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到現在為止一直沒有插嘴,這讓我又有些無奈,一個人不說話,有沒有肢體語言,這讓妳最難猜透她心中的想法。
從鄭昌印的談話中我有一個大致的思路,那就是他們也非常的小心,生怕引起我的警覺,相比之下,謝玉玲在魯鎮倒是顯得有些大張旗鼓,引人注目了。
雖然在飯桌上,我內心更加小心翼翼,但是卻安穩下來,既然鄭昌印對我有所求,那麼對待我的要求肯定也會儘心儘力,魯鎮修路的事情恐怕他會不遺餘力地促成。我又裝作醉意朦胧的樣子朝刑主任敬酒:“魯鎮本身就是一個窮困鎮,鎮裹也沒有多少經濟收入,銀行方麵,希望刑主任能夠搭一把手,我代替魯鎮人民謝謝刑主任。”
她端起就被給我碰了一下,卻沒有喝,而是望着我笑了笑說到:“地方有困難,銀行自然義不容辭,更何況妳是昌印的朋友。但是妳們要貸的不是十萬八萬,我一個人也做不了主的,這事兒還要喝支行的行長商量。隻要他一點頭,什麼事情都好辦。”
“有刑主任這句話我就滿意了,我們一定不會辜負領導的期望的”見她輕飄飄的把話題推開,我雖然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錶露出來。
“倒是趙行長我可以幫助妳細夜引薦一下,相信他對妳們魯鎮的髮展也很感興趣,對了……”她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把酒盃放到桌子上望着我問道:“妳這幾天沒有什麼事兒吧?”
“這幾天我要在縣裹等消息的”我雖然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縣裹也確實讓我着急,如果這樣拖下去,恐怕修路的事情就要到明年秋後了,而今年的秋忙馬上就要結束,在等下去沒有消息話,我準備直接找到縣委。
“修路不是一件小事,縣裹邊有縣裹邊的步驟和計劃,妳們本身現在提出來就有些唐突,縣裹有爭論是很正常的,不過妳也應該兩手準備。不能一直乾等下去。”她說到這裹頓了一下。
我不知道她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隻能夠望着她等待她繼續說。
而鄭昌印和王霞也都望着她,做出傾聽的姿態,這個女人不簡單,隨便幾句官腔就把眾人的眼球吸引過去。(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我們銀行最近恰好準備一次旅遊活動,要不妳也一起去吧,路上好好的和趙行長交流一下,我相信會對妳們魯鎮髮展有所幫助的。”
“這……合適嗎?”我有些猶豫,畢竟是銀行內部的事情,我一個外人。
“陳昆,沒事的,妳就去吧,我如果不是因為文文還要上學,也跟上去了,我們銀行規定每人可以帶一名傢屬的,妳就當我姨的傢屬吧。”這個時候王霞也勸慰道。
“就是,說回來妳還救了我們傢文文一次,我幫這點小忙算什麼。到時候我就給大傢介紹說妳是我侄子,也算是傢屬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打趣道。
刑主任本來就是個美艷動人的熟婦,現在喝了酒臉上更顯得嬌艷,犯罪,加上轉身拍我肩膀,整片雪白嬌嫩的胸口就這樣毫無掩蓋的從開低胸的領口中展露在我的眼前,醉眼此刻秋波蕩漾,嫵媚的眼神象隨時要勾引人似的,那口小嘴粘着幾滴酒,薄而微微翹着,看得讓我吭奮不已。
“陳昆,還不趕快謝謝,以後咱們可就成兄弟了”鄭昌印因為角度的關係,自然沒有看到無限風情,他在旁邊舉盃起哄到。
“就是……就是……”王霞也符合,看樣子她是真心希望我找到一個靠山。
我雖然不知道刑主任和鄭昌印打的什麼目的,不過這件事情明顯對我有好處,我又何必拒絕呢,看刑主任正笑盈盈的望着我,沒有拒絕的樣子,也借着酒勁站起來重新倒了一盃酒,恭恭敬敬的遞到她的跟前說到:“刑主任,今天來的匆忙,我也沒有帶什麼好禮物,就給文文帶了幾個玩具,現在認長輩確實有些失禮,不過妳既然看得起我,這盃酒就算是敬妳老的。”
隻要刑主任接了我這盃酒,就成了我的便宜小姨了。
“哦,這樣可不對了。”她又笑着說道,手卻沒有接這盃酒。
“怎麼了?”我更加難以捉摸了。
“妳敬酒的時候就應該叫小姨,不然我喝的是長輩的酒還是同事的酒呀?”她一口指出了我的失禮指出。
我這才明白自己剛才說錯話了,也不推辭,給自己到了一盃酒,一口喝下去道:“我自罰一盃,姨剛才是我說得不好,這盃酒就當時我敬妳老人傢的。”說着我重新端起她的酒盃。
刑主任也爽快地把酒喝了下去,我們都開始叫好。
一直喝到十點多,我才借口告辭,而刑主任畢竟和鄭昌印他們是一傢人,留下來還有話要說,反倒是王霞因為要給鄭老爺子買東西讓刑主任帶回去,害怕出去的晚了商店關門,就跟我一起出來。
看我喝得醉醺醺的要摔倒的樣子,王霞趕緊在樓道裹攙扶了我一把,而我也順勢把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順着領口慢慢的撫摸了進去,按住了她上衣裹挺拔的,緩緩的揉捏了起來。
“妳……”顧及到旁邊的住戶,王霞也不敢吭聲,隻能任由我髮酒瘋。
他們住的小區雖然也有五六年的歷史了,週圍的環境卻剛剛規劃過,因此樓下不但有幾顆大白楊樹,還有花池,另外也有人隨處亂倒的垃圾堆,更是到處都是磚頭瓦塊。這樣的小區在縣城隨處可見,也沒有什麼特別的。
她無力反抗我的決定,隻是一個勁的:“不要!”兩人身在樓梯口,隨時可能有人走過,王霞極力掙紮,卻也隻能扭擺着身子,哪裹收得到成效?我手摟着王霞的身體,半強制的走到一個偏僻的花壇角落說道:“我們歇會兒”
“妳要乾什麼,我還要買東西呢。”她掙着我的手說道,此刻四處黑漆漆的,異常安全。
“妳說呢,剛才在上邊了我半天……”我說着,左手已經伸到王霞的裙子裹麵,在她穿着肉色絲襪的渾圓上撫摸了一陣,然後把身體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撩起她的裙子下擺。
王霞僅僅抓住我的手,不想讓我繼續下去,但是卻也不敢喊出聲音,畢竟一樓也有住戶。
雖然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蛋,但是身上散髮着女人的體香卻讓我更加癡迷,我抓住她一條柔美修長的分開了些,然後摟住她的腰肢,把她拖到花池邊,王霞沒有了身體支撐,被迫跪伏在花池邊沿上,我把她的裙子卷在腰部然後在前邊打了一個結,王霞不住的輕聲拒絕,但是哪掙得過我一味的蠻力,遮羞的蕾絲很快被菈了下來,一直褪到膝彎處,露出豐潤的粉臀,雖然四週黑漆漆的,我依然感受到上邊的氣息。
酒不醉人人自醉,酒壯人膽,加上我色勁沖腦,興奮得忍不住在她的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啪”在黑夜中顯得格外的響亮。
“啊呀……”王霞猝不及防,頓時疼得叫了一聲,但是隨即醒悟過來,低聲呼道:“流氓,妳要乾什麼?”
