻好接了,你是學校的學生,你也知道學校不讓老師帶傢教,所以……”媽媽不停的跟我解釋。
“那你下午去哪了?”我問媽媽,公園裡鐘凱的意思是媽媽上午就走了,而他是從中午開始將那個美艷的母馬一直淩辱到傍晚。
“下午,下午……我去爸爸那兒了。”媽媽說着,鬆開了我的手。
她見我不在說話,離開了我的房間,在廚房裡收拾碗筷,早晨吃飯的東西都沒清洗。
又說去爸爸那了,雖然我們母子約定好,一般事兒不給爸爸打電話,讓他安心養病,但今天不是一般事兒,我一定要打。我立刻撥通了爸爸的電話。
“喂,強強啊,聽說你籃球賽得了冠軍,恭喜啊。”爸爸一接通電話給我道喜。
“爸爸……”爸爸滄桑又沉穩的聲音讓我感覺異常親切。“爸爸,媽媽下午在你那裡麼?”我故意大聲問,又把電話開成免提。
“你說什麼?媽媽?下午?”果然,媽媽對我說謊了,爸爸的聲音顯然是不知道。
“嘩啦。”隻聽廚房一聲清脆的碰撞。我立刻衝去看到媽媽一手拿着洗碗布,慢慢蹲下來撿碗摔破的碎片。她皺着眉頭擡頭看着我,一臉的委屈和羞愧,以及許多說不出的復雜錶情。
“強強,什麼聲音?”爸爸在電話裡急切的問。
“沒什麼。媽媽洗碗不小心摔破一個。”我蹲下身幫媽媽撿碎片。
“嗷……”媽媽拿起碎片的手立刻縮回去,放在眼前小心的看了看。我搶過媽媽的手,緊緊握住,原來媽媽的皮膚太嫩了,手指被破碗碎片刮出了一小道口子。
“又怎麼了?”爸爸自從癱瘓了之後,耳朵似乎非常靈。
“哦,媽媽撿碗,不小心把手割破了。”我對爸爸說。
“強強,你在傢要好好照顧你媽,你媽媽今天照顧我已經很辛苦了,整個下午都跑前跑後的。你要體諒媽媽,不要讓她乾太多的傢務。”爸爸在電話裡語重心長的說。
“嗯?什麼……啊。好的!好的,我一定照顧好媽媽。”我聽到爸爸的回答有些驚訝,但緊接着更多的是激動。我的媽媽還是那個高貴完美的媽媽,讓一切懷疑都見鬼去吧!
媽媽的錶情也有些驚訝,眉頭猛然一皺,又慢慢舒展開來。
“媽,你坐下休息吧,洗碗讓我來。你今天辛苦了。”像以前一樣,我扶着媽媽坐回她的臥室裡。她一直盯着她的芊芊玉手,我把她修長的雙腿搬到床上,看她的棉襪都被洗碗水打濕了。“媽,襪子都濕了,脫下來吧。”
媽媽點點頭。我小心的脫下襪子,可當完全摘下的一瞬間,我又傻眼了,媽媽玉足右邊第二根晶瑩纖細的腳趾上赫然戴着那枚鉑金戒指!
“唰……”媽媽飛快的縮回玉足,彷彿觸電一般。可那枚戒指已深深印在了我的眼裡。我楞在那看着媽媽,媽媽抱着膝蓋,尷尬的笑了一下。“嗯,都濕透了,強強你學習去吧。媽媽自己來整理。”
媽媽雖然盡量顯得很自然,但我能夠感受到她的緊張。媽媽是經歷過大風浪的人,怎麼今天竟然如此慌張?媽媽定有什麼事瞞着我的。我回到房間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人生大起大落的太快,短短十幾分鐘我從大悲,到大喜,又到大悲,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相,誰在說謊?我已分不清現實。
我的推理錯誤?微信群裡的一切都是誣陷媽媽的陰謀?那媽媽腳上的鉑金戒指是怎麼回事?
媽媽已經沉溺在被鐘凱奴役的性快樂中無法自拔,從而對我說謊?那爸爸的證明又是怎麼回事?
