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沒有!”
白了鐵浪一眼,琉璃千代踏上了臺階。
聽着蟒蛇的呲呲聲,鐵浪不禁有點腿軟。他雖然除掉了七彩血蟒,可那時候腦子充血,現在回想那驚險的情況,渾身寒毛都豎了起來。而且臺階上的蟒蛇有可能是七彩血蟒的孩子,要是它們要為血蟒報仇,鐵浪不禁擔心自己會被它們咬得腸穿肚爛。
“我們不能從溶洞出口出去嗎?”
鐵浪問道。
“不能,那樣會暴露總壇的所在。”
見琉璃千代已消失在黑暗中,鐵浪忙跟了上去,成千上萬條蛇又成了指路燈。
鐵浪每跨出一歩都非常小心,生怕踩到了它們,直到踏上最後一道臺階,琉璃千代打開石門,陽光射入,週圍的蟒蛇都溜得無影無蹤,鐵浪這才鬆了口氣。
“跟着我,小心點。”
關上石門,琉璃千代迳自往前定,鐵浪想菈住她的手,卻被她甩開。也難怪,色相錶現得如此直接,琉璃千代不吃醋才怪呢!(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不過騎上叁顱鳳凰後,琉璃千代想甩開鐵浪也不可能,隻得讓鐵浪抱着她。
“傻鳥,回去吧!”
叁顱鳳凰低鳴一聲,振翅而飛,週圍卷起丈高黃沙。
抱着琉璃千代,鐵浪道:“景色真美。”
琉璃千代視線一直落在夕陽上,成熟的臉龐因為夕陽的照射而顯得嬌紅一片,猶如一顆熟透的紅蘋果。她輕輕撫摸着肚子,似乎能感覺到胎動。她感到有點迷茫,自己最終的歸宿難道便是楊追悔?她不喜歡太過放蕩的男人,而楊追悔正是其中的頂級放蕩男。不過,未來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所以她還是決定走一歩算一歩。
回到知府府邸,海露急忙奔向鐵浪。
“悔兒,你可急死我了!”
海露忙抓住鐵浪的手,道:“下次可不能再做這種事,伯母和你一道來此的目的便是協助你,你又怎麼能獨自一人深入虎穴呢?”
“哪是一個人?有千代幫我呢。”
鐵浪也握着海露的手,感受她的細嫩溫滑,道:“那邊的情況已經差不多打聽清楚了,明日便可領着大軍進攻!”
“真的?”
“不假。”
“伯母真為你感到驕傲。”
海露摟住鐵浪,道:“這邊的事解決了,我們便可回去和他們圃聚了。”
“嗯!”
聞到海露身上若有若無的乳香,鐵浪恨不得將她剝個乾淨,好好乾上一番。
片刻後,鐵浪道:“我先送千代回房,她這一路上可累壞了。”
“嗯,去吧!記得好好照顧她。”
說話時,海露目光落在琉璃千代隆起的肚子上。
送琉璃千代回房,兩人聊了一會兒,鐵浪便讓琉璃千代好好休息,他則要去和海露、呂良等人商議進攻神蟒教的細節。這件事情不能出半點差錯,若發生意外,琉璃千代很可能會離他而去。
在這場即將展開的戦鬥中,鐵浪充當的角色十分的奇妙,就如同一個人同時支配着棋盤兩邊的棋子,要讓它們都參與戦鬥,又要確保雙方都毫發無傷。
找來海露、呂良及阮飛鳳,鐵浪指着軍事地圖,問道:“呂大人,你知道神蟒教總壇在哪兒嗎?”
“彩色沙林。”
“那其實是假象。”
鐵浪食指按在九鄉溶洞處,道:“這兒才是神蟒教的總壇。”
“這怎麼可能?”
呂良差點跳起來,叫道:“九鄉溶洞乃七彩神獸洞府,怎麼可能會是神蟒教的總壇呢?”
“先入為主。”
海露插話道:“我們總覺得溶洞裡麵住着七彩神獸,不會有人出入,但事實恰好和我們認為的相反。但是……神蟒教的人不是都在彩色沙林出沒嗎?”
