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燕直等到古藤和蘭若幽結束,她才從帳篷出來,慢悠悠地走到帳傘下。她瞅瞅癱軟的蘭若幽,又瞅瞅用手帕替女兒擦拭血漬的雲宮婵,然後朝在海水裡嬉戲的技奴呼喊:“女孩們,快把樂器拿出來,慶祝臭屁的小女奴破處成功!”
古藤睜開雙眼,看見她隻穿着黑色的內衣,他道:“姑姑,要不要和雨菲一起陪我共譜不倫樂章?”
“你想得美!我一腳把你的雞巴踩成爛泥!”
湯燕故作生氣地提腳采踏他的胯部,然而距離還有四、五公分的時候,她的腳停止踩落:“你以為我真的不敢踩嗎?我真的踩了。”
她還是沒有踩下去,倒是單立的左腳被古藤一扯?也不知她是故意如此還是真的失控,整個人朝他撲倒下來,趴在他的胸膛。他捧着她的臉,吻吮她豐潤的嘴唇:“你何時獻身給我?”
“不可能。”
湯燕羞嗔,艷紅的臉藏不住騷動的情意。她扭了水蛇腰,張嘴咬扯他的鼻,用一種咬呀切齒的語氣哼道:“你還我的女孩的純潔,否則你就賠錢給我。”
“你很缺錢用?”
“我沒這麼窮過!”
“回頭我向洪格爾要些錢給你們吧。都纏着我要錢,難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養不起就別學人傢搞後宮,沒有錢又想爽是不可能的。”
湯燕的唇移到他的嘴前,咬抵他的上唇;忽感他的胯物有了反應,她撐身爬起,瞄了他勃硬的生殖器;轉身走向大海,高聲嬌呼:“湯雨菲,你的淫棍又硬了,意圖強暴我,你到底管不管啊?”
“姑姑,你鑽進海裡找找哪尾魚比較白目,跟着一頭撞死算了。”
湯雨菲仰浮在海麵,看都不看她的姑姑。
夕陽斜照,餘輝生艷。古株?首向右,看着淚光瑩然的蘭若幽;他的右臂攏了攏,把她抱於臂彎。
“還痛?”
他問。
“嗯,那些技奴姐姐都還疼,幽幽應該也要疼好些天。”
她側身趴在他的身:“主人的性慾總是旺盛,可是幽幽不能陪主人做了。”
古藤看向坐於她右側的雲宮婵,問道:“要我慰藉你的媽媽嗎?”
“主人好壞的!媽媽陪過你好多次,隻是沒被你進入過……”
蘭若幽轉首瞅了一眼母親,回首過來輕輕地道:“爸爸已經不在,媽媽又被燕氏父子淩辱許久,她比幽幽還可憐。每次想起媽媽的遭遇,幽幽心裡都偷偷的哭。我不想主人碰媽媽,然而媽媽不知在何時已心屬主人,我不能繼續反對。媽媽也是女孩,她年輕得像幽幽的姊姊,她還有好長的生命;那麼長的生命裡需要男人陪。因為這樣,媽媽和幽幽隻想做主人的女奴,畢竟女奴沒權利去管俗世倫理。貴族們淫玩,喜歡姊妹女奴或母女女奴,我們便是主人的母女女奴。所以,幽幽坦然了,媽媽也坦然了。”
古藤的左手朝雲宮婵招了招,她垂着臉爬到他的左側:“她們在看着……”
她懂得古藤的意思,因此顯得有些尷尬。但他不回話,兼且女兒乖巧背轉身側躺,她隻得伏到他的胸膛,微然喘道:“真的……要在這裡?回帳好嗎?奴婢還是沒有準備好……”
“啊,我不強迫你。”
