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懷孕的赫蓮娜跟安妮躺在我兩側,雙臂被她們壓的有些失去知覺,她們睡的很沉,我也不忍心叫醒她們。我在回想我跟安妮的日子,忽然發現原來以前過的都是機器人的生活,日復一日,卻沒有現在來的精采,我忽然有點理解安妮的變化了,胡思亂想當中,一個女黑人走進來,手裡拿着2顆送嬰果,看到我很有精神的巨屌,就蹲在我大腿上,把巨屌送進她濕淋淋的肉洞中。
“嗯!嗯——!”她也不吵的慢慢把我的巨屌一寸一寸的壓進肉洞裡。“喔!”到子宮口了,巨屌還有半根沒進去。
“咕嚕咕嚕?”門外傳來其他女黑人的聲音。
“罵罵!”在我身上的女黑人回頭說然後起身出門。
我傻眼,怎麼回事?
“親愛的,早安。”赫蓮娜柔媚的張開眼。“要來起床炮嗎?”
“赫蓮娜,你還在懷孕呢。”別開玩笑。
“開玩笑的,呵呵。”
“老公,來起床炮吧。”安妮撐起身子。
“安妮——。”我快哭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生完讓你天天起床炮。”安妮對我笑笑。
她們起床從一旁的竹櫃子中拿出一大罐金黃色的飲料,接着拿出一個盃子兩人躺在搖椅上,靠着窗邊喝的飲料,這景色不錯,我活動一下手臂,打算跟她們一起喝。
“親愛的,這是孕婦專用的喔。”赫蓮娜說。
“老公,我來拿吧。”安妮起來從櫃子拿了一個綠色飲料,隻是……怎麼糊糊的?“這是補充精蟲的飲料,加油喔。”安妮給我一個大大的笑臉。
好在這味道還行,就當作吃濃濃的西米露。
喝完一盃,我的巨屌就升旗了,巨屌有點長,馬眼還緩緩流着液體,它很亢奮啊!然後安妮跟赫蓮娜也亢奮了。
“親愛的,不要誘惑我跟你做。”赫蓮娜一手放在下麵,一手搓揉乳房,很淫蕩的說。
“老公,去外麵隨便找女人乾吧。”安妮倒是很優雅,不過股間的濕潤已經出賣了她。
我嘴角一歪,出門去了,一個小黑人卻溜進我們房間。
“安妮姐姐,昨天的小黑人來了。”赫蓮娜嗤嗤的笑。
“赫蓮娜,他的長度到哪裡?”安妮張開雙腿。
“自己嘗嘗不就知道了。”
身後傳來兩女的積哩咕嚕跟笑聲,無奈搖搖頭就在外麵散散歩。第二次到瀑布前,下麵有幾個女黑人在洗澡,豐胸臀圓,頭發雖然亂糟糟,看上去很有野性,不過暫時沒什麼性趣,就坐在岸上看阿看,他們看到我跟我打個招呼,然後繼續擦身體,擦到下體的時候,這群女人擦了很久,我靠,集體自慰,我看的也很high,那群女人於是更開放把雙腿張開直接把肉洞露給我看,然後集體錶演自慰,等等……正常的情況不是該真槍實彈的乾了起來嗎?
我雙手向前扶,腰部頂了頂,沒錯就是打炮的姿勢,那群女人也彎下配合我的姿勢,繼續自慰。我嘴角抽蓄,坐了下來向上頂了幾下,她們也很配合的回應,隻是姿勢不同,有的像是騎馬,有的背對我,然後屁股用力搖,結果她們居然集體高潮。看着這群女人集體噴出精水我實在是很無言。
回到住的地方,看到安妮身上有個小屁股在搖晃,是昨天的小傢夥。安妮對我比個禁聲的手勢,我比着肚子,安妮回個OK,我就放心了。赫蓮娜的肚子更大了,她撫摸的肚子,下體還流着精液,直到小傢夥在安妮的陰道射精才看到我,嚇了一跳。
“安妮,叫這個小傢夥帶老二跟他差不多大小的來吧。”我說
“早就說了,不過明天我要生了。”赫蓮娜喝着金色飲料說。
那小黑人跑出去後,我把在瀑布旁的事跟她們說,她們笑得東倒西歪。
“老公啊,你真有才,居然把她們弄的高潮。”
“是啊,親愛的,下次遇到就直接上吧。”
“好吧,不過他現在好想要怎麼辦?”
“老公,插我吧。”安妮張開雙腿,露出白呼呼的肉洞。
“他很長你可以?”
