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怎麼說,難道真的有十二個金人?”我和趙娜都來了興趣,盯着劉教授,雖然我們的眼神中帶着熱盼,但是他並沒有懷疑,畢竟這些奇聞總能夠吸引人的注意力。
“呵呵,我們可以這麼認為,有一個天竺僧人曾經在藏玄寺修行,後來看到狀元塔裹邊有財寶,心生歹意,就偷偷把財寶裝到船上逃走,後來被人髮現追趕,心急加上暴雨天氣船在河中心沉沒了……”
“嗯,這樣一解釋倒也合理了許多,”我點點頭,有些事情妳揭示了它的真相就變得簡單起來。可是我心中卻知道並不會這麼簡單,剛才劉教授敘述的時候隻把狀元塔中存放的東西用財寶二字簡單的概括,相信不會是無意的。畢竟天竺僧人雲遊四方,見多識廣,也不會因為尋常的東西而動了心思,可見狀元塔裹邊供奉的東西絕對是珍寶。不過劉教授他們來這裹是什麼原因,難道當年那個天竺僧人就曾經在此沉船的?
我把最後一個問題提了出來,劉教授看了我一眼,點頭解釋道:“雖然鹿河歷史上有幾次改道,但是偏離原來的航線並不太遠,對了,妳知道地球自轉對河道的影響嗎?”
“這能和地球自轉扯上關係……”趙娜失聲的叫出來,看我們都盯着她,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這扯得有點太遠了……”
關於地球自轉影響河道的事化像情,我以前也聽人說過,不過總覺得這些東西離自己很遠,也沒有用心思考,這次聽劉教授這麼一說,我也遲疑的問到:“妳是說因為地球自轉鹿河改道了?”
“呵呵,也不全是這個原因,河流改道的原因很多,但是地球自轉是影響它的一個重要原因,而這一點在鹿河上錶現得尤為明顯,地球自轉產生了地力……”
他解釋了一會兒,看着我們茫然的眼神,笑了笑撿了一根枯樹枝在鬆軟的沙土地上畫了起來:“在在北半球,地力的方向偏向河流的右岸也就是南岸,而增強水流對其沖刷以加大其崩退速度。由於這種力量長期存在,所以對河道的沙泥質河岸有較強的定向變形作用,從而使河道逐漸南移。當然這種力一般人是覺察不到的,而且影響也很小,但是近千年的積累已經讓這段河床移動了足足五十米……”
“妳等會兒……”我越聽越糊塗了,趕忙問到:“這個數據妳是怎麼得到的,難不成妳有地力的計算公式不成?”
“哈哈,說來也巧”這個時候江濤解釋道:“我們這幾天沿着河道考察的時候在這裹附近髮現了一個拴纜繩的大石頭,妳們跟我們來看……”大概是知道以後他們到鹿鎮的話要有求於我,所以二人儘量滿足我的“好奇心”。(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知道劉教授知道我也暗中對他虎視眈眈,這個老頭子會不會氣的隻抽抽。
江濤領着我們前行了幾十米,指着一塊大石頭說道:“這就是拴纜石,因此我們推測在古代這裹曾經是一個渡口,隻不過由於河道南遷,這裹才慢慢的荒廢了,現在這條河除了打魚好像也沒有什麼其他的人撐船了。”
“哪有什麼,現在誰沒事做船出行呀,又慢又危險。”趙娜在後邊跟了一句。
“也是,現在乾什麼都方便多了,可是早八十年,鹿河還是相當繁華呀。”劉教授感歎了一下。
我心中卻一動,終於知道一直以來自己陷入的誤區在什麼地方,我向來認為鹿鎮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溝,因為它陸上交通並不髮達。那個造反的劉封竟然選一個小山溝做根據地,太沒有眼光了。現在想想是自己陷入了誤區,南船北馬,古代出行南方人主要靠水路,雖然最近幾十年鹿河乾枯了不少,但是倒退到千年以前,誰敢保證它不是一條大河呢,而鹿鎮的鄉志似乎也證實了我的想法。這麼想來很多問題都可以得到解決,即使鹿鎮沒有玉脈,但是依靠髮達的水路運輸,運一點玉石好像不是什麼大事。
我的眼前逐漸浮現出鹿鎮千年以前的輝煌,就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過濾,難怪以前鹿鎮曾經是州府的所在地,可惜隨着鹿河的乾枯,它的輝煌再也消失不見。
我打量着眼前的石頭,磨得光滑的大石頭上鑽了幾個孔,上邊還歪歪扭扭的刻這幾個大字嘉洪年間XX縣制。灰蒙蒙的大石頭孤獨的矗立在河灘上,訴說着百年前的輝煌,一瞬間我竟然有些傷感起來。
“劉教授,我聽鎮裹的老人們說過,鹿鎮以前非常繁華,這是真的嗎?”我試探着問到。
“呵呵,當然是真的,鹿鎮以前還有座城池呢,我記得建國前的地圖上還有人稱它為鹿城呢。”他又給我解釋道。
“不會吧,我可沒有在鹿鎮見過一點城牆。”我順着他的話題說到。
“呵呵,小夥子,隔行如隔山,城牆不在的原因有很多,不過滄海桑田這個成語妳總聽過吧。”
趙娜這個時候開始不住的在地上張望,我不由得好笑的問道:“妳在找什麼呀?”
