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快一點……用力……”
“嗄、嗄……不準叫我老公……你該叫我甚麼?說……”
“叫你阿、阿豬……”
“對,我是阿豬……你是汪太太,你背着老公,出去偷漢了﹗是不是?”
“是……我在和阿豬你,到酒店……開房……”
“嗄、嗄……你為甚麼要跟我偷情?”
“因為我……好想要……”
“你老公,沒和你做愛嗎?”
“有,可是……”
“嗄、嗄……大聲說出來﹗”“我老公……滿足不了我﹗”“嗄、嗄……對﹗你隻有跟我阿豬做愛、跟其它男人做愛,才滿足到你﹗嗚﹗唔——”(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丈夫好不容易,終於發射。但他費盡力氣勃起,仍不過兩、叁寸長,太短小的東西,根本沒法深入我的花徑。過程也不長久,等到他終於夠硬,足以擠開肉縫,可沒衝刺幾分鐘,便已一泄如注……
跟婚後的每一次行房一樣,我又一次感到,精液並非有力地射出,而是沒勁地慢慢淌滴,份量又少又稀。加上龜頭沒有插得多入,白漿輕易從玉門入口,紛紛倒流出來……
我唯有靜靜合腿平躺,隻奢望還能有小部份生命精華,可以在體內帶來奇迹,讓我受孕。雖然,我心底始終覺得,機會渺茫……都怪丈夫的性能力,着實太差勁了……
我和阿豬的第二次“換偶”過後,這一個多星期,丈夫每天都性致勃勃。
我自然含羞接受,期待得到滿足,最好同時懷上寶寶。可每次他都要借着重溫我和阿豬的醜事助興,方能勃起——不單細問我當時的感受,更總要我和他“角色扮演”,一起性幻想,我不是在和他,而是跟阿豬做愛……
其實,我當真不明白他的心態……口上說不能接受我跟阿豬做愛,卻一直誘導我作幻想;之前說不準阿豬用手指插我,但當事實既成,他又興奮得一邊看,一邊打手槍……
每次丈夫半哄半逼我幻想,跨在我裸軀上的,不是他,而是阿豬,我都無奈屈從,隻為刺激得他更亢奮。但他身體實在太差,就算能耐較有長進,錶現終歸遠遜正常男人。
可他還總要我想起阿豬……每當回憶起阿豬的指技、阿豬的肉棒,丈夫的徒勞賣力,就更被比下去了。丈夫要我性幻想和阿豬做愛的次數越多,我就越覺得現實裡的他,越發滿足不了我……
結果,我有好幾次難得輕微高潮,卻跟丈夫的進入無關,而是因為在回味跟阿豬的前戲……這情況,在之前丈夫要我幻想跟邢俊做愛時,也發生過……
我的思想、身體,似乎漸漸習慣這種扭曲的快感,開始樂在其中?
隱約覺得,丈夫一手安排的“換偶”,逐漸在養大我的胃口,使我身、心的渴求,與日俱增。我隻跟邢俊、阿豬各作過兩次“換偶”,可這區區四次,卻讓我對他們產生了感情、慾望,獻上了胴體……
我領教過邢俊的調情、阿豬的那話兒後,丈夫縱使通過“換偶”暫振雄風,卻反比以前更難使我滿足。這算弄巧反拙嗎?我倆是不是在引火燒身?
但是,我已決定不再多想。如果叫停“換偶”,相信丈夫隻會比以前更一蹶不振,遑論生出孩子。至於我……假若“換偶”不再,豈不又要過回之前大半年……那種雨露不沾的苦日子?
不,別庸人自擾,先繼續配合小飛吧……繼續成全他的怪癖,我總有一天會懷孕的,到時“換偶”這件事,便會自然落幕……
嗯,在那一天來臨之前,我偶爾通過“換偶”,稍為填補一下自己的空虛寂寞,也不為過吧?
隻要別再像上次一樣,意亂情迷得,差點想跟戴着套子的阿豬做愛就是……
念及阿豬,我忍不住又想起他的食指和中指、他的“小阿豬”……是因為丈夫每天都要我性幻想阿豬的緣故嗎?才過了一個多星期,我竟然……挺想見見阿豬,又想和他……
“老公,”
我輕喚床畔,其實沒發射出多少,卻疲累躺着的丈夫:“阿豬……近來怎樣?”
丈夫聽出弦外之音,雙眼立時亮了,喜形於色:“你想主動約阿豬?”
我怎好意思直認:“都過七、八天了,我知道你又想……看吧……”
這不完全是違心話,從他的不濟事看來,上次“換偶”帶來的衝撃、新鮮感,又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我的確想看,”
丈夫摟着我,想我承認:“但你也很想,和你的情人阿豬,見麵、親熱了,對不?”
