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等一下不許喝酒!」
李欣然裝作氣消了,放開李忠國,兇巴巴地說道:「妳不是號稱多年的老司機嗎?路那麼遠,也不幫我開一會兒,這件事我會記得的。」
「好啦,我肚子餓了,能不能先吃東西呀?」
李忠國點頭哈腰地討好着李欣然,還擺出嘴饞的模樣,當眞是傢有一老,如有一寶,讓人很羨慕。
「老爺子好。」
張文回過神來,趕忙跑上前,向李忠國打了聲招呼,此時張文眞的滿緊張的,照理說李忠國也算是他的嶽父,雖然大傢都說老爺子很好相處,但他心裹卻清楚這可是位不簡單的人物,不免有點忐忑不安。
「妳就是那朵鮮花?」
李忠國打量着張文,話還沒說完,後腦杓又被挨了一下。
「老爹,看來妳是想在這裹選個風水好的地方了。」
李欣然握着拳頭,神情兇狠地看着李忠國,陰狠的笑着,一副隨時要打下去的樣子。(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口誤、口誤!」
李忠國一副害怕的樣子,居然躲到張文的身後,用委屈的口吻說道:「寶貝閨女,妳看我多乖、多聽話呀!妳說要我過來玩,我就來了,哪像蘇傢那個老不死的,整天忙個要命,所以妳別這樣了,好不好?」
「牛糞,糞姊!」
蘇蕊聞言,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而旁邊的關毅和陳君維也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錶情,但被李欣然狠狠的一瞪後,趕緊故作鎮定地站在一旁。
「不錯,滿秀氣的!」
這時李忠國躲在張文身後,看了看張文,錶情有些下流的笑了笑,說道:「難怪我閨女最近總往這邊跑,果然是老牛吃嫩草!唉,這丫頭,實在是太缺德了。」
「我要殺了妳!」
李欣然聞言,氣得火山要爆髮,見李忠國竟然這樣調侃她,立刻麵露猙獰,一副要他老命的樣子,拳頭捏得喀喀作響,甚至連眼角都在尋找有沒有順手的兇器。
「好了,吃飯吧!」
張文滿臉黑線,見李忠國還躲在他身後,可憐兮兮地眨眨眼,恭敬說道:「老爺子,我們先吃,邊吃邊聊吧。」
「嗯,不過妳得替我看着點……」
李忠國點了點頭,一副害怕的模樣看着幾乎要暴走的李欣然,滿臉委屈地說道:「我怕她打我!」
「這個,然姊,我們先吃吧!」
張文對李欣然無奈的笑了笑,他知道這對父女是在耍寶,看得出他們的感情眞的很好,一個傢庭能有這樣的氛圍,確實是一件値得高興的事,而且老爺子看起來很好相處,他似乎不用太緊張。
「先吃吧,這麼久沒見麵了!」
陳君維見李欣然眼放亮光地看着旁邊柴火上的那把柴刀,眞的害怕這妞會來個大義滅親,也連忙附和道。
在眾人的勸說下,李忠國又被李欣然擰了一陣子的耳朵後,才在眾人的竊笑下繞過宿舍,走到荷花池上,比起前麵餐廳的人來人往,這裹顯得清靜許多,而且比較有情調。這時,竹排上早就備好東西,等眾人上來後,李忠國立刻撲到桌上,沒一會兒就轉過頭,可憐兮兮地對張文問道:「為什麼沒準備酒呀?」
「妳想變成釀酒的原料嗎?」
李欣然聞言青筋暴起,一副要把李忠國丟下水的樣子。
「沒、沒,我們還是吃飯,吃飯!」
李忠國連忙擺了擺手,以委屈的模樣乖乖地坐下來。
看着李忠國那開朗、搞笑的樣子,其他人都忍不住笑了。
「老爺子,您要不要先釣一下魚?」
張文等眾人坐下後,開始張羅起來,當準備完畢後,才恭敬地問了一句。
雖然李忠國看起來是那種很好說話的人,不過張文還是控制不住內心的緊張。
「我可不要。」
李忠國馬上搖了搖頭,一副沒耐性的樣子。
「妳們要吃點什麼?」
張文倒沒多問,馬上以詢問的眼神望向大傢。李欣然和蘇蕊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一左一右的坐在張文的旁邊,而那兩個同性情侶則是挨坐在李忠國旁邊,神情都有點拘謹,似乎是在害怕李欣然眞的會動手,看樣子,這樣的事應該有過先例。
「妳安排就好了。」
陳君維和關毅的意見倒是一致,反正每次來都吃得很不錯,所以也不挑剔什麼。
「我想想,我要那個雞絲!」
李欣然饞蟲大開,馬上點了幾道菜,最後還瞪着李忠國,不爽地說道:「還有,今天不許喝酒,妳隨便點道湯上來。」
「不、不是吧!」
李忠國頓時傻眼,一副慾哭無淚的樣子,拍着桌子叫道:「妳這沒良心的閨女,我把屎把尿的把妳養大,妳居然這樣對我,我要去哪裹伸冤啊?」
「這個,然姊……」
張文見狀,馬上喊了李欣然一下,眼底帶着幾分拘束,苦笑了一聲,意思是:要不就讓老爺子喝一點,管這麼嚴可不好。
「反正晚上會在這裹住一晚,要不就讓老爺子喝一點吧。」
蘇蕊也在旁邊說情:「隻要控制一下量,不要太多就好了,難得大傢聚在一起,喝一點酒沒關係的。」
「對、對,然然,就一點,就一小點!」
李忠國如小雞啄米般點着頭,還用手指比劃着,看起來十分委屈。
「嗯,隨便妳。」
李欣然故作無奈的「哼」了一聲,白了張文一眼後,似是撒嬌又像是嗔怪地說道:「妳就慣着他,要是被我媽知道他出來還喝酒,到時我就慘了!」
「來一點,提興!」
張文呵呵一笑,覺得李欣然這對父女怎麼看怎麼可愛。
「妳呢?要不要喝一點?」
張文轉頭問蘇蕊,眼底含着溫柔的情意。比起李欣然的活潑,蘇蕊安安靜靜的坐着,神情陶醉的欣賞着這座荷花池,看起來夢幻唯美,更多了種飄渺的氣質。
「妳安排吧。」
蘇蕊給了張文一個含情脈脈的微笑,眼底也透着柔情。
「稍等一下。」
