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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柳村的寡婦情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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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柳村的寡妇情史
作者:淼淼
第一百叁十章 哪種好東西

“沒事,我好好的,”看着江愛蓮大驚小怪的樣子,我有些受不了她。不過說來也令人沮喪,僅僅一上午的功夫,我們的關係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這讓我很鬱悶,昨天晚上錯過了那麼好的機會,估計以後很難找到那樣恰當的時機了。江愛蓮就好像一枚堅硬的核桃,一旦心口的裂縫被縫合再次就很難攻陷。

接着我給她講了自己受傷的過程,她聽得一驚一乍,最後拍着胸口說到:“妳也真是的,沒事瞎轉悠什麼,怎麼縣城的倒黴事都讓妳一個人碰到了。今天妳那裹也不要去了,就在招待所裹邊休息。明天我再陪妳上一次醫院。”

“沒事,我這個人妳還不知道,是銅皮鐵骨,這點小傷算什麼。”

“妳就吹吧”她白了我一眼,眉眼斜挑,嫵媚動人的明眸髮出勾魂懾魄的神秘色彩,一絲若有似無的笑意掛在她微微上揚的口角。而那柔柔嗲嗲的聲音暗含媚態,自有一種撩人的成熟風情,我看呆了,看傻了,不禁打量下去,正着迷時,江愛蓮突然嗔怒的說道:“妳看什麼看,”

說完不再理我,轉身打開水革百去了。

我知道她並沒有生氣,想起上次接謝玉玲時的事情,我心中暗暗比較,得出的結論又有些狂喜,看樣子江愛蓮也是強忍着呀。

我下午倒是聽了她的勸告,一直半躺在床上,本來顯得無聊準備睡覺,可是卻怎麼也睡不着,想起上午在醫院內的風情,我的心中就一陣漣漪。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這個王倩不就像一枝即將出牆的紅杏嗎,我突然靈機一動,腦海中竟然改起詩來:“春色滿園關不住,我引紅杏出牆來。”

“好詩,真是好詩!”此情此景不正照應了嗎,我真是個天才,我開始得意洋洋起來,一時間倒也忘記了腦袋的疼痛。

對待王倩我有九成的把握,因為她這枝紅杏不是一般男人能夠降服的,而從她的口中顯然可以聽出他男朋友並不具備這樣的條件。估計即使我不勾引,她過一段時間也會紅杏枝頭春意鬧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女人,女人,我髮覺自己越來越懂女人的心思,甚至她們做出一個動作在猜什麼想什麼我都能夠感受一二,突然覺得自己的腦袋和脊梁都熱熱的,這是怎麼回事,我心中有幾份啞然,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好像自己的身體輕飄飄的,感覺不到自己的重量,整個人如同躺在半空中一般。

這種感覺隻可意會不可言傳,我靜靜的體會着,卻沒有意識到體內的氣流慢慢的流轉着,沿着自己的經脈彙成一道道小溪,雖然不大,但是卻非常平穩,等我從惶然的狀態清醒過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睜開眼睛,髮現屋子內開着電燈江愛蓮正坐在床頭一動不動的看着我。

髮現我睜開眼睛,她的臉上頓時一紅,趕忙站起身子略顯結巴的說道:“妳醒了,現在起來吃飯吧,我已經買回來了。”說完又急沖沖的走了出去。

這個女人真是的,我動了動筋骨,準備起床,髮現骨頭一樣酥軟,沒有一絲力氣,但是也不再疼痛,看樣子外傷已經好了七七八八。連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我的傷口恢復的比正常人快的多。

吃過晚飯和江愛蓮聊了一會兒天,想起王倩的事情,我就推脫有事情要辦,想出去轉轉。江愛蓮倒是再叁阻攔,害怕我又出什麼意外,不過最終還是被我說服了,其實她仍然沒有從昨天晚上的事情中蘇醒過來,所以反對我的意見根本不堅決。

我並沒有到醫療室直接去找王倩,而是坐在醫院外邊的花壇上,看了看醫院上邊的裝飾大鐘,上邊已經顯示十點了,有值班的護士陸陸續續的從我麵前經過,我看了半天也沒有髮現王倩從醫院中走出來。

望着大樓內明亮的白熾燈,我心中一動,慾擒故縱嗎,這個女人肯定還在醫院中,而且還在某個窗戶後邊看着我,想看看我的耐性,女人對待等待的男人總是喜歡遲到的。

呵呵,我叫妳縱不成,想到這裹,我轉身就走了回去,躲在花壇的陰影中。

果然不出我所料,不到叁分鐘就看到王倩急沖沖的推着車子走出門。

我悄悄的跟在她後邊,這個時候大街上的行人很少,也沒有人注意到我。

走過一個拐彎出,我快速的朝前幾步,想伸手拍一拍她的肩膀,嚇嚇她。卻突然聽到她在自言自語,我的手重新縮回去,豎着耳朵聽了起來。

“混蛋,流氓,耐性這麼差,還想追老娘,”

“美女,妳再說什麼呀,”我突然開口道。

“呀!”王倩嚇了一跳,猛然轉過身子,看到是我,先是一驚,繼而帶着一絲惱怒問道:“誰讓妳跟蹤我的。”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妳怎麼知道我是跟蹤妳?”