古藤答應了,他是個隨意的人——強迫或者不強迫,都隨他的意。
他溫柔地撫摸她的豐臀,默默地欣賞她略帶羞意的艷容。她是蘭若幽的生母,自然生得天姿國色?與女兒相比,她多了叁分嬌艷、少了七分純淨。她已經叁十六歲,但與二十八歲的湯燕比較,她的嬌艷毫不遜色;湯燕艷美得令人眩目,她則是令人憐愛的、娴靜的嬌艷。
她並非豐腴的女性,隻是某些部位特別豐滿罷了。古藤曾經感嘆南澤王宮的女性幾乎都擁有豐飽的雙峰;這感嘆用在她身上同樣適合。她的乳房極其飽滿,雖然比不得那些特別的豪乳或是異常的碩乳,然而想用一隻手抓住卻是不可能。
她與女兒一樣,是骨格纖細的女性?能夠生長出傲人的雙峰,實屬罕見。
母女倆生得酷似,然而區別也是明顯。她的尖巧圓細的下颔很秀美,因此她的臉蛋稍微比蘭若幽的臉型長些,有着鵝卵石的獨特氣韻和秀致。她是南澤前朝的望族後裔,擁有如此的美麗和貴氣也是情理之中。因為沒有紮發,她比蘭若幽略長的頭發淩亂而散開;她的秀發略顯濃厚,發尾有些卷,平常總能看到幾圈精致的美發掛於高聳的胸前,別有一番風情。
鼻兒是母女倆生得最相像的地方,眼睛也很相似。母親的眼角比女兒的眼角稍微菈長,看起來有種風騷的韻味;嘴兒雖然也是細巧,卻不似女兒那般含着娴靜。其實她喜笑,微笑的時候,眼角和嘴角帶着一種淡淡的風情,那是足以把聖男的魂兒都勾去的狐媚。
古藤的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股溝,撫摸她的菊眼。她的臀股豐圓而有彈性,與她的雙峰很對稱;雖然生育過兒女,但腰部依然滑細;她的雙峰比少女的柔軟許多,然而彈性仍在,聳挺不垂。如此柔嫩、如此滑膩的肉體貼壓在他的身上,想不躁動都難!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一雙春眸怨怨地瞪着他。
“主人終是沒有信用的男孩。”
她低嘆一聲,伏首吻吮他的嘴。在他的回應中,她輕輕地磨扭腰臀,用滑軟的陰阜蠕磨他的陰莖……
古藤沿着她的股溝摸下去,觸碰到滑濕的陰溝。他略為停頓,沒感覺到她的抗拒,他繼續撫摸。這段時日與她相戲,對於她的陰戶的外型,他已經不陌生。
正如燕嘯所說,她擁有致命的肥穴;大陰唇肥隆而膨夾,陰戶如同潔白的肉包一般。掰開肥厚的大陰唇,可以看到陰唇的邊沿沉澱着淡淡的褐紅色素。她的體毛生得不是很長,卻是很茂密、整齊,黑而密的鋪滿飽隆的蜜戶,性感中不失少女的秀嫩。
她的容貌年輕得過分,怎麼看都像是二十五、六歲的少婦。這在翼圖大陸不是稀奇事——有些人以血魄或念魂駐顔,有些人天生難老。雲宮婵和竹溫玉屬於後者,他的母親藍鬱馨兩者兼之。
“嗯嗯……”
她擡首起來輕輕呻吟,然後再次伏下來,嘴兒貼在他的耳邊,以怨喃的語氣道:“奴婢曾說主人像燕氏父子那般想得到我,奴婢不想承認說錯。不管救我的原由如何,也不管救我的過程如何,最終結果都是主人得到奴婢,不是嗎?”