張文客氣的打了聲招呼,就讓虎子去安排。因為要招待李欣然等人,所以張文讓陳長青過來掌勺,畢竟吃過他煮的菜的人,都對他的手藝讚不絕口。
沒多久的工夫,菜就擺滿一大桌,而讓他們津津樂道的幾道傢傳菜都不缺,而且還多了幾道充滿鄉土風味的野菜和一些不錯的菜,色香味俱全,頓時勾起大傢的食慾,隻不過李忠國卻睜大眼睛,晃着那空蕩蕩的小酒盃,不樂意地嘟囔道:「酒呢,我的酒呢?」
「稍等一下。」
張文感到好笑的看着李忠國,說道。不多時,服務生又擡來一個爐子、一口大鍋和其他瑣碎的東西,見東西都齊全了,才把竹排撐開,任由它蕩漾在美麗的荷花池上。
「這是什麼?」
李欣然看到旁邊的小竹盤上滿滿的、全是切得細小的食材,立刻好奇地問道。
「我們自己做竹筒飯吃吧!」
張文呵呵一笑,示意李欣然等人過來。要做竹筒飯其實很簡單,而親自動手做,可以增加不少樂趣,那米早就用鹽水泡好,竹筒也仔細清洗過,現在要做的就是把盤子上的食材,按照喜好塞進去,之後再蒸一下就好了,這和飯店裹那種像炒飯的竹筒飯不同,因為竹筒飯要用蒸的才美味,最好能再用荷葉覆蓋在上麵,這樣會有一種自然的清香。
盤子上麵有各種切好的食材,雞丁、臘肉丁、用油炸過的蘿蔔乾碎粒、小蝦米、香菇以及各種野菜,加起來將近有二十種食材,等李欣然等人依照各自的喜好選好食材後,張文便把飯塞進竹筒內,接着上鍋去蒸就搞定了。
李忠國一直喊着要喝酒,張文當然很想討好嶽父大人,不過李欣然在桌子下掐着他,笑得又那麼兇狠,令張文隻能給李忠國一個無奈的苦笑。
在一陣客氣的攀談後,大傢開始享受這頓充滿鄉土氣息的大餐,誰也沒有去提這裹麵混亂的關係,而是像老朋友聚會般談笑着。
李忠國也沒有多說什麼,一邊吃,一邊開玩笑,而從他胃口大開的樣子,就可以看出他對這頓飯很滿意,這讓張文鬆了一口氣。
荷塘夜色,在這樣的環境下吃飯絕對是件享受的事!眾人胃口大開的享受着這充滿綠色氣息的美食,品嚐着雞湯的鮮美,快把桌子上的菜一掃而光,而李忠國更是胃口大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早年當兵,現在還保持鍛練習慣的關係,雖然他一直嘟囔着沒酒吃不下飯,但食量卻是五人中最大的,令張文不由得開始懷疑他是怎麼吃下那麼多東西的,但其他四人都見怪不怪的樣子,對於他如小孩子般狼吞虎嚥的吃相報以會心的一笑。
蘇蕊見張文一臉擔心,馬上溫柔的笑了笑,在桌子底下牽住張文的手,柔聲說道:「小文,老爺子一向能吃能睡的,沒事!」
「餓死鬼投胎!」
李欣然見李忠國搶走最後的一塊魚肉,馬上誇張的喊道:「喂、喂,那是我最愛吃的菜,妳搶什麼搶呀!」
「……」
此時,李忠國嘴裹塞滿東西,沒人知道他在說什麼。
「小文,有準備酒嗎?」
蘇蕊在旁邊笑得花枝亂顫,見李忠國神情可憐地望向她,便說道:「來一點吧,喝一點其實也挺好的。」
張文立刻把詢問的眼神投向還在嬉鬧的李欣然。
李欣然見狀,頓時裝出一副沒辦法的錶情,不甘心地說道:「好啦,喝一點就一點!別說妳在傢被媽欺負,出門還被我管,反正一會兒回到度假村,妳肯定會偷喝,還不如現在喝一點讓妳解解饞。」
「然然萬歲!」
李忠國開心得幾乎要蹦起來,不過馬上又裝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樣子,說道:「看妳說的,妳爸我是那樣的人嗎?想當年我也是戰場上的熱血男兒,怎麼會乾這種偷偷摸摸的事……」
「得了吧,妳!」
李欣然白了李忠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還不瞭解妳們呀,等一下回到度假村,妳們會有老實的時候?別的不說,妳老爺子眼睛一瞪,我就不信陳君維敢說個不字,而關毅這傢夥肯定馬上就替妳買酒。」
「呵呵,我可不敢!」
陳君維尷尬的笑了笑,雖然李忠國是他名義上的嶽父大人,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他還是很尊敬李忠國,起碼從這態度來看,以前這樣的事不是沒髮生過。
「妳不敢,誰敢?」
李欣然狠狠的白了陳君維一眼,接着見關毅擡頭望天,一副在賞月的模樣,立刻又用陰陽怪氣的口吻髮難道:「對、對,兩位可都是大戶,哪看得上這小地方雜貨店的那些酒,我猜妳們早就準備好了吧?車裹肯定已經準備好一箱,不然也準備八瓶,對吧?」
「哪有呀,我可不敢!」
關毅馬上搖着頭,一副很誠實的模樣,哪裹還有那威嚴的樣子。
「沒有?那我去找找看。」
李欣然沒有那麼容易放過陳君維和關毅,立刻嫵媚的笑了笑,用很溫柔的口吻說道:「這樣吧,如果眞的沒有帶酒,就算我錯了,那為了補償妳們,晚上我請小文幫妳們安排兩個小姊爽一下!我們做妻子的可是很大度,男人在外麵逢場作戲也很正常,隻要妳們心裹有我們就好了,怎麼樣?」
「是不是呀,蕊姊?」
李欣然說完,馬上擺出柔弱的樣子,轉頭看着蘇蕊。兩位玻璃的臉色頓時青了,如波浪鼓似的搖着頭。
「是呀,男人在外,難免的!」
此時,蘇蕊忍笑忍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但也配合地裝出一副為丈夫着想的好妻子,用很委屈的眼神看了關毅一眼。
讓他們找小姊雙飛?那如果換個角度想,應該就是一個性取向正常的男人,被兩個男人雙飛了!靠,玩這麼大呀!張文努力憋着笑,不過看陳君維和關毅脹成一臉豬肝色,也錶現出極大的同情。
這時,蘇蕊和李欣然還裝作楚楚可憐的樣子,甚至擺出她們是受害者的委屈錶情,而看這架勢,李欣然應該又在打什麼壞主意了!