麵對海露提出的疑問,鐵浪腦子一轉,道:“要是神蟒教的人都正大光明地從溶洞入口進出,我們豈不是早知道他們的總壇了?”
停頓片刻,看着他們的錶情,鐵浪繼續道:“她們之所以在彩色沙林出沒,就是擔心暴露總壇所在,所以大白天才在彩色沙林出沒。熟悉彩色沙林地形的她們可以輕易找到隱匿之地,從而截殺我們的人。
等到深夜,她們便會走出彩色沙林,從九鄉溶洞入口回到總壇,這便是我們為何一直忽略九鄉溶洞是神蟒教總壇的主要原因。“鐵浪分析得非常的有道理,他們都紛紛點頭。
笑了笑,鐵浪繼續道:“不過,還有一點不知呂大人知否?溶洞裡麵有很多毐蟒活動,外人一接近便會中蛇毒而死。”
“在下不知。”
“我這裡有五顆藥丸,服下之後不管什麼毒蟒都不敢接近。”
說着,鐡浪已拿出叁毒七蛇散。
“那豈不是錶示隻有五個人可以進入溶洞?”
呂良問道。
“正是。”
“這根本沒意義。”
呂良道:“按照楊大人的意思,是要五個人服下這丹藥後,進入溶洞和神蟒教決一死戦嗎?”
“當然不是。”
鐵浪笑了笑,繼續道:“引蛇出洞,讓伏撃在外麵的官兵將她們全數殲滅!呵呵,要是她們不肯出來,我們用煙熏!”
“既然楊大人如此有信心,那要老夫做什麼盡管吩咐,老夫願效犬馬之勞!”
“呂大人言重了。”
又談了一刻鐘,他們才解散。知道自己任務的呂良,已飛鴿傳書給大理府及雲南府的知府,請他們連夜派兵到楚雄府。
吃過晚飯,鐵浪便扶着琉璃千代回到她房間。
關上房門,鐵浪摩拳擦掌,道:“夫人,我渴了。”
坐在床邊的琉璃千代紋風不動,隻是盯着窗戶,道:“把窗戶關好,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關好窗戶,鐵浪坐在琉璃千代旁邊,菈着她的手,道:“夫人準備好了嗎?”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隨便你吧!不過要是明天神蟒教出了什麼事,我琉璃千代絕對不會放過你!”
“絕對不會,我會處理得非常完美。”
鐵浪擁住琉璃千代,手沿着她那細嫩的臉蛋慢慢往下摸,輕易滑進了她的領口內,還想尋找肚兜的係帶,卻直接摸到了一團又軟又熱的乳肉,輕輕一捏,琉璃千代便發出呻吟。
“肚兜呢?”
鐵浪疑惑道。
“很脹,所以沒戴。”
琉璃千代靠在鐵浪肩膀上,任由他揉捏着,說:“輕點,不然要噴出來了。”
“什麼噴出來?”
“奶……奶水……”
見琉璃千代羞紅了臉,鐵浪忍不住笑出聲。昔日的蛇蠍女子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如今的琉璃千代變得女人味十足,看來鐵浪當初的強姦是最明智的選擇啊!
“讓我看一看。”
鐵浪正要菈開琉璃千代的衣裳,門卻被敲響。
“哥哥,你在嗎?”
門外傳來優樹的聲音。
被打擾的鐵浪有點鬱悶,不過還是乖乖地去開門了。
門一開,優樹撲進鐵浪懷裡,眼睛眯成一條縫,撒嬌道:“哥哥,優樹要出去吃好吃的,快帶優樹出去。”
“晚點好嗎?”
鐵浪很為難,他可不希望冷落了琉璃千代,而且他還想比嬰兒早一歩吃到純天然的母乳啊!
“楊君,你還是帶優樹出去走走吧!反正我都在這兒。”
看着嬌艷慾滴的琉璃千代,鐵浪哪裡舍得?鬱悶之際,鐵浪忽然摟住優樹,問道:“剛剛才吃了飯,所以你應該不是肚子餓,而是口渴了吧?”
“嗯,是呀!”
“嘿嘿!”
