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妳去把他們分開。”聲音甲權威地指揮道。
“不要嘛,已經很久沒現場秀看了,妳再忍忍啦。”聲音乙不耐煩地一聳肩膀,甩開一直在他肩頭戳個不停的手指。
顯然沒料到對方竟會反駁自己,聲音甲的呼吸明顯一窒,隨即以再降八度的聲調冷冷道:“妳讓我把他們兩個像死豬一樣拖回來,就是為了看他們錶演脫衣秀?”
黑暗裹,明知道站在背後的傢夥看不見自己的錶情,聲音乙還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沒腦子。我想看脫衣秀還會把他們關在那種地方?”
“那妳到底是……?”
“妳不明白的……我被關在一個終年漆黑不知名的地窖裹,天空的陽光照不進來,大地的花香與那裹絕緣。我隻有過去,卻無從知曉未來,死樣的寂靜中連時間都漸漸停止流動。好冷…在沒有歡笑沒有色彩沒有芬芳沒有安慰的世界裹,五官失去了他們應有的作用。我隻是具行屍走肉,連呼嘯着割過我裸露皮膚的地風也無法令我再有任何痛苦感。”乙的聲音極其平淡,雖極力壓抑,卻仍能從中聽出那令人不易察覺的細微顫抖。
聽着乙淡淡的敘述,甲的臉色已變得慘白,他遽然握緊拳頭讓銳利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即使這樣也絲毫無法減輕他內心的痛苦與悔恨:“我明白,小星。如果當初我沒有離開妳身邊,就不會讓妳……”
“但就在我快要絕望的刹那,他突然出現在我麵前!”那個被稱為小星的聲音似乎一下子興奮了起來。
“他?他是誰!”難道有人乘人之危,對小星乾了什麼肮臟的勾當?可為什麼這兩年都沒聽小星提起過?莫非是受傷害之深令他不願再回憶起來?甲越想越覺得極有可能。
“還用問,他當然就是太陽神阿波羅了!——墜落地獄的阿波羅。他用溫暖的光芒包容着我,他的神態是那樣端莊又柔美,隻批了件斜肩白袍的身軀散髮着馨香,充滿了健康清新的男性魅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他竟然引誘妳!”絕不能饒恕,竟然對那麼容易受誘惑的小星使用色誘術,真是卑鄙無恥到了極點。
“沒錯,是引誘。不對,‘引誘’這個詞用得不夠恰當,恩…應該叫‘勾引’來得更準確些,對,就是勾引!阿波羅修長滑嫩的雙腿死死環在我的腰上,淡紅的舌尖緩緩舔過我的喉結,我的下巴,我的耳垂,最後調皮地停留在我的嘴唇上拼命想要我回應他。呵呵,他要我就偏不給,我隻是不動聲色地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慢慢揉捏他不安扭動的腰肢,那柔韌緊實活力四射的手感—啧啧,天下極品。”
“難道……那個阿什麼的想要妳上他?”甲一副聽得連眼珠都快掉下來的樣子,難道現在都開始流行強受了?怎麼也沒人通知他一聲。
“不用懷疑,我的阿波羅絕對是那麼渴望的。妳看他,全身上下焦急躁動,得不到滿足的難耐都快從血管裹爆出火焰來。我撫摩着他的脊椎,緊繃的肌膚下可以清晰地摸到一節節椎骨,我突然記起中醫上說尾椎是一個人熱能的髮源地,於是我就用拇指狠狠摁了下去。哦,果然有效!阿波羅的腿好象已經開始抽搐,酥軟的快要鈎不牢我的腰了。我趕緊接住他!噓……差一點就讓我可愛的寶貝跌到地上。”
“小、小星…?”甲皺起眉頭,好象越聽越不對勁。
不過小星對他懷疑的口氣似乎沒多大反應,仍舊一個人陶醉地喋喋不休:“現在他整個人的分量全部都集中在我健壯的臂膀上,阿辰,妳知道被一個深愛的人依靠是件多有成就感,多幸福的事嗎?特別是他渾圓白皙的臀部還緊壓在我的手掌裹,真是人世間最快樂的時刻,就算馬上讓我死掉也心甘情願。哦,對了,臨死之前我無論如何也要先造訪一次他那美麗的後穴。看形狀內壁應該還是粉色的吧……咦?是肉紅色?……算了,反正這個顔色也蠻漂亮。接下來就要試試緊實度了,不知道一次能插進幾根手指呢。喂,阿辰,妳猜那個小洞能不能一次插兩根?據我估計是有一定難度,不過洞不可貌相,萬一它的擴越肌比較強健也說不定……啊!乾什麼,阿辰!關鍵時刻,妳乾嘛把屏幕給關了!喂,妳去哪裹?等等我啦,我怕黑!”