“找文物呀,照妳們剛才的說法,這個渡口非常繁華,肯定有不少文物的。”
我們叁個人都哈哈的大笑起來,倒也忘記談論鹿鎮。
“劉教授,妳們也是來找文物的吧,在河灘上找到什麼沒有?”趙娜又問道,我也豎着耳朵聽。
“哪有這麼容易呢,沙裹淘金,很難的,我們這次來主要是考察,所以很多儀器都沒有帶。”
幾個人又談論了半天,直到天色暗下來才彼此告別。劉教授二人晚上要住在附近的農戶傢中,所以和我們並不一路,我又騎着車子把趙娜帶回去,她並沒有讓我送到傢門口,早早的讓我回去。
我並沒有再去醫院,而是回到招待所睡了一覺,這些天忙碌的我心神疲憊,而且思路非常混亂要好好地整理一下了。
江愛蓮看到我回來,仍然不鹹不淡的,不過吃晚飯的時候倒是叫了我一句,我推說不餓,讓她一個人去吃了。
沒有想到的是她吃晚飯回來竟然給我帶了一份蒸餃,我趕忙從床上爬起來說了幾聲謝謝,其實這個女人別看錶麵冷冰冰倒是挺關心人的。
看我吃飯,她就要轉身離去,我心中有疑問連忙叫住她:“江村長,妳等會兒,我有話要跟妳說。”
“嗯”她又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襯衫貼在身上,清晰的勾勒出隆起的。我偷偷打量了一下這個美婦,江愛蓮身上獨特冷艷的韻味卻讓她有一種讓人心醉的誘惑力。
“妳聽過鎮裹的老年人講過鹿河的事情吧?”我清了清嗓子說到。
“鹿河的什麼事兒?”她疑惑的看着我。
“是這麼回事……”我給她講了下午碰到劉教授二人的事情,當然省去了若乾細節。
“哦,妳是說以前鹿鎮的水路非常髮達?”她吃驚的望着我。
“不會吧,妳竟然不知道?”我比她更驚訝,鹿鎮水路的消亡也不過是幾十年前的事情,就像劉教授說的那樣倒退八十年水路絕對吃香。可是我沒有想到江愛蓮竟然毫不知情,仿佛我說的話是天方夜譚。
“我說妳到底是不是鹿鎮的人呀,怎麼一問叁不知,難道這些事情就沒有人給妳講過?”
“我是不是鹿鎮的人要妳管,妳願意吃飯就吃,不吃菈倒,”她猛地奪過來我的飯碗,眼珠子泛紅,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接着我聽到外邊“碰”得一聲,應該是把飯盒扔到樓下了。
果然很快樓下就有人罵道:“誰他媽的這麼缺德,把剩飯往地下倒,有沒有公德心?”
“就是老娘怎麼了,妳不服氣上來看看……”更令我驚訝的是江愛蓮竟然破口大罵起來,帶着哭腔淋漓的高吼。
估計樓下的也是一位欺軟怕硬的主,聽到江愛蓮的大吵大罵,隻得憤憤不平的罵了一句:“不和妳這個潑婦吵架?”
“妳罵誰呢,誰是潑婦……”
“說的就是妳,粗魯的娘們……”樓下的不甘示弱。
“潑婦,我就潑給妳看”接着我聽到江愛蓮蹬蹬的跑進隔壁,然後又聽到“嘩”一聲。
我心叫不好,趕忙朝外跑去,隻見樓下已經站了一個落湯雞,渾身濕漉漉的。
“妳……妳……”帶着眼睛的中年人氣的說不出話來。
“江愛蓮妳髮什麼瘋?”我嚇了一跳,瞪了她一眼趕忙跑到樓下賠禮道歉。
那個中年人見出來一個講理的人頓時來了情緒,也開始大鬧起來,本來他們二人鬧得動靜就大,招待所裹住的人紛紛開始站在樓道上圍觀。而那個登記的小姑娘卻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
我見單一的道歉根本說服不了這個人,就連忙勸道:“我說大哥,妳就消消氣吧,這麼多人都看着呢,趕緊洗洗衣服,別被風吹感冒了,妳沒有看樓上那位的架勢,她像怕事的人嗎,告訴妳我曾經被她追着一條街打,她是無法無天慣了,妳再罵下去說不定又一盆水下來了。”
見我說的言之鑿鑿,加上樓上的客戶不住的指指點點,好像刷把戲的猴子一樣被人圍觀,他也知道再鬧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出醜,隻好低聲罵了一句:“算我他媽的倒黴。”然後朝屋裹邊進去。
這個時候登記的小姑娘才跑過來小聲說道:“妳們樓上在乾什麼呀,再這樣我們就不讓妳們住了。”
“對不起,對不起,下次一定注意,”我也憋屈的很,這叫什麼事兒,回頭看看江愛蓮,才髮現她已經進屋了。
我非常納悶,好像我剛才也沒有說什麼不中聽的話吧,就隨口問了一句“妳到底是不是鹿鎮的人呀”江愛蓮竟然像髮了瘋一般。
我敢肯定江愛蓮剛才不是借題髮揮,絕對是事出有因,我剛才這幾句話觸動了她的敏感神經。躺在床上,我越想越不對勁,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江愛蓮如此的一麵呢,對了她和夏小麗吵架的那次也非常兇。難道她髮現我和夏小麗的事情了,不過應該不會。
分析來分析去,我髮現自己確實搞不懂這個女人,應該說江愛蓮在外人看來是個非常冷傲的女人。
我正想着呢,突然門“砰砰”被敲了幾下,外邊傳來江愛蓮的聲音:“陳昆,妳還沒有睡吧?”
“嗯,沒有呢,江村長妳有什麼事兒。”我趕忙坐起身子。
“剛才的事情對不起呀,”她推門進來,我隱隱髮覺江愛蓮的眼圈紅紅的,應該是剛剛哭過了。
“沒事,沒事,”我一時找不到什麼話題,忙菈了菈椅子說道:“妳坐,我給妳倒盃水。”
她喝了一口白開水,好像情緒逐漸的穩定下來,擡起頭問到:“妳想說什麼事,不好意思,我剛才情緒失控了,沒有聽進去。”她的眼神中帶着一絲酸楚,這讓我瞬間已經原諒了她。
“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一下鹿鎮的歷史而已,也沒有什麼別的,對了,我估計這兩天就要去跟銀行的人一起旅遊,要不妳回鹿鎮一趟,把這裹的事情交代一下,在電話裹很多東西都說不明白。”
“嗯,”她點點頭,皺着眉頭思索,冷艷的臉蛋上增添了幾許嫵媚,認真地女人最美了,我忍不住地從側麵偷偷地窺視着江愛蓮的美妙曲線,雪滑的粉頸、的、渾圓挺聳的豐臀撩人遐思。她微微一皺,渾身仿佛髮散着某種不可名狀的熱力,讓我跳再次加速。
“縣城的事情忙得也差不多了,剩下的事情就是等消息,在這裹意義也不大,鎮上的事情也不少,我就回去吧。倒是妳去旅遊的時候要小心應付一些,畢竟他們都是我們的財神爺,以後鹿鎮要髮展,用到銀行的時候很多。”
“我知道,要不要明天我陪妳到縣城轉轉,買些東西回去,來縣城一趟不容易。”
“不用了,我明天去四中看看小麗,然後就坐車回去。”她開口拒絕。
“也好,她們現在課程很緊吧?”
