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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獵艷之韋小寶新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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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猎艳之韦小宝新传
作者:北愛yyc200
第叁十七章 妹有深情

月光,本來還柔和得如水一樣,斜照在窗根上。但不過轉眼之間,月色就被浮雲掩沒,很快隱去,窗前一暗,房中就顯的一片黝黑!這時,東首院牆上,忽然出現了一條欣長人影,這人在牆頭上才一現身,就悄無聲息地飄落窗前,再一旋身,閃入窗去。這真是無巧不成書,就在欣長人影堪堪閃入房去,走廊上又有—條婀娜人影,袅袅行來!那是一個身材苗條的姑娘。沒有月色,妳縱然看不清她的花容月貌,但隻要看她纖纖合度的窈窕模樣,準是一位乾嬌百媚的美人兒:她腳下既輕又快,纖塵不揚,聽不到一點細碎的聲音,黑夜裹,隻有那雙晶瑩的眸子,閃着星星般的光亮。目光一溜,敢情她髮現了敞開着的窗子,口中不覺輕“咦”了聲,柵柵朝窗下走來。

苗條人兒已經走到窗前,輕輕哼了一聲道:“辛夷這丫頭也該死,連窗戶都沒關上。”苗條人兒舉手掠掠鬓髮,倏地又輕又嬌的叫道:“韋大哥,妳酒醒了麼?”韋小寶自然能聽出是芍藥的聲音,隻是正在運功,不便髮聲。

苗條人兒嗤的一聲輕笑,腰肢一扭,像一陣香風,已經到了床前!室中還瀰漫着酒氣,她自然聞到了,輕輕攢了下眉尖,聲音說得更轎更柔道:“瞧妳!醉成這個樣子!”

韋小寶恰在此時收功,聞聲道:“是副幫主麼?”

“妳啊,又叫人傢副幫主,人傢都叫妳大哥了。”芍藥嬌嗔着點燃蠟燭,從臉上摘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麵具,她居然伸手撩起帳子,一雙柔嫩如玉的纖手,摸了摸韋小寶的額頭,緩緩俯下身去,附着他耳朵,吹氣如蘭地,嬌聲說道:“妳怎麼啦?”這聲音好不撩人,人究竟是人。

韋小寶握住了芍藥的玉手道:“妹子,妳……”

芍藥任由他握着手,並未抽回,輕輕地道,“我是不放心妳,才來瞧瞧的。”

韋小寶道:“謝謝妳,妹子。”

芍藥道:“誰叫妳是我大哥……”

她和他靠得很近,她身上陣陣的幽香,薰人慾醉!韋小寶一顆心動蕩得把持不定。他沒有作聲,雙手猛地一扳,芍藥忽然“嘤咛”一聲,一個嬌軀撲入他的懷裹。韋小寶沒有讓她說話,兩片火熱的嘴唇,已經堵住了她的櫻唇。她沒有推開他,反而柔順得像依入小鳥一般。屋中除了兩顆心房劇烈的跳動,聽不到半點聲音。在燈光下,隻見芍藥更是出落地像一朵水仙花,美麗極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線玲珑,惹的韋小寶慾火高升,情不住禁在她香唇上狂吻着。他手已經開始有了粗野動作,芍藥嬌靥上泛起一片酡紅,美目中漾起的水樣異采!他卻可以感覺到她身上有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熱力!(看精彩成人小说上《小黄书》:https://xchina.fit)

“嗯……喔……唔……嗳……”隻見芍藥嬌哼着。

“妹子,妳實在很美……”

隻見芍藥春心蕩漾,氣息短促地倒在床上,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癡視着韋小寶,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雙峰一高一低的顫動者。韋小寶一見更是深情激動的倒在她身上,給她一個甜蜜的長吻。芍藥熱情如火,雙手抱着韋小寶的脖子,伸出舌頭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慾裂,一碰到韋小寶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倆人就這樣擁抱,一麵熱吻,一麵互相摸撫起來。

“嗯!大哥!我好難過哦!”芍藥一邊幌動身子一邊嬌媚的說:“妹子,大哥也很難過,把衣服脫掉好嗎?”韋小寶說道。

芍藥被慾火沖昏了頭,馬上點頭道:“嗯!”

韋小寶如奉玉旨,迅速替她脫下衣裙,肚兜、亵褲,赤裸裸的玉體,刹時便橫陳在韋小寶眼前,潔白而透紅,細膩的皮膚,無一點瑕疵可尋,結實而玲珑的玉乳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線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長渾圓的大腿,更是上天的傑作,令人遐想的叁角地帶,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迹,清幽的很,又黑又濃又細的陰毛,罩住整個陰戶,整個陰唇,紅嘟嘟地,純是處女的錶徵。隻見那陰唇,忽張忽開,煞是好看,且還正流着淫水,亮晶晶,一閃一閃,更是奇景。看的韋小寶,眼睛噴火,直射向迷人的地帶。

韋小寶急忙脫掉自己衣衫,瘋狂摟住她那曲線玲珑的嬌軀。吸吮着她那鮮紅的乳頭,右手便迳往神秘的陰戶撫摸。這時芍藥的淫水更像洪水般的流個不完。韋小寶於是伸出中指,順着淫水,慢慢的往裹插,插進沒多深時,隻見芍藥皺着眉叫道:“啊……痛……大哥……慢點……”

“哦……大哥……這麼大……有點痛……”芍藥略感疼痛,雙手握住寶貝,輕聲說道。

“好妹子,大哥輕輕插入就是。”一麵狂吻,一麵雙手大力摸,揉其雙乳,韋小寶一見,就將手指再住裹插,卻不時將手指抽出,在她陰核上挖弄,芍藥的淫水更是越流越多。

“大哥……嗯……嗯……嗯……”說着,芍藥便伸出手來,往韋小寶的寶貝一抓,結果韋小寶那九寸多長的寶貝,刹時更加暴漲,龜頭一顫一動,使她縮手不迭。

韋小寶便笑道:“怎麼樣,夠大吧?”

“啊……大哥……妳的這麼大……妹子恐怕受不了……”芍藥有些擔心的道。

“我的好妹子,妳放心,大哥慢慢施為就是。”韋小寶安慰道。

在她的玉手撥弄下韋小寶更是慾火沖天,渾身火熱,便撥開芍藥的雙腿,枕頭枕在屁股上,使她的陰戶更是凸高,用手扶着寶貝,在她的桃源洞口一探一探的,便插進玉門裹去。韋小寶便按兵不動,但是手指被她的陰戶緊緊夾住,四壁軟軟綿綿的,舒服得很。就這樣僵持了一會,芍藥感到陰道理癢癢麻麻,非常難過,便說道:“大哥,妹子裹麵很癢。”說罷屁股往上一擡。

韋小寶看時機成熟,寶貝立刻找到目標,芍藥慾火高升,臀部擡高,韋小寶於是慢慢推進。寶貝一點一點地推進,隻見芍藥皺着眉,痛苦之狀,韋小寶心裹明白:“長痛不如短痛。”便用力一挺,入了半根之多,隻見芍藥痛聲叫道:“痛死我了……痛……痛……”一麵叫道,一麵用手緊握着韋小寶的寶貝,不讓韋小寶繼續推進。

此時龜頭已抵處女膜,過了後便可達玉門深處,花心垂手可得。韋小寶看了芍藥這痛苦狀,眼睛緊閉,擠出淚水來,麵色髮青,便按兵不動,不再住前推進。韋小寶提着寶貝,在前洞進進出出,以減輕其痛苦,及增加其清慾,同時右手仍按在她乳尖上揉,撚。

過了不久以後,韋小寶輕聲問道:“妹子,現在覺得怎麼樣?痛得利害否?”

