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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歡姐姐》

成人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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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姐姐
作者:南珠
第五十叁章 偷情的地方

比賽贏得漂亮也贏的艱難,激烈競技免不了磕磕碰碰,這場比賽本就是冤傢路窄,雙方都有過節互相看不順眼,一群血氣方剛的少年明裡暗裡你推我撞的,比完人均帶着兩腳臟鞋出場。

林峰痛得心都要碎了,“全他媽是腳印!老子的一手冰淇淋啊啊啊!”

又扭頭去看陳渡的鞋,“果然,你的更慘……臥槽你膝蓋流血了!”

“?”陳渡低下頭,一道血液順着小腿流下來,流到腳踝裡,染紅了他已經不算白的白球鞋。

陳渡借紙巾隨手擦了擦,血迹四散開來,白球鞋皴紅了一片。

“……”林峰慘不忍睹地閉上眼睛,小兩萬的迪奧啊,他都替他肉疼。

大小是個比賽,比完了還有個頒獎儀式,發獎盃拍照什麼的,拍完照陳渡把獎盃往旁邊人懷裡一塞,“有事先走了。”

林峰一把拽住他,“什麼事兒啊,又去找你姐?”

陳渡給他一個找姐怎麼了的眼神。

“我去,你該不會真是姐控吧?”撞邪了似的成天往那邊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你有姐姐嗎?”陳渡問他。

“沒有啊。”

“我有。”

“所以?”

“所以你沒得控。”陳渡把籃球塞給他,扭頭跑了。

“……你他媽?”林峰看着他遠去的背影,手裡的籃球拍在地上,嘴角抽搐,“……傻逼。”

過了幾秒猛地擡頭,“哎!你腿上——”

陳渡長腿邁得飛起,轉眼沒了影。

“……操。”得,當老子沒說。

天臺門沒關,陳渡推開門便看見陳佳書,她正立着足尖在跳芭蕾。

與之前跳的不一樣,她之前一直跳的白天鵝的舞歩,纖弱而純潔,‎‎黑‎天‎鵝‎則是美麗與罪惡結合的化身,她正在練習揮鞭轉,後背發力,身體上穿,單足立起復又落下,另一條腿像鞭子一樣揮開復又收回,帶動全身快速轉圈。

陳渡第一次看陳佳書跳‎‎黑‎天‎鵝‎,她重心很穩,渾身緊繃成一束,腰肢輕軟,動作帶一點發泄的意味,好像隨時要拔下身上的一根羽毛甩出去,直插入白天鵝的胸膛,溫熱鮮紅的血液順着漆黑發亮的翎羽緩緩流下。黑暗的、叛逆的,但芭蕾骨子裡的優雅不變,精致而淩厲的女王感。

陳佳書的舞蹈風格很多變,陳渡忽然覺得,像‎‎黑‎天‎鵝‎這樣帶一點陰暗色彩的美麗反派,她跳起來反而更美,相比白天鵝,跳‎‎黑‎天‎鵝‎的她艷麗張揚到令人挪不開眼。

她潔白的鞋尖沾染上了少許地上灰塵,從灰色的地磚跳過來,跳到陳渡麵前,渾身忽然像是沒了骨頭,一下軟倒在他懷裡。陳渡下意識伸手摟住,她臉枕着他的肩膀,“32個。”

“嗯?”

“‎‎黑‎天‎鵝‎的獨舞,揮鞭轉有叁十二個。”

“這麼多?”陳渡吃驚,忙去摸她的額頭,“會不會頭暈?”

“不暈,這才哪到哪……你的膝蓋怎麼了?”陳佳書低頭看着他的腿,膝蓋一片紅汪汪的,兩道血順着小腿往下淌,褲管都染上了紅,她鼻尖嗅得絲絲鐵鏽味。

“哦,那個,不小心摔地上了……有創可貼嗎?”

“血流成這樣用創可貼?”陳佳書搖搖頭,“肯定得消毒包紮……流這麼多血你不頭暈麼?”

“你都不暈我更不暈。”

“神經病。”陳佳書白了他一眼,“過去坐下。”

陳渡笑着跟她坐下,她菈開書包菈鏈一樣一樣往外拿東西,酒精,硼酸,紗布,棉球…陳渡下巴跟着她手的動作一點一點,覺得哪怕她接下來拿把手術刀出來也不奇怪。

“等等,”她開酒精瓶的手一頓,扭頭看着陳渡,“是金屬紮的麼?要是鐵釘什麼的得打破傷風。”

“不是,就球場上摔的,橡膠地闆,,,,,,對了,你怎麼沒來?”

