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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李秀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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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李秀玲
作者:Blank
第四章

第二天中午,李秀玲耽誤了一小會才去舞廳“上班”。前幾天,後樓的劉老爺子自己坐着輪椅去胡同口大樹下乘涼,被一輛失控的叁輪車連人帶輪椅給怼到了樹上。人送到醫院就不行了,撞擰巴了的輪椅就一直扔在街邊那個修車攤上。

上午李秀玲去扔垃圾,正好聽見胡同口的老太太們議論劉老爺子享了褔,臨走還給兒女留下一筆賠償金,又說當兒女的也有福,劉老爺子下肢癱瘓常年需要人照顧,如今一走了之給兒女徹底除了負擔。李秀玲聽這話題心裡不是滋味,急着要走又聽說那個修車師傅要把輪椅拆了隻留下零件。她轉身走出去,老太太們似乎又說了些什麼,但沒聽清。到了路口,她正看見師傅拿着把扳子對那架輪椅比劃着。她看輪椅隻是大架歪了,就和人商量能不能把那玩意送給自己。修車師傅倒也是個熱心人,聽說了她丈夫的情況後,拿把大錘楞是在木墩上把輪椅的架子給重新顛直了,又拿去街對麵的電焊鋪子,加了兩根鋼管做支撐,忙活了一個多鐘頭,還給軸承點了油。李秀玲激動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人傢才好,推扯了半天,人傢才收了叁塊錢算修車費。就這樣,中午她把這架報廢翻新的輪椅弄回了傢。

晦不晦氣的已經顧不上了,丈夫試了試,在有人架他上去之後,完全可以坐着自己在屋子裡稍微活動一下。這讓李秀玲和婆婆都激動不已,丈夫也難得露出了一個幾乎分辨不出來的笑容。生活難得出現了一絲光明。

這絲光明轉瞬就被舞廳的黑暗給吞沒了。下午第一個客人是個酒鬼,一身白酒味道濃鬱的幾乎能點燃。李秀玲本着賺錢不問出處的原則硬着頭皮把他扶進了舞池,酒鬼走路都已經打晃了。李秀玲絲毫不懷疑,這傢夥在人群裡站不到一分鐘,就能被擠倒,然後踩成一灘酒糟。萬般無奈之下,她幾乎是架着酒鬼往最裡麵的牆邊前進,那堵牆原本有後窗戶,後來被砌死了,留下來兩道窗臺。這是盧玉給她支的招,讓他坐那比較穩妥。

萬幸,窗臺半邊空着,另半邊則被人佔了。旁邊的牆前一個男人麵朝裡站着,不知道在乾什麼。李秀玲好不容易扶着酒鬼坐下,然後自己在衣服裡把胸罩翻上去,讓他可以順利的把手伸進去摸自己的兩個乳房。酒鬼倒是舒服,這個角度他隻要略擡胳膊,就能把兩隻手摁在李秀玲的胸上,活動的空間還很大。“嘿,這倆大奶子……真他媽肥啊……”酒鬼嘟囔着,倚在砌窗的磚牆上——那裡被糊上了一層報紙——一邊倆手上下左右的揉捏着和他臉一樣高的乳房。李秀玲無奈的挺在那裡,考慮着一會多報幾首曲子宰這傢夥一刀,一邊無聊的扭頭向兩邊看。

左手邊和她共用一個窗臺的倆人好戲剛開場,李秀玲又一次開了眼界,她終於見識到“掙大錢”的了。隻見那男人挨坐在窗臺邊上,褲子已經是解開了,稍微褪下來一點,正用一隻手在自己的褲襠裡擺弄,另一隻手則托在對麵女人的一邊乳房上不斷的揉捏。對麵的女人看模樣叁十來歲,也可能不準,舞廳裡的燈光加上女人臉上的化妝品,往往讓人很難判斷其真實年齡。她穿個短裙,剛把內褲從高跟鞋上摘下來團一團塞進側肩斜背着的一個小包裡。她笑着彎下腰,一邊說:“來,讓老妹兒先給你撸撸,你來摸咂兒,撸硬了讓你看看老妹兒的活兒咋樣。”

“活兒”這幾乎是個專業術語,取材於另一個在民間為大眾所熟識的詞“大活兒”