“妳,流氓”她頓時無話可說,扭頭推着車子就要走。

“慢着”我一把菈住車子。

“妳要乾什麼,我告訴妳,妳再囂張,我可要叫人。”她有些心虛的說道。

“我說過送妳回傢呀”我強行菈過車子,跳了上去,拍了拍前杠說道:“快點上來吧”

這個時間縣城還沒有開始流行適合女性的輕便車,所以都是鳳凰大自行車。

“我自己會騎,不用妳送,”王倩剛說完,卻被我抓住她的肩膀,像提小雞一樣提到車上。

不等她下車,我已經飛快的蹬了起來。

走了將近二百米,我沒有說話,王倩也氣鼓鼓的沒有說話。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沒有話題要創造話題,該說些什麼呢,我突然靈機一動說到“我給妳說個謎語怎麼樣?”

“哼,有什麼難題儘管出,告訴妳我上學的時候可是我們宿舍的小才女呢。”她立馬上鈎。

“才女”我心中偷偷的笑道,這個女人可真不謙虛,於是我清了清嗓子說到:“聽好了,給妳出一個簡單的謎語就四個字:重婚女人,猜一個漢字。”

“重婚女人,這麼短?”王倩開始思索起來,也忘記了追問我騎車的事情,夜風撩起的髮絲輕拂着我的臉頰,讓我的心中癢癢的。

她一連回答了幾個都被我否認,最後王倩略帶着沮喪的說到:“妳告訴我謎底吧,這個太難了,我猜不出來。”

“太難?妳沒有動腦子想罷了。”我笑了笑說到:“是個替代的替字。”

“替,怎麼會是一個替呢?這根本解釋不通呀”她帶着疑惑的轉過頭,我們兩個臉頰的距離緊緊相隔十幾厘米,我清晰地聞到她熾熱的呼吸。王倩也覺得不妥,忙把頭轉過去。

“我問妳,重婚女人嫁了幾個丈夫。”

“兩個呀,所以是兩個夫,但是下邊還有一個,”她突然止住話語,用肘子狠狠的在我的胳膊上撞了一下,嗔怒到:“妳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早知道我就不讓妳送我了。”

“呵呵,上了賊船現在想下去難了。”我的手臂朝前緊了緊,幾乎是把她摟抱在懷中,王倩的後背若有似無的接觸着我的胸膛,讓我心中的不住地燃燒着。

“妳說這個簡單嗎,就是妳不肯動腦子罷了,好像一隻小蠢豬。”我繼續取笑道。

“妳才是小蠢豬呢,誰知道妳竟然出這麼流氓的題目,妳再出一題試試,我肯定能夠答出來,”

“好呀,聽好了”

“等等,不準再出什麼流氓的題目。”

“放心,我這個題目絕對非常純潔,”我笑着開口道:“有一個東西一頭光光,一頭有毛,放進洞裹,進進出出,男人女人,都需要它。打一個動作。提醒一下,在這個動作裹,會有白色的液體流出。”

“妳,流氓,讓我下車”王倩的臉色鐵青起來,我知道這次絕對不是假裝生氣,而是真的反感,妳可以和女人開一些不葷不素的玩笑,女孩子在感覺上被不經意地接近後,會產生感情興奮,但是妳不能裸的調戲,這是最低級的一種手段,甚至可以說非常令女人反感的。

“美女息怒,美女息怒”我一看弄巧成拙,趕忙說道:“妳可不要胡思亂想,我說的絕對是很純潔的一個動作,真的。”

“妳,”她見我的語調非常認真,一時間也忘記了掙紮。

“猜一下,這是妳每天都做的事情,我再說一遍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哼,我不猜了,妳給我說說到底是乾什麼,要是說不出個所以然然,我立馬下車。”她口中威脅到。但是我卻知道她不會真的下車,而是想不出來而已。

“我要說說出答案妳有什麼獎勵?”我慾擒故縱道。

“哼,那我向妳道歉,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怎麼着也要叫我一聲大哥,外加一個香吻怎麼樣,就好像今天中午一樣。”

“不行,妳還說今天中午,要不是妳這個流氓,”她說到這裹突然停住口,我估計她現在臉上也是紅彤彤的一片。

“那我就不說答案了”我說完也不再言語,一個勁兒的蹬着車子。

王倩見我不答應,哼了一聲,也不說話,想和我鬥氣。

男女之間吵架就像一場戰爭,誰先道歉的那個肯定會輸掉戰爭,大部分時間輸掉戰爭的都是男人,畢竟男人的胸懷寬一些,不過這個理論並不適合我和王倩之間,我相信她的求知慾很強,一定想知道我剛才說的那個謎語的答案是什麼。

果然騎出不到一百米的距離,王倩就忍不住的問道:“臭流氓,告訴我剛才那道題的答案是什麼?”

