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叫趙馨,很高興認識妳!”
趙馨忽然轉過身來要和我握手。
和美女握手,哪有什麼不樂意的?不知道該MM的小手握起來手感怎麼樣,我正要帶着邪惡的念頭伸出手,隻見趙馨麵色大變,驚恐無狀地看着我的身後。
我心下納悶,正要扭頭看個究竟,隻聽見“砰”的一悶聲,一秒鐘之後我終於意識到,一定是什麼東西在我頭上炸開了。
沒工夫聆聽趙馨MM的尖叫,我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地重重摔在地上……倒下的時候,我聽到一個男人似乎帶着不共戴天般深仇大恨般的聲音道:“MD,去死吧!”
然後就是一陣跑遠的腳步聲。(真JB沒品,在下都撲了,妳還跑個毛阿,一輩子當小混混的命,沒前途!
在下用儘最後一絲力氣自嘲,樂極生悲啊,人傢來尋仇了,靠,來得好快……來不及細細品味頭部豐富多彩的劇痛,我最後一絲意識終於泯滅…………
終於醒了過來,勉勉強強睜開了眼睛,下意識地開始觀察地形,這應該是一個陌生的房間,因為在下一點印象都沒有。房間不算大,但是布置得雅致而溫馨,大約很可能是一個女人的房間,我可不認為一個男人會住這樣可愛的房間。
可問題是,我好像不認識什麼女孩吧?
我想搖頭,“搖頭”是我長期以來思考問題時養成的不良習慣。可是一陣酸麻從頭上傳來,然後接踵而來的是很豐富的劇痛,一種來自內部,一種來自外部……漸漸我回憶起來一點什麼,我記得我替一個酷似曾雪的女孩打了一架,然後人傢來尋仇被打了一悶棍,之後好像什麼都不記得了。(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出意料的話,這時在下第二次被打悶棍了,湊巧的是兩次都是因為女生,兩個女生還長得那麼像。上次是因為偷了人傢女兒,被打無話可說,可這次就有點冤枉了,無恥的偷襲!
事情這麼湊巧,命運真是不可思議,難道是命運在故意捉弄我?在下和趙MM難不成會髮生點什麼故事?咳咳,不要吐口水,開個玩笑而已……
不過,我可不相信什麼命運,如果說真的有命運,那也隻能掌握在自己手中。不過,依在下此刻的慘狀,說什麼“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還真有點底氣不足,一個小孩都可以欺負死我!
我忍不住髮出一聲痛苦的低吟,用手觸摸頭部,果不其然,上麵纏着一大塊紗布,看來,我的寶貝腦袋確實被人傢開瓢了。
那畜牲不厚道啊,在下的腦袋還要用來寫稿,然後還要賣,弄個腦震蕩啥的在下的錢程就沒啦,忒不厚道!
大約是聽到我的呻吟,一個女孩推開門走了進來,對我笑了笑,道:“謝天謝地,妳終於醒了,擔心死我了!”
我愕然,這不是昨天那個酷似曾雪的女孩趙馨嗎?
趙MM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似乎感覺自己的措辭有點不妥,因為那樣說會讓人覺得她好像跟我關係很親密似的,偷偷看了我一眼,我假裝沒有在意,趙MM明顯地鬆了一口氣。
一個內秀的女孩,跟曾雪幾乎就是兩個極端,曾雪隻會把別人弄得不好意思。
我打量了一下房間,簡單而整潔,整體的色調是淺藍色,跟我的色調取向很一致,讓我產生一種找到知音的感覺。一張小床旁邊是書桌兼梳妝臺,上麵整整齊齊地擺着書本和幾樣簡單的化妝品。左邊是一個簡易的布制衣櫃,上麵是翠綠慾滴的草木的圖案。房間雖小,但是布置得很雅致,絕不會給人擁擠的感覺,可見她是一個頗有心思的女孩。
“咳咳”——不好意思,我不應該過多地注意這些細節,顯得多麼羅嗦,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有點“不齒”我明知故問道:“哎,這是妳住的地方?”
因為小說裹大凡主角們受傷醒來都要這麼問的,在下怎麼可以免俗呢?
趙MM露出半嗔半笑的錶情,可能是在取笑我的明知故問,道:“我可不叫‘哎’,我有名字啊!”
我頗為不好意思,但是除了這樣問,我怎麼開口說話阿,擔待一點吧,我笑道:“好吧,請問趙馨同學,這是妳住的地方嗎?”
“妳怎麼知道我是學生,我好像沒有告訴妳吧?”