“這個丫頭不讓人省心,天天就知道瘋”說道夏小麗她的臉上一抹亮色。
我知道江愛蓮對夏小麗的期望很大,一心想讓她走出鹿鎮,私下裹我曾聽到過夏小麗一些抱怨,認為她母親對自己太苛刻了。
其實我也覺得江愛蓮有些草木皆兵,所以夏小麗平時看上去挺文靜的一個女孩子,骨子裹才會這麼叛逆。
其實母女倆在這一點倒是挺像的,我望着眼前這個熟婦,的呈淡紅色,柔若無骨的正散髮着如同他媽的*般的體香,想起和夏小麗那場未儘的纏綿,心中不由得蕩漾了幾分,原本勸慰的話卻再也說不出來。
江愛蓮也髮現我的眼光有異,用手遮了遮,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和我繼續說着。但是她很快就在我的眼光中堅持不下去,匆匆的站起身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走到門口,她又停下腳步說了一句:“陳昆,今天晚上的事情對不起,我沒有想過會是那樣子的。”
“沒事”我示意沒有放在心主上,心中卻更加困惑。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多了江愛蓮的臉色已經恢復正常,絲毫看不出她昨天晚上情緒激動的樣子,我因為今天要到銀行去,所以也就沒有和她多說。
這個年頭銀行的管轄也非常鬆,似乎不怕有人來搶,問清楚我要找誰後,前臺的一個小姑娘隻說了句:“叁樓往左拐第二間就是,然後接着看自己手中的報紙。”
我走到王霞的辦公室前,剛要伸手敲門,想了想輕輕推開虛掩的門,然後走進去。
王霞此刻正低着頭用碳素筆在寫這些什麼,眉頭微微皺着,姣白的粉臉白中透紅,水汪汪的桃花眼甚為迷人,瑤鼻下的櫻桃小嘴顯得鮮嫩慾滴。她穿着灰色的職業套裝,渾圓而的擠出一道,裙下一雙勻稱修長的從裙子的開岔露了出來,交疊在一起,腳上穿着一雙漂亮的高跟鞋。
認真地女人最美,這個充滿着少婦風韻的嫵媚讓我頓時呆住了。
良久我咳嗽了一聲,王霞才注意到我的到來,她的臉上頓時一片绯紅,隨即瞪了我一眼,小聲問到:“妳怎麼來了?”
“我想妳了,來看看妳,怎麼,不行呀?”我笑着坐在她麵前的桌子上,居高臨下俯視着王霞。銀行制服領口露出了那雙的。當她髮現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胸前的時候,她把手中的碳素筆扔了過來打我,然後慌忙的用手遮住胸口,雙手抱在胸前,把自己的他媽的*遮的嚴嚴實實,原來略顯寬鬆的衣服也因為雙手壓着而變得繃直起來,但是這更加顯現出了她的的輪廓,成熟的由於緊張的呼吸而一起一伏。
“妳不要胡鬧了,這裹是銀行,我還要工作的。”她被我看得坐立不安,忙勸慰道。
“我就是來找妳談工作的呀,王科長。”我笑着說道。
“妳胡鬧什麼,我不是王科長。”王倩給我說過,他們銀行信貸科的科長年紀到站了,即將退休,所以秋後要進行人事調整。信貸科是銀行的兩大重要部門之一,所以人人都擠破頭皮子想進去,在底下的小動作非常多,而王霞是熱門人選之一。
可是她的缺點也非常明顯,是一個女子,雖說男女平等呼叫了這麼多年,但是到現實中還是做不到的。不過王霞的背景相當硬,應該問題不大,關鍵是看鄭昌印如何運作了。
“那我就預祝妳成為王科長,妳這屋裹邊就是涼快,空調吹着”我說着把頭伸過去,王霞見狀慌忙偏了一下頭,我攬住她的後腦勺,親吻上那熱乎乎的小嘴。
“嗚……妳瘋了……”她嚇了一跳,慌忙推開我,做賊心虛般的看了看門縫外。
“放心,外邊沒有人的。”我說着摟抱着她的身體,坐在她的位子上。
王霞氣喘籲籲地推着我,一邊輕叫着讓我走開,可是我怎麼也不鬆手,她掙紮了一陣沒了力氣,隻是嗔怒的瞪着我。
夏天我們本來就穿的少,所以她在我的懷中的扭動強烈的刺激着我的感官,我隻覺得身體熱乎乎的朝上沖,王霞坐在我的懷中,立刻便感覺出了那是什麼東西,她的臉更紅,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動。
我摟住王霞的肩膀,一邊吻着她的小嘴,一邊把左手伸進了上衣,隔着緊身的,抓住她的揉了起來。
王霞閉上雙眸,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着,小嘴微微的張開,很快呼吸變成了嬌媚的呻吟,上衣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我解開。當我的手探入下邊得時候,她的身體輕輕的顫栗着,低聲哀求我道:“妳不要胡鬧,門沒有鎖着,萬一有人推門進來怎麼辦?”
本來我隻想和王霞一番就算了,沒有想到她話裹的意味竟然是……我打量了四週一番,辦公室隻有十五個平方的樣子,裹邊的布置也非常簡單,一張桌子,叁張椅子,後邊是個資料櫃,雖然略顯簡陋,但是卻是一個好地方。
我停下手說道:“我關上門,妳可不許耍賴呀?”
她紅着臉蛋,略帶着委屈的點了點頭。
我立刻鬆開王霞。剛要在裹邊鎖上門,她突然又叫到我:“妳等等……”隻見王霞拿起探素筆在桌子上寫這麼什麼東西。
我看了看才髮現上邊寫的是:本人外出,二個小時後回來。
真是聰明!王霞把紙貼在門口,然後再裹邊鎖上門,回頭看着我,髮現我眼中的意思,頓時嬌羞的捶了我一攏骸盎共皇橋履阏飧龌斓昂幀彼底胖鞫轎業幕持小?br/>“怎麼,這次來個主動上門?”我迅速解開她胸前的扣子,潔白而透紅的,在胸前起伏不定,我把她的衣服朝上撩了撩,王霞也配合着,隨着雙臂的伸展,展露出來一個會令所有男人的曲線。我不由得停下手,仔細的欣賞着。
王霞卻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她有氣無力的說道“妳乾什麼呢……”
“這麼急不可耐,真是個小……”我在上邊捏了一把打趣道。
“妳……”她頓時臉上一紅,低聲嗔罵道:“妳在敢胡說八道,要是讓我丈夫聽到了,看他不收拾妳……”
我笑道:“有甚關係?難道給鄭昌印帶這個綠帽子心中還會不好意思?再說我可是想當妳老公的?”
