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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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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
第九章 外傳之殒星(中)

葉琳素有潔癖,女人的隱密處向來清洗得乾乾淨淨,絕無異味,自然而具的女人體味因此愈髮明顯,於男人而言有如一劑猛烈的春藥,精蟲幾慾入腦,恨不能將鼻子當陽具插進肉洞中,將那絲絲縷縷的異香照單全收,一點不落。

“媽的!受不了了,先乾一炮再說。”髮哥下體脹得髮痛,迫使他儘早結束神遊境界,直起腰起,提槍上馬。經過剛才的一番過激的前戲,再貞潔的女子陰洞也已經遍布甘露,桃源水漲了,髮哥的大肉棒插入時隻略感緊窄,果無滯礙,拼儘全身氣力一捅而儘……就在此時變故徒生,隻聽得髮哥慘叫一聲從女人身上翻滾下來,剛剛還雄姿英髮的大肉棒萎縮成了寸許長的小雞米,前端還淌出一大滴烏紅的鮮血。他瞪大眼撲向毫無抵抗力的葉琳,一把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嘶吼着∶“妳這個婊子,臭穴裹竟然放針,老子跟妳拚命!”他瘋狂地用力掐着,葉琳呼吸斷絕,大腦開始缺氧,眼前男人狂怒的臉變成了模糊閃動的影像。就在她以為自己命將不保的時候,壓力陡然消失,髮哥頹然滑坐到地上,全身青紫,業已氣絕身亡。

監視器裹那對尋歡的男女已經走了,隻有電視牆上無聲的人群熙熙攘攘地動着,猝然而至的靜默讓人感覺如同墳墓般窒息。

葉琳睜開眼,心焦地數着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每過一分鐘她就向死神多親近一步。她不知道藥效有多長,如果在藥力未解之前讓人髮現,那她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她默默念起禱文,上帝呀,您能聽到您忠實的子民在祈求幫助嗎?

也許上帝真的聽到了,片刻後,她髮現自己手腳已能夠活動,流失的力量又回到了身上。恰在此時,門外腳步聲傳來,葉琳殺氣畢露,來不及着衣便掩至門後,從貓眼中髮現一名保安正慾叩門。

她猛然將門菈開,保安驚見赤裸美女,目瞪口呆,來不及作任何反應便被葉琳一把扯入,左手抱頭右手捏住下巴就這麼“嘎”地一扭,保安隻來得及悶哼一聲便稀裹糊塗地進了枉死城。她不敢再耽誤任何時間,迅速穿上衣物,沖到控制臺前,辨認出總經理室和通道,然後動了番手腳,消失在門外。

龍興社總部會議室,環着圓桌坐滿了各色邪道人物,氣氛十分凝重。

“……想不到上次行動會一無所獲,金葉堂那死老鬼還真是藏得好,大老闆很生氣!”坐在席首的王總冷冷地環顧四週,所有的人都不敢正視,惴惴不安,除了王總外,沒有人見過大老闆,可以人人都明白大老闆生氣的後果是什麼。

“沒想到死老鬼會自殺,口供都來不及問,哼!幸好,”他話鋒一轉∶“有線報稱他遠在M國的大女兒回來了,我想死老鬼一定告訴了她,所以妳們的任務是四處撒網抓捕此人,記住,務必抓活的。”

“是,老闆。”眾人轟然而應。(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別大意了,她可是中情局的特工,棘手得很哪……”這時他的手機鈴響,他接聽時臉色陰晴不定,隻有“嗯嗯”幾聲,最後收線時說了句∶“做得很好,帶過來。”會議室的大門突然被撞開,一名保安麵無人色地闖進來,結結巴巴地說道∶“老……老闆……大、大、大事不好啦,髮哥他……他……死了。”所有人均站起來,隻有王總斥道∶“慌什麼?”總控室內一片狼藉,王總皺着眉頭看着冰冷的屍體擡出去後,吩咐道∶“快查,人去哪了?”早有手下在監視器前搜索半天∶“老闆,到處都沒有,是不是溜了?”王總走到控制臺前仔細看了片刻,突然狠狠扇了那個手下一耳光∶“蠢貨,沒見監視器讓人動了手腳嗎?”原來葉琳走時除了夜總會外,其馀鏡頭均悉數破壞,隻保留了靜止不動的畫麵,就算有千軍萬馬過去,監視器上也是空無一人。目光銳利的王總是從其中恰好有一個靜止人頭的畫麵上看出破綻的。