“隨遇而安是女人天性中的一種。假如主人沒把我救出來,我會在那對父子的姦淫中活着;痛苦或羞恥,在最初的時候是強烈的,但漸漸地習慣或者麻木。”
“最初反抗過,後來便沒想反抗,隻希望兒女平安,也不想看到遺民被燕谌為難。懷着這樣的心思、懷着對兒女的牽掛,我服從他們,任由他們姦淫。當我知道幽幽過得快樂、當我得知你寵愛幽幽,我已經別無所求。我甘願做你的奴的那一刻起,允許你對我做任何事情……”
“相處時間越久,越是……喜歡你。平常安安靜靜的你讓我想起逝世的丈夫;他是個安靜的男人,比你英挺、比你儒雅。他很愛我,我也愛他。我曾天真的想,一輩子忠於他……但他逝世之後,我苟活在燕氏父子的淩辱之中,到了最後,竟然可以平靜地麵對他們的姦淫。”
“有一段時間,奴婢很掙紮很痛苦,隻因奴婢想要主人陪陪。女人都需要男人陪,也需要男人寵愛。奴婢能夠想到的男人隻有主人。可是主人卻是幽幽的,還那麼年輕……”
“主人錶麵是安靜的男孩,實際是強勢的男人,逼得奴婢就範呢!明知奴婢離不開你,卻要奴婢離開你,叫奴婢如何是好?或者隻有主人死亡的那天,奴婢才會離開。”
“因此,主人要好好地活着,別讓奴婢有理由對你不忠。奴婢不相信所謂的殉情,隻相信活着的依賴。”
“悄悄告訴主人,雖然燕氏父子沒有奴婢的丈夫強,但是奴婢在他們的淩辱中也會得到高潮。主人也會給奴婢高潮吧?奴婢很喜歡、很喜歡主人哩!”
“哦……”
古藤發出低沉的呻吟,隻因雲宮婵說話之際用陰戶磨抵他的龜頭……
就在剛才,她握住他的陰莖,屁股往後一挪,整根陰莖操入溫潤柔軟的陰道。
“奴婢不做妻不做妾,隻做你的奴,請不要抛棄我。”
她這般的傾訴,然後磨扭她的腰臀。
他舒服得微喘,雙手摟住她的蠻腰道:“當初看着燕嘯姦淫你,我便想跑過去操你,想知道是否如他說的那麼美妙!”
“主人已得償所願,是否覺得奴婢美妙?”
雲宮婵仰起紅暈未褪的臉,眉梢含春地盯他……
“美妙。”
古藤親身體驗妙穴的肥嫩、緊致和磨吮,爽得直想射精。
他剛才之所以早泄並非隻因蘭若幽是處女,更因蘭若幽繼承母親的奇特妙境。
假如不是射過一次,他此刻怕是已經敗陣。他忽然雄心抖擻,翻身把她壓倒……
“哇!大傢快來看啊,肏了女兒又肏母親,禽獸發威!女孩們,快把樂器搬過來,為母女倆奏一曲不倫的樂章,以烘托她們的淫靡。”
湯燕看到古藤趴在雲宮婵屈起的雙腿間抽插,她招呼着樂團圍在帳傘週圍,果真奏起輕快的音樂。
古藤也不以為羞,依隨音樂的節奏,操插得更是惬意。
雲宮婵乃是久曠之婦,一經觸發,慾潮澎湃;死摟着他,騷浪地嬌吟……
“啊噢!噢哦,主人,年輕的主人肏得婵婵好舒服。主人使勁些,奴婢的丈夫比主人強悍哩!那根傢夥十七公分粗長,肏得奴婢次次高潮。哦啊,啊啊!主人好有勁……”
“媽媽好淫蕩,淫水流得多!”
蘭若幽爬起來,觀看母親和古藤淫歡。
“躁動!”
古藤喘喝,血魄陡震,念魂瞬聚。黑色異芒和古老的字元萦繞全身,異變成功!
八根觸角懸空延伸,胯間事物變成二十公分粗長的肉棒,發狠地抽插。
雲宮婵淫聲叫喚,亢奮逢迎……
技奴們不曾看過古藤此等模樣,驚得停止奏樂。
“後悔了吧?他就是一匹淫獸,絕非人類!你們注定被淫獸蹂躏,誰叫你們賤得背叛我?啊哇!古藤,你敢偷襲?我把你的淫觸都震斷!”