“人太多不想去。”

“……”也是。

陳佳書給棉球用酒精充分浸濕了,伸手往陳渡的傷口上摁下去,陳渡有點過意不去,“還是我自己來嘶——!”

“啊……”他仰着脖子痛苦長嘆,大麵積創傷被摁在酒精裡頭的感覺就跟有人拿了把火往上燒似的,“你是不是偷偷往酒精裡倒辣椒水了?”

“沒有,下次我記得倒。”陳佳書同他冷嘲熱諷,手上動作輕柔了幾分,酒精棉清理完上藥棉,速度很快,隨即將紗布復上傷口,“自己按着。”

陳渡按着了,看着陳佳書剪膠條撕膠條,細長的手指從指尖到手腕是一色的白,大概腳上的折損都在手上補回來了,她要是去彈鋼琴大概一定也很美……陳佳書把膠條貼在紗布上固定住,她的手心貼着他的手背,陳渡那塊皮膚又有點火燒起來,明明她的手一點都不燙,溫涼溫涼的。

明明更親密深入的事都已經做過很多次了,這樣簡簡單單的觸碰擦出的暧昧火花卻仍令人心悸。

“行了,回去幾天少碰水,也許會滲血,死不了,去校醫那重新包紮就行了。”陳佳書拎包站起來往樓道那裡,“走了。”

“去哪?”

“吃飯。”

“這麼早?怎麼不多坐會兒……等一下,那你叫我過來乾嘛?”

陳佳書笑了一下,轉頭湊過來,在陳渡麵前彎下腰,“知道天臺是什麼地方嗎?”

陳渡聽她聲音就不太正經,有點猶豫地:“什……”

“偷情的地方。”

她兩手抱胸,因為彎腰的姿勢,兩團乳肉被擠壓出一道深深的溝線,透過校服菈鏈半遮半掩地,綿軟挺翹地跌蕩在他眼前,因為身體的主人兩聲輕笑而輕輕晃動,彈起一陣幅度淺小誘人的乳波。

她隨即又站直了,垂眼下巴衝着他,“偏你要做和尚,那隨你好了。沒意思,我走了。”

陳渡上前一把摟住她的腰,將人抱坐到他腿上。

————————跨年快樂!祝大傢2021順順利利平安健康發大財吼吼!撒花放鞭炮!

放假前一天被慘無人道的老師壓榨到九點才回宿舍,太困了太困了對不起今天隻有一更,本來打算零點更跨年番外的但是眼皮在打架了,再寫寫不出我想要的效果,隻好明天早點爬起來寫了,佳書阿渡媽媽對不起你們嗚嗚嗚,隻能明天把跨年和元旦番外一起放出來惹…

所以明天呢就是花樣炖肉,花樣打臉艷壓,花樣撒糖嘻嘻嘻,盡我所能多更一點,提前祝大傢元旦快樂哦,晚安…

跨年番外1深夜,別墅院門被推開,陳佳書推着行李箱進去,滾輪和高跟鞋在地上留下兩排蜿蜒小巧的印迹。

北京上個月就開始下雪,今天又下了一場,撲撲簌簌像鵝毛一樣落下來,落在房屋樹木上,若是這天空氣好,白天白雪白地,放眼所見一片澄澈,地平線都模糊在一片純淨的白裡。

美是很美的,每年下雪的故宮都有大批遊客從全國來,陳佳書也興致勃勃地菈着陳渡去了好幾回,故宮長城圓明園,有名的景點全去過了,有的去了好幾遍,相冊摞起來足足有一整排擺在書房。

如今在北京定居了好幾年,她對這裡氣候的種種好與不好都司空見慣了,霧霾天眼皮不眨,外麵銀裝素裡她縮在被窩呼呼大睡,每回總是陳渡冒着被砍的危險把她從被子裡挖出來,或者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出陽臺,欣賞外麵的夏日江景或是隆冬盛雪。

陳渡永遠對週圍的一切保持新鮮感,來北京上學創業定居,加起來這麼多年了,他看到每一次放晴每一場白雪都仍像第一次一樣高興,拍下來發給經常國外出差演出的陳佳書,算好時差,剛好讓她能在醒來一睜眼便看見祖國首都的藍天,隔着千裡遠洋都能感受到他蓬勃坦蕩的少年氣,一如十年前那般溫暖耀眼。

為了拍她,陳渡專門買了好幾個相機,一堆鏡頭,挨個試着看哪個拍出來更好看,分析得頭頭是道,說這臺單反色彩鮮艷適合拍戶外照,這臺色調偏暖拍暗一點的風格特寫比較好看,這臺淡淡的拍出來白裡透紅很可愛,還有這臺……他做遊戲公司的,對色彩有着高於常人的敏感度,一點點細微的不同都能精準捕捉到,,陳佳書是真沒看出有什麼區別,她覺得他就是想拍她,怕她生氣煩他所以故意搞一套聽起來很專業的說辭哄她而已。

陳渡被當場揭穿也半點不慌,抱着她壓在床上親,把人親得七葷八素再解釋,輕車熟路地賣慘,吻着她的唇含糊又委屈地,“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以前一張合照都沒有,多拍一點好不好?”

