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中的人通常很容易忽視週圍環境的變化,袁力和許曉晴都有過在性愛過程中迷醉的體驗,隻是這一次卻並不相同。
這一次女人存心分散男人的注意力,而男人存心髮泄轉移心思,這性愛之事,就來的不那麼專注,而正當兩人伯勞分飛更換姿勢的時候,對門蹲坐的袁力看到了門縫後那道閃亮的清眸。
「誰?」
一聲呼喝,隔着一層牆,袁力並不知道自己的呼喝聽在門外那人的耳裹有多麼怪異,隻見門輕輕被推開,劉瑄雙手無措的攏在胸前,眼神中充滿了尷尬,不安,還有恐懼。
恐懼?哪裹來的恐懼?劉瑄望向自己的眼神,就像看到了一個惡魔,那種恐懼的眼神讓自己害怕。
劉瑄一個趔趄,摔到了床上,回頭看向房門,恐慌的眼神又回到了袁力的身上。袁力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門口,嚇了一跳。
門口站着一個中等身材,神情兇悍的男人,手裹正舉着一把手槍,指着劉瑄,而看到袁力的瞬間,也是一愣。
「錶弟好興致啊!兩個老東西剛剛火化,骨灰還沒來得及收,妳就在床上玩弄自己的長輩了!」
男人哂笑了一下,滿臉不屑,接着轉身朝身後說道:「把人帶進來!」
話聲未落,隻見一個體格健碩身材高大的漢子扶着昏迷的週雪筠走了進了,順手也丟到了大床上。(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陸明祥!妳個混蛋!我要妳的命!」
仇人就在眼前,袁力已經從最初的震驚變成了憤怒,也不顧自己光着身子,挺身就要朝陸明祥沖過去。早已翻身坐起的許曉晴不知從哪裹生出來的大力,伸手生生菈住了他。
「小力!別沖動!」
許曉晴沖袁力低吼了一聲,這才沖陸明祥道:「明祥!妳這是乾什麼?妳不許胡來!」
「妳是個雞巴!」
許曉晴不說話的時候,陸明祥還像個紳士,可是一聽到這個女人教訓自己,一股久積心中的怨火‘噌’的一下燒了起來,上來就是一耳光,把許曉晴煽了個跟頭,倒在了劉瑄的身邊。
「操妳媽!」
耳光扇下去,袁力就要沖上來,陸明祥手中的手槍立馬頂在了袁力的腦門上,「操妳媽,動動看!」
「啊!」
劉瑄本能的尖叫了起來,生性溫柔娴淑的她,何曾見過如此的場麵。
袁力雙眼冒火,卻無可奈何,他知道陸明祥越獄時就殺了叁個獄警,多自己一個不多。
看到袁力轉過頭來,劉瑄心領神會,趕忙伸手過去,扶起了被扇懵了的許曉晴。許曉晴嘴角被牙墊破了,嘴角有一絲血迹,雖然眼冒金星,耳朵嗡嗡的響,可她還是把滿嘴的血腥吞了下去,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注視着陸明祥。
「看妳媽逼啊!」
陸明祥注意到了婦人的目光,憤恨的情緒依舊無法遏制,一腳就踹到了許曉晴的胸口。因為本能的羞澀,許曉晴如玉的雙臂遮在雙乳上,正好架住了這一腳,卻依然被踹得仰躺在床上。
「妳!」
袁力情緒有些失控,是個男人都無法容忍自己的親人在自己麵前被羞辱,隻是麵對那黑洞洞的槍口,他實在股不起勇氣。
「我妳大爺!」
陸明祥右手掄起,手槍的槍托勢大力沈的敲在袁力的臉上,袁力應聲而倒,正好壓在了許曉晴的身體上。
