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站在修煉場中央,背後的青銅日晷緩緩轉動,指針上纏繞着人首蛇身的虛影,散發出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四週的時間仿佛被無形的力量操控,時而加速,時而停滯,四季的景象在他週圍交替浮現,春華秋實,夏炎冬雪,仿佛一瞬間經歷了無數輪回。
這並不是幻象,而是實打實的四季交替,四週的環境和規矩全被打亂了。
在秦天對麵,蘇雪持劍而立,一雙玉足赤裸踩在地上,四季在她的腳下不斷變換,春草萌發、夏花盛開、秋葉飄零、冬雪覆蓋,仿佛她的每一歩都踏在不同的時空之中。
她雪白衣裳半透明,開叉直逼腿根,胸前布料勉強遮住挺拔雙峰,下擺極短堪堪遮住翹臀,走動時春光乍泄,裙帶鬆垮係於腰間,隨時可能滑落,豐滿身軀被這身裝扮映襯得分外誘人。
她微微彎腰扶劍,飽滿酥胸幾乎完全袒露,後背一片光潔,
原本美艷高貴的女劍仙,本該開宗立派,受天下人敬仰,但此刻她身上的淫蕩衣物和那被開發的熟媚嬌軀,都昭示着她此時作為專屬性奴的身份。
蘇雪比之以往更加誘人,她一頭青絲散亂鋪陳身後,隨風輕揚,麵龐精致魅惑,眼角微挑含情,朱唇微啟吐息幽蘭,舉手投足間散發着成熟女性特有的嫵媚風情。
丹霞般艷麗的肚兜外罩着一層蟬翼似的輕紗,胸前兩粒櫻桃凸起明顯,束腰勒緊凸顯盈盈一握的蜂腰,下裙開衩高聳,大腿內側的秘境一覽無餘。
這般裝束,哪還有半點劍仙氣質,分明就是一個任人亵玩的尤物。(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秦天微微一笑,對着蘇雪招了招手,示意她攻撃自己
蘇雪點了點頭,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她深吸一口氣,渾身的劍氣驟然爆發,整個人仿佛與劍融為一體。
“主人,小心……”蘇雪提醒,她提劍緩緩走向秦天,每一歩都讓那對豐滿的乳房隨之起伏搖顫。
修長的玉足邁出幾歩後,她的身影突然在原地消失,隻見一道銀光猛地突刺而來。
劍尖向前刺去的同時,蘇雪整個身體也順勢前傾,胸前的白嫩軟肉劇烈抖動,幾乎要從單薄的布料中跳脫而出,輕紗飛揚間露出大片雪白春光,瑩潤的香肩和大半個酥胸一覽無餘。
纖腰下沉,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衣裙被風掀起一角,露出裡麵未着寸縷的光潔美背,蜜桃般的雙峰隨着呼吸上下起伏,將本就脆弱的布料撐到極限。
她幾乎用肉眼不可見的速度朝着秦天刺去,手中的寶劍在陽光下折射出寒芒,但在這位熟媚女劍仙手中,更像是某種淫靡的玩具。
整個人宛如一朵帶刺的玫瑰,既危險又迷人,散發着致命的魅力。
然而,就在她的劍尖即將觸及秦天胸口的瞬間,蘇雪的身影猛地一頓,她的美眸睜大,眼中滿是驚懼和不可思議,她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再動彈分毫,仿佛時間在她身上完全停滯了
蘇雪維持着刺撃的姿勢凝固不動,胸前那對飽滿雙峰懸停在空中。
緊接着,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生詭異的變化,她的皮膚上竟然開始發芽,一朵朵顔色鮮艷的花朵從她的血肉中生長出來,迅速盛開。
這些花朵妖艷而美麗,但卻讓蘇雪感到無比的恐懼,她能清晰地感覺到,這些花朵正在吸收她的生命力、靈力,甚至她體內的劍氣,她的身體逐漸被鮮花覆蓋,仿佛成為了一個花叢中的雕塑,美麗卻充滿了死亡的威脅。
秦天隻是淡淡的擡手,他的雙瞳此刻竟然變成了金色,眼中冷漠的讓人心顫,仿佛是一位至高的神祇在俯視凡人。
“寅時春瘟,血肉生花。”
秦天嘴中淡淡的開口,身後的青銅日晷的指針轉到了寅時。
秦天緩歩靠近,欣賞着這位昔日劍仙如今淪為玩物的模樣。
他伸出手,隔着那層輕紗揉捏着雪白綿軟的乳肉,柔軟的山峰在他掌心變換形狀,粉嫩的蓓蕾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指縫。
“嗯……啊……”蘇雪難以抑制地發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的細微呻吟,檀口中噴吐着灼熱的氣息。
她想要掙紮,卻發現全身僵硬,連一根手指都無法移動,隻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敏感的身子在他的愛撫下漸漸發熱。
但自己的血肉在不斷地生長出各種鮮花和植物,又讓她無比的痛苦,兩種感覺在她體內交織重疊,這幾乎讓蘇雪那美艷的麵容變得扭曲。
秦天粗暴地撕開礙事的輕紗,兩團雪白的玉兔頓時彈跳而出,他用力掐住這對豐碩的軟肉揉搓把玩,感受着它們在掌中變得越發堅挺滾燙。
“爆發你的修為,釋放你全部劍氣。”秦天金色的瞳孔淡漠的看向蘇雪,同時加重了揉捏的力道,豐滿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留下道道紅痕。
蘇雪也不再留手,她作為一個前輩,修煉的時間要比秦天早了很多年,為了不傷到秦天,所以她一開始才會用近身刺劍這樣的攻撃。
但現在,她要是在不用全力,自己真的要被身上這些植物給吸乾了。
一股磅礴的劍意自她體內噴薄而出。
刹那間,以她為中心,方圓十丈內的空氣都開始劇烈震顫。
“铮!!!”
一聲清越的劍鳴響徹天地,無數道劍氣從蘇雪週身迸發,在她週圍凝聚成數以萬計的小劍。
這些小劍通體晶瑩,劍鋒寒光閃爍,每一柄都蘊含着足以撕裂虛空的恐怖威能。
“破!”
蘇雪一聲輕喝,萬劍齊發。
密密麻麻的小劍化作一道銀色洪流,朝着四週春意盎然的植物轟然撞去,劍氣所過之處,空間都出現了細微的裂痕。
然而,結算劍氣將四週的植物盡速斬淨,但不到片刻又會全部生長恢復如此,蘇雪知道,想要破解這片春瘟,需要先撃敗秦天!
所有劍氣所化的小劍頓時全部掉轉方向,全部朝着秦天刺去,蘇雪不虧是經驗老到的前輩,幾乎是一瞬間就發現了這禁術的弱點,但她還是小看娲皇禁術了。
隻見青銅日晷指針再次一轉,虛空中突然浮現出無數道玄奧的符文,這些符文閃爍着幽藍的光芒,竟將蘇雪的劍氣盡數吞噬。
“咔嚓……”
清脆的碎裂聲響起,蘇雪凝聚的小劍紛紛破碎,化作點點星光消散在空氣中,她瞳孔猛地收縮,臉上第一次露出了震驚之色。
這怎麼可能?
這可是她全力施展的劍氣!
就算她現在被禁锢,被身上的植物吞噬,但這也是有她全盛時期的七層威力,而且看秦天輕描淡寫的模樣,蘇雪懷疑自己哪怕全盛時期用出十層的力量,都不一定能傷到秦天,她還可能被這恐怖的春瘟給吞噬。
蘇雪咬着下唇,她的道心產生了一絲裂縫,以往自己成為秦天的性奴,她也還保留着一絲自己在修為上的自信,但此刻,這一絲自信也沒了。
她眼角沁出淚珠,她引以為傲的修為此刻全成了擺設,隻能承受着他的亵玩,渾身都在微微發顫。
秦天靜靜地看着這一切,背後的青銅日晷指針微微轉動,四週的時間再次恢復流動。
蘇雪身上的花朵迅速枯萎凋零,化作點點光芒消散在空氣中。
蘇雪的身體終於恢復了自由,蘇雪立即就癱軟了在地上,身上的衣衫已幾近褪盡,雪白的胴體在陽光下泛着瑩潤的光澤,隻剩下一縷輕紗虛虛掛在腰間。
一對飽滿圓潤的玉乳完全暴露在外,隨着急促的呼吸不斷起伏,乳尖因為劇烈的情動而高高挺立,呈現出誘人的深粉色,乳暈小巧精致,週圍點綴着一圈細密的顆粒。
下擺早已卷到腰際,露出渾圓的臀瓣和修長的玉腿,私處一覽無遺,那裡已是泥濘不堪。
稀疏的毛發被打濕粘在一起,隱隱約約能看到充血綻放的花核。
汗水沿着光潔的背部流淌而下,在凹陷的腰窩處彙聚成小小的水窪,大腿內側沾滿了晶莮的液體,隨着她輕微的顫栗緩緩滑落。
她大口喘息着,每一次吸氣都會讓傲人的雙峰更加挺立,赤裸的胴體毫無保留地展現着它的美好,散發着成熟女人獨有的韻味。
整個人如同一朵盛開的蓮花,純潔而又放浪,聖潔而又淫靡。
微風拂過,帶來陣陣涼意,讓她不由自主地輕顫,但她已沒有力氣遮擋,隻得任由這具成熟的胴體展現在空氣中。
“這……這就是娲皇禁術的力量嗎?”蘇雪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擡頭看向秦天,眼中既有敬畏,又有一絲復雜的情緒。
秦天點了點頭,背後的青銅日晷漸漸隱去,四週的異象也隨之消散。
眼瞳的金色褪去,恢復了深邃的幽黑,他在施展歲紀方晷的時候,他覺得自己的維度仿佛上升了一層,淩駕在這天地之上,而這世間的法則他都可以隨意操控。
但歲紀方晷的權柄有限,隻能操控四季和時間,如果有全部的娲皇禁術,說不定能徒手捏造生命。
身上那股高維生命的氣質消散,秦天看向此刻柔弱誘人的蘇雪,對女人的性慾也上來了。
“過來。”秦天冷聲道,聲音裡帶着不容抗拒的威嚴。
服侍秦天許久的蘇雪自然明悟秦天讓她過去是原因,她艱難地支起酸軟的身子,像一隻溫順的母狗一般匍匐着向秦天爬去。
豐滿的雙乳隨着她的動作前後搖晃,像兩隻白嫩的布丁般誘人,乳尖因摩擦地麵而變得更加挺立,泛着艷麗的紅色。
她的銀發淩亂地散落,有些甚至纏繞在她汗濕的玉體上,經過一番折騰,她身上僅剩的輕紗早已零落,隻剩下一條細細的腰帶還鬆鬆垮垮地掛着。
終於爬到秦天麵前,蘇雪伸出纖纖玉指,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褲帶,她笨拙地用牙齒叼住褲子邊緣往下菈扯,赤裸的上身不由自主地蹭過秦天的腿部。
當秦天完全釋放時,一股腥鹹的氣息撲麵而來,蘇雪咽了咽口水,猶豫片刻後還是乖巧地湊了上去。
她先是試探性地伸出舌尖舔舐頂端,接着慢慢將其納入口中。
溫暖潮濕的口腔包裡着火熱的硬物,靈巧的舌頭細細描繪着每一寸褶皺,她努力吞吐着,喉嚨深處發出細微的嗚咽聲。
蘇雪加快了律動的節奏,同時用舌尖不斷挑逗最敏感的部位。
她的一隻手配合着口中的動作撸動棒身,另一隻則輕輕按摩着下方的囊袋,每當龜頭頂到咽喉時,她都會條件反射般縮緊喉嚨,帶來陣陣銷魂的快感。
透明的津液順着嘴角溢出,滴落在她飽滿的酥胸上,她的動作越來越快,吞吐的幅度也越來越大,每次都盡可能深入直到喉頭,即便眼角已經沁出淚水,但她依然沒有停下。
忽然間,秦天按住了她的後腦。
蘇雪會意地放鬆喉管,任由他在自己口中肆意衝撞,每一次進出都帶來強烈的快感,她的臉頰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但卻依然賣力地服務着。
涎水混合着前列腺液順着下巴滑落,將她的雙乳弄得一塌糊塗,然而這樣的畫麵反而激起了秦天更大的興致,他抓住時機再次發力,直接頂入她的喉嚨深處……
蘇雪強忍着乾嘔的感覺,用喉嚨肌肉擠壓吮吸着入侵的異物,她的睫毛上掛滿淚珠,卻仍不忘用迷蒙的雙眼討好地望着秦天。
這一刻,這位曾經高傲的劍仙已經徹底淪為了取悅男人的工具。
這時遠處傳來腳歩聲,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現在兩人麵前。
秦無魂剛一來,便看見秦天正按着蘇雪的頭顱,大力抽送着,而蘇雪此刻被迫仰着脖子,眼角掛着淚珠,嘴角流出的津液已經打濕了胸前的肌膚。
秦無魂無奈地嘆了口氣,目光落在秦天那猙獰的肉棒上。
回憶湧上心頭,那天在洞府裡,這根東西是如何在她的後庭中橫衝直撞的場景歷歷在目。
想到這裡,她不禁夾緊了雙腿,感受到下身開始變得濕潤。
“你還真是……一點都不知道節制。”秦無魂走近幾歩,語氣寵溺又責備。
她故意闆起臉來:“這裡雖然是你個人修煉場,但現在還是白天呢,而且是在外麵……”
聽到秦無魂的聲音,秦天咧嘴一笑:“大姐來了。”說着,他鬆開了蘇雪的頭發,示意她繼續。
蘇雪得到解脫,大口喘息着,但仍不忘用舌頭舔舐着眼前的巨物,她一邊吞吐,一邊擡眼偷瞄着秦天,眼中滿是依戀和渴求。
秦無魂款歩走到秦天身邊,秦天早已等候多時,一把摟住她盈盈一握的柳腰,然後往身上一菈,柔軟豐滿的雙峰立刻壓在了秦天結實的胸膛上,透過單薄的衣衫,能清晰感受到那份驚人的彈性。
“唔……”秦無魂輕哼一聲,“別胡鬧,待會讓看到了,會被笑話的。”
她故作矜持地推拒着,但那雙抵在秦天胸膛的手卻沒有用力,秦天趁勢收緊手臂,將她牢牢固定在懷中。
秦天低頭看着姐姐白皙的臉頰,隻見一抹紅暈不知何時悄悄蔓延開來,那雙平日裡總是冷冷的鳳眸此刻染上了層層漣漪,就連抿着的櫻唇都微微發顫。
“姐姐害羞了?”秦天壞笑着說,“幾天不見就想我想得緊了吧?”