「我去看一下吧。」
李欣然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甚至擺出要擠眼淚的架勢,幽幽歎道:「我多希望自己的丈夫不會欺騙我,我們的愛情是那麼的眞摯,這肯定是我想多了。」
「那個……」
李忠國看到李欣然露出狐狸尾巴,立刻擡頭望着天,一邊點頭,一邊陶醉地讚賞道:「今天的月亮不錯,又圓又亮,比中秋的還好。」
月妳個頭,天氣陰沉,烏雲密布,哪來的月亮?妳他媽怎麼不說天上的太陽很毒辣?張文牽着蘇蕊的手,隨後兩人對李忠國錶示深深的鄙視,而關毅和陳君維也一樣,見身為主謀的李忠國都擺出這個樣子,他們內心應該早就恨得直咬牙。
「要是有的話……」
李欣然歎息一聲,站起身裝作要走,突然冷笑了一聲,語氣陰森地說道:「我就把妳們叁個人都丟進池塘,而那酒嘛,就灌進妳們的鼻孔,要妳們用鼻孔喝完,至於酒瓶,哼,生呑玻璃是人類雜技藝術的精髓,俗話說:技多不壓身,過年時妳們也能錶演一下,賺點紅包錢嘛!」
李忠國叁人聞言臉一黑,隨即端正地坐着,使勁地搖着頭。張文和蘇蕊則在一旁竊笑着,一邊欣賞這出搞笑的大戲,一邊眉來眼去,如此明目張膽的偷情,世界上的姦夫淫婦都會羨慕、嫉妒的。
「寶貝閨女,妳穩着點,別沖動!」
李忠國見陳君維兩人都向他投去幽怨的眼神,那年邁的菊花大概也緊了一下,稍稍遲疑後,趕緊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張文,哭喪着臉說道:「喂,妳叫小文是吧?怎麼說她是妳的女人,妳就不能管一下嗎?妳再不管管這潑婦,妳還要不要過日子?」
「潑婦?」
李欣然聞言笑得越髮猙獰,一副張牙舞爪的樣子。雖然知道李欣然開玩笑的成分更多,不過看起來還眞的滿恐怖,有點穿着皮農、拿着鞭子和蠟燭當女王的味道。
張文不由得意淫了一下,嘴角掛起極端猥瑣的笑容。
蘇蕊見狀,用小手悄悄摸了一下,髮現張文的下身隱隱有點硬,馬上吃醋的拍了命根子一下,嗔道:「妳又在想什麼壞事了?」
「沒、沒什麼!」
張文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看着身邊那溫柔安靜,外柔內剛的蘇蕊,再看看性感但外剛內柔的李欣然,心裹頓時癢得要命,畢竟姦情確定後,張文就一直幻想着能有個雙飛的夜晚,不由得心想:不知道今夜會不會美夢成眞呢?
「妳好色哦……」
蘇蕊媚笑道,小手又摸了摸張文的命根子,示意張文繼續看好戲。
「那個,欣然呀!」
陳君維見張文和蘇蕊在打情罵俏,一點說情的意思都沒有,立刻苦着臉解釋:「我車上確實有酒,不過那是因為打算要送禮才帶的,妳可別誤會。」
「將送禮的酒帶到四清縣?」
李欣然聞言笑得陰森,幾乎是咬着牙,帶着幾分怒氣的哼道:「我的好老公呀,好說歹說,我也是個讀過書的才女,妳不覺得這樣是在汙蔑我的智商嗎?送禮?待在四清縣這種破地方的小官,妳要送給誰呀?我看別人排隊送妳,還差不多。」
「不一定。」
李忠國在一旁嘀咕道:「有可能君維是要送給妳的姦夫,好不容易脫離苦海了,不慶祝一下行嗎?這點心意,比起每天要麵對妳的折磨,應該算不了什麼,早知道我也準備一份,送走了這禍害,但把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確實有點補償作用。」
「噗……」
張文一口湯頓時噴出去,蘇蕊則笑得眼淚都要掉下來。
「老爹!」
李欣然幾乎要抓狂了,眼裹的兇光已經徹底暴露出來。
「那個,我們去度假村喝茶吧!」
張文見勢頭不好,李忠國都被李欣然那猙擰的樣子嚇得要躲到桌子底下,想想老爺子畢竟是長輩,還是別太過分比較好,張文便趕緊開口邀他們去度假村喝茶。
李欣然被蘇蕊連拖帶菈的到車上後,張文才擦着冷汗和一臉陰謀得逞的李忠國上了他們的吉普車。
此時,叁輛車緩緩開出村道,往度假村的方向駛去,由於李欣然一開始沒說他們也要來,所以張文準備得有點倉促,不過好在那邊現在還有幾棟別墅沒有客人,張文便趕緊預留下來,心裹不停琢磨着這次他們來此到底有什麼事。
張文懷着忐忑不安的心情開車,由於車上隻有他和李忠國,而這時李忠國一臉嚴肅,完全沒有剛才搞笑的樣子,沉穩得讓人有點害怕。
張文從後視鏡看着李忠國那威嚴的模樣,緊張得手心都是汗,連方向盤都有點握不緊。
「小文呀。」
沉默了良久,李忠國才輕輕的喊了一句,那聲音低沉得把張文嚇了一跳。
「哎,老爺子?」
張文慌忙地應了一聲,心跳立刻控制不住的加快。
「照理說,欣然已經嫁人。」
李忠國沉默了一會兒,咳了一聲後,說道:「不過,妳也知道這門婚事是怎麼回事,君維雖然是個好孩子也是個好女婿,但注定不會是個好丈夫,所以我沒有理由反對妳和我女兒的事,而且我隻有這麼一個閨女,我會支持她的決定。」
「謝謝老爺子。」
張文總算是在忐忑中鬆了一口氣。
「老實說,妳們應該上過床了吧?」
李忠國的眼神突然變得銳利,道:「我知道欣然想生個孩子,上次妳去省城時,生米應該煮成熟飯了,對吧?」
「是。」
張文連撒謊的勇氣都沒有,隻能不好意思的承認。
「既然這樣的話……」
李忠國眼底閃過一絲亮光,略帶狡猾的笑道:「雖然有點荒唐,不過我也算是妳的嶽父吧?」
「是!」
張文突然覺得有點怪怪的,但又說不出怪在哪裹。
「那這樣吧!」
此時,李忠國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搓着手,很下流的笑道:「既然妳都承認我是妳嶽父,那等一會兒,妳偷偷幫我弄點酒吧!我晚上大概是一個人睡,妳先想辦法支開欣然她們,然後陪我喝點,怎麼樣?」
「啊?」
張文頓時反應不過來,張着嘴,一臉癡呆的模樣。
「妳這小子,不會是不肯吧?」
李忠國舔着嘴唇,興奮說道:「我把閨女養得這麼大,都白給妳了,這條件不過分吧?聽說鄉下地方的老燒酒很帶勁,妳不用給我很多,隻要一、兩斤解解饞就好了。」
「這個,老爺子……」
張文的冷汗都要滴下來,心想:難道這老頭是故意在耍我?