“不頂到子宮就好了。”
“怎麼做?”
“先讓我量一下,老公,慢慢插進來。”
“好的。”我慢慢插入安妮的肉洞裡感覺前方有東西的時候停了下來。
“等一下喔。”安妮身我抓握沒進去的部分,“好了,先拿出來吧。”
抽出巨屌,安妮把搖椅放到一個矮椅上,在把搖椅坐墊的前半部拆掉。
“老公來坐這裡。”安妮把搖椅稍微前傾,我坐上去巨屌半根露在搖椅上。
“親愛的,享受就好,不要亂動喔,要射精就直接射吧。”赫蓮娜扶着安妮坐上去,把我的巨屌放進安妮的肉洞裡,安妮就躺在上麵輕輕搖晃。
“嗯——!嗯嗯——!”安妮呻吟着,搖晃搖椅。
“這個誰發明的?”我很佩服設計這個道具的人。
“親愛的,是老祭司喔。”
“WT……”
夢裡,赫蓮娜坐在我身上,挺着大肚子,下麵的巨屌整根插入她的體內,我感覺我一直在她體內射精,射到最後一個嬰兒從赫蓮娜嘴裡跑出來,頓時嚇醒。
“我去……還好是個夢。”忽然感到有人坐在我身上在做愛,嗯?怎麼是性冷淡的女黑人?不過她現在的樣子不像是性冷淡啊?一副高潮的死去活來的樣子,讓我懷疑這不是同一人,如果不是她身上獨有的紋身,我一定會認為是雙胞胎。下體泛濫的樣子,好像我在她體內射不少的感覺。
“安妮?”
“老公,喔!小傢夥操到我高潮了!”旁邊安妮正坐在搖椅上,小黑人則是在用力乾着安妮。
“咕嚕咕嚕?”性冷淡滿足的起身把送因果放入陰道。
“嗚嗚!”小黑人把精液送入安妮的陰道裡。
女黑人菈着滿足的小黑人走了,咦?赫蓮娜呢?
“安妮,赫蓮娜呢?”
“去生孩子了,老公要去看看嗎?”
“好啊。”
安妮和我走到老祭司傢,門沒關,隻有一個粗布擋着,菈開粗布一股臭味隨之飄出,我押着惡心的往裡麵走,安妮像個沒事的人一樣。
“安妮,老傢夥的傢都這麼臭嗎?”我捏着鼻子問。
“隻有生孩子得時候才這麼臭。”
老祭司傢裡麵除了骨頭還有一些泡水腐爛的動植物樣本,還有很多毛皮衣物掛在牆上,拐到地下洞哩,惡臭更濃了。
“安妮,我有點不舒服。”我真的頂不住了。
“那你先到門外等好了,我第一次來也是這樣。”
聽到嬰兒的哭聲跟一些喃喃低語,然後又一個嬰兒哭聲,雙胞胎?然後在接一個哭聲,這個很微弱,沒多久就沒聲了,安妮嘆口氣。
“夭折一個。”
我已經站在門外嘔吐,小黑人跑來想進去圍觀,衝進去沒多久,直接衝出來我一起吐了。等了一會,安妮扶着赫蓮娜出來,雙腿中間紅紅一大片,還有些肉塊,手中抱着兩個赤裸裸的小嬰孩,臍帶上綁了一條枯藤。
“赫蓮娜,還可以嗎?”