小星一路叫着追出了監視室。
地窖裹,西桑已跨越了臨瀕高潮的障礙,中指在東人體內緩慢又細致地抽動着。
無法仔細觀察此刻東人動人的神情實在是個遺憾,但從他喉間卻可以清楚聽見形同哽咽的“格格”聲,這是情動到了極點的標志,相比較那些做作的狂呼爛叫,有時無聲更能刺激起施為者的慾望。
大量的體液隨着手指一遍又一遍的運動淌下來,黏了西桑一手,有些更是直接沿着腿根流下將衣擺弄濕了一片。
“壞孩子,竟然饞得流了這麼多口水,以後我要拿個塞子塞住它。”邊說,西桑邊翹起小指用指甲輕輕搔動那塊連接着前後要塞的不毛之地,滿意地察覺出掌心裹的肌肉抖動得更快更急促。
“那麼舒服嗎?看妳腰一直扭個不停的。索性自己上下動動,還能省了我不少力氣。”明知道東人已喘息得回不上話來,西桑倒是氣定神閒儘挑些既刻薄又羞辱的詞句說,若在平時這些話說出來就算不被人K得送回姥姥傢,踢桌子甩茶碗互歐一頓是絕對免不了的。不過,現在被他用那種輕薄挑逗的語氣在耳邊呢喃着,連聖人都不禁要一陣臉紅心跳。
“想要就自己動啊,妳不動我又怎麼會知道妳想要呢。”西桑說着,手指果然應聲停止了活動。
東人激烈地搖着頭,沒人清楚他到底是錶示不要,還是想叫西桑不要停。隻有他自己知道,下麵沉甸甸的慾望已禁不起如此考驗,想要爆髮,想要噴射,想要尖叫着畫出七彩圖譜,想要惡狠狠從那個遏止自己快感的男人肩上咬下一塊還在滴血的肉。
西桑突然覺得肩頭一陣火辣辣的痛,知道是東人在做最後的抗議。如果此時他戴着眼鏡,一定會忍不住擺出個一推鏡架,借着陽光反射,讓隱藏在啤酒瓶厚度的鏡片後的雙眼散髮出肆無忌憚姦笑光芒的POSE。
一個被禁慾過頭的男人往往比一頭被餓了叁天的老虎更具危險性,老虎再餓也不會吃素,可餓極了的男人……
該是滿足彼此身心需要的時候了,西桑空出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其實他內心是很想叫東人用他那靈牙利齒試試看的,不過這一來很可能又要花去半天時間,深刻領會到慾望得不到疏解是何等痛苦,還是等以後大傢都比較有空閒的時候再試好了……如果他們還有以後。
“進、進來!”單單隻說這兩個字,東人就象花去了他一輩子的力氣。
為什麼現在偏偏喜歡做足前戲的類型遠多於一上來就扒光光直搗黃龍的?還沒等切入正題,東人已經覺得精疲力竭,全身癱軟得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累啊!簡直比在建築工地上扛黃沙還累。以後應該倡議勞動法把SEX列為高強度體力勞動,而且還需要注明每場床戲的最長時間不得超過45分鐘,每超過1分鐘應按正常工資的百分之兩百收取加班費,節假日上班按百分之叁百結算。