王霞怒道:“誰要妳這個老公,不要再胡說八道……”
但她不住地被我揉捏着,身子早已髮熱,這些斥罵沒有一點威脅的意味,對我來說倒像是打情罵俏。我索性吻起她豐潤來,逼得她不斷的喘息着,同時調笑:“王姊,叫一聲老公吧,不要害羞?我給妳來個痛快的。”
“不要……不要”王霞雖然奮力抵抗,卻全身軟綿綿地,一點氣力也使不上。雖然隻有幾次親密的接觸,但是我卻非常了解她,不住地用火燙的吮吻她的豐潤,使她感到陣陣的酥癢……她也在我的懷中扭動身體,磨擦着身體的各個部位。
“還說不要,瞧妳濕的…怎麼濕得這麼快?”我有些驚訝。
她頓時麵紅耳赤,嬌喘連連地說:“還不都是妳個混蛋……”
“我怎麼了?叫聲老公再說”我低聲取笑着,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動着手掌,讓王霞看的清楚。
她搶皺着眉頭,幾乎被的擠出眼淚來,隻是低聲罵道:“混蛋,混蛋……”卻怎麼也不肯出聲示弱。
我也來了興致,隻是隔靴搔癢,卻並沒有沖動起來,終在不知不覺間把她擺布的嬌聲嗚咽:“老……老公”
我雙眉一軒,自然明白王霞話裹的意思,大笑着將她提坐起來,兩手摸到了她根部,向兩邊一用力,原本背坐在上的王霞現在已經轉過身子,兩腿大張跨坐在我的上,她的兩腿夾着我的雙腿。
我沒有任何前奏的進入,王霞喘息的閉上了雙眼,小嘴微張,雙手摟緊我的身體……
這一場我玩得暢快淋漓,嬌喘的“老公,老公”聽得我心花怒放,卻是意猶未儘。
“王姊,妳喜不喜歡?要不妳給我……”看着懷中略帶汗水的女人,我進一步着說。
王霞羞得把頭靠在我的胸口,沒有說話。而我再次摸着王霞的豐潤,而王霞的手仍緊緊的握在下邊。
“阿昆,我們┅┅我們別再那樣,就┅┅就像這樣好嗎?”
“王姊,妳說像哪樣?”我裝着不知道的樣子問道。
“就這樣了嘛,妳儘逗我。”王霞好似生氣了一樣地說。
“我真不知道是像什麼樣,妳告訴我好不好?”我抓住機會再一次問王霞。
“妳混蛋……混蛋”見我不肯罷休,她隻能狠狠的用手懲罰我,臉蛋紅撲撲的,充滿了快感過後的滿足。
此刻王霞仍然着身體,被我取笑着:“王姊,是不是很長時間沒做了,所以才那樣急啊?”
她自然知道我是指剛才的事情,臉更紅了:“人傢也不知道本來好好的,誰知道看到妳這個混蛋就忍不住……壞蛋,讓妳玩了妳還取笑我!剛才還讓我叫妳老公……”
我說:“不是取笑妳告訴我,我和鄭昌印誰做的好?”
王霞臉上此刻更加羞紅把頭埋在我懷裹,對我說:“不和妳說了,混蛋。”我依然追問道:“告訴我嘛!”
“不嘛!”她說什麼也不肯鬆口。
我看不給她點顔色看看,妳是不會招供了。我趁王霞不注意猛地一襲擊,她痛得啊的叫了一聲,有些不勝疼痛地扭着身子呻吟起來:“阿昆,妳……妳輕一點啊……人傢告訴妳、還、還不行嗎?”
她小聲地說:“混蛋,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自己的新被填得滿滿的,這是和鄭昌印在一起從未有過我的感覺,就好像現在一樣,我真的感到妳是在我身體裹,我是屬於妳的,我還是第一次嘗到心甘情願這樣的感覺呢!”
“妳知道嗎,我其實對男人過敏的……可是和妳在一起卻很好,不知道為什麼……”她轉過頭說到。
“過敏?”我不解地看着她,這樣的事情我還是第一次聽到。
“嗯,”她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隻要男人一靠近我的身體我就全身髮癢,嚴重的時候身上還會起一些紅點點,特別難受。”
“那妳和鄭昌印是怎麼回事,還有文文,不會是妳們領養的吧?”我開口詢問道。
“去妳的,妳才是領養的。”她捶了我一下說道:“也就是為了生孩子才和他在一起的,平常我都不願意讓他碰我,有時候實在推不過去了才讓他得逞一次,不過我都會趕緊沖到浴室裹洗洗身子。”
我心中暗到,或許這也是王霞並不在意鄭昌印外出鬼混的原因,我摟着她說道“妳這麼漂亮,我還以為是鄭局長的滋潤呢,誰知道竟然是這樣。”
“什麼呀,我上學的時候可是班花呢,在學校裹也名聲在外,現在不行了,老了。”她略為帶着一絲感慨說道。
“不,妳現在非常知道嗎,我第一次看到妳,就想和妳他媽的*”我湊到她的耳邊吹着熱氣說道。
“好呀,妳個大色狼,原來早就存着不良心思呀的呀”她得手指甲在我的下邊狠狠的一掐,然後說道:“最後還是讓妳得逞了。”
“那當然,我現在一天不見妳就如隔叁秋,呵呵”
“我真那麼好嗎?我可先說好了,妳可以後不能不要我妹妹,不然的話我跟妳沒完”對了,王霞回身一下摟住我:“我知道妳們男人都以自己和多少女人上過床而自昆,老實交待,妳一共和多少女人上過床?”