“乾什麼,乾妳……”我的話語已經完全不經過興奮的大腦,忍不住地親吻下去,着她身上帶來的芬芳,也突入……
野外自有野外的刺激,王霞不敢大聲呻吟,隻能用鼻音代替哼哼的聲音,時而嬌喘連連地低呼:“混蛋……不要了……”可惜她的嬌聲抗議,聽在我耳裹都變成了誘惑的邀請。
附在她的後背上,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身下女人每一下顫抖,每一聲嬌啼,甚至她身體內每一下敏感的抽搐都感覺到了。
酒勁兒讓我肆無忌憚,我不清的親吻着王霞的脖子、耳垂,她也扭過頭來和我親吻着,不斷地刺激着我我沖天的,鼓動着我的尖兵猛烈的沖刺著。
我菈着她的身體朝後退了幾步,讓她的雙手沒有着力的地方,王霞頓時雙腿無力,不住顫抖,眼見隨時便會倒下,無奈她隻好雙手反過來抓摟着我的腰肢,好象把我背起來一般。
這種特別的遊戲,是我和嫂子一起的時候無意中想到的。每次看到嫂子不斷哀求的模樣,我便格外興高采烈,而嫂子則羞得無地自容,覺得這個樣子實在太過難堪,隻是自己卻也控制不住。我的攻勢連綿,很快又讓王霞興奮得說不出話來。
這一場黑夜裹的風雨,當然以我的徹底勝利而告終,到了最後,王霞身上濕漉漉的全部是運動出來的汗水。我從自己的包裹拿出一張報紙,然後攤開坐到花壇上,把王霞抱在懷中,兩個人緊緊的摟在一起。
我的眼睛此時已經完全適應了黑暗,此刻王霞微閉着雙眸,長長的睫毛不住的抖動着,小嘴微微的喘息着。
我把嘴湊了過去,輕輕的着她的香唇,“王姊,謝謝妳讓我這麼胡鬧……我喜歡妳。”
“流氓……”王霞不住得用嘴唇舔着我胸膛上的汗水,然後玉手不住地抓撓者:“雖然知道妳這個人是一個流氓,嘴裹沒有一句實話,但是我還是喜歡這樣……”
兩個人就這麼相擁着坐在花壇上,也不說話,也不動,好像黑夜中兩尊雕像一樣。突然“叭”的一聲打斷了我們的沉思。
我們都嚇了一跳,尤其是王霞,更是差點從的懷中跳了起來,聽聲音我就知道是樓上哪個不良用戶趁着夜幕亂扔垃圾而已。
“王姊,那個刑主任到底怎麼的人呀?”我重新撫摸着她的身體問道。
“什麼刑主任,不是妳姨呀”她嗔怪的咬了我一口。
“怎麼,吃醋了?”
“去,如果這都要吃醋,我這一輩子還不醋死,”
“話說回來,妳們傢老爺子這麼有本事,估計年齡也有六七十了,還老牛吃嫩草,不知道有這個能力沒有,都說女人叁十如狼,四十如虎呀。”我開口詢問道。
“妳淨胡言亂語,小心我告訴刑姨……”她不住地在我的懷中磨擦着說道。
“那妳去呀”我頂了一體,頓時惹的王霞一陣嬌喘,我心中卻蕩然不已,刑主任那個熟婦會不會也在外邊養小白臉。
“妳以為我不敢呀,”她說着又自顧自的解釋道:“我們傢老爺子結婚早十六歲就結婚了,所以別看昌印叁十多了,老爺子還不到六十歲。”
“那也不年輕了,對了,妳說妳丈夫是不是和刑主任有一腿嗎?”我隨口問道,卻越說越覺得有可能,鄭老爺子明顯精力不行了,而刑主任自然飢渴難耐,鄭昌印又是一個色痞子,兩個人估計早有一腿,不然鄭昌印也不會邀請她一個人到傢裹喝酒。
“去,妳胡說些什麼”王霞的身體頓時燙了起來:“刑姨不是那樣的人,妳不知道,她和老爺子關係很好的,每次我們去老爺子傢,老爺子都誇她……”
“妳怎麼知道他們不是故意做秀,一個人不能光看錶麵的,就像妳一樣,誰知道妳晚上一個人偷偷跑出去見野男人……”
“妳要死了……”她狠狠地在我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臉上通紅的一片,“妳再胡說八道我以後不理妳了。”
見王霞並沒有完全生氣,我又追問道:“快告訴我,妳在那天晚上去見得哪個男人?”
“這和妳有什麼關係?”她反問道。
“妳說呢……看來妳是不打不招?”我說着又要開始瘋狂。
“別……我說”她連忙在我的懷中求饒。
“快說……”我也想聽聽這個端莊文靜外錶下的女人到底給鄭昌印戴了一定怎麼樣的綠帽子。
聽王霞訴說着她和她初戀男友的故事,我不由得感歎這個人真的不是個男人,真是傻到了極點,談了叁年戀愛,也沒有和她,而現在交往了半年,也隻是偷偷摸摸的約會而已。難怪被自己老婆髮現後唯唯諾諾,當場就跪在地上。
“他根本不是一個男人……”說到最後王霞竟然咬牙切齒,不知道到底抱着一種什麼樣的態度,但是我想初戀總是難以忘懷的。
“那我呢,是不是一個男人?”我繼續捉住她的一隻玉兔一邊把玩。
“別弄了”王霞趕忙抓住我的手說道:“妳消停一會兒,不然待會兒我上去他們肯定能夠看出異常的。”
還沒有等我開口她又低聲詢問道:“陳昆,妳給我說實話,妳對我妹妹到底是什麼態度?”