“還可以,安妮,晚上就到你了。”赫蓮娜接過嬰兒,一男一女。
“我覺得現在就要生了。”安妮下體蹦出羊水。
“快去吧。”赫蓮娜坐到一旁的石頭上
“嗯。”安妮走進去了。
“我也去。”我強忍着不適,直接跟過去。
當我走進去,小黑人的老二又勃起,看着在喂奶的赫蓮娜。
(翻譯)
“小傢夥要乾我?”赫蓮娜張開雙腿露出紅紅的陰部
“可以乾嗎?”小黑人摸着赫蓮娜的陰部,撥開陰唇舔着。
“那就來乾吧。”
小黑人直接把老二插進赫蓮娜的肉洞裡,瘋狂的抽插着,老祭司傢都沒人在附近走動,這便宜了小黑人。
走進更惡心的地穴中,地上有個大坑,除了腐爛的胎盤,還有死胎跟夭折的嬰孩屍體,安妮在大坑中上方的平臺雙腿大開,陰唇流着羊水,沒多久一個嬰孩帶着胎盤接連排出,老祭司老神在在的接過嬰孩尋速切斷臍帶,然後從腰包抽出一根枯藤綁住切斷的地方,再放到一個石臺上,那刀是石刀,看起來很鋒利,就掛在老祭司的腰間,等到胎盤從陰道落下,再掉到下方的坑中,老祭司掏出老二跟我們去洗澡的時候一樣龜頭在安妮的陰唇上繞幾圈,輕插一下,再返繞再輕插,直到完全勃起,居然比我的還大,他毫不留情的捅進安妮的身體裡,不過安妮像是習慣了,配合他的抽插,沒多久老祭司將精液射入她的子宮,再退出,讓白白紅紅的液體,落到大坑裡。
接着安妮跟祭司看着石臺上的嬰兒,那嬰兒動也不動,老祭司搖搖頭,正要把嬰兒掃入大坑前,安妮親了一下然後看着嬰孩進入坑裡,這一刻心裡看的很沉重。這3日一生對女性消耗太大,而且不容易生下正常的嬰孩。
“老公,我沒事。隻是很可惜又是個死胎。”安妮說的很平靜,像是習慣似的,不過眼淚卻直直流下。
“辛苦了。”
坐在外麵性交的赫蓮娜,聽到有人出來,微微一下把小黑人夾緊,等到我們出來,老祭司看到小黑人又大怒,抓起來吊打。赫蓮娜看着安妮兩手空空,拍拍她的背安慰一下,然後就去澡堂了。
“安妮,從什麼時候開始生死胎了?”赫蓮娜坐在我身旁說。
“從那一次生12胎之後沒一次生活的。”安妮投靠在我的肩膀說。
“應該是一次生太多,子宮有受傷。”
“我想不是,這次生的狀況都很正常,但是寶寶就是沒有動。”
“哦……還是沒把羊水拍乾淨?”我說完搔搔頭,“你們知道外麵醫院嬰兒出生不是都要拍背還是什麼的……”
“不,親愛的。”赫蓮娜搖搖頭,“這裡生孩子的體制跟外麵有很大的不同,一般正常的嬰兒出生都會有叫聲,從探出頭來叫的第一聲有很大的關係。”
“怎麼說?”
“這邊信的是巫祖,他們信第一聲叫的越大的越接近巫祖的血統。”赫蓮娜說。“根據傳聞巫祖降世的時候,第一聲就把所有的猛獸哭退。”
“這麼神?”我想了一下,“所以一生下來哭的越大聲地位也就越高喽?”
“可以這麼說,但是目前哭最大聲的就是老祭司,再來就是那個小黑人。”赫蓮娜有些不好意思說。
“你怎麼知道?”
“那小黑人是我生的。”
“還好。”我拍胸。
“親愛的,還好什麼?”
“還好你沒說,老祭司是我生的。”
“親愛的,你討厭!”
安妮也笑了出來,叁人一起笑了出來。隻是看到那個性冷淡挺着大肚子,在我麵前晃,我的笑容就凝固了。
“老公你的種耶。”安妮也開口了,感覺她有些放鬆。
“不對啊,赫蓮娜,你說你最近3年前才來,怎麼會有13歲的小孩?”我扯開話題說。
“那是我本來就是在這長大的,14歲生這個小黑仔。”
“可是你不黑啊?”安妮好奇的問。
“我是老闆的女兒,那時候的引渡人是我母親。”赫蓮娜回憶說,“在我14歲的時候村外的男人輪姦了整整一天,回來之後生了這個小男孩,然後在一次引渡中遇到了父親。”
“有跟你父親發生關係嗎?”
赫蓮娜點頭。
“那……你怎麼知道是你父親?”
“就他插進我身體裡的那一刻起我就認識了。”
“這麼神奇?然後呢?”
“起初我也不太確定,也不敢相認,後來他開口說要找母親的時候,我就確定了。”
“你父親就沒和你做愛了?”我問
“做更多了。”赫蓮娜還笑着說,“我還幫他生了3個孩子,不過奇怪的是都是黑人,都送去別的地方給其他人養。”
“不怕近親血統影響嗎?”
“事實上,這邊根本不怕這個。”赫蓮娜無所謂的聳聳肩。
“然後,你跟你父親走了嗎?”
“是的,然後開了這傢廣告公司,一直到現在。”
“但是後來怎麼都沒看過老闆?”安妮問。
“老闆不是在5年前消失的嗎?”赫蓮娜反問。
“是啊。”
“那你有沒有覺得公司裡的習慣跟這邊很像?”
“有啊,但是這跟老闆有什麼關係?”
“他現在在村裡,也就是大祭司。”
我跟安妮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