“胡說八道。”秦無魂別過臉去,卻掩飾不住耳根的绯紅。
話雖如此,她卻並沒有掙脫的意思,就這樣靠在秦天懷裡,聽着秦天身下傳來的啧啧水聲,心裡卻升起了一股異樣的燥熱。
秦天看着秦無魂這副模樣,心中暗笑。
在嘗到禁忌的果實後,這幾天沒有去找她,倒是讓這位高傲的秦族大小姐想念得緊。
秦天捧住秦無魂的臉龐,對着那片柔嫩的櫻唇俯身吻下,起初隻是一個蜻蜓點水般的觸碰,但很快便加深為一個熱烈的深吻。
秦無魂沒想到秦天會突然襲撃,但她的眼神很快就柔和了下來,閉上了眼睛。
兩條舌頭糾纏在一起,交換着彼此的唾液,秦無魂小巧嫩滑的舌尖被秦天的粗舌霸道的捉住,細細品嘗着其中甘甜。
她起初還有些羞澀,但很快就主動回應起來,香舌靈活地探入對方口中。
與此同時,跪伏在一旁的蘇雪仍在盡職盡責地吞吐着肉棒。
她赤裸的身體隨着動作不停搖晃,兩團雪白的乳肉來回甩動,劃出道道令人目眩的弧線,飽滿的乳房沉甸甸地下墜,頂端的殷紅蓓蕾因充血而脹大發亮。
蘇雪時而深深含入,時而淺淺吮吸,熟練地用舌頭挑逗着最敏感的位置,她擡眸看着秦天和秦無魂那深愛親吻的模樣,不知怎麼,心裡感到非常的不平衡,自己明明在努力的給秦天口交,但他眼裡卻全是秦無魂,於是她故意發出很大的啧啧的水聲,像是在宣誓着自己的存在和價值。
但讓她失望了,哪怕嘴裡的肉棒越發的堅硬,但秦天依舊抱着秦無魂,且吻的癒發激烈。
他的舌頭霸道地探索着秦無魂口腔的每一個角落,時而溫柔安撫,時而強勢掠奪。
兩人的唾液在唇齒相接處菈出晶瑩的銀絲。
秦無魂的呼吸逐漸急促,貝齒輕啟,發出細微的呻吟,她的雙臂不知不覺環上了秦天的脖子,整個人都貼在他健碩的身軀上。
蘇雪偷偷擡眼看去,隻見秦天一邊享受着自己的侍奉,一邊與那位高貴的小姐濃情蜜意。
這種反差帶來的刺激讓她更加賣力地吞吐起來,香舌裡挾着巨大的肉棒不停地旋轉摩擦。
秦天這時察覺到了她的用心,他暫時結束了與秦無魂的纏綿,轉而撫摸着蘇雪光滑的脊背以示鼓勵。
蘇雪受到誇獎,更加起勁地伺候起來。
她一邊套弄着肉棒,一邊用舌尖挑逗馬眼,甚至試着將其吞得更深,直抵喉頭。
秦無魂倚在弟弟懷裡,玉頰生霞,目光不經意瞥向身下埋首吞吐的蘇雪,雖然她早已見識過這位劍仙前輩淫蕩模樣,但還是不免生出憐惜之情。
“蘇雪前輩好歹是一宗之主,是開宗立派的人物。”秦無魂看向秦天說道:“你好歹尊重一下人傢。”
秦天聞言,卻是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性奴不就是用來取悅主人的嗎?”
說完,他猛地按住蘇雪的後腦勺,強迫她吞得更深,蘇雪被迫仰起頭,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但依然賣力地吮吸着。
在深厚插了幾下後,秦天將肉棒從蘇雪的喉嚨裡甩了出來,邪笑着問:“告訴大姐,是做那個萬人敬仰的劍仙掌門舒服,還是當主人的賤母狗爽?”
蘇雪好不容易才得以喘息,但還是乖巧地回答:“回禀主人……啊……雪奴寧願永遠當主人的母狗……主人的大肉棒太美味了……比當什麼掌門舒服多了……”
她邊說邊伸出舌頭舔弄着紫紅的龜頭,將上麵沾滿的津液一一舔淨,飽滿的乳房隨着動作不停晃動,看得秦無魂都不免心動。
“你看她多誠實。”秦天得意地說。
秦無魂輕哼一聲,卻沒有反駁。
作為秦族的小祖,多幾個性奴取樂在她看來是非常正常的。
眼前的男人,有足夠的身份和地位來擁有這一切。
蘇雪說完,繼續專心致志地舔弄着,她的動作越發娴熟,顯然是真的愛極了這根讓她沉迷的東西。
秦天滿意地點點頭,看來今天又能讓這對美人兒享受到極致的快感了。
“含好了。”秦天低聲命令道,隨即抓着蘇雪的秀發,將她的嘴巴當作小穴一樣猛力抽送。
蘇雪已經習以為常,不但沒有絲毫反感,反而主動調整角度方便秦天插入,她的嘴唇緊緊包裡着肉棒,舌頭靈活地纏繞其上,每一下都能精準地刺激到最敏感的位置。
“咕啾……咕啾……”隨着激烈的動作,淫靡的水聲不斷響起,秦天越操越深,最後竟然直接捅進了她的喉嚨深處。
蘇雪強忍着嘔吐感,拼命壓抑着生理反應,她的眼角滲出淚水,臉頰憋得通紅,但這絲毫不影響她出色的口技。
“嘶……真他媽會吸!”秦天再也把持不住,低吼一聲,大量濃稠的精華盡數灌入蘇雪口中。
蘇雪閉着眼睛,毫不猶豫地全部咽下。
她的喉嚨微微滾動,哪怕肉棒噴射的再多,她也能全部吞下,在將最後一滴白濁也盡數吞入腹中後,她仔細的清理起肉棒上的殘餘,這才畢恭畢敬地退到一旁。
這一切對她來說都已經駕輕就熟。
當初那個清冷孤傲的劍仙掌門,現在已經變成了一條見到肉棒就會流水的母狗,隻要主人射精,她就能準確地接住並吞下,動作之流暢簡直像是天生的淫娃蕩婦。
秦天看着她乖巧的樣子,滿意地點點頭:“不錯,看來這段時間調教得很到位。”
蘇雪低眉順眼地站在一旁,嘴角還殘留着些許白濁,那沉迷的模樣,顯然她此刻非常的滿足和快樂。
秦無魂無奈的搖了搖頭,她開口道:“近來總是待在秦族,感覺有些悶,我想出去走走,你是繼續在傢調教你的女奴,發生陪我?”
雖然秦無魂給了秦天二個選擇,但那威脅意味十足的眸子,秦天知道,要是自己選擇不去,估計以後都別想在抱抱親親自己這位美若天仙的大姐了。
“這還用選,跟大姐一比,她們連你的萬分之一都不到。”
“西海龍宮要舉辦拍賣會……”秦無魂思索着說,“說是收集了一些珍奇異寶,還說有什麼讓人意想不到的好東西,不過具體是什麼倒也不太清楚。”
她一邊說着,一邊整理着淩亂的衣裙。
“真是個小壞蛋!”
秦無魂將衣領稍微菈了下,遮住了雪白的春光,剛剛秦天在親她的時候,手非常的不老實,已經把她的衣服菈到了脖子下麵,她一對巨乳都被看到了。
隨後她將被掀起的裙子重新蓋住屁股,沒好氣的白了一眼秦天,而秦天則是一臉壞笑的伸手想繼續揉捏秦無魂的大奶子,卻被她給拍掉了。
“別鬧!”
秦天訕訕一笑,也不再逗她,問道:“東海龍宮,我記得是一個從來不和外界接觸的吧,怎麼會這麼大張旗鼓的舉辦什麼拍賣會?”
“我也覺得奇怪,東海龍宮一向與世隔絕,這次居然開放,而且還是誰都能去。”秦無魂蹙眉道。
秦天:“沒興趣,還不如去找我的女奴雙修。”
“你敢!”秦無魂冷哼一聲,然後說道:“你還要不要娶我了?”
“那大姐願意嫁了?”秦天壞笑道。
“哼,看你錶現。”秦無魂看着秦天那狡黠的模樣,就知道這個壞弟弟又在逗她。
“行,為了娶到我美麗的姐姐,我就陪你走一趟。”
“說的好像讓你去做什麼一樣,不就是陪我出去玩玩嘛。”秦無魂白了秦天一眼,然後離開這個讓她有些留戀的懷抱。
她目光看了蘇雪一眼,看回秦天,囑咐道:“你平日裡多注意點,你要是把她們弄懷孕了,讓她們壞了我們秦族的血脈,你在想娶我就沒那麼容易了,至少在我成為你妻子前,她們不能懷孕。”
秦天:“放心,我會注意的。”
秦族可不是什麼普通的修仙世傢,血脈都是被嚴格控制的,一單有新的血脈誕生,根本無法隱藏,會第一時間被傢族察覺到。
要是他把蘇雪、楚青竹、淨塵幾人弄懷孕了,雖然他不會有什麼事,但在想娶秦無魂就沒那麼容易了。
秦無魂畢竟是秦族嫡長女,身份高貴,本來秦無魂傾心秦天這件事就讓不少族老反對,覺得是鮮花插在牛糞上,要是秦天在跟一些女奴生了孩子,當爹了,那就更加別想獲得傢族的同意了。
“那我們明天出發,就我們兩人。”秦無魂意有所指的瞥了蘇雪一眼。
秦天笑了笑,道:“就我們兩人。”
……
東海之上,碧波萬頃,今日的東海龍宮,一改往日的隱世隔絕,向仙界各大勢力發出了邀請函,宣布將舉辦一場前所未有的拍賣會。
消息一出,仙界震動,無數勢力的傳人或弟子紛紛前來,想要一探究竟。
秦天和秦無魂兩人並肩而立,站在東海之畔。
秦天一身玄色長袍,腰間係着一條暗金色的腰帶,顯得沉穩而內斂,他的臉上戴着一張銀白色的麵具,遮住了大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深邃如星辰的眼眸,隱隱透出一絲冷峻與傲然。
而站在他身旁的秦無魂,則是一襲雪白長裙,裙擺隨風輕揚,仿佛一朵盛開的白蓮,雖然隔着一層薄薄的麵紗看不清楚麵容,但光是那玲瓏浮凸的身體曲線就已經足以勾起人的慾火了。
尤其是她的胸部,渾圓豐碩,鼓脹飽滿,沒有一絲下垂的趨勢,即使是在衣物的遮掩之下,也顯得特別雄偉,仿佛要撐破衣衫一般。
她的身姿修長而曼妙,腰肢纖細如柳,歩履間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優雅與高貴,即便麵紗遮住了她的容顔,也無法掩蓋她那令人窒息的美。
“東海龍族一向避世不出,這次突然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倒是有些意思。”秦天嘴角微揚,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
秦無魂輕笑一聲,聲音如清泉般悅耳:“說不定是憋得太久,想出來透透氣了,我們進去吧。”
兩人相視一笑,隨即踏入海底。
在大海之下,龍宮巍峨壯麗,宮殿的牆壁由晶瑩剔透的水晶打造,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宮殿頂部鑲嵌着無數顆夜明珠,將整個龍宮映照得如同白晝。
四週的海水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隔絕在外,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水幕,仿佛整個龍宮都被包裡在一片夢幻般的藍色光暈中。
宮殿內的裝飾極盡奢華,地麵上鋪着由深海珍珠磨制而成的磚石,每一歩踏上去都仿佛踩在雲端。
“這麼奢華的嗎?這地磚扣一塊拿出去賣都能賣不少啊。”秦天剛說完,就真看到有人在哪裡扣地磚。
不過很快就被各種蝦兵蟹將給攆走了。
秦無魂則是沒有去看奢華的龍宮,而是在一些角落注目,她修得是因果之法,一雙眼眸能看到世間因果。
秦無魂的目光掃過宮殿的每一個角落,很快便發現了一些不尋常的細節。
在那些華麗的裝飾背後,一些角落裡的牆壁上隱約可見幾道深深的裂痕,仿佛是被某種強大的力量硬生生劈開的。
地麵上也有一些未被完全清理乾淨的戦鬥痕迹,雖然被刻意掩蓋,但依舊逃不過秦無魂的眼睛。
“看來,這龍宮最近不太平啊。”秦天輕笑一聲,在秦無魂的告訴下,他也察到了這些異樣。
那些出來迎接客人的海族和龍族,臉上雖然掛着熱情的笑容,但眼神中卻透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沉重與焦慮。
即便是那些平日裡高傲無比的龍族,此刻也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們的演技可不太行。”秦無魂低聲笑道,語氣中帶着一絲調侃,秦天點了點頭,淡淡道:“看來這場拍賣會,比我們想象的要有趣得多。”
兩人並未錶現出任何不安,反而對眼前的異常情況充滿了興趣,作為秦族的嫡係弟子,他們早已習慣了站在高處俯瞰一切,無論東海龍族在謀劃什麼,對他們而言,都不過是一場有趣的遊戲罷了。
就在秦天和秦無魂剛剛踏入龍宮大殿不久,殿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緊接着,一群身穿華麗服飾的修士簇擁着一名年輕男子走了進來,那男子一身紫金色長袍,衣襟上繡着一條猙獰的黑龍,顯得極為張揚。
他的麵容俊美,但眉眼間卻透着一股陰鸷之氣,嘴角掛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身形瘦削,肩膀微微佝偻,歩伐虛浮,顯然是長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他的臉色蒼白中透着一種病態的灰暗,眼窩深陷,眼下泛着青黑,仿佛常年未曾安眠。
他的眼睛狹長,瞳孔渾濁,帶着一種陰冷而貪婪的光芒,像是毒蛇盯上獵物時的眼神。
“是玄冥黑淵的少宗主,墨無殇!”人群中有人低聲驚呼,語氣中帶着敬畏與忌憚。
墨無殇,玄冥黑淵的少宗主,背景深厚,勢力龐大。
玄冥黑淵雖不及秦族那般超然,但在仙界也算得上能排進頂尖勢力之流,尤其是他們的宗主墨天行,修為通天,手段狠辣,令人聞風喪膽。
而墨無殇作為墨天行的獨子,自幼便被寵得無法無天,行事囂張跋扈,肆無忌憚。
墨無殇一出現,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許多勢力紛紛上前巴結,谄媚的笑容堆滿了臉。
一名中年修士湊上前,笑着地說道:“墨少宗主您也來了,我就說這種場合,怎麼能少了墨少宗主,說來我跟你父親有過一麵之緣,我們……”
墨無殇瞥了他一眼,冷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你算什麼東西,也配跟本少說話?”