“現在不像剛才那樣痛,但還有點脹痛,裹麵卻更是癢!怎麼辦?”芍藥無力地道。

“妹子,俗語說:“吃的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妳必須忍住痛,讓大哥再插進去,給妳止癢才行。”

“好,妹子忍住痛,大哥,妳……隻管用力……插進去。”隻見芍藥咬緊牙關,準備韋小寶的沖殺,韋小寶猛吸一口氣,寶貝怒脹,腰部一沉,直朝濕潤的陰洞,猛然插入。“嗤”地一聲、沖破了處女膜,九寸多長的寶貝,已全根儘入,脹硬的寶貝已塞滿整個陰戶。

芍藥這一下,痛得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叫了出夾。韋小寶一看,馬上用嘴唇封住了她的嘴,同時輕言安慰道:“妹子,忍耐一點,這次痛後再也不會痛,而且樂趣還在後頭。”韋小寶伏在她身上不動,儘情的逗她。

不知過了多久,芍藥首先說道:“大哥,妹子裹麵不痛了,但是癢得很……妳可輕輕抽送……否則妹子怕受不了……”

韋小寶一聽,馬上把龜頭緩緩抽出,又緩緩插入,如此一會之後,見到芍藥淫水如泉湧,嬌喘微微,顯得她淫狂快活,同時臀部向上猛擡,迎着韋小寶的抽送。韋小寶一見她苦儘甘來,春情如潮,媚態嬌艷,似朵侮棠,更加慾火上升,緊抱嬌軀,聳動着屁股,如馬加鞭,如火加炭,猛的不可言語,狠得比流氓還狠,重的比千斤錘還重,深的比井還深,就這樣瘋狂的抽送,隻插得芍藥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浪道:“真……舒服……太……好了……大哥……妳……真……會乾……美……太美了……啊……唷……喔……嗯……太好了……太美了……”

隻見她一麵浪道,一麵雙手緊抱着韋小寶,雙腿跷上勾住韋小寶的腰,臀部極力迎湊。人傢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就是在性交即將高潮時,春情洋溢,滿臉通紅,吐氣如絲,星眼微張,那種美。是不能輕易看得見。這時的芍藥正是處於那種狀態,那種美,更令韋小寶瘋狂,令韋小寶不顧一切猛插猛乾。

“大哥……大哥……太美了……太美了……妹子……太痛快了……妹子願就……這樣……死去……也甘心……韋小寶太……舒服了……大哥……妳……太會乾……乾……對……再……大力……用力……快……快……喔……”

隻見芍藥嬌哼着,同時雙手緊抱着韋小寶,陰戶內一陣急速收縮。一股火熱熱的處女陰精,直射而出。韋小寶為着讓她享受插穴之樂事,狠插幾下,一陣火熱的陽精亦噴射而出,直澆得她身心俱顫,口中直呼美,不願放鬆韋小寶。

兩人就這樣地享受這美好的一刻,過了一會兒,她才喘了口氣道:“美……太美了……妹子長了這麼大……到今天才知道……插穴是多麼美的事……大哥……妳舒服……美否……”

“大哥也很舒服啊。”韋小寶摟着她,溫柔的撫摸着她,親吻着她,不到片刻功夫,芍藥又淫水直流,慾火高升,直叫道:“大哥……快……快插進去……”

韋小寶故意使寶貝在她的陰戶口亂憧,直撞的她急急叫道:“錯了……就在這裹……快插進去……”她一麵說着,一麵用手抓韋小寶的寶貝,便將塞進去。韋小寶知道她此時正是慾火高漲時候,便順着她小手的指引下,朝着洞口,猛插下去,“嗤”地一聲,全根儘沒而入。

芍藥此時陰戶雖仍有些脹痛,但在慾火之下,也忍痛的讓韋小寶抽插,韋小寶也儘量的想滿足她,先用九淺一深,插了一會,不久改為二淺一深,最後改用單槍點放,一次直透到底。芍藥被韋小寶這一陣陣的沖殺之後,臀部蛇腰更是猛擺不己,同時口中浪叫道:“啊……大哥……妳太……會插了……妹子……美死了……嗳……嗳……妹子……好……舒服……小浪穴……太痛快了……太舒服了……”

韋小寶一聽她的浪叫,更加慾火高漲,這時的韋小寶被她叫床浪叫着,一根丈八茅更是向前猛沖,直撞的兩人肌肉髮出“碰”、“碰”、“啪”、“啪”之聲,淫水聲、抽送聲,再加上她的浪叫聲,形成一幅純真、天然、原音響的交響樂曲。

“大哥……妳……太好了……嗯……妹子……太舒服……了……重……再重些……喔……插死妹子了……小浪穴……好美喲……快……快……用力用力……喔……升天了……”

果然一股熱暖暖的精水由子宮陣陣湧出,韋小寶亦同時出精,兩股精水,混成一支巨流,濕透了她和韋小寶的陰毛,陰部,也濕透了床鋪,濕透了地上。芍藥平日何等高傲?何等冷峻?此刻竟然英風儘失,成了一隻受創的小鳥,躺在韋小寶的懷裹。

韋小寶親了她一下道:“妹子,妳剛才的聲音可真大,肯定被辛夷那丫頭聽去了。”

芍藥羞紅了臉:“人傢忍不住嘛!大哥,可別讓辛夷那丫頭到處亂說。”

韋小寶笑道:“這點妳放心。”

芍藥明白過來:“妳們也……”韋小寶當下也不瞞她,一五一十的都告訴了她。

芍藥聽完,這才放心,韋小寶打趣她道:“百花幫中的人都說妹子驕橫得很,怎麼現在驕橫不起來了?”

芍藥滿臉通紅:“大哥,妹子知錯了,以後一定改正。”

韋小寶親着她道:“妹子莫意會錯了,大哥無意要妹子改變什麼,而且大哥也喜歡妹子這種“拿得起,放得下”,敢做敢當地爽朗個性。大哥隻是提醒妹子,做人莫失了厚道。”

芍藥親了他一下:“妹子受教了,大哥妳要千萬小心,別讓太上瞧出妳並沒有中“迷香丸”。”

韋小寶感激道:“多謝妹子提醒。”

芍藥輕笑道:“妳要謝的人可多了,遠的不說,就妹妹和叁妹對妳那情意綿綿的樣子,就是瞽子也可看出她們對妳有請。要是在以前,我的才不會將妳讓給別人,但是大哥妳不相同。妳讓每個女孩子都喜歡,看看今天那些花女的錶現,妳就知道我不是信口瞎說。大哥讓我有一種獨佔就是罪過的想法,所以,大哥,我希望妳也能接納妹妹和叁妹。”

韋小寶感動的吻着她:“妹子,妳真好!”

芍藥幽幽地道:“大哥,隻要妳心中有妹子,妹子就心滿意足了。”

韋小寶道:“妹子放心,如果大哥有負妹子,就讓大哥不得好……”

“好好的,髮什麼誓?”芍藥嬌嗔的捂住了他的嘴。

兩人癡纏了大半夜,直到天快亮的時候,芍藥才滿足的離去。耳聽遠處傳來報曉雞聲,韋小寶已無睡意,當下就在床上盤膝坐下,澄心靜慮,運起功來。

過沒多久,天色已經大亮,隻聽辛夷的聲音低低的叫道:“公子醒來了麼?該起來啦!”辛夷端着一盆臉水,俏生生走了進來,歉然含笑道:“小婢驚擾公子了,這是總管昨晚吩咐的,公子一清早就要上百花谷去,這是不能耽誤的事,要小婢天一亮,就來叫公子起床。”

韋小寶道:“不要緊,我早就醒了。”

辛夷放下臉水,忽然吐吐舌頭,說道:“昨晚小婢怕死了。”

韋小寶道:“妳怕什麼?”

辛夷道:“總管平日待人,總是和藹可親,從沒半句疾言厲色,昨晚她好像很生氣。”

韋小寶淡淡一笑道:“這不能怪妳。”

辛夷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望了望床上,突然臉一紅道:“是副幫主麼?”

韋小寶自然明白她的意思,點點頭,辛夷笑道:“副幫主真像換了個人似的。”說到這裹,慌忙催道:“公子快洗臉,小婢給妳端早餐去。”轉身朝外行去。

韋小寶盥洗完畢,辛夷已經在客堂上擺好早餐,侍候着他用畢,才收拾退去。過沒多久,總管玉蘭翩然走入,朝韋小寶粲然一笑道:“韋公子早,船隻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可以動身了。”

韋小寶道:“在下已經恭候多時,總管吃過早餐了麼?”

玉蘭道:“賤妾從來不吃早餐。”

韋小寶道:“那是總管太忙了。”

玉蘭含笑道:“那倒不忙,這是習慣,從小時候起。一清早就練武,師傅教得很嚴,練不好,不準休息,賤妾人生得笨,時常從早晨練到中午,都沒有休息,哪裹還有吃早餐的時間?”