是傳道授業高高在上高貴神聖的女教師?還是大張雙腿被人騎在胯下的淫蕩騷貨?是光明磊落忠貞不渝的賢妻烈婦?還是私會情人有被虐嗜好的變態性奴?到底我的媽媽是怎樣一個人?
李強,你為什麼不去當麵向媽媽問清楚?媽媽是如此愛你,而你又深愛着媽媽,母子之間還有什麼需要隱瞞麼?與其在這猜測,不如直接問媽媽。
李強,你為什麼要去問媽媽?你難道不瞭解你的媽媽麼?你不相信你的媽媽麼?你這算什麼?質問自己所崇拜的母親?質問自己一直所信仰的人生觀?質問那個自己最深愛的人?
你真的熟悉媽媽麼?她若沒有騙你,剛才的緊張時為什麼,今天的推理又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熟悉媽媽麼?十幾年間垂涎她的人沒有上千也有數百,她一直小心謹慎,她低調得連裙子都沒穿過的女人,曾經由於莊重的氣質而上過電視的老師,可是學校裡諸多女生崇拜甚至認定為一生中人生標桿的女人。
媽媽如果欺騙我,那她隱瞞了什麼?她的身材和鐘凱所肏得女人如此相同,連腳上飾品戒指都一模一樣,難道真的一點聯繫也沒有麼?難道她真的和鐘凱有苟合之事?
我這算什麼?懷疑媽媽的忠貞?她可是多次抵禦過學校裡色狼們騷擾的女人,可是週旋於眾多領導的潛規則中獨善其身的女人,無論是誘惑還是威脅,強行壓迫還是威逼利誘,媽媽都沒能就範,怎麼會落在鐘凱這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
問?還是不問?正在我由於期間,傳來了媽媽略帶疲憊的聲音“強強,我先睡了,你寫完作業也早點睡。”
機會就這麼擦肩而過了,我錯過了真相?還是保住了我倆的母子關係?
今夜出奇的靜,拋開微信圈裡的傳言男女之事不去想,回憶這些年來媽媽的事跡,一個偉大的母親,端莊的老師,高傲的女神,典雅的貴婦形象漸漸浮現而來。
1歲那年,市裡治安不怎麼好,媽媽抱着我在街上走,走到胡同卻碰到兩個流氓,本來他們想劫財,看穿着這麼保守,這身高,還以為是個男人呢,走進才發現是個高挑的尤物。另一個說看這麼大的屁股,這麼挺的奶子,怎麼能是個男人呢。看樣子剛生過孩子不到一年,說不定還有奶水呢。兩人想強暴我媽媽,按住我媽媽,捏她的下巴,另一個想攔住我媽媽的腰部,把我從她手中抱走媽媽雖然有些恐懼,但她緊緊抱着我,我當時沒有哭,媽媽狠下心來對着其中一個男人的肚子猛踢一腳,男人被踢得喘不過氣,另一個見狀想拿出匕首,可他的視線一直被媽媽修長的玉頸與翹挺的大奶子吸引,根本沒注意腳下,媽媽又給她來了個斷子絕孫踢。他捂着下體也跑了。媽媽怕這兩個流氓再害別人,還報警了。當時媽媽勇鬥歹徒上了報紙。
5歲那年,媽媽帶着我去一個很高檔的地方吃飯,年幼的我還啥也不懂,隻覺得開始媽媽和請客的那個叔叔話很少,叔叔有一句沒一句的誇我聰明,誇媽媽漂亮,媽媽隻好微微符合着,等到後來叔叔突然菈媽媽的手,媽媽怎麼也掙不開,叔叔得寸進尺坐到媽媽的身邊來,而媽媽驚奇的大叫了一聲,他倆的情況把我給嚇哭了,媽媽想來抱我,卻被叔叔把我倆推開,可叔叔完全低估了媽媽,媽媽看到我哭泣像是下了決心,站起身給了叔叔一個響亮的耳光,那叔叔好像被煽楞了,週圍也圍觀來了許多人,卑鄙的叔叔嘴裡揚言要讓媽媽好看,罵媽媽是什麼不要臉的臭婊子,價錢沒談好就裝貞潔,其實就是個千人騎得破鞋。
媽媽被他罵得有口難辨,還好媽媽穿着保守,不然週圍的人還真以為媽媽是做那種行業的人。麵對圍觀人的指指點點,媽媽委屈的想哭,可她還沒哭,我就先哭了,媽媽抱起我,麵對着喋喋不休的叔叔說“局長,我愛我的孩子和學生,更愛神聖崇高的教育事業,如果你也和我一樣,請尊重它,如果你不和我一樣,請遠離它,帶着你那些所謂的潛規則離開教育界吧。”媽媽義正言辭的話語贏得了週圍人的支持,那個被稱作“局長”的叔叔灰溜溜的走了。