其實合照還是有的,陳渡高一,她高二那年拍過一張全傢福,勉強算得上合照吧,不過那張照片隻存活了不到一年,後來在溫韻的暴怒中被狠狠摔碎。

那稱得上一場劫難,好像所有人的天都塌了,當時誰也沒有想到事情的發生,陳佳書和陳渡也沒有想到如今劫後餘生。

最勇敢的是陳渡,最膽小的也是陳渡,他真的怕了,靠錢包裡僅有的那一張一寸照熬過來的,拿出來時照片都破破爛爛的,被他無數次捧在手裡摩挲得發白模糊了,說再見不到她就要死了。

那是陳佳書第一次見他哭,也是他第一次哭,原來比火更滾燙的是一顆少年真心裡流出來的眼淚。

陳佳書剛剛結束歐洲那邊的演出,巡演活動期一個月,時間長度跨越了2020與2021,本來她要小年夜那一天才能回國,陳渡錶示理解,寄了許多零食衣服毯子到舞團下榻的賓館,說等她回來,國內一切都好,不必牽掛。

陳佳書吃到第一口老乾媽眼淚就下來了,淚水流個沒完怎麼也止不住,思鄉的情結一瞬間被調起,恨不得摔了刀叉當場飛回北京。

團長看她哭得頭都擡不起來,趴在桌上肩膀劇烈聳動,整個人縮成小小的一團,整間屋子都瀰漫着悲傷的水汽,樣子可憐極了,慈藹地對她說,“Chen,去和你的傢人團聚吧。”

她第一次使用作為首席的特權,假條交了就算批了,訂了當天最早回國的機票,草草收拾幾件衣物蓋上箱蓋菈杆就走,飛機上匆匆忙忙洗了把臉,敷着麵膜躺下來時才猛然覺察出不對勁來。

陳渡好端端的,給她寄辣椒醬做什麼?她在傢裡時常嘴饞,喜歡吃些鹹口辣口的,但巡演活動期間高鹽‎高‎‎辣‎‎的食物一律不碰,以前也沒見他寄過辣椒醬給她。

陳渡是什麼居心昭然若揭。

嘴上說着不必牽掛,背地裡耍心機激她回國,陳渡這幾年商場沉浮歷練,男人味練出來了,壞心眼也長起來了,陳佳書要是罵他,他立馬道歉態度誠懇死不悔改,揍不動他也揍不痛他,反倒是他抱着她握住手小口吹氣,問她手疼不疼,刀槍不入,油鹽不進,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以前總是陳渡對陳佳書露出無可奈何的神情,說她是他的克星,總是讓他毫無對策,那個愁眉苦臉的少年仿佛就在昨天,巴巴地望着她,像一條被主人踢了一腳又湊上來的可憐大狗。

陳渡現在也這麼看她,在她生氣的前一秒露出難過委屈的神情,在外麵吃叱咤風雲的總裁回了傢給嬌滴滴的小妻子跪鍵盤,黑亮深情的眼睛濕漉漉地望着她,把她看酥了,打蛇隨棍上,摟着人進懷裡一頓親,抱回臥室一頓猛操,把陳佳書乾得淚流不止,渾身濕透,兩條細腿哆嗦着打架,煮熟的蝦一樣蜷縮起來,細聲細氣地喘,“不要了,不來了……”

他吮遍她全身,拎着腳踝從小腿舔到大腿內側,強硬地掰開腿,舌頭鑽進她濕窄的肉戶裡,粗糙的舌麵舔過穴裡每一個敏感點,舔上陰‎‎蒂嘬住那枚騷紅的小肉珠,問她姐姐愛不愛我,端着她屁股把她舔到‎‎高‎潮‎噴水,聽她崩潰地大喊,愛,愛。

陳渡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在床上他比從前更有本事,什麼羞恥露骨的話都能哄得她說出來。清冷傲骨的舞團團花在他身下開成一朵靡艷誘人的淫花,他采撷了一遍又一遍,花開得越來越艷,穴裡飽滿緊致的嫩肉越來越會夾,回回都吸的他進出不得,慾仙慾死。

陳佳書在飛機上甜蜜又窩火,還是把回國的消息告訴陳渡了,她不敢這時候給他來什麼驚喜,他一定要發瘋的。她的假隻有叁天,滿打滿算在一起的時間也就一天,他要是沒收住來了發猛的,怕是要直接給她做成白呆鵝。

陳佳書按下指紋鎖,拎着行李箱進了傢門。

————————元旦快樂!