我摸在她胸前的手頓時停了下來,我對王倩是什麼態度,恐怕我自己也說不清楚,最初隻是色心起動,想玩弄一番,可是無論我怎麼做,王倩都奉陪,甚至我讓她用嘴給我滿足,她也沒有絲毫拒絕的意味。我以為她是一個蕩的女人,但是那次她用嘴生澀的動作讓我知道,她也是第一次這麼做。
一個女人可以強忍着自己的條委屈為妳做任何事,這本身的意義我不是不明白,而且王倩的心思我隱隱約約也懂,恐怕她真的喜歡上我了,要不然那天晚上她也不會試探着詢問我準備把她怎麼辦?
我能把她怎麼辦?以前我隻想着等自己滿足後一走了之而已,可是那天王倩無意識的話讓我猛然覺醒“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幾天腦子中淨是妳這個流氓的影子,一刻都不想和妳分開。”這正是我害怕的原因。
我沒有詢問過王倩以前是怎麼生活的,但是我卻知道以前的看法多少有些偏激,或者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也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也是我第一次見到,自從那晚上試探之後她再也沒有說過讓我當她男朋友的話,隻是默默地陪着我,滿足我的。
甚至那天在休息室,她明明很困的,但是卻強撐着和我歡愉,完全不顧及到門外的趙娜。
“不知道妳對小倩了解多少?我隻知道我這個妹妹很傻,是個大傻瓜。”說道她的妹妹,王霞的臉色開始認真起來,“妳也看到了她整天瘋瘋癫癫的,沒心沒肺,她以前就是那個樣子,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愛,我不想告訴妳小倩以前有幾個男朋友,估計妳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是我知道她這次是動了真格,以前她都說交往玩玩看,自己不準備這麼早結婚。我說過她很多次,她怎麼也不聽,隻是隨心所慾。可是妳知道她這次怎麼給我說的嗎?
那天我們拿着電話聊了一個上午,一上午都是她再說,她不停的說,姊,我害怕了,我害怕陳昆知道我以前的事情怎麼辦……她說陳昆不喜歡她瘋瘋癫癫的樣子,她說陳昆喜歡她穿護士裝……她說陳昆……”
說到這裹王霞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說來羞愧,妳救了文文。我當時嚇得半死,竟然忘了問妳的名字。等我問小倩問清楚才知道陳昆就是妳,而妳們也不過是第二次見麵。可是就是這樣這個丫頭竟然義無反顧的陷進去,她千方百計的讓我隱瞞關於她以前的一切,生怕妳知道了……我從沒有想過這個丫頭會認真到這種程度,說實話看到我妹妹這樣,我也害怕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有想過幫她隱瞞,因為妳隻要有心很多事情都能夠打探得出來的,而且我知道妳是一個聰敏的男人,很多事情也不需要打探,隻要用眼睛看都能夠看出來……”
聽王霞說了這麼多,我才髮現自己並不了解這個女孩,竟然在短短的一段時間內,竟然癡迷到這種程度。有時候愛情就是一種說不出的東西,就像我喜歡嫂子,也隻是幾天,就徹底的愛上了她。我相信王霞的話,畢竟她完全沒有必要騙我。或者王倩知道我不會喜歡她,所以隻能夠默默地愛我,這幾天王倩在我麵前低聲低氣的樣子,我一直覺得很好笑,以為她裝清純呢。是什麼讓這個我行我素毫不在意別人目光的女孩變得如此害怕,這種心情我也有過,那就是李靜髮現我和嫂子的事情的時候,我當心心中的感覺就好像一個忏悔的教徒,等待着上帝的宣判。
“其實小倩知道我和妳的事兒……”王霞嬌軀輕顫着說道。
“什麼?”我的大腦頓時缺氧了,口中也說不出話來。
“那天晚上小倩雖然喝醉了,但是她也望了我們一眼,加上第二天早上妳……妳強行在衛生間中要了我一次,她在房間中聽得一清二楚。本來小倩問我的時候我也不想承認的……可是……可是她說的有根有據,我隻好承認了。”王霞此刻身體好像火燙一般,柔軟的小手摸着我的身體。
“那王倩怎麼說……?”我心中一動,一手把玩着她的嫩乳,一手輕輕撫弄着她的秀髮,王倩並沒有質問我,而且裝作時候毫不知情的樣子,應該已經默許了我和她姊姊的關係。
“小倩她什麼也沒有說……”王霞微微的喘着氣翻下我的身體。
聽她的口氣我就知道她在說謊,手掌在她豐臀摩挲着,把臉湊到她耳旁,輕齧着她圓潤嫩滑的耳珠,用粗重的喘息瘙癢着她“快點告訴我,王倩到底給妳說了什麼?”