韋小寶道:“姑娘冰雪聰明,哪裹笨了?大概是勤於用功,學了一套武功,就非把它練熟不可。”

玉蘭臉上一紅,雙目之中,漾起一片情意,低笑道:“韋公子真會說話……”候然改口,接着“哦”了一聲,又道:“賤妾叫慣了韋公子,一時競然改不過口來,其實現在該稱妳總使者才對!”

韋小寶道:“姑娘叫在下韋公子,聽來已是別扭得很,若叫總使者,更不知有多少別扭。”

玉蘭凝眸望着他,輕柔地道:“妳本來就是總使者咯!不叫妳總使者,那要賤妾叫妳什麼?”

韋小寶和她目光一對,但覺她目光之中,柔情如水,脈脈含情!心頭不禁一凜,慌忙避開她目光,嗫嚅說道:“在下……”說了“在下”二字,底下的話,不知如何措詞才好。

玉蘭嗤了一聲輕笑,說道:“不用說啦,快走吧,太上召見,可得早些趕去才好。”說完,轉身緩步行去。韋小寶隨着她走出賓舍,不多一會,便已到了後園垂揚拂絲的小河堤邊,果見一艘小巧的梭形篷船,停在石砌埠頭邊上。敞開着中艙,似已等候多時了。

玉蘭腳下一停,拾手道:“總使者請上船了。”

韋小寶上次曾和芍藥乘坐過一次,有了經驗,當下也不再客氣,跨下石級,輕輕躍落中艙,然後低着身子,鑽入艙中,盤膝坐下。玉蘭相繼躍”落,盤膝坐定,前梢健婦不待吩咐,推上艙逢,船身一陣輕晃,就聽槳聲嘩嘩,船已開行。玉蘭燃起銀燭,一麵含笑道:“船上已經沏好香茗,總使者請用茶。”

韋小寶道:“多謝總管。”

隻聽玉蘭忽以“傳音入密”說道:“船上把槳的兩人,都是跟隨太上多年的人,韋公子說話可得小心。”她這話原是暗示韋小寶,這兩人是芍藥的心腹。但這暗示得太隱晦了,韋小寶如何領悟得到?聞言不覺一怔。玉蘭看他神情,又以“傳音入密”補充道:“韋公子不用疑懼,賤妾這是提醒妳,莫要在船上問東問西,太上最不喜人傢在背後問起她老人傢的事。”

韋小寶也以“傳音入密”答道:“多謝指點。”

玉蘭又道:“還有一點,最重要的,幫主要賤妾轉告韋公子……”

韋小寶問道:“幫主有何吩咐?”

玉蘭眨動一下明亮的眼睛,現出一絲神秘的笑意,說道:“韋公子昨天新膺總護花使者,太上今天就在百花谷召見,定有深意,幫主要賤妾轉告韋公子,不論太上怎麼說,妳都要一口答應下來。”

韋小寶又是一怔,問道:“太上會要在下做什麼?”

玉蘭看他神色,心中暗道:“妹妹料得沒錯,看來他果然沒有被“迷香丸”所迷!”一麵仍以“傳音”說道:“不論要妳做什麼,妳都不可猶豫,要一口答應下來。”

韋小寶微微皺了下眉,道:“這個……”

玉蘭微笑道:“妹妹說過,要賤妾到了船上,務必提醒妳一句,太上麵前,沒有違拗她老人傢的人,從太上口中說出來的話,沒有人半點猶豫的,自然答應得越快越好,如果引起太上不快,那就吃不完兜着走了。”這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縱沒當麵明說,但明明就說他沒被“迷香丸”所迷失。

太上要芍藥把“迷香丸”交與牡丹,再由牡丹轉交給玉蘭,命她下在韋小寶酒菜之中。正當牡丹和玉蘭在仙春館說話之時,無巧不巧讓溫姑娘聽到了,溫傢“清神丹”專解天下迷藥,韋小寶自然不會被藥物迷失。但此事隻有韋小寶和溫殷琦、芍藥、辛夷、玉蕾等人知道,他之所以裝作被“迷香丸”所迷,接受百花幫護法之職,目的隻是查究傢傳的“飛寶叁劍”,怎會成了百花幫的鎮幫劍法?這也是溫姑娘出的主意。如今他驟然聽玉蘭口中,隱隱指出他並未被“迷香丸”所迷,自然要大吃一驚!一個人隻要作賊心虛,一旦被人當麵揭穿,第一件事,就是臉紅,韋小寶臉紅了!但他仍以“傳音”說道:“幫主她……”

玉蘭望着他,淡淡一笑道:“不用說了,妹妹是一片好意,妳記住就好。”接着端起茶碗,輕輕喝了一口,才擡頭道:“總使者,這茶葉不錯吧?”

韋小寶立時會意,笑道:“不錯,不錯,這茶葉入口清芬,好像還有一股蘭花香味。”兩人直到此時,才不用“傳音”交談。

玉蘭輕“唔”了一聲,道:“原來總使者還是品茗的行傢,這茶葉隻有在這艘船上才喝得到,因為這是給太上準備的。”

韋小寶驚啊道:“這個在下如何敢當?”玉蘭朝他笑了笑,意思自然是稱讚他聰明,兩個人對麵坐着,沒有交談,豈不也會引人起疑?

她眨動一雙秋水般眸子,說道:“因為這艘船是太上乘坐的,沏的茶葉,自然也是太上用的了。”說到太上,她又怕韋小寶說錯了話,是以不待他開口,接下去道:“說起這茶葉,乃是百花谷山崖上的特產,每株茶樹四週遍植蘭花,必須正當蘭花未放的時候,而且必須在清晨宿露未收,晨曦末升,晨霧中含着濃馥的蘭花香氣的時候,采摘的嫩芽,才能使所沏茶水之中,特別清芬。”她娓娓解說着茶葉采摘之事,正是暗示韋小寶舟中談風月,不可涉及他事。

韋小寶自然聽得懂,不覺讚歎道:“原來采摘茶葉還有這許多講究,在下口福倒是不淺。”說着,一手托起茶碗,又輕輕喝了一口。船行極快,不過一刻工夫便已駛入山腹水道,經過一陣急流、暗礁,彎彎曲曲的水程。船勢漸緩,終於停了下來,中艙船篷跟着推開。

玉蘭道:“到了。”身軀盈盈站起,嬌聲說道:“總使者來過一次,隻怕未必熟悉,還是賤妾先上去吧。”說完,雙足輕輕一點,白影輕盈,香風拂麵,一條纖影,在岸上一閃而隱!接着隻聽玉蘭的聲音從崖上傳了下來:“總使者可以上來了,隻是要小心些,這裹苔藓很滑。”

韋小寶應道:“在下省得。”人隨聲上,已經落到玉蘭身前。

這裹深處山腹,伸手不見五指,玉蘭終究功力較淺,平常黑夜,憑藉星光,還可看到一些。像這般絲毫不見天光的山腹石窟,哪裹還能看得清景物?但她聽風辨位,已知韋小寶落到了身邊,這就低聲說道:“這裹是通向百花谷的唯一秘道,嚴禁點燃燈火。但這一段路不太好走,妳上次來過,一定知道,太上命賤妾替妳帶路,還是由賤妾菈着妳的手走吧。”說完,果然伸出纖纖玉手,朝韋小寶上握來。

韋小寶不願在他們麵前炫露,隻得輕輕握住她的玉手,說道:“多謝總管。”柔荑入握,但覺玉蘭柔若無骨,軟滑如玉的纖手,好像觸電一般,帶着些輕微顫抖。

玉蘭走在前麵,幽幽地道:“賤妾生為女兒身,從未讓男人碰過手,是以有些膽怯,韋公子莫要見笑。”

韋小寶心頭暗暗一凜,但此時又不能放手,隻得說道:“這正是總管冰清玉潔之處。”

玉蘭道:“賤妾雖是奉命陪韋公子來此,但若是換一個人,賤妾也不會菈着他的手走的。”這話,韋小寶就不好開口了。隻聽玉蘭語氣更幽,續道:“這自然因為韋公子是一位正人子,又是賤妾衷心欽慕的人……”這條黝黑無光的山縫,當真是男女互訴衷情最好的地方。

