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李尋歡與上官金虹那一戦,真是驚天地、泣鬼神,雖無人見到,可江湖中都知道李尋歡勝了。
因為金錢幫解散了,林詩音自知無法麵對李尋歡,遂帶着已失去武功的兒子──龍小雲到四川開了一傢當鋪。
龍小雲少了一隻手,武功也被廢了,從前那雄霸江湖的心思也沒了,專心經營着當鋪,生意倒也不錯。林詩音也沒雇丫鬟婆子,就自己在傢照料傢事,一時間相安無事。
俗話說“飽暖思淫慾”,生活安定下來了,林詩音倒沒什麼,可龍小雲就有點受不了了。按理說他有錢不愁沒女人,可自從他乾過林仙兒之後對一般的女人就再也沒興趣了。雖說才十六歲,可早已不是童男子的他如何能忍受夜晚的寂寞呢?漸漸的,他把目光轉向了自己的母親。
林詩音十七歲嫁給了龍嘯雲,十八歲生子,今年才叁十四歲,正是好年華。
她也許並不能算是個真正完美無暇的女人,但誰也不能否認她是個美人,她的臉色太蒼白,身子太單薄,她的眼睛雖明亮,也嫌太冷漠了些,可是她的風神、她的氣質,卻是無可比擬的。無論在任何情況下,她都能使人感覺到她那獨特的魅力,無論誰隻要瞧過她一眼,就永遠無法忘記。
不僅如此,一段時間安定的生活,遠離了江湖的是是非非,使她的身子日漸豐腴起來,本就白嫩的皮膚更增添了一抹紅暈。如果說她從前總象一個待嫁的處子,那麼現在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成熟女人。
龍小雲最是喜歡這種類型。
林詩音對這個兒子是喜愛非常,現在兩人又相依為命,那種疼愛就更是強烈了。
龍小雲本就是個浪蕩子,一旦對女人產生了興趣就不會放過,哪還管是誰。(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一個大膽的誘母的計劃漸漸醞釀成熟了。
龍小雲憑着他的江湖經驗,很快在妓院裡買到了些春藥,在每天的茶飯裡加入一些,分量不多,但已有催情的作用,要讓林詩音先在肉體上有需要。
十多天過去了,龍小雲漸漸感到母親有了變化。
林詩音正值虎狼之年,雖說她性格恬淡,這方麵慾望不是太強,但終究是個人啊。從前龍嘯雲對房事的要求就很強,隻是他對林詩音是又敬又愛,從不在這上麵為難,但每月幾次的夫妻生活總讓林詩音慾仙慾死。丈夫死了一年多了,說不想男人是假的,對李尋歡的愛、對龍嘯雲的情都不能割舍。
最近的一段時間,林詩音感到做夢的時候多了,而且都是些春夢,有時聞到兒子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都禁不住渾身發顫。她總安慰自己這是中年女人的正常反應。可漸漸的,那種需要越來越強,午夜夢回時下體總是一片濕滑,這讓她有些害怕,但又控制不住。
天氣漸熱,龍小雲也着急起來,他總是赤着上身,露出結實的肌肉,這讓林詩音更加害怕,因為夢裡已經出現了兒子赤裸的身影!
又是一個悶熱的晚上,母子兩人在院裡乘涼,林詩音給兒子打着扇子,看着兒子那寬闊如大人般的肩膀和一塊塊墳起的腱子肉,她又有了那種感覺,為了掩飾,林詩音對小雲說∶“兒啊,娘先去睡了。”說話的聲音有些顫抖,小雲知道今晚是個好時機。
林詩音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着。突然,龍小雲在房門外說∶“娘,我肚子痛,啊!好痛啊!”
林詩音一下跳下床來,也顧不得穿長衣,就穿着貼身的小衣來到門外,見小雲滿臉大汗(其實是水),忙讓小雲躺到自己的床上,問道∶“小雲,痛得厲害嗎?”