鐵浪已將猥瑣的目光投向琉璃千代。
琉璃千代臉一紅,叫道:“不能那樣!”
“優樹,想不想喝奶?那位姐姐的奶水可好喝了。”
鐵浪遊說道。
“要!”
優樹大聲說道。
“可是她好像不怎麼願意,你去問問。”
說着,鐵浪已將優樹推到琉璃千代麵前。
優樹用天真的眼神看着琉璃千代,道:“姐姐,優樹口渴了,能不能給優樹一點奶喝?”
琉璃千代還未開口,鐵浪已將她摟住,在她還未反應過來時,鐵浪已將她的衣裳菈向兩側,一對因為儲存過多奶水而顯得異常豐潤嬌挺的美乳彈了出來,不斷晃着。
“啊!”
琉璃千代驚叫一聲,想要護住乳房,可鐵浪的魔手已托着右邊那隻,輕輕一捏,乳白色的奶水便從乳頭處溢出,淡淡乳香撲進他們鼻孔中。
“優樹,吸這裡,很好喝的。”
“楊君,你怎麼能教壞優樹?”
琉璃千代麵紅耳赤,被鐵浪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手足無措,隻得任由他們擺布。此時優樹已靠了過來,張開紅潤薄唇,輕輕含住琉璃千代的乳頭。
啾啾、啾啾、啾啾“唔……優樹……別吸……姐姐受不了……”
吮吸了幾口,優樹便更用力地吸着,還本能地輕輕捏着琉璃千代的乳房,擠出更多的奶水,酸甜的奶水讓她幾乎舍不得鬆開嘴巴,隻想這樣子一直吸下去。
“噢……”
被自己的雙胞胎妹妹吸奶,這是琉璃千代做夢都想不到的。這種姐妹禁忌讓她非常緊張,甚至覺得自己下體已經濕了,嗚咽聲也變為了呻吟,斷斷續續的呻吟伴隨着優樹吸乳的啾啾聲,在房內回蕩着。
好一會兒,優樹才鬆開嘴巴,盯着還溢出一點乳汁的乳頭,伸出舌頭舔乾淨,笑道:“姐姐這兒真好吃,等以後優樹肚子大了也給姐姐吃。”
“嗯……”
琉璃千代喘息道。
“優樹還要。”
說了一聲,優樹再次含住乳頭吸着。
“優樹……輕點……很癢……”
看着姐妹倆陶醉的模樣,鐵浪不甘被冷落,所以他便坐在另一側,俯身含住琉璃千代另一隻乳頭,而且他不隻是吸,還用靈活的舌頭攪拌着乳頭,更大程度的刺激着琉璃千代。
“唔……你們兩個……”
琉璃千代被弄得都快沒了力氣,隻得摟着他們的脖子,任由擺布,偶爾還會挺着腰,想將整個乳房都塞進他們嘴裡,以獲得更大的快樂。
吃着美味至極的乳汁,鐵浪魔手已撩開琉璃千代薄裙,沿着滑溜溜的大腿內側往私處爬去。
琉璃千代忽然警覺起來,道:“楊君,不能摸……啊……”
話還沒說完,鐵浪的手已搗住她的私處,輕輕的揉搓差點讓琉璃千代叫出聲。
“都濕了。”
“不許這樣子說……唔……輕點……很癢……”
鐵浪隔着亵褲揉着琉璃千代那濕答答的陰部,很想插進肉洞,可這又不是叁角褲,要插進去必須脫掉亵褲才行,不過那樣子會打攪優樹吸奶,所以鐵浪隻得繼續等待着。
不過能吃着琉璃千代的奶水,揉着她的陰部,這也很幸福呀!
如此過了半刻鐘,優樹終於吃飽了,還打着嗝,而她也將整個戦場讓給了鐵浪,自己搬來椅子坐在那兒看着他們兩個,不知何時跑進來的白狐正趴在她的懷裡。
鐵浪將琉璃千代放倒在床上,問道:“準備好了嗎?”
早被弄得下體濕淋淋的琉璃千代沒有回答鐵浪,而是將頭歪向裡側,理都不理他,大腿卻慢慢分開,似乎期待着他的插入。
完全解開琉璃千代的衣裳,鐵浪盯着那隆起的大肚子,輕輕撫摸着,道:“以後孩子生了出來也不能離開我,知道嗎?”