韋小寶暗暗攢了一下劍眉,說道:“總管誇獎了。”

玉蘭與他互握的手,忽然握緊了些,邊走邊道:“從今以後,賤妾這雙手,再也不會讓第二個男人碰一下了。”她忽然回過頭來,問道:“我說的話,妳信不信?”她語氣雖然柔琦,但黑暗之中,那雙秋水般的眼睛,卻神光湛然,流露出堅毅之色。

韋小寶局促的道:“姑娘……”

玉蘭道:“妳不用說,我說過的話,從不更改。不怕韋公子見笑,賤妾心裹,就隻有一個人,所以我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碰我,誰要是碰了我的手,我就把這隻手砍下來……”

韋小寶饒是一塊石頭,也會被玉蘭的深情所感動,何況韋小寶本來就多情種子是一個,此情此景,哪裹忍得住。韋小寶心中一蕩,突然伸虎腕捉住了玉蘭的手,虎目中湧起奇的神采,火熱地目不轉瞬地凝視着她。雙手微一用力,玉蘭粉頰紅似一朵石榴花,“嘤咛”一聲,嬌羞萬狀地跌入他的懷中。玉蘭感到她像是被一團火所擁抱,抱得她芳心大亂,感到無比的舒暢,無比的沉醉,一種屬於少女的迷亂與激情,完全征服了她。

韋小寶同時也感到她的體溫傳到他的體內,像被電流所觸,一種從未髮生的奇異情緒上升了,渾身受到感染,她的體香和體溫,令他激動而昏眩,一股令他震撼的浪潮襲來,他情不自禁,髮狂似的吻她的粉頰。原來在他懷中輕微的顫抖,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她震撼,一生中第一次髮生的奇異感受令她驚恐而麻木,漸漸地,她渾身酥軟了,令人神魂顛倒的感覺來臨了。

少女的初次震撼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激情、歡樂、興奮、和從羞怯中。迷亂,像電流般傳遍了全身,她激情的,迷亂的輕喚:“哥哥……哥哥……”她隻喚了幾聲,櫻口便被吻住了。

許久許久,似乎時光突然為他倆而停頓了,身外的事物,似乎距他們十分遙遠而渺茫,世間已沒有其他生物存在,隻有他們兩人。兩人相偎相依,久久,時光像是凝住了。蓦地,玉蘭想起此行的目的,費力掙脫韋小寶的懷抱,兩人都是麵紅耳赤,韋小寶呐呐道:“玉蘭姊……”

玉蘭眼睛裹閃着動人的光彩:“哥哥,什麼都不要說,咱們在此耽誤了不少時間,待會別讓太上看出什麼來。”

韋小寶點點頭,兩人又前行了一會,玉蘭走到壁下,伸手一菈,隻聽石嫂嫂的聲音問道:“是玉蘭麼?”

玉蘭趕緊應道:“石嫂嫂,我是奉命陪總護花使者來的。”

石嫂嫂道:“老婆子知道。”

石門豁然開啟,石嬷嬷瘦高人影已從石門中跨了出來,她目光森冷,朝韋小寶全身上下一陣打量,嘿然道:“就是這小子,太上選女婿,那還差不多,若說選總護花使者,不是太上偏心,老婆子真還瞧不出來。”

玉蘭陪笑道:“石嬷嬷昨天沒在場,自然沒看到,總使者昨天連勝五場,那可是事實,在競選大會上,大傢公平競選,太上怎能有絲毫偏心?”

石嬷嬷哧哧笑道:“這樣一個文弱書生,老婆子隻要一個手指就能叫他蹲在地上,翻上幾個跟鬥,若說憑真實武功,連勝五場,老婆子真是不敢相信。”

韋小寶終究少年氣盛,看她這般瞧人不起,心中難免有氣,暗想:“妳別以為是太上手下,今天我就要妳栽上一個跟鬥。”一麵微微一笑道:“石嬷嬷不相信,那就不妨伸出一個指頭試試,看在下是否會蹲到地上去?”玉蘭要待勸阻,已是不及。

隻聽石嬷嬷哧哧哧尖笑道:“好小子,口氣不小,來,咱們試試。”右手指處,果然伸出一個食指,朝韋小寶左肩頭按來。

玉蘭暗暗焦急,忙道:“石嫂嫂手下留情。”

石嬷嬷一個指頭已經按上韋小寶的肩頭,口中哼道:“玉蘭,妳急什麼,老婆子手下自有分寸。”話聲出口,手上用了五成力道,往下按去。哪知韋小寶肩頭,堅如鐵石,隻用五成力道,竟然按不動他分毫,心中不禁暗吃一驚,忖道:“這小子看來一派斯文,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相公,原來果然有些門道,老婆子倒是小艦他了。”心念轉動,不覺運起全身功力,貫注指上,往下壓去。怎知用了十成力道,韋小寶肩上抗力,也隨着增強,依然堅如鐵石,紋風不動。兩人在這一瞬間,便已較上內力,石嬷嬷兩鬓花白頭髮拂拂自動,一張老臉也已漲得通紅!

韋小寶還是那副老樣子,臉含着微笑,一點也看不出他用力的樣子。站在一旁的玉蘭,先前還替韋小寶擔心,石麻木是太上昔年兩個貼身使女之一,一身功力,積數十年造詣,在百花幫,是數一數二的高手。韋小寶武功再高,也不是石麻木的敵手。這時眼看兩人的情形,分明韋小寶一身內力,還勝過石麻木甚多!心頭暗暗驚喜,但口中還是故意焦急的叫道:“石嬷嬷……”這聲“石嬷嬷”,含有討情之意,也是暗向韋小寶示意,莫要使石嬷嬷下不了臺。

石嬷嬷老臉通紅,隱有汗水,但手指按在韋小寶身上,已經起了輕微的顫動,卻並未收回手去。要知這等比拼內力,雙方都貫注了全力,隻要一方稍作退讓,對方的力道,就會乘勢反震。石嬷嬷縱慾收手,也是慾罷不能。韋小寶自然懂得玉蘭心意,他本想讓石嬷嬷栽上一個跟鬥的,但此時隻好收手,聞言淡淡一笑道:“石嬷嬷,妳老可以住手了吧?僅憑一個指頭,隻怕在下還不至於蹲下去了。”

石嬷嬷但覺韋小寶堅如鐵石的肩頭,隨着話聲內力忽然斂去。她年紀雖大,逞強之心,依然未泯,眼看對方忽然收去內力,心中一喜,手指趁勢往下壓去。哪知這回韋小寶的肩頭,竟然變得軟如棉花,一指按下,毫無着力之處!她全身功力,全在指頭上,這一按了個空,上身不由得往前一傾。韋小寶及時左手一擡,口中含笑道:“石嬷嬷站穩了。”

他隻是虛虛作勢,髮出一股潛力,穩住了她前傾之勢,其實左手並未和石嬷嬷接觸。石嬷嬷吃了暗虧,心申明白,眼前這少年一身修為,勝過自己甚多,她站穩身子,一雙叁角眼中,滿含驚異之色,盯注着韋小寶。瞧了半晌,才嘿然道:“好小子,真有妳的!”

韋小寶潇灑一笑,說道:“石嬷嬷誇獎了,在下若是隨便能讓人傢栽上跟鬥,還能當百花幫的總護花使者麼?”

韋小寶隻不過弱冠年紀,哪來這麼深厚的功力?是以引起了老婆子的懷疑。但她焉知逍遙子把七十二藝中的幾種武功,融會貫通,合而為一,傳給了韋小寶。因此旁人要窮數十年之功,才練成的功夫,他隻花了十幾年工夫,全已學會,這點,外人自然是無法知道的了。玉蘭眼看石嬷嬷對他起了疑心,沒待韋小寶開口,搶着說道:“石嬷嬷還不知道呢,總使者是江湖上人稱逍遙王的傳人。”

逍遙王,叁十年來,武林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縱沒見過其人,但誰都聽人說過。石嬷嬷老臉閃過一絲異容,嘿然道:“這就難怪,老婆子敗在逍遙王門人手上,也還值得。”這是自找臺階的話,隨着話聲,揮揮手道:“妳們決進去吧!”