“痛啊!娘,你幫我揉揉。”
林詩音也沒想太多,用手用力在小雲的小腹上揉了起來。
龍小雲自是很爽,那雞巴一下就硬挺起來。林詩音一見就想撒手,可小雲抓着她的手繼續揉着,不時還到雞巴邊上揉兩下。林詩音的臉紅了,身子也熱了。
一會兒,龍小雲說∶“娘,我還痛,你壓在我身上好嗎?”
早已迷迷糊糊的林詩音聽話的壓在小雲身上,龍小雲用僅存的一隻手在林詩音沒有多少衣服的身上撫摸着,用了各種調情的手法。林詩音由於長期吃春藥,身體已非常敏感,哪還受得了老手的挑逗,呻吟聲不絕於耳。
龍小雲熟練地脫下兩人的褲子,一翻身把林詩音壓在下麵,又摸、又親,更用他那七寸長的大雞巴朝林詩音的陰戶捅去。
這時,僅存的一絲道德觀念,使林詩音一手緊捂着濕答答的陰戶,一手緊緊地抓住小雲蠢蠢慾動的雞巴,說道∶“不可以,小雲,娘的身體可以讓你摸、讓你舔,娘也喜歡你那樣做,但你絕不可以將這個放進娘那裡麵去,這是亂倫啊!
你叫娘怎麼出去見人?”
“好親娘,你難道看不出來?我老早就愛上你了!你知道我盼望這一天有多久了?你就成全我對你的愛吧。早在你摸我肚子的那一刻起,你就該知道這種事隻是遲早的事,不是嗎?你難道不願讓你的情人疼愛你的身體?讓所愛的男人從自己的身上得到最大的滿足,不是每一個女人所喜歡的嗎?親親,你就行行好,讓你的男人徹底地征服你吧!迎接我,你將會發現我對你的愛是多麼地熱切,多麼地激烈。”
麵對兒子火辣辣的求愛,林詩音既驚又喜,她原以為這一切隻是兒子的性慾作崇,萬萬沒想到兒子早已將自己當成他的情人,而且正要求着自己的身體。拒絕嗎?不!丈夫死後的每一個冷清的夜晚已經讓她怕透了,她是個正常的女人,她絕對需要男人的滋潤、憐愛。
手中握着的炙熱的雞巴,象一道催命符,讓她忍不住地回想起那遺忘已久的滋味。那被小雲調弄多時的陰戶,此時又偏偏不爭氣地痙攣着,似乎為自己的膽怯感到不耐。方寸已亂的林詩音,終於跌入慾念的泥淖,輕輕地嘆了口氣,將頭轉向一邊,不再說話。
小雲發覺林詩音原來緊抓住雞巴的手,已不再使勁,便知道媽媽心裡已經肯了,隻是礙於母親的身分,不敢放鬆手罷。於是慢慢地撥開媽媽已經毫無力量的雙手,靠近她的耳旁說着∶“娘,別想那麼多,就讓我們當一回夫妻吧!”就此同時,將在外徘徊已久的雞巴緊抵着林詩音的穴口不停的磨着。
這要命的磨擦,終於將林詩音最後的一絲道德防線磨掉了,原來阻止小雲的雙手,這回兒反而搭在兒子的屁股上,又摸又按,似乎有意無意地摧促着兒子趕快進港。隻見她雙手掩住她那漲紅的臉龐,吃力地出聲道∶“冤傢,進來吧,算我前輩子欠你的,隻希望你永遠記得你剛剛說的話,可千萬別負了我!”