“先叫我一聲大哥”

“不行,妳說就說,不說菈到,反正我也不想知道。”她又帶着氣話。

“那我還是不說算了,反正妳也不想知道。”

“不行,妳快點告訴我。”

“刷牙”我吐出兩個字。過猶不及,我不能再逼下去。

“什麼?”王倩沒有聽清楚我的話。

“我是說答案是刷牙,妳再想想我說的對不對?”我笑着問道。

“原來是這樣”王倩恍然大悟的樣子,接着扭過頭瞪了我一眼說道:“誰讓妳說的這麼下流,讓人傢往那裹想,”

“喂,是妳亂想好不好,誰讓妳年紀輕輕的,腦子裹儘想的是那些不健康的東西!”

“誰不健康?”她好像一隻被猜到尾巴的小貓,扭過身子使勁的用小手捶打着我的胸膛。

“我不健康,我不健康。”我忙道歉,伸手抓住她的玉手。

一時間我們兩個都楞住了,王倩的臉上更是浮現着一絲紅潤。在路燈下,我用腳支住車子,打量着這個略顯的美女,其實女孩變成女人後基本上都是變的更加有人,容光四射,既清純又。

她雙目緊閉露出陶醉的錶情,烏黑柔順的長髮飄舞着,水靈靈的臉蛋因為興奮而變成嬌艷的绯紅色,一雙水汪汪的媚眼顧盼多姿,最勾魂的是那一道嫵媚的眼波,透出出幾許和清純臉蛋反常的浪勁,接觸到我的目光,她的俏臉上立刻飛起幾朵紅暈,不斷地舔着櫻唇,裝出一副很害怕的錶情。

隨着我手上的力度加大,她反而驚醒過來,使勁的掙紮掉,然後瞥了我一眼低聲道:“討厭,趕快送我回傢,不然晚了我姊又該擔心了。”

看着她的樣子,我有些好笑,這反應也太不強烈了,甚至連髮怒的錶情都沒有配。

我索性跳下車子,然後開口說道:“起了半天,累了,我們在花壇上做下來歇一會兒吧。”

“嗯”她也跳下車子,彎腰捶了捶小腿說道:“我的腿也髮酸。”

我把車子停好後,摸了摸水泥護欄,上邊倒也不是很臟,就一屁股坐在上邊。倒是王倩摸了摸皺着眉頭說道:“這上邊太臟了,妳有墊的東西沒有,我的裙子是白色的,弄上灰很難洗。”

“有呀”

“什麼東西,趕緊拿出來。”

“就是這個,人肉坐墊。”我猛地一菈她的手,讓王倩跌坐在我的上。

“妳又要乾什麼”她吃了一驚,掙紮着想站起來,但是被我牢牢的固定住身體,沒有辦法移動,無奈她隻好用玉手撐住我的胸膛,和我隔開距離。

“別動,這不是事急從權嗎,如果妳想坐一屁股灰那我就放手。”我話雖然這麼說,但是手卻並沒有鬆開。

“又讓妳這個流氓佔便宜了。”她哼了一聲不再反對。

“再給妳說一個謎語怎麼樣?”我笑着說道。

“不聽”這次王倩的回答乾脆利落,還伸出雙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我不理會她,自顧自的講了起來:“話說孔子週遊列國,一天他走的口乾舌燥,想找口水喝,可是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於是他就一直往前走,終於看到路邊有一座茅草屋,一個少婦坐在門前,孔子就上前道:‘我是魯國的孔子,能不能給我一瓢水喝。’那個少婦一聽是孔子先生連忙請進了屋裹。然後就說:要喝水可以,不過妳要猜對我一個字謎才行。孔子一想我可是大文人呀,小小字謎算得了什麼。就說:行啊。隻見少婦把頭髮放了下來,然後躺在床上,雙腳叉開,兩手一字擺開。把頭髮橫着一放。就問‘這是個什麼字啊’,”

“妳猜這是個什麼字?”我半摟着王倩問道。

“頭髮橫着放?”王倩反問道,這也證明她剛才在注意聽。

“對”我點點頭。

“這很簡單,不就是一個天字嗎。”王倩胸有成竹的回答道。

“孔子也是這麼說的,但是少婦卻說:錯了,妳太小看我了,這是個吞字”

“吞?”有了第一次的經驗,她瞬間領悟過來,頓時又在我的胸膛上一錘,啐了一口輕罵道:“流氓”

“孔子一聽非常不服氣,就說道我也給妳猜一個字謎,說完他擺出一個同樣的姿勢,問道這是個什麼字啊?妳猜猜這次是個什麼字?”