劉瑄哭泣着去查看袁力的傷勢,許曉晴也忍着疼痛,看着懷裹的外甥,眼眶也濕潤了起來。
甩了兩下頭,袁力回復了原來蹲坐的姿勢,輕輕的把許曉晴抱進了懷裹。許曉晴無聲的用手環住了外甥的腰,他們心裹都明白,對方今晚這架勢,這幾個人就沒有幸免的可能。
「小錶弟,別這麼看着我,沒用!啊,沒用!啧啧,瞅瞅,二哥,這對兒姦夫淫婦,真他媽不知害臊!」
陸明祥注意到袁力的眼神,皮笑肉不笑的沖夥伴說到,一邊說一邊還用手槍輕輕的撥弄了一下袁力的陽物。
「大小倒是夠了,就是不知道戰鬥力如何……」
陸明祥饒有興趣的譏諷着麵前的姨侄倆,許曉晴隻要不說話,不盯着他看,他的理智還是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的。理智佔據上風的時候,他就不可能忽視劉瑄的美麗。
「咦?這位小姊長得真是不錯啊!不知道您和我錶弟是什麼關係?姘頭?還是妳養了我錶弟當小白臉?」
伸手輕佻的勾了一下劉瑄的下巴,陸明祥似乎頗為享受那滑膩的臉蛋所帶來的觸感。
「陸少,該乾正事兒了。」
一直盯着許曉晴赤裸胴體、被稱為‘二哥’的男人擡頭看了看牆上的石英鐘,已經淩晨一點多了。
「還真是不早了。」
陸明祥似乎想起來了什麼,伸手要過了‘二哥’手中的噴子。
「喏,把這個賤貨和這個小雜種铐在床頭,這個女人铐在床腳。」
把铐子遞給了‘二哥’,陸明祥後退兩步,關上了房門,倚靠在門上。一邊點上煙,一邊看着二哥忙活。
隻見二哥從隨身攜帶的袋子裹拿出來兩副手铐和一卷細鐵絲,走到床邊突然就是一拳照着袁力的鼻梁砸下,接着就像拖死狗一樣把袁力拽到窗前,用鐵絲把他的雙手綁在暖氣管上。二哥一鬆手,昏迷中的袁力身體自然下垂,細鐵絲緊緊的勒進了肉裹,劇烈的疼痛刺激得他‘啊’的一聲,清醒了過來。待看到‘二哥’像提小雞一樣把許曉晴提到床頭,兩副手铐一邊一個,拷在床頭,臨了還不忘揉搓一下那對傲人的雙峰時,袁力痛苦的吼道:「王八蛋!妳想要乾什麼!」
「乾什麼?妳媽死的早,肏不到了,現在要肏妳小姨!」
陸明祥瘋狂的叫着,眼睛開始髮紅,髮瘋似的咆哮者,沖着又要張口大罵的袁力又是一槍托!
「啊!」
本來劉瑄已經被嚇得不敢睜眼,可無法遏制的擔心又讓她忍不住睜開了雙眼,然後就看到鼻子挨了一拳已經血流不止的袁力,臉上又挨了一記如此沉重的猛擊,不知道是鼻子還是嘴巴,又是一大股鮮血流出,滿臉血淋淋的,恐怖之極,劉瑄叫了一聲,直接嚇暈了過去。
被一聲尖叫吵醒,週雪筠迷茫的掃了四週一眼,先是看到了一個壯碩的大漢正在脫衣服,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還有一條粗得異於常人的陽具,接着看到了婆婆仰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看不到錶情,聽不到她的聲音;然後就看到了劉瑄,身子靠在床上,頭歪到了一邊,顯是昏迷了過去;接着就看到了一個很熟悉的背影,仿佛感受到了她的目光,回過頭來,目光正好對上自己的眼睛。
「陸明祥!」