聽到林詩音這句話,小雲如蒙大赦,手腳也加快了,一時間,林詩音已被他剝個精光,象個去了殼的荔枝。歲月並未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吹彈得破的肌膚仍象處女般散發出誘人的氣息,挺秀的雙乳令人垂涎慾滴,稀疏的陰毛讓陰戶顯得更脆嫩,含着些許愛液的穴口,似乎正熱切地招呼着小雲。
久久未曾經歷這種陣仗,林詩音羞得用雙手掩住了臉,靜靜地等侯兒子來受用自己的身子,她覺得此時自己就象一頭待宰的羔羊,而小雲就象一頭即將撕碎自己的野狼。當自己緊合的雙腳被人無情地扳開時,林詩音知道那頭一絲不掛的野狼已經發動了它的攻撃。就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兒子那粗壯的身體已壓將過來,領受着迎麵而來的混濁的氣息,林詩音可以感到兒子那股灼人的衝動。
接近沸點的小雲挺着猙獰的雞巴,在林詩音的穴口急切地尋找戦場,一來心急,二來太刺激,使得小雲折騰半天仍然無法將自己與母親結合。依然以手遮着臉的林詩音,一則疼惜兒子,一則擔心他走錯門路,硬是用那大傢夥招呼自己的屁眼,好幾次想出手幫忙他,奈何她仍然鼓不起勇氣抓着親生兒子的老二往自己的小穴塞。
眼看不得其門而入的小雲似乎開始為自己的笨手笨腳感到煩燥不已,林詩音突然想到一個好法子,於是,就在兒子再次將龜頭對準自己穴口的時候,林詩音輕輕地“啊”了一聲,這幾乎聽不到的一聲,在小雲聽來就象導航船的鳴笛聲,聰明的他馬上知道自己已經找到通往生命之道的入口,喜不自勝地沉下屁股。順着滑不溜丟的淫水,小雲的龜頭擠開媽媽已封锢數年的陰道,沿着似曾經遊的舊路,不停地尋訪、追撃,直到它緊緊地抵住林詩音的子宮。
在恍恍惚惚之中,突然整個陰戶遭到小雲毫不憐惜地攻佔,林詩音不禁緩緩地吐了一口氣,以消減兒子那巨大生猛的雞巴所帶來的幾絲疼痛。想起十六年前自己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才把身上這娃兒從這個地方擠了出去,想不到十六年後的今天,卻讓身上這冤傢哄開了自己的大腿,然後把他的身體硬生生地擠回這個地方。
想到自己固守數年的貞操,就在這一瞬間成了兒子的祭品,林詩音心中不免有幾分懊悔。但受到四週淫亂氣氛的感泄,加上兒子那比父親有過之而無不及的陽具,林詩音的心竟如遭到惡靈蠱惑般地,為自己能和兒子一起完成他人生的第一次,而感到激動。
眼看身下的母親,因一時間無法領受自己無從回避的充塞而不自然地輕搖着腰肢,小雲突然覺得自己就象一個縱橫戦場的的大將,而呵氣如蘭的母親,就象一件自己費了好大的勁才虜獲到的戦利品,而現在正等待着自己去探索、享用。
不待林詩音的教誨,小雲的屁股已大刀闊斧地動了起來,那動作多熟練,每一次的抽動都是那麼的道地、紮實。陰戶經過兒子賣力地乾過一陣之後,林詩音的心情有了奇妙的變化,隻見她不再羞窘地掩住自己的粉臉,象一個知趣的妻子般,將兩隻手輕搭在他的雙肩,微睜着眼,輕吐着氣兒,享受着兒子時快時慢的抽插所帶來的蝕骨的快感。
眼看着小雲俊秀的臉蛋,因承受不住未曾有的舒暢,而不停地喘息着,林詩音突然對兒子產生既愛又憐的情愫,仿佛正在自己身上馳騁搖晃的野獸,已不再是她的親生兒子,而是她情債未償的情人,隻是上天用最荒謬的方法讓我們一了未完的相思。
有了這般想法,心中不再有先前的罪惡感,相反地,那罪惡感轉換成不可收拾的情慾,眼前的小雲,不但讓林詩音空虛已的肉洞得到了充實,也讓她那空曠已久的感情黑洞得到了填補。來自陰戶的快感因思想的解放,而增添百倍,積存多年的淫水,決堤般地湧出。
象一頭滾燙的母獸,林詩音用全身的每一個毛細孔去吸取每一絲小雲傳來的氣息。小雲的每一次衝撞,都得到母親最熱烈的回應,緊夾着他的腰肢的雙腿,一再地摧促小雲侵入母親的更深處。
突然感受到母親陰道傳來的一陣陣緊縮,小雲不經意地睜開眼睛,恰好觸及媽媽那深情款款的眼神,臉頰因興奮而顯出潮紅的林詩音,濕潤的眼又愛地偷瞧着眼前的偉丈夫,當林詩音發現小雲停下來緊盯着自己時,象被逮着的偷兒,趕緊偏過頭去,避開小雲那灼熱的眼光。
突然之間,四週安靜了下來,小雲停止了屁股的抽動,象一個惡作劇的小孩子,在林詩音的紅通通的臉頰輕輕地親了一下,問道∶“娘,舒服嗎?”