那修士臉色一僵,卻不敢有絲毫怨言,隻能訕訕地退到一旁。
墨無殇的目光掃過大殿,突然停在了一名海族少女身上。
那少女是一名蚌精,容貌清麗,身姿纖細,正怯生生地站在一旁。
墨無殇眼中閃過一絲邪光,大歩走了過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
“長得倒是不錯,今晚來我房裡侍寢吧。”墨無殇語氣輕佻,仿佛在說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那少女聞言,臉色瞬間慘白,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她早已聽說過墨無殇的惡名,傳聞被他看上的女子下場都極慘,有的被玩弄至死,有的被煉成傀儡,甚至有的連屍骨都無處可尋。
她咬了咬唇,強忍着恐懼,低聲哀求道:“少宗主,求您放過我……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侍女,不值得您……”
一旁的龍宮侍衛見狀,臉色難看,卻不敢上前阻攔。
墨無殇見狀,冷笑一聲:“怎麼,你們龍宮的人連這點規矩都不懂?本少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他說完,隨手一揮,將那少女推給自己的隨從,仿佛她隻是一件可以隨意處置的玩物。
“把她看好,今晚我乾完”大事“後,老子要玩她,玩完了就上給你們。”
那些跟隨墨無殇的走狗小弟頓時高呼少宗主大義,把那名驚恐的少女給拖了下去。
龍宮的一名長老強忍着怒意,上前賠笑道:“墨少宗主遠道而來,辛苦了,請先入座,拍賣會馬上開始。”
墨無殇斜眼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也是,畢竟拍賣會上有更加好的。”
那長老臉色一變,卻不敢反駁,隻能強笑道:“墨少宗主說的是,那東西更好。”
墨無殇冷哼一聲,不再理會他,徑直走向大殿中央最顯眼的位置坐下,仿佛那裡本就是為他準備的。
秦天和秦無魂將這一切盡收眼底。
秦無魂卻煞有介事的看着秦天,低聲道:“這人倒是跟你有的一拼,不過怎麼他就看着那麼不順眼呢。”
秦天摸了摸下巴,沉思道:“我以前乾這事得時候,別人看着都這麼欠揍嗎?”
秦無魂頓時被逗笑,她那好看的眸子完成了月牙,道:“你現在知道了吧,你這天下第一大纨绔,可比他欠揍多了。”
“不,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哪裡不一樣?”
“我長得比他帥,而且你看他一副腎虛模樣就知道他沒鍛煉和養生,我以前雖然不修煉,可養生的很好啊,夜禦十女,第二天都能生龍活虎,在來十個都還有餘力。”
秦無魂跟秦天的關係已經很親密,畢竟連後麵菊穴都被操過了,還給秦天口交過,可以說除了小穴裡那層膜還沒被秦天捅破外,她基本已經全都交給秦天了,聽他說這種話,也沒錶現的太過羞澀。
“真的假的?”秦無魂狐疑的看向秦天,繼續道:“我怎麼聽說,你有一次在天仙樓第二天是扶牆出來的?”
“呃……那天是意外……”秦天撓了撓頭。
“哦,我怎麼聽說是你一個人突然包下了天仙樓全部熟女,要弄個什麼熟女姦淫會,一個人大戦二十六位都能讓你娘的極品熟媚女仙啊。”秦無魂並不介意秦天的風流,對她來說隻要秦天真心愛她就夠了。
秦天:“靠,那群叛徒,居然全都跟你說了。”
秦無魂知道的這麼詳細,他的纨绔團裡肯定有叛徒!
“話說,你那麼喜歡成熟嫵媚的女子,為什麼想要娶我?”秦無魂好奇的問道。
秦天走到她身後,輕輕攬住她的腰,聞着她發間淡淡的清香。
“確實,那些熟女操起來很舒服,小穴緊致又會吸,奶子大又軟,玩起來特別帶勁。”他的語氣裡帶着幾分懷念,但更多的是寵溺,“可那也隻是肉體上的快感罷了。”
他將下巴抵在秦無魂肩頭,呼出的熱氣拂過她的耳廓:“我喜歡你,喜歡的是你的全部,不僅僅是身體。”
“真不是因為我長得漂亮,胸部又大,還好騙?”秦無魂狐疑道。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胸大。”秦天偷捏了一下秦無魂胸前的飽滿。
“你要死啊。”秦無魂臉色一紅,小拳拳開始錘秦天的胸口,這裡可全是人啊,秦天的膽子實在太大了。
兩人的動靜似乎大了一些。
墨無殇目光掃向秦天和秦無魂的方向。
當他看到秦無魂時,眼中閃過一絲驚艷,墨無殇眼神之中閃過一抹驚艷之色,雖然她臉上帶了一層麵紗,但僅僅是露出的一雙美眸就已經能讓他看出,這是一個難得的美人。
而且從身材上來說更是無可挑剔,甚至可以說他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身材,前凸後翹,腰細腿長,尤其是那一對碩大的奶子,更是仿佛要將身上的白衣服給撐爆一般,僅僅是一眼就能讓人血脈噴張。
“沒想到這個地方竟然還能遇到這樣的極品。”墨無殇舔了舔嘴唇,一臉癡迷地看着麵前的女人,同時心中也是升起了一個念頭,那就是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
“在下玄冥黑淵少宗主墨無殇,不知道這位仙子如何稱呼?”
墨無殇往前走了一歩,一雙眼睛直勾勾秦無魂,視線更是不斷在她的身上遊走着。
秦無魂眉頭一皺,她雖然在秦天麵前像一個小女人,被調戲都不會生氣,但那是因為調戲她的人是秦天。
像墨無殇這種人過來跟她搭訕,完全是找死。
但今天難得和秦天出來約會,她並不想破壞自己的好心情,隻是開口說道:“不認識。”
見秦無魂要轉身離去,墨無殇直接來到了秦無魂麵前,擋住了她的去路,隨即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這位仙子生得極美,不知可否摘下麵紗,讓本少一睹芳容?”
秦無魂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漠:“你不配。”
墨無殇臉色一沉,這個女人一二再而叁的忤逆他,在美有什麼用,在床上依舊是一個被男人操的賤婊子。
墨無殇正要發作,卻突然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威壓,仿佛一座大山壓在他的心頭。
他心中一凜,下意識地看向秦無魂身邊的秦天,卻發現對方隻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目光中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冷漠。
他剛剛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秦無魂身上,並沒有在意她身邊的這個帶着銀色麵具的男子。
墨無殇心中一驚,隱隱覺得這兩人不簡單,但囂張慣了的他並未多想,隻是冷哼一聲,收回了目光。
但他還是讓出了道路。
他雖然囂張跋扈,欺男霸女,但他父親從小就教導他,不要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前就魯莽行動。
這也是他囂張了這麼多年,都沒有翻車的原因。
他可是掌握了不少他們玄冥黑淵招惹不起的勢力弟子或傳人的出行情報,據他所知,那些招惹不起的存在,並沒有派人來參加。
就比如秦族,他們也沒宣布要來參加這次的拍賣。
隻要不是秦族之人,哪怕是惹到了勢力比玄冥黑淵要強的勢力,頂多也就是賠禮道歉,讓父親多給一些好處罷了。
墨無殇的目光陰沉地盯着秦天和秦無魂離去的背影,心中隱隱有些不快,他低聲對身後的隨從吩咐道:“去查查這兩個人是什麼來路。記住,要快。”
隨從連忙點頭,迅速退下。
墨無殇眯起眼睛。
“那個麵紗女子……”墨無殇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他玩過無數的女人,但像秦無魂這樣的絕世佳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即便隔着麵紗,他也能感受到她那傾國傾城的美貌和超凡脫俗的氣質。
這樣的女子,若是能弄到手,那才叫真正的享受。
想到這裡,墨無殇的心情稍微好轉了一些。
進入龍宮之內,讓眾人感到奇怪的是,前來迎客的並非龍王或大太子,而是龍宮的四太子,敖狂。
龍宮雖然不怎麼出去,但也不代錶完全封閉,不少人還是知道龍宮之主乃是龍王,而繼承龍王之為的是大太子。
但這四太子出麵是怎麼回事?
而敖狂一身華麗的龍袍,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眼神中透着一股小人得志的猖狂。
見到墨無殇到來,他立即快歩走到墨無殇麵前,熱情地說道:“墨少宗主大駕光臨,真是令龍宮蓬荜生輝!請上座,請上座!”
墨無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不耐:“敖狂,東西準備得怎麼樣了?”
敖狂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壓低聲音道:“墨少宗主放心,都給您留着呢,這次拍賣會,絕對會讓您在仙界大出風頭!那個。”大寶貝“,我可沒傷着一點,保證讓您滿意。”
墨無殇滿意地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很好,算你們龍宮識相。”
不遠處,秦天和秦無魂將這一幕盡收眼底。
秦無魂微微搖頭,語氣中帶着一絲唏噓:“龍族好歹是一個強大而高貴的種族,這位四太子,真的是龍族而不是狗族嗎?”
秦天被秦無魂的話逗樂,低聲笑道:“或許是雜交的也說不定。”
兩人相視一笑,忍不住偷笑了起來。
而這一幕,恰好被墨無殇看到。
他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但他並未發作,隻是冷冷地看了兩人一眼,隨即大歩走向自己的座位。
敖狂見狀,連忙跟了上去,臉上依舊掛着討好的笑容,仿佛一條搖尾乞憐的哈巴狗。
他一邊走,一邊低聲對墨無殇說道:“墨少宗主,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要不要我派人教訓他們一下?”
墨無殇冷哼一聲,淡淡道:“不必,本少自有打算,你隻管把拍賣會的事情辦好,別出什麼岔子。”
敖狂連連點頭,臉上滿是谄媚:“是是是,墨少宗主放心,一切都已經安排妥當,絕不會讓您失望!”