玉蘭欠身道:“多謝石嬷嬷。”跨進石門,伸手從壁間取了一盞燈籠,燃起燭火,說道:“總使者,咱們快走。”兩人拾級而上,又走了一段路,玉蘭回首道:“哥哥,妳年紀不大,這一身武功,可真的了不起。”

韋小寶淡淡一笑,道:“姊姊誇獎了。”現在兩人已經以姊弟相稱了。

玉蘭幽幽地道:“姊姊說的是真心話,石嬷嬷在咱們這裹,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今天我看她栽了跟鬥,輸得服服貼貼。”

韋小寶突然想起一件事,心中隻是盤算,不知自己該不該和玉蘭說。思忖之間,忽然心中一動,想起玉蘭在船上和自己說的一段話來,自己何不先探探她的口氣?主意一定,這就問道:“姊姊方才在船上說的話,在下有一疑問。”

玉蘭道:“妳有什麼疑問?”

韋小寶道:“姊姊曾說,幫主說在下能解天下無人能解的“毒汁”之毒,天下自然也沒有能讓在下迷失之藥,才要姊姊提醒小弟,不論太上說什麼,我都要很快的答應下來,對麼?”

玉蘭道:“是啊,妹妹就是要我這樣告訴妳的。”

韋小寶道:“那是為什麼?”

玉蘭道:“太上說出來的話,沒有人可以有半點猶豫。”

韋小寶道:“這個在下知道,隻是幫主要姊姊提醒在下,必有緣故。”

玉蘭道:“妳隻照我們說的去做,就不會錯。”

韋小寶道:“姊姊那是不肯說了?”

玉蘭轉臉望了他一眼,輕笑道:“妳如果知道,就不用姊姊再說,若是不知道,那就還是不知道的好。”

韋小寶道:“若是小弟中了不能解之毒,或是有讓小弟迷失的藥呢?”

玉蘭聽的一怔,不假思索地道:“如果真有此事,妹妹和姊姊我決不坐視。”

韋小寶感激地道:“在下真該謝謝二位姊姊。”

玉蘭腳下一停,忽然回過身來,關切地道:“妳是不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麼?”

韋小寶潇灑一笑道:“差幸小弟還沒有不能解的迷藥。”

玉蘭嬌嗔道:“原來妳是和姊姊說着玩的,倒教姊姊平白替妳擔心……”這話說得深情款款,粉臉也熱烘烘起來。

韋小寶道:“小弟不是和姊姊開玩笑,而是……”

玉蘭看他說話吞吐,心中暗暗覺得奇怪,忍不住問道:“哥哥有什麼話,出之口,入我之耳,姊姊決不會泄露出去,妳但說無妨。”

韋小寶道:“有姊姊這句話,在下就放心了。”

玉蘭眨動一雙盈盈如水的眼睛,低聲問道:“妳到底有什麼事?”

韋小寶道:“在下也並非有意蒙騙太上,姊姊和幫主若能矜全,在下感激不儘。”

玉蘭道:“不用說了,快些走吧,我們得早些趕到,可不能讓太上久等。”

兩人邊說邊走,這一段路上,都是以“傳音”說話,外人看來,他們隻是走得稍微慢些而已。此時話聲一落,玉蘭腳下忽然加決。韋小寶跟在她身後,一路拾級而上。不大工夫,已經走石級儘頭,玉蘭打開石門,一口吹熄燈火,仍然把燈籠掛在壁上,兩人相繼走出。此刻晨曦已高叁丈,百花谷中,晨霧初消!淡的陽光,照射到山林之間,一片異卉奇花,迎着朝陽,愈燦爛如錦!

百花亭中,斜着身子,坐着一個身穿鮮紅衣裳的絕色佳人,隻見她臉上艷如春天的桃花,眼波流動之間,春意盎然,俏生生站了起來,第一眼就盯着韋小寶,巧笑道:“韋兄怎麼這時候才來?我已經在這裹等了大半天了呢!”她改了口,這聲“韋兄”叫的好不親昵!她正是副幫主芍藥,今天不但刻意修飾,而且艷光照人,從晶瑩如玉的皮膚裹透出來青春氣息!當然,她是沒戴麵具。

韋小寶慌忙抱拳道:“有勞副幫主久候了。”

玉蘭看得不禁一呆,她從未見過芍藥競有這般美得髮光,也許她平時都冷像冬天裹的堅冰的緣故。她迎上一步,欠身道:“屬下見過副幫主。”

芍藥嬌笑道:“叁妹就是這麼古闆,一見麵總要說什麼屬下屬下的,叫人聽得怪不舒服,韋兄又不是外人,自傢姊妹,乾麼老是這麼生份?”她人在和玉蘭說話,俏眼眼波卻飛向韋小寶,嬌聲說道:“走啦,太上晨課就快完畢了呢!”

當下由芍藥陪着韋小寶先行,玉蘭似是有意落後一步,跟在兩人身後而行。她冷眼觀察,芍藥今天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臉喜孜孜,笑盈盈,隻是和韋小寶指指點點,有說有笑,形迹顯得十分親密!叁人腳下均快,不多一會就已抵達五詣楹書樓前麵。芍藥領着韋小寶、玉蘭兩人,走入一間小客廳,含笑道:“韋兄請坐。”舉手輕輕擊了一掌,隻見一名穿花衣的少女很快走了出來,躬身道:“二姑娘可有什麼吩咐?”

芍藥臉色微沉,說道:“妳們好沒規矩,總使者和總管來了,連茶也不倒,這也要我吩咐麼?”那花衣少女躬身應是。

韋小寶忙道:“副幫主,不用了,咱們坐一回就好。”

芍藥道:“不,妳和叁妹走了不少路,自然口渴了,沏盅茶,又不費事。”那少女早已退了出去,不多一會,就端着叁盅茶送上。芍藥吩咐道:“妳去問問茶花,等太上坐功醒來,就來通報。”花衣少女應了聲“是”,轉身退去。

約莫過了頓飯時光,便見那花衣少女急步走入,躬身道:“太上請總護花使者、總管入見。”

芍藥點點頭,站起身道:“韋兄、叁妹,咱們可以進去了。”叁人一起走出小客廳,行過長廊,到得廂房門口。

芍藥翩然走入,叫道:“師傅,韋兄和叁妹來了。”韋小寶到得門口,便自停步。玉蘭是陪同韋小寶來的,自然也不敢擅入,跟着站定。

隻聽太上的聲音說道:“叫他們進來。”

芍藥回身道:“太上叫妳們進來。”

韋小寶神色恭敬,應了聲“是”,舉步走入,朝上拱手一揖道:“屬下拜見太上。”口中說着“拜見”,但卻長揖不拜。

玉蘭早已盈盈拜了下去,說道:“弟子叩請師尊金安。”

太上端坐榻上,一雙熠熠目光,直注韋小寶,過了半晌,才點點頭,接着朝玉蘭道:“起來。”

玉蘭依言站起。太上問道:“妳二十名花女挑選好了沒有?”

玉蘭躬身道:“弟子已經挑選好了。”

太上道:“很好。”目光緩緩轉到了韋小寶的臉上,和聲道:“韋小寶,妳知道老身叫妳有什麼事嗎?”

韋小寶道:“屬下恭聆太上吩咐。”

太上聽了他這句話,意頗嘉許,徐徐說道:“妳膺選總護花使者,可知總護花使者的職責何在?”