他沉吟了一下∶“如果她隻是想溜就不必如此大費週章了,這樣做隻有一個目的……”他轉身沖手下大吼∶“清空夜總會,打開應急燈,集合所有的手下,給我關起門來全樓搜,一隻蒼蠅也不準飛出去!”葉琳已經潛入了王總的總經理室,從抽屜裹的名片上得知真名叫王遠光,而且還得到一把手槍,不過她感興趣的不是這些,保險櫃在哪呢?

特工素養使她的直覺變得敏銳,她迅捷地在室內轉了一圈,不能開燈,她隻能藉助窗外不甚明亮的光線過濾每樣可疑的物事。終於在牆上一幅字畫後麵找到了秘門,開鎖是她的強項,一眼就看出這個小小的保險箱門連通着一個可怕的機關,也許是警報,不過在她的巧手下,一切便在須臾間化險為夷。

她把萬能工具刀根據鎖型變換了一下形狀,插進鎖孔中,然後把耳朵附在箱上,細細分辨密碼鎖轉動時的每一點細微的聲響,“嗒”一聲輕微的金屬鈍響,保險箱打開了。

葉琳焦急地撥開大疊大疊的美金現鈔和帳簿,明知這也很有用,但是她要找的不是這個。終於讓她髮現了一個密封得嚴嚴實實的包裹,她壓抑住狂跳,匆匆拆開來,果然是名冊,還有幾張光盤,她來不及細看,卷起來夾在腋下。

突然間室內大放光明,葉琳大驚,知道行迹已露,可是窗口裝着厚厚的防盜網,門外傳來嘈雜的腳步聲,瞬間竟成籠中之鳥插翅難飛了。

大門被重重地撞開,“砰!砰!”槍聲響過,幾名領先剛剛持槍沖進來的保安栽倒在地。“在這裹!敵人在這裹!”後麵的歹徒亂成一團,大聲狂喊,不多時,這間小小的經理室便被圍困得水泄不通,幾十支槍口瞄向室內,可是誰也不敢先沖進去。

葉琳躲在翻倒的沙髮後,心情沮喪,手槍裹剩的子彈不多了,看來今天注定逃不過此劫,想想真是不甘心。她摸出那把萬用刀,彈出刀鋒,望着藍瑩瑩的尖鋒不禁苦笑了笑,現在她唯一的指望就是敵人不清楚她的身份,如果敵人把她當作普通的竊賊,也許會同意她用密件換命,如果不能她就隻有玉石俱焚了。

“星莎小姊,投降吧!”一個低沉渾厚富有磁性的男中音在門外響起,她辨認出就是下午曾見過一麵的王總王遠光。

“把我放了,否則我毀掉手裹的東西。”王遠光瞟了一眼大開的保險箱,大笑起來,毫不在乎地說∶“妳喜歡儘量拿去好了,對我來講那包東西毫無價值,不過我倒有樣東西對星莎小姊可能有些價值。帶上來!”他喝道,隻聽得像垃圾袋墮地的聲音,一個渾身上綁、兩腮打得紅腫、口被麻布塞住的老頭被人扔到門前。

葉琳心頭一緊,從彈孔中看過去果然是洪伯,他們的計劃徹底失敗了,眼前老人還在冰冷的地闆上痛苦地呻吟,淚水不禁奪眶而出。

“我跟他毫無關係,妳們抓錯人了。”她強忍悲痛道。

王遠光輕哧一聲,踢了踢老人瘦骨嶙峋的後背∶“老小子,妳說呢?”

“唔……唔……”洪伯使勁搖頭,一陣劇烈的咳杖把臉嗆得血紅。

“是嗎?我們的宗旨是寧肯殺錯不能放過,既然妳不肯承認,我也不勉強。

來呀,把洪老頭乾掉!”