我曉得自己的坦白,會讓他身心興奮……移開目光,我羞澀地輕嗯一聲。
隨着我的身心較放得開,丈夫已很少錶現出對“換偶”的矛盾——吃醋的苦楚彷佛不再存在,剩下的隻有躍躍慾試的狂喜:“老婆,你自己打電話,親口約阿豬?”
他調出通訊簿,再把手機遞給我……按照“不成文規定”,我不能暪着丈夫,私下聯絡阿豬,而且,我也沒有他的號碼。
我正想按上屏幕撥打,手機卻先響了起來,而且來電顯示的名字,湊巧地正是——阿豬。
我忙把手機塞回給丈夫。若果由我接聽,阿豬一定會挺奇怪地問起。難道那我要直說:我正想約你,你就打來了……太難為情了吧?
丈夫接了電話,和阿豬聊起來,不過說話都是“唔、哦、這樣”……聽不出甚麼內容。莫非,阿豬反過來想約我?那我們豈不心有靈犀?我有點高興起來……
但丈夫將手機交給我,說出的卻是:“阿豬打來,說想跟你道別。”
道、道別?繼邢俊之後,阿豬也要離開?
丈夫已將手機從語音通話,改成視象通話,我一望屏幕,前額頭發稀薄、單眼皮、小眼睛、闊鼻厚唇的阿豬,便跟我微笑打招呼:“嫂子。”
“嗨……”
我應了一聲。丈夫就在旁邊,沒有走開的意思,教我挺不自在。
之前跟阿豬再親熱也好,丈夫都隔在鏡牆之後,感覺不在現場。如今要在他眼下跟阿豬通話,有點尷尬……
“因為我要走開幾星期,出發前想告訴嫂子你……”
阿豬倒落落大方,嗯,如果不是講甚麼親密言語,那丈夫在場也無妨……
“嫂子,你不會生氣吧?”
阿豬帶點顧慮的樣子……喔,我懂了,上次我怪邢俊不辭而別,還生出一場風波,所以他才特意打過來。
阿豬的貼心,讓我好窩心:“怎會生氣,你有行動自由呀……你要去哪裡、忙甚麼?”
他拿起一頂七彩小醜假發:“我要帶領小醜團隊,到好幾十傢孤兒院,義務演出……”
“你當真是專業小醜?”
“不過是自己開了一間小公司,哈哈……”
見過兩次麵,我卻連阿豬的職業都不清楚,隻管沉迷情慾……下次再見,一定要跟他多聊點正經事情。
阿豬又去做善事,果真是個好人,我由衷祝福:“一切順利,路上小心哦。”
“嫂子你也保重身體,我一回來就會打給小飛。”
阿豬掛線,我不禁有點羞愧——我剛才還滿腦绮念,想約他親熱,人傢卻一心辦正事呢……他也有自己的生活;而我,是不是太自私?好像以為他會隨時候命滿足我似的……
但自責的念頭轉瞬即逝,另一個更“現實”的問題,湧上心頭——邢俊還要在埃及待大半年;現在,阿豬又要走開幾星期。那麼,豈不是又沒人能夠跟我……
我怎麼立刻就擔心起那回事了?我當真有這樣飢渴嗎?不,我在意的是丈夫吧,沒人跟我作“換偶”,他怎熬過這漫長的幾星期?然後,在這之後,才輪到我的需要才對……
怎麼總這樣子?先後跟邢俊、阿豬挺情投意合,初嘗快慰,他們就相繼缺席……都忘記跟阿豬確認,“走開幾星期”,到底是多少個星期後才回來?那我豈不又要回歸……隻能跟丈夫親熱的生活?
我滿腦子舍不得阿豬,丈夫開口,我才想起他就在身邊:“老婆?”
丈夫又想感受妻子略起異心:“阿豬不在,你不開心?”
“沒、沒有……我在想其它事情……”
連自己都覺得,這分辯好乏力。
“阿豬走了,你怕寂寞哦?”
“我哪、哪有……”
他環抱住我,活像看穿我的心事:“你怕這幾個星期,沒男人和你親嘴、沒男人摸你的胸部、沒男人滿足你……對吧?”
“老婆,你不用擔心……”
丈夫的說話,溫柔得像着了魔一般,好像想催眠自己,同時也催眠我:““換偶會”,還有很多其它男會員呢……”
“在邢俊、阿豬之外,你還可以認識第叁個、第四個……更多新的、不同的男人……”
又、又來了……我和英俊的邢俊才相會兩次,丈夫為了新鮮感,就選中其貌不揚的阿豬;如今,相信就算阿豬沒事去忙,他都會因着新的刺激,又為我引見陌生的、第叁個……“換偶”對手?
“這個週末黃昏,”
丈夫的聲音,份外誘惑,內容令我心頭一跳:““換偶會”,有一場群體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