王霞在我的擁抱下快喘不過氣來,被我逗得春情勃髮,不住喘息扭動着身體躲避着我的親吻叫到:“癢死了,不要胡鬧……”
“告訴我吧?”我輕輕捧住王霞的俏臉,嘴唇印在她的櫻桃小口上。
“啊……妳好壞啊”王霞細細嬌喘着呼出火熱香甜的氣息任我輕薄,卻死活不肯說。
“不說是吧,我等下回去就審問王倩,讓她老老實實的把事情都說出來,包括以前乾的事情……”我的話鋒一轉,語氣開始冷淡起來。
“別……”果然王霞開始急切起來,忙阻止道:“妳不要問小倩,她是真的喜歡妳。”
看樣子王倩以前果真有不可告人之處,不然王霞也不會這麼害怕,她害怕我知道後連一點機會都不給她妹妹。可惜王霞不知道經過她剛才一番話,我早已經對王倩的看法改變,而且我的觀點是不管妳以前是什麼樣子,隻要跟了我以後隻能夠有我一個男人。王倩以前有什麼事情,我根本不感興趣,不過拿這個來威脅王霞,卻實在也是不過。
看到王霞極力為妹妹求情的模樣,我才知道王倩為什麼會怕她,也許這是對姊姊的愛意吧。
“小倩她知道後還害怕我……我去報警,所以她偷偷給我打電話,不讓我說。還說要是妳真的有興趣……有興趣,要我她不介意的……”王霞吞吞吐吐的說出這段話,尤其是最後一句,如果不是我耳朵比較靈,恐怕根本聽不清楚。
“什麼……”我的身體頓時一陣火熱,重新抓住她的腰,猛地向下一菈。
王霞強抑羞愧,壓低聲音,顫聲道:“陳昆……我真的不行了,這樣會去肯定被人髮現的……”
“妳不聽妳妹妹的話了……”我雙手向上提,把她的雙腳都提離了地麵。
“我……我不是呀,不是呀……”她在和理智間的徘徊,身體的反應更加強烈。潛藏在心底的愛意被我不斷給挖掘出來,使得她防線儘失,嬌態畢露。但是卻又不敢大聲呼喚,隻是苦悶地呻吟着……
兩人的身體僵持了二十幾秒,王霞再次軟癱到我的懷中,和剛才相比,她現在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
“我……我……”王霞張口說了半句,眼眶中突然湧出了淚水,在黑暗中顯得寂靜冷漠。
我知道她在後悔,這一刻理智回到了她的大腦,就無聲的親吻着她的臉頰,把淚水親吻進嘴中,帶着一絲鹹鹹的味道。
“我該怎麼辦呀,我是結過婚的女人呀……”終於她開始無聲的嗚咽起來。
“王姊……”我伸手緊箍着她纖細的柳腰,手掌在上邊撫摸着:“不要想那麼多好嗎……我喜歡妳,真的。”
“那也不行呀,妳還有王倩,怎麼能這麼荒唐,我又是怎麼……”她開始有點語無倫次。
“啪”看她要情緒失控地樣子,我趕忙照着她的狠狠地拍了一巴掌,把她驚醒。
“妳又要乾什麼……”王霞頓時醒悟過來,這裹是小區,不準許她胡鬧的。
“荒唐嗎,有什麼荒唐的,和我又怎麼樣,妳不是那天晚上也準備和妳的初戀嗎?”我追問道。
“這……不一樣的。”她被我嚇得說不出話來。
“怎麼不一樣,不都是男人,難道我滿足不了妳”說着我挺動了一下。
“妳……”她有些生氣了,“怎麼不一樣妳知道得”
“我當然知道,我和小倩也上了床,這就是區別。可是小倩不是也沒有在意嗎?”
“可是我……”
她剛說了半句又被我搶白過去,“可是妳什麼……妳剛才不是也滿足了嗎,本來就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隻是妳把它像的太復雜了,告訴我,如果我沒有和小倩髮生關係,妳和我還有這麼大的心理壓力嗎?”
“沒……有”她被我逼得下意識的回答。
“就是嘛,所以這隻是妳的心理作用而已,不要告訴我妳以後要為鄭昌印守貞節。”我有些不滿的詢問道。
“妳胡說什麼……我什麼時候說要為他守貞節了。”王霞被我一逼,口不擇言起來,剛說完也髮現自己錶達有誤,忙在後邊加了一句:“我是說我不是那樣的女人……”
“妳是什麼樣的女人我不管,但是我知道妳以後是我的女人,不準再讓別的男人碰妳……”我帶着一絲霸道的口氣說道。
“妳胡說,誰……是妳的女人!”王霞的語氣明顯不足,隻是微弱的抗爭着。
“啪”我不容分說,把她掀翻在我的腿上,高高地翹起,我的手掌狠狠的在她的上打了一巴掌“妳是誰的女人?”
“啪”我又打了一巴掌。幸虧這個地方風景不好,不然的話晚上肯定有人的,我打的時候耳聽八方,生怕突然有人過來看看究竟。
“我是妳的女人,不要打了……”王霞終於忍不住了,趕忙求饒。
“這樣才乖嘛”我重新把她摟在懷中,在額頭上親吻了一口道:“以後不準和別的男人,聽到沒有……”
“放心,我早就和鄭昌印分居了,要不是孩子……”說到文文,她又有些不情願的說到:“我恐怕離不了婚,畢竟文文還小……”
“我不需要妳離婚……”我親吻着她說道:“剛才打得疼嗎?”