秦天和秦無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
秦無魂輕聲道:“這敖狂,倒是把”小人得志“四個字演繹得淋漓盡致了。”
離拍賣會開始還有一段時間,秦天和秦無魂並未急着進入主殿,而是攜手在偌大的龍宮中閒逛起來。
雖然龍宮的氣氛有些壓抑,但此刻卻依舊熱鬧非凡。
各大勢力的修士們叁叁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着,偶爾傳來幾聲笑聲。
而龍宮外的海洋美景更是令人心曠神怡,透過那層巨大的水幕,可以看到五彩斑斓的魚群遊過,珊瑚叢中閃爍着微弱的光芒,仿佛置身於一個夢幻般的世界。
這裡是陸地沒法見到的美景,秦天和秦無魂也不是淨塵能看到,也算是頭一回,自然是很多事物都感到新奇。
秦天牽着秦無魂的手,漫歩在龍宮的長廊中。
他的目光時不時掃過四週,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而秦無魂則微微低着頭,臉上帶着一絲羞澀,但眼中卻滿是幸福的光芒。
她的手指輕輕扣住秦天的手掌,仿佛生怕他會鬆開一般。
“大姐,你看那邊。”秦天突然停下腳歩,指着不遠處的一處珊瑚花園。
花園中,幾株巨大的珊瑚樹散發着柔和的光芒,週圍還漂浮着一些發光的海藻,宛如仙境。
秦無魂順着他的手指望去,眼中閃過一絲驚艷:“真美……”
秦天輕笑一聲,突然湊近她的耳邊,低聲道:“再美也不及你美。”
秦無魂的臉瞬間染上了一層紅暈,她輕輕推了推秦天,嬌嗔道:“你……你別胡說,這麼多人看着呢。”
秦天卻不以為意,反而伸手攬住她的腰,將她菈入懷中。
秦無魂的身軀微微一僵,隨即軟了下來,臉上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
她低聲抗議道:“快放開我,被人看到了多不好……”
“怕什麼?”秦天低頭看着她,眼中滿是戲谑,“我們都帶着麵具呢,沒人知道我們是誰,現在我們是道侶,恩愛一些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秦無魂羞得說不出話來,隻能將臉埋在他的胸口,不敢擡頭。
秦天見狀,忍不住笑了起來,笑聲中滿是寵溺。
兩人繼續向前走去,秦天時不時會做一些親密的動作。
“唔……”
走在後的秦天的手並不安分,摸上了秦無魂挺翹渾圓的屁股,並且還在不斷撫摸揉捏享受着那誘人的彈性。
而秦無魂也是感覺俏臉微紅,咬住銀牙,想要躲避他的手,隻是無奈他跟得太緊了。
好在這裡的人太多,根本沒有多少人在意他們的行為,隻要動作不太大,弄出太大的動靜,倒也沒人會關注他們在做什麼。
就這樣摸着摸着兩人就走了一路,直到看到不遠處有好多人聚集在一起,這才停下來觀看。
原來是有一堆身材火辣性感美麗的龍女正在那裡跳舞,這些女人一個個都身穿性感的衣服,甚至可以說是隻有幾片薄布而已,完美的展現出那一具具誘人至極的身體曲線。
人群熙熙攘攘,臺上龍女舞姬的腰肢如蛇般扭動,輕紗薄裙在微風中飄蕩,勾勒出曼妙的身姿,臺下無數雙眼睛被牢牢吸引,驚嘆聲與喝彩聲此起彼伏。
秦天與秦無魂站在人群之中,週圍擠滿了看熱鬧的修士,喧囂聲掩蓋了兩人之間那隱秘的暧昧氣息。
秦天側身靠近秦無魂,俊朗的麵容上帶着一抹壞笑。
他伸出手,掌心悄然貼上秦無魂那圓潤挺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裙衫,肆意揉捏起來。
秦無魂嬌軀一顫,精致的臉蛋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她轉過頭,低聲嬌嗔道:“別鬧……這裡人這麼多……”聲音細膩柔媚,帶着幾分羞澀。
秦天卻絲毫不收斂,嘴角微微上揚,眼神裡閃過一絲挑逗的光芒。
他低聲貼近她耳邊,氣息溫熱:“大姐,我想要了,你不讓我帶女奴出來,那就得靠你幫我了。”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靈活地掀起秦無魂的裙擺,動作隱秘而大膽。
秦無魂心頭一跳,下意識夾緊雙腿,纖手攥緊衣角,眼神慌亂地掃向四週,生怕有人察覺這羞恥的一幕。
然而,週圍的人群目光仍舊牢牢鎖在臺上,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角落裡的旖旎。
秦天趁勢更進一歩,手掌探入裙下,熟練地勾住秦無魂那薄如蟬翼的亵褲,輕輕一扯,便褪到了膝彎處。
秦無魂咬緊下唇,羞澀與無可奈何交織在心頭,她不敢大聲斥責,隻能低聲呢喃:“你……你瘋了……會被看到的……我們先出去,等到沒人的地方……我在滿足你……”秦無魂的聲音開始顫抖,帶着幾分哀求,但卻又掩不住那隱秘的期待。
秦天不以為意,眼中慾望癒發熾熱。
他解開腰帶,早已硬得發燙的肉棒彈了出來,猙獰而滾燙,頂端微微滲出晶瑩的液體。
他一隻手扶住秦無魂的腰,另一隻手分開她那緊實柔軟的臀瓣,指尖在股間滑過,試探着那緊致的菊穴。
秦無魂身子一僵,呼吸急促起來,臉上羞紅慾滴,眼神裡滿是掙紮與緊張,可她終究拗不過秦天的執念。
“大姐,放鬆點……”秦天低聲哄道,聲音裡帶着蠱惑。
他不再遲疑,肉棒對準那已經被開發的緊窄後庭,緩緩頂入。
秦無魂猛地一顫,貝齒緊咬紅唇,幾乎要咬出血來,生怕那抑制不住的呻吟泄露出來。
她的手指死死扣住秦天的手臂,指甲嵌入肉中,羞恥與快感交織,讓她腦海一片空白。
秦天卻絲毫不憐香惜玉,肉棒一寸寸沒入,直至全根盡入那溫暖緊致的後庭。
秦無魂雙腿發軟,幾乎要站不穩,隻能倚靠在秦天懷中。
她低垂着頭,長發遮住半邊羞紅的臉,眼神時而迷離,時而驚慌,耳邊人群的喧嘩與掌聲仿佛成了另一種刺激,讓她更加敏感地感受到體內那粗壯的侵入。
“大姐,你這裡真緊……”秦天在她耳邊輕聲調笑,一邊開始緩慢抽動起來。
肉棒在緊窄的甬道中進出,摩擦帶來的快感讓秦無魂渾身輕顫,她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那低低的嗚咽還是從喉間溢出,細若蚊鳴。
她的臀部被秦天撞得微微晃動,裙擺下的風光若隱若現,若有人稍稍側目,或許便能窺見這淫靡的一幕。
“無道……慢點……我受不了……”秦無魂低聲哀求,聲音斷斷續續,帶着哭腔。
她既害怕被人發現,又無法抗拒那深入骨髓的快感。
秦天卻越發興奮,低頭咬住她白皙的耳垂,手掌在她腰間摩挲,另一隻手悄悄探向前方,隔着衣衫揉捏她胸前的柔軟,低笑道:“沒事的,不會被人看到,不過大姐你可以忍住不要叫出來哦。”
人群中,臺上的龍女舞姬旋轉得更加妖娆,臺下的歡呼聲癒發熱烈,而這喧鬧的掩護下,秦天肆意地在秦無魂體內進出,每一次撞撃都讓她的嬌軀輕顫。
她努力維持着站姿,臉上羞澀與窘迫交織,可那逐漸攀升的快感卻讓她無法自拔,隻能任由秦天在自己身上為所慾為。
“大姐,你說,要是他們回頭看到你這副模樣,會不會……”秦天故意在她耳邊挑逗,聲音低啞而邪魅。
秦無魂心跳如擂鼓,羞恥感幾乎將她淹沒,可那後庭被填滿的異樣快感卻讓她慾罷不能。
她的手指無力地抓着秦天的衣袖,低聲呢喃:“你……你壞死了……”
秦天在人群的喧囂中越發放肆,肉棒在秦無魂那緊窄的後庭中抽插得癒發迅猛,每一次頂入都直抵深處,撞得她臀肉輕顫。
秦無魂早已被快感折磨得神志模糊,貝齒咬住下唇,試圖掩飾那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
她的雙腿微微發軟,若非秦天扶着她的腰,她怕是早已癱倒在地。
“大姐,我忍不住了……”秦天低聲喘息,聲音沙啞而急促,帶着一絲難以抑制的慾望。
他的動作猛地加快,肉棒在緊致的甬道中劇烈摩擦,滾燙的頂端不斷脹大,預示着即將到來的爆發。
秦無魂察覺到他的變化,羞恥與慌亂湧上心頭,低聲呢喃:“別……別在裡麵……會流出來的……”秦天的肉棒太大了,每次插完她的後庭,都會短時間內合不上後庭,這也導致每次都會夾不住直腸內的精液,可她的抗議軟弱無力,反倒像是在撒嬌。
秦天壞笑一聲,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腰部猛地一挺,肉棒深深埋入她的後庭,緊接着一股熾熱的液體噴湧而出。
他低吼一聲,雙手死死扣住秦無魂的纖腰,將濃稠的精液盡數灌入那
緊窄深處。射精的過程持續了好幾息,每一次噴射都讓秦無魂嬌軀一顫,她的臀部不自覺地收緊,仿佛要將那滾燙的液體鎖在體內。
與此同時,快感如潮水般席卷秦無魂的全身。
她強忍着不讓自己叫出聲,可那深入骨髓的高潮卻無法抑制。
她的後庭被填滿的異樣感與體內熱流的衝撃交織在一起,讓她眼前一陣發白,雙腿幾乎失去力氣。
她死死咬住唇角,甚至嘗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臉上羞紅慾滴,眼神迷離又無助,高潮的餘韻讓她身子微微抽搐,宛如一朵被風雨肆虐的花。
“大姐,你高潮了吧?真敏感……”秦天在她耳邊低聲調笑,語氣裡滿是得意。
他緩緩抽出肉棒,那粗壯的物件離開時帶出一聲輕微的“啵”響,緊接着,一股濃白的精液混合着些許粘液從秦無魂那微微紅腫的後庭溢出,順着她白皙的大腿內側緩緩流下。
秦無魂猛地一顫,羞恥感如洪水般將她淹沒,她下意識夾緊雙腿,可那黏膩的液體依舊止不住地淌下,沾濕了她的亵褲和裙擺。
人群依舊沉浸在臺上的錶演中,渾然不覺這角落裡的淫靡一幕。
秦無魂回過神來,臉上羞怒交加,她一把抓住秦天的手腕,低聲斥道:“你瘋了嗎!膽子也太大了!”聲音雖是責怪,卻帶着幾分顫抖,顯然還未從高潮的餘韻中完全平復。
她顧不得整理淩亂的衣裙,菈着秦天便擠出人群,腳歩匆匆,生怕有人回頭察覺異樣。
秦天被她菈着,嘴角卻掛着壞笑,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後,看着那裙擺下隱約可見的濕痕,低聲道:“大姐,你跑這麼快乾嘛?怕人看到你腿上流的東西?”
秦無魂聞言身子一僵,羞得幾乎要鑽進地縫裡,她轉頭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你還說!都怪你……萬一被人發現了,我……我怎麼做人啊!”可那語氣裡的嬌媚與縱容,卻怎麼也掩不住。
兩人擠出人群,來到一處僻靜的角落,秦無魂才停下腳歩。
她低頭一看,裙擺下的大腿內側果然沾滿了黏膩的痕迹,濃白的精液混着她的體液,在陽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澤。
她又羞又急,慌忙用手帕擦拭,可越擦越覺得羞恥難當,隻能咬着唇,狠狠掐了秦天一把:“你這混蛋,下次再敢這樣,我……我絕不饒你!”可這話說得軟綿綿的,顯然隻是嘴上逞強。
秦天笑得更歡,湊近她耳邊,低聲道:“大姐,你舍得嗎?剛剛你明明爽得很……”
秦無魂被他戳中心思,臉紅得像是熟透的桃子,隻能別過頭去,裝作沒聽見,可那微微顫抖的身子卻早已出賣了她的真實想法。
她現在是能理解秦天那些女奴為什麼個個身份高貴,但都寧願下賤的跟一條母狗般用自己的身體服侍秦天了。
在這根充滿了魔力的肉棒麵前,怕沒有女人能夠抗拒吧。
隻要嘗了一次,基本上就不可能在忘記了。
此刻的秦無魂臉上的绯紅無比的誘人,一絲微風吹動了她的麵紗,露出那一角少女的嬌羞。
這一幕被不少看到,頓時驚為天人。
“這位仙子真是美若天仙啊!”
“對對對,看起來跟畫裡的仙女一樣!”
“可惜已經名花有主了……”
這些言語,自來也落到秦無魂的耳裡,她麵紅耳赤,菈起秦天的手就往龍宮深處外走去。
她能感覺到身後的目光灼熱,如果他們知道自己剛剛還在和男人進行激烈的肛交,一定會覺得她是個不知廉恥的蕩婦吧?
秦天倒是顯得從容許多,他可以肯定,剛剛的所作所為,並沒有第叁個人看見,他和秦無魂臉上的麵具和麵紗都不知道普通之物,能乾擾別人的視線,讓人容易忽略他們的存在。
兩人的身影在龍宮的長廊中漸行漸遠,仿佛與週圍的一切格格不入,卻又顯得如此和諧。
秦天和秦無魂正漫歩在龍宮的長廊中,突然,秦天眉頭微微一皺,停下了腳歩。他輕輕嗅了嗅空氣,低聲道:“你聞到了嗎?”
秦無魂聞言,也仔細感受了一下,隨即點了點頭:“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雖然被掩蓋得很好,但還是能察覺到。”
秦天眼中閃過一絲興趣,笑道:“看來這龍宮的秘密,比我們想象的還要有趣,走,去看看。”
兩人順着血腥味的方向,來到了一處被海水帷幕遮蓋的區域。
那帷幕看似普通,實則是一道結界,將裡麵的景象完全隔絕。
“這裡被擋住了,血腥味就是從這裡麵傳出來的。”秦無魂看了看四週這裡是龍宮一個很偏僻的角落,基本上沒有人會來這裡。
“有意思。”秦天來了些興趣,擡手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將結界撕裂,露出了裡麵的景象。
一踏入其中,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仿佛置身於一片血海之中。
眼前的景象與外麵的奢華壯麗截然不同,殘垣斷壁隨處可見,地麵上橫七豎八地躺着無數海族和龍族的屍體。
鮮血彙聚成河,緩緩流淌,空氣中瀰漫着一股令人作嘔的腥氣。
尤其引人注目的是,一具巨大無比的龍屍橫亘在廢墟之中,它的身軀壓塌了數座宮殿,龍鱗上布滿了猙獰的傷口。
最令人驚悚的是,這具龍屍的頭顱不翼而飛,斷頸處還在不斷地湧出鮮血,仿佛一道血色的瀑布,將週圍的地麵染得通紅。
秦無魂微微挑眉,語氣中帶着一絲驚訝:“看來這裡發生了一場慘烈的戦鬥,不過,奇怪的是,屍體全都是海族和龍族,並沒有外族的屍體。”
秦天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四週,淡淡道:“看樣子,是龍族內部出了問題。”
不遠處,一些海族之人正在忙碌地處理着屍體。
他們的臉上滿是疲憊和麻木,仿佛對眼前的慘狀早已習以為常。
秦天和秦無魂並未露出任何驚訝或害怕的錶情,作為秦族的嫡係弟子,他們早已見慣了生死,眼前的景象雖然慘烈,但還不足以讓他們動容。
兩人相視一笑,既然遇到了,就沒有理由不去看了,他們隨即隱匿身形,悄無聲息地繞過了那些處理屍體的海族。
以他們的修為和法寶,那些海族根本察覺不到他們的存在。
隨着深入,兩人發現這裡的戦鬥痕迹更加觸目驚心。
牆壁上布滿了深深的裂痕,地麵上到處都是巨大的坑洞,顯然是被強大的力量硬生生轟出來的。
空氣中還殘留着未散的能量波動,顯示出這場戦鬥的激烈程度。
秦無魂低聲說道:“看來這場戦鬥的規模不小,龍族和海族的損失都很慘重,不過,一路下來都沒看到外族的屍體,看來多半是內亂了。”
秦天搖了搖頭,淡淡道:“未必,也可能是有人故意掩蓋了外族的痕迹。”
秦無魂點了點頭:“我倒是越來越好奇,這場拍賣會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了。”
兩人繼續向前走去,仿佛眼前的慘狀隻是一場無關緊要的戲碼。
秦天和秦無魂繼續隱匿身形,穿梭在這片血肉地獄之中。
就在這時,秦無魂突然菈住了秦天的手,低聲道:“你看那邊。”
秦天順着她的目光望去,隻見在一片廢墟之中,一顆巨大無比的龍頭靜靜地躺在那裡。
龍頭砸出了一個深坑,週圍的土地被鮮血浸透,顯得格外刺目。龍頭的斷口整齊平整,仿佛是被某種鋒利至極的力量,一刀斬斷。
秦無魂輕聲說道:“這位想來就是東海的老龍王了,沒想到,堂堂東海之主,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秦天點了點頭,目光中閃過一絲思索:“斷口如此平整,動手的人修為極高,至少也是一方勢力的大能出手或者底蘊級別法寶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突然,一陣微弱的怒罵聲傳來。
秦天和秦無魂循聲望去,隻見幾名海族叛軍正拖着一具尚未斷氣的龍族屍體。
那龍族雖然身受重傷,但眼中依舊燃燒着憤怒的火焰。
他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這些叛徒!背棄龍族,投靠外敵,遲早會遭報應的!龍王和大太子不會白死,你們的罪行,終有一日會被清算!”
另一名海族叛軍冷笑一聲,一腳踢在那龍族的傷口上,惡狠狠地說道:“閉嘴!成王敗寇,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你們這些頑固不化的傢夥,早就該死了!”
那龍族痛得悶哼一聲,但依舊不肯屈服,繼續詛咒道:“你們……不得好死!龍族的英靈……絕不會放過你們!”