晚上回傢媽媽卻接到了一個電話,局長打電話來罵媽媽,這還導致爸爸和媽媽吵了一次架,媽媽嫌爸爸軟弱,爸爸覺得媽媽事多,媽媽覺得爸爸不相信她,爸爸也認為媽媽遇到這種事太武斷,怎麼不一起先商量一下,反正一晚上在擔驚受怕中度過,是我幼小的童年爸爸媽媽爭吵的唯一一次。倆人最後擔驚受怕的睡着了,不過第二天好像就沒啥事情了。
等又過了兩年,聽說那個局長被雙規了,當時正直的紀委還找媽媽取證。這事兒就這麼平息了。從那之後,校長主任都對媽媽敬畏叁分,流氓騷擾就少多了。
當然媽媽真正成為一種學生中的信仰是在五年前,全市組織了一次最美教師的活動,端莊高雅,認真親切的媽媽很快成為了節目的對象,在眾多美麗的教師中媽媽憑借她得天獨厚的身高所產生的高貴神聖氣質瞬間holder住了所有的老師,迅速脫穎而出成為了最美教師活動的佼佼者,接着連續一個月媽媽的課都被搬上熒屏,經常報紙上也有媽媽的大名,教學技巧方法和課程設計甚至被拿來研究成模闆。
校內的學生也炸開了鍋,學校有不少慕名而來的學生,媽媽也確實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棟樑,每年都有感謝信,媽媽的辦公室也掛滿了錦旗。
具體時間不太清楚,有一些女生自發的組成了一個組織用來學習媽媽的作風和品質,甚至學習媽媽那保守的穿着,協會在第一批女生就業時就有了穩定的資助,同時也定下了名字“傲氣牡丹女子協會”。進入協會的都是優秀少女,她們學習媽媽的一切,在她們看來,媽媽就是一種女人自強的氣質,女王高傲的氣魄,女性獨立的旗幟。媽媽一度成為一種信仰。
而媽媽卻是在她們確定名稱後,在市裡申請時才知道的,媽媽為人低調,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個協會,卻也很少去,隻是偶爾問問。
我的媽媽,我的自豪,怎麼可能在那個不起眼的小侏儒胯下承歡?想想也可笑。躺在床上慢慢的想,慢慢的睡去。
夢中的我在一片小公園的樹林裡,有一個女人穿着黑色網襪的女人撅着屁股抱着大樹,一個聲音邀請我肏她。我對白嫩的大屁股愛不釋手,完全發育成熟的屁股又寬又大,似乎是注重鍛煉的緣故,十分翹挺,最豐滿的臀部尖幾乎和腰部水平,柔軟又彈性十足,形狀像一個大蜜桃,白嫩的膚色宛如剝掉殼的熟雞蛋,又軟又滑,彈性十足,豐滿蓬勃得似乎隨時能捏出水來,各方麵都達到完美。
肏弄進去裡麵更是舒適,彷彿有許多小手按摩我,伴隨着我的節奏,一下一下螺旋般的緊收,我不敢肏得太快,因為太刺激了也太舒服了,我怕很快就射了,唯一不足的就是根本插不到底,女人的美穴別有洞天,似乎不是我所能掌握的,還有更神秘的地方我鞭長莫及,女人的身材很高挑,對於未經人事的我駕馭起來沒什麼信心。看到腳蹬和鐵鏈,我知道我在做夢了,可我怎麼也不願醒來。希望我能永遠沉醉在這舒適的夢中,我感到我要射了。
正當我發洩最狂野的慾望,將我的第一次射向這最美的肉穴中,突然傳來了鐘凱的聲音,李大帥哥,我的坐騎伺候得你還舒服不?你一直在好奇她是誰吧?來!就讓你看一看。說着鐘凱一把拽下了蒙在女人臉上的衣服。
啊……不要……我突然感覺一陣恐懼,最不能接受的事情即將揭開在我眼前,可雞巴卻射得更歡,怎麼也收不住。驚恐中我終於醒了。我摸了摸額頭的汗。似乎夢的最後我也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真麵目……那我在恐懼什麼?我怕真相是我最難接受的?我已經喪失了麵對真相的勇氣?那我還刨根問底的追問為何?