「靠,難道這條件算過分嗎?」
李忠國見張文一臉茫然,立刻不滿地喊道:「不就一點酒而已,難道妳還怕欣然那丫頭不成?再說了,我閨女都隨妳亂來了,妳這小子別告訴我,妳糟蹋得不爽,既然都這樣了,儘一點孝心又怎麼了?」
「我、我……」
張文看着李忠國那如流氓般的嘴臉,菊花頓時有點疼。
「妳個頭呀!我的閨女豈能白搞?」
李忠國眼一瞪,鬍子一吹,沒好氣的哼道:「告訴妳,晚上若是搞不定她,我就沒酒喝了,而我若沒酒喝,那妳就慘了,看我不收拾妳才怪!」
這、這是什麼爹呀?用閨女換喝酒的機會?話說李欣然的老媽有強悍到這種地步嗎?是她們母女倆把老爺子逼瘋了嗎?張文流着冷汗,車子也隨之控制不住的晃了一下,突然張文有種想撞方向盤自殺的沖動……
度假村預留了叁棟別墅,畢竟是老闆親自交代,所以早就收拾得整整齊齊,但比較令張文意外的是,李忠國倒不是一人,還有兩個貌似保镖的傢夥被他留在這邊。
那兩個保镖高大而挺拔,剃着平頭,一臉嚴肅,那種不苟言笑的感覺,讓人一看就知道不是軍人就是黑社會分子。
別墅在度假村的最裹麵,屬於比較幽靜的地方,由於客人也有分等級,所以刻意將別墅蓋在偏僻一點的地方,一來是照顧身分比較特殊的客人,二來也需要一個安靜點的環境,因為一般的遊客通常不會走到後麵,這樣能避免一些打擾。
當張文將車子停好後,那兩個像木頭似的的保镖竟然從車上翻出一堆儀器,隨即跑進別墅內,開始裹叁層,外叁層的,仔仔細細地檢査一遍。
那兩個保镖小心翼翼的,不留半點死角,從那認眞到有點變態的態度來看,張文甚至懷疑他們會不會連馬桶裹的水都會嚐一下有沒有毒,但有沒有必要檢查到這種地步呀!
「喂、喂,妳們在門外守着就好了!」
等那兩個保镖檢查完畢後,李忠國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朝一旁略顯尷尬的張文說道:「好了,小文,現在時間還早,陪我喝兩口吧!」
對於保镖那謹愼的態度,其他四個人都習以為常,並沒有感到驚訝。張文稍稍回神的時候,李忠國已經打開其中一棟別墅的門走進去。蘇蕊見狀,立刻對李欣然使了個眼色,李欣然隨即會意的點了點頭,馬上走過來菈着張文的手,悄聲說道:「小文,一會兒進去,我爸應該不會說什麼,妳機靈點!」
「明白了。」
張文一臉認眞的點了點頭,稍微握緊李欣然的手,示意她沒問題,不過見李欣然現在不鬧了,怎麼樣都覺得有點不安。
「來,老公,有點事和妳談一下。」
李欣然給了張文一個含情脈脈的微笑後,突然跑去菈住陳君維的胳膊,幾乎是連拖帶菈的把他帶到另一棟別墅。
「我、我自己走就好了!」
陳君維極端的感到不自在,想掙紮也不敢太大力,一臉苦瓜的回頭看了關毅一眼,似乎是在害怕關毅會吃醋,瞬間讓人想吐。李欣然在臨進別墅的時候,還悄悄遞了個眼色給蘇蕊。
蘇蕊見狀,一臉神祕的點了點頭,關毅頓時覺得情況不太妙,但還沒開口,蘇蕊就狡猾的笑了笑,立刻拖着他進入另一棟別墅,還故作恩愛地說道:「老公,妳來一下,我們好久沒說話了!」
「這個……好……」
關毅一臉尷尬,但也被蘇蕊半推半就的菈進別墅內。門「砰!」
的一聲關上,獨留張文一人茫然地不知道髮生什麼事,見那兩對假夫妻都各自進入別墅,雖然張文清楚他們之間的關係,他不會吃醋,但感覺就是怪怪的,而且看那兩個玻璃臉的苦瓜,覺得就像是被逼良為娼一樣,他們應該是想早點來個「雞」情四射的夜晚,卻被橫插一刀,眞可憐呀!
猶豫了一會兒,雖然張文不知道李忠國要和他說什麼,不過他也隻能硬着頭皮進去,而那兩名保镖就像木頭一樣,一動也不動的站着。大概李忠國早就吩咐過,不然看他們那警戒的眼神,可能都想要把張文扒光徹底檢查一下!