“才不!”
琉璃千代哼道。
“好,好,好。”
鐵浪邊應着邊褪下琉璃千代的亵褲,擋住陰戶的部分已濕得都快透明了。鐵浪放在鼻下聞了聞,並不覺得難閒,反而聞到一股淡淡的梨花香。
“你洗澡了?”
“嗯。”
“難道你是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特意洗得乾乾淨淨的?”
“才不是!”
“呵呵,反正我是這樣子認為。”
說着,鐵浪已脫得精光爬上了床,怒拔肉棒正激動地上下抖動着。
瞄到那根大肉棒,琉璃千代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起當初被鐵浪強姦、被迫口交的情景。
“把腿再打開一點。”
“再打開點。”
鐵浪趴在她大腿之間,盯着那淫水四溢的隆起私處。
鐵浪記得五個月前琉璃千代的私處非常小巧,而且陰阜那兒還有着一叢精心修剪的倒叁角形恥毛,可如今她的私處非常飽滿,兩座肉丘鼓起,中間隻留下一條粉色的小肉縫,還會隨着呼吸而略微張開,露出褶皺有致的淫肉。
除此之外,那叢倒叁角形的恥毛變得有點亂,看來是很久沒有修剪了。
琉璃千代肚子那麼大,要像以前那樣自如地修剪恥毛也成了一項很嚴峻的工程,要是不小心壓到胎兒就完蛋了,所以她才沒有再修剪恥毛吧?
盡管這隻是鐵浪的猜測,不過他確實猜對了。
“讓我嘗一嘗。”
鐵浪埋首至琉璃千代大腿間,張嘴堵住肉洞口,用力吮吸着。
“噢!”
發出酣暢喊聲的琉璃千代忍不住用大腿夾着鐵浪的脖子,渾身哆嗦。
同時,鐵浪已將舌尖插進琉璃千代肉洞內慢進慢出着。
“楊君……別進來……快受不了了……唔……”
鐵浪沒有理會琉璃千代,而是繼續用舌頭抽插着,並將溢出的蜜汁盡數吃下,鼻尖還不時觸到琉璃千代的充血陰蒂,帶給她更大的刺激。
替她口交了一會兒,鐵浪仰頭問道:“舒服嗎?”
琉璃千代看了鐵浪一眼,正要說話,卻忍不住笑出聲,顫抖着聲音道:“你島子上黏着毛。”
鐵浪摸了摸,看着那根鬈曲陰毛,笑道:“這是你的噢!”
“才不是!”
琉璃千代收斂笑容,又將頭歪向一邊,理都不理鐡浪。
鐵浪往前挪動,將被單墊在琉璃千代臀部,並道:“夾着我的腰。”
琉璃千代沒有回答,不過動作倒是挺俐落,修長玉腿已夾住鐵浪的虎腰。
看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鐵浪倒有點害怕了,雖說和孕婦做愛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可要是捅壞了胎兒該怎麼辦?不過已經到了這地歩,鐵浪不想插進去也不成。
調整着姿勢,鐵浪握着肉棒在淫濕洞穴處摩擦着,龜頭在肉縫間來回滑動,偶绡還碰到極為敏感的陰蒂。被挑逗得慾火大起的琉璃千代希望鐵浪馬上插進去,可又學不會主動,便一直等待着。
此時,好奇心很重的優樹跪在床邊,傻傻地看着他們的性器官,問道:“哥哥,上次你是用這東西插進優樹下麵的嗎?”
“嗯。”
“優樹都這樣子了,你怎麼能動她?”
琉璃千代質問道。
“我會照顧好你們姐妹的,放心。”
怕琉璃千代再質問,鐵浪挺着屁股,龜頭慢慢擠開淫肉,一點點地插進她的身體。
“唔……”
琉璃千代緊緊抓着被單,錶情復雜,似痛苦,似舒服,也像是在擔心着什麼。
感覺到鐵浪的火熱肉棒慢慢插入,琉璃千代呼吸幾乎停止,下體的充實讓她快崩潰了,那種感覺是她從未體會的,就連上次被強姦時也沒有這種感覺。
插進去一半,鐵浪便問道:“這樣子可以嗎?”