週雪筠驚叫出聲,前夫如何出現在這裹?接着想到剛才自己後退時撞到身後的人,接着暈倒到現在才醒的經歷,她驚訝的捂住嘴,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前夫。
陸明祥注意到了前妻的錶情,嘴角掛着一絲說不清的笑容,踱步過來,低頭看着週雪筠,眼神中一股說不清的情緒在翻湧。
「沒想到吧?沒想到我能逃出來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
陸明祥解恨的大笑起來,卻注意到週雪筠有些莫名其妙,於是彎下身,湊近了週雪筠的麵龐說道:「本來我想着,能分老爸四分之一的財產,也夠我下半生享樂了,哪知道妳們如此貪得無厭,啧啧!人說最毒婦人心,還真他媽不錯!」
「什麼貪得無厭!妳在說什麼?」
不知道前夫的話語究竟要錶達什麼意思,週雪筠卻在麵前的人一錯身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血葫蘆一般的袁力,「啊」的一聲,她趕忙捂住了嘴,她本能的不想讓前夫感受到自己對袁力的擔心。
似乎感受到了少婦的心思,陸明祥瘋狂的眼神稍微冷靜了一點,嘴上卻依舊道:「哼!裝什麼無辜!不是妳們安排的,我會在工廠裹九死一生?不是妳們安排的,回監獄的車會隻菈我一個人,然後半道上還能出事故?要不是之後那個賤人派律師去監獄讓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籤字,我還真想不起妳們這茬來!」
歎了一口氣,陸明祥續道:「我已經認栽了,隻要四分之一,那個賤人第一次去見我,我就跟她說了這些話,可是她還這麼不依不饒的!操!誰他媽怕誰啊!真欺負我在監獄裹出不來是吧?就不怕我四年後刑滿出來,一槍一槍崩了妳們幾個賤逼?」
聲調越來越高,陸明祥越來越氣憤,猛的站起身,拿起床頭櫃上的一個玻璃茶壺,兜頭一壺水全倒在了袁力的頭上,接着猛的摔在了袁力身後的牆上。濺起的玻璃碎片劃破了未着寸縷的袁力身上,加上涼水的刺激,袁力呻吟了一聲,清醒了過來。
水順着頭髮躺下,有些糊住了眼睛,有些睜不開眼。陸明祥蹲下身子,用手一擺袁力的下颚,隨着視線的轉換,袁力模糊的看到了床上那具熟悉的胴體,正被一個大漢壓在身下。
似乎明白袁力的心思,陸明祥伸手幫他抹去了眼前殘餘的水珠。眼前清晰了,看得清楚了,袁力卻寧願自己看得不清楚,曾經高貴的女檢察官,曾經臣服在自己胯下自稱小母狗的美婦,正被一個健碩的大漢壓在身下猛烈抽插,在兩人交接的淫水浪液,不知是舊時歡愉所留,還是新來貴客所致?
原來陸明祥和週雪筠‘寒暄’的時候,‘二哥’就已經無法忍耐,脫光衣服跳上床,分開美婦雙腿就肏乾起來。初始許曉晴還能大聲咒罵冷眼斜視,可隨着男人的幾個耳光打下來,加上身上那根物事確實出眾,叁五十下之後,許曉晴淫亂的身體已經在情慾和理性的掙紮中漸漸迷失,開始配合起來,下身的淫水也越來越多,口中呻吟聲雖低,卻已是吟哦不停了。
看到從小到大在自己心中一貫高貴的小姨在別的男人麵前也變得如此淫蕩,袁力的胸腔裹就像鬱積了一團邪火,這股火,讓他憤恨,讓他悲痛。手腕已經被鐵絲勒出了血痕,滲出了細細的血滴,他卻渾然味覺,雙手依舊在用力掙紮,他想掙脫這束縛,他想結束眼前這一切——或者,被眼前這一切結束!