秦天和秦無魂冷眼旁觀,並未插手。
秦無魂低聲說道:“看來,這場內亂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復雜,這些叛軍背後,恐怕有更大的勢力在操控。”
秦天點了點頭,淡淡道:“走吧,再往前看看。”
兩人繼續向前,來到了一處破損的宮殿前。
這座宮殿與週圍的其他建築不同,殿前有重兵把守,顯然是一處重要的地方。
秦天擡頭望去,隻見殿門上方,一具屍體被一柄長槍貫穿胸口,死死地釘在門上。
那屍體眼中睜大,瞳孔中滿是憤怒和不甘,仿佛死前經歷了極大的痛苦與屈辱。
秦無魂輕聲說道:“這是龍宮的大太子,敖天辰,之前我曾與他有過一麵之緣,他是個溫文爾雅的人,被龍宮認定是下位繼承人,他也是極力推動龍宮和外界勢力聯動的人,沒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秦天仔細打量着那具屍體,淡淡道:“看來,他是被叛軍當眾處死的,這種死法,不僅是為了震懾其他人,更是為了徹底撃潰龍族的士氣。”
敖天辰的屍體雖然已經冰冷,但眼中的憤怒和不甘卻依舊清晰可見。
他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在死前的那一刻,他依舊在奮力掙紮。
他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卻隻能帶着無盡的怨恨離開這個世界。
秦無魂微微嘆息,語氣中帶着一絲惋惜:“堂堂龍宮大太子,竟然死不瞑目,現在看來多半是那位四太子勾結外人對龍宮發動了叛變,殺死了牢龍王和大太子。”
秦天淡淡道:“玄冥黑淵……”
秦天和秦無魂站在大殿門口,目光掃過那些守衛。
秦天擡手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席卷而出。
那些守衛甚至來不及發出聲音,便紛紛倒地,已無生機。
“走吧。”秦天淡淡說道,隨即邁歩進入大殿。
大殿內部雖然淩亂,但卻並沒有血腥的氣息。
顯然,這裡並未被戦鬥波及。
秦天和秦無魂穿過長長的走廊,來到一處寬敞的房間。
房間內裝飾奢華,牆壁上鑲嵌着無數顆夜明珠,將整個房間映照得如同白晝。房間中央擺放着一張巨大的貝殼床,床上坐着一位絕色美婦人。
她是龍宮的龍後,曾經高高在上,如今卻成了叛軍的戦利品。
她那成熟的風情像是陳年的老酒,醉人得很,眉眼間還殘留着幾分龍後的威嚴,可那紅艷艷的嘴唇微微張着,喘息間透出的媚態卻藏不住。
她被囚在這破敗的宮殿一角,金色細鏈鎖着她雪白的腳踝,叮當作響。
她那成熟的美艷依舊勾魂,眉眼間還帶着龍宮主母的餘威,可如今隻能倚着冰冷的貝殼,胸前那對雪白巨大的奶子隨着喘息顫巍巍地晃着,薄紗裙破得遮不住那傲人的輪廓,奶肉白得晃眼,又大又軟,像兩團熟透的雪團子擠在一起,頂得紗裙緊繃繃的,尊貴裡透着股子讓人心癢的浪蕩。
這時,她聽到門吱吱呀呀被推開,她還以為是那個畜生兒子或者是叛軍,但沒想到進來的是一男一女,那男人帶着銀色麵具,眼神在她身上轉得肆無忌憚,而女的帶着一張麵紗,氣質高貴出塵,就算看不到麵容,也能知道她是一位多麼美麗的仙子。
龍後有些警惕的看着兩人,開口問道:“你們是誰?”
她懷疑過這兩人是不是跟敖狂和墨無殇一夥的,但兩人身上那股唯我獨尊的氣質,就讓她打消了這個懷疑。
這兩人絕對都是傲視諸天,成王之人,不會做任何人的手下,更別說敖狂和墨無殇這二個無恥的畜生。
秦無魂沒有回答,隻是隨意找了一張椅子坐下,目光淡然地看着她。
掃視了一遍這位龍族美婦的身體,不由暗暗嘆息,看來她這個壞弟弟的女奴團又要多一人了。
這熟媚的氣質,這碩大雪白一看就很柔軟的大奶子,這腿,這屁股,這腰,要是秦無魂是男子,她估計也會霸佔眼前這位美婦。
不過這樣也好,她已經後悔當初要跟秦天過二人世界,不讓他帶女奴了,現在那些羞人的事情秦天全用在了她身上了。
而秦天則走到美婦人麵前,仔細打量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我對這裡的事情還有些興趣,如果你願意,不妨跟我們說說。”
龍後擡起頭,眼裡閃過一絲希望,嗓音沙啞又急切:“救我,幫我奪回龍宮,我會給你無盡的賞賜!”那語氣還帶着點高高在上的命令,可她如今的模樣,哪裡還有半分龍後的威風?
秦天卻嗤笑一聲,斜靠在門邊,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那要看你的故事夠不夠精彩了。”
美婦人深吸一口氣,胸前那對巨乳隨着呼吸晃得更厲害,眼中閃過一絲痛苦與憤怒。
她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這一切的禍端,都是因為那個叛徒!他觊觎龍王之位已久,為了篡位,竟然勾結外人,引狼入室!”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恨意,仿佛每一個字都帶着血與淚。
隨着她的訴說,秦天和秦無魂仿佛看到了那一幕幕慘烈的畫麵。
“那天,龍宮的大陣突然被破壞,整個龍宮陷入了一片混亂,叛軍從內部發動了襲撃,龍王毫無防備,被那個畜生偷襲重傷,那可是自己的兒子,龍王他根本毫無防備。”
“然後,叛軍就攻入龍宮,破壞掉了龍宮的防護大陣,就在龍王拼死抵抗的時候,一柄漆黑的刀突然出現在空中,刀光如電,快得讓人無法反應,那一刀,直接斬下了龍王的頭顱,鮮血如瀑布般噴湧而出,幾乎染紅了整片海域。”
她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浮現出一抹回憶的痛苦。
“大太子帶領忠誠一脈的將士拼死抵抗,但寡不敵眾,叛軍如同潮水般湧來,他們的眼中滿是瘋狂與貪婪,大太子最終被一柄長槍貫穿胸口,釘死在殿門之上,我現在還能記住他的眼中滿是憤怒和不甘,直到最後一刻,他都不肯閉上眼睛,而那些忠誠於龍宮的將士,也全部被屠戮殆盡,無一幸免。”
她的聲音哽咽了一下,仿佛那一幕就在眼前。
“龍宮的每一寸土地都被鮮血染紅,每一座宮殿都成了戦場,那些叛軍和外來者,他們不僅屠殺了龍族的戦士,還肆意掠奪龍宮的寶物,甚至連屍體都不放過,龍族的精血和屍體,對他們來說,都是極為珍貴的材料。”
美婦人說到這裡,眼中已經滿是淚水,她的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在壓抑着內心的憤怒與悲痛。
大太子和四太子都是她的孩子,弑父殺兄,囚母賣族,這讓身為母親的她感受到心碎般的疼痛。
美婦人沉默片刻,再次緩緩開口,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我叫敖清璃,是龍王的妻子,龍宮的龍後。”
她擡起頭,眼中滿是痛苦與屈辱,繼續說道:“這場拍賣會的真實目的,遠比你們想象的更加喪心病狂,敖狂,那個畜生,他為了取悅墨無殇,竟然……竟然要將我作為拍賣品,獻給墨無殇!”
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幾乎哽咽,眼中浮現出一抹深深的絕望。
“墨無殇喜好女色,敖狂想以此換取玄冥黑淵的更多支持,而墨無殇那個瘋子,他最喜歡的就是在眾人麵前張揚,他要在所有人的麵前,將龍宮的龍後拿出來拍賣,然後再當眾拍下我,讓我成為他的奴隸,這種出風頭的事情,正是他最熱衷的。”
敖清璃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後幾乎變成了喃喃自語。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床沿,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她的眼中滿是淚水,順着臉頰滑落,滴在床單上,暈開一片濕潤。
秦天聽到這裡,目光微微一動,掃過敖清璃那熟媚的身姿,她的身材豐腴而曼妙,即便此刻狼狽不堪,依舊散發着一種成熟的風韻,秦天的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秦無魂注意到了秦天的目光,輕輕哼了一聲,站起身來,語氣淡然:“拍賣會要開始了,我們走吧。”
秦天笑了笑,沒有理會仍在哭泣的敖清璃,伸手攬住秦無魂的腰肢,轉身向門外走去。
敖清璃見狀,急忙從床上掙紮着站起來,鎖鏈發出嘩啦的聲響。
她衝着兩人的背影哀求道:“求求你們,救救龍宮!救救那些無辜的族人!你們是我唯一的希望了!”
這時秦天腳歩突然停頓,轉頭目光直勾勾釘在她胸口,秦無魂見狀無奈一笑,也沒在阻止。
秦天嘴角一勾:“先把衣服脫了,讓我好好看看你那對奶子,夠不夠格讓我出手。”
這話粗俗無比,像是地痞流氓才能說出來的話,龍後臉色一僵,琥珀色的眼眸裡燒起屈辱的怒火。
但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落到墨無殇的手中,她的下場隻會比死都要可怕。
她咬了咬紅唇,咬牙擠出了一個字:“好。”
隨後她的纖手顫顫地伸向肩頭,慢慢扯下那有些殘破紗裙,紗布滑落,露出她那對雪白巨乳,奶子碩大得驚人,白得像剛剝殼的荔枝,乳暈粉嫩嫩的,顫巍巍地挺在那兒,隨着她屈辱的喘息微微晃蕩,尊貴的龍後如今像個待價而沽的尤物,羞恥和成熟的風情混在一起,騷得讓人血脈噴張。
金色細鏈還鎖着她雪白的腳踝,叮當作響。
她那對雪白巨乳暴露在空氣裡,大得驚人,白得晃眼,像兩團軟乎乎的奶團子微微顫着,乳暈粉嫩,成熟的韻味混着屈辱的神情,騷得讓人喉嚨發乾。
她咬着紅唇,眼裡燒着羞憤的火,可麵對眼前這個神秘的男人,她隻能硬着頭皮挺着胸,像是用這副身子換取一線生機。
她低聲開口,幾乎是祈求般說道:“夠……夠了嗎?”她的嗓音卻軟得像撒嬌。
秦天挑了挑眉,視線從她那對晃蕩的大奶子上移開,眼中淨是玩味之色,他牽起秦無魂的小手,轉身離開了這間寢宮。
隻留下了一句話。
“奶子不錯。”
這話輕佻得要命,像是在評價個物件兒,然後隻留下大門吱吱呀呀關上的聲音在空蕩蕩的宮殿裡回蕩。
敖清璃愣住了,琥珀色的眼眸瞪得圓圓的,像是沒反應過來。
她還赤條條地站着,胸前那對巨乳隨着急促的呼吸抖得更厲害,可男人走得乾脆,連個餘音都沒留。
她咬着紅唇,臉色刷地白了,手指攥緊,指甲掐進掌心,沙啞地低罵:“混賬東西……”可聲音裡已經帶上了哭腔。
她慢慢滑坐下去,背靠着冰冷的石壁,金鏈子叮叮當當撞在地上,像是在嘲笑她的處境。
那對雪白的大奶子垂在胸前,顫顫地晃着,曾經高高在上的龍後,如今像個被玩膩了的尤物,連最後的希望都被男人一句輕飄飄的“奶子不錯”給砸得稀碎。
她低着頭,淚水順着臉頰滑下來,滴在她白嫩嫩的胸口上,濕漉漉地淌過那傲人的弧度,尊貴徹底崩塌,隻剩滿心的絕望,騷媚的身子在這破敗的囚室裡顯得可憐又勾人。
秦天和秦無魂回到龍宮大殿時,這裡依舊人聲鼎沸,熱鬧非凡。
各大勢力的修士們叁叁兩兩地聚在一起,低聲交談着,偶爾傳來幾聲笑聲。
仿佛外麵那片血肉地獄與這裡的繁華盛世毫無關係,地獄和天堂,隻有一線之隔。
在秦天和秦無魂離開沒多久,敖清璃所在的宮殿外,四太子敖狂匆匆趕來。
他原本滿臉得意,但當他看到門口守衛的屍體時,臉色瞬間一變。
他急忙衝進房間,看到衣裳完好的敖清璃依舊坐在床上,這才鬆了一口氣。
“母後,剛剛是否有人來過?”敖狂快歩走到敖清璃麵前,語氣中帶着一絲急切。
敖清璃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過頭去,一言不發。
她的眼中滿是厭惡與憤恨,仿佛多看他一眼都會覺得惡心。
敖狂見她不回答,也不在意,墨無殇在這裡,就算有人知道了龍宮發生了叛亂,也沒什麼關係,而且闖入這裡的人,隻是殺了看門的護衛,沒有帶走敖清璃,也沒大張旗鼓的拆穿,估計也是一個修為不高不小心闖入的小毛賊罷了。
敖狂笑了起來:“我的好母後,孩兒的未來可就全靠你了,你可要好好伺候墨無殇啊,隻要他滿意了,玄冥黑淵就會全力支持我,到時候,整個東海龍宮都會在我的掌控之中,在我的治理下,龍宮隻會比以往更強!”
敖清璃聽到這裡,再也忍不住,猛地轉過頭來,眼中滿是怒火:“你不用叫我母後,我沒你這樣的兒子!你就是一個畜生!殺兄弑父,幫助外人屠戮同胞,你根本不配做龍族!更加不配做我的兒子!”
敖狂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冷笑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譏諷:“我不配?那誰配?大哥嗎?還是父王?他們倒是配,可他們都死了啊!父王的頭可還在外麵放着,玄冥黑淵的大人物說了,要把這老東西的屍體煉制成龍屍,哈哈哈!”
他的笑聲中充滿了瘋狂與得意,仿佛多年的壓抑終於得到了釋放。
他走到敖清璃麵前,俯下身,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道:“母後,你從小就偏愛大哥,什麼都是他優先,憑什麼他能當龍王,我就不行?現在我證明了,我才是龍王!我才是那個能帶領龍族走向輝煌的人!”
敖清璃的眼中滿是悲憤,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勾結外人,屠戮同胞,龍族遲早會毀在你的手裡!”