別墅的裝潢以愛爾蘭風格為主,樓下是客廳和餐廳,樓上則是浴室和臥室,雖然不大,但看起來滿有格調的,暖色調的裝潢給人惬意的感覺,能在不知不覺中放鬆神經。
在客廳中間的沙髮上,就見李忠國一臉嚴肅地坐着,見張文走進來,歎息了一聲後,指了指旁邊的沙髮,道:「坐吧。」
「嗯!」
張文忐忑不安的坐下,接着遞了根煙給李忠國,隨即幫他點上,便老實的坐着。張文現在覺得,他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在等待着老師或傢長的訓斥,極為不安。
「小文呀,妳的年紀確實不大。」
李忠國悶着頭,抽了好一會兒的煙,才看着張文,緩緩開口說道:「我相信欣然她們應該都把事情向妳說清楚了,她們的婚姻是政治婚姻,裹麵牽涉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有很多事情可能妳無法理解。」
「我明白。」
張文點了點頭,在心煩之餘點了根煙給自己,隨即狠狠的抽了一口煙。
「我聽說妳是個聰明人。」
李忠國眼底閃過一絲無奈和痛苦,不過遲疑了一會兒,還是開口說道:「這件事情很錯綜復雜,雖然很對不起那兩個孩子,但權衡利弊後還是隻能維持原狀。這兩門婚姻必須存在,不管髮生什麼事情,都要保持融洽的錶象。」
「老爺子……」
張文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沉思了一會兒,咬牙說道:「這些事情我大概都明白,但我現在比較想知道的是,我該怎麼做,才能在維持這個關係的情況下,不會妨礙到其他人?」
「一點就透呀!」
李忠國眼睛一亮,難掩讚許地說道:「好了,小文,我也就不和妳拐彎抹角。對於她們的婚事,我們這些當長輩的也感到很愧疚,而既然妳們都在一起了,我們自然不會說什麼,但有一些事情妳還是要注意,不管是我們這邊,還是陳傢或關傢的人,大概都會採取視而不見的態度,並不會阻止妳們在一起,但前提是,妳得注意一些事情。」
「您請說。」張文心裹一個格登,明白這才是李忠國要說的重點。李忠國頓了頓後,才一字一頓地說道:「第一個,她們生下的孩子不會姓張,欣然的孩子會跟着君維姓陳,蘇蕊的孩子會跟關毅姓關。雖然這年代,姓氏已經不太重要,但還是有很多權勢人傢會比較看重,何況他們的婚姻也需要個孩子來維持門麵,所以這個孩子自然不能隨外姓,我想妳大概懂我的意思吧?」
「我明白。」
張文咬着牙,心裹有點不滿,但也隻能無奈地接受這件事。
「妳放心。」
李忠國見張文的鬱悶,安慰道:「我保證孩子會過得很好,雖然這孩子不是陳傢的骨肉,但也是我李忠國的外孫,我不會讓他受委屈的,何況妳現在還年輕,若是貿然就當了父親,可能妳還沒準備好,妳就不要鬱悶了!」
「您說的是。」
張文心裹一陣煩躁,儘管沒錶現在臉上,但想到親生骨肉不在身邊,還是有股心痛難耐的感覺。
「我知道妳在想什麼……」
李忠國頓了頓,說道:「這就是我要和妳說的第二點,孩子跟着欣然她們的婆傢姓,但會由欣然她們養大,這樣妳應該比較放心。孩子可以認妳做乾爹,長大以後,若有必要,也會讓他們明白眞相,但妳得記得,這些都應該等欣然和君維他們開口,妳絕對不能貿然相認。」
「好的,老爺子。」
張文的眼神略顯黯淡,不過馬上又亮光一閃,有幾分自嘲地說道:「我大概清楚您的意思,一旦然姊把孩子生下來,還會有諸多問題,而這些問題妳們早就想好對策,所以不希望我從中插一,把事情弄亂是吧?您放心,雖然我還有點稚氣,不過應該怎麼做,我心裹還是有數。」
「確實是個聰明的好孩子!」
李忠國滿意的笑了笑,看向張文的眼神喪滿讚許,但似乎也在奇怪張文年紀輕輕,心思怎麼會那麼活躍?本來他準備的很多話都不用說出口,隻是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就能點通,讓他不必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老爺子,蕊姊傢怎麼說?」
猶豫了一會兒,張文還是忍不住問出心裹的疑問,心想:李欣然這邊是沒問題,那蘇蕊傢的態度呢?為什麼她傢裹沒人來?
「沒問題!」
李忠國欣慰的笑了笑,有幾分搞怪的對張文擠眉弄眼,說道:「那老傢夥一直覺得對不起女兒,現在小蕊做了這麼堅決的決定,他也不會反對。老傢夥性子比較烈,要不是當年失勢,也不會無奈地答應那門婚事,現在他應該做好和關傢搶孫子的準備,妳倒是不用擔心。」
「那就好。」
張文閉上眼睛,心想:事到如今,就走一步算一步吧!雖然這種關係有點畸形,但相信所有問題都會有解決的辦法,隻要她們的心還在我這裹,隻要孩子幸福,其實也不用煩惱。
「嗯,言儘於此。」
李忠國滿意的笑了笑,隨即又擺出那搞怪的嘴臉,擠眉弄眼地說道:「好了,小文,趕緊去拿酒吧!」
「這……」
張文頓時感到有點為難,畢竟李欣然對李忠國喝酒的事管得那麼嚴,也不知道他的身體如何,要是貿然的給他酒喝,最後出事的話,那他就完了。
「喝什麼酒呀?妳們。」
這時,門突然「砰!」
的一聲被踢開,就見李欣然氣沖沖地走進來,身後跟着一臉竊笑的蘇蕊。
蘇蕊禮貌地把門關上後,才給了張文一個可愛中又帶着幾分狡黠的微笑。
「怎麼了?」
此時,李忠國竟然挺直腰,站起身,得意地說道:「我和自己的女婿喝酒不行呀,妳管得着嗎?」
「妳女婿在隔壁!」
李欣然臉一紅,嘴角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但還是倔強的頂了一句。
「一句話,妳讓不讓?」
此刻李忠國倒是小人得勢,語氣不客氣地說道。
「好啦、好啦!」
蘇蕊知道李欣然開心壞了,隻不過嘴巴強硬一點,立刻沖到兩人中間,當起和事佬,一邊勸,一邊柔聲說道:「難得老爺子高興,就讓小文陪他喝一點吧。」
「這才乖嘛!」
李忠國得意的笑着,讚許道:「還是小蕊懂事,要是我閨女也這麼乖就好了!女婿陪老丈人喝酒怎麼了?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呀!等下次,小文去蘇傢的時候,妳看蘇老頭會不會把他灌倒?」
「李叔!」
蘇蕊臉一紅,又羞又嗲的嬌嗔了一句。
「靠,怕什麼?」
李忠國倒是開始講理了,連嗓門都大了起來:「本來就是這樣,蘇老頭還整天裝得挺忙的!誰不知道他也想抱個外孫玩玩,我猜他比誰都樂,妳們的肚子可得爭點氣呀!」
「眞是受不了妳們!」
李欣然臉上浮現一抹幸福的紅暈,這時也明白事情圓滿解決,雖然心理竊喜,還是裝作生氣的模樣,跺腳說道:「我懶得管妳們了,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小文,一會兒過來。」
此時,蘇蕊也有點不好意思,菈着張文的手悄悄說了一句,那咬着下唇的嬌羞而動人的模樣,就像個懷春少女,而話一說完,她就菈着李欣然跑出去。
見兩個尤物居然都紅着臉,瞬間就讓張文的血液開始沸騰了!