“那我開始動了噢!”
“嗯。”
鐵浪深吸一口氣,溫柔地撫摸着琉璃千代的大肚子,開始緩慢抽插着,動作極慢,似乎怕傷害到胎兒。
“千代,你說要是我們的孩子看到我的棒棒,會不會用嘴吸它?”
“我怎麼知道?那棒棒是你的,要是孩子有吸,你應該知道。”
“真的好神奇!”
優樹忍不住叫出聲,“哥哥的棒棒那麼大,竟然可以插進去,真的好神奇呀!待會優樹也要哥哥的棒棒!”
優樹伸手抹了一點奶水放在白狐唇邊,道:“小白,你也吃一點,味道可好了。”
白狐伸出小舌頭舔着乳汁,還含住優樹的指頭吸了好幾下。
“我喂你噢!”
優樹俯身含住琉璃千代的乳頭,用力吮吸着,吸了一嘴的奶水,接着便掰開白狐的嘴巴,將乳汁一點點地吐進它的嘴裡。由於太多,白狐險些被嗆到。
“還可以快點嗎?”
鐵浪一邊抽插着,一邊問道。
“太快了我會說的。”
琉璃千代小聲道。
聽罷,鐵浪便加快抽插的速度,注視着時進時出的赤紅肉棒。
“還要喝嗎?”
優樹眯眼問道。
白狐打了一個飽嗝,使勁搖頭。
“嗯。”
抱起白狐,優樹將它放在桌子上,道:“我幫你抓虱子,別亂動噢!”
房間內頓時響起白狐的慘叫聲。
有了白狐的慘叫聲掩護,琉璃千代的呻吟也高亢了不少。
抽插了兩刻鐘,鐵浪依舊沒有射精迹象,但琉璃千代已高潮兩次,肉洞變得更濕更滑,噗噗作響。
“楊君……我吃不消了……”
礙於琉璃千代是一個孕婦,沒辦法馬上射精的鐵浪不能操得太快,他隻好拔出了肉棒,肉棒一拔出,那還不能閉合的肉洞便吐出一大灘淫水。
看着鐵浪那根好像變得更粗的肉棒,琉璃千代無力道:“楊君還出不來嗎?”
“那再弄吧!”
坐在床邊,鐵浪撫摸着琉璃千代潮紅的麵頰,道:“不用了,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這麼累,晚上可要好好休息,明天我會給你最滿意的答案。你好好休息,我先帶優樹去走一走,晚上我會陪你一整夜的。““不用了,我肚子大,兩個人睡不方便,晚上你還是陪着優樹吧!她更需要照顧,不過可不能亂來。算了,反正我知道你會亂來的。”
此時的琉璃千代依舊保持着雙腿大開的姿勢,被乾了這麼久,她的腿都有點麻了。
“我自有分寸。我先幫你擦乾淨。”
放下幔帳,鐵浪走出房間,沒一會兒便端着一盆水走了進來。擰乾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琉璃千代那紅腫肉洞。
“會痛……輕點……”
清理完琉璃千代的下體,鐵浪替她蓋好被子,道:“記得好好休息,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便接你回獨石城,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
“嗯,去吧!優樹等不及了。”
鐵浪扭頭一矜,優樹哪裡會着急,她正玩白狐玩得不亦樂乎,可憐的白狐不時發出慘叫聲,因為優樹每次下手抓虱子總會拔下不少的毛。
“好好休息。”
囑咐了一聲,鐵浪菈着優樹的手往外走,可憐的白狐依舊在她懷裡受着虐待。
在外麵逛了足足一倘時膚,傻樹才戀戀不舍地和鐵浪回到知府府邸。鐵浪先送優樹回房間,又去找阮飛奴說了一此;識,便去陪優樹過夜。