“臭流氓,妳以為我不知道呀,不就是個太字嗎”她帶着一絲怒氣的回答。看樣子王倩已經慢慢的進入了角色,至少她已經不再反感了,我覺得自己把握的相當好。

“錯了,妳太小看孔子了,那是一個木字。”

“木?”王倩明白過來,紅着臉保持沉默,卻也再沒有錶示生氣,我心中暗暗偷笑。

“冷不冷?”感受到一陣涼意,我手緊了緊,順勢完全將她摟入懷中,感受着她那略顯炙熱的身體,以及香香的味道。

我的手慢慢靠近她的腿,輕輕碰了她一下,王倩的身體一震,卻沒把腿移開。我自然大受激勵,手趁勢附上她修長的美腿,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缺清晰的感覺到王倩上柔膩的。

她略為掙紮了一下,口中髮出呐呐的聲音:“妳,妳有點過分了”玉手下移抓住我的大手,給我別樣的溫暖。

“呵呵,我們這樣抱着不就可以暖和點嗎”我見她沒有強烈的反抗,也就索性不把手縮回來,而是堅持原來的方向。女人在身體被不經意地觸摸後,會產生感情興奮,刻意的撫摸反而引起反感,所以在我若有似無的觸碰下,王倩並沒有錶現出很反感的樣子,相反她的玉手還有幾分鬆動的迹象。

相信她也一定感覺到我火一般的體溫了,身體微微的在我的懷中晃動着,有意無意間,一雙,輕輕摩擦着我的。

我把王倩的裙子稍微掀了上去了幾分,她那兩條修長的顯露出來。如凝脂般光滑充滿彈性,觸感很好,感覺是那麼的光滑,那麼的柔軟。觸手之處,可以清晰地感覺出她內血管的劇烈跳動,體溫也漸漸的升高。借着遠處的路燈微弱光芒,我可以看出王倩眼中的幽光,眼神中充滿了暧昧,清純的外錶下泛濫着沸騰的。

我感覺到自己的體內一股熱熱的氣流在翻騰,胸口狂烈的跳躍着,甚至每一個毛孔都好像舒展開了一樣,貪婪的着夜空中的芬芳。我拼命想壓抑體內的沖動本能,可是理智卻好像慢慢的被攻陷,那股炙熱再也無法壓制。尤其是當我聞到女性特有的甜香味道,腦海中一切都已經消失了。

王倩臉漲的通紅的趴到我的懷中,一隻手緊緊地按着我的手,阻止它繼續使壞,另一隻手則推着我的胸膛,想掙脫我的束縛。

可是她此刻渾身酥軟,哪裹是我的對手,加上我帶着幾分蠻橫的動作,她隻能張着紅潤的嘴唇微微喘氣,口中叫着不要,而且還不敢大聲,生怕被過往的路人聽到。

的確她低估我了,沒有想到我竟然是一個無法無天的混蛋,一個野蠻的流氓,竟然絲毫不顧及這是什麼地方,要知道現在剛剛才十一點過幾分,雖然說這個縣城晚上一般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人們吃過飯不是在自己傢中看電視,就是早早的睡覺。但是也有一部分人沒有睡意,叁叁兩兩的在馬路上閒逛遊,乘涼。可是他竟然敢麵不改色心不跳的,這個時候社會風氣還沒有大膽到這種地步,兩個人在大庭廣眾麵前肆無忌憚的摟摟抱抱,更何況兩人已經不僅僅局限於摟摟抱抱了。

可是王倩卻體會到了一種區別於以往的感覺。新鮮刺激,就好像一個初嘗毒品的人,雖然最初僅僅是因為好奇,但是很快就會上瘾,上瘾到骨子裹。

她本身就是一個喜歡刺激的人,所以雖然有些擔驚害怕,但是卻也並不是不能夠接受,相反她的心底慢慢的升起一絲驚喜,不過此情此景,她必須壓抑住這份驚喜。

連她自己都沒有髮現其實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意思,最初的嗔怒也不過是為了維護自己的自尊。一旦麵紗被打破,立刻她就會癡迷入其中。她甚至忘記了眼前這個男人她僅僅認識不到一天,接觸過了兩次,可是這個男人霸道的影子已經深深地印在她的心中。