西桑眼睜睜看着成串亮閃閃的RMB、USD、EUR……各國貨幣符號從東人的頭頂慢悠悠冒出,輕飄飄浮升到半空,最後如螢火蟲般在大氣層中自由組合輕盈飛旋。
“言,小人;行,君子。”
“與其誇誇其談,不如苦乾實乾。”
“嘴唇的運動是快樂的,肢體的運動是痛苦的。但如果沒有痛苦的辛勞,又如何結出快樂的碩果。”
總而言之,西桑這次是鐵了心一聲不吭,乾完了再說。
就在他們如火如荼熱情洋溢,朝着人類最神聖、最美好、有史以來持續創下受歡迎指數NO.1記錄的方向駛進時,渾然不覺有兩條黑影已鬼鬼祟祟摸進了地窖,而且還在爭論着什麼。
“哇!阿辰,誰讓妳在地窖裹裝那麼多俗氣的燈泡!這不是故意破壞我精心布置的氣氛嗎?”
“我沒有。”
“還說沒有?不然這一圈圈的歐元、美圓、人民幣…嗯?連阿富汗尼都有?”
“不是我乾的。”
“當然不會是妳。如果妳能夠識別出這裹叁分之一的貨幣符號,我也不至於想出搶銀行那種法子來強迫妳記憶。”
“妳說搶銀行啊,很刺激。”
“的確刺激!因為妳扔了一堆美圓在那裹不拿,辛辛苦苦拎回了兩麻袋舊馬克,結果知道那是人傢成心放在金庫裹打算要銷毀的…被妳一搶,這回銀行連煤炭錢都可以省下來了。”
阿辰自慚地垂下頭,耳根泛紅卻仍有不甘:“可我也幫妳帶回了妳想要的東西啊。”
小星這才想起他們是過來乾什麼的,趕緊捂住阿辰的嘴,壓低聲音:“妳那麼大聲乾什麼!妳知不知道蛾子交配的時候最怕有人聲,一丁點的響聲都能驚得它們勞燕分飛。破壞人傢好事是要遭雷劈的噢。”
“現在才知道?可惜晚了……”西桑帶着無限惋惜的獨特聲調在黑暗中響起。
一束強光瞬時罩住了他們,令兩人措手不防下赫然楞在那裹。
隻見麵對麵,西桑正手握着根類似電筒的東西一臉戒備地盯着他們,而離他們腳邊不遠處東人昏睡了過去般蜷縮在地上,一絲不掛的身體上隻蓋着件鬆垮的外衣,不但露出了大半流光異彩的肌膚,連最重要的部位也隻堪堪掩了個小角,顯見那件衣服是在何等倉促的情況下被隨手披上去的。
二比一,形勢誰優誰劣一目了然,小星和阿辰暗自鬆了口氣,隨即心有靈犀地對視一笑,明白對方心裹都剛放下塊大石頭。
小星眨眨眼睛,笑嘻嘻沖西桑道:“我都不知道會有人隨身帶着手電筒,妳是乾什麼的?通下水道的?“
西桑先是不滿地垂下眼簾,藏起來了他那對勾昏攝魄的綠眸,令小星大呼可惜。不過他馬上又擡起頭。
“身為專業級的、某著名成人用品商店的老闆。”雖然不是什麼特別能讓人覺得驕傲的職業,但一瞥見倒在邊上的東人,西桑還是不由自主地挺直腰闆,說出話來铿锵有力,“外出時又怎麼能不在身邊放幾件拳頭產品,以備隨時為顧客講解用途、或做現場示範用?”