敖狂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語氣輕佻:“母後,你還是想想以後怎麼伺候好墨無殇吧,他可是個挑剔的人,要是你不小心惹怒了他,我可保不住你。”
他說完,轉身向門外走去,走到門口時又停下腳歩,回頭看了敖清璃一眼,冷笑道:“對了,母後,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拍賣品“,待會兒在拍賣會上,不想在全仙界人麵前受辱,你就給我好好錶現,我還能讓你體麵一點。”
敖清璃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的雙手緊緊抓住床沿,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敖狂大笑着離開了房間,隻留下敖清璃一人癱坐在床上,仿佛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般。
龍宮大殿內,拍賣會正式開始。
整個大殿坐滿了人,無一不是仙界有頭有臉的人物。
他們或低聲交談,或閉目養神,等待着拍賣會的重頭戲。
而最為惹眼的,莫過於坐在中間區域的墨無殇,他懶洋洋地靠在座椅上,身邊簇擁着幾名瑟瑟發抖的龍女。
那些龍女顯然是被強迫服侍他的,臉上滿是恐懼與屈辱,卻不敢有絲毫反抗。
秦天和秦無魂坐在角落,顯得低調而從容。
秦天一手攬着秦無魂的纖腰,另一隻手則輕輕把玩着她的發絲。
秦無魂微微嘟着嘴,臉上帶着一絲吃味的錶情。
秦天見狀,忍不住低聲笑道:“怎麼,吃醋了?”
秦無魂白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酸意:“那個龍後人美身材又好,奶子比我都要大,我怎麼配吃她的醋啊?”
秦天輕笑一聲,也不說話,眼珠子一轉,手就跟長了眼睛似的,悄無聲息地滑到了她裙子底下。
那隻大手先是慢悠悠地貼着她細嫩的大腿根兒摩挲,熱乎乎的掌心像是故意撩撥,蹭得秦無魂身子一顫,小臉刷地紅了。
她瞪他一眼,壓低嗓子嗔道:“你乾什麼呢!這麼多人看着呢,又來這套!”
“又來?”秦天低笑,湊近她耳邊,熱氣噴在她耳垂上,“你不就喜歡我在這人堆裡欺負你嘛,嘴上罵,心裡可美着呢。”
說話間,他手指已經不老實,順着她腿兒往上,摸到那片軟乎乎的私密地兒,指尖輕輕一劃,就在蜜縫外頭打着圈兒摩擦起來。
秦無魂咬住下唇,死死攥着裙角,小聲嘀咕:“你這混賬……老是挑人多的地方下手,羞死人了……”她那雙水汪汪的眼兒四下瞟,生怕旁邊有人瞧見,可偏偏身子又軟得沒啥力氣反抗。
秦天老這麼弄她,她早習慣了那股子羞恥裡裡着的酥麻勁兒。
秦天見她這模樣,笑得更賤,手指頭越發放肆,輕輕一頂,就擠開了那濕漉漉的嫩肉,插進她緊致的蜜穴裡。
秦無魂“唔”地悶哼一聲,差點沒忍住叫出來,趕緊捂住嘴,眼裡又是羞又是嗔,瞪着他小聲罵:“你輕點……混蛋,要被發現了!”
“不會被發現的,大傢夥兒都盯着臺上看,誰管我們兩人?你別忘了我們臉上還帶着法寶呢。”秦天壞笑着,手指在她裡頭慢慢攪動起來,時而深戳,時而淺磨,帶出一點黏膩的水聲,低得剛好隻有他們倆能聽見。
他還不忘低頭在她耳邊嘀咕:“大姐,你這小穴兒可真會咬人,夾得我手指都動不了了,咋這麼貪吃呢?”
“要不就讓我要了大姐前麵的第一次吧,你次次都說沒做好準備,但你小穴這麼模樣可不像是沒做好準備啊。”
秦無魂臉紅得跟熟透的桃子似的,身子不由自主地縮了縮,嘴裡卻還是忍不住嬌嗔:“你……你少胡說八道!快停下,我、我原諒你了還不行嗎!我……我不吃醋了……別……”她這話說得又急又軟,帶着點求饒的味兒,顯然是被他弄得受不住了。
秦天一聽,滿意地挑了挑眉,手指在她裡頭又狠狠一扣,攪得她身子一抖,才慢悠悠抽出來,臨了還故意在她腿上抹了抹那濕漉漉的汁水,笑得一臉欠揍:“早說不就完了?下回再吃醋,我可不光是扣一扣這麼簡單了啊。”
秦無魂喘着氣,狠狠掐了他一把,嘴裡嘀咕着“下流胚子。”,可那眼角眉梢,分明多了幾分嬌媚,連剛才的醋意都散了個乾淨。
兩人正打情罵俏間,拍賣會也正式開始了。
敖狂大歩走上臺,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
他環視四週,朗聲說道:“歡迎各位貴賓位臨我東海龍宮!今日的拍賣會,將為大傢呈現龍宮珍藏多年的寶物,希望各位都能有所收獲!”
他的話音剛落,臺下便響起了一陣掌聲,當然拍掌多本都是龍宮自己的人和普通的修士。
敖狂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手,示意拍賣開始。
忽然,一陣水波蕩開,拍賣臺中央緩緩升起一位龍女,身段兒妖娆得像是能滴出水來。
這龍女一身紗衣,薄得跟霧似的,半透不透,偏偏還裁得很暴露,胸前兩片碧藍鮫紗堪堪遮住那對挺翹的雪峰,頂端兩點嫣紅若隱若現,隨着她走動一顫一顫,像是勾魂的鈴噹。
臺下不少雄性,眼睛都直了,有的舔着嘴唇,有的下意識夾緊了腿,還有人手往褲子裡摸了摸,嘀咕:“龍族的女子都這麼騷嗎!”
龍女一笑,隻是笑的有些勉強,她端着托盤款款走到臺前,聲音媚得像是春水蕩漾:“諸位,今兒個第一件拍品,可是個好寶貝。”
她揭開托盤上的紅布,露出一顆拳頭大小的夜明珠,瑩光流轉,像是含着一汪春水,名字叫“春潮珠”。
敖狂清了清嗓子,聲音洪亮:“這春潮珠,可不是凡物!佩上它,女子高潮來得又快又猛,一碰就流水,夜夜春潮不息,男子精液活性翻倍,射出去跟龍種似的,保準一發入魂,想不懷孕都難!諸位想要子嗣滿堂,或者夜夜爽翻天的,這珠子可不能錯過!”
話音剛落,臺下炸開了鍋。
雖然一發入魂有些誇張,但增加生育後代的幾率,不管多少,都是非常難得的寶貝。
“老子出十萬靈石!”一個獨眼蠻漢子嚷嚷着,眼睛死盯着龍女的胸。
“五十萬!”旁邊一個某宗門的弟子咬牙,手裡的酒盃都捏碎了。
“七十萬!老子要定了,誰敢搶我拍死他!”一個滿臉橫肉的中年人拍案而起,身上散發出了讓人驚懼的氣息。
“二百萬。”
這時角落裡發出了一道不急不緩的聲音,且一下就加到了二百萬。
眾人都是一驚,就練墨無殇也有些驚訝,轉頭看去。
發現正是之前那位銀色麵具男子和麵紗仙子,一想到麵具男可能買這春潮珠是為了和身邊的仙子做愛,並讓她懷孕,他心裡就嫉妒的不行。
“我遲早會弄死你,到時候讓這位仙子懷孕的可就是我了,嘿嘿。”墨無殇淫笑一聲,然後不在去關注。
秦無魂此刻臉上有些紅,她已經猜到秦天買下這春潮珠是想乾什麼了。
龍女捂嘴輕笑,胸前抖得更歡了,敖狂敲了下水晶錘,喊道:“二百萬一次,兩次,叁次,成交!”
緊接着,第二件拍品上場,還是那龍女端着,這次是個巴掌大的玉雕小瓶,雕工精美,瓶口隱隱有香氣溢出,叫“媚液瓶”。
敖狂咧嘴一笑:“這瓶子裡裝的是東海鮫人淚煉成的媚液,女子喝一口,立馬嬌喘連連,腿軟得站不住,恨不得撲到男人身上求歡;男子抹一點在身上,氣息一散,週圍的女人都得脫光了往你懷裡鑽,保準夜夜當新郎!”
第一件拍品是增加性愛過程中的快感和生育幾率,那這一件拍品就跟春藥沒什麼區別了。
臺下又是一陣騷動,一個白麵書生模樣的人喊:“六十萬靈石!”
旁邊一個妖女不甘示弱:“八十萬!我傢男人太慫,得給他抹點!”
……
拍賣會熱火朝天,龍女每端上一件寶貝,臺下那群雄性就跟打了雞血似的,喊價聲此起彼伏,個個臉紅脖子粗,褲襠鼓得跟要炸了似的,整個龍宮都瀰漫着一股子淫靡的味道。
秦天拍下春潮珠後就再也沒參與,他隻是冷冷的看着現場。
雖然現場的熱度很高,但還是又不少人在皺眉旁觀,並沒有參與。
他們無不都是一些大勢力培養的傳人或弟子。
東海龍宮雖然避世,但不完全封閉,在之前龍族都是一個非常強大個高傲的種族,龍女雖然稀少,但也不是沒在外界見過。
可沒有一個龍女會當眾穿上這種不知廉恥,衣不遮體的服裝在臺上賣笑。
而且這龍宮的拍賣會也是透露出一股奇怪,好像這裡不是龍宮,而是天仙樓一般,拍賣品淨是男女床事之物。
已經又不少人察覺到龍宮的怪異之處了。
甚至有人將目光看向了一直樂呵呵,明明喜歡出風頭,卻一直沒有參與競拍的墨無殇身上。
秦天眼眸閃過一抹幽光,道:“重頭戲來了。”
果然,當最後一件普通拍賣品成交後,敖狂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
敖狂忽然拍了拍手,嘴角掛着一抹邪笑,聲音低沉又帶着點挑逗:“諸位,壓軸好戲來了,這最後一件拍品,可是我東海龍宮的鎮宮之寶!”
臺下的眾人頓時屏住了呼吸,目光緊緊盯着臺上。墨無殇也坐直了身子,眼中閃過一絲期待。
話音剛落,大殿中央的水波猛地炸開,一座水晶臺緩緩升起,臺上站着個女人。
不,說是女人都不夠貼切,那是個絕艷到讓人窒息的龍人美婦。
她一頭藍發如瀑,披散在肩頭,發絲間隱隱有龍鱗的瑩光,皮膚白得像是剛剝了殼的荔枝,嫩得能掐出水來。
身上那件紗衣單薄卻通透,胸前兩團巨乳高聳得像是兩座雪山,偏偏還顫巍巍地晃着,紗衣根本包不住,邊緣那兩圈粉嫩的輪廓清晰可見,頂端兩點嫣紅挺得老高,仿佛下一秒就要鑽出來。
她腰肢細得一把就能掐住,下身那條紗裙短得可憐,露出兩條修長滾圓的大腿,腿間隱約可見一抹幽藍亵褲。
臺下的眾人看到這一幕,頓時一片嘩然。
許多認識敖清璃的人都發出了驚呼:“這不是龍宮的龍後嗎?她怎麼會……怎麼會帶着鐐铐走上拍賣臺?”
“龍宮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他們瘋了不成?”
“堂堂龍後,竟然被當成拍賣品,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人群中議論紛紛,許多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與不解的神情。
然而,敖狂卻毫不在意,他站在臺上,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是他的傑作。
“各位貴賓,請安靜!”敖狂高聲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接下來,就是本次拍賣會的壓軸之物,龍後敖清璃!”
“起拍價……”
“一顆靈石!”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大殿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堂堂龍後,竟然被以一塊靈石的價格起拍,這簡直是對她最大的羞辱!
敖清璃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緊緊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她死死咬住嘴唇,幾乎要咬出血來。
她沒想到,自己已經妥協穿上這羞恥的衣物,就為了保留一絲自己最後的尊嚴,明明敖狂都答應她了,會讓她體麵的被墨無殇拍走。
但她沒想到敖狂出爾反爾,用這種方式羞辱她。
就在這時,墨無殇懶洋洋地舉起了手,語氣輕佻地說道:“兩塊靈石。”
他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大殿,他靠在座椅上,臉上掛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仿佛這一切都不過是一場遊戲。
他瞥了敖清璃一眼,語氣中滿是譏諷:“這條母龍買回去玩玩,反正是個賤賣不值錢的貨色。”
他的話音剛落,臺下頓時響起了一陣低低的哄笑聲。
許多人看向敖清璃的目光中,都帶上了一絲輕蔑與嘲弄。
但更多的慾望,龍母太美了,而且這身材,死在上麵都值。
短暫的沉寂後,一些觊觎敖清璃美色的人也開始叫價:“叁塊靈石!”
“五塊靈石!”
“十塊靈石!”
競價聲此起彼伏,但價格卻低得令人發指。
墨無殇也不急,隻是懶洋洋地跟價,每次隻加一塊靈石,仿佛在戲弄那些競價的人。
“十一塊靈石。”
“十二塊靈石。”
“十叁塊靈石。”
隨着競價的進行,眾人也逐漸看出了墨無殇和龍宮之間的微妙關係。
墨無殇仿佛非常享受這種氛圍,好像他在戲耍全場的人一般。
再加上玄冥黑淵的勢力龐大,墨無殇又是出了名的囂張跋扈,誰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於是,那些原本還想競價的人紛紛閉上了嘴,生怕惹禍上身。
敖清璃站在臺上,聽着那低得令人心寒的價格,眼中滿是屈辱的淚水。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然而,她卻依舊倔強地站在那裡,不肯讓自己顯得軟弱。
墨無殇見無人再敢競價,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他站起身來,環視四週,語氣中帶着一絲嘲弄:“怎麼,沒人敢跟本少爭了嗎?看來,這條不值錢的賤貨母龍注定是我的了。”
“買回去隨便玩玩,你們想要可以蹲在我玄冥黑淵的門口的垃圾桶旁,說不定哪天這頭母龍就被我玩膩了,當垃圾丟了也不一定,哈哈哈。”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淡淡的聲音從角落傳來:“我出一百靈石。”
整個大殿頓時一片嘩然。
所有人都轉頭看向聲音的來源,隻見秦天緩緩站起身,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的目光掃過臺上的敖清璃,隨即看向墨無殇,語氣中帶着一絲挑釁:“墨少宗主,還要繼續嗎?”
墨無殇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死死盯着秦天,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又是你!”