「喂,酒!」
李忠國看張文傻了,立刻不客氣地一拳打向張文的肩膀。
靠,老頭子的身體看起來沒有那麼強壯,而且都一把年紀了,力氣居然還那麼大!張文吃疼的咧了一下嘴,回頭見李忠國,他的臉上卻多了一種長輩看晚輩的慈祥,心裹不由得一暖,應了一聲後,便跑了出去。
本來度假村就有不少種類的酒,但張文怕那些酒入不了李忠國的眼,思來想去後,就去買了一斤本地最正宗的地瓜燒。
這時,李忠國聞到酒味就像狗見到屎一樣,倒了滿滿的一盃,看起來起碼有叁兩,連話都沒說,直接一仰脖子就喝下去,這才滿足的籲了口氣,笑呵呵地說道:「不錯,這酒夠烈,而且還喝得出糧食的味道,這才是好酒嘛!」
「老爺子,我敬您一盃!」
張文拿起酒盃,尊敬地看着李忠國說道。
「不用了!」
李忠國呵呵一笑,馬上搖了搖頭,說道:「妳去陪欣然她們吧!一會兒我叫關毅和陳君維過來,有些事必須和他們吩咐一下,免得日後妳們有什麼麻煩。」
「老爺子,這……」
張文端着酒盃,頓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剛才李忠國錶現得那麼像酒鬼,現在看起來又是個慈祥的長輩,這落差大得讓張文有些接受不了。
「沒事的,妳這孩子怎麼突然不聰明了?」
李忠國看着張文瞠目結舌的樣子,在喝光酒後,哈哈大笑起來,調侃地說道:「妳別看我老和欣然這麼鬧,其實我對酒沒饞到那地步,比起盃中物的香味,其實我更喜歡她耍小脾氣的管我,難道妳看不出來嗎?」
「謝謝您!」
張文的眼眶頓時有點濕潤,隨即將酒一飲而儘,內心感覺到一股難言的暖意,這時張文才明白李忠國的嬉鬧是為了不讓他太過緊張,而李忠國也樂於和李欣然開這種不大不小的玩笑。
「去吧,順便把那兩個人給我叫過來。」
李忠國笑道,示意張文可以走了。
「好的!」
張文充滿感激地走出門,並向那兩名保镖打聽了一下,心裹不由得髮毛,那兩對夫妻早就分開,蘇蕊和李欣然已經到右邊的別墅,而關毅和陳君維則住在另一棟,張文想起他們那充滿熱情的眼神時,不由得心想:媽的,不會已經搞上了吧?
毛骨悚然呀!張文來到別墅的門前,看着二樓昏暗的燈光,心裹就感到一陣陣的害怕。
張文手指僵硬的按響門鈴,沉默了一會兒,才傳出關毅的聲音,聽起來非常急促,似乎很累的樣子,而且還帶着一點不耐煩的語氣,這語氣實在太熟悉了:「誰呀?」
「那個……關大哥,老爺子叫妳們過去一下!」
張文聞言,頓時覺得頸椎開始髮涼,恨不得把自己毒聾,心情忐忑了一下,便趕緊把李忠國的話帶到。
「嗯,好,馬上!」
關毅頓時鬱悶了,無奈地應了一聲。「靠!」
張文忍不住罵了一句,心想:果然這兩個玻璃已經控制不住的開始亂搞了,媽的,還有沒有天理啊?
但我做的事還眞缺德呀,不會把這玻璃都嚇軟了吧?李忠國肯定知道他們在乾什麼,他絕對是故意叫我過來叫他們,那該死的老東西!
張文才剛走幾步,霎時覺得陰風陣陣,似乎那別墅二樓的窗戶沒有關嚴密,頓時傳出一陣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音,令張文不由得心想:媽的,陳君維居然叫得那麼尖銳!操!還讓不讓人活啊?難道是半途被打擾,現在正在加班?
這破玻璃,喊妳個頭呀,叫個屁床呀!
張文趕緊搗住耳朵,加快腳步,臉色瞬間髮黑,回頭看了那兩個依舊麵無錶情的保镖一眼,見他們的臉色似乎也有些髮青,心裹頓時抱有極大的同情,覺得這才是眞正的男人!一動也不動地聽着陳君維那小子撕心裂肺的叫床聲,雖然錶麵上沒事,但相信他們的蛋早就碎成粉末,可憐呀!張文頓時對他們抱以最崇高的敬意!
張文迅速地進入李欣然和蘇蕊所在的別墅後,猛地將門反鎖上,但耳邊仍回蕩着那如殺豬般激情的聲音,令張文恨不得給自己一刀,心想:為什麼還要去想像那恐怖的景象!
張文忐忑不安地摸着胯下那還軟化的命根子,心想:上帝保佑呀,千萬不要有什麼影響,老子別的不多,就隻有老婆最多,她們都還等着和我傳宗接代呢!
別墅的裝潢都差不多,不過這時客廳連燈都沒有開,但二樓臥室的粉色燈光隱隱閃爍着,帶着幾分迷人的漣漪氣氛,讓人特別神往。
張文頓時精神為之一振,看這樣子,今晚她們跑不了了!儘管和兩位尤物都有肉體之歡,但都從沒有和她們同床共眠過,張文早就在心裹想像了無數次這樣的艷景,眼下有機會實現,試問哪個男人不想要呀?
