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年代,那種地方,牛大的老婆能給他敞開到這種程度,對一個農村婦女來說,那是夠膽大的了。牛大見她給他如此的敞開,他沒有急於求成,少了新婚之夜的激情。叁年多來,他們彼此之間都平淡了,再加上牛大性功能的障礙,慢慢地對對方的身體失去了吸引力,相互之間對性灰心喪氣,閉而不談,害怕涉及到痛處。
牛大被他爹的咳嗽,搞成了性功能障礙後,叁年多來,沒有過一次完整的性生活,他老婆還是處女,更不要說懷孕了。婆婆見她肚子一直不見長,經常對她含沙射影,指桑罵槐,態度也變得生硬起來,不拿好臉色給她看。
婆婆的態度越來越不好了,見了她橫眉豎眼的。她實在是忍無可忍了,就衝着她婆婆吼了起來,問她憑什麼對她橫眉豎眼?不是她懷不上孩子,是她兒子沒本事播種,她好端端的一塊田,讓她兒子給荒廢了,她還沒說什麼,她還反而說她不是了。那個年代人們不像現在這樣開放自由,受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多種思想的束縛,不興離婚,要是換成現在,她早就和牛大離了。
牛大的娘不相信她兒子沒本事,自己的兒子娘知道,他從小那個東西都長得壯實,比同齡的男孩大得多,十五六歲的時候,有一次她看見他在河裹洗澡,那東西硬了,把她嚇一跳,比他爹那個還粗,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會沒本事播種呢?打死她也不會信,她認為是媳婦在找理由推卸責任,把問題怕在她兒子身上,為了弄清情況,趁她兒子一個人在傢的時候,問他兒子,是咋回事,結婚叁年多了,還沒見他媳婦懷上孩子,她媳婦說是他沒本事,問他是不是這回事?
牛大說是,她沒說錯,不要去怪她。
他娘說,妳媳婦說的是真的?妳那麼大的行頭,難道沒用?
牛大痛苦地說道,不是沒用,全是我爹惹的禍。
他娘越聽越糊塗,問他,他腦子是不是被驢踢壞了,這種事怎麼怪在他爹身上了,關他爹什麼事。
牛大傷心地把那天晚上的事給他娘講了,他娘一聽,也被嚇倒了。那天晚上的事,她也知道,她聽見他們的床在響,響得她也有些衝動,想到他們乾得很起勁,也想讓她老伴搞一下,她早就絕了經了,沒有性生活兩叁年了,聽見兒子和媳婦弄得床嘎吱、嘎吱的響,這種嘎吱、嘎吱的聲音,勾起了她對性的回憶,想起絕經前,經常被老伴弄得癢癢的,沉睡了幾年的性好像被喚醒了,想喊牛大的爹搞,但牛大的爹這時正睡得打呼嚕,如果這時把他叫醒,怕他不高興,再說他對她那裹早就沒興趣了,說插起鬆垮垮的,又沒得水,這兩年來,她很少見到他那裹硬過,她被兒子和媳婦的床的嘎吱聲,搞得春意盎然,性趣難收,情不自禁地把手指插進了自己那鬆垮垮的肉洞裹,不停地挖掘起來,隨着兒子媳婦那嘎吱、嘎吱的節奏,把自己的手指臆想為是牛大的大傢夥,竟然把鬆垮垮的肉洞,挖出水來了。她加大了深度,和寬度,把二根手指送進去了,還嫌不夠,把第叁根手指也插進去了,感覺找到了,這是她絕經以來,第一次享受到了自己給自己帶來的性快樂,而且是如此的強烈,她沒想到,不要男人的傢夥,也能享受到性的快樂,可能是她的動作驚醒了牛大的爹。
牛大醒了,她趕緊把手從肉洞裹取了出來,牛大的爹翻身過來,他的手,正好抓在了她那隻剛從肉洞裹拔出來的手上,濕濕的,他問她,手指怎麼是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