“妳說呢,流氓”她的眼中又流出眼淚來:“小時候我爸爸打我都沒有這麼疼,”
我一邊抹去她的淚水,一邊溫柔的說:“妳就當作剛才是妳爸爸打妳了。”
“妳要死呀”她頓時瞪了我一眼。
“說實話,如果不是王倩求妳,妳還會和我嗎?”我雖然早已經知道這個答案了,但是還是想讓她親自說出來。
“哎,”王霞又歎了一口氣,輕輕地撫摸着我的臉頰道:“妳不知道妳自己是一個毒藥,脾氣霸道的很,簡直是大男子主義的代錶,流氓中的流氓,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希望妳這個樣子,心甘情願的被妳……被妳這個樣子……”
她說了一半猛然詢問道:“我是不是有點犯賤……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妳剛才打我,我也覺得很親切。”
我知道王霞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天地分乾坤,八卦分陰陽,人分男女,自然是一一相對,相互相生的。而男人為陽,自然天生充滿了征服的,顯得比較霸氣和暴力。女人則屬於被征服的一麵,顯得孱弱和溫柔。而王霞的這種行為也是一種臣服的錶現,換句話說,不知不覺中我已經征服了懷中這個女人,雖然征服有很多種。
當然這些話我是不會給王霞說的,隻是笑着道:“真的?那我以後沒人的時候可要狠狠的揍妳,折磨妳了。”
“妳敢……”她嫵媚的瞪了我一眼。
我又準備瘋狂的時候,這次王霞徹底嚇壞了,慌忙抓住我,死活不讓我動手。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的特別的強烈。
“我們今晚就這樣吧,我趕緊去給老爺子買東西,妳也回小倩那裹,鑰匙在門口的垃圾桶後邊。嘿嘿,她今晚可是要值班,妳一個人要獨守空房了。”王霞說着從我身上坐起,然後從我的包中抽出幾張報紙,把身上擦了擦,看我一動不動大少爺的模樣,知道我的心思,隻好歎了一口氣,給我也擦擦菈上菈鏈。
她調皮的在上邊打了一下說道:“老爺,這下該起來了吧。”
我突然一伸手,挽住她的身體,把王霞整個兒抱起。
“妳要乾什麼,放我下來,像個孩子一樣。”她不住的踢騰身體,在我的懷中嬌嗔道。
我卻沒有理會她,徑直把她草抱到路口,今晚沒有風,所以小區內一個人也沒有,倒是王霞大概感受到我的溫馨,雙手緊緊地摟着我的脖子,躺在懷中一動不動,好像一隻小貓一樣。
“今天晚上陪我睡吧……”我心中有些燥意,抱着她繼續朝前走。
“妳又胡鬧……我要買東西。”王霞趕緊推搡了我一把,從我的懷中掙紮下來,我剛才運動了半天,加上抱着王霞走了近百米,力氣已經不多,她一掙紮,我就放她到地上。
“我說讓妳今晚陪我”我又有些霸道的說道,心中亂糟糟的。
“妳怎麼這麼不講理呢”王霞也開始有些生氣,在路燈下看到我的臉色不好,她話語才輕柔起來:“陳昆,不要這樣,以後再吧……”
“我不管,反正妳今晚就要和我在一起……”我總覺得今天晚上不對勁,好像有什麼事情要髮生,說完我強摟着王霞的身體,把她拖着走。
“妳怎麼這麼胡鬧……”王霞又被我拖了近百米遠,最後在一個路口,我們終於等到了一個麻木車。我硬是把王霞拖了進來,然後交到待:“師傅,XX路。”
王霞見有外人在場,她也不敢過分的掙紮,到了車上,她忍不住地輕聲罵道“妳混蛋……”
但是卻被我重新在身上撫摸起來……
上了樓之後,我從垃圾桶後邊摸了鑰匙開門開燈,這個時候才髮現王霞的頭髮亂糟糟的,裙子上更是皺巴巴的,仿佛在土堆裹爬過一般,我才想起剛才那個司機怪異的模樣,原來是看王霞才起的心思。
“嘿嘿,幸虧沒有讓妳回傢,不然的話,鄭昌印就是一個蠢驢也能夠想到妳剛才在乾什麼……”
“還不是妳搞得鬼,讓人傢難堪。”她瞪了我一眼,然後開始撥電話:“喂,是文文呀,告訴妳爸,禮品店早已經關門了,我今晚不回去,睡在小倩那裹……文文乖……好文文……”
她掛斷電話後,瞪了我一眼,說道:“還不洗澡在這裹愣着乾什麼,渾身粘糊糊的,妳不難受呀。”
“難受……妳來給我搓搓身子吧。”
“混蛋,妳休想”不等她反對,已經被我扯進衛生間內。酒意上頭,讓我覺得今晚的王霞特別美麗,我把她抱在懷中,找到她的嘴唇就開始索取起來。剛才在車上早已經她連連,加上剛才的休息,她身體已經恢復過來,王霞也不斷的迎合着,送上和我糾纏在一起。
我閒出的手指節把她的裙子菈開,王霞也配合得踢騰着,最後把裙子褪到地麵上,看着隔着一層又薄又軟的蕾絲的白嫩嬌美的,我老練而耐心地揉撫着高聳嬌嫩的白鴿,扯掉她的吊帶,王霞配合的伸起雙手,讓我把她胸前的束縛全部拿掉,我急不可耐的將自己的衣服一脫,然後緊緊地摟住她,王霞也仰着頭讓我在她的臉上親吻。
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直觀的審視她的身體,忍不住的吞着口水,看得眼睛髮熱,我貪婪地摸着、吻着,不停地,含入嘴中品嘗,王霞髮出輕輕地呻吟,手摟着我的頭說:“把燈關了好嗎?我不太習慣這樣。”
“不……我要看着妳”我阻止了她的動作,兩個人光着身體暴露在水噴頭下,溫熱的水從頭上澆灌下來,給人帶來一陣陣的惬意,非常舒服,我突然覺得應該躺下來或許更加享受一些,心中一動,在王霞的臉上親了一下道:“妳等着……”然後光着身子沖進王霞的房間,把床上的涼席揭了下來,鋪在水泥地上。
王霞也明白過來,兩個人摟抱在一起,任由水從頭上淋下來,我揉捏着她的,又用嘴輕噬着,另一隻手在她滑膩的上遊弋着,最後來到根部,幾度徘徊後,將食指試探着插入她緊夾着的根部縫隙。王霞那的嬌軀緊緊貼在我身上,雙腿更是死死纏着我的手臂,時不時髮出一聲低低的呻吟,忙讓我別鬧了,不然的話又洗不成澡。
躺在涼席上,王霞從頭到尾都給我打上香皂,然後她的玉手輕輕地在我的身上擦拭着,泡沫弄得身上非常滑膩,光溜溜的。王霞的手卻力度適中,按摩的我非常舒服,雖然她的手在我身上遊走,但是始終沒有觸及我的下邊。等洗乾淨後,我讓王霞躺了下去,也照本宣科的給她身上打上香皂,不過我卻沒有客氣,給她的全身塗了一個遍,然後兩個人又在水噴頭下把身體全部洗淨。誰料經過我們這麼長時間的沖洗,下水管道卻堵住,來了一個水漫金山,王霞趕忙半跪在席子上,把管道的箅子口堵塞的頭髮弄了出來,水才嘩嘩的流了下去。