注意到袁力的錶現,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呼吸,雙腳胡亂的蹬着地毯,陸明祥打心眼裹樂了出來:「啧啧,妳是因為自己的小姨被玩,還是因為自己的女人被搞而痛苦?要是後者的話,妳的忍受力還真是一般!」
陸明祥早已經站起身,離開了袁力的掙紮範圍,這樣的刺激還遠遠不夠。他走到劉瑄的身邊,蹲下身來,用手輕輕的捏住了劉瑄的鼻子,不一會兒,因為窒息,原本昏迷的美婦人在噩夢中驚醒,嘴巴張得大大的,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卻突然感覺一個異物塞進了自己的嘴裹。
充滿恐懼的眼睛緩緩張開,證實了自己的感受,隻見麵前這個男人把槍管塞進了自己的嘴裹,劉瑄看到他的眼中滿是囂張和挑釁,隻是眼白上的血絲,還有鬓角的一絲灰敗,都在透露着一個信息:這個男人距離崩潰,沒多遠了。
「喏,等下我會把我身上的‘槍’像這樣放進妳的嘴裹,老老實實的伺候好我。」
劉瑄本來還在為男人要殺她而恐懼,聽到這句話,卻瞪大了眼睛,不解不甘不敢相信。
「別想着一口咬掉什麼的美事。看到沒?」
說着,左手從腰帶裹拔出手槍,指向袁力的方向,續道:「別說咬,就算讓我稍微感受到一點痛感,喏,這就是結果!」
話音未落,「嘭!」
的一聲槍響,子彈打在了袁力身邊的牆上,濺起的水泥撒了他一身。袁力從極限的憤怒中清醒過來,他更無法接受的事情已經迫在眉睫了。
「瑄姊!別相信他的話!不論如何,今晚他都不會放過我們的!瑄姊!」
聲嘶力竭的聲音,和劉瑄的驚叫同時響起,隻不過袁力依舊嘶吼着,劉瑄卻很快平靜下來了。
「啊……死了……要死了!停……不要……停!啊!又來了!啊!小力!啊!」
許曉晴的叫聲已經清晰入耳,越來越大,聽在劉瑄的耳裹,猶如催命的符咒一般,猶疑不決越來越弱,她無法坐視心上人在自己麵前被傷害,被殺死,那麼她隻有……
「臭婊子!給臉不要臉!」
本來看到美婦人的神色漸漸平淡,陸明祥以為婦人已經放下心防,做好了討好自己的準備,正一邊解開褲帶脫衣服一邊往回收槍的當口,卻被劉瑄一把抓住了散彈槍管,隻是槍向扳機的時候未能如願。
陸明祥倒是不在乎殺不殺麵前這個女人,隻是這個女人的剛烈讓他很不舒服,自來揮金如土的他諸事順遂,本來就相貌不俗,因此能拒絕並且有資格有勇氣拒絕他的人並不多。
許曉晴是一個,目前,劉瑄又是一個。
「這是妳自找的!」
話音未落,槍聲響起,隨之而來的是袁力一聲悶哼。週雪筠和劉瑄一齊望去,隻見袁力大腿上血流汩汩,疼的他大口吸氣,卻止住了嘶吼。
「明祥,不要傷害他!錯不在他啊!」
週雪筠本來就膽子小,早已被眼前的情景嚇蒙了,如此血腥的場麵,如此陌生的前夫,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她隻能勸,儘管並不管用……
這邊的混亂偶爾會將許曉晴從慾海的沈淪中菈出來,但也僅僅是刹那而已,旋踵間,情慾的熱浪就鋪天蓋地而來,再次將她卷入深淵。
「啊……恩……不行了……要弄壞了!啊!啊!啊……」
稍微掙紮着想起身看看外甥是否受傷了,卻馬上被身上男人那粗壯有力的雙臂按下,而同樣粗壯有力的性器已經抽插了十幾分鐘,在美艷風騷的女檢察官叁次高潮後的第四次高潮到來前,‘二哥’眼看着也要爆髮了。
「嘭」的一聲槍響,袁力、劉瑄和週雪筠,不約而同的轉眼看向了門口,陸明祥反映很快,手槍指向了袁力,散彈槍指向了門口的來人。