官方字眼是做愛,東北地區則普遍錶達為肏屄。“大活兒”和後麵這兩個詞的本質區別在於後二者的應用不分對象,主體是男性的話,對象通常隻要是自願上床的女性就可以,就算是說肏屄,頂多也就讓對方覺得你粗俗而已。當然,這倆詞可以用在自己老婆身上。東北娘們大多不在乎,甚至和閨蜜在唠嗑的時候都能偶爾說上一兩回。但“大活兒”就隻能用在嫖娼的時候,無論在洗浴、歌廳、旅店還是別的什麼地方。舉例來說,某東北爺們精蟲上腦,拽着自傢娘們說:媳婦我想做愛。娘們可能會拿捏着溫柔的語氣回答:這大白天的你能不能想點別的。

去吧,給我出去買點水果,等晚上我洗乾乾淨淨的啊……如果他說:媳婦我想肏屄。娘們大約會虎軀一震用上下左右鄰居傢都能聽見的嗓門回答:肏!肏!肏!

你他媽是個兔子啊!一天到晚就他媽知道肏屄!我給你整個兒怼裡頭得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來,你過來來!今兒你要不整夠一個鐘頭我掐巴死你!但如果他敢說:媳婦我想做個大活兒。娘們百分之百一個大嘴巴子抽得他原地七百二十度旋轉,然後一邊薅頭發一邊撕衣服下盤還得照小肚子上踹兩腳,連哭帶嚎蕩氣回腸的喊出一句:老娘和你拼了!你說,你個癟犢子又上哪跑騷去了啊!我不活了!……最後這種情況一般不會出現,但凡桌子上有碟花生米,也不至於喝成這樣。吹牛歸吹牛,清醒的東北爺們很少有人能視死如歸。

坐着的男人嘿嘿一樂,褲襠裡那隻手抽出來托到女人胸前。從李秀玲這個角度,倒看不見女人的乳房,隻能看見她的後背和男人的正麵,女人的衣服向上褪了一節,露着雪白的腰。女人則雙手扽住男人的褲腰又往下拽了拽,男人欠了欠屁股,褲子就又褪下來一節,於是一條半硬不硬的陰莖就忽的彈了出來,彎曲着來回晃了晃。那男人和玩李秀玲乳房的酒鬼同坐在一個窗臺上,李秀玲斜着看過去,剛好從女人肩膀邊緣看見了那條準備等着體會女人“活兒”咋樣的傢夥蹦出來朝她點頭。

雖然她走上了這條路,但真論起來的話,除了丈夫的陰莖,到目前為止她還沒看見過別的男人的傢夥。這個衝撃對於她而言是震撼的,被玩弄是為了賺錢,但不代錶她就真的什麼都不在乎。當初老中醫讓自己給丈夫按摩,盡管已為人妻,盡管她的身體和心靈都已經被那條陰莖洗禮過,最開始的時候,她仍然羞的像個少女一樣,當然,與此同時她下體的淫水流的像個蕩婦。

然而現在她實實在在的看到了一次別的男人的陰莖。離她如此之近,她一瞬間感覺好像自己和那個女子在一起麵對着這玩意。女人的一隻手握了上去,白皙秀氣的手指和黢黑猙獰的陰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尤其是女人開始撸動的時候,那個龜頭在包皮裡往外探着,用一隻獨眼耀武揚威。不知是不是錯覺,李秀玲感覺這個男人的陰莖比她丈夫的似乎更長一些,也更粗。那男人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擡頭呲牙對她笑了一下。她頓時窘迫的不行,把頭扭向了另一邊。

牆邊果然是人間勝境,李秀玲甚至在心裡嘀咕盧玉是不是故意坑她。但她心裡明白,對於此刻這個把玩着“大奶子”的酒鬼,以及被把玩“大奶子”的自己而言,的確沒有比這裡更方便更安全可靠的地方了。另一邊的那個男人原來不是自己站在那裡。他穿着背心拖鞋大褲衩,麵牆而站,一手撐牆,一手向下,按在一個蹲着的女人腦袋上。那女人就蹲在他兩腿之間,麵向他的褲襠——那裡此刻是被勾下去的。於是李秀玲今天第二次見到了別的男人的陰莖。女人正一手握住那條又黑又長的傢夥,另一手在下麵,手背壓住大褲衩的腰,手掌托着男人的陰囊。李秀玲看過來的時候,那條又黑又長的陰莖正被女人吞在嘴裡,隨着女人前後擺動頭部,在那雙塗着口紅的嘴唇中間進進出出。李秀玲的眼珠子都直了,她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場景。以前在廠子裡的時候,那些年紀大些的女職工互相開玩笑,曾經說過這樣的事。但她當時羞得根本不敢往耳朵裡麵聽,怎麼可以用嘴去吃那裡呢,那裡是尿尿的地方啊,還有……那裡總在屄裡抽插……這麼一來的話,這女人此刻嘴豈不就是個被肏的屄……就這麼愣神的功夫,女人含着龜頭,撸着陰莖的那隻手縮回來,把側麵的頭發重新捋到了耳後,於是李秀玲看見了一張熟悉的側臉,是張曉芬。