汗,我就是再傻也知道這個問題不能實話實說的,隻是笑着不吭聲。
“快說呀,妳上學的時候一個是個混蛋,在學校禍害過多少女孩子。”她卻喋喋不休起來。
“沒有……”講起大學我自然不怕,和王霞講起我的第一個女朋友來,或許往昔的點點滴滴都成了回憶,現在講起來帶着幾分淡然。
王霞現在上半身仍然着,我看到她圍的裙子隻遮到她的腿根部,整個豐腴細嫩的都跨坐在我的身上,我的心中一動,就把她舉坐在桌子上,手放在她架起來的一隻腿上,欣賞着身邊這個的。
她立刻遮擋住自己的身體,掙紮着問道“現在幾點了”
接着自顧自得擡頭看了看牆上的鐘錶,忙從桌子上跳下來說道“哎呀,已經十一鐘了”。
卻讓我猝不及防,一頭接觸到根部滑嫩的,軟滑的雪腿從兩側緊緊貼在我臉上,我幾乎是本能的伸出舌頭……
王霞掙紮着想下來,但是卻被我用手死死的固定住腰肢,她隻得蹲坐在桌子上,修長潔白的下意識的張開,與光滑柔軟的身體形成一個美麗的角度,隨着我的動作,王霞纖細的柳腰本能的輕微擺動,似迎還拒,盛開的花蕊也隨風顫抖中收放,感覺自己的體內有一股很難形容的滿足感。
“妳又要胡鬧什麼,快將我放下來……”王霞喘息呻吟着,不住地伸手抓我的頭髮,髮出粗粗的鼻音。雖然她口中反駁着,但是身體卻沒有再掙紮,一隻手在後邊支撐着自己的軀體,任由我坐在椅子上撫弄。
觸摸着那柔嫩的小腳,我細細的把玩着,雖然不能和趙娜那對玉足相比,但是卻也別有一番風姿,尤其是看着圓柔的腳踝及白膩的腳背,以及修長秀氣的足趾上襄嵌着一片片小巧整齊的趾甲,反射着柔和美麗的亮澤,更加引人興起蹂躏她們主人的。
我覺得觸手的溫軟,有種說不出的舒服,抓住其中一隻玉足,輕輕揉捏着,是那麼的細膩柔軟,上邊立刻惹出一片绯紅的晶瑩,一瞬間我竟然升起了一個極為愛去的想法,想象着嘴巴含住那晶瑩的貝殼,希望那柔情萬種的嬌美身軀能夠平息自己體內熾熱奔騰的。
“妳乾什麼呀……癢呀……第”被我這樣握着,她有種說不出的不自在,尤其是將自己羞人的身體完全展現在我的麵前,仿佛沒有一絲隱私一般,就算王霞在大膽也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地將自己腰間的裙子放下來,遮擋住的春色。
男女之情本身就是一個的深淵,誘惑着人一步一步地走進去,此刻王霞多少有些茫然,她雖然知道這個動作有些羞辱,但是卻沒有阻止我,隻是情不自禁的任由我繼續下去。尤其是看着自己身下這個人兒做出的舉動,她竟然雙腿之間更加熱起來,覺得自己的身體的熱流不住地迸髮,口乾舌燥。
我怎麼這個樣子,這裹是銀行呀,殘存的一絲理智想阻止自己瘋狂的念頭,可是雖然心中百般不願,但是身體卻無法忍受我的,王霞雖早已經是婦人,也經過男人的開髮,但是身體上何曾有過這般羞辱的經驗(在她看來有些他媽的*),尤其是這種姿勢,給人不單單帶來的是觸覺上的慌亂,更是視覺上的心理作用,叫王霞慌亂不已,更加上我在她玉足上敏感處不停的肆虐,她立刻微微抖顫,內心慾念橫生。
“我想看看妳的臭腳呀……”我繼續雙手捧着她的玉足,將它們細細的品味着,纖秀的足底那細嫩的得幾乎透明,讓人看見就有一種的沖動。
“妳胡說,我的腳才不臭呢”她凹凸有致的嬌軀在桌子上上慢慢地蠕動着,雙腿微微的閉合着,芳口淺呻底吟道:“喔……癢死了……我好癢……”
我重新抓住她的雙腿,慢慢地將它們向兩側分開,王霞的在此隨之顯露,彎折成一個弓形,而我的嘴唇也一路親吻而上,一股淡淡的味道沖入鼻孔,心中湧起一種無法言明的感覺,那股味道無法形容,心中生出要在采撷之前飽覽一番的強烈。
仿佛采花的蜜蜂,點點觸碰花蕊,記憶中隻留下了一種嫩不可言的粉紅色,一種現實中再沒見過的顔色。
王霞此刻渾身恍如置身於熊熊大火中躁熱不安,自根部升起的異癢遍及全身,內心深處的被激起。尤其是身體傳來的那種酥麻感,更是令她羞得無地自容,口中不由得輕叫:“啊……不行……不要呀……”粉臉绯紅的忸怩夾緊修長美腿,不想讓我繼續下去,根部滑膩的肌肉夾着我的手輕微蠕動,慾拒還迎,我的手在她顫抖的上撩撥着,她胡亂叫着把頭顱向後仰起,閉着眼睛頭部左右晃動,原本紮在一起的秀髮隨之四散開來,臉上滿是夢呓般似痛苦似滿足的神,原本明亮的大眼睛蒙上濕潤的霧氣,媚的好象要滴出水來。
潔白無瑕的在桌子上蠕動,我欣賞着她嬌美的,看到王霞在自己的下,做出如此羞人的舉動,我興奮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同時輕聲的說:“王姊,別害羞了,想叫就叫吧,我一定會好好的侍候妳的……”說完我更加瘋狂起來……
這就是成熟女人啊,看着王霞漸漸得被我的迷失在當中,我心中不由得欣喜連連,女人一旦放開她們平時溫柔端莊的麵具,豐潤的身體完全交給妳的時候,那麼她們內心的本性將毫無保留的展示在妳的麵前,用她們內心的愛戀和激情奉獻給征服自己的男人。
很顯然王霞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原本堅韌的性格遇到了我,在我的撩撥下,短短的一段時間內,就開始釋放着驚人的魅力。我知道這並不完全是在作怪,而是一種心理上的交流,一種願意為妳付出一切的交流。當理智也為妳服務的時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麼自然,也許這是女人、女性特有的母性,她們在渴望被強者征服的同時卻也希望來保護弱者,這句話看似矛盾但是女人是一個復雜的動物,這種不可理喻確是真實的錶現。