鐵浪知道優樹玩得很疲憊,想讓她好好睡一覺,卻被她無知的挑逗弄得慾火難耐,之後便抱著“反正都乾過了,再乾一次也無所謂”的想法,搞得優樹呼天喊地,連續泄了兩次。又因為鐵浪先前沒有射精,所以他將積蓄已久的精液都送進了優樹子宮內。
感覺着鐡浪精液的灼熱,優樹流着幸福的淚水,因為她覺得這樣自己可以懷上鐵浪的孩子,她覺得隻有懷上鐵浪的孩子才是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簡單梳洗一番,吃過早點,鐵浪便隨着呂良一起走到西城門前,那兒已經聚集了至少一千名官兵,每個人都將目光投向鐵浪,等着他發號施令。
在這之前,鐵浪已將叁毒七蛇散分別給海露、阮飛鳳以及呂良。拿到叁賴叁毒七蛇散的呂良將兩顆分別交給此次大理府和雲南府出兵的負責人,如此一來,至少確定有兩個外人可以成為剿滅神蟒教的證人。
簡單交代了幾句,鐵浪便駕馭着叁顱鳳凰飛向九鄉溶洞,怕計畫被打亂,鐵浪隻身前往,讓海露及阮飛鳳跟着他們出發。
這次,鐵浪可沒有從那條掛滿毒蛇的小路進去,而是讓叁顱鳳凰停在九鄉溶洞前麵的入口處,獨自一人走了進去。
鐵浪本以為這次又會看到眾多妙齡少女群浴情景,可讓他失望了,此時的神蟒教教眾都在議事廳集合,粗略一算,不到兩百人。
“準備得如何?”
白瀾手扶着石座站起身。
“一切準備就緒,不知教主的屍體準備好了沒有?”
“都準備好了。你放心,我們這邊絕對不會出現差錯。”
“嗯,在下明白。”
鐵浪打量着這些均為處女的教眾,心裡不免有點疑惑,問道:“神蟒教隻有這麼多人?”
“這隻是其中一小部分,大部分的教徒都在各據點,因為我相信你。”
“教主放心吧!在下先出去等官兵來,還望教主藏好她們。”
“這沒問題,九鄉溶洞錯綜復雜,外人根本不敢亂闖。待會和你接頭的是我女兒月蟬,你們倆一定要配合好,知道嗎?”
白瀾目光在鐵浪與月蟬之間流連着。
月蟬雖不想和鐵浪合作,可為了神蟒教,她還是點頭了。
在議事廳逗留了大約半個時辰,確定他們快接近九鄉溶洞,鐵浪便走了出去,坐在叁顱鳳凰背上望着正慢慢接近的浩蕩大軍。
想到自己布好的棋局即將開始最重要的一歩,鐵浪不禁心跳加速。要是這歩棋走錯,絕對滿盤皆輸,後果之嚴重是鐵浪不敢想像的II裡麵兩百名教眾都將犧牲,琉璃千代將與他反目成仇,鐵浪更可能因為私通神蟒教而被狗皇帝處死!
看着騎馬奔跑在最前麵的海露和阮飛鳳,鐵浪露出淡淡的笑意,迎麵走向她們。
縱身下馬,海露問道:“裡麵情況如何?”
“沒什麼動靜,不過可以確定裡麵有人。”
看了隨後趕來的呂良一眼,鐵浪繼續道:“等他們到齊,我再細說。”
等了半刻鐘,一千多名的官兵已將九鄉溶洞外麵擠得滿滿的,手握紅纓槍,等待着鐵浪發號施令。
打量着他們,鐵浪舉起調令金牌,道:“全軍必須聽從我的指揮,誰敢違抗,定斬不饒!”
“是!”
“由於溶洞內藏匿着大量毒蛇,所以諸位隻需在這裡候着,我……”
鐵浪話還未說完,一名官兵已用紅纓槍指着前麵一個滿身是血的藍衣少女。
一回頭,就看見月蟬帶着驚恐的錶情衝了出來,叫道:“血蟒出世,神蟒教完……
血蟒出世,神蟒教完了!“說着,她癱倒在地,渾身哆嗦着。
鐵浪急忙跑過去,卻沒有英雄救美,而是用劍頂着她的喉嚨,大聲問道:“裡麵究竟發生何事?”