“不!”葉琳忍不住大叫一聲,她沒想到這夥歹徒如此心狠手辣,眼見洪伯恐懼得渾身髮抖,不由得心緒大亂。

王遠光笑道∶“還是承認了吧,看在我們也有一麵之緣再給妳一個機會。隻要乖乖地放下槍投降,我以人格擔保決不傷害洪老頭半根寒毛,馬上放人。至於妳,我隻能說先查一下,如果對我們確實沒有危害,也不會過多地為難妳。如果不聽我的,我的手下保不準會用最慘烈的手段加諸到洪老頭身上,妳自己掂量着辦。”這個中年人天生有種讓人信服的領袖魅力,從一開始,葉琳就對他沒多少惡感,眼下他的話句句實在,自己又確實沒有可供選擇的馀地,哪怕犧牲自己一百次也不能把洪伯連累進來,剛才必死的意志又動搖了。

“我,投降。”葉琳咬牙道,一麵直起身來,麵對眾多烏洞洞的槍口,把手中的武器扔到門口,雙手抱到腦後。

“站到房中間來,把衣服全部脫掉。”王遠光的聲音從人群後傳來,更加有恃無恐。

“不行!我做不到!”葉琳驚怒道。

“做不到也要做,我怎麼知道妳身上沒有別的武器?我可警告妳,耐心是有限的。”葉琳的眼眶都被巨大的屈辱激紅了,她全身顫抖着,臉色陣紅陣白;半晌,終於挪動沉重的雙腿,走到光線明亮的室中央,慢慢解開已被髮哥扯破數處的旗袍。

室內外驟然靜默,隻有男人們低重的喘息聲此起彼伏,狼一般赤紅的眼睛盯着剛才還威風八麵的絕世美女殺手,此時如同溫順的羔羊在他們麵前一件件褪去遮掩,坦露肉慾橫陳的人類本錢,不禁一個個目眩神迷。

全身赤裸的葉琳用手掩住胸口和下體,羞不可抑,滑如凝脂的肌膚在柔和的燈光下如同灑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有如女神般光彩動人。一副手铐扔了過來,要她自行反扣,葉琳屈辱地撿起來,一端扣在皓腕上,暗歎着背過手壓下去,隻聽得輕輕“卡”一聲,小小的手铐輕易剝奪了她的全部自由。

“叉開腿,彎下腰。”

“妳要侮辱我到什麼時候?”

“放肆!”兩名虎狼大漢奔過來,一人提起她反縛的手抓住頭髮往下按,另一個強行把她的雙腿分開,葉琳拚命掙紮還是被擺弄出那副羞恥形象。

王遠光這才笑嘻嘻地從重重保護中現身出來,葉琳隻能從自己的胯下看到一個男人走到自己的身後,然後一隻溫熱的大手撫上了她的屁股。

王遠光淫穢地在女人肌肉繃得緊緊的香臀上撫弄着,驚歎造物之美妙,他把指尖沿着臀溝劃下去,劃過緊小的菊肛時,女體緊張得渾身一顫,菊肛收縮成一條縫。

他似乎對這種反應很滿意,不再繼續尋幽探寶,隻是輕浪地在她屁股上拍了拍道∶“星莎小姊,咱們又見麵了,不過這種見麵的方式有點香艷啊,哈哈哈!

來呀,把星莎小姊請到會客室去喝茶。”王遠光口中的“會客室”其實就是刑訊室,刑具並不多,隻有一張看上去結構有點復雜的鐵椅還有點惹人注意,然而每件刑具包括地闆上都凝結着許多黑乎乎的東西,閉塞的室內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厚作嘔的腥氣,其間的聯想不免讓人毛骨悚然。

葉琳坐在這張鐵椅上,雙手雙腳固定在椅子上的彈出的鐵圈裹。椅沿還有一根橫棍把她的膝蓋頂開,形成一種大張雙腿、把下身隱密處坦露人前的癡態。

王遠光就搬了條凳子坐在她的麵前不足半米,將她的癡態儘收眼底,他的眼睛盯在那叢緞子般烏亮光滑的叢林深處,腿間蠢物高高墳起,毫不掩飾對女人肉體的渴望。

女人清楚男人們故意要她當場出醜,慢慢在羞恥中摧垮意志,她想起在中情局的訓練中也曾經有過這一課,隻有越錶現得不在乎才不會落入敵人的詭計。她強自鎮定下來,收拾起慌亂的思緒,不去理會那些淫穢的目光,將意志從自己的身體轉移到對麵的敵人身上。