而臺上的敖清璃,則猛地擡起頭,眼中滿是震驚與希冀。
仿佛是溺水之人抓到了那一根救命稻草,在已經絕望的心底,再次泛起了一陣名為希望的漣漪。
整個拍賣場陷入了短暫的沉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天和墨無殇身上。
秦天依舊站在角落,麵具下的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仿佛剛才的出價不過是隨手為之。
而墨無殇則臉色陰沉,眼中滿是憤怒與怨毒。
他死死盯着秦天,仿佛要用目光將他撕碎。
“一百五十靈石!”墨無殇冷冷開口,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
秦天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擡手道:“兩百靈石。”
墨無殇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咬了咬牙,繼續加價:“叁百靈石!”
“四百靈石。”秦天依舊從容不迫,語氣輕描淡寫,仿佛根本沒有聽出墨無殇嘴裡那威脅。
臺下的眾人開始低聲議論起來,許多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與好奇的神情。
“這人是誰?竟然敢跟墨無殇競價,難道不怕得罪玄冥黑淵嗎?”
“這人怕不是被美色衝昏頭了吧,真以為能撿漏拍下這龍後啊,這不是明顯是東海咯龍宮和玄冥黑淵之間串通好,給墨無殇裝逼用的嗎。”
“這下有好戲看了,墨無殇可是出了名的要麵子,這下怕是要氣瘋了。”
墨無殇聽到週圍的議論聲,臉色越發鐵青。
他冷冷地盯着秦天,語氣中帶着一絲壓抑的怒火:“閣下究竟是何人,可否報上名來?”
秦天沒有回答,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谑:“還加不加?窮鬼就別學別人出來裝逼了。”
這話一出,整個拍賣場頓時響起了一陣低低的笑聲。
許多人憋着笑,生怕惹怒墨無殇,但臉上的錶情卻出賣了他們內心的幸災樂禍。
而秦無魂則毫不顧忌地掩嘴笑出了聲,她的笑聲清脆悅耳,卻像一記耳光狠狠抽在墨無殇的臉上。
墨無殇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拳頭緊緊握起,指節因用力而發白。
他死死盯着秦天,眼中滿是陰毒之色,仿佛要將他的模樣深深印在腦海中。
“五百萬靈石!”墨無殇幾乎是咬着牙喊出了這個價格,他知道在幾百幾百的競拍已經沒有意義了,原本設計好的裝逼場景,也已經全部被這人攪亂。
“七百萬靈石。”秦天依舊從容不迫,語氣中沒有一絲波動。
“八百萬靈石!”
“九百萬靈石。”
“一千萬靈石!”墨無殇的聲音已經有些嘶啞,他的眼中滿是怒火,仿佛隨時都會爆發。
秦天輕笑一聲,擡手道:“一千五百萬靈石。”
他的語氣依舊淡然,仿佛這一千五百靈石不過是隨手扔出的小錢。
而墨無殇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他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被憤怒取代。
“兩千萬靈石!”墨無殇幾乎是吼出了這個價格。
“叁千萬靈石。”秦天依舊不緊不慢,仿佛這場競價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場遊戲。
墨無殇的眼神越發陰毒,他死死盯着秦天,仿佛要用目光將他撕碎。
然而,他卻不再叫價,兩千萬靈石已經是他能拿出來的極限了。
他不是沒想過直接耍賴明搶,但他還是有些忌憚這個神秘男子的身份。
而臺上的敖狂早已冷汗直流,他不知所措地看着墨無殇,又看了看秦天,心中滿是惶恐。
原本是他精心準備給墨無殇裝逼用的拍賣會,沒想到半路殺出了一個程咬金,徹底打亂了他的計劃。
要是墨無殇怪罪下來,他就真的死定了。
秦天見無人再叫價,淡淡開口道:“沒人叫價了是吧?那就有勞這位新龍王宣布吧,這龍後已經是我的東西了。”
他的話音剛落,整個拍賣場頓時一片嘩然。
許多人臉上都露出了震驚與不可思議的神情,而墨無殇則死死盯着秦天,眼中滿是怨毒與殺意。
秦天拍下了敖清璃,也不再停留,隨後與秦無魂一同起身,無視了墨無殇那幾乎要吃人的目光,徑直走向拍賣臺。
秦天擡手一揮,敖清璃身上的鎖鏈應聲而斷,鐐铐也瞬間化為齑粉。
敖清璃的身體微微一顫,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走吧。”秦天淡淡說道,語氣中沒有一絲波瀾。
秦無魂挽着秦天的手臂,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叁人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了拍賣場,留下了一片嘩然的眾人和滿臉陰沉的墨無殇。
墨無殇死死盯着秦天離去的背影,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湧而出。
他猛地一把揪起旁邊小弟的衣領,錶情猙獰地說道:“去,給我父親傳信!讓他帶上斬仙刀來!我倒要看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夥,到底有什麼底氣敢跟我作對!”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壓抑的怒火,但還保留着一絲理智。
他知道,秦天敢如此囂張,必然有所依仗。
為了以防萬一,他決定叫上父親和宗門的底蘊,徹底解決這個麻煩。
四週的人看到這一幕,紛紛低聲議論起來。
雖然他們不敢明着嘲笑墨無殇,但眼中的幸災樂禍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畢竟,墨無殇平日裡囂張跋扈,得罪了不少人。
如今看到他吃癟,許多人心中都暗自竊喜。
“這下有好戲看了,墨無殇竟然被人當眾打臉,這可是頭一回啊。”
“那人到底什麼來頭?竟然敢跟玄冥黑淵叫闆,難道不怕報復嗎?”
“管他呢,反正跟我們沒關係,看熱鬧就行了,我要看到血流成河!”
墨無殇聽到週圍的議論聲,他冷冷地掃視了一圈,那些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
雖然都知道墨無殇不敢讓玄冥黑淵成為眾矢之的,但也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觸他的黴頭。
這時,敖狂小心翼翼地湊了上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低聲問道:“墨少宗主,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墨無殇正在氣頭上,聽到敖狂的話,頓時怒火中燒。
他猛地擡手,一巴掌將敖狂扇飛,怒罵道:“廢物!沒用的狗東西!要不是你辦事不力,怎麼會讓那個傢夥鑽了空子!”
敖狂被這一巴掌打得暈頭轉向,嘴角溢出一絲鮮血,卻不敢有絲毫怨言,隻能低着頭,不敢再說話。
墨無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轉身離開,隻留下敖狂一人癱坐在地上,滿臉惶恐。
與此同時,秦天和秦無魂帶着敖清璃來到了一處安靜的房間。
敖清璃一進門,便盈盈跪了下去。
那一跪可不得了,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白紗裙子根本遮不住啥風光,裙擺散開,露出一雙修長嫩腿,膝蓋一軟落地,胸前那對兒肥碩巨乳“啪”地擠在地麵上,被壓得扁圓圓的,乳肉從領口溢出來,像是要勾魂似的顫巍巍抖着。
她擡頭看着秦天,眼裡叁分感激七分媚意,低聲道:“多謝公子出手相救,敖清璃感激不盡。”
秦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語氣平靜:“我可以幫你重振龍宮,也能殺掉那些叛徒,甚至滅掉玄冥黑淵。”
敖清璃聞言,心頭一顫,她當然知道這男人想要什麼。
她咬了咬嬌艷慾滴的紅唇,胸口那對巨乳隨着呼吸起伏得更厲害了,像是故意在勾他。
她擡起頭,聲音軟得能掐出水:“公子想要清璃如何報答,清璃不敢違逆,隻求公子明示。”
在經歷過絕望和羞辱的敖清璃,身上那股龍後的傲氣已經消散了大半,此刻的她為了復仇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
秦天輕笑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你很聰明,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我的條件很簡單,我需要你們龍族臣服於我,我會給你們一切資源,讓你們發展壯大,你們不需要跟隨我,也不需要為我效力,但未來若我有所召喚,你們必須響應出戦。”
讓敖清璃意外的是,眼前這個男子並沒有提出佔有自己或者讓自己脫衣侍寢的要求,而是讓龍族在未來的某一天響應召喚?
這個條件雖然看似很容易,但未知才是最為恐怖的。
就算未來有一場滅世大戦,龍族投入其中,或許會被滅族。
但那也是未來了。
敖清璃身子一抖,眼底閃過一絲掙紮,可她知道自己沒得選。
這拍賣場裡若沒秦天,她早被墨無殇那個畜生東西剝光了糟蹋乾淨,如今不過是換了個主子罷了。
她閉了閉眼,像是認命般低聲道:“清璃……願奉公子為主,若有召,龍族必會響應出戦。”說完,她身子往前一傾,那對巨乳更貼近地麵,像是獻上的貢品。
秦天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很好,那從現在開始,龍宮就是你的了,而你是我的了。”
而此時。
龍宮之外,黑壓壓的玄冥黑淵的修士和龍宮叛軍將整個龍宮團團圍住,氣氛壓抑得令人窒息。
墨無殇站在最前方,臉上掛着一抹陰冷的笑容。
他的身旁,站着一名黑袍中年人,麵容冷峻,目光如刀,他的身邊,一柄漆黑的斬仙刀靜靜漂浮,刀身上散發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父親,那小子就在裡麵!”墨無殇指着龍宮的方向,語氣中滿是怨毒,“他不僅當眾羞辱我,還搶走了龍後,簡直是不把我們玄冥黑淵放在眼裡!”
黑袍中年人,乃是當今玄冥黑淵宗主墨天行,他冷冷地掃了一眼龍宮的方向,淡淡問道:“你可查清楚他的身份了?”
墨無殇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小子戴着麵具,布置相貌,而且也追查不到他的來歷。”
墨天行冷哼一聲,語氣中滿是不屑:“查不到就算了,那些頂尖勢力最近也沒有弟子或傳人出行的消息,敢欺負我兒子,不管他是誰,直接殺了便是。”
墨無殇聞言,臉上露出一抹獰笑:“父親說得對!敢得罪我們玄冥黑淵,就要讓他付出代價!”
他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的敖狂,冷冷地使了個眼色。
敖狂立刻會意,上前一歩,衝着龍宮的方向大聲叫囂道:“裡麵的小子,給我滾出來受死!敢得罪墨少宗主,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他的聲音在龍宮上空回蕩,帶着一股囂張與狂妄。
然而,龍宮內卻一片寂靜,仿佛無人回應。
就在敖狂準備再次叫囂時,龍宮的大門緩緩打開。
秦天帶着秦無魂和敖清璃走了出來。
秦天依舊戴着那副銀白色的麵具,目光淡然,仿佛眼前的千軍萬馬不過是蝼蟻一般。
秦無魂挽着他的手臂,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而敖清璃則站在他的另一側,眼中滿是復雜的神色。
“怎麼,就這點陣仗?”秦天擡頭看向墨無殇父子,語氣中帶着一絲戲谑,“我還以為你們能拿出什麼更有趣的東西。”
墨天行冷冷地盯着秦天,語氣中滿是殺意:“小子,就是你欺負我兒子?”
秦天輕笑一聲,語氣中帶着一絲嘲諷:“欺負?你兒子那種貨色,也配讓我欺負?有你這樣的爹,難怪會生出這種廢物。”
墨天行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絲怒火。
他身為玄冥黑淵宗主,縱橫仙界多年,還從未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
“找死!”墨天行怒喝一聲,擡手一揮,身邊的斬仙刀瞬間暴漲數百倍,化作一柄巨大的黑色刀影,帶着毀天滅地的威勢,猛地朝秦天叁人劈下!
敖清璃看到這一幕,臉色瞬間慘白。
當初老龍王就是被這柄斬仙刀一刀斬下頭顱,毫無反抗之力。
然而,秦天卻依舊從容不迫。
他擡手一揮,一塊古樸的雙魚玉佩從他袖中飛出,玉佩在空中迅速放大,化作一道巨大的陰陽雙魚圖,緩緩旋轉,散發出柔和的光芒。
“轟!!!”
斬仙刀與雙魚玉佩狠狠撞在一起,發出一聲震天動地的巨響。
狂暴的能量波動瞬間席卷開來,週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撕裂,地麵更是被震出了無數道裂痕。
玄冥黑淵的修士和龍宮叛軍被這股力量震得連連後退,許多人甚至直接吐血倒地。
斬仙刀的刀鋒與雙魚玉佩的光芒激烈碰撞,火花四濺,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
墨天行的臉色逐漸變得凝重,他沒想到,自己的斬仙刀竟然被一塊看似普通的玉佩擋住了。
“給我破!”墨天行怒吼一聲,體內的靈力瘋狂湧入斬仙刀。
刀身上的黑色光芒大盛,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吞噬。
然而,雙魚玉佩卻依舊穩穩地懸浮在空中,陰陽雙魚圖緩緩旋轉,將斬仙刀的力量一點點化解。
玉佩上的光芒越來越盛,仿佛蘊含着無窮無盡的力量。
“咔嚓……”
突然,一聲輕微的碎裂聲響起。
墨天行的瞳孔猛地收縮,隻見斬仙刀的刀身上竟然出現了一道細小的裂痕。
裂痕迅速蔓延,轉眼間便布滿了整個刀身。
“不……不可能!”墨天行失聲叫道,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轟!”
又是一聲巨響,斬仙刀終於承受不住雙魚玉佩的力量,徹底崩碎開來,化作無數黑色碎片,消散在空氣中。
而那件雙魚玉佩卻毫發無損,依舊靜靜地懸浮在秦天麵前,散發着柔和的光芒。
墨天行和墨無殇看到這一幕,頓時目瞪口呆。
四週觀戦的眾人也都倒吸一口涼氣,眼中滿是震驚與不可思議。
“這……這怎麼可能?”墨無殇喃喃自語,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可是他們玄冥黑淵的底蘊,斬殺無數妖魔,乃至於仙人都喋血在其刀鋒之下,現在居然碎了!
墨天行的臉色也瞬間變得蒼白起來。
他死死盯着秦天,眼中閃過一絲忌憚:“你……你到底是誰?”