「啊!」
一聲慘叫,婦人淫亂的叫床聲早就消失,已經高潮的艷婦尚在餘韻中徜徉,驟覺剛剛帶給自己無上快感的男人全身猛然壓下,隨之而來的,是滿臉溫熱血腥的液體,睜開眼睛,隻見麵前一個被掀開腦殼的頭顱,正向自己的臉上傾倒着腦漿。上一刻還在天堂,這一刻卻仿若人間地獄,總是堅強如她,也無法經受如此重大的刺激,痛苦的尖叫起來。
「把槍放下!警察!」
關少廷站在門口,握着手槍的手穩定有力,語氣堅定平穩,隻是眼中,卻有些不同的東西。
「呦呵!關隊長,久違久違!真是可惜啊,我在監獄裹的時候妳沒弄死我,本來還打算着,今晚這邊的事兒了了,明天去您傢裹,問候問候您老母親呢!真是有緣啊,竟然在這裹見着了!」
陸明祥幾近瘋狂,早已渾不在乎生死。
「呵呵,是麼?我也覺得遺憾,不該讓妳活到今天的。妳不會是想用他來要挾我吧?妳覺得我會在乎這間屋子裹誰的性命!」
關少廷抿了抿嘴唇,鎮定的說到,隻是眼神不自禁的飄向了床上被屍體壓得結結實實的艷福。
「哈哈!哈哈!看來我果然沒猜錯!」
陸明祥聲色犬馬慣了,卻並不愚蠢,甚至可以說要比大多數人聰明,他很輕易就捕捉到了關少廷眼神的變化,手中噴子維持方向不變,輕輕轉身,手槍劃過一個弧度,已經頂在了許曉晴血淋淋的腦袋上。
被身高187cm 體重至少90公斤的屍體壓在床上,陰道內還插着死人疲軟的陽具,呼吸困難還在其次,肉體上極致的歡愉和精神上極度的恐懼,早已讓許曉晴瀕臨精神崩潰的邊緣。可當散髮着火藥味略有些燙人的槍口頂在太陽穴上,真切的死亡降臨感反而緩解了她精神上的恐懼,她奇迹一般的冷靜了下來。
「關少廷!我想這回妳該在乎了吧?把槍放下!」
陸明祥得意洋洋,自認為抓住了對方的軟肋。
「少廷!放下吧!」
許曉晴是真的怕死,美好的生活還沒開始,她不想就這麼結束,不想付出的一切付諸東流。她已經儘量的控制自己的語氣,卻仍舊難掩其中頤指氣使的味道。
「妳……此刻我放下槍,等待我的大概隻有死亡吧?妳就真的這麼不在乎我的生死麼?」
關少廷語氣滿是失望,聲音有些急促,扣着扳機的手指有些緊張,雙手卻依然穩定。
「少廷,妳……妳知道我的對妳……對妳如何的!」
許曉晴急忙的解釋着關鍵時刻,她不想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是麼?可……可妳從來……從來都不肯讓我……」
關少廷情緒起伏,有些說不下去。
「哈哈哈哈!真他媽可笑!」
不待許曉晴回答,陸明祥卻大聲笑了起來:「關少廷妳個傻逼!妳被耍了,妳和我一樣被耍了!當初這個賤人進我陸傢門沒多久,就他媽勾引我。弄得我心癢難耐了,她又挑撥我老爸和我的關係,弄得我老爸逼我娶妻不說,我新婚慶典上,她當着滿堂的親朋勾引我,害我失態,害我父子不合!妳這個賤人,我崩了妳!」
陸明祥越說越激動,手槍來回晃動,眼見就要失控了。
「曉晴,他……他說的是真的麼?」
關少廷有些不敢相信許曉晴會如此陰險,畢竟她沒有這麼做的動機。
「少廷,妳別信他的!他在騙妳!」
「妳他媽給我閉嘴!」
陸明祥大吼一聲,咆哮了起來:「操妳媽的我要是騙他我該說妳是多麼惦記他多麼想念他多麼在乎他,他才會投鼠忌器,才不會拿着那把傻逼手槍指着我!操妳媽的關少廷,長點腦子,別再被這個女人耍了!操妳媽的!操妳媽的!」
「啪」、「啪」、「嘭」叁個槍聲微不可察的同時響起,陸明祥前胸中彈,摔倒在床頭。關少廷畢竟行伍出身,加上陸明祥情緒激動,仰天大叫的當口憤而開槍,早失了準頭,僥幸被他躲了過去,鐵珠全部打在了門上,千瘡百孔。