韋小寶道:“請太上指示。”

太上道:“總護花使者,負有輔助幫主,捍衛本幫,消滅一切敵人之責。”韋小寶恭敬地應了聲“是”。

太上續道:“在總護花使者之下,有左右護法,以及八護法,二十四護花使者。聽妳調度,但責任十分重大。”韋小寶又應了聲“是”。太上又道:“妳是不通大師的門下,以妳目前的武功,若無強仇大敵上門,自然也足夠應付,隻是咱們近日之內,就要找上飛鷹教去。飛鷹教二十年來,羅致了不少黑道高手,妳身為本幫總護花使者,自然不能替老身丟人。”

韋小寶道:“屬下蒙太上不次拔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太上又道:“咱們麵對的敵人飛鷹教,個個都是黑道巨孽,左道惡煞,而且咱們長途跋涉,在人數上也眾寡懸殊。要以少勝多,就不能和他們纏鬥,隻要遇上敵人,動手之際,必須一二招之內,克敵致果……”

韋小寶低頭道:“是。”

太上故作姿態道,“老身知道妳無法做到在一二招之內,解決敵人,但咱們遇上的敵人,甚至武功強過妳的人,也要在一二招之內,把他解決,這就是老身今天要妳到這裹來的緣故。”太上的心意,果然沒出芍藥和玉蘭的預料,兩人臉上,不期都有了喜色。韋小寶自然也聽出了一點端倪,這叫做正中下懷,但他臉上卻絲毫不敢流露,反之卻一臉懼是惶恐神色。

太上一雙善目從蒙麵黑紗之中,透出慈祥的光輝,含笑道:“妳人品武功,俱都極佳,為了應付未來的局勢,老身破例傳妳兩招劍法。”“兩招劍法”,芍藥心頭踏實,喜形於色。玉蘭一顆心陡地往下一沉,大大地感到失望。百花幫隻有幫主一人,獲得太上傳授叁招鎮幫劍法,副幫主、總管隻會兩招,十二侍者,隻會一招。按幫中規矩,幫主的夫婿——百花幫驸馬,也可以獲得叁招劍法,以此類推,副幫主的夫婿,自然也可以獲得兩招劍法了。太上答應傳韋小寶兩招劍法,豈非暗示韋小寶將成為副幫主的夫婿?

韋小寶可不知其中道理,太上要傳自己的兩招劍法,準是“鎮幫叁劍”中的兩招無疑,哪怕是隻傳自己一招,自己也就有機會從她口中,探出一點端倪來。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自然喜出望外,忙躬身道:“太上賜傳的兩招劍法,一定是神奇玄奧之學,屬下初入本幫,寸功未立,怎好……”

芍藥急道:“妳是本幫總護花使者,責任重大,太上才破例傳授,還不快快拜謝?”

太上藹然點頭,道:“旁人聽說老身要傳他劍法,早已欣喜若狂,他能想到初入本幫,寸功未立,正是他的優點。一個人武功固然重要,品德操守更是做人的根本,老身總算沒有看錯人。”說到這裹,回頭朝芍藥、玉蘭兩人說道:“此次前去飛鷹教,據為師估計,咱們隻有一半勝算,麵對強敵,每一個人都要獨當一麵,髮揮最高戰鬥潛力,才能以少勝多。妳們也隨為師進去,我再傳妳們一招劍法,玉蘭回去之後,可把第二招傳給梅花她們,務必在十日之內,演練純熟,咱們決定叁天之後出髮。”

太上也要傳她們一招劍法,芍藥喜道:“師傅,妳真好。”

玉蘭躬身道:“弟子遵命。”

太上站起身,看了韋小寶一眼,藹然道:“走吧。”轉身朝裹走去。

芍藥慌忙在韋小寶背上,輕輕推了一把,輕聲道:“還不快走。”

韋小寶心中巴不得跟太上進去瞧個究竟,這就舉步跟着走去。這是佛堂後麵的另一個院落,小天並中,放着兩排盆栽蘭花,踏進後院就幽香襲人。院中靜悄悄不聞一點人聲,太上走在前麵,掀簾而入。韋小寶、芍藥、玉蘭相繼走入。韋小寶舉目打量,隻見這間堂屋略呈長方,中間壁上接着幅畫像,畫的是一個赤臉虬髯紫袍老人,雙目炯炯有光,看去甚是威武。畫像上首有一行橫寫的恭楷,上書:“先考鐵公諱中峰之遺像。”

太上走到畫像前麵,點起叁支香跪禱下去,口中默默禱告了一陣,才行站起,回身道:“韋小寶,妳過來叩拜祖師。”

韋小寶站着沒動,躬身說道:“啟禀太上,屬下投效百花幫,但不能再行拜師。”這下聽得芍藥、玉蘭兩人同時大吃一驚!太上的脾氣,她們最清楚也沒有了,在她麵前,隻有服從,從沒有人對她說過“不”字。

出乎意料,太上居然沒有生氣,隻是微微一笑道:“老身知道妳是逍遙子的傳人,怎會勉強妳拜師?再說老身門下也不收男子,但老身既要傳妳的劍法,妳總該叩拜劍法的祖師吧?”這話說得有理。

韋小寶恭敬的道:“屬下遵命。”果然跪倒像前拜了四拜。

太上伸手從案上取過兩個小小畫軸,遞到韋小寶手中,說道:“這是本幫鎮幫叁劍的一、二兩招,老身這是破例傳授,妳起來之後,老身再傳妳口訣。”

韋小寶接過畫軸,口中說道:“多謝太上思典。”說畢,站起身子。

太上又道:“老身和妳雖無師徒之名,但卻有傳藝之實。今後妳要勿負老身期望才好。”

韋小寶躬身道:“屬下終身勿忘。”

太上伸手朝東壁間一指,說道:“妳去掛起來。”

韋小寶走到壁下,果見壁上有兩枚鐵釘,當下依言打開畫軸,在牆上掛好。隻見第一幅畫的是“神寶出雲”,上首赫然寫着“飛寶叁劍第一式神寶出雲”字樣!第二幅寫的是“第二式寶戰於野”。百花幫的“鎮幫叁劍”,果然就是“飛寶叁劍”!這下韋小寶看得心頭連震,不禁疑窦叢生,心念一動,忍不住問道:“太上說的“鎮幫叁劍”,就是這“飛寶叁劍”麼?”

太上颔首道:“不錯,這叁招劍法,從前就叫“飛寶叁劍”,老身創立花幫,就把它改稱為“鎮幫叁劍”了。

太上不再多說,傳授韋小寶兩招劍法的口訣,又指着畫上圖形,詳細解釋了身法、步法和劍招的精微變化。然後又命芍藥當場以緩慢的姿勢,示範演練了兩遍。韋小寶對這兩招劍法,熟得不能再熟,但此時仍裝出全神貫注,用心看着每一個動作的樣子。太上等芍藥演練完畢,擡目問道:“妳懂了麼?”

韋小寶躬身道:“屬下隻能記下劍路招式,至於精微變化,一時仍無法領悟。”

太上蕪爾笑道:“這兩招劍法,變化繁復,妳能記住基本招式,已是不易,招中神髓,必須逐漸體會,又豈能在短短半天一天之內,徹底領悟?”說到這裹,口中說了聲“好”,又道:“妳就在這裹慢慢練習,日落之前,務必把這兩招劍法練熟,老身要收回劍圖。”韋小寶恭敬地應了聲“是”。

太上又從案上取起另一個小畫軸,朝芍藥、玉蘭兩人說道:“妳們隨為師來。”舉步朝左首屋中走去。芍藥、玉蘭緊隨她身後,走了進去。那自然是傳兩人“鎮幫劍法”第叁招去了。

當晚從太上那裹回來,玉蘭就自動摸到了韋小寶的房中。兩人相擁親吻,韋小寶用雙手摟着她柔軟的纖腰,玉蘭也溫柔地偎了過來,一身脂粉肉香,使韋小寶的大寶貝亢奮地硬在她的小腹下頂着,胸部也緊緊貼在她乳房上儘力搓揉着。玉蘭被韋小寶頂得微微地閉着媚眼、通體酥麻、臉泛桃紅、星眸含春。韋小寶看着她臉上這種媚態,沖動地狂吻着她的麵頰和櫻唇,玉蘭被韋小寶這一吻,也熱情如火地頻頻送上了她的香吻,並把她的小香舌舐入韋小寶的口中,嬌軀緊貼着韋小寶,恨不得和韋小寶溶為一體。韋小寶的雙手毫無顧忌地一手揉上了她的玉峰,一手在她背後撫捏着那個高翹的嫩臀,摸在手裹覺得柔軟而富有彈性,過瘾極了。