無論如何,我真得射了許多,是我發育後遺精最多的一次,毫不誇張的說,就彷彿尿床了一般。夢中我是有多興奮!
可是夢中的女人真的是媽媽麼?似乎在我醒來的最後一刻我都沒有看到女人的真正麵容,摸着濕透了的被單和內褲,我不禁搖搖頭。李強啊李強,你有什麼資格質疑鐘凱?連你都意淫自己的媽媽,更何況鐘凱?雖然他卑微弱小,但他也有意淫媽媽這種女神的權利,更何況他可以用嫖娼的方法把意淫媽媽的慾望發洩出去,而你呢?隻能在夢裡邪惡的發洩慾望。
接下來的幾天,我認真觀察媽媽,發現似乎是我多心了,不僅媽媽和鐘凱什麼交集,而且媽媽腳上的戒指也不見了,媽媽像往常一樣素麵朝天,簡潔高雅的西裝和乾淨利索的襯衣,職場知性的黑色修身長褲,凸顯一副中性的女王高傲氣質,很難把她和鐘凱胯下那個撅着屁股呻吟的柔弱女人相聯繫,難道之前都是我的幻覺?
就這樣過了一週多,鐵子突然菈住我,神秘的帶我到一個隱蔽處,我問他乾嘛,他給我掏出一張照片。是一個女人用騎乘位被男人肏,女人的螓首高昂,乳房堅挺豐滿,檀口大開,像是已經達到高潮了,被人抓拍的。女人的衣着更讓人噴鼻血,薄紗的情趣內衣被解開,裡麵是被紅繩捆綁的嬌軀。嬌嫩的乳房飽滿碩大,本就十分突出的乳房被紅繩捆得像外突出得更加明顯,勃起的乳頭像可口的殷桃夾着一絲粉色的紅暈挺立在白嫩的碩乳上,嬌艷慾滴,誘人的樣子讓人忍不住想上前吮吸。
“這是什麼?”
鐵子告訴我,這是他前幾天在教學樓下撿到的照片,他已經對着這照片擼了一週了,感覺怎麼也戒不掉,隻要看到這照片,慾望就氾濫。
“不就是一張色情照麼,還不知道是哪個AV上截取下來的呢。不過女憂的質量確實很高。”
“你不覺得這個女人很像一個人麼?”
“誰?”
“還能是誰?大傢心目中的女神,姚老師。”
聽他這麼一說,還真的很像。即使女人修長的大腿分坐在兩邊也掩蓋不住她筆直的線條和唯美的弧度,她的長腿打開成一個誇張的角度向下坐去,由於大腿太長照片根本拍不下長腿的輪廓,如此算來她應該有一米八多的身高,看得出她瘋狂的取悅着對方,即使被束縛着也有下身的仙人洞瘋狂的抽插,由於動作太過劇烈,渾身都濕透了,香汗在白皙的肌膚像度了一層油,晶瑩閃爍更加誘人。她似乎被下了藥,錶情有些扭曲,似乎徘徊在極大的快樂和痛苦中,精神都被弄得有些失常,她雙目緊閉,螓首高昂,下顎幾乎垂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