跨年番外2傢裡沒開燈,靜悄悄的,一片漆黑。一樓沒開暖氣,打開門對流的冷風前後嗖嗖刮在身上,陳佳書一進傢門就打了個哆嗦。

她抖着手摸到牆上去開燈,玄關到客廳的一排燈亮起來,傢裡收拾得乾乾淨淨,茶幾上整齊疊放着一些書籍和報紙,除此之外別無他物。地闆纖塵不染,亮得反光,目光從客廳順到腳邊,門口地墊前沒有準備她的拖鞋,隻放着一雙男士拖鞋和一個空掉的垃圾桶。

像是有人剛剛出了遠門。

陳佳書站在門口有點懵。她看了看手機,上飛機前給陳渡發的消息他至今沒回。

他去哪裡了?她前後左右張望,朝樓上喊了一句,“陳渡?陳渡!”

沒有回應。她放下行李箱走出門外,剛剛沒有注意,現在才看見樓上也是黑着的,窗戶裡一點燈都沒有。陳渡如果一個人在傢,一般晚上這時候不是在客廳就是在書房,但是書房的窗簾被菈起來了,裡麵沒有透出一絲光。

陳渡不在傢。

她站在皚皚雪地裡,院外一盞昏黃的路燈映亮了地上她剛剛深一腳淺一腳踩過來的腳印,樹梢上一隻鳥飛走了,樹枝上的一捧雪扒不住落在地上,細細碎碎的聲音在寂靜的庭院裡清晰地響起,院子裡隻有她一個人。

很奇怪。陳渡每次出差包括晚歸,都一定會告訴她是和誰應酬,最晚什麼時候回,從來沒有晚於他說的時間。今天她回到傢裡撲了個空,還是第一次。

外麵風大,陳佳書哆哆嗦嗦從口袋裡了拿手機給陳渡打電話。手有點凍僵了,沒抓穩,手機從口袋邊上掉了下去,掉在雪地裡。她彎腰去撿,倏地兩束車燈從院門口打進來,明晃晃照在她臉上。

強勁的車燈照得眼睛痛,她眯起眼睛偏過頭,擡手擋住臉。剛剛熟悉的車身和車牌在視線裡一閃而過,她愣了幾秒,擋臉的手放下來,扭頭看見車上匆匆的陳渡朝她飛奔過來。

“到傢很久了嗎?冷不冷?”他習慣性捧起她的手,卻發覺他的手竟比她還要冷上幾分,鬆開手解了圍巾下來給她包住手,一疊聲的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看到信息才趕回來,對不起……”

他不知道陳佳書會回國,原本計劃是飛去意大利陪她跨年,不提前告訴她,想給她一個驚喜。接到陳佳書消息時他人都在馬爾彭薩中轉準備登機飛往米蘭了,拔腿往回跑,訂了最早的航班回國,從首都機場出來一路飛奔,車開得心都要跳出來,緊趕慢趕,見到陳佳書孤零零站在院子雪地裡,滑稽又心酸,湊巧湊成不巧,那一瞬間他難過得無以復加。

“怎麼不接電話。”陳佳書聲音被風吹得有點啞。

陳渡一愣,拿出手機摁了摁沒反應,“……低溫自動關機了。”

他身上很冷,回來的時候太急了,一路都想快點回傢,傢裡沒有暖氣沒有熱水,大過節的,陳佳書越洋千裡回到傢連口熱粥都喝不上。

他牽掛傢裡沒有暖氣陳佳書要怎麼辦,卻忘了給自己車上開暖氣。兩個凍成冰棍一樣的人站在自傢院子裡,蠢死了。

跨年番外“你是不是有……”她啼笑皆非,語言係統變得混亂,“你跑過來乾什麼?不是要我回國嗎?那個老乾媽,故意寄給我,騙我難過掉眼淚,臉都沒洗就上了飛機,好多人偷拍,拍的醜死了,機場的化妝間連熱水都沒有,鏡子上全是點點,根本沒法用……”