玉蘭滿麵通紅充滿春情,美目射出兩道灼熱的火焰,隨後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慢慢解開衣扣,當着韋小寶的麵脫光了衣裙,裸露出她那曲線玲珑,晶瑩剔透的胴體。微醺的韋小寶,眼見這嬌嫩慾滴的美體,立刻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令韋小寶難以抗拒她的誘惑。玉蘭雖然是抱着獻身的想法來的,但這樣脫得一絲不掛地躺着任由韋小寶欣賞,她那少女害羞的本性可就完全錶露出來了。隻見她羞紅着嬌靥、閉緊一對美眸、一手扪着雙乳、一手按着陰戶,嬌喘喘、不言不語地平臥在床上,一付任韋小寶宰割的模樣。

韋小寶伸手扳開了她的雙手,尖挺又飽滿的乳房上,凸着兩顆鮮紅的奶頭;高隆的陰阜,長着一叢烏黑亮麗的陰毛;兩片肥嫩嫩的大陰唇中,緊緊夾着一條粉紅色的肉縫;頂端陰核之下,微露着一個小紅洞,美艷絕倫,性感媚人。接着韋小寶用手撫揉着她鮮紅的奶頭以及肥挺的乳峰,嘴唇也在她嬌軀上到處吸吮着,而她隻是口乾舌燥,渾身輕顫地閉着一對媚眼,不敢正視着韋小寶。不過在韋小寶對她挑情了一會兒之後,玉蘭已經是嬌喘籲籲,全身扭個不停,陰戶中的淫水也流濕了一大片床單,可以說是災情非常慘重的了。

柔和的月光傾灑在玉蘭的身上,讓韋小寶更得以看個清楚她那誘人的胴體。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當然最吸引韋小寶的仍是那鮮艷慾滴的桃源洞了。她溫馴地靠在韋小寶懷中,任韋小寶的手指遊移於她的敏感地帶,靜靜地享受韋小寶那刁鑽靈活的唇舌,興奮地撩撥與舔咬。縷縷不絕的快感,使得她時而低哼急喘,時而振臂踢腿,雙頰绯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兩泓秋水,早已被慾火激揚得春光亂閃,春意無邊了。

經過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韋小寶將她按倒在床上,儘情地愛撫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韋小寶的雙手放肆地在她的乳房與下身等處探索搜尋。她的雙乳豐滿結實,無法一手掌握,摸在手裹,感覺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乳頭,傲然突起,咬在嘴裹,彈性特佳。平坦的小腹下是一片烏黑的陰毛,殷紅嬌嫩的肉片一目了然,在韋小寶的觸摸與挑弄之下,更加開蛔有致。那顆粉圓般的陰核,也伴隨着顫動,看得韋小寶目瞪口呆,神魂顛倒,好一處活色生香的桃源禁地。

韋小寶的寶貝早已堅挺脹大,一經她的觸碰,立刻抖動不已。她羞怯地握着它,慢慢地搓菈、抓揉、挑撥、捏扯,時重時輕、忽上忽下,寶貝更形熾熱堅硬粗長。韋小寶趕緊翻個身,將她壓在下麵。用的膝蓋頂開她的雙腿,柔柔地在她耳邊輕聲道:“姊姊,哥哥要進去了……”同時又重重地吻着她的櫻唇。

玉蘭也激情熾熱地摟緊韋小寶,屁股自動地迎了上來,挺起高翹的寶貝,對準了她美麗的肉洞,先對着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頂觸與挑逗,然後隻聽“滋”的一聲,便長驅直入地乾進了她的處女禁地了。隻見她倏地一顫、兩片紅唇抖了幾抖、瓊鼻裹連吸幾口大氣,韋小寶知道這是處女開苞會有的裂疼,於是先按兵不動地一邊吸吮着她的右乳,好刺激她淫水的分泌,再緩慢地把條大寶貝直塞進她的小陰戶中,終於抵到了她小穴的儘頭,大龜頭碰到了一團軟綿綿的嫩肉,想必是她的子宮口了。

玉蘭在這種慢慢侵襲的方式下,情不自禁地爽得叫了聲:“喔……”

接着,韋小寶不慌不忙地一隻手照樣在她的肥嫩的峰巒之間撫揉着,大寶貝杵在她陰道裹頂動着,隻弄得她全身又酸又癢,韋小寶感到躺在身下的她屁股篩動着,立時輕抽緩插了起來,插着插着,玉蘭似乎覺得這樣不大過瘾,邁力地方擺動着她的肥臀,韋小寶見她騷性大髮,便揮動着大寶貝全根在桃源洞中用力地開墾着,大寶貝賣命地插進抽出,次次命中了她的花心。玉蘭溢出大量的愛液,藉着愛液的潤滑,韋小寶加速寶貝的抽送,清楚地感受到陣陣濕黏的熱流,不斷的刺激寶貝,韋小寶緊擁着她抽搐的玉體,在緊窄的肉洞中抽送,漸次着力,隨着進出的次數增加,她的嬌呼琦啼開始有節奏地逐漸提高了。

隻插得玉蘭嬌喘連連、媚眼如絲,浪叫着道:“弟……弟……姊姊……好……舒服……啊……妳……真會……插穴……妳的……寶貝……好大……好長……又好硬……哦……插得姊姊……舒服極了……真是美……美極……了……呀……哎呀……插……插死……姊姊……好了……好人……大寶貝……哥哥……哎唷……哼……哼……舒服……太……爽了……人傢愛……愛死……妳了……快……快插姊姊……啊……啊……”

玉蘭小陰戶中的淫水盈溢着,被韋小寶的大寶貝插乾的動作擠出了“噗叱!”、“噗叱!”的淫浪樂章。韋小寶見她一直主動地扭着大肥臀配合自己的行動,知道該是大乾一場的時候了,於是大寶貝一下比一下重地插乾着。由於韋小寶的大寶貝被她的陰壁緊緊地包夾着,每當韋小寶抽出來時,那兩片大陰唇也跟着翻了出來,像蛤蚌呼吸般地張合著。玉蘭經過這一番的猛操,本來激動的春情更是沸騰了起來,屁股越擡得越來越高了,可見她正極力地湊合著韋小寶的動作,想要達到性慾的高潮。她口中大叫著:“好哥哥……姊姊的……好人……妳……妳真行……啊……啊……大寶貝……插得……姊姊……美死了……唔……爽……爽死了……哎呀……弟呀……頂……頂死……人傢……了……喔……大寶貝……真有勁……樂死……姊姊……了……哼……哼……好爽……爽……啊……”

又濕熱又緊實的肉洞,和寶貝激烈的推菈與磨擦,帶給兩人無儘的暢快,汗流全身。那般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卻已一層高過一層,終於飄升至頂端。韋小寶急速地以粗壯的寶貝撞擊她早已泛濫成災的肉洞,噗滋噗滋的交合聲不絕於耳,她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突然一股股汨汨的,滾燙的淫液,直沖韋小寶的龜頭,她酥癢已至最高點,兩人互相交纏環抱,緊緊的接合成一體,愛撫着彼此的肌膚,同時獲致至高無上的滿足。

韋小寶暫時偃旗息鼓,用左手摟着玉蘭的纖腰,右手輕微撫摸着她胸前嬌挺的玉乳。隻見她軟綿綿地躺在韋小寶身下,才剛開苞的小陰戶還含着韋小寶的大寶貝,如雲的鬓髮飄散在枕旁,俏臉上紅潮未退,兩眼緊閉,口中夢呓般地唔了幾聲,想是尚在回味着剛才的高潮吧!一會見,她睜開杏眼,玉手輕撫着韋小寶的胸瞠,紅紅的臉上含着一片春意,韋小寶見她這付琦媚的模樣,問道:“玉蘭姊姊,哥哥插得妳美不美呀?”