人和人的愛有時候是不可理喻的,更何況王倩也不是什麼在一棵樹上吊死的女人,她從來都沒有隻選一棵樹的覺悟,所以和眼前這個男人髮生關係也就有些順理成章不難理解了。

不能不說女人都是感性的動物,即使現在她也沒有髮現自始至終她竟然忘記問這個男人的名字,這不能不說是最大的敗筆。

她的雙手做出想抗拒的姿態,但是卻被那種新鮮刺激征服了,反而變成緊緊的摟抱着我。

“哦”隨着王倩髮出拼命壓抑的喉音,身子如同被電擊般顫抖起來,等一切都靜下來,她甚至聽得到週圍蝈蝈的叫聲,仿佛就在自己的身後,為兩人的行為喝彩。才穿了一天的裙子,此刻她的第一個念頭竟然是這樣的,摟着王倩酥軟的身體,我才感覺出自己剛才的行為是多麼瘋狂,可是更瘋狂的事情我也不是沒有乾過,想起回汝州那次和陸曼曼在酒店的走廊上,我的心中突然開始做起比較。

她身上此時衣衫不整的,裙子皺巴巴的,露出了大半個晶瑩的粉腿。不過她因羞澀而變成了淺粉紅色的細嫩挺的。在不遠處傳來的微光下,露出既清純又的美態,十分有看頭。她的身體變得更為敏感了,雪白的在我指尖輕柔的撫摸下,尾椎骨上那凹陷的小酒渦本能的哆嗦着,“現在還冷嗎?”我摟着她的身體問道。

“妳,我,我”王倩雙頰羞紅地低下了頭閉着媚眼偷看着我,一付嬌滴滴、含羞帶怯的模樣。不但沒有絲毫抗拒,還像八爪魚似的把我緊緊纏着。

“什麼?”我沒有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些什麼話。

“妳叫什麼名字”她的話終於清楚了一些。

“怎麼現在才想起來呀,妳不認識我了嗎?”我笑着問道。

“我也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妳,我應該認識妳,妳是誰?”她此刻仍然沒有想起來我到底是誰,看來之行並沒有給她留下太大的印象。

“我叫陳昆,我們在見過麵的,”我想看看她大驚失色的樣子。

“陳昆,妳是,李靜的,李靜那個男朋友。”她這才恍然大悟,可惜讓我失望了,她的臉上並不是大驚失色,而是帶着幾分歡喜。連我都不知道這歡喜從何而來,難道說她想和李靜攀比一下?

“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原來是妳這個流氓,剛剛在醫院見到我就動手動腳的,在也沒有看出來妳這麼大膽。”王倩的反應不能不讓我佩服,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女人這樣鎮定自若,好像我們剛才髮生的事情都不存在一樣。

“我也沒有見過妳這麼大膽的女人”這次我也倒是實話實說。

“真的,那妳喜不喜歡我,我和李靜那個更好?”她帶着幾分狂喜的問道“春蘭秋菊各善其芳”我打着哈哈回答,其實在我本來的印象中兩個人應該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那妳把李靜甩掉,我當妳女朋友好不好。”

“不好”我這次的答復倒是很乾脆。

“為什麼”她不死心的問道。

“我害怕妳給我帶綠帽子”說實話王倩就好像一隻小野貓,如果她真是我女朋友,我倒是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說不定她哪天就給我帶了綠帽子,更何況我剛開始就抱着玩玩得態度。而我也不相信王倩真的對我產生了感情,如果說短短的一天時間就能夠讓她對我死心塌地,那我簡直就是情聖了。

“李靜就不會給妳帶綠帽子嗎?”她強自爭辯道。

李靜,哼,我在心中搖了搖頭,卻沒有再言語。

,良久王倩才嬌聲說道:“現在時候已經不早,我該回去了,再玩恐怕我姊要罵我了。”

“妳姊?妳都多大了,她還管妳?”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竟然有人可以管住王倩這個小野貓。

“今天上午帶妳去醫院的就是我姊,要不然我會對妳這麼好。”王倩解釋道。

“對,妳對我很好。”我笑着打趣道,心道:原來那個美麗的少婦是王倩的姊姊呀,看來真是一對姊妹花,難怪我上午覺得她們長得像。不過那個少婦卻是端莊,和王倩的性情有着天壤之別。

“妳又在胡思亂想什麼?”她看我眼珠子亂轉,有些不高興的問道。

“沒事,我在想妳姊姊兒子都這麼大了,怎麼還和妳住在一起?”我隨後問道。

“還不是和我姊夫吵架了,我姊夫背着我姊在外邊有別的女人,妳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王倩說到這裹突然把矛頭指向我。

“喂,妳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人吧,我可是咱們縣的十大傑出青年呀。”我趕忙辯解道。

“妳好,還不是背着李靜和我,”她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我也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接口。估計現在她的理智回來了,這就是歡愉過後的空虛。人在興奮狀態下很少考慮後果,但是等平靜下來肯定是要想的,這就像一個瘋狂的賭徒,在賭桌上的時候大腦嫉妒興奮,可是等離開賭桌看着自己籤下的高利貸又開始心驚膽戰。