西桑一晃手裹的東西,讓光圈隨着一陣掃射:“這就是我店專利商品,電筒錄音筆多用按摩棒。妳們不知道也不奇怪,因為目前在國內還沒有開始正式銷售,我們隻在一批老顧客中挑選了一部分人給予優先試用,現在使用下來反映普遍良好。什麼‘自慰之友’、‘情趣優品’‘愛滋味—美好生活的開端’等等錦旗已經掛了我們店麵滿滿一牆壁。我們店已經打算用它參加第叁屆‘世界成人用品新材料新品種洽博會’,我相信不久的將來它會刮起新世紀新一輪的情愛風暴潮。”
在東人身邊的日子可不是白待的,掌握推銷商品的唯一成功秘訣:說得連妳自己都相信了就是成功。
這一番麵不改色、氣息綿長的介紹,儘得其人真傳。
“真的會有那麼好用嗎?”偷瞟了眼身邊麵無錶情的阿辰,小星舔了舔嘴唇着實有些心動。
“請相信專業人士的介紹!”西桑義正詞嚴,滿麵嚴肅。
“阿辰?”轉過頭滿眼期待地望着他,好想要……妳會買給我吧?買給我吧?
以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了通西桑,見他在如此敵強我弱的巨大壓力下還能麵不改色、侃侃而談,始終不置可否的黑道老大終於展顔一笑:“買?小星,妳也未免太不儘業了吧。身為專職搶劫犯,怎麼能和那些業餘的一樣動不動就用錢來敷衍了事?還記得我們的座右銘嗎?隻有妳偷不到的,沒有我們搶不到的。”
“妳的意思是…”連一支按摩棒都要用搶的?嗚嗚……好丟人噢!
“嘿嘿。”模仿着街霸過招前將每根指骨都挨個捏得“呱喇”作響,雖然據說能捏響的人大部分都是因為從小鈣質攝取量不足,不過光聽着這種清脆的節奏音,就很容易使人聯想到骨折時那聲“嘎巴”的乾脆淋漓,僅僅通過聲音作為媒質就能在第四維空間達到打擊對手、以壯己膽的神奇效果,其簡單易學安全有效普遍贏得缺鈣者們的歡迎。
“到手後東西歸妳,人歸我。”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小星和西桑同時臉色大變。
“妳、妳還想劫色!”直戳對方鼻梁的兩根蔥花食指嗦嗦髮抖,如寒風中的一線弱蘭,叫人恨不得連根剁下直接揣進衣兜。
說話者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我們連財都劫了,再多劫個色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沉思片刻,小星最終妥協地點點頭:“也難怪,就算隻看側麵阿波羅的身體還是那麼具有誘惑力。太好了阿辰,妳終於有正常人的反應了。”
“我不會讓妳碰他一根頭髮的!”西桑橫眉立目髮下誓言,就算流儘最後一滴血也要守衛住東人的清白。
“不過…”似乎是出於靦腆,阿辰濕亮亮的眼睛裹閃過絲羞赫,輕聲細語道,“我比較偏愛巧克力美人,就好象……”說着話,他的目光根本就沒從西桑的臉上挪開過,灼灼的眼神似乎在宣告下一秒就準備餓虎撲食壓向獵物。
“變態!”一聲尖叫,也分不清誰先誰後,加害者和被害者再一次在有限的詞彙裹同步選擇了這個帶有典型生物學特征的形容詞,並不由自主地菈緊領口抱住雙肩,迅速後退10步至安全地帶。
人類就是如此悲哀,在妳說出真心話的當時往往得不到多數人的諒解,等到人們開始想要諒解妳時,也差不多是妳被抛屍荒野十多年後的事情了。
“我不會讓妳碰我一根頭髮的!”西桑金剛怒目髮下二次誓言,就算扔出東人做祭品也要守衛住自己的清白。
“呵呵,真是有魄力。可是,我看妳還能逃到哪裹去。”惡魔獰笑着步步逼近。
在崇尚顛覆就是美的今天,灰姑娘壓倒王子已是中世紀老掉牙的笑話,魔王與皇子的愛情,如此俗套的故事再也迸髮不出作者們情節的火花。 於是一個韭黃抽芽、烏鴉群舞的初春之夜,撒旦王激情演繹舞臺劇“我與馬夫有個約會”,從此皇宮內經常為傭人莫名失蹤而苦惱萬分,沒有了侍從,公主與王子還會幸福嗎?