趙MM顯得很驚訝,秀眉微蹙十分不解。
我笑了,不敢大笑,怕牽動傷口,用手指了指她的書桌,上麵是一大堆考研用的課本以及參考書。
趙MM橫了我一眼,模樣誘人而精致,訕訕道:“算妳厲害啦,沒有想到剛醒來,就有閒功夫到處亂瞅。”
倒打一耙!這麼明顯的一大堆書我總不能視而不見熟視無睹吧?況且,我才剛畢業,對書可是相當敏感的,而對於考研的書尤其敏感,因為我吃足了考研的苦頭,最終還是沒有考上,那種功虧一篑隻有付出沒有回報的感覺簡直是刻骨銘心永生難忘。
女生不講理的時候真的讓人難以招架,不過,要是她們認真講起道理來,恐怕會讓人更難以招架!
少惹為妙!惹不起,我趕緊轉移話題:“妳大幾?”
她把手背在身後,往後退了兩步,悄聲道:“妳首先要自報傢門吧?”
說着一雙大眼睛調皮地眨阿眨。
我泛起開玩笑的衝動,貌似很正經地道:“小生高瀾,高處不勝寒的‘高’,波瀾不驚的‘瀾’,中原省蘭封縣人氏,大學四年,學無所長,賦閒在傢。敢問小姊芳名,芳齡幾何,仙鄉何處?”
暈,這是哪裹的對白啊?況且還躺在床上,纏着“白頭巾”說的這番話,大約很滑稽吧?可惜後麵的“可曾婚配”沒有敢說出來……大約扯到星爺的哪部電影上去了。
趙MM闆着臉道:“油腔滑調!妳昨天救了我,還以為妳是個好人呢,沒想到也是個不正經的傢夥。我叫趙馨,趙一曼的‘趙’,溫馨的‘馨’!”
她的語氣突然變得很冷談,難道真的對我的“油腔滑調”很反感?不過,她隨之而來的大笑打消了我的顧慮,原來她是假裝的,可惜演技有限,馬上露餡了。我暗叫一聲“阿瀰陀佛”收起了開玩笑的心思。
聽見她有樣學樣的自我介紹,我突然產生一種熟悉的感覺,就好像和曾雪在一起的時候一樣,總是打趣鬥嘴不斷,那麼放鬆,那麼“溫馨”然而,我終於確認,這個趙馨除了和曾雪很肖似之外,完完全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我忍着大笑的衝動,可是卻劇烈咳嗽起來,強烈的疼痛又從腦袋上傳來,我的臉一下子像被抽乾了血,變得煞白,眉頭緊緊擰成一堆疙瘩。
趙馨慌忙跑過來,手忙腳亂地在我身上亂拍亂按,焦急地道:“是不是又牽動傷口了?對不起啊,我不該跟妳開玩笑!昨天妳被人用棍子砸了頭了,流了好多血,我都快嚇死了。幸好附近有個小診所,給妳簡單包紮了一下,妳很痛嗎?要不我送妳去醫院吧?妳可千萬不要死啊,我好害怕……”
說着,眼淚眼看就要留下,一片晶瑩剔透在眼眶之內轉圈打晃,顯得那麼驚懼不安。
我看着她緊張的樣子,心裹一陣不忍,強忍着劇痛安慰她道:“沒事,死不了的,我不會死的,我的頭可是經過千錘百煉的。”
我用自己過去的遭遇開了一個趙馨聽不懂的玩笑。
趙馨帶着哭腔道:“妳們男生怎麼都是自大狂,什麼‘死不了’啊,妳是為了我才受傷的,妳要是有點什麼……意外,妳的父母和女朋友不要恨死我了,我也會一輩子不安的。”
我心裹不禁一陣感觸,又是一陣羞愧,連忙打消她的不安:“其實也沒有那麼疼,我開玩笑呢,其實沒有那麼疼,妳不要擔心了,我還沒有女朋友,妳放心吧,她不會很妳的。對了,有沒有吃的,我很餓呢。”
趙馨確實也是太善良了,像一隻單純的小鳥,受不得一點驚嚇,使我不忍心讓她稍有擔心。我開始設法轉移她的注意力,隻是她的一句“女朋友”讓我的心裹又泛起了異樣的波瀾。
趙馨慌忙道:“有有有,我去給妳拿,我煮了粥了。”
說着就轉身出去拿粥去了。
我連忙擦了一把疼出來的冷汗,還真TM疼,不過想着趙馨擔心的樣子,也不覺得這記悶棍挨的那麼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