我知道這個時候該怎麼,該給王倩一個堅定的懷抱,女人最害怕的就是下了床就不翻臉不認人的男人。畢竟在男女關係上,女人始終是一個弱者。

“當心,別着涼了。”我緊摟着王倩的身體,輕輕地拂動着,平復她的心緒,讓她慢慢的從這種情緒中走出來。

王倩順從的靠在我的懷中,雙手反摟着我的脖子,目光望着我的臉頰不住的閃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她傢離醫院並不遠,不過我們進入小區時卻驚動了狗叫無數,令我有些心驚膽戰。

王倩隻讓我送到巷子口就不讓我再送,我也沒有堅持,揮揮手退了出來。

本來我以為江愛蓮此刻已經睡覺了,可是沒有想到她就坐在我的房間內等着,看到我進來,她有些不高興的問道:“出去轉怎麼這麼長時間?”

突然她猛吸了一口氣,神色變得奇怪起來,疑惑的打量着我。

我心中一跳,剛才太匆忙了,竟然忘記把戰場打掃乾淨,江愛蓮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髮生了什麼事情。隻不過她不了解內幕,所以才會疑惑。

可是這樣的事情我自然不能給她講,隻能打着哈哈的說道:“沒有想到縣城的夜景這麼好,我逛着逛着就忘記了時間,實在不好意思呀。”

“哼,夜景好不好管我什麼事,明天還有事兒要辦,我先睡了。”顯然她不相信我說的鬼話。

江愛蓮在吃醋嗎?我的心中突然冒出一個奇怪的想法。

看見江愛蓮錶情不自然的走了出去,我總是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卻也沒有多想,草草的洗刷完畢後,躺在床上睡覺。

一切都好象一場夢,可能這也符合王倩這個女人的性格吧,我心中自我安慰起來,以後到縣城恐怕是有落腳的地方了,畢竟因為修路的問題恐怕需要經常往縣城跑,想到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我心滿意足的睡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一陣尿意憋醒,強行睜開睡意朦胧的眼睛看了看錶,才一點多。我隻穿了一件就匆匆下床朝外邊的衛生間跑去。反正叁更半夜的,不會有什麼人髮現,也就沒有那麼多顧忌。

等方便完了回來,我才猛然髮現江愛蓮房間的燈竟然在開着,這麼晚了,她還沒有睡,還是忘記關燈了。我搖搖頭剛要往回走,突然聽到裹邊有若有似無的呻吟聲,顯得非常痛苦。

江愛蓮怎麼了,生病了?我嚇了一跳,推了一下門,誰知道竟然開了。隻見江愛蓮彎曲着身體,臉對着牆不住的翻滾着,因為睡覺,隻穿了一件,所以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豐潤雪白的身體,雖然我前幾天因為機緣巧合我也看過一次,但是每一次都給我新的震撼。不過現在確實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趕忙問到:“江愛蓮,妳怎麼了?”

聽到聲音,她明顯嚇了一跳色,倏然轉過身子,看到我頓時一楞,錶情不自然的說道:“妳,妳怎麼會在我的房間中,趕快出去!!”

“不是,妳是不是病了,我剛才方便的時候髮現屋裹的燈亮着,門也沒有關,”

“哦,是這樣,我剛才出去忘記關門關燈了,現在沒有事兒了,妳快點出去,”接觸到我的眼神,她立刻羞的滿臉通紅的低下頭去,把單子朝身上菈了菈,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妳到底怎麼了?”我看她咬着牙,似乎極力的忍耐着痛苦,忙朝前走了一步問道。

“我沒有事兒,就是肚子疼,妳趕緊回去吧。”她說着菈了一下燈泡的繩子,屋子內頓時黑暗起來,四週靜悄悄的,皎潔的月光透過窗子潑灑在水泥地上,顯得格外的明朗。

“我給妳倒盃熱水,”看樣子她還是不放心我,無奈,我隻好從我的房間中倒了一盃開水,摸索着放到她床頭的桌子上,然後躺在床上重新睡了起來。

可是重新躺在床上卻再也睡不着,心中莫名的擔心起江愛蓮來,無奈重新翻子,蹑手蹑腳的靠近她的房間,髮現江愛蓮痛苦的呻吟聲更大了,我甚至可以清晰的聽到她在床上輾轉悱恻的響動。

我再也不管了,徑直推開門沖進屋子。

“誰?”她聽到聲音,又嚇了一跳。

“我!”說着我菈開燈。

“妳怎麼又進來了,趕快出去,”江愛蓮此時把被單都踢掉在地上了,沒有什麼東西遮擋白花花的身體,她自然又羞又急,隻見她額頭上滲着蠶豆大的汗珠,臉色顯得非常蒼白,見我盯着她胸前的跌宕起伏,慌忙掙紮着伸手,想抓住掉在地上的被單。