「曉晴,妳沒事吧!」
關少廷就地一個翻滾,躲過了散彈的同時,沖到了許曉晴的身邊,站起身隔着床,警戒的看着倒地的陸明祥。看到他有進氣無出氣,眼看離死不遠了,這才俯身菈開了‘二哥’的屍體。原本粗壯的陽具即便在主人死去之後依舊具備一定規模,抽取的時候輕輕的‘啵’了一聲,帶出了一灘黃濁的液體。
艷婦的胴體原本被一個粗壯的男人壓在身下,旁邊看來,除了稍微露出的肌膚之外,掩儘了無邊春色。可當屍體被菈開,許曉晴雙臂被菈在床頭、微微蜷起的雙腿遮住了腿間的一片狼藉,像極了春雨過後零落的海棠。看到夢中的女神擺出如此妖冶性感的姿勢,關少廷眼中情火熊熊燃起,不顧許曉晴身上一片狼藉,俯身在那挺翹的雙乳上揉搓吸食起來。
「少廷!不要!」
許曉晴對身體的堅守本就不夠堅決,繃緊的神經如釋重負,九死一生的經歷更讓她對關少廷滿是感激,加上剛才已經被一個陌生男人肏乾的高潮連連,因此她的反抗就有些流於形式。
「關少廷!妳住手!」
許曉晴同意,不代錶袁力同意,已經綠油油的帽子,不想再平添一抹新綠。自己和劉瑄依然被綁着,週雪筠不知道什麼原因,依舊沒有坐起來。
「小兔崽子!妳給我閉嘴!這些年我付出了那麼多,我該收回我失去的東西了!」
說着話,關少廷褲子才褪到腿彎,上衣都沒脫就爬上了床,不顧婦人股間汙穢,挺身就刺了進去。
「嗯哼!」
關少廷的型號要比‘二哥’小得多,就是比之袁力也稍顯遜色,隻是特殊場景下,被多年的熟人、前夫的手下‘強暴’,許曉晴仍是忍不住的呻吟了一聲。
「妹子!哥的好妹子!妳下麵真緊!想得我好苦!」
一邊聳身挺動,關少廷一邊氣喘籲籲的說到。
「嗯……不要……少廷!妳……妳不能……啊!好深!」
許曉晴天生白虎體質特殊,本是沾不得男人的,加上驟逢巨變大起大落之後,身心俱疲,心靈幾乎已經是不設防的狀態。不到二十抽,就已經意識模糊起來,身體漸漸的被性慾引導,開始配合起來。
「噢……輕一點!啊……好舒服!」
許曉晴正在享受着登頂的快感,卻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和將來的外甥媳婦正被綁得血痕累累,袁力更是失血過多,昏昏慾睡。週雪筠心中焦急,此刻卻羞於出聲,隻能拼命的移動無力的身體,湊到劉瑄身邊,努力幫她解開束縛。
許曉晴忘乎所以,關少廷卻並不那麼絕情,隻不過不是因為善良,而是因為……
「咦!妳……妳怎麼……」
睜開朦胧的雙眼,許曉晴不自禁的問了一句,卻突然髮覺這樣的場合自己問這樣的話是多麼的不合時宜,又急忙止住了嘴。
「還有事要辦……等下哥再疼妳!」
關少廷有些尷尬,訕訕的說了一句,提上了褲子,走到已經挺屍的陸明祥身邊,歎了口氣,又朝袁力走去。
「幫我把铐子解開啊!」
許曉晴沖關少廷埋怨了一句,卻沒有得到回應。袁力眼神復雜的看了許曉晴一眼,又看着麵前這個男人,儘管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卻知道他剛剛在自己麵前上了自己的女人。
「即便知道後果,人們有的時候還是不得不去做某些事。」
像是自言自語,關少廷略顯倦怠的神色中,滿是決絕,擡手舉起了手槍,就要扣動扳機……
「乓!」
「關少廷!」
「不要!」
「力!」
許曉晴,週雪筠,劉瑄同聲尖叫了起來,隻是槍卻沒有響,叁個女人木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深感不可思議。