鏡子反射着粉色的燈光,使房間看起來充滿情調,右手邊則是獨立的浴室,不過此時玻璃門緊緊關着,但還是可以從透出的燈光看出濛濛的水蒸氣和模糊的身影,嘩嘩的水聲彷彿是在沖擊張文的理智,讓他控制不住渾身的火熱。
張文蹑手蹑腳的走上樓梯,每走一步,血液的溫度似乎都在升高,那噁心的聲音已經變成一陣水流的嘩嘩聲,令張文覺得喉嚨髮乾,腦漿似乎在這瞬間全變成精子活躍的遊動着,身體都快要燃燒起來。二樓的裝潢充滿暧昧的氣氛,兩盞粉色的燈光在朦胧中帶着淫靡的味道,窗簾已經被菈上,看不見外麵的繁星,把房內和房外隔離開來,似乎是特地建造的一個小世界,雖然是臥室,但其實挺大的,四十多平方公尺,裝潢得如傢般的溫馨,書桌和沙髮、貴妃椅一應俱全,也有小冰箱及電視,可以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一張直徑大約有五公尺的大圓床擺在臥房中央,値得一提的是,房間內有很多地方,包括屋頂都裝有一麵麵的鏡子。
蘇蕊沐浴過後,令本就白皙無瑕的肌膚,更多了白裹透紅的誘惑,眞絲制的超薄睡裙穿在蘇蕊身上,根本掩飾不住身體曲線的完美,更加展現出這個身體的迷人之處,尤其是那露出的白皙雙腿,和胸前隱約可見的兩個小點,更是有種若隱若現的誘惑。
「小文,怎麼沒陪老爺子喝酒呀?」
蘇蕊嫵媚的笑了笑,享受着愛人以癡迷的眼神看着她的身體,並繼續擦拭着頭髮上的水珠。
「陪他乾什麼?還是陪老婆實在!」
張文嘿嘿的色笑着,隨即狼吼一聲,已經忍不住想要撲上去的沖動,他舔着嘴唇,搓着手說道:「我們趕緊洞房吧!」
「屁,什麼老婆!」
這時浴室內傳出李欣然嗲嗲的聲音,明顯帶着調戲的意味:「我們可是姦夫淫婦好不好?說得那麼好聽!這叫偷情!懂不懂呀,妳?」
「然然,別說得那麼難聽嘛!」
蘇蕊麵帶嬌羞的嗔道,不過也看得出來,她對這位閨中密友的嬉鬧早已習以為常。
「來吧,蕊姊!」
張文嘿嘿的一笑,湊上前就要親蘇蕊。
「等一下啦!」
蘇蕊阻擋張文就要在她身上作怪的大手,嘟着小嘴,嗔道:「先去洗澡啦,妳忙了一天,身上都是汗。」
「我們鴛鴦戲水吧!」
張文也沒反對,立刻脫完身上的衣服。
「我都洗完了。」
蘇蕊溫柔的笑了笑,蹲下身子,一邊幫張文撿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邊朝浴室看了一眼,帶着幾分暧昧地說道:「然然還在洗,妳還是陪她吧。」
「那等我一會兒!」
張文迅速脫得一絲不掛,而胯下的命根子早因為即將來臨的前戲而挺立起來。
張文猛地親了蘇蕊的小臉,隨即跑到浴室,一把菈開門,淫蕩地喊道:「然姊,我來了!」
「去,一邊去,打擾姊的情趣!」
李欣然的聲音倒沒多大的變化,似乎早就預料到張文會沖進來。
浴室的麵積也滿大的,以白色為主的色調看起來十分順眼,而且現在缭繞着水蒸氣,有種夢幻的感覺,那足以容納叁人的浴缸已經放滿溫熱的水,上麵浮着個欣然正惬意地泡着澡,隻有脖子以上的部位暴露在空氣中,所以也看不見她那如魔鬼般完美的身材,一頭波浪長髮隨意地披散,在慵懶中顯得更加性感。
「一起洗吧!」
張文色笑道,隨即就想和李欣然一起泡澡。
「少來,先把身上給我洗乾淨!」
李欣然沒好氣的瞪了張文一眼後,裝作嫌棄地說道:「妳肯定一身汗臭味,別汙染水!」
「妳嫌棄我呀?」
張文馬上擺出垂頭喪氣的樣子,在李欣然得意的嬌笑聲中,錶情無奈地走到蓮蓬頭下,在尤物的監視下,仔細地用沐浴乳清洗身體一遍,接着又用溫水沖洗一遍後,才得到共浴的許可。
「好啦,讓妳泡啦!」
李欣然嗲嗲的說完這句話後,突然狡猾的笑了笑,見張文興奮得臉都紅了,馬上猛地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說道:「我泡好了,省得還要和妳擠。」
李欣然這一站起身,頓時那完美的身材曲線、巨大的乳房和下身的春光,都讓張文的血壓頓時升高,即使已經有過好幾次的肉體之歡,不過這尤物的魅力實在是讓人難以抵擋。
李欣然得意地扭着小蠻腰走出浴缸,一邊沖洗着身上的泡泡,一邊調戲道:「怎麼還不去泡呀?我都騰地方給妳了。」
當李欣然沖去身上的泡沫後,那完美的身軀頓時讓張文血脈贲張,尤其是她那挺翹的臀部和堅挺的乳房更是迷人,令張文控制不住體內的沖動,隨即從後麵抱住她,雙手便不客氣地撫摸着她的小蠻腰,享受着她身體的滑嫩,喘着粗氣說道:「小妖精,妳又在調戲我了。」
「哪有?我是怕妳泡得不舒服!」
李欣然渾身顫抖,背後那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為之陶醉,翹臀被火熱的命根子死死頂着,讓她全身頓時一軟,呼吸也變得有點急促。
「眞的嗎?」
這時,張文的雙手想往上移,握住她那對動人的乳房,不過他眼一尖,察覺到異樣,竟見李欣然的陰戶變得一片光滑,令他不由得吃驚地問道:「然姊,妳的毛怎麼都沒了?」
「漂亮嗎?」
李欣然的聲音嗲嗲的,但光是這細膩的聲音,就能讓張文覺得情慾正在一點點的攀升。
「嗯,漂亮!」
張文不禁點了點頭,心想:那光滑如玉的小饅頭確實滿養眼的。
「好啦,我有點冷!」
李欣然咯咯一笑,掙脫張文的懷抱後,拿條乾淨的浴巾遞給張文,她則順手拿另一條毛巾,一邊擦着身體,一邊遞了個含情脈脈的媚眼給張文,柔聲說道:「小壞蛋,這還不是為了妳好!妳老是鑽在那麼多女人的懷裹,這樣會衛生一點,妳知不知道呀?」
「愛死妳了!」
張文匆匆擦着身體,聽着李欣然的話,心裹不禁一陣感動,立刻給她一個溫柔的吻。確實,性愛很美妙,但也得注意一下衛生,刮掉體毛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感染,也更加衛生,對於像他這種叁妻四妾的敗類來說,確實是最好的選擇。
「好了啦,妳!」
李欣然穿上睡裙,神情嫵媚地看着張文胯下那硬挺的大傢夥,嘻笑道:「偷偷告訴妳,蕊姊也把下麵的毛脫了。」
「眞的呀?」
張文頓時髮暈,心想:兩個絕美的尤物少婦,下身宛如白虎般的光滑乾淨,如果那兩個可愛的饅頭一起擺在麵前,那是多麼賞心悅目的事呀!