李秀玲知道張曉芬是“掙大錢”的,但從沒想過“大錢”還能這麼掙。她愣愣的看着張曉芬,看她重新又把手握住男人的陰莖,配合嘴的動作開始撸動,忽然又把陰莖從嘴裡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轉而用舌尖在龜頭上來回畫着圈兒。男人看起來很是滿意,哼哼了兩聲。李秀玲看見那個龜頭前麵有一個不規則的凸起部分,在隨着張曉芬的舌尖來回動,於是明白張曉芬這個“大活兒”是戴着套做的。她渾身一激靈,自己竟然看張曉芬給人吃陰莖看呆住了,多虧張曉芬忙着吞吞吐吐,沒看見她。於是她連忙又把頭扭回來。左邊這對已經進入了正題,男人雙腿並攏向後靠在牆上,兩隻手從左右繞過女人的身體環在前麵,應該是正抓着女人的兩隻乳房。女人則背對男人,雙腿大張坐在男人胯上,正在微笑着扭動腰肢,屁股前後聳動着。那條短裙很好的從四週遮掩住了大腿根和屁股的範圍,隻有前麵被女人一隻手摁着,應該是怕走光。女人的另一隻手按在男人的大腿上,控制着身體平衡和下身用力。她輕輕的哼着,臉上仍然帶着笑容。李秀玲能想象的到,就在那條短裙下麵,一根堅挺的陰莖正在兩片大陰唇中間不停滑動,被那些深處的褶皺和粘液所包圍,而兩個人的陰毛,則糾纏在四週,互相摩擦着彼此最敏感的所在。她收回視線,停留在酒鬼的頭頂。這個傢夥一隻手已經從下麵掏進了自己的裙子,在大腿根和內褲上摸索着。她略微並攏雙腿,縮小這隻手的活動範圍。酒鬼向前傾着,腦門杵在她的肚臍上。抓着乳房的那隻手有些向下用力,她感覺整個乳房都被扒的有些向下墜,扯的鎖骨下麵的皮膚緊繃繃的。在裙子下那隻手沒有更進一歩的動作之前,她決定暫時不去管,以免驚醒了酒鬼,感覺他幾乎都要睡着了。自己身體的誘惑力,終究輸給了酒精。左邊傳來了輕微的“啪啪”聲,她禁不住好奇,強壓着自己的心跳從眼角看過去。那女人已經兩手撐着男人的腿,開始上下動作起來,動作大的讓短裙的邊兒都翻了起來。女人喘着粗氣,沒有束縛的乳房在衣服裡不斷蹦跳着。李秀玲看見她白花花的大屁股,在不斷拍打男人的大腿。後麵的男人貌似快要達到極限,兩手扶着女人的腰用力,嘴裡發出“嗬嗬”的聲音。李秀玲一想到那個白屁股中間的陰道,此刻正被一根大陰莖高頻率的抽插,立刻感覺自己也開始濕了。她就那麼瞟着這對男女在那裡癫狂,整個人都被感染起來,呼吸急促,麵色潮紅。她又扭頭看張曉芬,後者還在擺動着腦袋,繼續吞吐那根戴着套的傢夥。每一次她吐出陰莖,手就猛的撸動兩下,然後又深深的吞進去,男人就隨着吸一口氣。那傢夥究竟捅到哪裡去了?李秀玲簡直無法想象,她清楚的看到當張曉芬把那根陰莖一吞到底的時候,男人的陰毛就密密匝匝的戳在她的鼻子上,一定癢的要死。她感覺現在自己的陰部就癢的要死,酒鬼在內褲外麵劃菈着的那隻手,根本解決不了這種感覺。

左邊的男女終於圓滿結束。男人在一聲悶哼後抓住女人的腰,把她緊緊按在自己身上。女人保持着姿勢稍微停了停,在男人手勁略鬆後又扭動了兩下屁股,這才擡身一偏腿,從男人身上站了起來。李秀玲看見男人也戴着套,那根陰莖已經顯出了疲態,頂着龜頭前麵一小片包裡在套子裡的白色液體。女人轉身從包裡掏出兩張紙來,掐着根從男人陰莖上把避孕套撸下來,熟練的打了個結,隨手丟到牆角。然後笑着邊遞給男人紙邊說:“咋樣,老妹兒的活兒好不,舒服不?”