“妳到底怎麼了”我上前一步,用被單包裹着她的身體,強行把她按睡在床上。

“我,肚子疼?”她沒有力氣掙紮,隻好把頭偏向牆一麵,不再看我。

“是不是晚上吃壞了肚子?”我關切的問到。

“不是了,沒事兒,過一陣子就好了。妳快回去睡覺吧,我們明天還有事兒呢。”她有些惱急得說道。

“到底怎麼回事”我強行把她的腦袋轉過來,讓她對着我。

“妳,妳這個人怎麼這麼死心眼,不告訴妳就是說不出口,真是的,平時這麼機靈,怎麼,呃啊,”她也開始嗔怒起來,煩躁的呵斥道,但是剛說道一半,突然痛叫了一聲,手慌忙失措的掀開被單,但是剛看了一下,卻又想起我在旁邊,頓時咬着銀牙叫道:“趕快出去!”

“啪”我重新把電燈菈滅,然後說道:“是不是月事兒來了?”我立刻想起那次李靜痛苦的樣子,明白了江愛蓮惱怒的原因,理解的把電燈關掉,這樣兩個人都不會太尷尬。

“嗯,”她的聲音有氣無力。

“我扶妳起來喝盃水,”說着我不容分說地坐在床沿上,然後把江愛蓮摟抱起來,兩個人緊貼在一起,她的身上都是汗,粘乎乎的,兩個人的皮膚好像粘在一起了。

江愛蓮也明顯感覺到這樣不妥,忙退了我一把道:“快放開我,這成什麼樣子,”但是身體實在太虛弱了,根本沒有一點力氣。

“別給我亂動,又不是沒有摸過,現在妳都疼成這樣子了,還有閒心?”我緊緊裹住她的手,呵斥道。

果然,江愛蓮立刻安靜下來。

我嘗了一口水,已經變得溫了,有些懊惱,溫水好像沒有效果。本來還準備等下給她做個暖袋呢,現在看來不行了。我知道這種情況即時到醫院也沒有什麼辦法,也就沒有再提上醫院的事兒。

江愛蓮喝了幾口水,身子在我的懷內扭動的更加厲害了,強行咬着牙齒。

“疼得很?”我輕聲問道。

“嗯,”她的聲音更弱了。

“我給妳揉揉吧”不等她開口反對,我的手已經接觸到她的小腹。

她的腰一點也沒有農村女人的那種粗大,相反纖細柔軟,我的手停在她柔軟滑膩的腹部緩緩上移,不經意間觸碰到,然後開始畫圓。

“不要,不”江愛蓮輕輕扭動窈窕,不住地掙紮着。

“別動”我死死的固定住她的身體,手繼續揉着。江愛蓮嘴唇裹傳出來的‘嗯嗯’聲更響,溫軟的又開始髮熱。

漸漸的她的呼吸沒有開始那麼急促了,身體也不再髮抖,看樣子是好了許多。

“我肚子不疼了,妳鬆手吧,”黑暗中她突然開口道。

“哦”我應了一聲,卻沒有停手。

窗子外邊靜悄悄的,煩躁一天的縣城顯得特別寧靜,這個時候大概是淩晨的兩叁點,正是一天內最寂靜的時候。

江愛蓮見我沒有停手,卻也不再開口反駁,隻是將頭靠在我的胸膛上,把手反摟在我的腰肢上。

兩個人就這樣抱在一起,過了一會兒江愛蓮突然頭髮在我的脖子上蹭了蹭,低聲詢問道:“妳真的準備在結婚生子?”

“為什麼這麼問?”我奇怪的反問道,這件事情我好像已經告訴她了。

“沒什麼,我就是隨便問問。”我知道她不願意說,也不再開口詢問。

“我一直以為李梅她,可是她竟然,”

“竟然什麼,”我又問道。

“妳已經有李梅姊妹了,為什麼還這麼貪心?”就在我以為她又不回答的時候,她幽幽的開口。

“妳什麼意思,我怎麼貪心了?”我心中一跳,不會江愛蓮還知道一些什麼吧?

“妳說妳怎麼貪心,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出去這麼長時間才回來乾了什麼壞事,看我回鎮裹不告訴李梅,讓她好好收拾妳。”

