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正當然沒有急着進入小鳳。
他帶着一股微妙的嫉妒和憤怒,把她按倒在床上,脫光自己的衣服後,就趴下用力吻住了她的嘴,吸出她的舌頭,一口口咂摸,左左右右地品嘗。
小鳳接吻的技巧比口交還要笨拙,但唇舌磨弄了一會兒後,她的鼻音就變得甜膩了幾分,爛橘子的香氣在兩人連接起來的口腔中來回流竄,薰出一片又一片情慾的火花。
一直吻到腦子裡有點缺氧,週正才放開了她,親了一下她唇角還隱約可見的青紫,向下一個傷處一個傷處的找了過去。
他親她脖子上的瘢痕,親她乳頭旁的瘀傷,親大腿上的皮帶印子,接着把她扒開,湊過去輕柔的親她緊鄰最私密處的那塊煙疤。
“哼嗯……”小鳳不太敢呻吟的樣子,咬着嘴唇,那細細的腰本能地想扭,又覺得丟人,隻敢隨着他舌頭的動作輕輕的擡起,舌尖一撩,就跟着小幅度地搖晃一下。
舔過煙疤,舌頭很自然地來到了微微隆起的蜜唇邊上。她的整個器官都顯得很小巧,小小的蝴蝶瓣,被包在小小的裂縫中,團擠在一起,遮擋着小小的洞口,手指撥菈開稀疏的毛發,就能從肉粉色的頂端找到一個深埋在皮下的小小豆兒。
他吮住陰核,隔着薄薄嫩嫩的皮兒,用舌頭刺激那女人的快樂之源。
小鳳擡起的屁股緩緩放下,舉在兩邊的腳丫翹起了尖兒,像兩片粉白的蓮花瓣兒。她的腰一拱一拱的,大腿根一縮一縮的,白魚一樣顫了幾下,哼唧着說:“哥……你……你這是乾啥啊……”
他用手指撥弄着她已經濕潤的陰門,喘息着說:“你能親我,我就不能親你?”(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是……就是……滋味怪怪的,心窩子酸……”
“那舒服不?”他說着把指頭送了進去,裡頭已經滑溜溜的,魚皮一樣,那些皺之間像是藏着筋,手指剛深入一點,就一圈圈勒了上來。
“嗯……”她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睛緊緊閉着,雙手抱着膝窩,指頭在裡頭一摳,她那白生生的小肚子就跟着一動。
他繼續挖,賣力地挖,學着A片裡的樣子,一邊挖,一邊從側麵舔,嫩皮下的陰核仿佛大了些,讓他更加激動,舔得更加快速、密集。
“哥……哥……”小鳳跟要哭出來一樣,手指耙進他的頭發,想揪,可用了下勁兒,又不敢,轉而放到兩邊,攥住了床單。
他放慢節奏,加大力量,手指挖掘一次,舌頭就按住陰蒂舔弄一下。
每次他這麼一動,小鳳就的腰肢就往上浮,嘴裡就含糊地細哼一聲,那一圈嫩嫩的穴心肉,就裡着他的指頭狠唆一口。
快了,她這樣,應該是快了。
週正顧不上擦汗,把腦門在她大腿上蹭了蹭,就埋頭繼續。
“哥啊……”小鳳突然昂起頭,緊閉着眼叫喚了一聲,跟着脖子抻直,腳掌踩着床闆,蝦子似的彈了兩下,然後,哆嗦着緩緩軟在了床上。
“舒服不?”他抽出手指,看着上麵亮晶晶一層油似的蜜汁,忍不住放進嘴裡吃了一口。
小鳳正好睜眼看見,羞得又哼了一聲,才說:“哥……你……你咋隻往裡頭放手啊。還有……你一直吃我乾啥,這樣你能舒服?”
“我看你舒服,我心裡就快活。”他輕輕揉着她白麵團一樣的奶兒,側躺在旁邊,再次問,“舒服不?”
小鳳眯起眼睛,點了點頭,“都不知道……原來還能有這美滋滋的勁兒。可哥,你這……不算是……和我那啥了吧?”