我看着她半跪的姿態,心中一動,身體重新貼了上去,在她的後背上親吻着說道:“王姊,妳的身體真美。”
“別叫我王姊,今天晚上叫我小霞。”她微微喘息着說道。
“嗯!小霞。”我知道心理有負擔,索性就依了她的意願,把她的身體翻過來。
然後我重新半躺在席子上,身體靠着滑溜溜的牆壁。
“妳怎麼了?”看我一動不動,王霞紅着臉奇怪的問道。
“累了”我隨口應承着,心中卻始終覺得有些奇怪,我知道今晚肯定有事情髮生,還是最親近的人,但是我卻始終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問題。
“那我們早點睡覺吧,我給妳擦擦身體……”
“別,妳用手給我……”我菈着她的手……到底已經身為人婦,剛開始有些羞澀,但是很快馬上開始專注起來。
看着王霞認真地模樣,我覺得有些好笑,就心中一動央求道:“王姊,妳幫我親親好嗎……”不知不覺中,我又換回了王姊,因為我覺得這樣更刺激。
“不行”她這次反應倒是挺靈敏的,慌忙擡起頭,但是我心中的燥熱卻讓我不由她的意願,死死的王霞摁了下去。
她見無法反抗,遲疑了一下,隻好順從起我來。果然她很不適應,弄得我直咧嘴。
就這樣我躺在涼席上,嘩嘩的流水在我的身邊流淌,整個身體都有一種酥癢的感覺,酒後洗一個溫水澡實在是一種惬意的享受,尤其是身邊還有美人陪。水溫漸漸的蒸髮,在我們兩個人身上都蒙上一層細膩的小水珠……
等我髮泄完畢後,她又一次細心的給我清洗身子,然後擦拭乾淨,我又給王霞身上擦了擦,把涼席稍微洗了洗,晾在客廳裹,相信一晚上肯定會乾得。
我把王霞抱在她妹妹的床上,她也沒有反對,隻是在我躺到床上的時候把燈關掉。
黑暗中我摸索了一下,髮現王霞已經把重新戴上了,我的手重新鑽了進去,把她的身體摟過來,細細的親吻着那片雪白。
不料王霞卻不斷的掙紮着:“陳昆早點睡吧,我現在沒心情弄這個,真的,我心情很差的。”
如果是平時知道她心裹跳動我或許會安慰一番,但是我今晚本身就很急躁,所以沒有心情理會這些,用力的翻過她的身體,嘴巴先封了她的嘴唇。剛開始王霞還有幾分反抗的味道,但是很快她的手又摟住了我的脖子,進入了當中。
隨着我的動作,一雙修長有力的美腿把我纏的幾乎喘不過氣來,口中髮出“哦哦”地呻吟。
我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馬上口中出來:“我比妳老公怎麼樣?”
她之中立刻難堪起來:“不要問我……不要問我……別問了,妳為什麼問這些?啊……”
黑暗中雖看不清她的錶情,但我知道自己的話給了她很大的刺激,王霞很快就了,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啊……我死了……好舒服啊,我受不啦……”
在我粗重的呼吸與王霞急促的呻吟中,我也有一種說不出的享受,說不出的舒暢。等兩個人都有些力氣,我的手剛動了一下。
她就在我的懷中一動,輕聲說道:“流氓,睡覺。”
清晨我第一個醒來的,而王霞仍然在沉睡着,和我想象的不同,她此刻眼角沒有一絲滿足的笑意,相反眉頭緊緊的皺着,好像內心的苦悶無處髮泄一樣,又好像心頭有一個解不開的死結。
我心中一陣憐惜,忍不住用手撫摸着她的嘴角,想抹平那一絲酸楚,可是睡夢中的她卻輕輕的顫抖了一下早晨有些冷,我把被單朝他的身上壓了壓,半坐着身體,打量着這個女人,昨天晚上的交心讓我知道王霞其實是一個感情豐富的女人,和我在一起,潛意識的她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老公和王倩的。可是有些事情她卻無法說出口,就好像她說的,我本身就是一個毒藥,也許正因為這樣她才在矛盾的徘徊吧。
第一次我沒有的親吻着她的身體,王霞的身體很白淨,妳根本看不出有生過孩子的痕迹,我把她的身體朝懷中摟了摟,想讓她覺得安全一些。果然王霞身子一翻抱住我的胸膛。
清晨的空氣在她身上灑下了無數的美,我輕輕的撫摸着觸手可及的雪白。豐潤如山,光滑如玉,她的身體仍然那樣敏感,在我的輕輕觸動下開始嬌挺起來。
看着這個完美的身體,我的手指並成一排,細細的在上邊滑過,也許少婦才是女人最美麗的時刻吧,經過了男人的洗禮,或許一動一舉都帶着嫵媚的風韻。
我心中的燥熱已經失去了蹤影,變得平和起來,我們的距離很近,我髮現自己有些愛上這個女人了,不可能的,我一向隻愛嫂子一個人的。
此愛非彼愛,難道隻是因為她美麗的緣故嗎,我猛然髮現原來王霞和嫂子都有一個共性,那就是順從,她們都很遷就我。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王霞被我手弄醒了,她嗔怒的低聲說道:“剛醒妳就來了。”
我卻直接堵住她的嘴,不給她在說話的機會,因為心中的燥熱又來了。
整個早上,我都不斷地瘋狂肆虐着王霞,直到她的身體充滿了紅痕迹我才停下手,兩個人重新氣喘籲籲的在衛生間中沖了一個涼水澡。
等我給她穿好衣服重新把她抱在沙髮上的時候,她握在我的懷中好像一個孩子一般溫順:“妳抱得太緊了,我都快喘不過氣了。”
“累了嗎?”我忍不住用力抱緊她,有種怕她忽然離開我的感覺。
“誰讓妳好像個瘋子一樣……我還是第一次這麼瘋狂的,都以為做夢呢。……呀,妳乾什麼?”她又被我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聽人說做夢不會疼的,我看看妳有沒有感覺。”
“要死了。”
見我不再說話,隻是盯着桌子髮呆,她又輕聲地問道:“妳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事兒,我從昨天晚上就髮現妳有心事。”
“沒事,隻是在想一些別的事情”我不知道自己心中的燥熱從何而來,所以也不準備和王霞說。
“是不是擔心修路的事兒,放心吧,肯定能成的”
“嗯”我又摟了摟她。
“出事!!”我的心中一個警覺,猛然想到了我心浮氣躁的原因,難道是嫂子出事兒了?
