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日:
終衣披拂露盈盈,淡染胭脂一朵輕;
自恨紅顔留不住,莫怨春風道薄情。
且說胡莊正與楊寡婦人得雲酣雨洽。一個仰天而臥,玉股高擡,臀尖亂湊;一個俯身而覆,雙股齊並,腰身疾馳。
二人如魚得水,入得卿卿的響。那淫水兒四處橫檻,也顧不得揩拭一回。胡莊一頭嘻笑,一頭衝鋒陷陣,卻又憶起一首詞兒,隨即口佔而出,以贈楊氏道:今夜入聘婷,夢入熙春。芙蓉臉膩柳腰輕,亂撒嬌癡情似海,着意溫存。
甫得與相親,便訂山盟。百年歡好一宵成,莫把佳期輕撤下,記取銀燈。
豈知楊氏少時亦念些詩詞,俱都雲男女之事。胡莊適才這一首詞兒,他聽得明白,旋即微舒笑靥,亦戲調《如夢令》,以答胡莊道:愛煞玉人豐韻,豈索珍珠為聘;賺入繡衾因,願作鴛鴦相並,癡甚癡甚,直到月沉更儘。
胡莊聽畢,驚愕不已。便歇下腰身,把香肩勾抱,笑道:“親娘原來才情雙麗,詢可謂女中學士,風流班首矣。”
楊氏微微含笑,道:“過講也。隻知一二,實則文疏學淺矣。”
胡莊又把那一對酥乳撥弄。但覺一點點乳頭,猩紅可愛,再探手撫那牝戶,光油油兩旁豐滿,嫩毫數莖,長僅寸許,將一指頭挖人,便覺內裹溫濕無比,熱烘烘的。(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胡莊復插入陽物,往往來來,及至叁百餘抽,楊氏口內咿呀不絕,聲聲喚道:“有趣愛肉,射得我真快活死也。”
楊氏倍覺爽快,連忙把自己的臀兒緊緊扳定,憑着胡莊一深一淺,着力狂聳。
胡莊又將舌兒吐了,楊氏緊緊的吮順了一會,亦以舌尖送過,嬌聲喚道:“我的親親愛肉,不聞那金雞尤早已報曉麼?親娘實久曠興濃,禁不住遍身慾火,願急為我馳驟一回!”
胡莊急道:“就依妳則個!”
遂又自首至根,大肆出入,乒乒乓乓,一連又是兩千餘抽。隻覺牝中漸乾,比前愈加緊淺,而楊氏匆匆失笑,亦已體軟魂酥,陰精直泄矣。
胡莊覺出陰中烘熱,便道:“親娘,妳已丟了麼?”
楊氏道:“正丟得緊哩。”
胡莊遂拼足餘力,射了一千餘回,亦泊泊而泄矣。
二人互揩了一回,因夜來俱不曾歇息半刻,此時睡意甚濃,便昏然而臥。在此按下不錶。
回頭再說春雲與徐觀夜間好一場大戰,真個殺得快心滿意。二人熟門熟路,比起前夜愈加有趣味。不必細錶。
單說春雲自下屋返回,便倚在小姊門首、隻聞得小姊獨自哀歎。便啟開閨門,近身間道:“小姊夜間與公子極儘綢缪,卻又歎息個甚?”
枝兒道:“想那公子,隻與我半夜交愛。及至事畢,又趁我昏睡的空當溜了去。妳且道莽,他恁般狠心,又叫我怎生熬得?””
春雲假意道:“小姊有所不知,男子初行雲雨,怎知女子渴惹盼漿一般。妳可與他些手段,他定合妳通宵達旦的弄。”
枝兒道:“依妹妹所言,卻旋些甚手段?”
春雲道:“妳可趁他慾丟未丟之時,急迫那陽物而出。這般一來,不怕他不與妳交愛。”
枝兒道:“這般使來,不知女子亦不得丟麼?”
春雲道:“非也。初始交歡時,小姊儘可竭力大作,先一丟為快,方為上策。”
枝兒道:“依妹妹所言,明夜便試上一試。隻是此刻天已微明,隻怕公子再不返回。”
春雲道:“倘小姊春心難捺,奴奴便與妳找尋公子來與妳受用。”
枝兒道:“多勞妹妹。”
春雲應聲而出。
且說春雲心性極靈。想胡莊既不曾與小姊同臥,又不曾返回下屋胡傢歇處,便留在上房無疑了。
那春雲輕潛至主母門首,側耳細聽,果然聞得裹麵雲雨之聲大起,心頭隻道胡莊再度暗把公子喬扮,心中老大着忙。呆了片時,便聽得明白,朝縫裹一觑,內裹還掌着燈兒哩。見那胡莊正埋頭苦戰,才放下心來。想他二人一個房東,一個房客,日裹夜裹眉來眼去慣了,也不見怪。慾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