月蟬一看到鐵浪便想發火,可她還得繼續扮演着悲慘的角色,便嗚咽道:“溶洞內那條七彩血蟒覺醒了,我們全教的人都被殺死了,嗚嗚嗚嗚……”
走上前的海露忙道:“悔兒,可別中了她們的姦計。”
“飛鳳,幫我查看一下她的傷勢。”
早已曉得鐵浪計畫的阮飛鳳蹲在地上把着月蟬的脈搏,嘆息道:“經脈紊亂,中毒太深,性命堪憂。”
又翻了翻月蟬的眼皮,繼續道:“是中了蛇毒。”
“我有些事要問她,麻煩你幫我救她。”
鐵浪回頭大聲說道:“聽說洞內有一條大蛇,但聖上之命不能違抗,所以麻煩有服用丹藥的人隨我進去,其餘的人在外麵候着,切勿輕舉妄動!”
隨後,海露、呂良以及另外兩名服用了叁毒七蛇散的人,跟着鐵浪進入九鄉溶洞,阮飛鳳則負責醫治月蟬。
一進去沒走幾歩,他們就聽到了毒蛇的聲音,更看到陰暗處不時有各種花色的蟒蛇鑽來鑽去。海露和呂良都錶現得非常鎮定,另外兩人卻被嚇得提心吊膽,不時注視着地麵,生怕踩到毒蛇。
走到議事廳附近,一聲慘叫從左側石門傳來。
“快走!”
鐵浪忙鑽進石門,後麵四人也陸續跟了進去。
一股濃烈的血腥味撲麵而來,間或夾雜着女人的慘叫聲,似乎就在前麵不遠處。
“四位小心些。”
囑咐了一句,鐵浪悄悄拔出刻龍寶劍,加快了腳歩。
跑到水潭前,鐵浪暴喝一聲便跳下去。
“悔兒!”
海露喊出聲。
四人跑到水潭前時,鐵浪正站在被血染紅的潭水之中,一條巨大無比的蛇躺在水裡,蛇首分離,被鐵浪踩在腳下,水麵上還飄着上百具屍體,有的缺了胳膊,有的缺了腳,有的甚至連腦袋都沒有了。
鐵浪擡起頭盯着他們,長嘆一聲便躍上去。
落地,鐵浪甩了甩劍身的血漬,道:“這條蛇實在太可惡,將所有教眾都咬死了。”
海露捂着鼻子,眯眼盯着那些屍體,正要開口,卻望了鐵浪一眼,才道:“現在隻有出去問那個人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了。”
“嗯,我們出去吧。”
呂良等人被嚇得滿身起雞皮疙瘩,聽鐵浪這麼一說,他們連忙往回走。
走出九鄉溶洞,阮飛鳳正在喂月蟬喝水。
“她傷勢如何?”
鐵浪問道。
“活不過一個時辰,蛇毒太深,已滲透她全身,我也沒辦法救她了。”
“咳咳……”
月蟬目光渙散地看着鐵浪,無力道:“她們怎麼了?”
“抱歉,全部都死了。”
鐵浪單膝跪地,扶着月蟬,問道:“你們教主呢?”
“教主……教主身先士卒,第一個和巨蟒拼鬥,後來大傢都去幫忙,而我則出來找幫手。不過要是連教主都死了,這一切就沒有意義了。咳咳,教主真的死了嗎?”
“嗯。”
鐵浪點頭。
“那我待會便可以見到教主了,呵呵。”
月蟬抓着鐵浪衣角,道:“現在你們滿意了?要是巨蟒不醒來,我們絕對可以殺死你們的,可……”
“一切都結束了。”
鐵浪望着九鄉溶洞,道:“伯母、呂大人,如今總壇被巨蟒毀了,我們剿滅神蟒教的任務是不是也算完成了?”
“嗯。”
呂良點了點頭,目光落在海露身上。
“我們算是完成任務了。”
海露也點頭。
“那她怎麼辦?”
鐵浪問道。
“等死了,找個地方把她埋了吧。”
呂良提議道:“不能讓她曝屍荒野。”
“不要!”
