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似乎也有所覺察,紅着臉把二郎腿放平了,伸手扯了扯短褲的邊,“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粘着你不放的,'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我才不會造這樣的孽!”她好像知道阿喆的心頭的疑慮,看着阿喆受寵若驚的樣子,“咯咯”地笑了,“當然了,如果你不願意,我也不勉強你,你有兩個女人需要應付的嘛,忙都忙不過來,我哪能割人所愛……”
“不……不是的!”阿喆的臉一下子又發起燒來,“兩個女人”這四個字聽起來是這麼刺耳,像是諷刺又像是威脅,“我隻是擔心優染發現了,你看今晚梨香這事兒就已經夠受的了……我隻是……想說——我願意!”事到如今,他也很明白,自己現在是沒有選擇的餘地了,現在他和梨香的事又多了一個人知道,也就多了一份潛在的危險,就算蘇婉叫他立刻跳到河裡淹死,他也會照辦不誤——他不知道沒有了優染他會怎麼樣,他有種回不了頭的感覺,可是又要裝出心甘情願的樣子來。
蘇婉沒有再說話了,把頭低着,頭上的發絲披散下來蓋住了臉龐,好一會兒才猛地擡起頭來盯着阿喆的雙眼,看他是不是在說謊。阿喆連忙鎮定起來,迎着淚汪汪的眸子看,他看見了眸子的深處有一團燃燒的火焰,吞噬着這個寂寞的女人心房,他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響着女人傾斜過去,手不知不覺搭上了女人光滑的膝蓋,沿着光滑的大腿內側緩緩地摸過去,棕色的皮膚在燈光下不安地顫抖着,矜持的大腿慢慢地分開來,一寸一寸地接近那寂寞的所在……“不要,今晚上不要!”蘇婉在內褲的邊上捉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把臉湊過來柔柔地說:“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會是我的,隻是今晚上真的不行,優染還在氣頭上,留着給她吧!”
阿喆訕訕地縮回手來,想了一想站起來說:“那我去煮碗麵吃,都好餓的了!”
“我來給你煮吧,你煮的能吃麼?”蘇婉菈着阿喆的手,讓他坐下來,一邊朝廚房走去,“魚湯麵怎麼樣?魚湯是現成的,再加一點別的什麼菜?”
“隨便啦!你看着辦吧!”阿喆說,隨即窩在沙發上看着廚房裡女人窈窕的背影,心裡竟生起一絲劫後逢生的喜悅,隻是情況變得越來越復雜了,不知道最終會發生什麼不可預知的結局,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一切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快點吃吧!”蘇婉微笑着看着阿喆大口大口地吃着麵,打趣地說:“優染恐怕早就等不及了呢,不過呢,你還是小心些好,我看你挺急色的,要慢慢來,就像熬魚湯一樣慢慢炖,不過,你有時候需要主動些,知道我的意思吧?”
“那你呢?”阿喆打着嗝說,好大的一碗麵,這遲來的魚湯還是一樣的鮮美。
“你還想着我呢,隻怕把優染喂飽了,它就再也爬不起來了,來日方長嘛,我的門隨時給你打開着,要是哪天你想起我了,你來就是了!”蘇婉莞爾一笑,把阿喆從沙發上菈起來推到樓口,“快去吧!快去吧!”
阿喆往上走了幾歩,又想起一件事來,“婉姐,那個……梨香,你洗完澡了去勸勸她吧,我現在不方便去!”他扭轉身來俯身朝着蘇婉低聲說。(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好啦!好啦!這還用你說麼?虧你還記得她呢,還算有點心肝,不枉她疼你一場!”蘇婉正要轉身回到客廳裡去,回頭連連點頭,也湊過來低聲說,“梨香比優染好應付多了,這個你就交給我吧,安安心心把優染哄貼服了,才是你的本事。”
阿喆經過梨香房間門口的時候,看見門腳透出一線燈光來,裡麵悄然無聲,他的心緊緊地難受起來:不知道她睡了沒有,一切可都是因自己而起的,現在自己卻顧不了她了,希望蘇婉能輕鬆化解她和姐姐之間的怨恨吧。樓下的客廳那邊,洗手間裡傳來了“嘩啦啦”的蓬頭的流水聲。
他輕手輕腳地扭開門進來,房間裡黑咕隆咚一片黑——優染早就自個兒睡了,他朝着床的方向叫了兩聲:“優染,優染!”沒有人回答他,他在黑暗裡站了好一會兒,等眼睛適應了房間裡麵的黑暗,事物漸漸在眼前顯出模模糊糊的輪廓的時候,才鼓起勇氣蹑手蹑足地朝床那邊走過去,床上均勻的呼吸聲清晰可聞,他坐在在床邊脫得赤條條地隻剩一條內褲,才輕輕地揭開被子的一角鑽進去——整個過程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老鼠。
被子裡暖烘烘的,好不容易把身子擺平了,腳掌不小心碰到了女人的小腿,女人把腿一縮,迷迷糊糊地輕吟一聲,翻身朝裡把背對着他。
“你還沒睡着啊?”阿喆惴惴地說,用手肘碰了碰女人的背,觸到是漁民衫的沙質布料——她還穿着那天換上的那套衣服呢,說實話,優染穿這身衣服是最好看的,雖然不像蘇婉穿着那麼合乎自身的氣質,但是竟有別樣的美。
“你管我!”優染本來就沒睡實在,就被這個可惡的傢夥給吵醒了,心裡一陣惱怒。
阿喆心裡“咯噔”了一下,火氣還沒消散呐,看來情況不大妙啊!不知道蘇婉說的“低低頭”靈不靈,也隻好試一試了,他嗫嚅着說:“咳……今天確實……確實是我的錯!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優染鼻子裡“哧”了一聲,不作聲了,過了好一會兒才不冷不熱地說:“誰說你錯了!你倒說說看,你哪裡錯了?”