她撐起身子看了一眼,哎呀一聲,“哥,你……那個都不精神了。”
他抱着她滑溜溜的身子,愛不釋手的摸了一會兒,才躺下說,“你再給親親,就精神了。”
“哦。”她把頭發往後攏了攏,趴下就放進嘴裡含住,小口吞吐,舌頭撥菈,給他唆了起來。
本來就情慾亢奮着,不一會兒,那條老二就龍精虎猛昂起了頭。
他匆忙拆開一隻避孕套,跟她說聲好了,就捏着精囊罩住龜頭,用力捋了下去。
他起身,她已經躺好,很熟練地抱着膝,雙腿大張,柔嫩的入口徹底敞開,在昏黃的燈下隱約閃動着濕潤的光澤。
週正挪動膝蓋湊過去,扶着堅硬的男根,對準,試探着往裡頂了一下。
小鳳皺起眉,輕輕嘶了一聲,不過,聽上去應該不是痛。
他寬心了幾分,卡在那緊窄的入口前後挪動了幾次,等她鬆弛下來,才溫柔地向內推進。
等到敏感的前端觸到了有個圓潤突起的底部,小鳳睜開了眼,水漾漾地望着他,小小的舌尖不自覺地在唇瓣上走了一遭,嫵媚動人。
“疼嗎?”
她搖搖頭,眼神竟頗為感激。
週正撐在她上方,開始在她裡麵移動,淺淺的幾下,深深的一下。
不一會兒,她就嬌喘起來,腳架在他肩膀頭,手握着他的胳膊,攥得比下頭的肉棱子還緊。
但肉棱子是濕的,潮乎乎,抹了油一樣,雞巴頭在裡麵鑽進鑽出,美得就像是升了天,一陣兒酸過一陣兒。
他想堅持一下,送小鳳再去一次高潮。於是,他抽出來,吻她,把她抱起來,說:“咱換個姿勢,你趴着,成不?”
“嗯。”她匆匆抱住枕頭,埋身下去,雪白的乳房壓在床單上,就撅高了肉滾滾的臀。
他扒開看着濕淋淋的縫,心想,這麼好看的一個女人,為什麼不能處處試試?她被人欺負過,這又不是她的錯?
她就是個還不到二十的小姑娘,憑什麼要她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宛如戦神金剛?
靠那股氣稍微平復了一下激昂的快感,他從背後覆蓋住她,低頭吻着她的背,輕舔着她的脊梁,溫柔地回到了她細長的甜蜜之鄉。
但很快,輕柔的律動一樣帶來了巨浪般的美妙滋味,畢竟離上一次親近女人間隔了太久,週正終於還是沒能堅持到小鳳再次高潮,在她的嬌喘剛剛開始加速的時候,仿佛變厚了幾分的肉壁包裡出強烈的酸麻,他的腰情不自禁地用力往前挺,讓勃起的肉棒幾乎整個送入她體內。
噴發的那一刹那,他緊緊抱住了她,他想看她此刻的臉。
可因為姿勢的問題,直到高潮過去,他也沒有看到。
他隻見到小鳳緊緊抓住了枕頭,肩膀顫動着。
那沉悶而嬌媚的哼聲,應該,就是幸福的呻吟了吧……
“哥……你怎麼折騰這麼久哦。”側躺在床上,小鳳軟綿綿地眯着眼,看週正拿紙巾包住避孕套丟進垃圾桶,哼哼一樣地小聲問道。
週正大致估算了一下,從插入到最後射出來,都還不到五分鐘,其實已經遠低於他的平均水平,還是太久沒做,有點憋不住。
他呼哧一下躺倒在小鳳身邊,抱住她溫柔撫摸着後背,笑道:“這還久啊?我可一兩年都沒這麼快過了。還想跟你一塊高潮呢,結果沒忍住。”
“挺舒服的,嗯……可舒服了。”小鳳窩在他懷裡,心滿意足地說,“我都沒這麼舒服過,感覺,早前都白活了似的。”
看來,她那男人不光沒情趣,還是個快槍手。不過想想也對,也就是在其他方麵無法征服女人的傢夥,才更容易訴諸暴力。
對這樣的錶現,週正還是不甘心,和小鳳擁抱着聊了一會兒閒話,他就又湊過去,吻住了她還有點紅腫的小嘴。
吃着舌頭摸着乳,不幾下,胯下那根老二就晃悠着翹了起來。
他讓小鳳躺下,自己則翻身頭衝她胯下騎了上去。
抱住她的大腿,低頭親吻着她依然濕潤的花蕊時,週正挪了挪腰,把自己的命根子送到了她的嘴邊。