湯燕啐罵當中,卻被伸展過來的觸須纏住腰身甩抛到空中,另有兩根觸須分別伸入她的乳罩及她的內褲。
“絲、絲……”
她的內衣被撕裂,觸須蠕磨她的乳峰和陰戶。
“古藤,我真的會把你的淫觸震斷,噢哦……呀呀!古藤,你這淫物敢用淫觸破我身,我便殺了你!真的會殺了你……”
“楚艷,變身成功了耶!”
湯雨菲、律都楚艷及巴娜瑩圍繞過來,律都楚艷放浪地喊叫:“老公,不能便宜湯燕騷貨!你的楚艷乖乖也要嘛,快快把魔觸伸過來啦!”
兩根觸須延伸過來,分別纏住湯雨菲和律都楚艷的蠻腰,有另外兩根觸須伸至兩女的私處;一陣蠕磨之後,那變得如同男性龜頭的觸尖鑽入兩女的蜜戶,蠕插得兩女歡聲嬌吟。
“噢……噢噢!噢啦啦!老公就是強悍,快用魔觸插破湯燕的處女膜,教訓教訓她……”
“律都楚艷,你閉嘴!他敢用淫觸破我身,我絕對輕饒不了他!”
“姑姑是希望被騙子的生殖器破處,任誰都聽得出她的言外之意。可惜啊,騙子的生殖器在雲宮婵的騷戶裡爽着,姑姑注定要被騙子的魔觸破身……”
“湯雨菲,你也閉嘴!別以為我任由他宰割,我沒那麼容易被他姦淫!”
怒喊之中,她的血魄迸發,把纏繞在身體的魔觸震得鬆解。若非觸須柔韌的特性,早已被她的血魄震得碎斷。落到地麵,她走到古藤背後提腳踹他的屁股,致使他撲撞得雲宮婵哇哇痛叫,她才怒衝衝地道:“淫物,別想我會乖乖從你。”
說罷,她裸身走向她的小帳。
古藤撐身而起,一邊抽插,一邊掃視技奴,低喝道:“你們四個到我前麵趴跪,剩下的女孩繼續奏樂。”
他的話音剛落,那四個已被他破處的技奴驚羞地褪掉小褲,趴跪在他麵前,向他展露性感的美臀和嫩嫩的陰戶……
四根觸須分別伸到她們的胯間,順利地刺入她們的蜜道,使得她們痛吟。破瓜沒多久,裂傷沒有痊癒,下體依然流溢血絲……
“老公,楚艷要高潮啦,噢啊啊……”
“騙子,魔觸細些。太粗,受不了了!喔略略……”
呻吟和淫叫雜在輕快的音樂當中。隨着漸涼的海風拂揚,響遍黃昏的海岸。
古藤看着胯下高潮的雲宮婵,用粗野的語氣喘喝:“雲宮婵,我的大肉棒肏得你可爽?”
“主人操得婵婵暈了!是婵婵遇到的最強的男人,啊啊!喲喲,我的主人!我最愛的淫獸主人,最愛的大肉棒……”
“換個姿勢,到你腸穿。”
古藤跪地而起,把酥軟的雲宮婵翻轉,抱抓她的腰臀,菈得她趴跪。他的左手抓着她的腰側,大棒送入騷穴,右手把溢湧而出的淫液塗於她的菊眼。如此挑逗一會,他把大棒抽出,抵在她滑濕的菊眼,緩緩壓抵進去。
“啊呀!那裡不行,肉棒太粗,會裂肛的!啊啊啊!菊肛爆了,啊……”
古藤不管她的痛呼。呼喘着抽插之時,他看向巴娜瑩,張嘴便是一句:“插爆你,騷貨!”
“淫物,變態!注定被滅殺……”
巴娜瑩難得一見的臉紅,轉身搖着虎尾離開。
她總算明白古藤被追殺的原因,同時加倍地,這個安靜單薄的人類男孩擁有詭異的“獸之真身”那是足以征服任何種族的女性的罪惡之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