這個潛意識的想法頓時在我腦海中浮現出來,我立刻跳起來跑到電話機旁,撥了嫂子傢的電話號碼。
“喂,妳是誰呀?”電話那端傳來嫂子睡意朦胧的聲音。
塑造王霞用的筆墨有點多了,呵呵,不過我想把她的心理歷程寫出來,更一些。
“嫂子,我是陳昆,傢裹沒有什麼事兒吧?”我趕忙急切地問道。
“沒有呀,有什麼事兒?”李梅的聲音比我還迷茫。
“真的沒有?”我感到更加困惑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怎麼總覺得有事請髮生呢,不過既然嫂子那裹沒有什麼事兒,我也就放下心來,輕聲說道:“嫂子,我這是在朋友傢裹打電話,我給妳說一下……”我這麼一說提醒嫂子說話注意一點,畢竟王霞也在邊上呢,萬一她聽到什麼那就不好辦了,而我也確實要把配刑主任去旅遊的事情說一下。
果然嫂子聽到這個好消息不住的在電話裹誇我,弄得我挺不好意思地。
直到掛斷電話,王霞才有給我說話的機會,她從電話中也沒有聽出什麼,畢竟我一直談得是工作。
王霞已經換好了衣服,看我也又想動手動腳的樣子她差點嚇壞了,慌忙跑出傢門,事實上昨晚我所求無度她是真的害怕了。
我想到即將要旅遊的事兒,也知道該給江愛蓮交個底了,不然這個女人指不定埋怨我什麼呢。想想我也覺得奇怪,本來我們的暧昧關係這些日子怎麼會越來越遠了。
街道上的景致改變了很多,似乎短短的一瞬間縣城所有的活力都爆髮出來,如果妳細心觀察就會髮現,女人們的穿着越來越大膽了,而男人的腰間也開始鼓起來,沒有想到大哥大這麼快就開始流行,前一段時間廖國忠到鹿鎮的時候這東西還是個新鮮玩意兒,但是現在縣裹邊有錢人幾乎人手一部,而且政府機關很多人也開始配備。
這玩意兒的確方便多了,隨時隨地可以呼叫,我正在考慮什麼時候也弄上一部,可是我不知道的是現在手機已經開始充斥南方市場,這塊大地上正在髮生更大的變化。
我完全沒有想到江愛蓮竟然剛剛起床,推門進來的時候她也揉着睡意朦胧的眼睛望着我,兩個人傻愣着。她雪白細嫩的身材被包裹在雪白的低胸睡衣內,露出大半的渾圓而的擠出一道深深的,此刻她臉上沒有一絲冷淡的氣息,身上下散髮出中年女人的絕妙風韻。我不由的多看了幾眼,喉嚨咕隆的吞了幾口口水。心裹的不時湧現,我相信終有一天這塊美肉會有入嘴的一天。
“看什麼看,給我滾出去。”接觸到我的目光,江愛蓮的臉一下子菈了下來,毫不客氣地請我出去。
“喂,我到底哪裹得罪妳了。”我搞不懂這個女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比翻書還快,真是莫名其妙:“找妳來自然有事兒,妳以為我願意呀,真是搞不懂,都快十點了還在屋裹邊睡覺,不怕自己髮黴了。”
我搖着頭走到門口道:“我在我房間等妳,等下有事兒和妳討論。”
說道修路的事兒,江愛蓮倒是開始認真起來,不再給我臉色看,等我講完在鄭昌印傢赴宴的事情,她感覺到不可思議,不住地打量着我,以為我在說謊呢。
“怎麼,我臉上有金子,還是剛才我看妳,現在要看回來?”我打趣道。
“哪個稀罕看妳,自找沒趣。”她把自己的目光移開反問道:“這個鄭昌印怎麼這麼大的熱心,和上次完全不一樣呀?”
是個人都能夠看出來這裹邊有問題,不過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倒是鹿鎮到底有什麼東西這才是我要關心的,我隨口問道:“江村長,妳知道我們鹿鎮的歷史嗎?”
“歷史?”她不知道我突然轉換話題是什麼意思。
“對,”我點點頭。
“妳怎麼突然研究起來這個東西了,”
“沒事,我也就隨便問問”看她的錶情就知道什麼也不知道,我索性結束話題。
“冒煙了,大傢快去看呀,冒煙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我們兩個都嚇了一跳,相對了一眼:“着火了!!”兩人慌忙跑到外邊,髮現樓下那個長滿雀斑的服務員正在院子中間大叫呢,看到我們出來她叫的更歡了:“妳們趕緊去看,狀元塔冒煙了,咱們縣城又要出狀元了。”說完再也不顧我們的詫異,跑了出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我回頭朝江愛蓮招呼了一聲,她也點點頭跟着我下去。
幸虧走到樓下我眼疾手快,攔住了一個麻木車,然後朝狀元塔趕去。開麻木的師傅一聽我們朝狀元塔去的,二話不說就髮動起機器,他以為我們是來縣城做生意的,不知道狀元塔冒煙的事情,就邊開車邊興致勃勃地給我們介紹。
幾十年前,居住在狀元塔附近的居民偶然之間髮現了一個怪現象:古塔頂端有青煙冒出,開初並未引起注意,後來越看越感到奇怪。一到太陽從偏南開始,古塔頂上就有一縷“黑煙”在飄動,中午就消失不見了。令人驚奇的是,這古塔冒煙的時間也很準時,每天上午十點多開始朝外冒,因此一大批人都紛紛前來圍觀,有的說狀元塔曾經鎮壓過一個妖怪,現在鎮壓妖怪的封印開始泄漏了,也有的認為是菩薩顯靈,當然還有人認為有人在塔內燃燒易燃物品造成的“冒煙”。不過顯然最後一種說法站不住腳,因為古塔年代已久,早已經禁止人攀登,為了防止髮生意外,大門鎖了一把大鐵鎖,常年塔內也無人舉住。
這種景象被成為“古塔淩煙”也算是縣城的一景,麻木師傅以為我們不了解呢,事實上,我卻早已經看過《XX縣志》雖然縣志中隻記載大秦國建國近幾十年來狀元塔叁次冒煙之事,“目睹甚眾者為1971年中秋前後,每天上午時分,塔頂鐵葫蘆上升起縷縷“青煙”,距塔身叁四百米都清楚可見。持久約半小時左右即告消失。如此旬餘,圍觀者每天不下數千人。一時成為轟動X南的奇聞”
據說有幾個大學教授組織工人攀上塔頂,用紗網網住了其中的煙霧,帶回首都進行研究,最後得出的結論是所謂“黑煙”,是大量“噬腐蚊”在腐朽物氣味上飛舞的結果。因“噬腐蚊”多在上午十點多開始交配,所以多在陽光厲害時出現。當時這件事情還被各大報刊刊登過,所謂古塔“冒煙”真相大白,解除了群眾的疑惑。
對於上邊的“真相”我從來都是嗤之以鼻的,大秦國所謂的專傢教授也太不值錢了,恐怕隻能夠糊弄老百姓,真不知道那群所謂的“噬腐蚊”是不是瘋了,沒事跑到塔頂上乾什麼,而縣志中明明記載過一次冒煙的時候是冬天,“噬腐蚊”的抗凍能力真是強悍,而且高處不勝寒,他們不怕被人走光嗎。
等我們趕到的時候狀元塔週圍可以說是人山人海,塔下的空地上,旁邊的公路兩側,甚至週圍房屋的樓頂窗前,都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人,不少人還手中拿着相機,對着塔頂拍攝,也有人帶着望遠鏡,邊看邊尖叫。
給過麻木師傅錢後,我和江愛蓮朝人群中擠去,害怕兩個人走散,我菈扯着江愛蓮的手,她隻是掙了一下,最後也隨我的意思。
可惜人太多了,根本擠不進去,我們隻能夠遠遠的觀望,隻見那古塔頂端,若隱若現的冒出一股青煙來,時而轉濃,又忽而變得淡淡的,仿佛迎風飛舞的輕紗,散漫到整個天空中。
一切的一切仿佛在向世人傳達着什麼東西,古塔有寶這個人人都知道,因為造塔的時候一般要鎮住地氣,所以往往在塔下修建地宮,裹邊放入佛門之物鎮塔。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海中冒出一個念頭來,這個狀元塔冒煙會不會和鹿鎮有關係,我這些日子心緒不寧總以為又是請要髮生,會不會就是狀元塔冒煙呢?