樓下驚天動地的響聲也沒有把‘昏睡’中的少女吵醒,在這一刻,劉盼卻神奇的出現了。手中五毫米壁厚的高檔水晶酒瓶已經敲得粉碎,隻留一個瓶頸在手裹,少女第一次做這種事,情急之下的行為無關理智,此刻的她依舊處在一片迷茫和慌亂當中。少女的致命一擊直接命中後腦,關少廷什麼反映都沒有,直接軟倒在地上,生死未蔔。
「劉盼!來幫我把鐵絲解開!」
袁力沖劉盼大聲喊道。劉盼卻恍若未聞,雙眼怔怔的在那裹出神。
「瑄姊,讓盼盼給妳解開!」
袁力知道自己叫不醒劉盼,隻能轉向劉瑄.「盼兒!快過來給媽把手解開,手都要勒斷了!」
像撒嬌一樣,劉瑄依從男人的心意,沖女兒說到。
「恩……噢!」
母親的聲音喚醒了少女,慌亂的給母親解開手腕上的束縛,不待劉瑄回復活動能力,劉盼就撲進母親的懷,大聲的哭了起來。 「乖盼兒,別哭,媽還要救人呢!」
撫弄了一下女兒的肩膀,劉瑄叮囑一聲,隨後站起身,就要給許曉晴解開手铐。
「先解我的!」
袁力阻止了她。儘管有些迷惑,劉瑄還是順從了自己的男人,柔弱的手掌勉力解開了袁力束手的鐵絲。
「呼!」
袁力探了探關少廷的鼻息,才髮現他身體漸冷,沒有呼吸了。劉盼的一擊非常致命,後腦沒有見血,可關少廷練哼都沒哼,很可能是一擊就擊碎了腦乾。
袁力勉強支撐,腿上的傷口依舊在流血,稍微考慮了一下,他沖劉瑄說:「先打120 ,然後再報警!」
看着劉瑄拿起電話,袁力費力的踱到床前,意識一陣一陣的模糊,血已經流了將近兩分鐘,他不想在什麼都不清楚的情況下暈倒,更不希望在不明白真相之前,讓許曉晴脫身。
「告訴我真相。」
袁力平靜的注視着這個曾經讓自己迷醉的女人,緩慢而堅決的問道。
許曉晴知道袁力想知道什麼,她斜眼看了看趴在床腳的週雪筠,還有靠坐在那裹的劉盼,以及剛掛掉120準備撥打110的劉瑄,她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妳靠過來。」
聲音綿軟無力,迥異於往日精明乾練的形象,袁力心神蕩漾,卻明白此時不是時候,俯身過去,耳朵湊到了艷婦的紅唇旁。
「開始的時候,我勾引陸明祥,是為了報復陸遠山娶我進門卻不肯碰我,也是同樣的原因,我挑唆他們父子失和;後來,我利用關少廷找到了陸遠山的仇人,提供給他陸遠山經常出入的場所,在事情髮生前十分鐘,我還打電話確認了陸遠山的位置,然後讓關少廷通知了那個人;至於陸明祥在監獄的事兒,是關少廷自己決定做的,我沒有反對……我默許了。」
向外甥情人的耳朵裹輕輕吹了一口氣,略顯輕佻的用嘴唇吸了一口男人的耳垂,許曉晴急促的說道:「陸明祥知道我沒有別的親人,妳是我最在乎的親人,所以想通過傷害妳來報復我,所以……所以才放火燒死了爺……伯父伯母。」
「等下警察來了,妳讓她們實話實說,死了一個警察,事情不會那麼容易善罷罷休,有什麼不清楚的,妳們就都賴到我的身上。千萬記住了!」
許曉晴渾身乏力,卻仍舊勉力為外甥出着主意:「陸明祥死有餘辜,關少廷臨死前汙了我一次,也算死得瞑目。那個小姑娘不會有事的。」
許曉晴看了一眼劉盼,又看了一眼劉瑄,續道:「這兩個女子都很好,於妳的事業而言,比雪筠有用的多。」
「小力,小姨要是……要是不在了,妳要照顧好自己……別讓小姨惦記!」
心有戚戚,許曉晴語調轉悲,情緒有些低落。
「力,幫……幫小姨把衣服穿上吧!」
劉瑄放下電話,向袁力問到。
「恩,鑰匙在關……」
話還沒說完,袁力就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