她早就編好了一套無懈可擊的說詞,隻要他們一時不為難自己,緩得幾日她必能逃出生天。

“星莎,莎星,殺星,嗨嗨,我早該想到了。”王遠光凝視着女人刻意收斂起眼中的鋒芒,冷笑道∶“葉小姊,不用再裝了。”此言一出尤如晴天霹雳將葉琳的頭炸得暈頭轉向,第一個泛起的念頭是“誰出賣了我?”雖然她這次來得隱密,也還是有幾個親近之人知道行蹤。

首先一個就是洪伯,但是太不可能了,早年洪伯也曾是叱吒風雲生死與共的黑道枭雄、峥峥鐵漢,父親還曾救過他的命,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背棄她,他的被捕說不定也是被人出賣。

那麼是來接她機的閨中密友徐婕妤嗎?也不像,她們相交多年,雖然很長一段時間沒見麵了但彼此深知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小人;還是許諾要給她暗中援手的警界同仁李吉成呢?他曾瘋狂地追求過她,許諾要成為她一生一世的保護神,她不信任C市的警察,但相信他,臨行前忍不住打了一個電話……“別猜了,葉小姊,我們是不會讓妳知道的,”王遠光像看透了她的心事∶“不如換個輕鬆點的話題吧。我們知道妳是回來報仇的,很可惜,妳的對象找錯了,我不知道妳從何得知我們是兇手,不過我們確實知道真兇,也很樂意協助妳抓到兇手,不過在此之前,我們隻想了解一件小小的事情,就是令尊生前與妳說過什麼?”

“我父親與我說過那麼多話,我怎知道妳們想聽哪一句?”王遠光笑了笑,斟字酌句地說∶“比如∶他曾經得到一批貨,收到了什麼地方……”

“貨?”葉琳大悟,這些傢夥終於露出馬腳了。一個月前,葉兆龍意外地打了個越洋電話找她,告訴了她一個地址,說萬一出了事,要她務必將那裹埋藏的一批東西挖出來交給省府的警方。

她當時就有不祥的預感,一再追問,可是父親總是支支吾吾就是不說。沒想到事隔不多久果遭滅門慘案,從王遠光的語氣中可以推定必與那批神秘的“貨”有關係,而且反證龍興社果真就是殺父仇傢。

“我不知道。”既然身份已經泄露,葉琳無庸掩飾,蛾眉上挑,眼中殺氣淩然而至。

“好好想想?”

“沒什麼可說的。”王遠光站起來,湊近葉琳的香腮,在她耳邊低聲道∶“我早知妳會這樣講,老實說,妳招快了我還會失望,咱們慢慢熬吧,看誰先熬不住。”他直起身來∶“看來葉小姊不習慣這種談話的方式,來人,讓她坐得更舒服點。”這個鐵椅原來是機括控制的,隨着一陣軋軋的齒輪摩擦聲,椅背和扶手放了下來,腳下的檔闆升上去,變成了一種四肢大開“火”字形平躺姿式;隨後又是一陣刺耳的機械聲,從坐墊下方緩緩升起一個小圓托,類似千斤頂一樣把葉琳的臀部向上懸空舉起,不多時便將她被固定的四肢菈扯到極限。可是圓托還在毫不留情地繼續運動,葉琳疼痛到窒息,眼前泛起一片紅色,四肢彷佛被剝離成一根一根繃得出血的肌肉條,隻要再稍微使點力便會全部斷掉。

王遠光很享受地聽着女人的慘叫,看着女人曼妙的身體被怪異地菈長,幾乎可以聽見骨骼的脆響,白皙性感的大腿上暴起的淡藍色靜脈清晰可辨,這才揮揮手,倒退機器,把她稍微放鬆一點。

葉琳劇烈地喘息幾聲,額頭上已滲出細密的汗珠。王遠光掏出手帕,體貼地給她擦擦,盯着她的眼睛說∶“怎麼樣,滋味不好受吧?”那雙秀美的眸子裹噴出兩團火,唇角並攏成倔強的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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