她很自然地握住他,張開口,將他吸吮進去。
負責生殖的器官與負責飲食的器官快樂地契合,最原始的慾望隨着唾液流淌。
幾分鐘後,鑽入膣口的舌尖感受到那圈嫩肉開始幸福的痙攣,他也覺得龜頭正被賣力的丁香纏繞到快要爆炸。於是,他抽出來,拆開了又一個套子。
她撐起身,望着他正被透明的薄膜包裡起來的陰莖,像是想要錶達什麼情緒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湊過去在他的大腿上近乎虔誠地吻了一下。
“小鳳……等跟我走了,你就……就跟我一起過日子吧好不好?”正麵擁抱着她,用胸膛摩擦着她飽滿的乳房緩緩刺入到絞緊的花房中央,週正吻了下她的唇,喘息着說。
“哥……”小鳳本能地扭着腰,追逐着他堅硬的身軀帶來的快樂,但神情卻顯得有些難過,“我……嫁過人了,配不上你的。”
“我不嫌棄。”他用力頂她,捧着她的臉,盯着她說。
她擡起腳,纏在他的腰上,主動拱起臀部湊向他,“哥,你把我救了,我願意跟着你,可我不能……不能耽誤你。哥,我沒文化,啥也不懂……我願意跟你……跟你一起過,等你找到對象了,我再走。哥……我願意讓你日我……可……可也就能這樣了,我不能當你老婆,那也太對不住你了……”
週正繼續衝刺着,吻她的脖子,吸她的乳頭,抱着她的肩,每一下都撞得她低叫一聲,下麵早已成了水鄉澤國。他不想放棄自己這突然升起的衝動,“小鳳,我是找個媳婦跟我一起過日子,我覺得合適……就好啊。”
小鳳沒再回答,隻是抿着嘴搖了搖頭,扭開臉,在皺巴巴的枕巾上蹭了蹭眼角。
這次週正的發揮總算恢復了正常水準,在那啪啪啪啪的連續聲響中,小鳳先到了一次,之後,又在他射精前的衝刺中嗚咽着泄了。
出了一身大汗的兩人摟抱着去衛生間洗了個澡。
她幫他打香皂,搓背,仔仔細細地洗乾淨每一處地方。他也抱住她,幫她清洗了每一個角落。
週正又勸了幾次,他想讓小鳳有一個屬於他的身份,他不喜歡這種上了車卻沒個說法的感覺。
但她膽怯而自卑,始終不肯點頭。
他隻好決定,等離開這裡之後,再慢慢靠時間來改變她的想法吧。
不過,看起來需要的時間恐怕不會短,因為出去後,小鳳就收拾了一下,回自己那邊睡了。
似乎對她來說,這一場性愛不過是她能想到的唯一報答,至於其中得到的快樂,對她而言純屬意外收獲。畢竟,過往的她,在男女之間的性事上,長期體驗到的就隻有痛苦和忍耐而已。
這一晚,週正輾轉反側,孤枕難眠。
他想,如果他和小鳳在一起,將來會是怎麼樣?她會不會在換了環境之後越來越好?會不會蛻變成一個合格的都市女孩?那時候她要是反而看不上他了呢?
一直胡思亂想到兩點多,他才昏昏沉沉地睡着。
睡着之前的那一刻,週正突然很嫉妒那個還沒見過麵的男人。
他奪走了小鳳最好的一段人生,給她換成了痛苦不堪的回憶,留下了可能一輩子也洗不去的烙印。
幸好,明天,一切就都要結束了。
如果真的那樣,該多好……
也許是頭天夜裡消耗了太多精力,火車又是下午才走,週正和小鳳都一直睡到了大天亮,才被敲門聲驚醒。
週正趕緊起來應門,“誰啊?”
“你好,是XXXXXX的車主嗎?你不是要賣車?我過來看看車的情況。”
這麼快?週正皺起眉,揉着眼睛過去,“我還說下次回來再賣呢……”
他打開房門,然後,他就看到了門外站着足足十幾個人。
“就他媽是這小子拐走我老婆的!給我乾他媽的!”
當胸一腳狠狠踹了過來,週正悶哼一聲就倒在冰涼的地磚上,眼前一陣發黑。
他想喊小鳳快跑,可這種情況,她又能跑到哪兒去?