男人接過紙給自己擦着,嘿嘿笑着回答到:“好,真帶勁,你的屄裡邊真他媽緊啊…”女人拿了張紙,撩起自己的裙子擦了擦自己陰部,李秀玲隱約看見她露出來的一大片濃密的陰毛。她掏出自己的內褲,抖開從高跟鞋往上套,一邊回答:“哥你的雞吧真厲害,堅持這麼長時間,肏的我都受不了了……”其實也就差不多一個曲的時間,李秀玲心裡想着。男人已經站起來開始提褲子,聞言樂呵呵的說:“咋地,沒讓哥肏夠啊,下回哥來還找你,讓你好好爽爽…”女人聞言嬌嗔着上來拍了男人一下:“損色,那可說好了啊,你可不興找別人……”然後接過男人遞來的二十元鈔票,在燈光下看了看,塞進包裡。男人把手放在女人屁股上,倆人摟着走開了,這邊張曉芬的“活兒”看來也即將結束。男人按着她腦袋的手明顯都在用力,腰也開始向前頂起來。張曉芬嘴被堵着,一邊動作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在幾下最大力的撞撃之後,張曉芬把龜頭吐出來,張着嘴用舌頭在龜頭下麵撩着,手指握着陰莖飛快的撸動,然後猛的又把它吞進嘴裡。男人發出一聲悶哼:“嗬!”,然後就抖了幾下。張曉芬停止手上的動作,輕輕張開嘴,腦袋向後一撤,吐出嘴裡的東西。李秀玲看見那條陰莖斜斜的支着,還顫動兩下,裝滿精液的避孕套在龜頭前麵長出一小節,向下耷菈着。眼看着張曉芬就要站起來,李秀玲急忙收回目光,臉微微向左邊側着。酒鬼好像真的快睡着了,兩隻手的動作像夢遊一樣。張曉芬和那個男人很快收拾好離開了,緊跟着那個位置就被另一對男女佔據。李秀玲低頭看了看酒鬼,拍拍他肩頭,他眼神凝滯的擡起頭來:“嗯?”她溫柔的說:“大哥,這麼長時間了,你也過瘾了,我還有事我得走。”

酒鬼把裙子下麵那隻手抽出來一揮:“唔,那行,你走吧。”她繼續微笑着說:“那啥,大哥,你把錢給一下。咱倆跳八個曲了…”散場後李秀玲在回傢的路上破例買了一點熟食。這一下午李秀玲雖說賺的不算十分多,但酒鬼自己就貢獻出來二十元。兩個曲的時間她賺了和張曉芬一樣多的錢,這讓她有一點莫名的優越感。她又想到張曉芬那張嘴,快散場時張曉芬和她站在一起聊了幾句天,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眼神總是不由自主的落到張曉芬的嘴唇上,怎麼看怎麼像屄……

全傢人對久違的熟食錶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具體就是叁個人(不包括孩子)來回推讓了整整一頓飯,最後倒還剩下了一大半,主要是丈夫吃了幾口,他手抖使不上勁。就這樣下午他還用輪椅推着自己在屋子裡轉了很久,對於他而言,這個傢一年多的時間裡就隻有那張床的範圍而已。

婆婆收拾桌子,李秀玲整了整衣服急急忙忙又出了門。她吃道遠的虧,休息的時間有一小半都扔在路上了。好在晚上去時還有公交車,等散場時,舞廳門口也有好些叁輪車菈客。盡管比公交貴,畢竟賺的多。盧玉不在,可能是被客人帶下場了。張曉芬難得清閒,和李秀玲咬着耳朵聊了一會。內容倒沒什麼特別的,無非是丈夫和自己如何下了崗,四處奔波也找不到賺錢的行當,最後丈夫隻能出去給人打零工,自己則一咬牙,借打工的名義跑來S市進了舞廳。李秀玲這才知道她不是本地人,來自臨近的一個小城市。上有老下有小的,吃喝菈撒都要錢,很快她就徹底放開,接上了“大活兒”。她言語間多少對李秀玲有些暗示,都是過來人,有些事要想得開一些,賺錢要趁青春年少……李秀玲倒是認真聽了,隻是一看見張曉芬的嘴唇,就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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