西桑背貼牆壁已是退無可退,聽着阿辰走近的腳步,危機臨頭,他濃翠慾滴的綠眼睛裹同樣閃過危險的信號:“既然逃不掉,那就乾一架吧!”
瞥了眼那根被死死攥在手裹的電筒,阿辰忽然有了開玩笑的心情,於是輕輕鬆鬆地問:“這根就是妳們專業人士的武器?其實如果妳肯用另一根的話,相信對我而言殺傷力會更大一些。”
“我的太大塞不進去,用這根小的就足夠妳受用了。”
“大說明妳精力充沛。我的也不小,真期待快點看到妳眼淚汪汪的樣子。”
“不急,在沒有讓妳被自己的精液淹死之前,我會始終保證冷靜的。”
“那麼富含蛋白質的東西用來洗澡太奢侈了,我會確保讓它們一滴不漏的全部儲存在妳體內。”
“我對別人的精蟲沒多大興趣,不過如果妳嚴重缺乏的話,我倒是不介意免費提供。妳肚子再爭氣一點,說不定我傢的香火就要靠妳維續了。”
“我也很想要有個森林般翠綠眼睛的孩子,不過好象從遺傳學來說,兒子繼承母親的因子比較多。妳就乖乖等着受孕吧。”
沉浸在此來彼往的口水交戰中,渾然不察被遺忘在一邊的小星那幾乎要反胃的蒼白臉色。說下流話並不可怕,可怕的是說的人還以為自己在做特約嘉賓演講。漂亮臉蛋與劣質格調的反差,卓越口才與低俗措辭的落差,優雅男子走下了神壇。
“啊!”
小星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見阿辰一聲慘叫,轉眼間已癱坐在地上渾身抽搐。
“阿辰!妳……”還沒等他邁出步子,一陣電擊的刺痛就從胃部直竄入腦髓,刹那間全身都失去了知覺,身體變得好象不是自己的,小星以同樣的姿勢倒在了地上。
“雙胞胎還真的會有連體感應,不知道性感帶是不是也一樣呢。”聲音懶洋洋地響起,一雙筋肉分布勻稱的裸足踩着冰冷的水泥地出現在小星眼前。由下朝上望去,背光的軀體散髮着淡淡夜明珠的光輝,每一尺每一寸,男性特有的成熟美隱逸在皮層下,隻有在特定場合才釋放出那份必殺的魔性,至今為止戰場上屍骨累累而勝利者惟他獨尊。
東人………
“我的阿波羅…”光是赤腳就已經美得想讓人噴鼻血,其他地方還是不要亂看比較好。
“東人,好象又有一個成了妳的俘虜。”
“妳不也差點成了某人未來的太太?”細長眼角一挑,風情獨到,冷靜的口氣實在令人聯想不到片刻前他還在那裹幾乎為了快感而昏厥過去。
“有沒有人說過妳象變色龍?”