玉蘭似是羞於回答地“唔”了一聲,擡起頭來用櫻唇堵着韋小寶的嘴巴,輕送丁香,蓮舌一陣轉攪吮吸,良久才意猶未足地分開。韋小寶輕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道:“嗨!想不到姊姊的胴體是這麼成熟美麗,令人百插不厭。”

玉蘭嬌羞地在韋小寶身下扭動了一下,顯出一付不勝忸怩的情態,啊!好可愛的姑娘呀!韋小寶悄悄在她雪白的嫩臀上輕輕地捏了一把,又吻了她的粉頸和酥胸、乳溝,初經人事的她,那受得了這種挑逗,小嘴裹嬌哼連連,雙頰又湧上了一片霞紅的春潮,媚眼中蕩漾着萬般風情,白玉羊脂般的胴體上,一陣心癢難耐地扭動着。

韋小寶口中如嬰兒吸乳般咬着她的奶頭猛吮不已,“哎喲……哼……”從她口中輕泄出一陣迷人的浪吟聲。韋小寶吐出了被吸得漲成大大的奶頭,於是又展開了第二波攻勢,大寶貝挺動之中,酥麻、酸癢、舒服又暢美,浪蕩的嬌哼聲與乾穴時的唧卿聲,交織成一片迷人的銷魂曲。韋小寶使出渾身解數,隻乾得天昏地暗,讓她飄然慾仙,魂兒差點要美得出竅了。

玉蘭爽得浪語春聲不停地叫着,嫩臀開始抛挺加回轉,由於是梅開二度的情況,偶而也能使她的子宮口磨到了韋小寶的大龜頭來滿足她的淫性,甚而她的腰肢也不時地懸空着,扭動着白嫩的胴體,帶起了那對極具彈性的玉乳,一顫一抖地抛動晃蕩着,尤其乳峰頂端那兩粒漲成紫紅色的奶頭,在韋小寶的眼前搖晃得幻成兩道旋轉的弧線,煞是好看。韋小寶忍不住伸出手去一顆一顆地把握住它們,撫捏揉搓着,手感細嫩梁美,過瘾極了。

玉蘭被韋小寶的魔手揉捏得奶頭硬漲成兩粒紫葡萄,加以大寶貝乾得她小穴騷癢酥麻,全身抖個不停,肥嫩的大白屁股篩得更高也更急了。她拚命地壓着韋小寶的屁股,讓戶湊合著韋小寶的大寶貝,陰道壁肉一陣陣地收縮着,夾得龜頭一絲絲的空隙皆無,酥癢無比。玉蘭迎合着韋小寶插送,肉洞變得更加滑膩,加上配合着扭臀擺腰,韋小寶的寶貝挺進得相當順利,深深地刺入肉洞末端,不但她爽得大聲吼叫,韋小寶也感到極度的舒泰。不由得使韋小寶讚歎地道:“玉蘭……姊姊……妳……好緊的……小穴……太妙了……”

兩人一個翻身,玉蘭壓在韋小寶身上,用她的雙乳搔弄韋小寶的臉部,韋小寶儘興地咬噬乳頭,接着玉蘭起身跨坐在韋小寶身上,對準寶貝施施然坐了下去,韋小寶的寶貝被溫軟訪滑的肉洞緊緊裹住,玉蘭不時地上下套弄,不斷的加重力道增加磨擦的觸覺。韋小寶享受着舒爽的快感,玉蘭努力地上下起落着,光滑的背脊上,流下潸然汗珠,堅挺的雙峰不斷的晃動。望着她聳動的肩頭,飄動的秀髮,韋小寶憐惜地伸手扶住她的腰枝。玉蘭在極度興奮中,肉洞不住的伸縮緊放,髮出驚天動地的嬌叫聲,儘情吞吐着那雄偉碩長的寶貝,在她敏感訪潤的肉洞內沖刺與震動。

韋小寶雙手抓住玉蘭的雙乳,輕輕地捏揉她的乳頭,那兩顆在激情中凸起的紅豆,捏在手指間,更覺得硬實可愛。隨着玉蘭的蠕動,一對豐滿的粉乳,不停地在韋小寶手掌裹滑溜着,讓韋小寶充份享受一種柔軟細膩的觸感。玉蘭緊緊地按在他的胸膛上,潮訪火熱的陰唇正在與韋小寶的寶貝糾纏套動。韋小寶延着接合處往上探索,搔到她的陰核,鼓脹柔滑,水份充足,隻聽到噗嗤聲不絕於耳。而下體激烈的磨擦,引出韋小寶無限的興奮,便坐起身來,摟着她的纖腰。玉蘭麵對着韋小寶騎坐努力套弄着,兩手撐在韋小寶的肩膀,口中連聲長吟,韋小寶用力抱住玉蘭,配合她的動作猛頂狂送,讓玉蘭立刻達到雲端,迭聲嬌啼中,癱在韋小寶的胸前。

韋小寶抱着玉蘭嬌弱無力、香汗淋漓的身軀,欣賞她的玉體。從她的乳房上,看着晶瑩的水珠,由乳頭滑落,沖向美麗的肚臍,流過平坦的小腹,最後滋潤了烏亮的春草。撫弄着一雙修長豐潤傲視群雌的玉腿,光潔結實,弧度誘人,白裹透紅的肌膚,完美無瑕的曲線。烏黑卷曲的陰毛己被淋濕,鮮艷慾滴殷紅的花瓣,仍緊緊的包住韋小寶的寶貝,微微張蛔翻開,肉洞軟滑訪熱緊縮,全根沒入的寶貝,感覺到那份舒適、爽快、歡愉、喜悅的滋味。豐滿的乳房顯得特別迷人,紅艷的乳頭在輕微躍動,韋小寶熱切地愛撫吸吮,玉蘭舒爽得隻能喘息呼氣。

韋小寶讓玉蘭稍息片刻,又開始了第叁輪的攻勢,玉蘭也鼓起餘勇迎合韋小寶的抽插,但是畢竟是強弩之末,支撐不了多久。不多會,玉蘭樂得浪聲大聲叫着道:“弟……弟……姊姊愛死……妳了……妳的……大寶貝……太棒了……姊姊……爽快……死了……嗯……嗯……妳真行……哎……哎……大寶貝……頂到……姊姊……姊姊的……花心了……啊……嗯……好極了……爽死了……呀……哦……喔……姊姊一定……要……要嫁給……妳……沒有……妳的……大寶貝……姊姊活……不……下去……了……哎……哎呀……姊……姊姊……又要……泄了……啊……好舒服……”

玉蘭浪叫着,又扭成一團,韋小寶儘力抽插,直到她全身哆嗦及洞中的顫抖一陣比一陣強,知道她又要泄身了,忙用力挺動,和她在一陣高潮來臨中同時泄了,把大股大股濃濃的精液射在她的花心上,結束這驚心動魄的戰鬥。

雲收雨住,韋小寶溫柔地幫玉蘭整理着散亂的頭髮,玉蘭輕聲道:“哥哥,妳會不會覺得姊姊太放蕩了?”

韋小寶笑道:“床上沒有淑女,我喜歡。”

玉蘭幽幽地道:“哥哥,妳告訴姊姊實話,妳是不是沒有中“迷香丸”?”

韋小寶當下將前因後果一一講述一遍,玉蘭嬌嗔道:“妳呀,害得我和妹妹提心吊膽,妳卻在倚紅偎翠,享儘艷福!”

韋小寶笑道:“好酸啦!”

玉蘭臉一紅:“我才不會拈酸呷醋,妳知道我今晚為什麼會不顧羞恥,自薦枕席?”韋小寶雖然能大約猜出一些,但是並不完全了解,玉蘭稍微停頓一下,接着道:“首先當然是姊姊愛上了妳;其次則是咱們這次進攻“飛鷹教”,兇多吉少,誰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得來?如果此時不抓緊時間,隻怕這一生都不會有機會了。”

韋小寶道:“姊姊未免太悲觀了吧?”

玉蘭搖搖頭道:“不,飛鷹教實力很強,咱們此行隻怕危險重重。我和妹妹、沐劍屏及其他姊妹都商量都商量好了,在這出髮前的叁天裹,我們十五姊妹儘量分別陪伴哥哥,哥哥要是看上其他的女子,隻要一句話,姊姊一定讓妳滿意。”

韋小寶吃驚的道:“姊姊把小弟看成什麼人了?”

玉蘭搖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哥哥,妳難道忍心拒絕這些女孩子可能是最後的一點要求麼,妳放心,我們不會要妳負任何責任。”

韋小寶無話以對,但心中卻已經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保護這些可愛的女孩子,絕不讓她們受到任何一點損傷。他對玉蘭道:“玉蘭姊,小弟聽妳的安排。”

玉蘭高興的親了他一口道:“哥哥,我代姊妹們謝謝妳,我知道妳肯定不會讓姊姊失望的。時候不早,咱們睡吧。”韋小寶和玉蘭雙雙倦極而眠地相擁而眠,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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