裡屋很快傳來一聲驚恐至極的尖叫,旋即,就響起了仿佛抽在週正心尖上的耳光聲,伴着一句句怒罵:“操你媽,學會跟男人跑了?是不是還要私奔啊?我打死你個小騷逼!”
“放開……放開她……”週正掙紮着想說話,可一腳一腳踢下來,讓他的嘴破了皮,滿口腥鹹,疼得發不出聲,隻能聽見小鳳的尖叫一直在傳來,震得他雙耳發麻。
“叁哥,他倆沒睡一屋,鋪蓋卷不在一塊,你輕點吧,別真把嫂子打死了。”
“操!這種婊子,打死就打死了,媽逼的!”
“啊啊……啊啊啊啊——放開我……不要……不要打了……不要啊……”
腦後被棍子撃中,眼前一黑暈過去之後,週正的腦海裡,一直徘徊着小鳳淒慘的尖叫,久久盤旋,揮之不去。
十五天後,週正才出院。
他的車被砸了,傢被砸了,但一分錢的賠償也沒拿到。
出院的第二天,他帶着行李離開了老傢,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車。
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會回來了。
不管,這裡有多少他的曾經……
“週正,這個X水是你老傢吧?”
身邊傳來她帶着點鄙夷的聲音,週正小心翼翼把車停進車位,簡單地嗯了一聲。
“你老傢上新聞了。你看看呗?”她把手機伸過來,在他麵前晃了晃。
他停穩車,接過來,“我都快叁年沒回去過了,上新聞就上吧,和我能有什麼關係。”
“誰說沒關係?”她笑眯眯地說,“關係大了,我看了之後,都擔心起來了呢。”
聽出一股要撒嬌的兆頭,週正感覺有點頭痛,拿過手機看了起來。
跟曾經的小前臺如今的未婚妻戀愛兩年多了,從談婚論嫁開始,他就一直忙於應付各種要求,都有點焦頭爛額……呃,什麼?竟然……是這種新聞嗎?
他的手顫抖起來,勉強笑了笑,近乎匆忙的把手機還給了她,“我沒感覺到和我有什麼關係啊,這不是在總結近年來的傢暴……致死的案例麼。”
“你老傢那邊有兩起哎,那我還不能擔心你一下啦,說,結婚後……你不會打我吧?”
“我哪兒敢啊,我的小姑奶奶。我全部傢當都拿來弄了咱倆的新房首付,我打你不等於是打人民幣麼。”他開了句玩笑,想靠笑容掩飾着內心的動搖。
他看到的案例,第二個,就見到了熟悉的那個人。
隻不過,她的眼睛被打了碼,照片,也成了黑白。
“……受害人陳X鳳,長期遭受傢暴,在丈夫一次酒後暴虐中因窒息死亡,受害者不滿二十歲,而兇手隻被判了六年……”
那冷冰冰的描述,像把浸過冰水的刀,戳在他的胸腔中心,不停地攪拌。
身邊的未婚妻頗為得意地說:“就是,諒你也不敢,現在可有反傢暴法了,你敢對我發脾氣,我就去告你。”
“我發誓,絕對不會打你的。絕對不會。”他打開車門,趁着出去時未婚妻看不到他臉,擡起手,用力搓了搓眼睛上下。
“對了,週正,馬上清明了,咱們五一就要結婚,是不是請個假,回你老傢給爸媽掃掃墓,也讓他們見見我呀。不然光你見過傢長,豈不是很不公平。”
“不去。”他的聲音不自覺地就拔高了一截。
“你嚷嚷什麼啊,討厭。”
“我……我就是不想回去。走吧,今天咱們得趕緊把窗簾選好,不然嶽母大人又該念叨了。”他菈着未婚妻的手,匆匆往商場走去,走出幾歩,他忍不住問了句,“你說……你覺得幸福嗎?”
“你又不是全款買房,婚後咱倆還要還貸哎……”她撇了撇嘴,捏了他的手一下,惡聲惡氣地說完,話鋒一轉,輕聲笑道,“不過我覺得挺幸福的,我喜歡你這樣溫柔又老實的男人。你可不要讓我後悔選錯人哦。”
“不會,絕對不會的。走吧,老婆。”
“嗯,老公。”
踏進商場門的時候,不知是否幻覺,週正仿佛又聽到了小鳳恐懼至極的尖叫哀鳴。
可沒有人救她。
他晃了晃頭,決定忘掉那一切。
忘掉那個,永遠也不會再回去的老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