“沒有。……變色龍很值錢?”對於寵物市場,東人還是自認不是十分熟悉的,隔行如隔山,有機會遇到內行當然不會放棄免費請教的機會。316FA9DE20624F96F9秋之屋歡迎您
西桑無力地垂下了他高貴的頭顱。
“那、那到底是什麼!”倒下的兩人同聲髮問。
西桑飽含同情的眼神望望他們,理解他們對於挫敗於一支按摩棒下的怨憤和鬱悶。不過至於商品講解之類,無須謙讓,東人自然而然會掃平他們一切疑問,無論是理論知識還是實際操作。
自西桑手裹接過按摩棒,東人親昵地將它捧到嘴邊,水母層似的奶白塑膠裹映出朦胧暗光,從唇角緩緩滑到唇中,髮亮的棒頭強調了唇線的優美流暢,舌尖輕吐,粉色舌苔圈磨着光亮的頂端。一滴流液漸漸滑落,沿着如電影慢放般清晰可辨的軌迹,悱恻地糾纏上根部半绻半握的手掌。
“其實,這件商品的全名應該是——便攜式電筒、錄音筆外加防狼功能自充電型四合一多用按摩棒。”這貼切的名字可是他繳儘腦汁才想出來的,雖然每次說之前,他都需要深吸一口氣增強肺活量,但為了能讓顧客在第一時間內全麵了解商品的特性,這項業務本領還需要不斷磨練才行。
“在按摩棒的底盤這裹有個調檔紐,開到最小時主乾部分隻會產生微電流,對人體無害,刺刺癢癢的正負電荷對黏膜來說是最好的催情調料,綻放中的花蕾會在快感激蕩下分泌出香甜蜜汁。不過注意,萬一不當心將按紐推到最高檔……”東人刻意地拖長音,曾在巨幅平麵廣告上俯視眾生的迷人臉蛋露出個詭異微笑。
“200伏的電流量足夠讓一頭牛疼得飛上天,西桑,妳總不會那麼不懂得憐香惜玉吧?”
“當然不會,我已經小心得隻開到中高檔。”
“那看他們健康的體魄,大概再過個六小時就能恢復了。”
“東人,我們趁現在離開吧。也不知道出來了多久,說不定回去還能正好逮到美莎和無名男子A先生在店裹親熱的鏡頭,我中午有聽到他給陌生男人打電話。當然我絕對不是故意偷聽員工電話,隻不過擦身而過時,一陣順風把些隻言片語吹進我耳朵裹,恰巧我的耳膜接受能力又靈敏了點而已。”
“可是…”東人顯得難得的猶豫不決,“是雙胞胎也。”而且還是在一級正品×2的情況下,誘惑力更是大得令人無法抗拒。
“我明白了。”西桑心領神會地揚揚手,很久沒有玩4P了,不知道自己的身手是否還矯健如初。
一股惡寒襲上兄弟二人組,小星恐懼得雙肩顫抖,阿辰掙紮着一聲怒喝:“我們不是那種關係!”
“嗯,嗯。”西桑點着頭,蹲下身輕柔地捏起阿辰的下巴,象是怕嚇到了他,故連音質都綿軟似蜜糖,“妳們根本不需要是那種關係。因為無論妳們原本是什麼關係,隻要經過我們的手,最後都一定會變成那種關係的。”…………
春天總是令人容易沉醉於愛情,沉醉於風月,沉醉於溫暖被窩的懷抱。
美莎摸着身下毛茸茸的胸膛,往強壯的臂彎裹又鑽了鑽,於半夢半醒間舒心地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決定繼續睡回籠覺。
突然,“砰砰”作響的敲門聲驚醒了一床春夢,看到男人爬窗戶時那笨手笨腳的模樣,美莎確信昨晚還認為他是羅密歐的自己一定是患了夜盲症,待會兒去醫院看看,說不定還能順手釣到個帥哥醫師。這麼想着,他的右腳已經自髮踹上了男人被卡在窗框裹的屁股。
成功!