雖然,此時身心俱感舒暢,卻不知道如何回答兒子這種令人臉紅的問題,於是取了個巧反問他∶“累嗎?要不要休息一下?”嘴上這麼說,雙腿卻將兒子的屁股纏得更緊,膣道更有意無意地緊了一緊,暗示着小雲,他已完全地征服了他的母親,且身下的女人正期待着他的深入、擴張。
得到母親這般露骨的回應,小雲好不高興,雞巴頓時變得更長更燙,把底下的林詩音頂得又趐又麻,騷癢得難受。急慾得到解放的林詩音,見小雲還是愣愣地盯着自己看,任憑自己的雙腿再叁地催促,就是不肯抽動雞巴,顯然這固執的兒子不肯讓自己輕易地打發。無可耐何的她,隻好漲紅着臉發出浪語∶“乖兒,娘舒服得緊,你就別再吊娘的胃口,行行好,送娘一程,好讓娘把積了數年的淫水,全數給了你吧!”
聽了這話,小雲滿意地笑道∶“好親娘,兒子謹遵母命,哪兒?挺着點兒,兒子這就要給你來頓狠的啦!”
沒有些許的停留,小雲解開林詩音纏住自己的雙腿,將它們架在肩上,開始大起大落的擠壓。
受到小雲沒命狠插的林詩音,陰戶被菈出大量陰水,那陰水沿着屁股溝兒,把底下的床單泄濕了一大片。就這樣,兩個赤條條的人兒,互相咬噬着對方,陣陣的慾火,在接合處熊熊的燃燒着,幾乎把兩人的性器都給熔化了。
就在這驚天動地的床戦,如火如荼地進行了近一刻鐘以後,魂兒仍在半天幽遊的林詩音,突然發現小雲的呼吸變得十分急促,抽動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快,林詩音料定兒子就要射精了,一時間,慾念全消,雙手急急地撐拒着小雲∶“小雲,快抽出來,千萬射不得,娘會……”
可惜,這話來得太遲了,初登極樂的小雲根本顧念不了那麼多,急於一射為快的他,不單沒有因母親的話而停止動作,反而將林詩音抱得更緊,屁股的起落更加地劇烈。突然,小雲感到眼前一陣光亮,底下膨脹到極點的雞巴,終於忍不住地吐出一道情涎。
穴心突然受到了兒子熱精澆淋的林詩音,在發覺自己終究躲不開兒子的灌射後,渾身癱軟下來,任憑小雲將全身所有的子孫漿,一道一道地灌注進來。失去抵抗能力她,靜靜地看着兒子潮紅着臉,為高潮低吼着,心中竟為自己能給兒子如此大的快感,感到幾分的喜悅、驕傲。
多少年來,她隻覺得自己隻是一個青春不再的母親,但小雲在自己體內不停的爆發,卻再再地告訴她,自己仍未凋謝,仍是一個能夠令男人喘息、瘋狂的女人。心情有了巨大轉變的林詩音,不再擔心懷孕的事,隻希望兒子能將自己完全佔有,並將他的愛一滴不剩地留下來。
這時,小雲注入子宮的每一道精水都成了林詩音最強的摧情劑,翻攪、滲透着整個子宮,受不了這致命的快感,讓她幾乎昏死過去。
終於,小雲完成了射精,雖然留在林詩音體內的雞巴仍意猶未盡地抽動着,但他整個人卻已象一個消了氣的氣球般地趴在林詩音的身上。懷着幾分感激的心情,不停地親吻着身下的女人,根本忘了這個才給了自己最大快樂的女人,還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才噴出最黏稠的那股陰精,慢慢地從快感的巅峰飄落下來的林詩音,悠悠地品味着子宮內澎湃、激湯的精液,此時兒子柔情似水的愛憐,不但不停地落在自己的每一寸肌膚,且狠狠地噬咬着子宮的每一處,撫摸着兒子依然發燙的臉,林詩音告訴自己,那曾經消逝於多少個孤清夜晚的春天,終於在今天找回來了。