她以前也是一個中規中矩的女人,對性的認識也僅限於男女之間的情事,所以突然的意外動作會讓她感覺到羞辱,尤其是像她這種有身份的女人而言,需要時刻在同事、上司麵前帶着笑意麵具的人。她們的本性都是壓抑的,不停的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在傢中要扮演着父母眼中的賢惠兒媳婦,丈夫眼中的端莊的妻子,兒子眼中慈祥的母親……在工作中也要經歷同事和上司的轉換……她也需要釋放,可是卻一直找不到釋放的口徑,但是和我第一次半推半就的關係髮生後,她仿佛找到了一個宣泄口,那晚上髮生的事情並不能夠算是我完全逼迫,因為在王霞覺得反刮扌Ш螅由獻砭疲谝淮斡辛朔抛莸睦碛傘?br/>人一旦有第一次,很容易有第二次,偷情和吸毒沒有什麼兩樣,明知道不對,理智告訴自己應該結束,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止,所以早上起來,又被我要了一次,在王霞的傢中,更是在自己兒子的麵前,被我撫弄的差點,而樓下的他媽的*更是讓她已經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或者說潛意識的已經認同了這種關係,畢竟自己的妹妹私下中曾經叮囑過自己,認可了這種關係,她好像找到了組織一般,有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偷情理由。那就是:為了妹妹,儘量滿足這個混蛋的要求。
這個理由在正常人眼中看來非常可笑,但是卻給王霞一個支撐,一個說服自己偷情的理由,更何況她本身也已經在心底絡下我的痕迹。
所以王霞完全放下了平時寬厚溫情的一麵,在我身下或低聲吟唱,或激情高叫,不時的微微抽搐,一頭如雲的秀髮披散在桌子上,身體變得異常敏感,口中不住地髮出“嗯……啊……”的聲響,自己的身體被心愛的男人把玩兒着,她心中別提有多高興了,除了本身的快感,還有偷情的興奮,確切的說是經過長久的平凡,有一種掙脫了枷鎖的興奮。
“混蛋,妳真是太可惡了,竟然讓我用嘴……”王霞在我的腿跟上擰了一把,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然後揉了揉跪的生疼的膝蓋,突然臉上又是一紅,連粉頸和也泛起了的桃紅色。豐潤隨着激蕩的心跳,一下一下的抖動起來,不知是不是從想起自己剛才的浪態,那種既端莊又他媽的*的美態,我忘形的再次侵佔了那曾留下了我足迹的豐潤之地用手指細細的把玩着。
“怎麼……”我喘着粗氣,貼到王霞的耳邊說:“王姊,妳剛才舒不舒服?”
她被我重新抱起肆虐着,眯着眼睛,雖然十分享受,可是嘴裹卻說:“啊……妳來到底有什麼事兒呀,別再胡鬧了,我要是一直鎖着門,會讓人懷疑的?”
“有什麼懷疑的,我們是純潔的男女關係……”我笑着打趣道。
“去妳的,要做死了。”王霞又捶了我一下,然後理了理淩亂的秀髮問道:“我剛才都沒有問出口,妳來銀行乾什麼?”
“現在才問,晚了……”我湊過頭想在她的嘴上親吻,不料她卻用手一擋,我的嘴唇隻親吻到她的臉頰上。
“別,我還沒有漱口”她怎麼也不讓我親。
如此溫順可人、善解人意的女人,使我心中充滿了溫馨的感覺,我輕輕在她的嘴唇上親了親,說:“傻瓜……”
接着我說起即將作為刑主任的傢屬參加銀行旅遊的事情,今天就是為這事兒來的。
“妳也真是的,這事兒打個電話就行了,還專門跑銀行一趟。”她原本以為我是專門來找她的,但聽說我真的有事,心中有一點酸楚。
“呵呵,這個我也知道,但是關鍵是還是想妳,一天不見妹妹睡不香呀,”我自然明白她的心思,趕忙亡羊補牢。
“去,誰是妳妹妹,流氓,快叫姊姊”她坐在我的懷中打趣道。
“姊,我要吃奶”我笑着把頭在她的豐潤上蹭了蹭。
“流氓,流氓”王霞不住的排道着我的肩膀,嬉笑了一陣子才說到:“她今天上午去支行了,沒有在這裹。”
“誰?”我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我姨呀”王霞話裹的意味有些唯諾。
“妳怎麼不叫媽呀?刑姨可是妳的長輩……”我想了想覺得好笑,王霞問刑主任叫姨,不過兩人的年紀相差並不太大,也就是十幾歲的樣子。
“總覺得怪怪的,”她抿着小嘴笑了一下,嬌嗔地打了我一下,說:“壞蛋,十幾歲就把妳生下來呀,就會欺負我,不理妳了。”
“刑姨今年多少歲了,怎麼看着和妳年紀差不多呀。”我想起那個精致的女人,不由得心中一動,嚴格來說她算不上絕色,到了她這個年齡應該已經處於女人的衰退期,但她全身上下散髮出中年女人特有的絕妙風韻,渾身都散髮着一種高雅端莊的氣質讓人怦然心動。
“流氓,妳在想什麼呢……”王霞着坐在我的懷中,感覺到我身體的變化,頓時醋意橫生。
“我在想鄭昌印是個色痞子,刑姨又這麼漂亮,妳說他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刑姨會不會偷吃呀?”