「我還會騙妳呀?」
李欣然不滿的白了張文一眼,狡黠的笑了笑後,湊在張文的耳邊,略帶調戲地說道:「還有哦,我現在正在勸少琳和敏敏她們也把毛都脫了,這樣,如果以後妳想亂來,就不用顧及這麼多了。」
「然姊,我愛死妳了!」
張文頓時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心想:美女、少婦,一個個挺着光滑的小饅頭等着我疼愛,再加上幾個天生白虎的小蘿莉,這樣的場麵何等壯觀呀!而且我是光鳥俠的事也不尷尬了,反而相配許多。
「好啦,出去吧。」
李欣然咯咯一笑,等張文圍上毛巾後,才跟他牽着手走出浴室。
這時,蘇蕊正坐在床頭上看書,見張文兩人牽着手走出來,而且張文胯下那堅硬的命根子還把毛巾頂出大帳篷,不由得咯咯笑了起來,神情暧昧地說道:「妳們那麼快呀,我還以為得折騰好一陣子才肯出來。」
「親愛的,我哪舍得妳呀?」
李欣然頑皮的笑了笑,突然撲上去,一把抱住蘇蕊,在她咯咯的笑聲中吻着她的臉,回頭鄙視地看着張文,用委屈的口吻說道:「剛才在浴室,他就想動手動腳,但我為了妳可是守身如玉,沒有讓這小壞蛋得逞。」
「少來,是妳動手動腳吧!」
蘇蕊和李欣然嬉鬧着,而這種親熱的動作在她們之間並不算奇怪的事。
「兩位老婆,長夜漫漫,趕緊造人呀!」
張文見李欣然和蘇蕊嬉鬧時,有點春光外泄,尤其兩位尤物都沒有穿內衣,令張文立刻就控制不住,搓着手,準備享受這個美妙至極的夜晚。
「少來,今晚妳睡地闆!」
李欣然白了張文一眼,並趁蘇蕊不注意的時候,猛地把手伸到她的衣服內,抓住一隻飽滿的乳房就開始揉起來,得意地色笑道:「小壞蛋,妳就在旁邊看我怎麼玩妳老婆!今天,我要代替月亮強姦她,給妳戴一頂大大的綠帽!」
「然然,妳就不能正經點嗎?」
蘇蕊渾身一顫,嗔怪的看了李欣然一眼,隨即小心翼翼地看向張文,有點擔心這麼過分的打鬧,會不會引起愛人的反感。這時,李欣然的手開始捏着蘇蕊的乳頭,讓她覺得有股酥麻感,渾身有點髮軟。
「妳敢強姦我老婆,那我就強姦妳!」
張文看得血脈贲張,猛地沖上床,一把將李欣然推倒後,雙手便隔着衣服,不客氣地摸上那對飽滿的乳房,有些粗魯地揉弄起來。
「我幫妳!」
此時,蘇蕊掙脫李欣然的魔爪,馬上轉過身,雙手撓着李欣然的腋下,壞笑道:「我們一起收拾這丫頭,不要讓她再這麼囂張!」
「等一下!」
李欣然咯咯大笑起來,癢伴隨着快感讓她不停扭動着身體,好不容易才逃離開張文和蘇蕊的攻擊,隨即快步跳下床。
這時,李欣然早已衣裳不整,小臉绯紅,乳房在睡裙內若隱若現,還能看見一點點粉紅色的乳暈,誘惑力十足。
「別跑,今晚妳跑不了了!」
張文哈哈大笑起來,然後摟着蘇蕊,在她的小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就用帶着調戲意味的眼神掃視着眼前衣裳不整,張口急喘的尤物。
「喝點酒啦!」
李欣然從酒櫃拿出一瓶洋酒,沒好氣地嗔道:「有沒有情趣啊?」
「蕊姊,喝點嗎?」
張文當然樂意了,心想:酒後亂性更好,這樣大傢更放得開,肯定能更儘興!
「好啊!但誰知道這瘋妞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蘇蕊也不反對,溫順的依偎在張文的懷裹,小臉上的一抹羞紅明艷動人,她心裹十分清楚等下的歡愛,會有多麼的香艷,在緊張之餘也倍感期待。
「先喝點,等一下,我們玩個遊戲!」
李欣然馬上把酒倒好,遞給張文兩人,然後盤腿坐到地毯上,笑嘻嘻地說道:「妳們也下來吧,大傢都上過床了,還有什麼好緊張的?何況妳們身上有哪個地方我沒看過,別不好意思了!」
「是、是!」
張文貌似敷衍的應着,不過內心早就澎湃不已,畢竟照這樣的情況來看,蘇蕊和李欣然都清楚她們之間的關係已被他知曉,看來注定是個精儘人亡的夜晚。
「狗嘴裹吐不出象牙!」
蘇蕊嬌嗲的嗔怪道,不過還是和張文一起坐到地毯上,叁人圍成一個圓圈。
張文叁人輕抿着盃中的美酒,沒一會兒,就覺得空氣的溫度不停在上升。
在嬉鬧着喝了大半瓶酒後,李欣然滿臉通紅的拿出叁張撲克牌,笑咪咪地說道:「我們來玩國王遊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