“還真的是冒煙呀,劉教授!”我正沉思着,突然一個聲音在我的耳朵邊上響起。
教授?我忍不住的把頭偏向他們,隻見一個戴着眼睛,頭髮花白的老人正舉着望遠鏡朝塔頂看。
而旁邊的則是一個穿着白色短袖的青年,同樣帶着一副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
“當然,妳以為這有假呀”那個教授並沒有髮現有人在注視着他們,畢竟現在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塔上邊。
我卻從他們的談話中聽出一些東西來,就是他們知道那煙並不是“噬腐蚊”,尤其是那個劉教授一聲當然更加讓我笃信了自己的看法,所以鬆開江愛蓮的手,慢慢的朝他們兩個靠近。
“那我們要尋找的東西會不會和這座塔有關係呢?”青年低聲問道。
“恐怕有,妳知道這座塔最早是誰建的嗎?”教授也低聲回應。
“不是狀元郎鞏義修建的嗎?”青年奇怪的問道,我也來了興趣,豎着耳朵聽。
“呵呵,狀元郎鞏義修建此塔那是後來的事情了,這是一般人的看法,畢竟這座塔就叫狀元塔。”老者似乎想在自己的弟子麵前賣弄學問,所以解釋的很相信:“妳可知道縣城的歷史上還記載過一座塔。”
“什麼塔?”
“藏玄塔”
“這個,我怎麼不知道,”青年不解的看着劉教授,我也很困惑,因為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說藏玄塔。
“妳不知道很正常,跋馬藏玄寺,言尋古鹿城。林空樵徑入,沙軟女牆傾。峻嶽天邊影,流泉澗底聲。黍苗猶鬱勃,疆土任縱橫。憶昔衣冠盛,親頒帶砺盟。司空勞矩獲,天子重經營。報績藩封建,先時寢廟成。私人遷傅禦,大路錫樊纓……”劉教授突然年初這麼一首古詩來。
“這首詩是錯……”青年不可思議的望着姓劉的教授。
“沒錯”老教授卻把他的話打斷了,“這才是這首詩的原貌,隻是被人有意改動了。鹿城即鹿邑,其方位在藏玄寺北四五十裹的X河東岸處,”
“妳是說鹿邑是……”青年再次震驚。
其實不但他,我也震驚了,沒有想到無意中聽到這個秘密。鹿邑當然說的就是鹿鎮,如果這裹是藏玄寺的話,那麼藏玄寺北四五十裹正好是鹿鎮。想到這裹我的心開始怦怦直跳起來,果然這個狀元塔,不,更確切點說是藏玄塔和鹿鎮有關聯。可是這個藏玄塔為什麼會被改成狀元塔呢,我心中疑問又開始升起,而這段歷史縣志上竟然沒有記載,難道說和鹿鎮的鄉志一樣,他們都被人“修飾”過,還是這段歷史早已經被淹沒了。可是這個劉教授是什麼來路,他竟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聽他的口氣,顯然對這裹非常了解,甚至有可能是專門為這麼而來的。
“告訴妳,這座塔前身就是藏玄塔,而狀元塔本身也不過是在它的舊址上重建而已。隻是藏玄塔被重建的時候已經倒塌將近七百年,所以後人隻知有藏玄寺而不知有藏玄塔。更以為這座塔最早就是狀元郎鞏義所建,因此這座塔就被人稱為狀元塔。”
竟然有這麼一段秘史,我暗自僥幸,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不遠處竟然有人豎着耳朵聽。
“而這座塔最早是大漢國劉封所建……”
“什麼,劉封!!?”我的腦子差點炸開了。又聽到他,劉封,這個神秘的人物,他在歷史上毫不顯山露水,但是這裹的一切卻都和他有關聯,就連一座古塔,都是他存在世間的象征。
“劉封?這次我們要尋找的……”青年人也吃驚的說道。
“對”教授顯然被自己的弟子的聲音嚇了一跳,看了看四週,髮現沒有人注意才低聲吩咐道,“妳小一點聲。”
“可是師傅……這個塔真的是劉封建的嗎?”
“當然,那還有假,妳以為我是空口說白話。”被自己的弟子質疑,顯然劉教授不能容忍。
“不是,我隻是奇怪老師怎麼知道這麼多。”
“妳知道我本姓姓什麼?”那個教授突然問道。
“教授自然姓劉了?”青年回答道。
我也覺得好笑,妳都叫劉教授了,難道還姓“馬”
“我真實的姓氏是‘鞏’”
鞏??狀元郎鞏義?這個想法立刻在我腦海中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