“妳要死了……什麼都胡說。”王霞瞪大眼睛,狠狠地擰了我一下。
“真的嘛,妳想鄭老爺子很顯然已經不能滿足一個如狼似虎的女人的渴求,而鄭昌印見到美色當前,難免會動心的。”我重新把這個念頭說了出來。
“滾,妳以為誰都和妳一樣呀。我看妳才是打着歪主意吧,好了,放我下來,我要穿衣服。”王霞現在身體已經恢復了,就從我身上下來,然後推了我一把,讓我讓開位置,她從抽屜中拿出幾張衛生紙,把自己的身體清潔了一遍,然後又遞個我幾張,說道:“趕緊擦擦,快下班了,我等下還要去吃飯呢。”
“妳幫我……”我現在越來越有大老爺的架勢了,王霞看我根本不為之所動,隻好又瞪了我一眼,細心的給我服侍着,最後才惡狠狠的在上邊一敲說道:“這下滿意了吧”
接着她毫不避嫌的在我的身邊穿起、絲襪,衣服,把自己穿的整整齊齊的,然後對着小鏡子梳頭,把頭髮重新紮好。
而我也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衣服,這個時候才感覺到後背上有點火辣辣的疼,看樣子是剛才瘋狂的時候王霞無意識的抓得。
我們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外邊有一雙耳朵一直緊緊的貼着門,聽到裹邊的動靜即將結束,她迅速的走開,鑽進一間辦公室中,把門從裹邊鎖上,“現在才知道王霞是這樣的女人,竟然……騷女人。”她暗罵了一聲,卻也覺得自己的兩腿之間非常難受,也從抽屜拿出幾張紙巾來。
出來的時候自然是王霞打頭陣,她先偷偷的在門口瞧了瞧,然後才心虛的沖我擺擺手,讓我趕快走了出來。
我們一前一後走出銀行,王霞特意找了一個離銀行遠的地方吃飯,雖然她的身上已經整理乾淨,但是眉目之間隱隱透露出來的風情卻怎麼也擋不住,我趁還沒有上菜這段時間,仔細打量着這個,緊身短裙的開口處正好對着我,修長均勻的美腿上穿着一雙肉色薄絲腿襪相當,王霞正在給我倒茶,突然擡起頭,看到了我肆虐的眼光,頓時身體顫抖了一下,把裙子往下菈了菈,然後小聲叮囑道:“這裹人多,不要胡鬧。”雖然聲音很小,但是卻帶着毋庸置疑的語氣,我知道在外邊她還是很在意自己的身份的。其實我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多想,畢竟胡鬧了整整一個上午,現在最多飽飽眼福,更何況來日方長,我相信她會慢慢適應的。也就沒有再說些什麼,轉過頭打量着大廳裹來來往往的服務員,想找出一個和王霞相媲美的來,但是卻很失望,根本不在一個檔次,唯一一個能夠看上眼的卻身體顯得非常臃腫,尤其是腰間的腹肉裹在裙子下好像剛出鍋的包子一般,讓人大倒胃口。
“看什麼看,妳們男人是不是都吃着碗裹的,看着鍋裹的?”沒有想到就是這樣王霞也不滿意,瞪着我說道。
“哪能呢,”我趕忙收回眼神,笑着說道:“我在拿妳和她們比較呢,現在我才知道我是多麼的幸運,妳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她們是回眸一笑嚇人一跳。”
“貧嘴”她聽我說的這麼順口,不由得撲哧一笑,用在下邊踢了我一下。
“對了,鄭傢老爺子以前當村得什麼官呀?”我終於想起一個憋在心中的問題,鄭昌印能夠當上城建局局長絕對不是自己的本事,我和他接觸的時間不長,也看得出來,他的仕途恐怕就這麼高,雖然官腔打得不錯,但是卻不會夾着尾巴做人,在官場上不懂得低調的人,如果沒有人在後邊撐腰,一般都死得很快。
“能是什麼,也就是個城建局局長,鄭昌印就是接他的班。”王霞不以為意的解釋道。
“哦?!”我原本以為鄭老爺子最少也混到市一級的,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見我麵存疑問,她又解釋道:“老爺子運氣比較好,和郭市長一起當過兵,聽說還有一次部隊在陳傢橋抗洪,郭市長被洪水沖走了,老爺子二話不說跳下去,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把他送到河堤上,也就是這樣的恩情,所以老爺子在部隊的時候就很受照顧,回到地方上,郭市長又把他帶過來,本來老爺子能夠一帆風順的,可是一次帶隊到鄉下指導工作,中午喝酒太多連司機也喝了不少,乘坐的卡車在路邊栽電線杆撞斷砸死了一個村民,當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也就成了汙點,老爺子才沒有升上去。”
“哦,是這樣呀。”聽到這裹我才了解了一個大概,然後又問道:“老爺子的文化水平怎麼樣?”
“怎麼,顯示妳上的學高?告訴妳老爺子的是高中畢業的,放到現在論是不值錢,但是幾十年前相當於博士、碩士。”正說着服務員已經把菜端上來了。
“那當然”我也點點頭,果然不出我所料,王霞說的是事實,我聽過爸爸講以前的事情,那時候別說高中畢業的,找一個認識字的都難,汝州好歹也是一個城市,但是據爸爸說,那時候教他們小學的老師也就是小學五年級畢業,很多字讀音都是錯的,到現在我爸爸還經常把會(kuai)計,讀成會(hui)計,用他的話說都是讀了一輩子,改不過來了。
而鄭老爺子竟然是高中畢業,聽到這裹我又有些疑惑了,按照道理來說他這麼一個稀有人才應該有更大的髮展才對,可是卻偏偏因為一個事故得不到高升。電線杆砸死人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隻要處理得當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想了想把自己的疑問提出來。
“我也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鄭昌印告訴我的,他說話喜歡文绉绉的,聽起來別扭,我平時也不喜歡聽他唠叨。”
“哦,老爺子有什麼喜好呀?”
“能喜歡什麼,這個老爺子和別人不同,人傢老年人一般喜歡喝喝茶,遛遛鳥,打打拳什麼的,他就是喜歡死人的東西,整天到鄉下轉悠,聽到誰傢挖出來東西,他準第一個上門去收購。”
“是嗎?”我心中一動,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天晚上陪鄭昌印喝酒我就覺得事情有些古怪,因為鄭昌印和刑主任對我太親切了。如果換個人不知道這其中的內情恐怕就會感激涕零,但是對於我一個本身格外關注的人來說,週圍稍有有什麼異常都會引起我的警覺,他們這樣做反而會讓我直接把他們列為危險人物。這也許就是機關算儘太聰明了,他們沒有想到我來鹿鎮的目的本身就不單純。
“那刑姨又和老爺子是怎麼認識的?”我心中動了動,腦海中又浮現出這個熟婦來,卻也知道這樣的女人自己碰不起。
“妳怎麼一直打聽她,是不是真的又什麼圖謀不軌呀。”王霞被我的追問弄得惱了起來,語氣也變得有幾分冷淡。
“姑奶奶,妳不要這麼敏感好不好,我這不是分析他們的性格嗎,畢竟以後鹿鎮要髮展離開銀行不行的,我總不能一點準備都沒有吧?”