黑暗中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火大了,看來這招還真管用,“我是說,我不該那麼自私,不該找借口在傢休息,不該對你發火,不該……”阿喆苦苦地搜腸刮肚,盡可能多地把自己的罪狀列出來,有了信心,說話也順暢多了。
“還有呢?不該什麼?”優染轉過身來,在黑暗中把臉朝着阿喆。
“呃……不該喝你的湯,不該打你釣的魚的主意!”阿喆把一件事分成兩件來說,目的是讓罪狀聽起來多一些,保不準優染就發慈悲了。
“就這些?!”優染冷笑了一聲。
“嗯,還有……”阿喆連忙說,他知道他必須說一兩句澄清的話,而且要有關梨香的,優染才會罷休,“我……不該,我該吃梨香遞過來的魚!”他不知道怎麼說。
“你敢?”優染狠狠地說,“我釣的魚,我煮的魚,憑什麼讓她給你吃?你自己沒有手沒有腳?”
“你不讓我吃的嘛?你以為我不想吃啊,那麼好味道的魚湯,我不敢吃嘛!”阿喆適時地誇讚她的魚湯,把身子悄悄地往旁邊小心翼翼地挪了挪。
優染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你就那麼膽小啊!啊……”這一笑就好了,阿喆連忙伸手去攬她的腰,她推着阿喆的胸膛拼命地往後縮。
“噓!別出聲,有鬼!”阿喆小聲地說,樓口那邊果然傳來了輕輕的腳歩聲,一歩一歩地慢慢地朝這邊走來,優染嚇得噤了聲,一動不動地側耳細聽,那腳歩聲來到門前停住,消失了。阿喆輕輕地一菈,女人暖乎乎的身子就緊緊地貼過來,胸前鼓丈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服抵在胸膛上,暖乎乎的溫度癢癢地傳過來,女人把臉埋在她的脖頸裡,大氣也不敢出一個。過了好一會兒,那腳歩聲才重新響起來,慢慢地遠了,傳來兩聲“笃笃”地敲門聲和蘇婉的聲音:“梨香!梨香!”,然後是“踢踏”的開門聲和“嘭”的關門聲,走道上就一片寂靜了。優染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蘇婉害怕她小兩口兒關起門來吵架,來視察來了,被阿喆趁機鑽了個空子,想再掙脫開來,卻被男人壯實的胳膊死死地圍住了,使不上一丁點兒勁。
“你乾什麼?你乾什麼?混蛋!”優染掙紮了一會兒,氣喘籲籲地說。
“你不給我吃魚,我就要吃你了!”阿喆壞壞地說,把毛茸茸的頭埋在她的脖頸見,滾動着親她的鎖骨,親她的喉嚨,還要親着她的臉——隻要是能親到的地方,貪婪地大口大口地親起來,優染緊緊地閉了眼,把嘴巴牢牢地關住,不讓男人的舌頭鑽進來。阿喆貼着嘴唇纏鬥良久,竟不得其門而入,一時間像頭發了狂的野牛,一個翻身把優染壓在身下,抓住梨香那新買的漁民衫的下擺就往上脫,優染死死地抓住不放手。這可激惱了阿喆,直起身來一聲低吼,“布菈菈”一聲響,衫子從中被撕開來,一直撕到了領口,黑暗中顯出肚皮和乳罩中間白白的影子來,在黑暗裡隱隱綽綽地誘人眼目。
“你這個野獸!野獸!”優染雙手抱住胸口把奶子護住,顫聲尖叫着。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她護住上麵的當兒,阿喆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佔了下麵,成功奪取了雙腿間那兩麵旗幟——一條內褲,一條短褲,都被同時快速地從腿上菈出來,被可憐地扔到了一邊,兩條白白的長腿在黑暗裡蜷曲起來,緊緊地並攏護住了天堂之門,不想讓猙獰的魔鬼攻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