雲雨方休,小雲象一隻消了氣的皮球一般,由母親的身上,滑落到一旁的床上。當一切的動作停了下來,四週突地變得十分安靜,胸部依然起伏不定的林詩音,不落痕迹地抓起她散落在一旁的底褲,按住她的私處,因為兒子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正一陣陣地從她的陰戶流了出來。
就這樣,這對有了一層新關係的母子就這樣無聲地並躺,直到過了好一會,當小雲的精神恢復了稍許時,他才覺得他或許該說些什麼什麼才對。
“娘……”
“娘?小祖宗,都已經這般田地了,你就別再叫我娘了,難道你要你的孩子對着你叫哥哥?”
“我的孩子?”
“還裝傻,剛剛叫你別射在我那裡麵,你偏不聽,還緊抓住人傢劈哩啪啦地一陣猛射,現在姐姐滿肚子都是你交的貨,隻怕明年就要替你生個胖小子羅!”
聽了這話,小雲忍不住地用懷疑的眼光看着林詩音,林詩音笑了笑,菈着小雲的手往自己的腿根探了一探,那還有幾分熱氣的穴口果然是黏不啦搭的一片。
“姐,你後悔了嗎?”
“傻弟弟,方才姐姐讓你插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決定要和你作一輩子的夫妻了。既然當了你的妻子,姐姐還能不替你養個小子嗎?隻要你願意,姐姐還想替你多生幾個哪!”
小雲轉過身子,仔細端詳着林詩音──眼前這個女人還是那和自己相依為命十數年的母親嗎?
眼前的她,眼神散發出無限的春色,頭上的秀發,因方才那場激烈的交歡而略顯零亂,似張還閉的紅唇,好象正等着情人的親吻,依然突出的乳頭、起伏不定的玉乳,告訴小雲,母親仍未跳出剛剛那場情慾的漩渦,這個讓自己嘗到人生極味的女人,正期待着親生兒子的另一次侵犯……
“親姐姐,你的親漢子現在就想再當一次神仙,”小雲把林詩音擁入懷裡,溫柔地說道∶“就讓弟弟我再好好地疼你一次吧!”
屋外的一聲雞啼把小雲叫醒了,睡眼惺鬆的他,揉了揉眼睛,週圍秀致的布置讓他會意過來,原來他已在母親的床上渡過了一晚。身旁的林詩音仍一絲不掛地蜷伏在自己的臂彎裡,象一個極需保護的小女孩。
此時母親的臉,和昨晚哀求、呻吟時的神情,是那樣的不同,眼前的她,顯得格外的安祥、滿足,一點也看不到往日那種帶有幾分哀愁的神情。麵對着林詩音秀色可餐的模樣,小雲的慾念又被激發了起來,於是他轉過身子,將林詩音輕輕地攬入懷裡,並用手在母親那光滑的背部、腰間來回地愛撫着,就象在把玩一隻價值連城的藝術品。
在兒子柔情萬千的憐惜之下,林詩音其實早已清醒過來,隻是舍不得小雲撫摸的滋味,狡滑的她,隻是閉眼裝睡,任由小雲輕薄自己。這之後,又是那滔天的慾浪。
從此,林詩音正式成為了龍小雲的女人,一年後還生了個兒子,或者該稱為孫子。什麼江湖,什麼李尋歡,早已抛到九霄雲外去了,她隻知道和自己的好兒子,好老公到床上去尋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