月蟬顫抖着聲音道:“我要回到教主身邊,我要和她們一塊葬身總壇。”
鐵浪攔腰抱起渾身是血的月蟬,道:“反正她也快死了,我做一回好人吧!帶她回到同伴身邊。”
“那……”
“你們在外麵等我吧,我順便查一下洞內還有沒有神蟒教的餘黨,沒有我的吩咐切不可進去,蛇很多的。”
鐵浪這句半帶威脅的話讓他們又起了雞皮疙瘩;一則是因為洞內確實有太多毒蛇,二則是因為那些神蟒教眾死狀太恐怖,恐懼讓他們忙不迭的點頭同意。
抱着月蟬走進九鄉溶洞,走了一會兒,活像死魚般的月蟬使勁掐了一下鐵浪的腰,跳到地上,道:“下次別再叫我扮演這種爛角色!”
“我覺得你挺適合的,呵呵。”
“胡說!”
月蟬朝着鐵浪吐了吐舌頭,道:“看在你救了神蟒教的分上,以前的仇恨一筆勾銷,不過你可要善待我姑姑,否則我會把你活活掐死!”
“那我是不是要謝謝你呢?”
鐵浪雙手交叉,抱着後腦杓,跟在月蟬後麵。
“乾嘛跟着我?”
月蟬回頭直瞪鐵浪。
“因為我還要把你送到教主身邊啊。”
鐵浪理所當然道。
“去,去,去!去管好你的走狗們,我四肢健全,不用你幫忙。”
“嗯,我待會出去會把洞口封了,以後你們隻能從那條小路進出了。”
“好,以後就不會有人來打擾。”
鐵浪停住腳歩,道:“就送你到這裡吧,代我和白教主問好。”
“不送。”
月蟬擺了擺手,繼續走着自己的路。
“能不能對我笑一個?”
鐵浪叫道。
月蟬回過頭,露出有點誇張的笑容,咬牙切齒道:“楊將軍,你滿意了吧?”
“一般般,下次要笑給我看噢!再見。”
“再見。”
鐵浪舒了一口氣。雖然搞定了神蟒教,心裡卻有點失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有在那充滿肉慾的溫泉裡泡上一次。
往回走了沒幾歩,月蟬卻跑了回來,道:“我娘叫你日落之後到這兒來。”
“沒問題。”
“再見!”
“嗯。”
再次和月蟬揮了揮手,鐵浪腳歩變得輕快許多,他似乎看到自己和神橋教眾女在溫泉淫歡的香艷畫麵,雞雞為之一振!
走出九鄉溶洞,鐵浪滿臉沮喪,吩咐官兵將事先準備好的炸藥埋在洞口,點燃。
轟隆!伴隨着震天巨響,洞口上方的岩石盡數崩落,將整個洞口都堵死了。
煙塵散去後,鐵浪還派人檢查了崩塌處,直到確定就算裡麵有幸存者,也不可能活着出來後,鐵浪才下令收兵。
來時,鐵浪一人搭乘叁顱鳳凰,回程則帶上了海露和阮飛鳳。
望着一望無垠的晴空,海露道:“悔兒,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的演技。”
“伯母何出此言?”
“那屍體根本……算了,我不多問了,反正你也長大了,很多事自己知道如何處理,隻是希望在做之前能和伯母說一聲,要是對的,我會全力支持。”
坐在最前麵的海露發絲被風吹亂,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我做事情都會考慮週全,嶽母請放心。”
“嗯。打算帶着那位千代姑娘回去嗎?”
“是的。”
“好吧。不過到了獨石城,保密工作可要做好。你是我們徐傢的上門女婿,又是當朝懷遠大將軍,不論做什麼事都得考慮自己的風評,知道嗎?”
“這些我都明白。”
鐵浪有點困惑,合著自己在這時代活像變成了大明星,不論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注意,不過幸好沒有攝影機、錄音機等現代產品,否則自己的風流韻事可能會被偷拍,又重演一出艷照門了。
“你明白就好。”
海露感嘆道。
“現在先別想那麼多。嶽母,打算何時啟程回去?”
“都可以,你做主吧!不過記得把所有的事都處理好。”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