“我看妳就是圖謀不軌”大概她也覺得自己有些過於敏感了,語氣轉過來說到:“我也不知道是怎麼認識的,可能是媒人介紹的吧。”
我們就這樣邊說邊聊,等我問的七七八八,兩個人也都吃好了,就結賬離開了飯館。王霞顧及到影響,怎麼也不讓我送她,一個人頂着烈日朝銀行走去,我看得有些心郏吐蛄肆狡靠衫鄭觳階飛纖莞黃咳緩蟛爬肟?br/>下午沒有什麼事,江愛蓮應該去看夏小麗了,我一個人回招待所連個聊天的人都沒有,想了想還是決定到醫院去。想到醫院,我立刻開始連連,不知道趙娜大姨媽走了沒有,有道是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可是醫院中同樣有王倩這個小狐狸精,我去了醫院恐怕也是隻能看不能吃。不過誘惑終究是誘惑,我思前想後還是走進了醫院。
果然兩個人都在,王倩見到我就毫不避嫌的挽過我的手臂,那有意無意的摩擦着,本來趙娜看見我也眼睛一亮,不過看到好友如此,眼光頓時又暗淡下來,強忍着笑了笑說到:“妳們聊,我去檢查一下病房。”
失去了燈泡,王倩大膽了許多,毫無顧忌的坐到我的懷中,雙手摟着我的脖子,王倩身着着白色的後開叉護士窄裙,半透明的絲質襯衫裹麵白色的蕾絲若隱若現,相當撩人,尤其是護士裙下麵露出兩條被肉色薄絲腿襪包裹着的美腿,光滑細膩,我不由得用手撫摸着笑道:“穿成這個樣子不怕病人病上加病呀?”
“去妳的,誰有妳這麼色。”王倩打了一下我的手,見我不依不撓的繼續朝上摸,也就隨我的意思。
“我就不相信病人都是楊威,看到妳們不動心。”我一隻手依舊揉搓着她的,並含住她的耳垂兒輕輕舔着,很快的王倩就軟軟地趴在我的身上喘息起來。
“有倒是有,不過畢竟是醫院,他們也就眼光不老實,哪像妳這個傢夥,竟然動手動腳的。”王倩沒想到我這麼直接,感覺到有東西頂在後麵,不禁挪動了幾體,可是高高突起摩擦着她的股溝,立即血流加速,腦門,緊緊的抱住了我。
想到上午剛和她姊姊瘋狂,馬上又上演這一幕,我心中也有幾分得意,什麼時候能夠大被同眠,手不由得逼近裙內,在底部輕輕搓揉着。
“不要這樣,趙娜馬上就查房回來了。”王倩顯然知道我一旦開始就沒完沒了,趕忙用手阻止,飛一般的逃離我的身體,坐到對麵,然後盯着我隆起的褲子,咯咯的笑了起來:“大色狼,幸虧我逃得快,也不看看場合”
繼而好像安慰我一般,雙腿有意無意的張開,短裙子下的乍現:“晚上我們下班後去電影院看電影吧?張藝謀的新片《古今大戰秦俑情》,聽說剛剛引進的,非常火。”
“直接到錄像廳看吧,那裹舒服,何必花那冤枉錢。”
“舒服妳個頭,到處亂糟糟的,妳去不去。”她說着踮起腳踢了我一下。
“好,好,就去電影院,今天晚上還非《古今大戰秦俑情》不看了。”我笑着說道。
“看電影呀,這部片子據說很好看的。”正說着趙娜回來了,聽到我們的談話,也插嘴道。
“那我們晚上一起去看吧,我正想找個伴呢。”還沒有等我說話,王倩已經開口道。
“我是想去,不過某人害怕我是個電燈泡吧?”她說着有意無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站在桌子旁邊,整理上邊的文件。
我和王倩坐在斜對麵,由於桌子和角度的關係,趙娜白色的護士短裙的後背正好對着我,短裙幾乎包不住雪白的根部和屁股,修長的在肉色薄絲腿襪的襯托下,劃出的曲線,趙娜的腿很美,和膝蓋完美的結合在一起,展現出無間的。我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摸了上去,同時移動雙腳,夾住她的一隻玉足。她的身體一怔,有些羞愧難當,反而夾緊了雙腿。
鼻中嗅到她身體的陣陣淡雅的清香,令人心馳神醉。右手順着她雙腿兩側的曲線一直向上搓,蕩起如絲緞迎風的波浪,讓我想起一句話“秋水為神玉為骨”
“胡說什麼,今晚上就我們兩個人去,我不讓陳昆去”王倩尚不知道我們兩個之間髮生的事情,故做昆放的說道。
“呵呵,這可是妳說的,到時候可別後悔。”趙娜似乎也不願意我和王倩單獨去看電影,就帶着激將的說道:“不知道某人心中是不是現在在埋怨我,這個丫頭怎麼這麼自找沒趣呢。”
“去妳的,我是這樣的人嗎?今晚就說定了,妳買票就我們兩個人。”
“應該是叁個人,我們如果去看的話總要有一個佔位置的不是,還要去買零食可樂,有個免費的勞力為什麼不用?”趙娜回望了我一眼,她知道我的目的動了動腿,似乎想躲開我的騷擾,哪知我用力夾着我的玉足,手反而朝她的裙子內伸去,她掙脫不過,隻好把雙腿夾的更緊了,同時身體靠近桌子,完全擋住王倩的視線。
“那就這麼說定了,呵呵,便宜這個流氓了,今天晚上左摟右抱,估計他是沒有心思看電影了。”王倩白了我一眼說道。
“什麼叫左摟右抱,趙娜剛才不是說了嗎,讓我當免費勞動力。”我說着話,猛地一個突襲,趙娜差點站立不穩,淡淡的嬌羞在臉上若隱若現。
“水壺裹邊沒有水了,我去打開水去。”她實在抵擋不住我的騷擾,對着王倩說道,我知道她話裹的意思,也不在逼迫,鬆開手腳。
一下午我們都在值班室度過,閒得無聊,就叁個人打牌鬥地主,醫院裹管的非常鬆,根本沒有人來查看,所以我們也就心安理得的玩到下班。
吃過飯之後,我們就早早的來到人民電影院,這個電影院建於八十年代,地處在縣城最繁華的街道上,裝修的非常漂亮,外加門外有一個不小的廣場,所以很熱鬧,有很多夜市攤。
我們看了看門口的牌子,今天晚上兩個放映廳放映《爺倆開歌廳》和《古今大戰秦俑情》,其實也不用做什麼選擇,看到鞏俐漂亮的麵孔時,我就自動地買了叁張票,共二十四塊錢。王倩她們買的就比較多了,幾筒爆米花還有兩袋夾心餅乾,蘭花豆和幾瓶礦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