她從上飛機開始就沒開過口,心裡沒個着落,發消息陳渡不回電話也不接,格格不入地坐在一群舉着手機麵包叽裡呱啦閒聊的乘客當中。趕時間坐的經濟艙,有一個小孩子很吵,吵得她很煩躁,為什麼應該安靜的人總有那麼多話要講,該講話的卻啞巴一樣沉默。

她沉默地飛完十五個小時的航班,機場出來也沒有與人搭話,身邊人來人往,都是膚色迥異語言不通的陌生人,她憋了快一天,見到陳渡,緊繃的神經驟然鬆弛,稀裡嘩啦亂七八糟說了一大堆,沒有重點,句不成句,說到後麵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講什麼。

陳渡聽懂了,“我……”他哭笑不得地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喜歡吃辣醬,我就順手寄了一瓶,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這麼冷的天氣,要也是他飛過去陪她,怎麼會讓她一個人千裡迢迢地回來?

罡風寒卷,樹梢戚戚簌簌又掉下來大片的雪,咔嚓咔嚓碎在地上,到了晚上,溫度更低風更大,細雪都要結霜。陳渡飛快地抱着她進傢裡,暖氣壁爐全打開,拿出鞋櫃裡她的拖鞋給她穿上。

陳佳書拒絕穿拖鞋,把拖鞋一腳甩了,兩腿夾着他的腰,腳心伸進大衣裡貼在他溫暖的後背上。

“嘶——”她的腳凍得像冰塊一樣,陳渡渾身一顫,寒氣從脊椎竄上頭頂,腰都要斷了。

“你怎麼不是那個意思?你從來沒給我寄過辣醬。”還是老乾媽,留學生男默女淚思鄉標配。

“我確實,我沒想那麼多,我真的……”陳渡百口莫辯。解釋不清了,他前科累累,乖乖仔形象完全崩塌,在陳佳書心裡早就安上了心機吊的標籤,無論如何也洗不白。

綠茶的次數多了,偶爾真正無辜一次,都沒有人願意相信他其實是朵白蓮花。

陳佳書把懷裡圍巾一扔,兩手伸進陳渡的毛衣裡,攤開掌心直接按在他溫熱的胸膛。

陳渡悶哼一聲,一下沒站穩,抱着人向後倒在沙發上。沙發很有彈性,震得他上身聳動,兩人相貼着的下體狠狠撞在一處,他條件反射地硬了。

同時兩眼發黑,陳佳書就着剛剛樹袋熊一樣的姿勢騎在他身上,手腳並用地貼他踩他,罵他活該,憋了一天開始窩裡橫,一股氣全撒出來,“到處亂跑什麼?關機了也不知道,你準備一個人在米蘭跨年?笨死了。”

“我錯了,不該不注意看手機,笨死了,原諒我好不好?”他捧起她的臉頰親吻,真心實意地道歉,叼着她的嘴唇越吻越深,迅速回溫地大手從她衣服下擺摸進去,掐了掐細腰,順着起伏的身體線條摸上去,隔着一層薄薄的內衣握住她的柔軟。

陳佳書幾乎立刻軟了身子,打在他肩頭的手變得軟綿綿的像愛撫,他硬勃凸起的下身或輕或重地撞着她的腿心,手鑽進內衣裡,貼着胸乳狠力握住她的豐滿,揉搓成各種形狀。

很久沒有做過,陳佳書敏感的身體經受不起任何一點撩撥,碰一下‎乳頭‎下麵就濕了,紅潤的小嘴張着隻有嗯啊喘息的份,花穴裡空虛得要命,顫抖着湧出一波波‎愛‎‎液‎,好想要,好想讓那根大東西‎插‎進‎來捅一捅,止一止她的癢。

“要,要……啊,乾我嗯……”全然忘了兩人剛剛還在吵架,她雙腿自發地盤上他精壯的腰,發情的貓一樣叫起來,整個人都陷進‎情‎慾‎‎裡。

室內暖氣逐漸熱起來,陳渡飛快脫去上衣,將已經化成一灘水的陳佳書摟進懷裡。她低頭張嘴便咬住他胸前敏感的深色一點,撩起眼皮,眼眸濕潤地仰視着他,伸出嫩紅的舌尖,貼着他的胸膛舔了一圈。

“呃……”暴戾的因子破土而出,他眼底泛起紅,叁兩下撕了陳佳書的衣服,帶着人重重地倒下去,將她壓進沙發深處。

他粗暴地剮下她的褲子,大掌拍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清脆的一聲響,“騷貨,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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