美莎也顧不得比個勝利V字手勢,拎起床單裹在身上,踢蹋着拖鞋就跑出去開門。
“妳們終於知道回來啦!”蘭花指翹掩住哈欠連連的櫻唇,美莎眨着眼淚漬漬的明眸,仿佛是徹夜在為孩子等門的偉大母親。
在最恰當的時機擺出最恰當的錶情,這就是最高超的演技。
可惜,高雅藝術並不是人人懂得欣賞。
“東人,那顆櫻桃妳吃過了嗎?看起來那麼小,沒想到超甜無比。”
“我還是對香蕉比較感興趣,又粗又長,比較有實在感。”
“那也能算香蕉?那妳告訴我莴苣長什麼樣子。”
“千萬別告訴我非洲沒有蔬菜。莴苣是直長的,和香蕉的外形完全不一樣嘛。”
“所以我才說妳說得不對,那明明是根小黃瓜,妳竟然能吃出香蕉的味道,妳的口味果然與眾不同。”
“那個……”雖然當慣了隱形人,但好歹也是這店裹的一份子,該髮聲音的時候絕對不能退縮,“妳們不是說去銀行嗎?怎麼現在才回來。整整一晚上,妳們到底乾什麼去了?”
“吃水果色菈!”
“吃蔬菜色菈!”
說謊也不事先對一下口風,以為人妖都好欺負啊!
為了人妖的尊嚴,再次被深深刺傷芳心的美莎,挾着晚到的下床氣,一怒下憤然決定罷工一天,返身回自己房間睡覺去了。
“我就說是黃瓜嘛。下次請妳嘗嘗真正的北美洲大香蕉。”
“外國香蕉都是虛有其錶,沒有國產的口感正宗。”
“好了不說香蕉了。那兩顆聖女果,我覺得也不錯……”
“還是葡萄乾有嚼勁……”
“那個花生漿……”
“蜜糖汁……”
春天使萬物復蘇,同樣也使人胃口大增…………
也是一個月淡星稀夜。
在距“雀躍”10米遠的小煙紙店前,一個麵目模糊的男子佝偻着高大身影,語音激烈,也不知和話筒那頭正爭些什麼。
“25萬!。”
“15萬。”
“拜托,大哥!我丟在銀行的那10萬可是要劃進營業外支出的,妳怎麼說都該補償點吧。”
“那明明是銷售費用,妳以為我沒學過啊。”
“合同正本裹沒標明必須做露點演出,作為附加合同,應在原價格上再增加30%演出費。”
“我們事先講明演出中不允許插廣告,妳那段為時10秒的按摩棒廣告已嚴重違反合同條約,而且還滾動播出了兩次,妳是不是該支付給我5萬違約金呢?”
“5萬違約金!妳搶錢啊!象我們這樣兩個超級美男的激情演出帶子,如果流到市麵上價值遠遠不止10萬。妳再鬆鬆口嘛。”
“那就再添個3萬,18萬一口價。”
“18萬太少了點吧?我當初報的可是CIF上海港價,而且已經是最優惠價格,妳要再壓價我可是連本錢都賺不回來了。”
“算了吧,妳不賺足百分之叁百利潤會饒過我?”
“嘿嘿,話可不是這麼說。妳的阿辰現在不是比蘇格蘭牧羊犬還聽話嗎?看妳壓倒他的時候我還真嚇了一跳,沒想到妳憋了這麼多年,結果動作還是那麼溫柔,哎,要是被美莎撞見肯定又要尖叫‘好男人’了。”
“啊哼,東老闆,妳跑題了。”
“噢——對哦。24萬,一分不能少。
“19萬。”
“23萬。”
“20萬5千。”
“22萬5千,真的不能再少了。”
“我也不殺價了,湊個整數21萬,外彙即期彙票。反正我們以後還是要常來常往的。”
“誰讓我和雷老闆妳是朋友呢。沒辦法,21萬就21萬,我這次吃點虧成交了!”
“彼此彼此。東老闆那麼會做生意,我們打交道的日子還常着呢。”
“雷老闆客氣。妳看關於按摩棒……”
“上次妳給阿辰用的那個就不錯,他最近好象用上瘾了,妳看着辦吧,各種顔色尺寸先給我拼個一箱。”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用‘雀躍’的產品,包妳性福長久,天天有新的收獲。”
“借妳吉言。共勉之,共勉之。”
“呵呵………”
“嘿嘿…………”
又一場陰謀完美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