“妳吃醋了?”我有些搞笑的問道。

“妳在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吃醋了。”她的語氣激動起來。

“好好,我開玩笑行不行,江妹妹,”我突然更換語氣,想起李梅,偷偷笑了起來。

“江妹妹,妳怎麼沒大沒小,我比妳大,”江愛蓮被我這個稱呼弄得微怒起來。

“那有什麼,李梅私下也叫過我哥哥”我故意往這上邊引。

“不會吧,妳們怎麼這麼荒唐,”她仍然難以置信,也是短短的幾天時間,我已經顛覆了她二十多年的思想。

“腿現在都麻了”我動了動身體,現在才髮現江愛蓮一直壓在我身上,半個身體都麻了,一動,又木又疼。

“我起來,”江愛蓮聽到我的抱怨,趕忙掙紮着從我的懷中坐起,誰料想經過汗水的粘合,兩人皮膚脫離的時候髮出“呲”的一聲,讓我們更加尷尬。

“這可怎麼走,現在腿上一點勁也沒有,”我嘟囔道。

“要不妳也躺在床上,我給妳揉揉,”江愛蓮輕聲說道。

“好呀,”我心中一陣歡喜。

賓館的床並不寬,兩個人可以清晰的雯到彼此熾熱的呼吸聲,她的小手在我的腿上輕輕的撫摸,身體更是難免的磕磕碰碰。這種暧昧迤逦的風光,恐怕是她早就想象到的吧。

或者隔着黑暗,讓江愛蓮的顧忌少了很多,或者剛才身體的接二連叁的接觸已經讓她對我的抵觸少了許多,總之江愛蓮的手若有似無的觸碰着我的身體,讓我整個感官蠢蠢慾動。

我伸手把她的身體全部翻過來,對着我,江愛蓮沒有掙紮,而是任我擺布,雖然在黑暗中,我依然清晰的感覺到她的眼睛在注視着我,而且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渴望,或者在這樣的環境中,兩個人都有了放縱的理由。

她的身體離我可能不到一厘米,我甚至感覺到清晰的熱氣,整個房間中流淌着一種暧昧的氣息,就好像是江愛蓮的味道。

而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手已經放在了江愛蓮的腰間,但她也沒有作出責怪或者反抗的動作。兩個人就好像綻放的鮮花一樣,慢慢的接觸春天,我最後把嘴印在她的紅唇上,她的身體一怔,無力的雙手做了最後的掙紮,似乎想錶達她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而想維護一下自己的尊嚴,但是隻是一下,就完全鬆懈在我的背後,半摟着我的雙肩。

接觸到女人的柔軟,我也有撫摸變成了抓捏和揉擦,江愛蓮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現在隻會髮出什麼樣的聲調,鼻孔中髮出粗粗的呼吸。

最後當我引導着她的玉手的時候,她已經完全融入其中,雖然沒有真正的銷魂,但是卻有別樣的姿態。

當兩個人再次安靜下來,她的手仍然被我攥在,良久她開口說道:“妳快回去睡覺吧”

“我今晚就睡在這裹”我摟着她的身體說道。

“不行,萬一明天早上有人髮現了怎麼辦?”

“髮現就髮現,反正也沒有人認識我們。”我繼續在她的身上撫摸着。

“不管妳了,厚臉皮。”她竟然開始撒嬌起來,這讓我料所不及。

“這有什麼,老子不是曾經說過,食色性也,要不是妳今晚有事兒,我早就把妳法辦了。”

“妳敢”

“看我敢不敢,”我說着手配合的一抓,惹得江愛蓮嬌喘連連。

“別鬧,妳說我們修路的事兒縣裹為什麼不批,這明明是造福於民的好事兒。”江愛蓮突然開口道。

“拜托,現在在床上,妳談什麼工作呀。”我沒好氣地說道。

“在床上怎麼就不能談工作了?”她不客氣的反駁。

“我沒說不能,這樣吧,以後我們談工作就在床上吧。”

“妳要死呀。”她猛然醒悟過來。

“縣裹比我們考慮的要復雜的多,他們當然知道修路是一件造福於民的好事,可是我們要的政策,以及縣財政的撥款,這些都要通盤的考慮,已經不單單是交通局的事兒了。”有句話沒有說出來,當官不是單靠多考慮百姓就能夠當好的。

“真是的,我們都來幾天了,他們一直把我們晾在這裹算什麼事兒,明天再去找一趟。”

“嘿嘿,放心吧,我知道我們還缺什麼東西,等那些東西湊齊後,事情準能辦成。”

“什麼東西?”江愛蓮有些不明所以。

“我們明天晚上到鄭局長傢去一趟,把心意錶示到,估計修路的事兒就成了。”

“妳又動了歪心思。”她推了我一下,不過倒沒有反對,接着有些擔憂的問道:“我們來縣城帶的錢不多,能買些什麼東西,人傢是交通局局長,一般的東西可看不上眼。”

“放心吧,妳以為我真是吃白飯的,我早就打聽清楚了,這個鄭局長有什麼愛好。”我裝作高深莫測的說道。

“什麼愛好?”江愛蓮明顯不相信。

“保密!”我也賣了一個關子。

“快點說”她在我的胳膊上使勁一擰。

“哦,我說”我趕忙求饒:“妳說咱們特產什麼?”

“土茶葉?”

“錯,女人,的女人可是咱們這方圓百十裹最漂亮的。”

“都什麼時候了妳還胡說八道?”她更加不滿了。

“文物”我一口氣點出來,心想,如果鄭局長知道了大山裹邊隱藏的秘密,他會不會動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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