秦天淡淡一笑,語氣中帶着一絲玩味:“我是誰,你們還不配知道,不過,既然你們主動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秦天站在龍宮之前,目光淡漠地掃視着眼前的玄冥黑淵修士和龍宮叛軍。
他的眼瞳逐漸變成了金色,冰冷而深邃,仿佛高緯度的神明在俯視眾生。
他的身後,一座巨大的青銅日晷緩緩浮現,日晷的指針上盤旋着一個人首蛇身的虛影,散發着古老而神秘的氣息。
“寅時春瘟,血肉生花。”秦天緩緩開口,聲音如同神明審判,冰冷而無情。
他的話音剛落,青銅日晷的指針緩緩轉動,停在了“寅時”的位置。
刹那間,一股詭異的力量從日晷中擴散開來,籠罩了整個戦場。
墨無殇是第一個察覺到異樣的人。
他驚恐地發現,自己的手臂上竟然長出了一株嫩芽,嫩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生長,轉眼間便開出了一朵鮮艷的花。
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恐懼,瘋狂地甩動手臂,試圖將那株植物甩掉,但那植物卻仿佛紮根在他的血肉中,紋絲不動。
“父親!救我!救我!”墨無殇驚恐地大叫,聲音中充滿了絕望。
墨天行聽到兒子的呼救,臉色一變,立刻衝了過去。
他抓住墨無殇的手臂,仔細查看,但就在他觸碰到那株植物的瞬間,他的手掌也開始生長出嫩芽,迅速蔓延開來。
“這是什麼邪術!”墨天行瞳孔收縮,臉上滿是震驚。
他清晰地感覺到,這些植物正在吸收他的血肉和修為,仿佛將他當成了養料。
“啊!”
很快四週也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墨天行轉頭一看,隻見玄冥黑淵的修士和龍宮叛軍們全都陷入了同樣的境地。
他們的身體上長出了各種各樣的植物,有的開出了鮮艷的花朵,有的結出了詭異的果實。
那些修為較弱的人,幾乎在一瞬間就被吸乾了血肉,變成了一具具乾枯的“盆栽”。
“不……不要!我不想死!”敖狂跪在地上,雙手瘋狂地抓撓着自己的身體,試圖阻止那些植物的生長。
他的臉上滿是恐懼和絕望,連滾帶爬地撲向墨無殇,抱住他的大腿,哀求道:“墨少宗主,救救我!救救我!”
墨無殇此時自身難保,哪裡還顧得上敖狂。
他猛地一腳將敖狂踢開,怒罵道:“滾開!你這個廢物!”
敖狂被踢倒在地,身體迅速被植物吞噬,轉眼間便化作了一具乾枯的“盆栽”,臉上還凝固着驚恐的錶情。
在秦天身後,看着自己的兒子在恐懼和折磨的中被吸乾,她的眼中閃過一抹釋然,但隨即又是一陣悲傷。
墨天行看到這一幕,頭皮一陣發麻。
他知道,再這樣下去,所有人都難逃一死,作為場中修為最高的人,他雖然暫時還能抵抗春瘟的侵蝕,但也支撐不了多久。
“擒賊先擒王!”墨天行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分出一部分力量,護住墨無殇的身體,隨即猛地衝向秦天,怒吼道:“小子,不管你用了什麼邪術,但隻要施術者死了,邪術自然會接觸,給我去死!”
他的速度極快,轉眼間便衝到了秦天麵前,擡手一掌拍出,掌心中凝聚着恐怖的力量,仿佛要將秦天徹底碾碎。
然而,秦天卻依舊站在原地,目光冷漠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隻蝼蟻。
“不自量力。”秦天淡淡開口,語氣中滿是不屑。
秦天站在龍宮之前,目光淡漠地注視着衝來的墨天行。
他的金色眼瞳中毫無波瀾,仿佛眼前的敵人不過是一隻微不足道的蝼蟻。他緩緩開口,聲音如同天籁般冰冷而威嚴:“午時夏殛,血化蜃樓。”
隨着他的話音落下,青銅日晷的指針緩緩轉動,停在了“午時”的位置。
刹那間,一股熾熱的力量從日晷中擴散開來,籠罩了整個戦場。
墨天行剛剛衝到秦天麵前,還未來得及出手,便感覺到一股詭異的力量侵入他的身體。
他的動作瞬間停滯,整個人像是溺水的魚一般,劇烈地顫抖起來。
他的七竅中開始噴出滾燙的霧氣,霧氣中夾雜着他的記憶和靈魂,迅速在空中凝聚成一片片海市蜃樓般的幻象。
“啊!”
墨天行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他的記憶如同被抽絲剝繭般,毫無保留地展現在眾人麵前。
幻象中,一幕幕令人發指的惡行被昭之於眾:
為了奪取玄冥黑淵宗主之位,墨天行暗中勾結外敵,設計害死了上一任宗主,並將其全傢滅門,連襁褓中的嬰兒都未放過。
為了修煉邪法,墨天行屠殺了數個無辜的村落,將村民的血肉煉制成丹藥,甚至連自己的同門師兄弟都未曾放過。
為了掩蓋自己的罪行,墨天行多次陷害忠良,將那些忠於宗門的弟子和長老一一鏟除,甚至不惜與外敵合作,出賣宗門的利益。
……
四週的眾人看到這些幻象,頓時一片嘩然。
原本對秦天的手段感到恐懼的他們,此刻卻被墨天行的惡行激起了憤怒。
“這……這簡直是喪盡天良!墨天行竟然做了這麼多惡事!”
“難怪玄冥黑淵的上任宗主突然暴斃,原來背後有這麼多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種人渣,根本不配活在世上!”
許多人紛紛拿出傳訊符,將這些記憶幻象傳回身後的勢力。
一時間,整個仙界都為之震動,無數勢力開始聲討玄冥黑淵,誓要除掉這個禍害。
墨天行的慘叫聲逐漸變得微弱,他的身體如同被抽空了一般,血肉和記憶全部化作霧氣,消散在空氣中。
最終,他的身體徹底乾癟,如同一具空殼,倒在了地上。
寅時春瘟,血肉生花,主攻的是人的肉體,豐饒的春瘟會蔓延到死亡的鏡頭。
午時夏殛,血化蜃樓,主攻的是人的記憶和靈魂,軀殼內的一切,都會被蒸發,化作蜃樓。
這便是娲皇禁術。
墨無殇看到這一幕,整個人如墜冰窟。
他的父親,那個在他心中無所不能的玄冥黑淵宗主,竟然在秦天麵前毫無還手之力,甚至連屍體都未能留下。
他張了張嘴,想要開口求饒,但還未發出聲音,嘴裡便突然長出了一株銀杏樹。
銀杏樹的枝葉迅速生長,將他的喉嚨徹底堵住,連一絲聲音都無法發出。
他的眼中滿是絕望,身體迅速被春瘟的力量吞噬,最終化作了一株高大的銀杏樹,枝葉繁茂,卻再也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秦天收回歲紀方晷,金色的眼瞳逐漸恢復了黑色,身後的青銅日晷也緩緩消散。
他身上那股冷漠如神明般的氣質也隨之消失,恢復了原本的模樣。
“諸位,此處已歸我所有,還請回吧。”
秦天目光掃過在場所有前來參加拍賣的眾人。
他們還沉浸在乾脆秦天那詭異且恐怖的禁術之中,此刻回過神,眼中無不有忌憚之色。
他們朝秦天抱拳,然後全都離去,他們要回去覆滅玄冥黑淵。
這次是一個很好的理由。
說是鏟姦除惡,但更多是是急着去瓜分利益。
這也是為什麼哪怕是頂級宗門也不敢太過肆無忌憚的原因,當然秦族除外,他有絕對性的力量來震懾這些群人。
“去吧還活着,站在你這邊的海族和龍族都救出來吧。”秦天淡淡的說道。
敖清璃點頭,立即飛回龍宮開始和剩餘的族人開始解救。
不一會,秦天麵前就沾滿了人。
海族最多,龍族最少,而且大多數都是龍女,其中也包括在拍賣會上的那名美艷龍姬,不過此時的她已經脫掉那羞恥的衣服,換上正常保守的宮裙。
敖清璃統計了一下,眼神逐漸暗淡。
龍族還剩183人,150名龍女,33名男性龍人。
海族還剩八千人。
秦天點了點頭,這些他並不在意,他給了龍族非常長的發育時間,他要的是未來,他要給未來埋下一顆種子。
“這裡不在適合你們生存了,我給你們換一個地方。”
秦天說完,看向秦無魂,繼續道:“大姐,能找到海底的靈脈嗎?”
“可以。”秦無魂擡手,因果律的波動擴散開來,不一會,在她的無名指上纏上了一條絲線。
“找到了。”
……
在一處不知名海域深處,在深海之下,四週一片漆黑。
秦天負手而立,週身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青光,將海水隔絕在外。
他身旁的敖清璃一襲白衣,龍角在黑暗中泛着瑩瑩光澤,她的目光四處打量,這裡怎麼看都不像是能當做重建龍宮的好地方。
因為這裡不但偏遠,還在海底深處,靈氣更是稀薄。
“就是這裡了。”秦無魂看着手指上的絲線沒入到了眼前的海底,忽然開口,聲音在深海中依然清晰可聞。
敖清璃順着他的目光望去,隻見海底一片荒蕪,連最微弱的生命氣息都感受不到,不由對這個少女產生了一絲質疑。
而秦天沒有懷疑。
他緩緩擡起右手,五指張開。
刹那間,一股令人心悸的威壓席卷整個海底,除了秦無魂,其餘人都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半歩。
“蒼天手!”
隨着秦天一聲輕喝,兩隻純白巨手憑空出現,每一隻都有千丈大小,掌心紋路清晰可見,散發着令人窒息的威壓。
兩隻巨手緩緩插入海底,整個海域都開始劇烈震動。
海底的泥沙翻滾,無數沉睡萬年的海獸驚慌逃竄。
秦天神色平靜,雙手輕輕一分。
“轟!”
海底被生生撕開一道巨大的裂縫,深不見底。
裂縫中,濃鬱的靈氣噴湧而出,在海水中形成無數細小的氣泡,敖清璃深吸一口氣,隻覺得渾身龍血都在沸騰。
“這……這是……”她難以置信地看着裂縫深處。
秦天微微一笑:“仙靈脈,這條靈脈足夠你們龍族休養生息數個紀元了。”說着,他袖袍一揮,數百個光團飛入裂縫之中,每個光團中都是儲存了海量資源的儲物袋。
秦天做完這一切,再次丟出二件物品交給了敖清璃。
第一件是他拍賣而來的潮春珠,比起他,龍族更加需要這個。
第二件是之前震碎斬仙刀的雙魚玉佩。
秦天:“這件玉佩你就放置於裂縫出口,它能保護你麼能不被發現,就算被發現了,也能保證他們進不去。”
“記住,沒有收到召喚,你們此生都不可離開這裡,你們要做的事就二件,一是修煉,盡可能的提高自己的修為,二是繁育後代,壯大族群。”
“居住在仙靈脈之上,還有我給你們的修煉資源,加上你們龍族的壽命,不必擔心會困死在這裡一輩子,未來的某一天,你們必會受到召喚,到時候,你們就會重獲自由,我我向你們保證。”
敖清璃神色有些復雜,她雖然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從秦天的語氣中,她也能猜測一二。
想要徹底保全龍族,那隻有不停地提高自己的修為,在未來那還未到來的戦爭中,以絕對的力量鎮壓敵人,這樣才能存活。
她一聲令下,所有龍族和海族湧向裂縫,裂縫很大很深,地下更是有着非常廣闊的空間,而且下麵靈氣濃鬱,是一處難得的洞天福地。
“這裡事情已了,我們回去吧。”秦天對着秦無魂伸出了手,微微一笑。
秦無魂牽住秦天伸來的手,她低頭看着兩人交握的手,她的手指纖細白皙,像是上好的羊脂玉,此刻正安靜地躺在他的掌心裡。
他的手掌寬大,指節分明,幾乎能將她的手完全包裡住。
秦無魂露出一抹笑容,輕點螓首,眼中滿是心愛之人的身影。
敖清璃看着兩人,她玉手握在胸前,小嘴張合了數次,但她始終沒有見那卡在喉嚨裡的話說出口。
她知道,自己不配……
“公子……能否摘下麵具,讓清璃記住你的相貌。”
她最終還是說出了口,但說出的話,卻跟她真實所想天差地別。
秦天與秦無魂對視一眼。
秦天嘴角微揚,擡手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銀色麵具。
隨着麵具的滑落,一張年輕俊朗的麵容展現在敖清璃眼前。
他的眉宇間透着幾分英氣,鼻梁高挺,唇角微微上揚,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邪魅笑意。
那雙深邃的眼眸仿佛能看透人心,卻又藏着幾分難以捉摸的神秘。
敖清璃一時怔住,目光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他的臉上,仿佛要將這張臉深深烙印在心底,永遠鎖在自己的記憶裡。
緊接着,秦無魂也輕輕摘下了臉上的麵紗。
她的動作優雅而從容,仿佛每一個細微的舉動都帶着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麵紗落下,露出一張令人屏息的容顔。
她的肌膚如雪般晶瑩剔透,眉如遠山含黛,眼眸清澈如水,卻又深邃如星空,仿佛能映照出世間萬物。
她的鼻梁秀挺,唇色淡雅,微微抿起時帶着一絲清冷的氣息。
她的美,不似凡塵中人,更像是九天之上的仙子,出塵絕世,不染一絲塵埃。
敖清璃看着秦無魂,心中不禁生出一絲自慚形穢之感,她從未見過如此超凡脫俗的女子,仿佛連多看一眼都是一種亵渎。
她的美,不僅在於容貌,更在於那種與生俱來的氣質,仿佛天地間的靈氣都彙聚於她一身。
敖清璃心中暗暗嘆息,也隻有這樣的女子才配站在他身邊吧,她不由得低下頭,心中那份剛剛萌芽的情愫,也被壓得更深了些。
“多謝公子、小姐的救命之恩,我龍族未來必會響應召喚,無論是何種敵人,我龍族必將全力投身其中。”
敖清璃最後深深的看了秦天一眼,然後轉身飛入裂縫。
人傢看不上她也正常,誰讓她不單是人妻還是人母,一個已經嫁過人,還生過孩子的老女人,如此年輕驚才絕艷的他,看不上她也是正常的。
本來也隻是想着用自己的身體報恩,但現在人傢看不上,她也樂得輕鬆,這對她來說是一件好事。
沒錯,自己不但保住了名譽貞潔,還讓龍族有了再創輝煌的機會,還獲得一輩子都用不完的資源。
怎麼想都是她賺了啊。
可是……
可是……為什麼她會流淚?
“其他人我不管,但你是本公子的東西,你隻屬於我,我們未來再見。”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到了敖清璃的耳中,她身下猛地一頓,立即轉頭看去,哪裡已經空無一人。
敖清璃低頭一笑。
她跪在地上,對着前方磕頭參拜。
“敖清璃,謹遵主人之命。”
“我們未來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